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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今晚大王不在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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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给我摸一下!”涂画画不再忍耐,滴溜跑到君如届面前,抬手就朝他脸袭击。
  君如届僵着身子,不敢躲,只好让她上下其手。
  涂画画边摸边感叹:“这手感真不错。你看还卷了一个个弯儿,瞧着怎么这么眼熟呢……”
  君如届心里一咯噔,抬手就想去捂她的嘴,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涂画画忽然抬头,满脸惊奇:“大王,小届捉迷藏的那丛草怎么跑你脸上去了?”
  说完她换上一副鄙视的模样,看着君如届啧啧摇头:“大王,你太不厚道了。小届没有草丛会感冒的。如果它耐不住寂寞跑到脸上来……”
  说道这,涂画画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叫道:“大王原来你喜欢大象啊?”
  君如届的脸已经彻底的黑了,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忍着把她揍晕的冲动,默念:冷静,冷静。老婆这是在散气,撒完后就不会伤害儿子了。
  涂画画像是没发现他的脸色,自顾自说道:“不行,我得看看小届还在不在。”
  才说着,就已经动起了手。连扯带拉地去解君如届的皮带。
  “画画……”君如届无法淡定了。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宁死不屈。“不安全!”
  “怎么会不安全?”她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君如届,“一个星期了,你都不许我见见,你是不是不*给我看了……”
  君如届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脑中不自觉地想到那次车震,涂画画特意强调让他轻点。”老婆。不带这么考验你老公我定力的吧?”
  涂画画哪管他的痛苦,到眼的福利哪有不享的道理。就差手脚并用地把他瞬间剥了个精光。
  没错,连上衣都没能幸免。
  君如届瑟缩着身子,面红耳赤,沉着脸看面前这个两眼放光的小色女。
  “大王,你那时候怎么不给小届也减减肥,你看它这么胖连迷藏都不能躲了。”涂画画吞了吞口水,看着草丛中已经伸展开的小届,两手齐上,可着劲地教它跳起了脱衣舞。
  君如届紧握拳头,额头已经濡湿,脸更加黑了几分。自家老娘到底爆了多少料?小时候增肥减肥那件事,是他一生中为数不多的耻辱史。那时候……那时候他真的是被骗了好不好。
  事情是这样的。当君如届小朋友长到五岁的时候,偶然一次看到邻居家一胖子跟人打架,一下子用自己的肚子把那人给弹飞了。小朋友瞬间两眼放光,眼里写满了“我也要如此强大”的渴望。
  那胖子跟只水母一样挪到他跟前,朝他竖起了一根中指:“崇拜么?”
  君如届小朋友头点得如捣蒜般,这真的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崇拜一个人啊。
  然后,那胖子就哈哈笑着抖了抖自己满身的肥肉,指着自己粗得跟个磨盘一样的肚子说:“这是咱家独门武功知道不?”
  然后,就是那样了……等君如届小朋友反应过来后,看着自己粗得快要挪不动的小短腿,脸板了三天三夜。第四天,他就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减肥计划。并感觉不会再*了……
  “大王……”涂画画感觉到某人走神,很不客气地差点把小届脱一层皮。
  “啊……”君如届抽着气,很没出息地喊了出来。
  “叫得真好听,来,再叫几声。”涂画画两手握着小届,教它转了个圈。边转变盯着君如届的脸。
  某只可是很有节操的。死咬着嘴唇打死也不再出声。
  涂画画没法,只好继续折磨小届,嘴上也不饶人:“大王,你被告白过几次啊?哼,我也被告白过,要不我们来比比谁的多?”
  君如届听到她的前半句,暗叫不好。可到了后半句,却整个地酸了。于是,改为咬住牙关,打死不要理涂画画。
  涂画画看着他黑黑的脸,心情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差,觉得今天这氛围很适合做一件事。于是再接再厉:“来,菊花给我摸下吧。”
  “菊花?”君如届一怔,忘了刚才还在坚持不要跟她讲话,不好意思地开口:“我没买花。”
  原来老婆喜欢菊花啊。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涂画画挥挥手,显得特别体贴大度,随后状似不经心地说道,“你先后转过去趴一下。”
  君如届有感于她的不计较,想着自己确实没送过她一次花,连别的礼物都没有过。所以心里倍感内疚的君大王很是配合地转过了身子,有点别扭地半爬在沙发上。
  “嗷……涂画画你要撑住!”涂画画两眼像原子弹爆炸般发着强光,搓着手看着告诫自己。
  看到君如届有点不耐地想要直起身来,她立马扑了过去。右手瞅着他臀部就抄了过去。
  “涂画画!”某处的触感,让君如届条件反射地直起身,转过头黑着脸吼道。
  涂画画被他有点大的声音吓得缩了缩头,讷讷地收回手,心却在滴血:“尼玛没找好角度,差一点点就摸到了啊!”
  君如届看她一副被吓到的模样,顿时暗恼自己反应太强烈了点。可是……那地方能摸的?君某人还是黑着脸,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裤子,沉声往身上套。
  “就这么穿上了?”涂画画看到他的动作不干了,她光荣的“赏菊”任务还没完成呢!
  她和徐亚斤打赌了,那女人非说那手感不咋滴,而她坚信大王的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怎么也得验证一下。
  这么一想,涂画画立马又来了精神,冲着已经套了一个裤腿的某人,凑了过去。同时摆正脸上因激动而有点扭曲的脸色,嘴恰当的一瘪,眼神幽怨,声音落寞。
  “大王,你都一星期……”说着,手悄悄抚上腹部,轻轻地揉了几下。
  话就应该说到恰到好处,给人留下无限遐想的空间。再加上那动作……
  君如届眼神暗了暗,默默地放掉裤子,默默地转身,默默地撅臀……心里已经咬牙切齿:亲娘,亲妹!你们给我等着!
  “嘿嘿……嘿嘿……”涂画画其实很想矜持点不要笑得这么傻X的,可是原谅她此刻激动的心情。实在是忍不了。
  她哆嗦着小手,咬着牙,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朝那个传说中的地方伸去。
  看小届其实没啥好稀奇的,每次两人运动,那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可这赏菊,那就是一种境界了!
  哆嗦着哆嗦着,终于轻轻地碰到了。
  “啊,真神奇!”涂画画轻轻碰了一下,发现那堆菊瓣居然还会伸缩的。她又抓紧机会,点出一根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几下。
  这手感,其实还真不知道是啥。好吧,徐亚斤,也许你是对的。涂画画在心里总结道。
  可怜了某只,还有某小只,浑身充血,又羞又气。
  君如届双手抠着沙发,就差把整层布给扯下来。而身后,涂画画还在伸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
  他只觉得全身的感观都集中在了那一点,连小届都开始供血不足晕了下去。
  这么一集中,只感觉全身气流都在往那里涌去。君如届这回是连那长得跟从草一样的络腮,都已经被汗水打湿,臀瓣不自觉地夹紧,肌肉有点想要抽搐的症状。
  “噗……”
  “恶……”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涂画画捂着嘴,一蹦三尺远,瞪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趴倒在沙发上的君如届。气得连话都开始哆嗦:“大王……你……你……你是故意的!”
  “让我死了吧!”君如届直接把头闷在了沙发里,全身肌无力。猛地在心里戳小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涂画画黑了脸,看着闷头不语装死的某人,度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滴溜着眼睛纠结要怎么报复回来。
  君如届听到她忽然没响动了,更加纠结起来。你说,这“菊花”怎么那么不争气,不就被戳了几下,居然开关放闸,做出这么没品的事情!
  他缩着头默念:我不要起来……我不要起来……
  涂画画看着看着,忽然感悟出一条真理。
  这臀部长得翘不翘,其实不应该在站得时候看。而是应该让他趴着……她深深地受打击了,你说连一大男人的臀部都长得这么性感,那还让女人怎么活!
  看着看着,她的手又痒了起来。只是这回不敢明目张胆地戳小菊花,怕被熏晕了。只好转为其次,双手握成爪状,狠狠地朝着那白花花的两团肉抓了下去。
  她手还没完全使劲,君如届就已经紧绷了身子。那肌肉瞬间硬得跟石头有得一拼。
  涂画画很不客气地一抓拍了下去:“放松!”
  “这是应激反应,是说放松就放松的?”君如届在心里哀嚎。努力告诫自己最好忘了存在感,不然这女人待会还不知道怎么折磨呢。
  涂画画显然没有要停手的觉悟,再伸出了一只手,两只手一左一右地开工,嘴里啧啧称奇:“大王,这比揉面团还带劲,还不粘手,你快看!”
  君如届对君如届说:“你这还能忍,就不用做男人了!”
  涂画画看着面前忽然窜起来的男人,吓得把两只手连忙往背后藏。嘴上很没出息地小声建议:‘大王,你要不要先穿个衣服?这天还有点凉的……”
  君如届低头瞄了瞄自己红彤彤的身子,很是无语。都七月初了还凉?就算是冬天,被自己的女人这样挑逗,他会冷吗?都要爆炸了!
  涂画画见他不说话,心里有点忐忑。不得不承认,君如届不说话沉着脸的时候,真忒么恐怖!
  “哼……是你先欺负我的!”涂画画见他依然不说话,干脆来个先发制人,瘪着嘴开始挑头。
  又绕回来了!君如届一激灵,心里暗道:“完蛋,白牺牲了!怎么就不多忍一下。”
  他看了看涂画画委屈的脸,脑中迅速把这些日子里的点点滴滴回顾了一下。涂画画柔弱的外表、坚强的内心,故意耍人的腹黑,还有暗暗吃醋的样子……
  君如届眸光又亮了起来,心里有个主意悄然而生。他看了看依旧生闷气的某人,忽然也是脸色一沉,做出生气状。弯腰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上,随后对着涂画画讲道:
  “我走了!”


☆、62依依惜别

  “我走了。”
  君如届说完这一句;定定地站在那边,双眼眨也不眨地望着涂画画;像是在等待她的宣判。
  “哦。”涂画画藏在背后的手,缓缓地放回前面;低着头淡淡地应了一声。情绪跟刚才差了岂止十万八千里。
  “画画……”君如届见她这模样;只觉得心里有一处地方,正在一块块崩裂。他也不想,可是……
  “我知道,你走吧。”涂画画吸吸鼻子,仍旧低着头,声音似低到了尘埃里。
  君如届那从来都强韧的心脏,被这透着理解与体谅的话语;给洞穿地一塌糊涂。他得使多大的力,才能控制那想要不顾一切的疯狂。
  他深深地再看了眼涂画画,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涂画画垂着头,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心也跟着渐渐空落起来。那全身的力量,也仿佛随着那吧嗒的脚步声,渐渐从身体里剥离。
  她一个劲地告诉自己:“涂画画你要懂事,已经任性了一次,不能一直这样!”
  “吧嗒……”这是门把拧动的声音。
  涂画画用指甲使劲地抠着自己的手心,紧咬着嘴唇,就怕会忽然出声叫住他。
  其实,她真的很想说:“你能不能再呆一会儿,就一会儿。起码,先摸摸肉末。他都已经五周大了,这个时候有些感知已经在发育了,可他还没被爸爸疼*过。”
  “吧嗒……”门被叩上。
  涂画画只觉得自己的听觉,都随着那关门声失去了作用。
  他们总是这样聚少离多。她似乎还没真正安心过,哪怕一天。就算他在,也总是感觉下一刻就会忽然失去。眼里已经有雾气渐渐弥漫,她赶在眼泪落下前昂起头。
  她已经哭得很多。不想再哭了。为了肉末,也不应该在哭。
  可她的头还没完全抬起,忽然眼前一片阴影照下。紧接着,涂画画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失去了自由。
  君如届狠狠地抱住涂画画,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嘴上动作急切地寻找着那总是不饶人,却又让人心疼万分的小嘴。
  他知道这样做不对,可原谅他终于*惨了这么一个人。
  “画画……”君如届边亲边喊她的名字,想要把她的气息全都刻在自己的思维里,这样离开就不会思念成狂。
  “大王……”涂画画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仰头承受着他异样热情的深吻。很想表现地不要那么小媳妇,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留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越来越慌,越来越空。君如届的反应,太反常。
  “画画……”君如届忽然止了亲吻,抬手替她轻轻地插掉眼泪,耐心地安慰,“别怕。”
  忽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涂画画吸着鼻子,一掌拍掉他的手,改为抓着他胸前的抹点,一边揉一边小声地讲。“我……我才不怕!肉末很乖的。还会帮我报仇,长大后肯定能保护我!”
  “肉末?”君如届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脸却沉了下来,“是谁?”
  涂画画很是无语地赏了他两颗卫生球,抬手拉下他的手,轻轻地放到自己的腹部。嘴里却很不客气地埋汰着:“真是越来越出息了,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
  君如届盯着自己的手,表情很是微妙。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刚想去抚摸,又怕弄痛他,跟惊弓之鸟似地立马弹了起来。
  “大王,你也别怕。”涂画画低着头,很认真地讲着,同时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按到腹部,不让他再逃。
  君如届的心忽然一滞。这一语双关的话,让他的喉咙忽然酸涩起来,连忙别开眼,低头认真地抚摸起小肉末。
  五周,还什么都看不出来。可君如届却激动地跟什么一般,一种已经初为人父的骄傲感油然而生。大手一遍遍地抚摸着,他其实真的很想劈开来看看那小子到底长到啥样了。
  涂画画自然是不知他此刻的想法的,不然非跟这个丧尽天良的父亲拼命不可。她低着头,眼神有种母性的光辉,看着君如届那一下下扶着的大手,轻轻地说道。
  “肉末的眼睛鼻子都开始出现了,虽然还模糊不清,可他肯定长得像你。我一直在想,如果五官长得像你一样,我肯定变成大美女了。所以,我们肉末长大后肯定是个大帅哥。“
  君如届被她的逻辑绕晕了,想了想还是没理解透她的因为所以怎么得出来的。纠结了会,疑惑地问道:“他为什么叫肉末?”
  涂画画闻言,直起头定定地对着他胸前望了会,忽然仰头笑嘻嘻地看着他说道:“好吃啊!”
  君如届瞄了瞄自己胸前被她蹂躏的凸起,明智地选择了沉默。“儿子啊,你的清白还是长大后自己问你老妈要吧。其实你该庆幸,你妈没管你叫香肠香蕉啥的。”
  沉默了会,君如届忽然很想说些什么,支吾了一会,终于冒出一句完整的话。
  “画画,这是最后一个任务。完了我就退役。”
  涂画画猛地抬起头,眼里自然是有欣喜。可随后那光亮就暗了下去,把头埋在他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不再言语。
  君如届不知道这忽然又是怎么了。“难道她不喜欢我退伍?可老婆也没表现地有多么喜欢军人啊?”
  他轻轻拍了拍涂画画的背,试探性地叫道:“画画?”
  涂画画闷在他怀里,又沉默了一阵,才缓缓开口,声音竟然是在发颤:“彭季天,真的很厉害对不对?”
  君如届一滞,没想到她是在担心这个。他一直觉得涂画画是敏感而又聪慧的,总是在一副状似漫不经心的外表下,洞悉着一切。
  黑白通吃,稳稳控制了差不多半个西南的势力的彭季天,自然是厉害而危险的。要不然也不会让他这个各项全能的顶尖特种兵来执行这次任务了。
  先前已经死过好几批特种卧底,组织上也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牺牲,才派了他进行潜伏,同时配合军队秘密动作。
  严重到触动军队的地步,那危险性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了。再加上他那时以为涂画画精神状态出了问题,为了尽早结束而孤注一掷的行为,更像是在赌博,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虽然做了完全的准备,但就怕有个万一。
  还有今天不管不顾地开车就奔了回来,让他不得不执行第二套方案。那个方案,虽然一举断掉彭季天的成功率要高一层,可同时那危险指数更是高一倍。他又不能自私地连累战友……
  自然,这些君如届是不可能告诉涂画画的。有些事,她知道的越多越没好处。可有些,还是有必要解释清楚的,不然要是那“妄想事件”和“堕胎事件”多来几次,他真的是要崩溃的。
  这么一想,君如届的思路倒是明朗起来,低头看着依然埋在他胸前的女人,轻轻地用手抬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讲道。
  “画画,跟我家人联系而不跟你联系,是因为彭季天在怀疑你和兰栩的关系。刚开始我是怕他打你主意,现在是尽量不想让他发现。他对你生母的感情已经畸形到变态,如果被他发现你们的关系,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谁都意料不到。而正好,我母亲的背景也有些复杂,一般黑道也不会太去招惹。让她出面来找你,会比直接找你要安全一点。同时,我也是想让你见见我的家人,在我还在的时候。万一有什么事,我好从中给你们调节。”
  这是君如届长到三十岁以来,一次性说得最长的一段话。他不习惯多讲话,可今天却咬着牙,硬是像背书一般,说了那么多。
  而涂画画盯着他的眼睛,整个地抽痛了。脑中只回荡了一句话,“在我还在的时候”……
  眼睛忽然酸涩无比,涂画画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心里的恐慌越来越重,那种就要失去却无法抓住的感觉,令人无比愤恨又挫败。
  “老婆,对不起。”君如届把下巴抵在她头上,无奈地讲道,“服从是军人的天职,我只是……只是不应该来招惹你。我……”
  “大王!”涂画画不等他说完,忽然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恶狠狠地表情,“你最好早点回来。要是太久的话,我可不等你!到时候,我就带着肉末吃别人家的,住别人家的,还有让他天天叫别人爸爸。我一定找个跟兰栩一样病态的,让他天天虐待肉末……”
  “画画……:君如届忽然用嘴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心越来越痛,眼也越来越酸。
  涂画画气息不稳地推开他,抬头继续恶狠狠地讲道:“还不抓紧时间回去!”
  君如届定定地看着她,很想叫她不要这样故作坚强。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啊,你还是先等等,我先去上个厕所。对,我先去上个厕所。”涂画画忽然推开他,跟个无头苍蝇一般在原地转了两圈,然后往卧室跑去。边跑边喊:“君如届你这个王八蛋!”
  君如届看着一下子掠进卧室不见的小女人,眼眶不可自已地红了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终于不敢再转身。
  另一边,涂画画刚跑进卧室,反手就关了门,随后脱力般沿着门背滑到在地上。
  眼睛涩得可以,喉咙也已经吞咽困难般痛了起来。可她努力地仰着头,愣是憋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就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哭得太大声,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五分钟后,她扶着门框站了起来,悄悄地打开卧室门,猫着腰往外面轻轻地走去。
  客厅静悄悄的,散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涂画画努力地嗅了嗅,发现这花香竟然改过了君如届留下的气息。
  她踢了踢沙发,嘀咕着:“以后再也不用空气清新剂了。”
  同时,两脚控制不住地往窗口走去。只是越接近,心就跳得越快,到最后终于在离窗还有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涂画画怔怔地看着窗外那一方红艳艳的天空,“夕阳……”
  突兀地呜咽声在空挡的房间内响起。涂画画颓然地坐向地面,屈腿把头埋在里面,不可自已地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抽噎地跟肉末讲话:“肉……末……你可不许……不许笑我!我就……就哭一小下……呜呜……大王会平安……平安回来的……是不是?”
  “肉末,大王……会不会生气了。我……我以后……再也不……不任性了!”


☆、63生时死时速

  梅雨时节雨纷纷;车内行人欲断魂。
  高速上一辆疾驰的黑色改装车内,气氛凝滞地令人喘不过气来。副驾驶上的男人;缩在安全带后,拿眼偷偷地瞄了瞄驾驶室里黑着脸的男人;大气都不敢出。
  突然一道刺耳的碰撞声打破了沉闷;“嘭”……大雨磅礴的公路上,顿时精彩起来。
  “被发现了?”副驾驶上的男人一下子挺直了腰杆,全身进入警备状态。
  “你待会找机会下车,我负责引开。”驾驶室上的男人冷静地握着方向盘,说话的同时把速度调快了几层。
  “啊届,你一个人太危险了!”那男人想都没想,就提出反对。
  “艾由;服从命令!”君如届依旧沉着脸,眼睛从后视镜里观察后面追踪车辆的距离。语气不容置疑。
  哎呦呦没法,只好闷闷地坐直身体,认真地回复:“是!少校!”
  “现在按照B计划执行,你下去后马上和组织联系,先去控制彭季天在岩城的势力点。金顶山那边我负责。”君如届一边盯着后头紧咬不放的车子,一边在导航仪和前方路况之间来回逡巡,镇定地下命令。
  “B计划?”艾由的声音一下子尖锐起来,转头盯着君如届不可置信,“啊届,少校!怎么是B计划?这多危险!一定是那个女人对不对?你行踪暴露是因为去看那个女人是不是?真他…妈是红颜祸水害人精,听说上次婚礼她就去插了一脚,差点被彭季天发现,这次……”
  艾由胸膛急速鼓动着,气愤难忍。对涂画画显然是恨极!
  君如届本不想解释,可看到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对画画又没好印象。想着要是万一,还得由他去跟画画说明些什么(第四十四章大王拜托艾由那句“如果……告诉她”不知妹纸们还记不记得),所以这负面情绪得消除了。
  他手上脚上动作不停,车速又快了点,嘴上却淡淡地解释道:“涂画画是我合法妻子。”
  “不……不会吧?你结婚了?”哎呦呦有点转不过弯来,瞪大了眼睛,显得不可置信。全军有名的“和尚”居然冷不丁地结婚了?”
  君如届从来不回答这种毫无疑问的问题,自顾自地往下说:“B计划可以减到最低损耗,对谁都好。”
  “是对谁都好,除了你!”哎呦呦握紧拳头,恨不得一拳打醒这个笨蛋:“你以为这是呈英雄的时候?一不小心,你就会牺牲!”
  “前方一百米跳车。”君如届不管他的愤怒,冷静地握紧方向盘,盯着前方说道。
  “君如届,你不能冒险!”哎呦呦仍在努力劝着。
  “80米。”
  “要不我去引开彭季天?”哎呦呦转身对着君如届建议。
  “50米……你还不够格。”君如届很诚实地说出事实。
  哎呦呦有点被打击道,但仍不死心地建议:“要不再想想别的方法?”
  “已经暴露了。二十米。”
  “那……”
  哎呦呦还没说完,君如届就打断了他:“准备。”
  哎呦呦不敢再分心,也开始盯着前面被雨水模糊的视野,全神戒备。
  “十。”
  “九。”
  “八。”
  ……”我不会让我儿子被虐待。“忽然车厢内冒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哎呦呦没听听出,着急地问道。
  “准备……跳!”君如届冷静地吩咐,同时方向盘使劲往左边转了好几圈,几乎是在哎呦呦开门的同时,车子呈180°一个漂亮的大漂移,带起车后一大片水幕。
  在水幕的掩护下,哎哟哟的身影很好的被隐蔽过去。他抱屈向前翻滚了几圈,随后稳稳地落入公路的隔离带里。
  另一边,君如届压根没有降下车速,车子掉头后,跟支离弦的快箭般划破雨帘,往对面那三辆紧追不放的车子冲去。
  哎哟哟看着呼啸跑远的车子,抬手摸了把满脸的雨滴,红着眼眶,悄悄地以雨幕为掩护,迅速消失在高速公路上。对于特种侦察兵种,这种隐蔽和追逃能力是最基本的。
  ******
  “这是什么车?怎么那么快?”一辆丰田里,刺猬头盯着前方越跑越快远的车子,恨恨地一拍方向盘,显得不可置信。原来刚才他是在跟他们玩?
  “不知道啊?刺猬,你说啊浩他真的是卧底?”副驾驶室上的人,转头看旁边的人,语气里还是不相信。
  “我也不是很清楚。老大和矮子是这么说的。本来还找不到他,没想到他竟然自己冒出来的。”
  “你不是一直跟他在一起,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他娶季娜,是不是也是假的?”
  “我他…妈哪里知道那么多!”刺猬被问得不耐烦,忽地一脚踩住油门,两人都往前倒去。
  后面两辆车被前面忽然的刹车弄得躲避不及,本就距离不远,这回要刹车都来不及。
  “嘭……”“轰……”
  一时间高速上更加热闹精彩起来。
  两小时后。某市新闻台上报到离奇交通事故:
  7月1日下午5点,岩柳高速公路上发生一件离奇的交通事故。交警从监视视频中看到,先是一辆黑色轿车突然180°改向,以普通车辆难以达到的速度迅速消失在公路上。紧接着,三辆行驶中的丰田也改向,但不知什么原因,行驶一段距离后,最前面的一辆突然刹车。后面两辆躲避不及,全力撞了过去。三辆车在巨大的冲力下,一股脑被撞出了防护栏,跌落了护城河里。目前警方正在河里打捞出事车辆,但车内人员生还的可能性已经很小。目前,肇事原因正在进一步勘查中。
  ******
  君如届自然不知,自己无形中解决了三车的敌人。他此刻几乎是把车子当成了火箭使,速度快到两旁景物都开始模糊。难得他还镇静如初,有条不紊地向着目的地前进。
  急速半小时后,车子终于来到一座山顶别墅前。
  由于下雨的关系,整栋金色的别墅在树林里若隐若现,在雨雾缭绕里,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君如届把车子停在一处隐蔽的树林后边,动作迅速地穿上作战服,从车的暗格里拿出一把狙击枪和一把A4手枪和足量的子弹。熟练地检查了一番,随后快速把手枪插入枪套里,狙击枪则直接挂在了身上。另外又拿出一长一短两把匕首,一左一右敏捷地插入军靴里。最后,他又从后座拿出一样东西,细细地收进怀里。
  整装过程不到一分钟,随后他先观察了下四周的动静,确定没有危险后,打开门,一个闪身,消失在大雨中。
  他一边奔跑,一边警觉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因为是雨天,六点光景天已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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