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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甜心娇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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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两天都有面试。这样吧,等我不忙了,你再来我这里给我做顿好吃的,我想吃糖醋排骨和大盘鸡了。”
  楚清欢迟疑的点点头,“那好吧,你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爱做饭就订外卖,别舍不得吃,健康是自己的。”
  挂了电话,陈妤缩在公寓的床上苦笑,整个人懒洋洋的,不爱起身。
  她的月事一向很准,这次却错后了一个礼拜,她还抱着几分侥幸心理,多少人想要孩子,几年耕耘都要不上,到她这不能一次就中奖吧?!
  床头柜上是刚买的验孕棒,她还没有勇气去面对即将来临的真相。
  楚清欢看着被挂断的通话,苦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或许,帮妤儿找个差不多点工作?
  当晚,陆宸远回来的有点晚。
  进门便闻到了八宝粥的香味,更加的饥肠辘辘。
  “宝贝,我回来了。”
  楚清欢穿着围裙正在厨房忙碌,听到门口男人的呼唤,她从厨房飞奔到门口,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和西服外套,在男人凑过来的脸上亲了一口。
  “陆先生,辛苦了。”
  陆宸远满眼醉人的温柔笑意,只要进了门,看见她的笑脸,再多的疲累也都不翼而飞了。
  陆宸远换了鞋,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解开衬衫口子,笑问道:“晚上吃什么?这香味把我的馋虫都逗出来了。”
  楚清欢将手里的衣服搭在沙发背上,笑道:“今天是腊八,我熬了八宝粥,海菜馅包子,肉丝炒的榨菜。你先去楼上冲个热水澡,下楼好开饭。”
  “好,陆太太辛苦了。”
  楚清欢笑笑,双手推他上了楼梯,转身又进了厨房,将天然气关了火。
  陆宸远换了身居家服,头发湿漉漉的,没有规则的垂着,很是性感狂野,看的楚清欢心头如鹿撞。
  饭菜上了桌,陆宸远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微微用力将她圈到自己的怀里,“让我抱抱。”
  楚清欢坐在他的腿上,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柔声道:“心情不好?”
  陆宸远嗅着她身上传来的体香,“嗯,白伯父可能是病了。”
  “什么病?”
  “外界有风声,具体真假还没有得到证实。也有可能是有心人造的谣,我担心的是无风不起浪。万一传言是真的,那么海城又将掀起波澜。”
  楚清欢对商场上的事情了解不是很多,也不好乱参言,只是静静的听着。


第三十六章 白氏易主 老虎病重
  到了年根岁尾,本以为这一年也就风平浪静的过去了,不曾想,白氏狮虎兄弟的战役再次打响,年末最后一次股东大会儿的前一天晚上,报纸上铺天盖地的都是白严虎的病重通知单。
  哪怕白严虎隐藏的再好,可这世上先不说有没有不透风的墙,也不论有钱是否能使鬼推磨,咱只论这世上有什么事是经得起探究和推敲的。
  白氏兄弟手中的股份本就是不相上下的,白严虎这一病重,面对的就是后继无人的尴尬局面。比起白可人的吊儿郎当,白可以各个方面都让人心里敞亮,企业领导人决定的不只是企业的存亡,更是攸关他们的身家性命。
  这场控股权的争夺,结果可想而知。
  白严虎当场吐血,捂着胸腹弯了腰,他脸色铁青,另只手死死的把着办公桌,不肯就此昏倒。
  “爸,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白可人还以为大伯是在纯扯淡,壮的跟牛犊子似的父亲怎么可能得重病?打死他都不相信!
  让他没想到的是,父亲突然栽了过来,扶住昏迷的父亲,他才算是慌了神。
  “来人呐…快来人!”白可人神色一乱,也顾不上公司里的那些事,在他看来,白氏谁当家都一样,熬心又费力,也就父亲把当家人的旗帜看的那么重。
  他一边大吼着叫人,一边背起父亲往外冲。
  跟他一起来的助手在前面开道,车开的像在飞,横冲直撞的开到了离得最近的海城医科大二院,自有助手去挂号交费,他守在手术室外。
  白可人心跳的急促,在门外急的团团转,拿出手机哆哆嗦嗦的给母亲和妹妹分别去了一个电话。
  刚挂完电话,手术室的大门被推开,却是主治医师,叶清姿。
  “叶叔,我爸他怎么样?怎么突然就吐血了?”
  “可人,先别急,具体情况如何,还要等术后再看。你爸爸他本就是肝癌晚期,如今肝胆破裂,癌细胞恐怕会扩散,控制的如何还要看恢复情况。”叶清姿将手里的免责声明递了过去,“这是医院的规矩,你把这个签了,才能进行手术。你放心,我会尽力。”
  “叶叔,拜托你了!”
  白可人签了字,颓废的靠着走廊墙壁坐下来,那么一个雷厉风行的暴躁老虎怎么会得了肝癌呢!还肝胆破裂!晚期!每一个字眼,都像一把把无情的铁锤,捶打在他的四肢百骸,瞬间抽空了他全身的力气。
  哆哆嗦嗦的摸出一根烟,往嘴里放了好几次都没放进去,经过的小护士拍拍他的肩,“这位先生,这里是走廊不能吸烟。”
  白可人的那双桃花眼红的吓死人,布满了戾气,肩膀被人一拍,手指瞬间无力的松开,烟吧嗒掉落在地。
  小护士看了看抢救室的大门,特别能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壮着胆子帮他将烟捡了起来,放到旁边的座椅上,“那个…你要是难受…特别想抽烟,那边就是卫生间。”
  白可人却是什么都听不见,他抱着脑袋在墙角蹲了下来,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原来老头子逼婚是因为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想要让不靠谱的儿子收收心,不说继承他的衣钵,至少也不能让白严虎这分支落魄了。
  可是他呢…真他妈的混账,居然连亲爹病了都不知道,还火上浇油的气他。
  白母和白可心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白可人坐在那里不停的用墙磕自己的脑袋。
  白可心扑了过去,抱住了哥哥的肩,带着哭腔道‘“哥,爸爸…爸他…怎么样了?”
  白可人双目无神,好半晌才找到焦距。
  手术刚刚进行一半,具体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白夫人叹气,蹲下来搂住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可人,想哭就哭吧,别忍着了。”
  白可人忍着眼底的泪意,用衣袖子蹭了把脸,那张漂亮的桃花脸有些扭曲的狰狞,倔狠的道:“不哭,老头子出来又该嘲讽我没出息了。”
  白夫人心疼的摸摸儿子憋的通红的眼睛,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问道:“你爸爸病了好些日子了,一直控制的很好。今天公司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就送医了?”
  白可人闭了闭眼,后脑勺顶着雪白的墙壁,他看着头顶的灯光,白晃晃的,似乎灵魂有些出窍,然后他听见自己说,“白严狮父子发难,白氏易主了。”
  那只老虎急怒攻心,这才病倒了,都是他这个儿子不争气,只知道不务正业,不懂得他的良苦用心,也不知道帮他分忧解难,他愧为人子!
  白夫人了然的点点头,那对兄弟斗了一辈子,临老临老做兄长的不仅反戈一击还送了弟弟一程。
  “也好,你爸爸早就应该退下来了,他的病不能操心费神。只是他太好强,瞒着所有人。”
  白可人在一旁抽噎,“太过分了!哥,爸爸要是有个好歹,我绝对不原谅他们!”
  白可人拍拍妹妹的肩膀,是的,白氏他不稀罕,可是父亲被气的吐血,这种仇不能不报!
  整个海城,谁人不知,白二少睚眦必报,眼里从来不揉沙子!
  夜幕十分,从早到晚,历时八个小时,抢救室的大门终于被推开。
  主治医生面容疲倦,这场手术消耗了很大的体力和心力。
  白可人从地上爬了起来,追问道:“叶叔叔,我爸爸他怎么样?”
  白可心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可这个时候也管不了许多,直接拉住了叶清姿的胳膊。
  “叶叔,我爸爸呢?”
  叶清姿叹口气,“不容乐观,老白年纪毕竟大了,如今一破裂,血是止住了,可癌细胞也开始扩散,具体能活多久,我现在还不好下结论。”
  “老叶,你给我句实话,有没有一年可活?”
  叶清姿看着眼前假装坚强的温柔女子,沉思了下,点点头,“一般自然病程是3—6个月,如果心情放松,又积极配合治疗,生存期是可能会延长的,能延长多少,我也不能保证。”


第三十七章 娶个黑妞我也愿意
  这个年注定了难过,腊月十六,白父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鼻梁上架着呼吸机。
  期间,陆宸远过来看望过几次,面对这种情况,他也无从安慰。
  “宸宸,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不孝?”白可人满脸胡子拉碴,形象破坏的干净。
  陆宸远拍拍他的肩膀,希望可以借此传递给他力量,“可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只是活的比较自我,不想过别人安排好的生活,并没有错。”
  白可人与他碰了碰肩膀,感叹道:“好兄弟,还是你了解我。”
  两人在走廊里的长椅上做了下来,也不能抽烟,只好干巴巴的聊天。
  陆宸远双腿叠到了一处,稍稍侧着身子,问道:“你怎么打算的?白氏就这么拱手相让了?”
  白可人眯了眯眼,整个人都变得锐利起来,就像一把装了子弹又上了膛的手枪,“白氏?呵,我会将手里的人脉和资源统统带走,留给他们一个躯壳。我有人有钱有项目,到哪里不能东山再起,非要把着老祖宗的那点基业不松手!”
  陆宸远赞成的点点头,他在国外的产业,也是两兄弟共同出资建立的,只不过某人比较懒只挂着名不管事而已。
  如今白父病危,白可人也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他要是再不站起来,不定有多少人看笑话,等着痛打落水狗。
  “现在只希望,白伯父可以快点好起来。”
  白可人望了一眼玻璃,能看见父亲满头的白发,经过一场折磨,整个人老了许多。
  他嘿笑道:“只要他高兴,就算让我娶个黑妞我也乐意。”
  “你嘴上积点德吧,就别去霍霍外国同胞了。”
  白可人不乐意,“不管怎么说,小爷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陆宸远笑着摇摇头,“别臭屁了你。给你看样东西,你别哭。”
  白可人闻言,身子歪歪斜斜的靠了过去,只差那么一丢丢就投入了他的怀抱。
  这一幕,被个小护士看到了,哎呀一声,撞到了墙,好丢人。
  “呵呵…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小护士都要流口水了,脸红心跳的跑开了。
  实在是这攻受相亲的场面太震撼人心了,呜呜…好般配!一边跑还一边念叨着!
  陆宸远黑线,一巴掌呼了过去,“滚远点!别毁我清白!”
  白可人一脸的巴掌印,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个跑开的背影,预备稍后与其亲密交谈一翻,老子长的这么帅,凭什么是受!
  “苍天啊,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宸宸,你知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一群人,叫腐女?”
  白可人扶着他的肩膀,摇晃。
  陆宸远白了他一眼,打掉他的手,气骂道:“别扯淡,爱腐什么腐什么!以后你和我保持三米以上的安全距离,我已经名草有主了!在乱碰我,砍手。”
  白可人撇了撇嘴,“真小气,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怪不得小欢欢到现在也没有爱上你!”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底。
  陆宸远两只手放到一起捏了捏,面带微笑,冷冷的道:“白可人同志,欠揍了你直说!”
  白可人用手挡脸,从指缝里看人,严肃道:“你看看你,好好的说着话,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打人有瘾是吧?我这么帅,你也舍得动拳头。”
  陆宸远的贫嘴程度和他肯定是没法比,将自己带来的文件封递了过去,“这个,你有时间看一下,也好死了那条少男心。”
  白可人狐疑,画风转变的有点快,他思维慢了点,“是什么?”
  “看了就知道。”
  信封里有几张照片,还有一个u盘。
  陆宸远起身,在重症室外静静的站了两分钟,轻声道:“找个好女人,成家吧。”
  白可人浑身一颤,这话像一记重拳打在他最柔软的心坎上。
  父亲病后,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如果自己成婚生子会让父亲多活些时日,他愿意试着妥协。
  “我会考虑的。”
  陆宸远该说的也说了,该看的也看了,该送到的东西也送到了,至于可人最后怎么选择,他也不好再过多的干涉。
  人生都是自己的,别人能把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白可人笑笑,将信封揣到了怀里,“我去送送你吧,顺便透透气。”
  陆宸远没有拒绝,“可人,伯母和可心都需要依靠,你得站起来了。”
  “放心吧,我都知道。”
  两兄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出了医院的大门。
  好几天没见日光的白可人,眼睛被晃得流泪,他摸摸发痒的鼻子,骂道:“靠,鬼天气,冻死小爷了。”
  数九寒冬,正是冬季里最冷的季节。
  只因他穿的少,老天爷就能给他特殊待遇?
  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行了,先回去吧,连件外套都不穿。”
  陆宸远从驾驶室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雪白的手帕,上面是一个四四方方,没有巴掌大的锦绣盒子。
  一看就是高档货,连盒子都是金丝绣的,“我知道你也快乐不起来,等伯父身体好了,再补回来。”
  白可人擤擤大鼻涕,嗓音立刻变了,“艹,今个几了?”
  “自己回去翻台历吧。”陆宸远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开了车门,矮身钻了进去。
  白可人心里暖暖的,鼻子酸涩的不行,对着陆宸远晃晃手中的礼物,无声的说了句谢谢。
  他二十六周岁的生日,是在医院里度过的,他唯一的愿望就是父亲能拿着棍子在满屋跑的揍他一顿。
  目送陆宸远的车子开远,他才仰头望天的往回走。
  一错眼就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应该是没注意到他,拿着病历直奔着楼上去了。
  白可人张了张嘴,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这会儿时间,人已经消失在电梯。
  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没经过大脑,就跟了过去。
  上了四楼,楼道等候厅里的大牌子上有患者信息,他很轻易的就看见了。
  白可人双手插兜,背靠在墙壁上,右腿屈起,鞋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地面。他的思维很杂乱,心情是既愧疚又忐忑,想象着一会儿见了面该说些什么,才不会让对方反感。
  还没等他理出个头绪,那个小女人低着头便从诊疗室里走了出来。
  白可人条件反射的紧走几步,追了上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力度不大,却把对方吓了一跳。
  陈妤今天来医院,是背着家人和朋友悄悄过来的,特意跑的离家远些,就怕遇到熟人。
  哪里想到天不随人愿!
  待转身看见来人,那颗心没从胸腔里蹦出来。
  “白…白少!”
  一个多月未见,刚对上对方的眼睛,便立刻移开。
  陈妤尴尬的要死,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让他知道她手里的报告单,假装漫不经心的,将化验单放进了包包里。
  白可人嗓子痒的要命,没忍住咳嗽了几声,看着她一点点往后藏的姿势,指了指她放起来的病历,哑着声音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被他直白的一问,陈妤更是慌乱,嗖的一声将包包藏到了自己的身后,急切道:“没什么…做个检查…你怎么在这里?”
  白可人叹口气,黯然神伤,“我父亲病了,在住院部。我在楼下看见你,想着过来打个招呼。不管怎么说,我都欠你一声对不起。”
  陈妤低着头,将苍白的小脸缩进宽大的黑色羽绒服里,摇摇头,“不不,咱俩都有责任,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就别提了吧。”
  白可人压下心里的不舒服,沉默了片刻,眼神深邃的看着她。
  陈妤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最近不都挺好的吗?”
  异口同声,视线相对又赶忙分开。
  陈妤咽口唾液,强笑道:“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伯父病了,你去照顾伯父吧。”
  白可人刚要说些什么,陈妤已经小跑着离开了,只给他留下了一个清瘦的背影。
  他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白可人摸摸自己的脸,不就是多了些胡子吗?不至于丑到吓人的程度吧!
  “啧啧…果然是兔子的本性,跑的倒快!”
  刚刚见她脸色很不好看,人也瘦成了皮包骨,是病了吗?
  总不至于是什么疑难病吧!
  白可人心跳快了半拍,就像装着七八个水桶,一会上,一会下,整个人都坐立难安起来。
  他安慰自己,一定都是愧疚惹的祸!
  白可人决定打电话找熟人问一下病情,拿出手机,给在医院上班的某个损友打了电话,“月月,帮我查一个人的病历。”
  江月夜冷冷的道:“病人隐私,拒绝泄露。”
  “我刚刚托人买了两瓶82年的拉菲,私人典藏,绝对纯正。”
  “叫什么名?”
  这一问一答,可见深度。
  什么职业操守,有友情价高么?
  嗯,这个可以有!
  那么再加上最爱的典藏红酒呢?
  嗯,事情一目了然嘛。
  白可人看不见人,也能想象得出,手机对面坐在办公桌前一脸垂涎样的损友,表情一定恨的人牙根痒痒。
  真他妈的出息!
  “陈妤,耳刀东陈,女予妤。”
  “我这里有三个,你想知道哪个?”
  “她二十三岁!还是个学生。”
  “哦,没啥大病,怀个孕而已,约了这礼拜三做手术。”
  白可人的心跳直接停止了,拿手机的手一直在抖。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靠,就算她给你戴绿帽子,你也不至于和我吼!”说完,疑惑的看眼话筒,没反应?太不像他的风格了!
  “姓白的,别和我说,是你的种?!”
  回答他的是一阵忙音,白可人长这么大,哪怕当初少年热血和人拿刀对砍,都没有今天这样的慌乱过。
  真的是又慌又乱,脑袋里一堆线团,他六神无主,面对着墙,砰砰砰一阵磕。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第三十八章 黄色的郁金香
  陆宸远从医院出来,路过花店,心里一动,将车停在了路边,买了一束花,又亲自选了两只小白熊放到了花心。
  熊太太挽着熊先生的胳膊,在玫瑰花中缠绵相视。
  上车后,直接将花束放到了副驾驶座上,一边启动引擎,还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小熊,笑着摇了摇头。
  只要是人都有点童趣喜好,陆先生小时候特别喜欢熊玩偶,可惜他的喜欢也只能是喜欢。现在大了,这种童年的喜欢也变成了记忆深处中的某种遗憾。
  陆宸远到家到的比较巧,正好遇见来送快递的小哥,相同的是两人怀里都捧着花。
  楚清欢要签字的手,很自然的放到了身体两侧,甜笑道:“陆先生,你回来啦!”
  陆宸远刚刚不悦皱起的眉,瞬间舒展开来,几步走到近前,将自己买来的花递到她的怀里,转头笑着对快递小哥道:“我知道我老婆很优秀,追求者众多。我也不难为你,下次再有往这送花的,你也不用浪费油的往山上跑,找个垃圾桶直接丢了就是。”
  楚清欢眨了眨眼,笑着替快递小哥解围,“可是…上面写着是陆宸远陆先生收呀!”
  快递小哥跟着点头,“对对对…是陆先生签收!”
  陆宸远蹙眉,上前两步,什么人这么无聊!
  这是一束黄色的郁金香,上面并没有写送花的人是谁。
  楚清欢睁着一双闪着星光会说话的大眼睛,特别想要知道这个爱慕陆先生的女人是谁,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陆宸远看着这捧黄色的郁金香,心里淌过一丝不舒服,然后他没有半点情绪起伏,淡淡道:“丢掉!”
  “那…那好吧。”
  快递小哥很无奈,他考虑等回去了便换个区域,两头都是贵人,哪头他也得罪不起!
  楚清欢抱着陆先生送的花,深深的吸了口气,花香入鼻,让她的心情很飞扬,雀跃的进了客厅,找来花瓶,开始修剪花枝,插花。
  目光不时流连在两只小熊的身上,她决定过会儿将它们摆到床头柜上,这样可以一直看一直看。
  不甘被忽视的陆先生贴了过去,从后面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往她的脖子里吐气,“不生气?”
  生气?生什么气?
  楚清欢笑而不语,她才没有那么小气呢。
  自从上次,陆先生在夜宴打了薛云瑞一拳,对方便销声匿迹了。当然啦,那晚上的薛少爷豪爽的请了所有人的单…陆先生收到的流水账单…很长…很长,至今还木有结清。
  楚清欢有点想笑,还有点心疼,又不好表现的太没心没肺,转移话题道:“你今天去医院,白伯父恢复的怎么样了?”
  陆宸远见她确实没有生气的意思,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高兴她的善解人意,难过的依然是她的善解人意!
  “脱离危险期了,不过还得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两天,毕竟年纪大了。”
  这人上了年纪,身体各项器官也跟着纷纷老化,不服老不行。
  楚清欢抿抿唇,双眼看着手中的插花,却没有焦距,很是迷离,“过了中年就是下坡路,走的急一点都不行,一不小心命就没了。”
  陆宸远不喜欢见她这个样子,沉声道:“你还小,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不要用悲观的心态看世界。”
  “说的像你有多大似的!下午还有什么事吗?”
  楚清欢靠着他的胸膛,用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入鼻的都是他身上的清冽气息,很是能荡涤心灵。
  年根将近,确实不宜太悲伤。
  陆宸远抬手,修长的食指轻轻的刮过她的鼻头,笑道:“陪你算不算?”
  楚清欢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含羞的抱怨道:“讨厌!鼻子都要被你压扁了!”
  陆宸远喜欢她现在的样子,加深了这个拥抱,喟叹道:“过年真的不考虑陪我回去?爷爷奶奶很想见见你。”
  “不去。”
  这件事他已经提过很多次,每一次她的回答都是一样的干净利落,没有哪怕一丢丢的思考时间,这说明她从心里还在抵触成为陆太太的事情。
  陆宸远的眸色沉了沉,把玩着她的头发,也没在多加强迫,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点头。
  “对了,早上张妈来了电话,说是过完小年便回来。”
  “这么快?”
  听她说完,陆宸远眼中闪过诧异,其实他已经做好张妈会离职的准备了,毕竟也到了退休年龄,现在更是连孙儿都有了,更该好好享受生活才对。
  两人对张妈的情况多少都有些了解,老伴早逝,留下一儿一女。女儿长年定居在国外,家庭环境优渥,早两年就有意接她去同住,只是被张妈拒绝了。说是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生活,不想给女儿添麻烦。
  张妈的善解人意是有目共睹的,做事更是认真负责,嘴也紧,从来不会八卦说三道四。
  相处这些年,陆宸远对她还是很有感情的,若是能继续做下去,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清儿,过会儿给张妈打个电话,让她在家里过个安稳年,过完初五再回来也不迟。”
  楚清欢无奈的耸耸肩,叹道:“我有说,可她不听啊。”
  陆宸远想了想,离过年还有段日子,便道:“那就随她吧,到了三十再给她放几天假。我准备了新年红包,到时我要是不在,你记得给她。”
  “好。”
  陆宸远紧紧的搂着她,耳鬓厮磨片刻,叹道:“我一想到大过年要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守空房,心里说不出的愧疚。”
  “怎么会呢?放心吧,我会去夜宴,同大家一起守夜。”
  在这世上,她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人了,母亲的亲族她只有在小的时候见过。留给她记忆最深刻的是姥姥过世,母亲抱着她隔着人群默默的流泪,却不被允许当众祭拜。从那以后,母亲和绝情的兄长也断了联系。
  至于顾家,身为父亲的顾振东,这些年压根没将她当亲生女儿对待过,他的所作所为无不让她齿寒。她的心里,同样没有认父的准备!


第三十九章 被宠坏的小女人
  陆宸远抿着唇,不是很想她去,转念再一想,留她自己守着这么大的空房子也确实说不过去。
  最后妥协道:“手机不许离身,时刻保持开机状态!不许让我找不到人!”
  “放心吧,三十晚上不营业,不会发生任何意外的,我保证!”
  楚清欢搂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那张布满不悦的脸上连亲两口。
  真是个小心眼男人,而且还特别的愿意操心!
  “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别人!”
  陆先生不无自恋的想:谁叫自家女人太优秀呢,就像个小太阳,那般吸引人的眼球。
  好在,自从出了上次的事情,再也没有不开眼的人敢来夜宴惹是生非,这也是陆宸远放心让她去的主要原因。
  楚清欢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中午时分,怪不得五脏庙又开始大闹空城计。
  滑溜的从他怀里钻了出来,边往厨房走去,边回头对着他笑,“饿了,午饭想吃什么?”
  “想吃你。”
  这当然是玩笑话。
  陆先生笑着,几个箭步追了过去。
  建议道:“我记得冰箱里还有几块牛排,拿出来煎煎,在煎个蛋,加点配菜。怎么样?”
  楚清欢眨眨眼,为自己的懒找了个非常强大的借口,“被你说的,我也想吃了。不过得需要你来煎牛排,我掌握不好火候,老了不好吃。”
  “当然…乐意之至。”
  至于刚刚的那束花,谁也没有往心里去,只当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陆宸远卷起袖子,去冰箱里翻找所需要的食材。
  认真的男人,果然是最有味道的。
  楚清欢在旁边切西红柿,不时抬头看看男人的侧颜,真是老天爷最完美的艺术品,好看到百看不厌!
  午饭,藤椒牛排,自制的意大利面,上面还有颗心形的煎蛋。
  西餐很快便上了桌,与其相配的是一瓶法国干红。
  酒色纯正,入口果香味很浓。
  楚清欢喝了一口,对这个味道并不反感,不由有些贪杯。
  “陆先生,我祝你,新的一年鹏程万里,八方来财。”
  陆宸远眯眼,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哑着嗓音道:“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你应该祝我早日抱得美人归,新的一年添丁进口!”
  楚清欢的脸蛋火烧了似的,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酒气熏的,还是被男人的话激的,总之是心率有些不齐。
  陆先生的话是一字一顿,字字都击打在她的心尖上,连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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