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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的野蛮小娇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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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婧曈主动上前拉过她的手,“以后你还是叫我曈曈吧,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
“不……”
沐星纯失声拒绝,多少次她都从子督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不论是清醒的时候还是不清醒的时候……
所以她从心底排斥这个称呼,反应也是潜意识的。
贺婧曈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她的反应好大,难道是自己哪里得罪过她吗?
冯子督也有些不悦,“曈曈是我妹妹,今天第一次见面,需要这样吗?”
他微怒的质问语气让沐星纯很受伤,心里流泻着满满的委屈。
“子督哥,可能是沐小姐家里有什么亲戚也叫这个名字,所以她才拒绝,人家话都没说完你就妄下结论不大好哦!”贺婧曈连忙圆场。
沐星纯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在伤口上撒盐的吗?可她——
却帮自己说话,也难怪子督会对她念念不忘了,她比自己要大度。
冯子督当然明白曈曈的意思,声音放柔和了许多,“好了,你想吃什么尽管点。”
“嗯。”
沐星纯点头,随即看向贺婧曈,“我叫你婧曈可以吗?”
“当然可以。”
“你女儿好可爱。”沐星纯蓦然想起了自己那个早逝的孩子,如果她还在,那该有多好。
贺婧曈笑道:“谢谢!宝贝,还不叫舅妈。”
恋恋立即乖巧的喊了一声,“舅妈。”
沐星纯有些激动,感激的看向贺婧曈,随即又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见他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心底缓缓升起了一抹暖意和甜蜜,冲掉了刚才的苦涩和伤心。
恋恋依旧是桌子上最会闹气氛的开心果,所有人的话题都可以围着她转,有她在,便有欢声笑语。
“星纯妹纸是哪里的人啊?”贺婧曈随口问道。
“香港。”
“哦……很有缘呦!”贺婧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我在w市读大学时认识子督的。”
“所以说有缘千里来相聚嘛!”
贺婧曈心里了然,w市正是子督哥后来调去的城市,看来他们之间应该发生了很多事情,子督哥每次看向她的时候,眉眼间的温柔藏也藏不住,爱意,悄悄流淌……
她应该祝福他们。
这一群人中,也就子督哥还单着,其他人都纷纷步入了幸福的婚姻殿堂,至于她,只能算作特殊情况里面了。
沐星纯被她说得心中甜兮兮的,“我爸妈他们下周末会过来,子督,你有时间吗?”
“嗯,我会安排。”
“你真好。”沐星纯甜蜜的勾唇,望向冯子督的眼里满含情意。
贺婧曈视而不见的帮女儿切牛排,温柔的喂给她吃,吃了几口后,恋恋便停下了,小大人似的说道:“麻麻,你还有我”
“……”
贺婧曈先是愣住了,而后反应过来,揉了揉女儿的脑袋,“人小鬼大!”
“我是麻麻的贴心小棉袄。”恋恋仰着脑袋,声音脆脆的。
“嗯。”贺婧曈微笑着点头。
“有个女儿真好。”沐星纯似乎被她们母女俩的温馨气氛给感染了。
“是啊!我家宝贝很乖。”
冯子督担忧的看了一眼对面的贺婧曈,她和薄夜臣俩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原以为曈曈回来后他们俩就和好如初了,可见如今的形势,怎么还在原地踏步呢?
看来,他有必要找阿臣好好聊聊了。
吃饭期间,沐星纯去了一趟洗手间,贺婧曈也跟去了,有些话,必须现在说清楚,她可不想就这样一直被人误会下去。
“我大概能猜到你最初为什么会对我有敌意,其实你没必要纠结过去的事情,谁又没有个过去呢?只要现在你爱他,他爱你,你们幸福美满不就行了吗?”
“子督哥是个好男人,值得你珍视,而我,只是他的妹妹,他现在爱的人是你,别再作茧自缚了好吗?给你,还有他一个自由呼吸的空间,一个幸福的权利。”贺婧曈发自肺腑的说道。
沐星纯垂下脑袋,“谢谢你,在没见到你之前,我把你想象成那种很坏很骄傲很不可一世的娇小姐,可真正见面之后才发现,你非常友好真诚,怪不得子督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咳……他现在爱的人是你,你可别再说这种折煞我的话了。”
“你怎么知道他……爱的人是我?”沐星纯脸上难掩娇羞。
“从他的眼睛里发现的。”
沐星纯惊诧的张嘴,“有那么明显吗?”
贺婧曈点头,“有。”
沐星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完全被幸福笼罩,“你和你老公的感情也一定很好吧。“我早就离婚了。”
虽然薄夜臣已经不止一遍和她说过他俩还没离婚,可这五年来,她说这句话已经习惯了,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比离婚还像离婚……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沐星纯惊讶过后连忙解释道。
“没事,走吧。”
在这个问题上,贺婧曈显然不想多谈,她不想将自己的伤口赤果果的暴露在人前。
俩人再度回到餐厅后,关系比之前要更融洽了,因为误会解开,不再有隔阂。
冯子督看到这一幕当然高兴,都是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女人,他希望她们能亲如姐妹,好好相处。
*****
晚上,贺婧曈刚把女儿哄睡着,便接到薄夜臣的电话。
“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
“说重点。”
'我想你了。'
“再这样我挂了。”贺婧曈有些薄怒。
'这周末去郊外野营,还有东子和陶四他们两家。'
贺婧曈默然,这是你早就预谋已久的吧?你哪里有征求我的意见,分明是告诉我必须去,有西子参与,自己还跑得了?
“你分明没有给我拒绝的权利。”
'你不想去?或许……恋恋她会很感兴趣。'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讨厌!”
'不知道。'
“……”
贺婧曈被他噎到了,刚准备挂电话,那端快速说了句,'周六早上8点,不见不散。'
然后,不等她有反驳的机会,电话“啪”的一下断了。
☆、168 原来,女儿叫恋卿(5000) ☆
贺婧曈悠悠的叹了口气,他这样又是何必呢?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并不是单单的爱情,还涉及有亲情。
如果他妈妈无法接受自己,嫁过去不是让他为难吗?
与其这样,还不如维持现状。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旁边的小不点睡觉不老实,总是喜欢踢被子,贺婧曈爱怜的帮她盖了一次又一次的被子。
这五年来,幸好有恋恋陪在她身边,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挺得过去,她是自己心头的那抹温暖嫜。
遗憾的是,她无法给宝贝女儿一个温暖的家。
想到这里,她心口便一阵一阵的抽疼,泪水也忍不住从眼角滚落,浸湿了被褥,晕染出一圈圈水迹。
****拳*
周六早上,贺婧曈还在洗手间刷牙便听到了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心里估摸着是薄夜臣来了,还真是积极分子!
不一会儿,她就听到了某男和奶奶说话的声音。
“麻麻,是粑拔来了吗?”正在刷牙的恋恋仰起小脑袋问道,嘴巴一圈满是泡沫。
贺婧曈只能点头,她在心里纳闷:女儿何时将“粑拔”这个称呼念得这么熟稔了?难道是源于她心里的那份渴求吗?
惊诧过后,很认真的问道:“恋恋,你是不是很喜欢爸爸?”
恋恋看了一眼妈妈,摇头,“不喜欢。”
贺婧曈心里满是心疼,女儿过于成熟懂事了,都说单亲家庭的孩子会比同龄孩子早熟,还真是的这么个道理。
“不过你今天还是要喜欢爸爸的,因为他要带我们去郊外野炊,航哥哥、小小陶还有承子、姮姮都会去。”
“真的吗?太棒了!”恋恋忍不住欢呼。
贺婧曈揉了揉女儿的头发,“是不是很开心?”
“嗯嗯。”恋恋非常开心的点头,虽然她是个聪明的小姑娘,但她毕竟才四岁,正值玩耍的年纪,需要玩伴,也需要玩乐的环境。
出门的时候,贺老夫人笑眯眯的送一家三口上车,她心里是希望曈曈和阿臣和好的,这些天来,她看得出来阿臣是真心对曈曈好,也是真心疼爱恋恋。
待车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才转身回屋,给老头子烧了一柱香,祈求他保佑孙女过得幸福,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吧,何苦还要折腾两个彼此相爱的年轻人呢?
*****
三辆车前后间距的行驶在空气新鲜的乡间小路上,这是一次家庭集体出游,大家准备的东西都很齐全,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最高兴的莫过于五个孩子了,薄喜儿因为公司有急事来不了,便将儿子托付给西子,让她带过来一块玩,免得他一个人在家无聊。
五岁的薄弈航很懂事,俨然是这一群小家伙里的领首,颇有大哥风范。
郊外的庄园式别墅是陶靖阅的产业之一,如今,他的事业做得越发大了,遍布全球各地,所以,也越发忙了,三天两头到处飞,经常不在家。
为此,聂惟西不止抱怨过一两次了。
太过分了!每次都让她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让她一个人带儿子!
他倒好,天天和漂亮的秘书去出差,经常她打电话过去都是秘书接的,她能不生气吗?!
“我说陶四,你现在越来越像个资本家了啊!走哪儿都有你的房产。”聂惟东揶揄道。
陶靖阅立即还击,“二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表面上是个小小的检察官,实际上却是某跨国公司的幕后老板。”
“咳……这都被你发现了,你好了不起哦!”
陶靖阅被他的阴阳怪调刺激得差点喷了,“这……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好吧!”
聂惟东斜睨了他一眼,“那你还跟发现新大陆似的拿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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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靖阅被他的话给打击到了,缓缓开口辩解,“我只是想告诉大家一个事实,你这个资本家可不亚于我。”
聂惟东对于他的盛赞不置可否,经过那件事之后,他隐藏的身份在桐城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六个大人中,唯有贺婧曈丝毫不知情,起初她还以为陶四是在开玩笑,后来听东子哥的语气和神情,才知道属实。
她有些小小的惊愕,忽然觉得东子哥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薄夜臣似感觉到了她的疑惑,轻拍了拍她的背,“你不在的这几年,发生了很多事。”
贺婧曈疑惑的看向他,随即释然,五年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就像喜儿姐突然有了个五岁的儿子;东子哥不仅结婚了,还有了一对龙凤胎;子督哥也遇到了他生命中de另一半……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在别人看来,她不也改变了吗?
郊外的空气就是清新,天空也比城市里的蓝,三位男士负责架起烧烤工具和搬运食物,女人则负责将食物分类并在地上铺好桌布,孩子们在一旁玩得欢快,银铃般欢乐的声音飘荡得很远很远……
陶靖阅眼尖的发现前方有一条小溪,嚷着要去抓几条鱼来烤着吃,小小陶、薄弈航和聂承瑾三个小男孩都闹着要跟去,恋恋和姮姮虽然也想去,可她们都穿着小裙子,实在是很不方便呀!只能远远的站在岸边看着。
“曈曈,我经常听西子提起过你。”正在摆水的唐夕沫忽然出声。
贺婧曈微愣,而后失笑,“她大部分时候都在数落我吧?”
唐夕沫倒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也没有,只是偶尔。”
“我知道当年不告而别她挺恼我的,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会的。”贺婧曈笑得如沐春风。
“你们俩的性子还真的蛮像。”
“听西子说,你和东子哥第一次见面就把他掀翻在地?我还记得那次东子哥回包厢的表情,脸色阴郁得想要杀人,后来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贺婧曈兴致勃勃的问道。
唐夕沫脸色微宭,“是他先对我不客气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他摔在地上,那时候我最憎恨的便是纨绔公子哥,他赶巧撞上来了,后面他就使出各种手段对付我,我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就此和他杠上了……”
“挺有故事情节的。”贺婧曈感叹道。“现在想想那时候挺幼稚的。”唐夕沫低头微笑,眼角是化不开的柔情。
“可那些也会成为你人生中美好的记忆不是吗?”
“嗯,是挺美好。”
“聊什么这么开心呢?”聂惟西从旁边走了过来。
贺婧曈笑着解释,“在听沫沫姐征服东子哥的故事。”
“他们啊!改日我跟你细讲。”聂惟西笑眯眯的和好友勾肩搭背。
“好啊!”
……
小溪边上,陶靖阅非常开心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战利品,招呼三个小男孩跟他一块上去,然后兴高采烈的奔到老婆跟前,举着手中活蹦乱跳的鲫鱼,“老婆,我牛B吧?”
“你牛B,你全家都牛B!”聂惟西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
陶靖阅满脸黑线,心里默默无语:老婆,我全家不就是你全家吗?
“老婆,还在为昨天的事不开心?”
“谁说的,我开心着呢!快去烤鱼,烤得不好吃我就不理你了!”聂惟西拉着脸,显然还余怒未消。
陶靖阅又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那烤得好吃的话是不是既往不咎了?”
“哼!”聂惟西没有给他直接的回答。
陶靖阅深知老婆的脾性,连忙走过去生火准备烤肉烤鱼,薄夜臣和聂惟东对这些不在行,很自觉的闪到一边陪孩子们玩去了。
贺婧曈和唐夕沫则加入了烧烤的阵营,不一会儿,鱼肉与熏肉的香气裹在风里飘散出去,大家闻到香味开始向中央靠拢。
“来!开饭喽!”聂惟西将烤好的食物放在盘子里端过去。
五个小孩一人一只手就抢光了盘子里所有的食物,吃完之后咳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巴,分别扑向自己的爸爸妈妈,“麻麻(粑拔),我还想吃。”
“乖,再等等。”大人们安抚着各自的小朋友。
恋恋心底深处还是渴求父爱的,在和薄夜臣相处了一上午之后,感觉到他是真心疼爱自己,便对他有了回馈。
这不,麻麻烤好了一串奶油银鳕鱼,她拿着它跌跌撞撞的跑向粑拔,刚递给他,旁边的聂惟东就故意使坏,“伯伯也要。”
“这是给我粑拔的。”恋恋急了。
“我就想吃那个。”
“不行!伯伯有两个孩子,粑拔只有一个,你不能欺负粑拔。”恋恋严肃的说道。
聂惟东“扑哧”一声被她逗笑了。
薄夜臣内心深处涌起一份感动和暖意,将女儿抱在腿上坐着,眼睛却睨向聂惟东,“不许欺负我女儿啊!”
聂惟东连忙装作一副受伤的样子,悲痛的呼唤女儿,“姮姮,快过来安慰爸爸受伤的心。”
姮姮小姑娘连忙“吭哧吭哧”的跑过来抱住粑拔的脖子,奶声奶气的问道:“粑拔,你怎么呢?”
“你爸爸饿了。”恋恋替他回答。
这一回答让聂惟东差点晕倒在地,薄夜臣则笑得无比开心,幸福的吃着女儿拿过来的银鳕鱼。
“阿臣,不愧是你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聂惟东感慨。
薄夜臣非常自豪,“那是!”
“恋恋,告诉伯伯,你全名叫什么?”
“贺恋卿。”恋恋不假思索的回答。
“恋卿,恋卿……真是教人无味无穷,意味深长啊……”聂惟东边看着对面的薄夜臣,边说道,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薄夜臣身体微震,他一直以为女儿就叫恋恋,从没想过,她会叫恋卿……怪不得他第一次问恋恋叫什么的时候,曈曈会把她支出去,现在想想,便有根源可溯了。
所以说——
曈曈也是爱他的,要不然怎么会给孩子取名恋卿?
她这五年来,定然受了很多苦,遭受了很多流言蜚语……
想想,他就觉得心痛难忍,这一切,都是他欠她的,他会用余生,好好的爱她,不再让她受半点委屈和伤害。
恋恋对于两个大人的反应有些不解,疑惑的看向粑拔,却发现他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远处正在烤肉的麻麻,她忽然想起昨天舅妈看舅舅的眼神……
脑子里迅速蹦出一个想法,忍不住问道:“粑拔,你是喜欢麻麻的对吗?”
薄夜臣的思绪被女儿拉回来,“对,我喜欢你麻麻,喜欢了很久很久,喜欢到不可能再喜欢上其他任何人。”
恋恋歪着脑袋努力消化着他这一长串的话,“那粑拔麻麻为什么不住在一起?”
“因为……”
面对女儿的提问,薄夜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
“是因为奶奶吗?”小姑娘人小鬼大。
薄夜臣面露惊愕,“麻麻跟你说的吗?”
恋恋摇了摇头,“前天麻麻带我去看太爷爷了,走的时候碰到奶奶和一位阿姨,我自己发现的。”
“你自己发现的?奶奶她……对麻麻说了什么话吗?”
“没有,但是我感觉到麻麻和奶奶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薄夜臣怜爱的抚摸着女儿软软的头发,小孩子都是极度敏感的群体,一丁点怪异都能察觉到。
“爸爸向你保证,我们一家人一定会住在一起的。”
恋恋眨巴眨巴大眼睛,“真的吗?”
“真的!要不爸爸和你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恋恋开心极了。
远处,贺婧曈抬眼便看到一副父女俩相处融洽的画面,心里不知道是应该开心还是难受……
吃完烧烤,下午便是自由活动时间。
六个大人坐在草坪上聊天,五个小孩在边上疯闹,不时有微风拂过,惬意得让人想要睡觉,贺婧曈怔怔的想道:这不就是最单纯的幸福吗?
晚上,大家住在庄园里。
玩了一天的孩子们早早就歇下了,聂惟西和唐夕沫分别照顾着两个孩子,便将各自的老公赶到其他房间去了,至于贺婧曈,她将女儿哄睡着后就一个人坐在阳台的藤椅秋千上发呆。
郊外的星空很美,如碗口粗的星星一眨一眨的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她用脚尖轻踮着地,让秋千缓缓摇荡起来。
她闭著眼睛靠在上面,安静的聆听着虫儿鸣叫的声音。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窸窣声,她警惕的睁开眼睛,陶四说过这里不会有强盗的啊!该不会是什么……顿时,心中升起一种恐惧感,连忙起身准备回房间。
还没走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起初她还挣扎了几秒,后来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放手!”
“不放!”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耳际响起。
☆、169 露天激情~ ☆
贺婧曈权衡了一下当前的形势,明显男女力气悬殊颇大,无论她怎么挣脱都是挣不开的,只能无奈的说道:“薄夜臣,放开我!”
她连名带姓的喊他,说明她此刻很不耐烦。
薄夜臣丝毫不在意这些,双臂反而收得更紧了,灼热的呼吸全数喷洒在贺婧曈敏感的颈侧,沙哑的声音里透着难言的欣喜,“曈曈,原来你一直都爱着我。”
贺婧曈浑身一震,声音干哑苦涩,“我没有。”
“别否认了,我都知道。”薄夜臣的心情很好嫜。
贺婧曈的思绪有一瞬间的走神,他知道什么?难不成是恋恋跟他说了什么?可也不至于高兴成这样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努力的想要扳开他钢铁般坚硬的手臂,“别闹了,恋恋在里面睡觉。”
薄夜臣就是紧紧的箍住她的腰,嘴唇凑在她耳边,“我知道恋恋的名字叫什么,恋卿?锟”
不知道是他那魅惑的嗓音引起的颤栗还是那两个字带给她的震撼,贺婧曈浑身一软,仿佛被人戳中了所有心思一般,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讨厌这种内心被人窥视的感觉,当初给女儿取名的时候确实是因为自己忘不了他,还爱着他,可不代表他如今可以拿这个来说事,太过分了!
“你少自作多情了!恋卿的意思是我很爱我的女儿。”
“是吗?”薄夜臣的尾音高高上扬,唇已经挨着贺婧曈的耳侧内壁了,似有似无的轻吻着,勾人心弦。
贺婧曈想要躲,可哪里躲得了,不论是身还是心,都被他禁锢住了,逃也逃不掉。
她眼底蓦的涌起一抹酸涩,“是又怎样?你很得意吗?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完完全全的忘掉你……”
说到这儿,她忽然双手掩面,似乎承载着巨大的痛苦。
她和夜臣的分开并不是不爱,也没有任何的误会,全是因为现实和身份的种种问题困着他们,让他们失去了爱的自由。
她深爱着他,却不得已离开他。
薄夜臣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水盈盈的黑眸,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不由得轻叹了口气,使劲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力道大得差点捏碎她的肩膀,可她不觉得疼,身体上的疼痛永远都及不上心里。
“不要忘记我……”他在她耳边喃喃自语。
贺婧曈只是掐着他并不说话。
“要永远爱我。”
“不要……”贺婧曈很果断的回答。
薄夜臣双手捧着她的脸,眼神深情而缱绻,“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我们的爱情,相信我,可以吗?”
贺婧曈只是摇头,心里却痛得要死。
“曈曈,你只要勇敢的跨出一步,其余的九百九十九步全部由我来走,好吗?”
“……”
贺婧曈低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脏处,微微瑟缩。
薄夜臣见她不说话,干脆将她压在墙壁上,二话不说的吻上去,这不算是个温柔的吻,很用力,很激情,他的舌强硬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在里面一阵搜索扫荡,舌勾缠着她的舌,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起初,贺婧曈还很被动,后来便慢慢回应他了。
俩人吻得很急切,仿佛要把对方吃进口中似的,带着很深的眷念,带着很深爱恋和占有欲。望……
贺婧曈双臂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微仰着下巴承受他如火般热烈的吻。
薄夜臣对于她的热情回应很是欢喜,稍稍松开她粉嫩的唇瓣,让俩人得以喘息,而后再次覆住,比之刚才还要***。
大掌也忍不住滑向她的睡裙里,握住那团娇嫩的柔软,缓缓揉捏,直到那棵小珍珠在他手心彻底绽放……
“嗯……”
贺婧曈抑制不住逸出声来,她的身体一向受不住这般挑。逗和抚摸,很快便有了反应,噼里啪啦……像着了火似的燃烧起来。
薄夜臣的另一只手熟练的摸到她的内裤边缘,故意不进去,只是摩挲着画圈圈,眼底藏着很深的情。欲。
他的唇渐渐从她嘴角下移,不放过任何一处美好的地方,嘴唇连带着舌头在上面流连忘返,一会儿嘬,一会儿舔,一会儿咬……
贺婧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要……”
“那…。。这里?”薄夜臣存心和她作对,舌尖细细的在她颈侧滑动,引得她娇喘连连。
“会留下……印子的。”贺婧曈喘息着抗议,她可不想明天被所有人笑话。
“换这里……”
薄夜臣已经邪恶的含住她的娇软,大口吞咽,贺婧曈只能紧紧的抓着他的头发,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叫出声来。
他们在这外面也不晓得隔不隔音,万一她叫出声来被所有人都听到了那不羞死啊!
薄夜臣早就隐忍不住了,当了五年的和尚,他怎么都要肉偿回来。
“啊——”
贺婧曈忽然被他抱起来,跨坐在他的腰上,两条腿被迫环着他的腰,而那蓬勃有力的某物正危险的抵在入口,蓄势待发。
薄夜臣的手掌正好贴在她挺翘的臀上,正反面都是火热的源头,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要……在这里。”
“乖,在这里多有情调,总不能每次总在同一个地方用同一种姿势吧?”
贺婧曈开始还没理解,反应过来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是他说出来的话?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
“露天的,不要!”
说话间,薄夜臣已经轻松的脱下她黑色的内裤,小巧的女式内裤勾在他的大掌上,显得格外……性感。
贺婧曈连忙撇开视线不敢再看,扭了扭身子想要下来,却发现没有的内裤的庇佑,某物误打误撞对准了她的秘密花园,她能感受得到那昂。扬的跳动,那么有力,那么震撼……
“迫不及待了?”男人轻笑出声。
贺婧曈脸色大窘,“谁迫不及待了,明明就是不小心……”
她话没说完,某物在某男的坏心思下又进去了一点,她顿时有种哭不出来的感觉,埋头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恋恋在里面睡觉。”她只能把女儿搬出来“老婆,我当了五年的和尚,这期间的每个日日夜夜我都在想你,想你想得……”最后四个字是凑在贺婧曈耳边说的,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
“坏蛋!”贺婧曈娇嗔着捶了他一下,红晕染至耳根。
“欠了这么久,你应该补偿我了。”
贺婧曈不依,“明明就补偿过你了,那天你绑架我,我们……”
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她就知道自己一碰到这个男人所有的理智都会消失殆尽,只会被他牵动情绪,被他掌控……
“如果按最低标准算,一年365天,一天晚上一次,五年就是1825次,那天下午的次数连这个零头都没有,你说,你还欠我多少次?”某男面不改色的说道。
贺婧曈气得脸颊绯红如血,“你……流。氓!”
薄夜臣忽然换了一幅很深情的表情,“老婆,我只对你一个流。氓。”
第二声“老婆”总算是唤回了贺婧曈的思绪,她喜欢听这个称呼,可又怕沉溺于这个称呼,他们之间,还可以回到以前吗?
她感觉到彷徨和无助……
“那我们……补齐那两次。”最后两个字细弱蚊蝇,几乎听不见。
贺婧曈也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口的,今晚已经到这份上了,她还有什么可逃避的呢?他爱她,她也爱他,对这种事……一点都不反对。
说露骨点,女人一旦经历过情事,难免会上瘾。
她是个正常女人,当然不例外。
☆、170 刺激过度 ☆
她的话让薄夜臣很是惊奇,惊奇过后便是发自肺腑的喜悦,一点一点的染上眉梢,嘴角逐渐弯起一抹邪肆的温度,“好,但两次显然不够。”
他边说边恶意的将某物缓缓推进……
贺婧曈震惊的同时也只能攀紧他的肩膀,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嗫嚅道:“两次已经是我法外开恩了,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薄夜臣的吻落在她的嘴角,上下嘴唇一开一合,“这可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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