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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婚天暗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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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幔摇摇欲坠,欧式的古典大床上他奋力的冲、刺着,年轻的汗水交织着身躯,燃烧彼此的忠诚、爱意,天地间仿佛便停止在这一刻,相拥着彼此温热的身躯,贯穿所有虔诚的美好,柔弱纤美的娇躯在身下喘、息,呻、吟,何墨阳目不转瞬的看,重重的捣进去、抽出,重复几多次,她便受不了哭着喊着求他快点结束。
从昨夜忍到今早的欲、望来势汹汹,先于意识苏醒,只想狠狠地要,她太过美好,他稍稍用力便在身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大手拂过那些印子,血液几乎沸腾,扒开她眼睛,直视着里面的水波:“穆穆,你是我的……”
    低沉、压抑、庄重的宣誓后又是一阵激烈的床、动,安穆每一个关节、毛孔里都是他霸道凛冽的气息,挥之不去,却还在越演越烈,膨胀、在毛孔里、血液里炸开,呻、吟、声越来越大,蜷紧的身体完全打开去容纳、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下、体好似已经不是自己的,明明已经麻木了却还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从里面流出,然后是一阵颤栗,陡然从天上到人间的快、感,嫩滑通、道在一次紧缩,何墨阳急急地抽X几下低、吼着迸、射、出然后抱着她翻滚出刚才的位置,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一下下的爱抚。


☆、第二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三更哦,后面还有一更哦,打滚求留言,求收藏 

  安穆累急了,趴在他胸口上细细喘着气,双颊因情、动而潮、红一片,恍若抹了一层艳丽的胭脂,何墨阳恋恋不舍的吻了吻,抬手揩去她额头的细汗,捋好凌乱的发丝披散在脑后。
  窗外间或响着炮竹声,新年的第一个清晨始于一场情、动的欢、爱,屋里暖气开得很足,何墨阳仍怕她冻着,用丝被将她裹好趴在胸前,安穆累急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想在动,还想睡一会,偏偏手机这个时候响起。
  何墨阳托着她起身,拿过手机。
  “怎么了?”
  “没事,累了睡会。”
  安穆不笨,伸头看清上面闪烁的来电显示,没了言语。
  何家老宅
  安穆本不想去,奈何何墨阳态度坚定,容不得她拒绝,强硬的将她塞进车里,似乎又回到那个不容任何人拒绝、狠戾、无所不能的何墨阳。
  何家老宅早不是第一次来,年幼时经常跟四哥、五哥来,就连老管家徐叔也跟她颇为熟悉。
  六年后再次踏进,有片刻的恍惚失神,奢华的大厅在时光里依旧富丽堂皇,里面的人在时间里却老了模样,唯有执着的心思依旧坚持着。
  何墨阳揽着她大步走进,大厅里无数双眼睛瞬间落在她身上,那些目光或是带着难以看透的笑意,或是带着一眼可见的鄙视,或是连看也不愿意看的厌恶,安穆一直浅浅笑着打了招呼。
  何墨阳带着她入座,他们正对面坐着的是袁家父女,左手边上是何林忠和颜美。
  每个人都是掩饰高手,唯有袁婧,大小姐脾气的哼了声,满是厌恶的别开脸,安穆也不在意,接过何墨阳端来的白开水捂着手,周围凝固的气氛直接漠视,她本就是个自私的人,只顾自己的心情,又何来在乎其他人。
  “应该不用我介绍了,这是安穆,未来的何太太。”
  何墨阳的话在屋子里炸开了锅,安穆也是惊讶,差点翻了水杯,到底还是稳住了乱掉的心思,何太太,他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当着面介绍她为何太太。
  只一瞬间,擅于掩饰的何林忠也掩饰不下去,拍案而起,怒瞪着何墨阳,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沉下来,低压压的笼罩着每个心思各异的人,安穆至始至终像个看客,或许在他们眼底,她不过是个小丑,企图乌鸦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小丑。
  “呵呵~~这还有外人在呢。”颜美打着圆场拉下发怒站起的何林忠,“安穆啊,这么多年没见面了,倒是长成大姑娘了,阿姨给你和袁婧准备了礼物,跟阿姨上来看看。”
  安穆迟疑的一下,最终还是跟着她上去,在众人面前不得不维持最起码的礼貌,袁婧似乎很是讨厌她,呼哧呼哧的走在前面,颜美拉着她的手,进了房间。
  礼物倒是假的,最主要是分开她和何墨阳,今天来何家,她做好最坏的打算,不过是让何林忠奚落、威胁,相比六年前的自己,她还是可以承受的。
  “安穆啊,这是小礼物,以后多和墨阳回来啊,他爸爸天天念着。”对于颜美的示好,安穆还是没摸着头脑,以前跟四哥来的时候也没见过她这么热情过,连袁家的千金都放在一边,倒是有些意外。
  “阿姨您客气了。”将手中昂贵的见面礼推回去,礼物太过贵重,承受不起。
  不管她的目的如何,面子上还是要做足了,安穆转身,袁婧垮着脸立在磨砂玻璃前,身上的皮草衬得几分华贵,只是眼底的不屑和脸上的不满,硬生生拉低了气质,都说相由心生,这个时候的袁婧怕是连撕了她的心都有。
  和颜美不痛不痒的聊了许久之后才下楼,大厅里三个男人各自占据一方,何林忠说了什么她不清楚,但见何墨阳脸色不是很好,估计又是逆鳞了。
  “中午留下来吃饭吧。”颜美挽留。
  安穆从楼梯口上下来便被他不顾众人在场直接揽在怀中,她也不躲闪,浅笑着站的笔直,扫过众人的猪肝脸。
  “不了,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一步。”
  何林忠似乎早料到他的答案,也不在挽留,隐忍的面上多了几道沟壑,他们转身出了何家大宅,阳光灿烂,上了车,安穆轻轻呼了口气,和何林忠见面便是一场战,而她刚才战场上下来,紧绷的神经慢慢的放松下来:“何墨阳,我饿了。”
  他们没在外面用餐,驱车回了宅子,安穆脱了外套直接进了厨房,里面的佣人看见她进来,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安小姐”。
  “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来。”安穆做饭的时候不喜欢旁边有人,她喜欢一个人在厨房里慢慢的捣鼓,但这个想法似乎是无法实现呢,何墨阳抱着嘟嘟进来。
  安穆切菜是用左手,人称左撇子,何墨阳看的心惊,扔了嘟嘟在地上接过菜刀:“去把青菜洗洗。”
  青菜佣人早已经洗干净放好,安穆拿出一些放在盘子里,然后将每种蔬菜都在盘子里装了些,“中午吃火锅吧。”
  何墨阳将肉片切好搁下刀:“随便。”
  大冬天的吃火锅也不错,只是吃完饭后安穆有些发愁了,即使是在大年初一,他似乎也有忙不完的公务,泡了杯咖啡给他,抱着嘟嘟安静的坐在书房里,腿上摊开一本杂志。
  何墨阳看完合同抬头,她还是刚才抱着嘟嘟的姿势不曾变过,膝盖上的杂志掉落在地板上,嘟嘟闭着眼睡得极为舒适,叹息一声起身,轻轻将嘟嘟移开,抱着她进了卧室。
  还真是个孩子。
  这一觉安穆睡得极沉,梦里不再是光怪陆离的景象,纷沓的景物美好的不似人间,越发的深入,更不愿醒来。
  何墨阳进来看了两次,第三次时不舍的叫醒了她,安穆裹着被子懒洋洋的动了动,他拎着外套欲要给她穿上,“睡得够久了,带你出去走走。”
  安穆本以为他说的走走不过是在宅子附近走走而已,他却驱车带她去了郊区。
  这是一处射击场,与早些年变了模样,安穆不是第一次进来,却是第一次看见他们兄弟比枪法,何墨宇大冬天只穿了件黑色皮衣,底下是非主流的牛仔裤,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硬是弄的跟二十来岁的小青年,但举手投足间又含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安穆不过是多看了两眼,倒是惹来了何墨阳的不快,差遣她去买饮料,分明是故意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何墨宇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射出一枪后悠悠的开口。
  枪声,风声,何墨阳冰冷一笑,“我自有安排,郑家那边有动静?”
  “小事情,四哥我还摆的定,叔叔没为难你们?”
  枪声响起,正中靶心,何墨阳放下枪:“他倒是想呢。”也看他给不给机会。
  何墨宇也放下枪,老五一身戾气,气压低沉:“怎么说他也是你……”
  “我没忘记。”何墨阳转身,戾气慢慢消散,重新套上黑色手套:“四哥,再来一局。”
  安穆拎着饮料回来时他们正处于白热化状态,比起何墨阳,四哥过年的时候更是伤怀,父母早些年因意外车祸双双去世,同胞兄弟死的死,散的散,何墨进的绑架事件伤害最大的人便是他。
  每每想到此,安穆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他,若不是因为她,或许何家几个兄弟也不会反目成仇变成如今的模样。
  “休息会吧。”安穆将他脱下的外套给他披上,这里视野开阔,不比室内温室的温度,冬天还是注意点为好。何墨阳顺势披上拉她入怀,顺好被风吹乱的发丝,安穆拿过桌上的枪,是小型的手枪,不知什么型号,样子倒是很酷。
  “丫头,想学?”
  何墨宇把玩着手中的枪笑意盎然,他笑起来时脸上有个浅浅的酒窝,说是可爱倒不符合他现在的风格,黑色的小型手枪在他手中转圈,面上不甚在意,动作却非一般娴熟。
  “四哥,你要教我?”安穆深知何墨阳若是执意不让她学,四哥也是无法子的,“这打枪看似极有意思。”或许是体会在子弹冲出枪膛那一刻的快感。
  何墨阳拿过她手中的枪站起:“不要麻烦四哥,我教你。”倒是有些出乎意外。
  姿势正确,安穆对准靶子扣下,硬是打了个空环,有些不可置信,身后的何墨宇拍着大腿咯咯直笑,何墨阳将要领教给她,然后握着她的手,“看着前方,聚精会神。”
  安穆闻言,紧紧盯着前方的靶子屏气凝神,他的呼吸却是耳畔游走,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扰乱她凝聚的心神,他手心薄薄的茧子紧贴着她的手背,安穆握着枪的手心渐渐渗出了汗丝。子弹终于出了枪膛,从风中呼啸着而过,以不可阻挡的姿态贯穿靶子中心。
  “看见了,就照这个样子来,慢慢找找感觉。”
  何墨阳松开手,退后一步站着,安穆握着枪摆好姿势找感觉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种感觉,连续几发都差点脱靶,成绩差到惨不忍睹。
  “不急,慢慢来。”
  她是不急啊,但就是没感觉,只觉得手心发麻,手臂酸的厉害。
  “穆穆,姿势不对。”
  何墨阳再次从身后上来,将她垂下的手端正,“累了?”
  安穆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喜欢他握着她手打枪的感觉,就好像两个人的心紧紧契合在一起,偷偷撇着他近在眼前的脸,冷酷中有点柔情,冰冷中带着秋日的温度,不是萧瑟的味道,而是枯叶落后等待重生的希望。
  “专心点。”
  被发现偷看后心一紧,手下一扣,子弹射出,正中红心。
  何墨阳松开后笑,安穆也笑,何墨宇也在笑,三个人笑的心思各异。
  这便是默契吧,默契的笑,默契的相视,忽然发现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幸好她回来了。
 

☆、第二十二章

    大年初一过后,后面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过了初六,天气报告今天有大雨,一早便阴沉沉,灰蒙蒙的压抑人的心情,到了中午飘起了细雨丝,何墨阳早上有事情去了公司还未回来,安穆本准备等他回来用餐,未想到他临时有个会议回不来。
  “嘟嘟,他不回来。”安穆用手指按着它的小鼻子,小家伙难受了直往后退,一下子都茶几上掉了下去,圆滚滚的身子滚了两圈才停在脚边,安穆的笑声忽然止住,静静的抬头看着来人,山雨欲来风满楼。
  “何叔叔。”嘟嘟“喵喵”叫着被佣人抱下去,安穆看了一眼转回视线。
  大厅里很安静,唯有茶几上的龙井袅袅升着雾气,随之又消散在空气里,壁钟在安静的氛围里“铛铛铛铛”,打破平静的湖面,泛起圈圈涟漪。
  “安穆,你比谁都聪明。”
  何林忠大拇指习惯性的按着自己的袖口,阴鸷的眼撇过去,安家两个丫头他是看着长大,安怡性子浮躁,看似手段阴狠,做事不留余地,实则不是安穆的对手,往往沉默越久的人一旦咬起人来定是一击就中,绝不松口,安穆的性子便是如此。
  “离开了又为何要回来?”语气平和的就跟在拉家常。
  安穆低头苦笑,是啊,为何又要回来,明知回来后会是怎样的结局,又有什么在前面等待,她为何不留在那里呢,若不是他问,安穆几乎快要忘记了,自己为何要回来呢。
  “何叔叔,你比谁都要了解何墨阳。”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场不惜代价也要胜利的战争。
  何林忠瞳孔放大,浑厚的笑声在偌大的大厅里放大,喉咙里的音咕噜咕噜,平添了一份慑人的气势:“安穆,你的确很聪明,知道打蛇要打七寸,除了你出生之外,知道我为何不让你呆在他身边。”
  安穆摇摇头,注视着白色茶杯里舒展的茶叶,她无法选择生养自己的父母,但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私生女的标签从住进安家之后一直贴在身上,阮晴讥诮的言语更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卑微的出生。
  “安穆,你是聪明的孩子,墨阳太强,而你太弱。”何林忠走的如他来的那般悄无声息,安穆闭了闭眼下令今天他来的事情一个也不准跟何墨阳说,抱着嘟嘟上楼。
  他说的很对,何墨阳太强,而她太弱,弱到成为他的羁绊,何叔叔话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他希望何家在何墨阳手上成为B城不可撼动的家族,而匹配他的伴侣除了大家族出生,便是对他毫无影响的妻子,亦是一个棋子。
  在霸业面前,女人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安穆和衣躺在床上,嘟嘟在耳边“喵喵”着似是因她不跟它玩而委屈的眼泪汪汪,她伸手挠挠它白花花的肚皮,它高兴的“喵喵”着打滚,四肢朝天。
  “安穆,让一个人消失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连威胁的话也能说得如此动听,还是第一次听见,她听着窗外的雨声思索着,最后竟然睡着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
  安穆醒来时身旁多了个人,他也是和衣而睡,只脱了外套,敛着眸子,头发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定是刚回来不久。
  何墨阳将她往怀里带带,安穆顺势趴在他胸口上,手指搅着他胸前的衣衫,开了第三颗纽扣,窗外雨声依旧,没有要停下的兆头,她突然间开口:“何墨阳,想知道我在国外六年是如何过的吗?”
  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这个话题,分开的六年是他心底缄口不语的沉默,化成一粒沙子凝结在胸口。
  不等他回答,她趴在他胸口上兀自说了起来:“刚到英国的第一年,为了生存不停的兼职,第二年,慢慢熟悉了周围环境……”
  漫长的六年在她口中寥寥几句话便说完,似乎只是短短的几天而不是漫长的六年,那些日子难熬吗,安穆摇头,一个全心新的世界,没有人认识她,不需要去掩饰心里的秘密,过的肆意自在。
  “郑修函呢?”怎么能让她吃这么多的苦,何墨阳攥着她的手,掌心细细的茧子,比她离开时多了许多,这是双跳跃在琴键上的手,该是要好好珍惜。承认那个男人是他心口上的一根刺,一根拔不掉的刺。
  “他啊,也很忙,跟我一起兼职,幸好那时候还有他。”不至于孤独的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何墨阳屏着呼吸,眸子里的光在她看不见得地方翻江倒海,压着嗓子问:“穆穆,机场那一幕你可曾恨过我。”
  安穆搅着衣服的手指松开,从被子里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头顶一下下蹭着他的下巴:“过去就过去了,为何还要拿出来翻翻呢。”俏皮的语调化解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忧伤,也将他心底的顾忌抹擦的干干净净,阳光一下子照进心底,长长呼了口气,“穆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安穆点点头,就这样吧。
  …………
  新年过后,该忙碌的都忙碌起来,安穆也忙碌起来,何墨阳怕她在家里无聊,硬是将她塞到了公司,成了自己的秘书,安穆闹了许久他也不松口,绷着脸任由她闹腾,第二天强硬的将她从床上拉起来,非要带着她去上班。
  学音乐出生的自己,对于秘书工作从未接触过,而且在他一群精英级别的秘书室里,活生生就是一个笑话,脸上贴着我是走后门进来的字样。
  带她的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年轻女人,脸上的职业妆容无懈可击,说话更是简练,安穆是第一次穿套装,难免有些不习惯,白色的套装在身上总觉得不舒服。
  会议室里,何墨阳看了眼她的方向,继续听着部门经理例行报告,安穆一抬头正好对上何墨宇似笑非笑的目光,心里气愤又不好发作,低下头,会议记录做的乱七八糟。
  好不容易挨到冗长的会议结束,安穆迅速收拾文件走人。
  偌大的会议室里两个男人极有默契的选择留下,何墨宇起来开了窗户,今年立春早,天气温度爬升的非常快,窗外阳光灿烂,候鸟划过天际,从高层往下去,这个春季一片繁华。
  “老五,你别逼的太紧了。”
  何墨阳兀自点了支烟,从她回到身边之后自己极少抽烟,她一向不喜烟味,连酒味也是如此,他时常被老三嘲笑变身三好男人,其中的酸甜只有自己知晓。
  “我不是逼她,是在告诉她。”
  “猜来猜去多麻烦,不如直接相告。”老五心思细腻,肚子里的弯弯道道,岂是一般人能够猜到,“你就不怕丫头怨你。”
  “她不会。”
  “既然如此确定,我也不管了,倒是职场上的事情,你可要好好教教她,别吃着亏了。”
  “这个不用你说。”何墨阳摁灭烟出了会议室,忽然想到什么又折回去,“有些事情暂时别告诉她。”
  穆穆是他珍藏在手心的一颗蒙了灰尘的钻石,如今,他要亲手打磨。
  接触几天之后,安穆渐渐上了手,对于一些简单的工作可以自己完成,但也局限于整理资料、安排行程,何墨阳自从带她来之后便一直是不闻不问,回去也从不问她的工作,一种被莫名流放的感觉在心口积聚。
  尽管如此,秘书室的人对她还是相当忌惮,上次何墨阳揽着她进来的那一幕估计很多人都曾看见,猜测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在怎么也逃不开男女关系。
  晚上睡觉时,她曾试探的开口,他只抱着她睡觉,一句话也不说,似是累急了,从当了秘书之后,更能理解他,每天开不完的会,看不完的资料、合同,也幸好还有四哥负责海外市场。
  起身关了灯,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入眠。
  乍一关灯,屋里陷入幽幽的黑暗之中,何墨阳睁眼,也只是半眯着,将她往怀里拢了拢掖好被子,秘书一职不过是最初,他的目的不是如此。
  周一的例会之后,安穆照例拿着行程安排进了办公室,几天以来这个办公室跑了无数遍,连哪个角落里摆放着什么东西也都一清二楚。
  “安秘书,送两杯咖啡进来。”
  安穆放下资料去了茶水间,办公室里的男子她只觉得眼熟的厉害,却记不起来在哪见过。
  端着咖啡进去,安穆再次看了眼端坐着西装革履的男子,眉如远山,气宇轩昂,即使眼神凌厉的扫过她,依旧掩饰不了眉宇间点点的斯文气息。
  “穆穆,这是郑晋箫,郑修函的堂哥。”
  何墨阳出声介绍,安穆猛的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熟悉,原来是像郑修函,他的事情何墨阳后来跟她说了,多少是有些叹息。
  “穆穆,你先出去,我跟郑总有事情商量。”
  安穆点点头关上门出去。
  郑晋箫听着门锁声落下才正了身子悠然的开口:“就是她,我堂弟迷恋的女人。”也不过如此,竟然让两个男人同时迷恋上。
  何墨阳眉头紧皱:“她是我何墨阳的女人,至始至终都是。”
  郑晋箫莞尔一笑,“我怎么听说她跟我堂弟去了英国三年,莫不是我听错了。”
  “倒是我疏忽了,竟有这样的流言在外面流传。”
  一触即发的气氛被突然闯进来的男人打破,何墨宇带着面具大步踏进来,“郑总啊,久仰大名。”
  郑晋箫心里翻白眼,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起身握手寒暄:“何副总,久仰大名才是。”何家几个兄弟里,就属眼前的男人最狐狸,笑里藏刀,何墨阳是狠,狠得你发憷,从心底惧怕,而何墨宇是跟你客客气气,然后趁着你转身狠狠捅你一刀,跟何氏两兄弟谋利,等于与虎谋皮,却也不得不为。
  安穆办公室就在他办公室左边,看着何墨宇匆匆忙忙进去,又过了许久,三个男人谈笑着出来,安穆心下疑惑。


☆、第二十三章

    百味达是本城有名的连锁小吃店,称的上是老字号了,安穆和夏若从饭馆出来之后正好看见其大大的招牌在黑色中闪着光。
  “我去买点东西,你在这等我会。”
  夏若看着她的身影穿过斑马线,进了对面的百味达,心下笑了起来。
  有些东西似乎命中早已经注定,挣扎了几年还是沦陷,何不一开始便沦陷。
  安穆速度很快,一路小跑着过了马路,手中的塑料袋子摇晃在空气中。
  “呦,要去送爱心晚餐。”
  “八卦。”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想当初你不是也跟着我一起八卦白小乖。”
  安穆“咳咳”两声扭过头,无话可说,当初白小乖和季潇然之间的诡异互动她们俩的确是挨在一起八卦过,甚至还猜测到了几垒,然后还被白小乖的铁砂掌追的到处跑,如今,也轮到她。
  “我去何氏,你呢?”索性大大方方承认,夏若耸肩,面上嬉笑:“你看我长得像电灯泡?”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安穆揽着她的肩膀往前走,身高上占了点优势:“不像,所以先送你回去。”
  何为驱车,先将夏若送回去,然后去了何氏。
  晚上的何氏隐没在黑暗之中,高楼矗立在黑暗的天际之下,森森的蓄势待发,只有少数几个窗口亮着灯光,专用电梯一路上了顶楼,四周一片安静,唯有灯光静静的照着。
  安穆加快了脚步,转过弯立在厚重的木门前没敲门,直接推开。
  何墨阳猛地抬头,她扬着笑立在门口,一手搭在门把上,一手拎着塑料袋,脸上的笑容分明是做了坏事。
  “吓着了吧。”
  她就是想故意吓吓他的,刚才放大的瞳孔她看见了,定是给她突然进来吓到了。
  “嗯,是有点,过来。”
  安穆听话的走过去,将桌上的文件收起,然后将买的食物拿出来摆在他面前,“吃吧。”
  小吃的香气飘散在办公室里,安穆走到落地窗前打开窗户,冬季已经过去,春天的寒峭稍稍收敛,晚风洒在脸上薄凉,时间久了也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关了窗户进来,他已将食物吃完,连甜甜的粥也喝完,他是不爱吃甜食的,可见真的是饿极了。
  “多大的人了,饿了也不知道找点吃的垫垫。”边说着边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放进塑料袋里,他面前堆了厚厚一叠文件,安穆叹气,拉过椅子托着下巴坐在他旁边,手指嫌弃的拨拨:“还有这么多。”
  疲倦的神经在她到来后慢慢复苏,何墨阳攥住她乱动的手指在嘴边亲亲,精神来了:“穆穆,先去沙发上等等我,一会就回去。”
  安穆不大乐意扭头,身子趴在又大又宽的桌子上,目光莹亮,一脚懒懒的悬在空中踢着:“不想动。”
  何墨阳扔了笔,健硕的身躯压下,安穆尖叫着被他抱起,然后扔到了沙发上,对,是扔,他就是把她扔下来,然后又酷酷的转身回到办公桌前认真的看起了文件,她歪着头注视了会他工作的样子,然后打着哈气倒在沙发上,眼睛刚闭上一会,一件温暖的衣服盖在身上,安穆继续装睡。
  装睡着倒是真的睡着了,醒来时天空已经亮起来,周围尽是熟悉的布置,窗外鸟鸣,春风荡漾,玻璃缝隙里的春风扬起纱质窗帘,在空中划出肆意闲适的弧度,真的是春天了,但也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春天。
  郑家当权人大寿,郑老爷子杀伐果断的一生总是最惹人话题,也让众多媒体纷纷报道,连带着郑家近些年才找回的孙子郑修函也成为此次报道的重要人物,璀璨的水晶吊灯之下,郑家爷孙俩接受媒体采访,安穆挽着何墨阳走进人群中心,迎面走来的正是郑晋箫。
  明明是斯斯文文的外表,每次对视上时总会被他眼底的凌厉弄得浑身不舒服。
  “招待不周啊何总,这边请。”
  世家大族的子孙从小耳濡目染之下有几个是不会做戏的,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安穆随着何墨阳的步子缓至郑老爷子面前。
  安穆是第一次见到外人口中的郑老爷子,早过了花甲之年,头发花白,却精神烁烁,浑浊的眼里掩饰不了的沧桑和睿智,端量她的那一眼,说不出的感触。
  何墨阳察觉到身旁人的不自在,不顾众人在场,伸手将她搂到怀里,捋过耳畔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细言细语说着话。
  郑修函立在郑老爷子身后,目光不断收紧,最后化为平静,“爷爷,我去那边招待客人。”
  “嗯,去吧。”
  安穆从他怀里出来只看见郑修函离去的背影,心下也想到何墨阳方才分明是故意,当着众人也不好瞪他。
  何墨阳嘴角噙着罕见的笑,放开她上前一步:“晚辈祝郑老爷子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何墨阳一番客套话说的眼不眨心不跳,郑老爷子开环大笑,也上前一步拍拍他肩膀,笑的合不拢嘴:“老了啊,到底是不比你们年轻人了,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郑柏威摸着自己下巴花白的只有几缕的胡子眺望时间的光年,一转眼过了几十载,在这个位置上坐的越久,有些事情越是有心无力,视线落在自己两个孙子的方向:“带我向家父问好,茶香甚是合意。”
  聪明人之间话里的意思安穆完全不明白,浅笑着告别,跟着他去了别处。
  “累不累,去吃点东西。”
  安穆应了,自己提着裙角去了餐点处,回过身他笔直的身影立在一群黑西装里,分明是有话不想让她听了去。
  不是第一次跟着他出席宴会,安穆还是不大适应虚伪的交谈,五光十色里每个人都带着面具,深深隐去内心真实的想法,即使鄙视也要笑着迎合。
  “安小姐,不去和我堂弟说几句话吗?”
  身后突来的声音,安穆放下盘子转身,郑晋箫不苟言笑的立在眼前,身上笔挺的西装更是衬得他英神俊朗。
  “郑先生。”
  “其实我很好奇,你跟我堂弟去英国的那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迷离的笑,郑晋箫俯身,安穆下意识的后仰靠在桌子上隔开距离,郑晋箫很满意她隐忍的表情,继续俯身靠近。
  “郑先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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