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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覆你唇畔轻长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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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却如同如同妖精般双腿缠上他的腰,倔强地开口:“我不怕。”

    任默生的手指细细地拂过她的脸,笑得和煦:“但是,我怕。”他的话很轻,手轻易地挑开她的文胸扣子。

    他冲进她的身体的那一刻,她的身体突然就变得火热难耐,半年,她南来北往,总会想起任默生深沉的眸,俊朗的五官,还有欢爱时,他柔肠百转地唤她的名字。

    总是思念成灾。

    身下的冲撞热烈而且炙热,秦玖伸手在任默生的脸上细细地描摹,总是能够描绘出另一张轮廓。

    也是这般,惊为天人。

    “任默生,你有一天会恨我吗?”情意正浓的时候,她描绘着他的容颜轻轻地问,眼底是一种释然的放纵。

    不知道是不是他发了烧,还是因为这缠绵太过于激烈,任默生的头发竟然被汗水浸湿,湿湿地挂在他的眉间。

    他望进她的眼底,没有回答,伸手把她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抱着她的腰,让她更加地进入他的身体。

    “秦玖,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我只知道,我那么地想要你。”他的眼眸深深,把她圈了进去。

    从此,这一生,来来去去,她总是不能摆脱一个叫任默生的名字,梦里来,梦里去。

    这个名字,和她缠绵了好多年。

    当到他们完事以后,天已经黑了,这一天算是就这样过去了,奇迹的是,一场缠绵之后,任默生竟然无药而愈了。

    任默生买回来的菜,也已经都凉了,貌似还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他就带着她出门去找吃的。

    小城的灯火影影绰绰,都要过年了,去往各处的亲人都已经回家团聚,经过街角的时候,那家传出了欢快的笑声。

    那笑声如同落在心头的阳光,把这冬日里的雪一寸寸地融化,秦玖拉着任默生加快脚步。

    不然,她怕她会嫉妒别人的幸福。

    “傻瓜。”任默生看穿了她的心事,用他宽厚的手掌紧紧地把她的手圈住,轻轻地笑骂了一声。

    她跟在他的身后,他的背影那么宽厚,她莫名地感到宽心。

    他们最终在一个小菜馆里吃饱喝足,任默生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小地方吃饭,被秦玖拉过来,坐在那里颇不合调。

    但是,他倒是吃得很惬意,丝毫在乎在那么简陋的地方吃饭,秦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在顾及她的感受,怕她会觉得难受。



☆、你个流氓。

    新年将近,路的两旁都已经挂上了红灯笼,在夜色里散发着幽幽的光。

    他们携手走在积满雪的道路上,却怎么也没有感觉到寒冷,她跟着他的脚步,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地踩在他的脚印上。

    任默生回头看着低头跟着他的脚步走的秦玖,怔然地看着女子美好的侧脸,在红色的灯影里,美得耀眼。

    秦玖一个不注意,就撞上了任默生,他也就来了一个顺势,把她捞进了怀里,吻了一下她红艳的唇,张开大衣,把她小小的身子拢进了他的大衣内。

    “任默生,你个流氓。。。”秦玖本来是无心的过失,却被他利用了这个失误占了便宜。

    “哦,秦玖,你不是也很喜欢我流氓吗?”任默生低下身子在她的耳畔暧昧地撕咬,秦玖身体一颤,想要躲开,却被他收得紧紧的。

    任默生笑得很得意,搂着秦玖的腰慢慢地走。

    其实,他此刻才发现,那么多年过去了,他总是把自己的节奏调到最快,从来没有给自己留下散步的机会。

    “两口子要栗子吗?热腾腾的栗子,吃了人心都会热,感情会更好哦。”一声粗嘎的声音响起,任默生和秦玖齐齐地看过去。

    路边灯光昏暗下,一对夫妻正在炒着栗子,黝黑的栗子饱满地躺在那里,看得人垂涎。

    秦玖愣愣地看着那妇女一口一口地唤他们两口子,脸微微地红了。只觉得这妇女口里的两口子两口子地喊让她有点别扭。

    任默生却仿佛有了极大的兴趣,站住了脚,亲和地对着那些栗子笑得颠倒众生。

    “看你们两口子感情这么好,我这栗子可是有魔力的哦,吃了,保管让你们的感情更好。”那妇女身板粗大,嘴巴很伶俐,看见任默生和秦玖望过去了,就赶紧地推荐她的栗子。

    “哦,你这板栗还有这功效,那你们两口子天天守着这栗子,感情怎么样?”

    秦玖一愣一愣地看着任默生,这任默生哪里来这么好的兴致去和任家妇女讨论这个问题?

    那妇女顿时眉开眼笑地推了推身边有些木讷的男人:“我和我家的这个虽然过得不是宽敞。但是,结婚十多年,可真真切切地没有吵过一句,是吧,老公?”

    那男人依旧是木讷地点头,但是眼角的笑意却蔓延了开来,任默生颇有感触,豪门中,谁曾有过这样真挚的感情?

    “秦玖,要吃吗?”任默生转过身看了看身后的秦玖,柔声询问。

    身后的女人只是紧紧地拉着他的手,轻轻地点点头,这夫妻在天寒地冻中相携卖栗子,这么简单的事情,却是她曾经最渴望的生活。

    可以生活贫苦,可以生活得没有色彩,但是,有什么比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风里来雨里去更加幸福的?

    最终他们还是要了一大袋子的板栗,让秦玖吃到牙龈疼痛。

    “秦玖,这板栗很好吃吗?值得你这么使命地吃吗?”任默生看见她明明就已经咽不下去,却还在吃,不禁轻叹了一下。

    秦玖剥了一个伸到任默生的唇边,他挑挑眉,张嘴,这板栗不是和超市里买得一样么?

    有那老板娘说的那么好吗?



☆、没有如果。

    “任默生,你知道吗?你拥有一切,但是,你却失去了一个愿意在冬夜里陪着你站在街角卖板栗的女子,我也一样。”秦玖略微伤感地摇头,看着任默生的眼眸,深而沉。

    任默生微微一愣,果然,她的心底,始终住着一个那样的人,爱而不得。

    “秦玖,来,给我抱抱。”任默生似乎也传染了秦玖的说话方式,伸手对着秦玖微微地笑。

    秦玖毫不犹豫地钻进他的怀里,被他这样抱着,看着窗外飞飞扬扬的雪花,不知道为什么?秦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那些日子。

    有人陪伴在身侧,陪你伤,陪你痛,就算是伤痛,也感到甘甜。

    “任默生,如果你失去了一切,你会怎么样?”秦玖躺在他的怀里,漫不经心地问任默生。

    他略微思考了一下,笃信地笑了笑:“秦玖,不是什么事情,都有如果。”他笑得温良,秦玖沉默着,什么也不说。

    在他任默生的字典里,没有如果,他不愿意让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所以,她秦玖的假设,任默生,是回答不出来的。

    接连两天,他们两个偶尔出去找吃的,其他的时间都是窝在家里,或是睡觉,或是做点别的什么。。。。。。

    那天半夜醒来的时候,午夜十二点了,按照风俗,各家各户都要起来放半夜鞭炮,那噼啪噼啪的声音大街小巷地传来。

    她听见任默生站在窗边压低了声音讲电话,听起来好像是他家里人打过来的,是叫他回去的电话吧,秦玖这样想着,就听见任默生无奈地挂了电话。

    身边有人掀了被子睡进来,他身后把她抱进了怀里,秦玖睡得迷迷糊糊,想是新年来了,又是一年。

    他们是在一片的鞭炮声中醒来的,秦玖的睡眠一向很浅,一点声动,她都不能入睡。

    她在任默生的怀里动了一下想要起来,任默生就醒了,睁着睡眼迷离的眼睛看着怀里的秦玖,手臂收紧,把她紧紧地抱了一下。

    “像这样醒在这茫茫的鞭炮声来,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听到了?”任默生在她的耳边问,嗓音透着了然。

    秦玖略微思考了一下,瓮声瓮气地回答:“好多年了呢,已经忘了。”她挣扎地从任默生的怀里坐起来,走到窗边,外面穿着红色喜庆棉袄的孩子咯咯地笑着玩得正起劲。

    那快乐,那天真无邪,真是羡煞了旁人。

    任默生拿了大衣给她披上,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目光流连地看着别人的快乐,在新年的第一天,任默生却忍不住叹息了起来。

    “秦玖,明天就跟我回去吧,微微她们都很想你。”任默生伸手把她拢了过来。

    她并没有说什么,不接受也不拒绝,只是无比憧憬地看着那些孩子围绕着那红鼻子的雪人欢快地转。

    想起这入冬以来,她就是没能堆成一个像模像样的雪人,心底里可算是酸溜溜的了。

    “你喜欢那个雪人?”任默生似乎是看到了她的心思,捏了捏她的鼻子问她。



☆、公子倾城。

    这不说还好,一说秦玖就更加心酸了,嘟着嘴不满地嘟哝:“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堆了多少次了,可是,堆出来的,惨不忍睹,我就没那个天分。”

    秦玖气馁地挎着小脸,天知道她多想堆一个雪人,给它插上一个红萝卜的鼻子,围上一个红围巾,好憧憬。

    “那走吧。”任默生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拉着她往外走。

    “干嘛去?”秦玖有些迟钝地看着任默生柔和的侧脸,似乎这些天,任默生的性情温和了许多,随性多了。

    当秦玖站在自家的院子里的时候,看着任默生在细心地堆着雪人,眼看那雪人就有模有样地成型了。

    秦玖惊讶万分地俯下身子问半蹲在地上手里不停的任默生,献媚般地谄笑地问:“任默生,你从前堆过雪人吗?为什么你这么娴熟?”

    她的脸在雪的反光里异常的明亮,任默生回头无比鄙视地看着她,淡淡地开口:“我第一次砌,这只有傻子才堆不出来。”

    他诡计得逞般得瑟都笑,秦玖的小心肝瞬间就裂成了一寸寸,他竟然说这雪人只有傻子才堆不出来?

    那么,他就是说她是傻子了?

    “任默生,你竟然指桑骂槐!!!”秦玖捧起地上的白雪,如同天女散花般洒在他的身上。

    任默生愣愣地站在那,发上,身上,都是一片的白,那个白花花的,秦玖站在那里没心没肺地笑。

    “公子可真真是倾国倾城呢。”秦玖掩着小嘴抿唇而笑,却突然是想起他刚刚病愈,笑容瞬间就暗下来了。

    谁知道她刚刚一个心软,任默生倒是得瑟了起来,手一挥,那雪花又纷纷向着秦玖飘去,在她的长发上留下片片的晶莹。

    她的脸在雪花中,显得美丽异常。

    “我的秦玖也不赖,特别是现在。”任默生无赖地笑了起来,秦玖后知后觉地惊叹,任默生的腹黑当仁不让啊。

    然后,那一天当雪人还没有堆成,那小院子就变成了秦玖和任默生的战场,雪花满天飞。

    两个人就如同站在了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间,能看见的,就只有对方。

    任默生抱着她在雪地上旋转了起来,她灰色的风衣在雪花里不断地飞扬,面前的男人深邃的五官,让她的心无比的宁静。

    有没有那么一刻,她自私地想要留住这个男子,只属于她秦玖,不再背叛离别。

    可是,这世界上,有谁能在情事上一路顺遂?秦玖想着,又没有了那心思。

    “任默生,你看,我们这年过得也真是太可怜了,别人家都是热乎乎地围着桌子吃饭,我们却在这里看雪。”秦玖有些丧气地坐在窗户边看着院子里任默生又堆起来的活灵活现的雪人。

    身后的人从背后把手伸到了她的腰上,任默生贴着她的后背抱着她,低下身子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不会,走,我带你出去吃饭。”任默生闭着眼睛在她的脖颈处磨蹭着,轻声软语地呢喃着。



☆、自以为的爱情。

    他的胡渣有些长了,磨蹭得她的脖颈痒得不行,她挣扎地转过身来抱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我不,任默生,我要你给我亲自做饭。”秦玖说着话分明是有些无理取闹了,因为她这房子里连个炊具都没有。

    这不是存心为难人家任默生了吗?

    秦玖眨巴着眼睛任性地磨着他,他一个不小心就心软了,不得不说,这秦玖就是他的一个死穴。

    “那好吧,秦小姐,你等着,在下去买材料回来给你煮饭。”任默生披上外衣,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就往外走了。

    秦玖坐在那里,突然有点百感交集,莫名地感到酸涩难受。

    “任默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任默生的脚步顿了顿,低低地说了一声:“傻瓜。”

    没有人知道,对于一个温暖贫瘠的人来说,那人给你的一点温暖,足够让人,感动到无以复加。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幕,秦玖的眼前突然如同放电影般飞逝过许许多多的画面。

    少年的自己,顾北城和纪如卿,那些记忆鲜活依旧,只是,现在,他们却已经各自天涯。

    “任默生,我们回去吧,我想海城了。”

    任默生倏然转过头,看见秦玖坐在那里,和孩子一般,哭红了眼睛,她看着他,哭着笑了。

    当他们回到海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咖啡馆里人不是很多,顾北微坐在吧台边,不知道和琳琳说着什么。

    “美女,给我一杯黑咖啡。”

    顾北微听见声音转过身,看见秦玖风尘仆仆地站在那里,秦玖脸上的笑意明朗。

    不知道为什么,顾北微却红了眼睛,起身抱着她,哭着笑着。

    “姐,都过年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顾北微小孩子般拉着秦玖的手,低着头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秦玖姐,你的咖啡。”琳琳微笑地递过来一杯咖啡,秦玖对她笑了笑,接过咖啡轻抿了一口。

    “傻丫头,苏少城对你还好吧?”

    呃,顾北微倏然抬头,她以为秦玖不知道她和苏少城走在一起的事情的。

    秦玖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淡淡地开口:“苏少城想要的东西,从来不到手是不会罢休的,你个小女孩,怎么可能拒绝得了他翩翩公子。”

    她说得理所当然,顾北微小脸一红,小女孩羞涩地不敢看秦玖,秦玖的眸光微微地掠过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口里的咖啡突然苦涩无比。

    那个时候,她也曾和她一般,如此羞涩,因为收获了一份自以为的爱情。

    “对了,任大哥呢?”顾北微突然想起了任默生,仰着头问坐在那里安静喝咖啡的秦玖。

    不知道为什么,秦玖喝咖啡的手突然就微顿了一下,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的苦涩。

    “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她的口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哀乐。

    “一定是他家里人吧,大过年的。”

    顾北微想起苏少城有些气馁地坐在秦玖的身边,今天说是要回家吃团圆饭,都来不及和她吃个饭。



☆、幸福那么少。

    “不是家里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秦玖轻轻地吐出了这句话,眸光看得远远的,突然就有了一些的惆怅。

    顾北微脸色一白,转脸看秦玖,发现她很平静,突然就找不到方向了。

    “姐,不要多想,也许是他的母亲呢。”顾北微只是想安慰一下秦玖,殊不知她说了这句话后,秦玖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她把喝空了的咖啡杯放在吧台前,习惯性地从衣兜里掏出了烟,顾北微看着她,自从他和任默生在一起以后,有多久没有抽烟了?

    现在,她又抽上了,是在乎了么?

    “我从机场回来经过那座小白楼看见他了,还是那个女人,他们在门口拥抱,牵手进去了。”

    秦玖点燃了一根烟,用力地吐出了一个烟圈,她的脸在烟雾中迷茫一片,看不清楚神色,

    顾北微的心抽痛了一下,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秦玖幽幽地开口,声音微微嘶哑。

    “我明天回乡下看看,这么多年了,她的坟墓应该都被野草吞噬了。”秦玖有些嘲讽地开口,嘴角边的笑意凌厉。

    “我和你一起回去。”顾北微知道她说的是谁,转过脸祈求般地看着秦玖。

    秦玖纤细的手指间夹着细长的摩尔,面容淡漠,顾北微看着她夹烟的手指,竟然在微微地颤抖。

    “不用,那里又没有什么人了,我回去看看就好。”她用力地把烟按在烟缸里,抓起挂在旁边的外套就往外走。

    走了几步,仿佛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看着顾北微,声音轻轻软软地开口:“不要告诉任默生我看见了什么,也不要告诉他我去哪里了,苏少城是一匹野马,不容易驯服,如果要在一起,要好好努力。”

    她的背影逐渐地消失在冬日的萧索里,顾北微呆坐在那里,睁着眼睛,突然就滴下了一滴清泪。

    秦玖总是能把世事看得那般透彻,所以,她的幸福,总是那么少。

    她回到公寓,开门的时候诧异地发现原本用幕布盖住的家具此时却干干净净,幕布已经被收了起来。

    她的手指轻轻地滑过那桌椅,没有一丝的灰尘,卧室里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依稀还可以闻到一股子的香味。

    整个卧室,充满了人气,秦玖知道,是任默生在她不在的那段时间在这里住过。

    冰箱里面放满了饮料,她最爱喝的酒,按着一定的顺序整齐地排放着,秦玖伸手去拿酒杯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手突然就软了下来。

    从机场回来的时候,她是想着放弃了,断了和任默生的这层关系,然后桥归桥,路归路。

    但是,此时此刻,她却发现,竟然这么难。

    她和任默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现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去结束?

    秦玖坐在吧台前,手指轻轻地划过手机的屏幕,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心,终于按下了任默生的号码。

    她按下免提,电话那边传来的歌声钻入她的耳朵,一遍一遍,无人接听。



☆、你能娶我吗?

    秦玖是那么倔强的一个女子,一遍一遍地打着,回应她的,是一句又一句的无人接听。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呆坐着不断地拨动着一个人的电话,含着眼泪却总是不肯掉下。

    如果有,那就是,爱了。

    在打了第十一遍的时候,秦玖终于放弃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吧台前站起来的那一刻,胸口疼得几乎让她站不住。

    她蹲在地上,手指微动地发过去了一条短信:在哪?

    秦玖一直以为,她够勇敢,在经历了那些风雨之后,她以为,她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

    但是,为什么,她会为了任默生,而难过?

    手机的屏幕很快就闪动了一下,秦玖突然就胆怯了,手指在上面轻轻地划过很多次,却没有勇气去打开那信息。

    如果他说谎了,那她该怎么办?秦玖脑袋里一直盘旋着这个问题,咬咬牙,打开了信息。

    然后,那一刻,她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一寸寸地断裂成了一片片的碎片。那碎片扎得她的心,难过。

    他说:在家里陪爷爷吃饭。

    有时候,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把一个人好不容易重新捡起的爱的勇气挫败,就比如这一刻。

    究竟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重新去爱?那么,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把谎话说得这么让人难过。

    在漠河的时候,秦玖动心了,她说:“任默生,我们回去吧。”其实那一刻,她想问:“任默生,你能娶我吗?”

    不知道为什么,话到了口边,又被她转回了肚子里,换成了这样的一句话。

    她爱他或许还不够全心全意,但是,她确实想要那么一份安定,只是,他任默生,不能给她。

    谁能知道,你冰冷得快要被冻死的时候,有一个人拿一条毯子给你盖上,把你温暖得要死。

    他却突然把那毯子给抽掉,而你适应了那温暖,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再度而来的寒冷,所以,会冻得要死。

    任默生是那个给毯子的人,而她秦玖,就是那个被冻得快要死的人。

    在往后的日子里,秦玖已经想不起来她当时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她飞快地发出了一条信息:任默生,我想你了,来陪我好不好?

    不知道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秦玖那么倔强地希望他任默生真的能够放下另一个女子来看她一下。

    只要那么一下,她便不会如同孩子般难过得喝了一夜的酒。

    秦玖最终还是没有等来任默生,她把手机放在吧台的最显眼的地方,可是,那手机最终还是没有闪动一下。

    任默生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凌晨,他打开门的时候,眼眸瞬间就如冰一般凝结。

    秦玖披散着头发趴在吧台边,身边散落着一堆的酒瓶,手中还握着那只她最爱的施洛华世奇酒杯,杯子里的红色液体顺着杯沿,流在了吧台上。

    而秦玖,已经不省人事。任默生心急火燎地过去抱起她的时候,她软在他的怀里,脸色苍白。



☆、不会不要我。

    任默生抱着她,胸口仿佛被人重重地捶了一下,说不出的苦涩。

    秦玖皱着眉头,脸色红白相交,突然用力地抓着任默生的衣袖,任默生脸色一黑,秦玖哇地吐出了一口污秽。

    动作一气呵成,目标准确。

    任默生脸上冰冷得要抓狂,但是看着怀里的秦玖抿着唇难受的样子又舍不得惊醒她。

    抓过桌子边的纸巾,轻轻地帮她擦拭了嘴,许是有所感知,秦玖慢悠悠地睁开眼睛,醉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人。

    她显然是醉得迷糊不清,伸手就缠上任默生的,在他的怀里嘤嘤地呻吟了一下,头在他的脖颈处不断地摩擦,任默生的身体瞬间绷紧。

    小妖精。

    “顾北城,你怎么能不要我呢。。。。。”秦玖抱着任默生的脖子,声音嘶哑地呢喃,说到最后,竟然带着哭泣的鼻音。

    任默生如同被人从头顶灌了一桶的冰水,从头到脚,都冰冷得可怕。

    秦玖却浑然不知,在他的怀里呢喃不断,手冰凉冰凉地伸进他的胸口,头顶在他的脖颈,细细地轻语。

    “你不知道。。。我多想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她仰着头,迷糊地看着眼前的人,是她的顾北城回来了吗?

    一定是的,秦玖说着把手掌覆盖上任默生的脸,不断地磨蹭,她对着他痴痴地笑,眸里柔情百转。

    任默生的心被哽了一下,什么也说不出来,秦玖看他的时候,什么时候这么动情过?

    没有,除了喝醉的时候,她会提着高跟鞋对着他痴痴地笑,要他抱抱,任默生突然觉得。

    那么多次,她是不是把他任默生看成了她说的那个顾北城?不然,秦玖,真的会那么动情地看着他吗?

    “顾北城。。。。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他们都说。。。说你不要我。。可是,我不相信。。。你怎么会不要我呢。。。你说,是不是?”秦玖抱着任默生,突然就哭了,哭得那么凄切无助。

    她扬着泪眼朦胧的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任默生,仿佛希望他说顾北城是要她的。

    秦玖的眼底有灼烧的希望,看得任默生的五脏六腑都被灼烧得难受,稳重冷漠如他,在这个女人热切的渴望中,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

    她蹙着好看的眉头,眼底覆盖了一层迷离的水雾,那样热切地看着他,他的心仿佛被万吨的重量碾过,五脏六腑都被熨帖,胸腔里一马平川。

    “对,他不会不要你。。。。”任默生低头,爱怜地擦拭掉她眼角的泪,嗓音里是一股子压制的颤抖。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一种心情,说出一句话的时候,那种苦涩的滋味,如同喝了一杯高浓度苏打水一般,呛得人眼眶泛红。

    秦玖眼眸越发的明亮,双手缠在他的脖颈上,笑得欣喜,仿佛听到了最美的情话。

    任默生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酸涩无比。

    “那当然了。。。他怎么会。。。不要我呢。。我那么。。那么爱他。。。。”她说着说着,仿佛是困极了,埋头在任默生的怀里,打了一个哈欠,眼角的眼泪却已经连成了一窜的珠线。



☆、秦玖的矫情。

    总是有那么一次,在喝醉酒后,秦玖把她藏在心底里的那个人,吐了出来,那样赤、裸裸地放在任默生的面前。

    他抱着她站在清晨的日光里,眼眸渐渐地变得寒凉,从一开始的酸涩,到失望,然后是痛心。

    或许任默生忽略了一样东西,那就是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他们在一起快两年了,他一直没有问自己,他爱上秦玖了么?

    我们兜兜转转到最后,总是逃不开一个情字。

    秦玖悠悠醒转的时候,她撑着头看了一眼桌上的钟表,已经是下午四五点的模样了。

    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的时候,她才哑然地发现,身上怎么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了?

    秦玖坐在床上惊悚了许久,空气中似乎还飘着一股子木香味,一个激灵,她突然想起了早上被抱在怀里的触感。

    是任默生来过了。

    她的脑袋瞬间一时空白,她记得那个时候他抓着谁,不断地说着什么话,模糊中记得,她说了一个名字。

    顾北城。

    秦玖惊得从床上站了起来,顾北城,她和任默生说了顾北城?她不断地在房间里来回地走。

    脑海里只有一个这样的想法,他知道了?他一定是知道了!!

    她的脚步一顿,仿佛突然惊醒一般,愣愣地站在偌大的房间里,无奈地抓了一把头发,喃喃地问自己:“我慌什么?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秦玖颓废地倒回床上,拉过被子盖上自己的头,很久之前,她曾一度这么认为,她不会再为了除顾北城以外的一个男人急躁。

    可是,她遇见了任默生,在那些如温水般的岁月里,她把谁装进了心底?

    想必任默生走的时候肯定是黑着脸的,她仿佛可以想象,他看见她喝得烂醉的时候,眼里的怒气。

    他说过的,要她不要喝酒了。可是,秦玖着实想不明白,既然要她不喝酒了,为什么还要把她最爱的酒摆满冰箱?

    她拿过手机,按下了他的号码,但是,就在拨打出去的那一瞬间她又犹豫了,她秦玖,却是很矫情,她的手指微动,发出了一窜信息。

    秦玖:在干嘛?

    她躺在床上,想着任默生肯定会别扭很久才会回她的信息,或者干脆不回了,他就是一个闷骚的货色。

    谁知道她的信息刚发出去,她的手机马上就闪了一下,是任默生的信息回来了。

    任默生:在皇城和少城他们聚一下。

    秦玖错愕了一下,难道任默生不生她的气?或者是他早上没有听清楚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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