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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来袭:腹黑总裁夺挚爱-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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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
梁小濡吐了口气摸了摸额头,恨得想挠墙。
楚云霓还是很仗义的,一路掩护梁小濡会了宿舍去换裤子,在梁小濡找衣服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发问:“傅洁,你是不是跟苍狼认识?”
梁小濡一哆嗦,差点两腿伸一个裤洞里:“咋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他看你的眼神儿好像有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你看他那冰冷的眼神,像是认识我的模样?”梁小濡苦笑。
“就是觉得他看你的眼神太冷了,没有一点人情味,才觉得他对你很特别!”楚云霓一边抠手机给男朋友发消息,一边分析着。
梁小濡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不想再谈梁以沫的事情了,神清气爽地笑着:“走!撸串去吧,我请!”
干训处顶楼沈淮衣的办公室,男子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伸手扯掉了脸上的黑巾。
身姿清冷,深情淡漠,一张脸皎皎如碧月,正是梁以沫本人没错。
沈淮衣也走了进来,随手关了门,一看梁以沫,轻笑起来:“怎么?不蒙着了?不怕我暴露 你的身份?”
梁以沫冷笑:“还有脸说,也不知道我是接了谁的烂摊子!”
沈淮衣泡了杯清茶给他:“说我的红锐是烂摊子,上头可是要生气的!”
梁以沫凉凉看了杯中的茶叶,冷笑:“我从不喝几十块钱的茶叶。”
沈淮衣脸色一冷,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梁大少爷,我这里是部队,不是你创世的豪华办公室!有这个龙井就不错了,爱喝不喝!”
梁以沫没理他,皱眉:“你也发现了吧?”
沈淮衣知道他来意,往自己实木椅子上一倒,故意装不懂:“发现什么?”
梁以沫咬着牙,声音更冷:“是谁安排她进来的,你?”
沈淮衣吓了一跳似的:“我可没那么无聊!”
梁以沫眸色沉了下来:“那就是上头的意思。”
“也许只是巧合,毕竟两年前的那场大火,人人都以为她死了,上头也是……她和丰昱在草原的实验室里,基本没离开过……”
梁以沫看看手表,不想跟他废话:“人我已经删除了,希望你别再搞什么幺蛾子塞到红锐,我这里是战场,不是过家家的地方!”
沈淮衣笑了:“果然,你还是舍不得她。”
“都过去了,你费什么话?”
“你就是舍不得她,否则你也看见了她的答卷,她化学底子不弱,又和丰昱在草原做相关实验,堪称是专家级别了……不如你就收了她,兴许破镜重圆了呢?”
“沈淮衣……”梁以沫轻抬眼梢,眼里似笑非笑,“作为死神,不好奇自己会怎么死么?”
沈淮衣收了笑容,白了他一眼:“没情趣,连个玩笑都开不得,难怪不讨女人喜欢。”
梁以沫抓起黑巾又蒙住了脸,抬腿走到办公室门口,回头又给了沈淮衣一个眼刀:“这期培训结束的时候,你作为班主任给她一个考核不合格,打发她回草原得了。”
沈淮衣掏出了个白手绢擦着自己的手枪,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军人,讲究公平公正,你要我故意给小濡濡使绊子,偏不!知道么,她这次来就要入军籍!别提有多努力了!”
“入军籍?”
梁以沫一愣,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
“沈淮衣,不想我每天操练接雨负重跑三十公里,就把她给我搞定!”
“你威胁我?”沈淮衣扯了扯唇角。
“威胁的就是你。”梁以沫冰冷的眸子里终于有了点温度,不屑的看看他,走了。
曾经,他拿捏住了梁爽,不料沈淮衣对梁爽没有那层意思,失败了。
现在他全面接管了红锐,接雨被他吃的死死的,这回可算是捏住死神的七寸了!
咣当!
沈淮衣把茶杯摔倒了门背上,气得脸色微白:“接雨,这个死丫头,没一次让我省心的。”
上了红旗轿车,开车的上尉恭敬的询问:“少将,去哪里?”
梁以沫摘了军帽和蒙面,徐徐说道:“二环,云景公寓。”
该去看看阿澈了,自从两年前被他提出了红锐,他就再没见到过沈澈!
正文 618男人的嘴仗,互怂互怼!!!
梁以沫的到来让沈澈措手不及,两个娃娃最近有点闹特别不好带,他特地向部队告假回来照顾孩子,顺便也想找个合适的女人将孩子托付出去。
虽然有邢斌一直都在看护着他调养身子,可他心里清楚,最近身体很多地方都不太舒服,感觉做什么都力不从心,恐怕是邢斌的治疗方案失败了。
孩子!
他沈澈此生别无所恋,唯一的牵挂就是自己的一对双胞胎儿子!他一向是个喜欢小孩子的人,当年知道梁小濡怀孕了,他也是兴奋得跟梁少预定下了,要做孩子的干爹!
如今,他可算是有了自己的孩子,但是这身体……
梁以沫轻笑:“阿澈,莫非还在怨我?”
沈澈回头看了看在客厅穿着开裆裤搭积木的非离和航航,又紧张的看了看梁以沫,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僵在了那里。
梁以沫一蹙眉:“怎么?抛开这也是我公寓不谈,大老远的来到这里,也不邀请我进去坐坐?难道你们北京人都这样?”
沈澈尴尬的笑了笑,无奈的松了手:“呵呵,我……家里孩子多,不太方便。”
梁以沫不理他,迈着大长腿拎着礼物袋就走了进去,见到两个粉妆玉雕的小娃娃,一愣。
小非离正坐在小板凳上搭积木,拿着一块举棋不定想不好放在那里,听见有陌生人来着,转头一挑眉毛,那一瞬间的神情,像极了谁的翻版?
梁以沫心里“呼啦”一下子,升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古怪的感觉。
“这……”
他见过两个孩子的照片,却从未真正的打过照面,今天是第一次,没想到心头竟然会这般震撼。
小非离显然对他很好奇,不过看他一副高冷的样子很难接近,并没有动,而是淡定的将手里的积木搭了上去,没鸟他。
沈澈擦了把脸,轻声介绍:“那是老大,非离。”
梁以沫缓缓的点点头,总算是冷静了下来,操特娘的,他是中邪了不成?刚刚竟然有一瞬间超级嫉妒阿澈!
他把心头对孩子的好感归结为两个孩子的名字上,一年半年,沈澈非常奇怪的打电话给他:“梁少,我有儿子了!你给取个名字吧!”
他当时非常不相信这一事实,但后来沈澈不断的给他发孩子的照片,他才信了沈澈已经有孩子了这个事情,曾经打趣他:“阿澈,没想到你是咱们圈子里第一个有孩子的人!”
记得当时沈澈马上反驳他:“怎么会我是第一个,你的雨杭才是第一个吧?”
他沉默了一下,没有解释。
认真的思考了片刻,他缓缓吐字:“非离,老大就叫非离吧,沈非离。”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作祟,他选择了别有深意的“非离”两字,他自己宽慰自己,是他希望沈澈好好的活着,不要离开。
却无数次的梦中梦到了一个倩影,抱着他的腰哭诉:“非离即不离,以沫,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
他还想说老二的名字,被沈澈一句话给呛了:“你表现不好,老二的名字不用你取,我忙,挂了。”
当时他一头雾水,猜测是沈澈还记仇他将他踢出红锐的事,想想,笑着摇了摇头。
阿澈还是善良的,没了前途,却还让他给大儿子起名,不错了,做人不能太贪心不是,好歹阿澈自己这当父亲的,也得亲手给一个儿子取名是不是?
他根本做梦都没想到,老二的名字也不是沈澈取的,给航航取名的是一个女人!
孩子满月那天,沈澈喝了点酒,然后给正在做实验的梁小濡打了电话:“给老二取个名字吧。”
梁小濡一愣,想了想,哽咽着说:“羽化星辰归静夜,人在心海思归航!羽航……就叫他羽航吧……”
沈澈轻叹:“好。”
梁小濡很感激沈澈能这么做,又鼻音浓浓问道:“那大的呢?他叫什么?”
“非离。”
沈澈说完就挂了电话,并没有多嘴孩子名字是谁给取的,不过他心里却翻着白眼唾弃这两个人。
“羽航,雨杭……看来这两个人是跟这两个音节干上了……到底是一家子,还真想到一块儿去了!”
过程太狗血,但是他脑子却没在乎那么多,梁雨杭在凉城受尽了众人宠爱,他却没去多看一眼……
因为他知道,那个孩子来得蹊跷。
据他所知,在梁少和小濡刚分手的时候,许烟雨趁着梁少刚出院,某夜摸上了梁少的床……
听说事后的清早,梁少看着衣不蔽体的许烟雨,又淡淡看了眼床上的落红,什么都没说。
不过再后来,梁少对那孩子却是极好的,不同于他将许烟雨当成养育孩子的保姆和花瓶摆设,他对孩子是用真心来疼的。
眼下,奇怪的是,梁少用比看梁雨杭更热切的目光看着非离和航航,那炽热的眼神儿,简直要把非离打包带走!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黑着脸:“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看我?”
梁以沫很不给面子的冷扫他一眼:“少臭美!我是来看干儿子的,你有什么好看的?”
沈澈的孩子,自然就是他的干儿子。
冷不丁的大长腿一痒,一个小肉球儿噘着嘴呆愣愣的仰头看他,奶声奶气的叫道:“爸爸!爸爸!”
梁以沫心底一抽,手误无措的看着沈澈。
沈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儿:“我经常给他们看你的照片,非离和航航都知道你是他们的干爹,干…………爸爸!”
他那个“干”字故意咬了重音,横竖都有种讽刺的味道。
梁以沫却欣喜若狂,直接将航航扛在了肩头,又伸手把一脸淡定的非离也抱在怀里:“哈哈……儿子!阿澈!两个都是儿子!你小子,竟然走了之后就再不回凉城了,也不把孩子带来让我们瞅瞅!”
他高兴得好像是自己得了儿子是的,这让沈澈很不爽,忍不住怂他一下:“你得意什么?不是家里有个娇贵的小公主么?”
梁以沫将非离和航航放在自己的左右膝头,眸色一沉,短暂沉默了一下。
正文 619她到底是不是野孩子???
沈澈步步紧逼:“以沫,现在没别人,你倒是跟我说句实话,雨杭到底谁怎么回事?谁的孩子?”
非离小手摸上了梁以沫胸前的军功章,又好奇的看着他肩牌上光板一星的军衔,一副浓重思考的表情。
航航却对那些东西没兴趣,而是笑呵呵的看着梁以沫的下巴,又将胖乎乎的小手伸到了他脸上,好奇的探索着这个在照片里很熟悉的“爸爸”。
梁以沫沉着脸,显然这并不是他喜欢听的话题:“阿澈,今天不谈雨杭的事情好么?”
沈澈冷笑:“你对我也不说?以沫!”
他指着航航咬着牙说道:“知道么?我的小儿子也叫羽航,和你的雨杭读音一模一样,不过是字不同而已,等两个孩子长大了,重名重姓的,又都在一个圈子里,你让他们怎么相处?会不会尴尬?”
他显然有些激动,脸上也泛着不健康的红色。
梁以沫却一皱眉,又眯了眯眼睛,冷冷地反问:“重名重姓?阿澈,你什么意思?这两个孩子哪里重名重姓了?”
梁雨杭,沈羽航……
虽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但也没大问题啊,阿澈那是激动什么?
再说了,也是他的雨杭先出生,要说剽窃,也是阿澈剽窃了雨杭的名字吧?
他这无明业火来得太莫名其妙!
他突然很紧张,看着阿澈,又细细的看了看两个孩子的样貌,胸堂急剧起伏……
不会吧?真的不会吧?
他暗暗咬着牙关,想要疯!
沈澈却回避了他火辣辣的视线,轻咳了两声,风轻云淡:“虽然姓的不同,但是名字是一样了……”
梁以沫吐了口气,觉得自己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不过他不由得又多看了非离几眼,航航太胖,跟个球儿似的,但是非离不同,虽然也有婴儿肥,但是眼角眉梢,尤其是那神韵,总让他有种很熟悉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孩子,像谁?
“阿澈,说说孩子们的母亲吧,能生出这么可爱的一对双胞胎儿子,你怎么就放手了?”
曾经他以为孩子是方婷的,但是他后来暗中派人去调查过方婷,排除了这个可能性。
沈澈和他相处很久,知道了一些调查手段和套路,这回是诚心瞒着他们孩子的母亲真实身份,再加上他也没有全力追查,阿澈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事情,他会尊重他等着他,直到某天他愿意说出实话。
沈澈从他怀里又抱走了非离和航航,爷三儿很幸福的全都窝在沙发里,其乐融融的样子。
梁以沫看得心里痒痒的,巴不得将沈澈换成是自己,男人嘛,说男女都一样十有八九是假的,谁不喜欢儿子?尤其是他和沈澈这种军人,总要生个带把儿的跟着自己扛枪才是!
沈澈亲了亲航航肥嘟嘟的小脸,不答反问:“梁少……”
梁以沫无语,进门到现在,他一会儿梁少,一会儿以沫,称呼变得还真快,说明他心里肯定有事儿,摇摆不定的!
“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出趟远门,摆脱你帮我照看孩子,你会好好待非离和航航么?”
“废话!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咱们不是说好的么?”梁以沫看着两个小东西,巴不得沈澈现在就出差去,多呆几天,回来越晚越好!
沈澈嘲讽他:“当初小濡怀孕的时候,我说你的儿子认我做干爹,好像你可没说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也没那么痛快就答应让我做干爹……”
梁以沫嘴角一抽,说的还是非常自信和霸气的:“你年纪大了是不?脑子糊涂了?我明明就答应了!”
话落,又将两个娃娃重新提溜到自己怀里,从礼物袋里摸出了几个公仔给小哥俩儿把玩。
沈澈苦笑,看着他们一大两小玩得不亦乐乎,微微出神。
“我可能有个远行,要去国外进修一段时间,到时候说不定真的把孩子脱给你,你可要当自己孩子一样对待,千万别被你们家刁蛮小公主给欺负了!”
梁以沫高兴都来不及,忽略了他话里有话,点头:“什么话,雨杭很乖,并不像外界传的那么离谱,再说了,有她妈管着,平时宝贝得都不让人碰!”
非离恰在此时抬头,举着手里的公仔,皱着眉头:“下地。”
梁以沫疑惑了,轻轻将他放下地,只见他扭着屁股回了房间,拿出一个航天飞机“开”了过来,朝他笑道:“妈妈的,好!”
航航也坐不住了,扔了公仔滑到地上,去了房间拉出了自己一长串的各种小车玩具,笑着向梁以沫献宝:“妈妈,给的!”
梁以沫总算是听明白了,转头看着沈澈:“孩子妈来过?”
沈澈没有解释,直接点头:“嗯。昨天来过。”
“为什么要把孩子托付给我,不交给他们的妈妈?”
沈澈闭上了眼睛,幽幽道:“因为她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还没原谅她。”
梁以沫看着两个孩子就在自己脚边摆起了阵势,劝道:“阿澈,我们都成熟了,为了孩子们的健康快乐着想,过去的事情,能过去就让它过去吧……听我话,赶紧把孩子妈找回来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沈澈转头看了他一眼:“你真这么想?”
梁以沫挑眉:“不然呢?孩子都生了,还能怎样?”
沈澈不悦:“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感情的?就因为那个女人给你孩子都生了,虽然对她并不是真爱,也这么将就着?以沫,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为一个女人负责?但是你知道吗?你这样不但是对自己残忍毁了自己的一生幸福,也是对小雨的不负责!她跟着你,什么都得不到,你认为她会幸福么?”
梁以沫将非离掉在地上的机翼给捡起来,就拿纸巾给航航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转头正色看着沈澈:“我能给的就这么多了。”
“以沫,你这算什么?”
“小雨她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如果这就是她的幸福,我已经满足她了。”
“哪怕抱了个野孩子给她?”
正文 620一场难堪的乌龙,错认!!!
“沈澈!我不许你这么说雨杭!在我的心里,雨杭永远都是梁雨杭!是我的掌上明珠,谁都不能诋毁她!”
沈澈冷笑:“你没否认,看来我猜的没错,雨杭果然不是你和许烟雨亲生的。”
梁以沫寒着脸,冷冷看着沈澈,一字一句:“沈澈你给我听好了,这话我只说一遍,其实雨杭她是……”
沈澈一愣又是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么?真的?”
梁以沫冷笑。
沈澈恍然大悟:“难怪你如此看重雨杭,给她最大的宠爱,他果然是你……”
航航举着一个小汽车冲到梁以沫面前憨笑:“车车!车车!”
梁以沫心底柔情泛滥了,抱着胖娃娃柔柔说道:“嗯,车车!航航真聪明。”
沈澈翻了个白眼,他还真没见过梁少有那么温柔的一面,想起来不觉得头皮酥麻。
非离恰在此时也回头叫了一声:“爸爸!”
“哎!”
“哎!”
梁以沫和沈澈同时出声,却见非离将飞机交到了梁以沫手里:“爸爸,飞飞!”
梁以沫颇有些受宠若惊,站起身的时候还不忘给了沈澈一个得意又挑衅的眼神,然后很童趣的跟非离和航航玩起了玩具!
沈澈靠着沙发慵懒的看着一大两小三个人玩耍,喃喃自语:“到底是血浓于水,还是鸠占鹊巢?”
梁以沫以为他是在说自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阿澈,你有了这两个小家伙后整个人就变了,变得小气了,我不过是刚见到非离和航航,你就嫉妒得伤春悲秋起来,有劲吗你?”
沈澈眼里却全然没有嫉妒的情绪,而是问得认真:“以沫,如果我肯把两个孩子给你,你要吗?”
梁以沫一愣,怔了又怔,突然皱眉并且薄怒:“说什么混话?自己的孩子自己不养,好端端的给我做什么,这是孩子!你以为是货物吗?还能转让的?”
沈澈神情极淡:“你跟我说实话,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不能再为非离和航航遮风挡雨,你会不会接受他们两个?”
梁以沫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当然,抛开他们这么聪明可爱不谈,单就是他们是你的儿子这一点,我就一定会好好把他们养大!”
沈澈做了起来,无比认真,一双复杂的眼眸里,露着异样的光芒:“不介意孩子的母亲到底是谁?”
“不介意!”
“是任何人的你都能接受?”
“我知道他们是你的儿子!”
沈澈点点头:“好,那我就放心了。”
当天下午,小区里的风景特别好,两名高大的军装男子,全都面带慈父般的神情,各自推着一个婴儿车在阳光下晒太阳……
那天下午的课梁小濡听得特别认真,培训结束后,她和楚云霓直接把沈淮衣给截住了,自从走出了童年的心结,她再也不怕沈淮衣了,知道他不但不会坑自己,反而是自己的兄长兼好友,她在他面前也轻松自在起来。
“首长,我们想看看上午那门课的考核成绩!”
沈淮衣眉心直突突,以前梁小濡见着他跟见着鬼了似的,现在她诈尸了之后竟然真的转性了,开始给他叫板了。
冷着脸摆摆手:“苍狼不是已经宣布录取名单了么?”
梁小濡和楚云霓相视一眼,摊开了手掌:“我们虽然被淘汰了,但也有知道自己成绩的权力!”
楚云霓更是个人精,瞅准机会直接从他腋下一抽,将文件夹抢走了。
沈淮衣想去夺,手腕被梁小濡死死的扣着,他要甩,梁小濡干脆坏坏的抱着他的腰,语气相当豪迈:“小霓,快看!别管我!”
楚云霓只一翻,就看到了化武的成绩,不可置信的叫着:“傅洁,你第三名,我抄你的,抄了个第七!”
沈淮衣有些尴尬,打了一下梁小濡的手背:“再不放开我,我要生气了。”
梁小濡松了手接过成绩单,往沈淮衣面前一凑:“告诉我,为什么?明明是录取五个人,我第三,凭什么不要我?”
沈淮衣无奈的耸耸肩:“是苍狼的决定!”
“他对我有成见!”
沈淮衣怒了,吼道:“对你有成见?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傅洁!一个新人傅洁!苍狼凭什么对你有成见?”
梁小濡也很委屈,一跺脚:“我知道当年是我错了都是我不对,但你们都是军人,军人做事情难道不该就事论事么?苍狼他一定是记恨着我,才故意……”
沈淮衣眼神突然冷了,笑得也有点凉,看得梁小濡直发毛,左右看了看,疑惑着:“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难道我说错什么了?”
沈淮衣皮笑肉不笑:“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以为你是谁?他还认识你么?”
梁小濡没听懂,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记得?”
这次和梁以沫会面,他全程都是戴着黑色蒙面的,并且从他看自己的眼神,的确是一丝波澜都没有,没有恨,更没有欢喜,就像看一个陌生人,更像两人从没爱过一样……
搞笑!演技真不错,莫非是装失忆?
楚云霓看看沈淮衣又看看梁小濡:“傅洁,你们在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我先走了,晚上约了男朋友。”
没了别人,沈淮衣说话更方便了,咬着牙:“小濡,你知道自己当年惹了多大的乱子?这事除了我可能也没别人会告诉你了,梁少失忆了,他不记得你了。所以你离他远点吧,他早就不是你记忆里的男人了!”
梁小濡身子晃了晃,想笑又笑不出来:“什么?演电影是吧?失忆?真够狗血的,你们骗我,我不信,我绝对不会相信!”
沈淮衣郑重的重复了一遍:“他中了毒剂,唯独忘了你。”
当晚,梁小濡捧着一大堆易拉罐回到了宿舍,她已经喝得醉眼惺忪,却抵不过心里的苦,依旧开着罐子仰头喝着啤酒……
“忘了……呵呵……”
在易拉罐刚从她手里滑落,她醉得不省人事倒在白色单人床上的时候,门外一个同样醉烂如泥的军装男子刷了卡摸了进来……
正文 621两个女人的转机,不同命运的开始!!!
男人白净斯文,长得也高大俊逸,却醉眼惺忪走路摇摇晃晃的。
“云霓……”
他轻轻叫了一声,打了个酒嗝,在玄关处站定,觉得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他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又索性脱光了洗了个澡。
梁小濡皱皱眉,她以为是楚云霓回来了,眯着眼睛看了眼床脚处地上的光,又沉沉睡去。
在梦里,她总是最轻松的,飘飘渺渺间,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城南大院的别墅,铁门大敞开着,秃尾巴的旋风扭着肥肥的屁股在草地上追小鸟,房前种的鲜花都开了,一大坨一大坨儿的拥挤着,争相怒放。
好一派姹紫嫣红春意朦胧!她笑着赞叹着,赶紧又朝房后跑去,那里有她种下的茄子和小白菜,全都郁郁葱葱的,茄子也都结出了硕大的果实!她正摸着一个微红的番茄想采下一只,眼睛又看到了盛大的紫藤萝花架,不,那已经不是花架,就是一片紫色的瀑布和海洋,紫藤萝话开得兴盛繁茂,一串一串闹着笑着,朝她裂开了嘴,笑弯了腰……
最美的时光里,她突然特别想念他。
透过紫藤萝的缝隙,玻璃房里,男人正在低头品茗,感知到了她的到来,轻轻抬头,唇角一弯。
“以沫……”
她含含糊糊的叫了一声,眼泪已经打湿了枕巾,饶是嘴里和心里都知道这辈子和他已经无望,但梦里还是想念的吧?
卫生间的淋浴声息了,男人用浴巾裹住了精壮的身子,两手撑着洗手台静静的盯了自己半晌,然后伸手用指尖在玻璃水汽上了写了一串打字:楚云霓,我爱你!
“云霓……我们别吵架了……原谅我……”
他用力拍拍自己的后脑勺儿,感觉酒劲儿还没醒,摇摇晃晃的朝房间走去。
标间里,一张床空着,靠墙的一张小人儿蜷缩在被子里,他神情温暖了下来,扔掉了浴巾,伸手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密室里,藏青色的绒布窗帘全都紧紧的拉拢着,将外界的光线与室内彻底隔绝开了。
这是一个极高规格的密谈,室内黄花梨材料的圆桌努力彰显着平等和谐的氛围,墙角博古架上陈列着一些陶瓷器皿,打眼一瞅就能够感觉出来价值不菲。
交谈双方的使用的茶具全都国内顶级大师纯手工制作的,里面正在烹煮着春香的绿茶。
老汤正在展示娴熟的茶艺,给对面冷傲的年轻人倒了一杯,然后端起自己的那一盏,并不急着去喝,而是闭着眼睛放在鼻下闻了闻,面露欣慰的笑。
梁以沫一身绿色军装,肩膀上光板一星的军衔特别醒目,然而他的姿态却有说不出的娴雅和慵懒,抬着下巴垂着眼眸睨了眼自己的那杯茶,随手端起来在指尖把玩。
“以沫,这次上京,除了想找两名特殊专家,难道就不想见见我这个老头子么?”
老汤语气极沉极稳,数十年的风霜和沧桑,早就将他历练得雷打不动,稳如磐石。
梁以沫轻笑,他早就凤凰涅槃从那场事故中走出来了,这人世间,再没什么能够牵绊得住他。
“您是首长,如果我整天想着来见您,难免有溜须拍马之嫌。”
老汤笑笑,轻轻喝茶:“这个笑话并不好笑,别忘了,你完全可以叫我伯伯……”
“不敢。”
梁以沫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小子了,上头给了你一点甜头,往往会从你身上抽走更大的代价。
伯伯?
哼!
他冷淡的态度让老汤微微一凛:“这次来,你见过那个女人了吧?”
这才是重点。
梁以沫眸色几不可察的一暗,转瞬即逝,冷笑:“哪个女人?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我前妻?”
“你真不记得她了?”
“很多人都告诉过我她的事情,但是我并无印象,这一切都要仰仗您的寂灭,当真让我忘了所有的烦恼,我欢喜得很,还记得那个女人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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