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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今晚大王不在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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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画画转头,笑容灿烂:“对啊。”
  说完,拉着背包带就跑了进去。
  徐克在后面张着嘴,话都还没来得及说。看着马上就跑没了影的人,无奈地提步追了上去。
  涂画画刚踏入宾馆,就被一阵异常浓郁的香味刺激得鼻子一堵,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装修似乎要比一般的艳丽很多,都快赶上她神经抽颠时画的插画了。
  服务台在楼梯对口,台面上放了两大株半米高的迎春红。涂画画有点好奇这家旅馆老板的品位,想来是个奇葩。
  “开一间房。”涂画画从包里拿出身份证和钱,“啪”地甩在台子上。
  里面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看到一个梳着马尾、浑身嫩粉的女孩子,脸立马皱了起来:“小妹妹,要睡觉回家去!”
  涂画画眼睛瞄了瞄这人刚才盯着的电脑,轻嗤出声:“这姿势这个角度压根发不出这种声音,一看就是假的,还看的那么认真。”
  那人没想到涂画画会来这么一句,赶她的手抬着怔在半空,不知如何反应。
  涂画画已经不耐烦,声音抬高了点:“到底开不开啊!”
  那人被她吼得回了神,也不再说什么,一边给她开单子一边嘀咕:“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越来越开放了。”
  涂画画自动忽略他的话,等他开好单子交了钱,拿着房卡就向电梯走去。
  徐克站在后面,眼神默默地飘向服务台的那台电脑,脑中回荡着涂画画那句“这个姿势”……
  敛敛神,也开了一间房间,特意要了一间挨着涂画画那间的。还好白天没什么人来入住,空房多。
  *******
  涂画画进了房间后,一直站在窗边,手里握着手机。那暗了又被触亮的屏幕上,显示着几行字:
  酒吧街是岩城黑帮的集结地之一,鱼龙混杂。但也是最繁荣的地方,里面集休闲娱乐于一体,是近年来彭季天出资,开发出来的一处不夜城中城。
  “这个地方,坏人们应该很喜欢。”
  涂画画站在窗口,看着楼下人迹有些稀少的街道,幽幽地想着。
  看着看着,她散乱的眼神忽然找到了着力点,身体“咻”地绷紧,目不转睛地盯着从对面一家夜总会出来的一群人。
  为首的那人戴着一顶鸭舌帽,身子挺拔,步伐平稳。涂画画光从感觉,就能知道这人的模样,和此时的表情。就像那些画面,是由她的思维塑造出一样似的。她清晰地知道他每一丝一毫的反应。
  那群人里有男有女,走得并不快。有几个边走边踢踢踏踏地,还有几个甚至伸手调戏起身边的女人来。
  隔得太远,涂画画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模糊看到那人身边的人,时不时地跟他说着些什么,而他会侧过头,不知道有没有点头或者摇头。
  涂画画愣愣地看着他们走远,才忽然想起什么,立马从窗口跳开,转身马不停蹄地冲出了房间。
  徐克正好开门出来想过来找涂画画,看到她突然跑过过,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想都没想就跟在后面叫她:“画画,你干嘛去?”
  涂画画只顾着往前跑,哪有空回答徐克。无奈中,徐克只好也跟着跑起来,心里一直纳闷:“这女人跑步,真的为什么这么快啊?”
  他可不是一两次领略涂画画的速度了。他一米八的个字,腿长跑步也快。跑50米也就六七秒的时间。而涂画画虽然不至于比他快,可是他要是不出足八分力,竟然还真难以追上她。
  奔跑的速度是神奇的。徐克追上涂画画的时候,她刚好停了下来,呼呼地喘着粗气。
  徐克跟在一边也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嘴里还是忍不住问道:“画画,你到底要干嘛啊?”
  涂画画略微抬头,边喘气边说:“玩啊。”
  徐克虽然对她今天出人意料的有问必答感到激动,可心里实在是又在打鼓,总觉得今天的涂画画太诡异了点。
  涂画画呼吸平稳后,才有空瞧瞧四周。那群人自然是没有追上,其实她冲出旅馆的时候,那群人就已经不见,她又绕着街道跑了会,发现还是没有踪迹。
  此时,他们站在一家很大的酒吧“AK”对面,木然的瞧着灰了霓虹的大门。
  涂画画有点沮丧地往回走,兴致与刚进这条酒吧街的时候,已不能相提并论。
  只是,走了没几步,对面的酒吧门,忽然被人打开,吵吵嚷嚷的人声一下子从里面传来。
  涂画画就那样半扭着身子愣在了原地,张大了眼睛看着那群人。
  “难怪找不到,原来走进里面去了。“涂画画忽然想到自己现在这个姿势估计很傻,于是,很大方地继续转完身,静默地抬头看着前面。
  准确来说,是看着走在最前头的那个人。
  那人本是向着这边走着,看到转身的涂画画时顿了顿,脚步依然不停。
  旁边的徐克却在看到来人时,吃了一惊:“怎么又是他?”
  前几次都没看清楚,徐克正想抬头看得仔细点,却忽然对上那人的视线。
  徐克觉得自己被冻住了——这人真不是一般的冷啊!
  那人冷冷地看了徐克一眼,没做停留就别开脸,继续往前走去。
  而涂画画静静地瞧着,眼里的激动已经不知道被抛到了哪去,神色也变得淡淡的。
  就在两人擦肩而过时,人群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是你?”
  那人说完,就从人群里挤到了前面,站到涂画画面前仔细地打量起来。
  走在最前的那人脚步“咻”地顿住,回过身看向两人。
  涂画画抬眼瞟了下说话的人,看到是一个留着刺猬头的男人——没印象,忽视!
  刺猬头打量完,自顾自总结:“近看果然是更瘦。美女,你还是穿裙子的时候看着有料一点。”
  这一声运动装,该遮的不该遮的,都被藏了起来。没看头。
  众人听着他不荤不素的话,全都起哄起来:“刺猬,这你什么时候泡的啊?”
  “是啊,这么嫩,成年了没啊!”
  ……
  刺猬头不理他们,反而转头对着前面:“啊浩,你还记不记得她啊?我记得那晚你可是看直了眼。”
  前头的人走过来几步,面无表情地看着涂画画:“记得。”
  “呦,还记着呢?我倒是好奇,你现在知道季娜穿这裙子好不好看了没啊?”刺猬头调笑着。他本忘了这茬,可刚看到涂画画,又想了起来。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涂画画听到他们饱含内容的对话,却忽地微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再也不穿裙子。”
  姜浩看到她越来越恬静的笑容,心里忽地一阵烦躁。转过身就走:“走了。”
  “呦,急着去看季娜吧。这几天每天都粘着还没够啊,明天举行完婚礼,有一辈子时间可以粘。啊浩,你得好好享受最后的单身时间。”刺猬头就是个话唠,只要一闲下来,什么话都说得出。
  众人听到他的话,又是一阵哄笑。
  涂画画眸光闪了闪,面上笑容不变,对着还没走的刺猬头说道:“你就是那个喊‘混蛋’的人吧?”
  “混蛋”两字,被她用带着天真的语气咬得特别重。
  前头的人脚步微顿,继续走。
  “你记起来了啊?嘿嘿,可不就是我。你是柳市的吧,怎么到这边来了?”刺猬头的话唠又自动充能。
  哪知,涂画画却忽然笑容一收,面无表情地回答:“不记得。”
  说完,转身往相反方向走去。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刺猬头瘪瘪嘴,也不跟个小女孩计较,丢下一句“有个性”就往前边走去。
  哪知,他刚走到姜浩身边,就被他一个过肩摔扔出了人群。
  “呵……”人群里传来一阵吸气声,却没人敢站出来。
  刺猬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揉着摔得青掉的手臂,龇牙咧嘴地冲着姜浩吼:“你他…妈的发什么神经?”
  姜浩压根不像才刚扔过一个人,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什么情绪地回道:“阿娜不喜欢。”
  还未走远的涂画画听到这一句,笑得越发淑女。慢慢地转头看着那一群人,轻轻地蹦出一句话:
  “这样才好玩呀……明天见!”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成榜单,。。
  评论君啊,你死了多久了~~~


☆、47这是神兽

  这是涂画画亲眼见证的第二场婚礼。
  当然;这第二场还没见证完。此时,新郎不知道在哪里,新娘也不知道在哪里。涂画画无聊地用脚踢着路上的石子;再抬头看着前方还关闭着的门,低头继续踢。
  旁边,徐克焉哒哒地站着;一会抬头看看东边微弱的晨曦,一会看看前头紧闭的教堂门。末了;终于忍不住问涂画画:
  “画画,我们这到底是要干嘛啊?”
  涂画画正百无聊赖强打精神,听到徐克的话立马转过头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玩啊!”
  徐克的脸已经抽了;“你能不能换个词?”
  “一起玩?”涂画画表情有点迷茫,斟酌着换了个。
  徐克的脸已经黑了,抬头继续盯着前面紧闭的大门。谁来告诉他,他们为毛要凌晨四点爬起来到一个教堂门前蹲着。难道是为了看日出?
  徐克望望东边那稍微艳了点的晨曦,觉得有点冷。
  瞧着涂画画没有离开的打算,徐克的好奇心又开始蠢蠢欲动,在摸了会鼻子、抓了几把头发、左右踱了几圈还是未能按捺后,他悄悄地挪近几步。
  “画画,你真的要参加婚礼?”
  涂画画此时正在数树上的树杈,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干脆直接无视。
  徐克见她不答,自顾自发问:“你不会是要抢婚吧?”
  请别怪他会这么想,实在是昨天涂画画和那个叫姜浩的互动有点奇怪。这女人对男人那么排斥,可显然对那人有兴趣。这么一想,徐克觉得涂画画抢婚的可能性很大。
  涂画画这回听清楚了,歪过头看徐克,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看看。”
  “……”徐克语塞。
  再看看继续盯着路边发呆的涂画画,徐克闷闷地分析:穿得这么淑女,确实不适合抢婚。
  …*****
  朝阳已经升到45°角,孜孜不倦地挥洒着它的光辉。徐克和涂画画终于站累,各自找了个阴凉地的石景,缩着打起了瞌睡。
  九、十点光景,教堂外已经有些热闹。涂画画被吵醒,迷蒙地睁开眼。霍地看到洞开的大门,立马来了精神。
  她站起来,揉了揉蜷得发麻的腿,随后找了根树枝,走近还在睡的徐克身边,毫不留情地朝着他的手臂挥了下去。
  “嗷——”徐克惊醒,疼地从石头上蹦了起来。转头看到涂画画正拿着作案工具摇晃,瞪大了眼睛,一边揉手一边控斥:“涂画画你干嘛!”
  “一起玩啊?”涂画画瞧着他怒气冲冲的脸,满眼迷茫地回答。
  徐克觉得今天心脏会抽搐死,瞧着涂画画一脸无辜的样子,心里腹诽:你丫的指不定心里在怎么狂笑呢!
  涂画画不等他罗嗦,扔了树枝自顾自走了。徐克无奈地跟上,心里纳闷至极:谁参加婚礼要这么早来礼堂的?
  教堂里果然没什么人,只有少数几个工作人员在检查着现场。很明显,现场布置什么的,都是在先前都安排好了的。
  涂画画怡然自得地在前头走着,徐克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他们快走近礼堂的时候,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拿着对讲机走过来。
  “小姐,请问你是?”那人神情严肃地瞪着涂画画,语气倒还算恭敬。
  涂画画看着他愣了几秒,随后脸一皱,瘪着嘴可怜兮兮地回答:“大叔,我怕睡过头,四点钟就爬起来了。”
  徐克被涂画画那“大叔”二字雷得头晕眼花,明智地选择缄默。
  那人一听涂画画的话,板着的脸柔和了点,“小妹妹你来参加婚礼?怎么没和家长一起过来?”
  涂画画换上一副迷茫的表情,歪着头想了一下,回答:“在后面呀。”
  徐克一口气差点憋死,在心里使劲地戳小人:“涂画画你这个天山童姥!”
  男人抬眼往徐克这边看了看,再回头继续对涂画画说:“小姐,你们有邀请函吗?”
  “啊?”涂画画真的迷茫了,随口胡诌,“路上丢了。”
  说着,她还特意摸了摸衣服、摊了摊手,表示她两手空空来的,身上没地方放东西,丢也很正常。
  “小妹妹,是这样的。这次婚礼我们邀请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老大很重视保全方面,如果你非要进的话,得让我们搜身。”
  涂画画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干嘛不说你们老大得罪的人太多,怕人家来暗杀。还身份,姐也是有身份证的人!
  她心里虽那么想,面上却仍然无辜着:“大叔,我身上有地方藏东西吗?”
  那男人打量了下涂画画,有点尴尬。
  确实,涂画画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大红色的抹胸礼服,飘逸的裙摆拖到小腿处,脚上一双亮金色高跟鞋。薄薄的一片布,还真没地方藏东西。
  “咳……那你先进去吧,别乱跑。”那人不自在地咳嗽了声,放了她进去。脑子里却冒出一个词:童颜巨…乳?现在这女孩子,发育得怎么都这么早……
  涂画画听到他的话,二话不说就往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呐喊:男人果然烦!
  后面的徐克默默地凝视着丢下他跑掉的涂画画,欲哭无泪。此时,前面那男人走了过来,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徐克皱着脸,极其无奈地抬起双手:“搜吧。”
  “涂画画,小爷摊上你,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徐克进来后,逛了一圈,总算在教堂的一处角落里发现了涂画画。她正蹲在角落里发着呆。
  “画画,你不会在埋地雷吧?”徐克小心翼翼地走近,压低着声音贼兮兮地问道。
  涂画画面无表情地继续看着前面。徐克顺着她的目光,赫然瞧见——乌龟?
  徐克狠狠咽了口口水,指着绿色的金钱龟抽搐地问:“你——你放的?”
  涂画画不答,看了会,伸手往自己身上摸了会,又摸出来——一只绿油油的乌龟!
  徐克已经完全无法用言语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拿出乌龟的地方,他要不要出去让那人过来再把她仔细收个遍?
  涂画画拿着乌龟站起来,转头看到徐克一脸便秘的表情,心情大好。笑眯眯地往前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对徐克讲解:
  “乌龟的祖先,远古时叫玄武。这是神兽知道不?”
  说完,拎着那只被闷得奄奄一息的乌龟,朝着另一个角落走去。
  徐克彻底风中凌乱,已经开始自言自语:“那个……难怪……难怪那个……大……大了……”
  凌乱完,他摸着下巴下结论:“我说我的目测怎么会错的!”
  涂画画放完乌龟,就找了一个角落的位子坐了下来。徐克也挨着坐下,不过没敢靠太近。
  他在心里跟N只小人掐完架后,还是没忍住,转头问闭目养神的涂画画:“画画,你放乌龟干嘛?”
  涂画画揉了揉有点酸胀的太阳穴,那么早起果然很伤身。揉了会,想起徐克的问题,眼都没抬地回道:“这不是乌龟,这是神兽!”
  徐克继续抽搐:“是,神兽。那你在四个角落放神兽干嘛?镇宅?”
  涂画画把身子往前面缩了缩,整个头都靠在椅背上,眼睛微睁,眯缝着看高得离谱的天顶。
  过了好一会,她才慢悠悠地回道:“降温。”今天火有点大,待会估计会很热。
  “啊?”徐克摸不着头脑,“这跟降温有什么关系?”
  涂画画忽然直起身子,转头对徐克笑:“你要不要,我送你一只?可冰手,可冰脸,超级好用!“
  徐克快抽死了,忍着逃跑的冲动,对着越来越不正常的涂画画道:“既然这么好用,你……你还是自己用吧。”
  “没趣。”涂画画嘴一瘪,又靠了回去。
  徐克已脱力,颓然地靠到椅背上,很想说:“大姐,这乌龟,还是绿油油的乌龟,能随便送的?”
  *******
  迷糊中,周遭嘈杂了起来。
  涂画画揉揉眼睛,看到周围已人影憧憧。“要开始了?”
  她坐直身子,转头看到徐克正经危坐,正神情严肃地打量着四周。顿时纳闷起来,“他有必要这么如临大敌么?”
  也难怪徐克会这么严肃。彭季天是什么人?保不准这里会发生什么事。他由着涂画画进来,只是不想这个明显有点不对劲的女人难过而已。
  “总算要开始了。”涂画画暗自舒展了一下筋骨,随后很淑女地站起来。
  “人还真多。”教堂给来宾的长椅,此刻已经坐满了人。涂画画有点艰难地一点点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后悔,“早知道就不要坐角落了了。
  徐克打量完,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立马站起来找,抬头看到涂画画正牵着裙角,往外面走去。心急之下扯开嗓子就喊:
  “涂画画你干嘛去!”
  不得不说真忒么的凑巧,徐克吼的前一刻,教堂的工作人员正好在试麦克风,而那人好死不死地讲得是“喂喂喂,请大家安静……”
  请大家安静……于是,大家很清晰地听到了,徐克本就喊得有点大声的话。
  他的话音刚落,站在门口正要走进来的人,脚步猛地一怔,别在左胸衣袋里的花狠狠地颤了颤。
  姜浩抬头看过去,前方有个红色的倩影,正一步一步往外面走来。
  大红的抹胸礼服,紧紧地包裹在她身上。胸口的布料被剪裁成荷叶状,将她的胸部衬托地圆润又饱满。头发没有做任何修饰,披散着,又长又顺,自然地垂至腰际。额前的平刘海,将她的脸衬托地更加的娇小。
  “与上次不一样。”姜浩忍不住比较起来。如果说上次穿裙子的涂画画是成熟的淑女,那现在这个就是一个妖媚的精灵,性感却不失清纯……
  “姜浩,你在想什么。”某人自我反省意识觉醒,马上敛了神。正要继续走,那边徐克已追上来。
  “画画,你去干嘛?”他又问了一遍,伸手想把她拉回去。婚礼就快开始,想起她刚才放的乌龟,他心里忍不住打起鼓来。
  可别整出什么事情来。
  涂画画闻言,停了下来。慢悠悠地转过身子,双手自然交叉在胯前,冲着徐克优雅地一笑,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教堂里:
  “接客呀。”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到妹纸留言了,啊痴一激动,完成承诺,上小剧场!!!
  ~~~~~~~
  读者:画画,你在人婚礼场上放乌龟干嘛?
  画画:【面无表情】问作者。
  读者:【凝望】
  啊痴:呵呵呵呵呵,俺家女人这几天不正常,咳咳……不正常……
  读者:那干嘛要放四只?
  画画:【继续面无表情】问作者。
  啊痴:【搔头,抓耳,挠腮】我最近貌似老年痴呆了……
  读者:【喷火】你这算什么小剧场!!!
  啊痴:涂画画,你给我回神回神回神!!!!
  画画:【迷茫地抬眼】厄?肿么了?
  读者:……
  啊痴:……
  画画:【反射弧终于转了一圈】哦,是这个啊……降温啊。
  读者:我们需要真相!
  画画:【无奈地看看啊痴】
  啊痴:【望天】啊痴已老年痴呆,啊痴已老年痴呆……
  画画:【垂头】好吧,人家只是觉得那个披着大王皮的混蛋戴的帽子太难看想要个他送几顶帽子嘛,听说绿帽子可以辟邪!
  读者&啊痴:你会断句么?标点呢?
  画画:问亲妈啊!!!
  啊痴:我还是老年痴呆中……
  读者:好吧,那……那个……那个,你到底把乌龟藏哪里了?
  画画:自己看文啦,那么明显。
  读者:看文只是猜想,我们要核对真相!!!
  画画:【羞涩】人家只是有点胸闷,摸着搅得这乌龟蛮凉快的……
  读者:什么???
  画画:哎呦,就是想要胸看起来大点,肿么了肿么了肿么了!!!
  读者:…………
  啊痴:这不是我生的,这不是我生的……
  读者:真难得,那乌龟没被闷死。
  啊痴:我有写到乌龟奄奄一息了啊……
  画画:……
  读者:啊痴,画画几天怎么穿大红的衣服了,干嘛不给她穿粉色,粉色多甜多美!!!
  啊痴:我继续老年痴呆……
  画画:【两手叉腰】哼,我自己要穿的。我要比她红!!!!
  忽然,门哗啦打开,众人皆惧,抬眼一看居然是大王姗姗来迟。
  众人一同鄙视:你不是结婚去了吗?
  大王:【凉凉地斜了一眼啊痴】老年痴呆,再抹黑我,当心你家大王给你送只乌龟!
  啊痴:【揉心口】造反了!!!造反了!!!我家大王大王要送也送王八!!正好炖了补身子!!
  众人:%¥##@
  大王:【无视众人,弯腰扛起涂画画】老婆,回家!
  画画:不要!!!我还要去接客啊!
  PS:下一章,到底要不要涂画画抢呢???


☆、48要不要抢

  “接客啊。”
  “画画!”
  涂画画话音刚落;教堂门口忽然响起一道高亢的尖叫。紧接着,徐亚斤风风火火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涂画画脸上笑容更大,娉娉袅袅地走到徐亚斤面前;笑呵呵道:“亚斤,你也来一起玩吧。”
  徐亚斤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转头看到涂画画身后的徐克,眼睛瞪得更大了点;语言瞬间找到了组织:“你带她来的?”
  徐克对徐亚斤的跳跃推理能力,由衷地表示佩服,摊摊手表示默认。
  徐亚斤指着徐克;气得直哆嗦。她就说,涂画画这个路痴,怎么找得到路!她除了乘火车不会迷路外,其他的一律没方向。果然,是有人做帮凶。
  她转头看着一脸笑嘻嘻的涂画画,觉得那个“玩”字怎么这么慎得慌。不会真的来抢婚的吧?徐亚斤犹豫着开口劝道:“画画,要不,我们换个……换个地方……厄……玩?”
  涂画画迷茫地抬眼看她,“你不要一起吗?”
  徐亚斤语塞,涂画画打马虎眼的本领又高了一层楼了。她转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男人站在一旁面目沉静地看着她们,那人胸前衣袋里,别着一朵花。
  “姜浩?”徐亚斤脑子里一下子冒出这个词,心里顿时一紧,一把拉过涂画画,小声地问:
  “你认识这个人吗?”说着用眼神朝姜浩那望了望。
  涂画画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一身白衣的某人,瘪瘪嘴:“不认识。”
  徐亚斤惊讶,“难道这人不是姜浩?”
  正怀疑的时候,教堂里面有人走出来,边走边嚷嚷:“姜浩,你怎么还在这怵着?时间都到了,季娜都在休息室等急了!”
  徐亚斤被来人那一句“姜浩”给惊得忘记了动作,脑中讷讷地告诉自己,也许不是在叫面前这个人。可随后听到的一声“嗯”却打破了她的希冀。
  “这人是姜浩?那——”徐亚斤猛地转头看涂画画,发现她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徐亚斤深深地恐惧了。“画画怎么说不认识?”
  她耳边还回荡着前两天涂画画口口声声说的“卧底”,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姜浩看着面前两个女人,眼神越来越暗。对于涂画画那句“不认识”,他也说不出是庆幸还是难过,但是心里还是有点闷闷的。
  眼梢扫过去,看到涂画画脸上一直未变的笑容时,眼神更加幽暗起来。忍着想上前的冲动,转身往里走去,淡淡的话语随后飘出:“开始吧。”
  身后,涂画画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转头拉着徐亚斤也跟着往里走。
  徐亚斤被她拉着,满脸纠结,走了一半忽然想起刚到门口时听到的话,赶忙回拉了一下涂画画,满腹疑问:“涂画画,你不认识人家,接什么客?”
  涂画画回头,皱眉想了下,回道:”我有说过吗?”
  话落,前头走着的白色身影脚步顿了一顿,随后加快了步伐。而被她拉着的徐亚斤,已经开始惊恐,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姜浩一到起誓台,牧师就告之可以开始举行仪式了。涂画画没有再跟,拉着徐亚斤挤到第一排坐好。其间,引来了众亲属的众多注目礼。涂画画一律微笑着无视。
  新娘出现的时候,众人站起来转头注视。涂画画没有看,只是眼神淡淡地瞧着前头的姜浩,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起来。
  姜浩今天似乎更加面瘫,不喜不悲地看着新娘慢慢走近。
  “身姿挺拔,人模人样。”涂画画在心里暗暗总结,“就是这白色,穿得真难看。不知道绿色会不会好看点?”
  想到这,她的手慢慢垂下,自然地交叉在胯部,指节轻轻敲击着。
  徐亚斤也没心思看新娘,瞪大了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涂画画,就怕她一激动就冲了出去。
  两人各怀心思,连新郎什么时候牵过新娘面对神父的都不知道。
  回过神的时候,涂画画听到神父的声音。“你愿意吗?”
  “我不愿意。”涂画画想也没想,极其自然地回答。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足够前面几排人听到。
  其余人忍着笑,不知道哪个姑娘在搞笑。
  只苦了旁边的徐亚斤,眼睛已经瞪得老酸,皱着一张漂亮的脸,心里翻滚着:“你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啊?人家娶别人,管你愿不愿意。还是你不愿意嫁他?还是你不愿意她娶别人……”
  徐亚斤的思维,已经被涂画画今天连番的“妙语”,打击得彻底凌乱。
  前面,牧师还在继续宣读圣词。
  “新郎,你愿意吗?”
  “新郎,你愿意吗?”
  姜浩脑子里全是涂画画那句“我不愿意”,很意外地走神了。连牧师问了两遍都没听见。
  直到手被焦急的彭季娜轻轻扯了一下,他才回过神,习惯性地回道:“嗯。”
  牧师愣了愣,随后看到新娘的颜色,急忙宣布:“恭喜你们……”
  涂画画站在台下,心里反复回味着那声“嗯“,感觉好熟悉,又好遥远。
  “怎么办,我好像快要不认识他了。”自言自语的习惯又冒了出来,涂画画幽幽地说道,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徐亚斤连疑惑也没了力气,盯着她眉头打成了死结。脑中回荡着早晨杨朔的那通电话。
  “徐律师,我查过了。据公寓管理员和涂画画小姐的邻居反映,并没有发现有关男人出现过。我们也调阅了监控录像,并没有发现姜浩或者君如届的身影。还有,我们调查的时候发现,涂小姐昨天上午去了岩城。我上次也说过,涂小姐可能真的认识姜浩,此去……”
  “到底哪里错了?”徐亚斤的分析能力已经够强大,此时也想不出到底是怎么了。
  台上,姜浩脑中嗡嗡的,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响起:“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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