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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来袭:腹黑总裁夺挚爱-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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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0砸壶、断情!!!

    他看了眼手下端着的那个绒布面的盒子,继续说道:“我现在就让你看看那个男人的决心,也顺便断了你的念想……”

    大手一掀,从盒子里取出一把青花瓷釉里红扁壶,上面的凤首绘得栩栩如生,整件瓷器发色极好器型端庄大气,浑身也有着一层润泽的微光,一看就是有些年代的老东西。

    梁小濡从照片里见过这东西,奶奶曾经说过,这是梁以沫花了万个亿从古董商人手里买来的古董,就是专门为了娶她进门贿赂爷爷的!

    “青花瓷釉里红凤首扁壶,它,怎么会在你手里?”

    这把扁壶在简言手里还在发着柔和的宝光,没人敢在生意上欺骗梁以沫,是真品没错!

    眼尖的她还在底部看到了大气雄浑的官窑落款,更是弥足珍贵!五个亿也买的东西,梁以沫不要了?不送给爷爷了?

    长长卷卷的睫毛颤了颤,使之沾染了更多透明的水汽,她怕自己失手给打了摔了,就在简言的手里轻轻抚摸着。

    见物,思人。

    心里的千淘万浪全都汇成两条弯弯的小河,从她眼眶里徐徐落下……

    简言叹气,语气更冷:“是呀,这么贵重的古董,怎么会落在我手里呢?自然是它的主人叫我拿来的……”

    梁小濡心里一激灵,吃惊的看着他:“以沫?他让你把扁壶拿到这里?为什么?”

    简言冷笑,眼睛里突然多了一层厉色:“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他的用意需要你自己细细去体会了!我只知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不但让我讲凤首扁壶拿过来,还让我当着你的面做一件事!”

    梁小濡轻轻摸着扁壶的盖子,宝贝就是宝贝,看着润润的,摸着也润润凉凉的,是后代无论怎么都模仿不来的,手感好极了!

    就着简言的话,她更是一头雾水:“什么事?”

    简言没说话,眼里一寒,端着凤首扁壶的手指突然全部张开……

    不等梁小濡反应过来惊呼出口,凤首扁壶突然落地,啪嗒一声脆响,摔得四分五裂……

    “啊!!!”

    梁小濡捂着嘴,瞪大了吃惊的眼,静静的望着脚下的一片狼藉碎片。

    五个亿,转眼成空。

    没了……什么都没了……

    还记得当初在恩爱过后,两个人全身湿漉漉的抱在一起,他指尖绕着她的秀发喘着气说道:“五亿新娘,梁小濡,你是我的五亿新娘。老爷子年纪大了,我送他点东西乐呵乐呵不生气了,他会更喜欢你……虽然东西有价,但你在我心里是无价的,什么都比不了……”

    “不…………啊不……………”

    梁小濡疯了一样的蹲在地上捡着那些残片,想努力拼凑出原来的样子,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瓷片残成无数大小不一的形状,哪里还有国宝青花瓷釉里红凤首扁壶的迷人风采?

    “不!”

    梁小濡心疼得失声痛哭,举着其中一枚残片看着简言,质问他:“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打碎它?”

    他哪里打碎的是一把价值连城的凤首扁壶而已,他击碎的是她的一颗心,是一个美好的梦!

    简言不再温柔,是时候让她清醒一下了,大手抬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不要再去捡那些碎片与自己对视:“看着我的眼睛!”

    他狠着心厉喝。

    梁小濡含泪看他,眼里全都是不解和怨恨。

    “小濡,你要清楚,梁少的东西,只要他不放手,就没人能动得了,懂吗?”

    她身子一僵,瞬间被人釜底抽薪了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正是她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地方,打碎凤首扁壶的不是简言,而是背后授意的梁以沫呵!

    他不要这把壶了,也不要当初美好的心愿了,更是不要她了!

    他是借着这把壶跟她断情!

    了断,了断……

    “呵呵呵……呵呵呵……”她冷冷的笑了。

    过去的,就永远都过去了,再拼不回来,再补不回来!

    正如男人的心,她亲口撕开的口子,就再也无法痊愈了。

    他定是厌恶极了她,才这样歇斯底里的发泄所有的愤怒和仇恨……

    “懂了……我完全懂了……”

    她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手臂上、脚踝上都是斑斑驳驳的血迹,看着挺触目惊心挺狼狈的。

    简言硬着心肠没去管她,依旧冷声告诫她:“小濡,你和他已经结束了。现在,除了我你还能爱谁?”

    梁小濡情绪崩坏却强撑着不再哭泣,她捂着肚子强忍翻江倒海的呕吐欲望,也同样报以冷笑,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简言,唇角吝啬的稍微勾了勾算是笑笑。

    “是呀,除了你我还能爱谁?但是,我能选择不爱么?”

    脸上一凉,两串冰珠落下,打湿了谁的心?

    简言挑眉:“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梁小濡擦擦眼角,平静下来:“没什么,简言,我能出狱了是不是?麻烦你先回去,我稍微收拾一下,晚上再来接我吧。”

    她语气极淡,想是刚才受的刺激不轻,整个人失去了主心骨一样。

    “晚上?”

    简言看看周遭的环境,又转身看看在他身后瞠目结舌的一老一小两个狱警,勉强点点头。

    “那就晚上,你准备一下,我会亲自来接你。”

    话落,他转身走了,再没多看她一眼。

    她为了别的男人流泪伤心的样子,让他恨得想去抽她,当然他这辈子都不会去责怪她,毕竟是自己当初负了她在前。

    若不是为了梁以沫一个子公司的法国市场,他也不会离开凉城就那么音讯全无的舍了她。

    给她点时间去调整自己吧……

    到了自己身边,他会将她全身由内而外的全部扒干净,再亲手一点点的将她身上每一寸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擦去!

    从心到身!

    稳重自信的脚步踩在走廊上,咚咚咚。

    苏信极了,又从铁栅栏里伸出了雪白的手臂:“哎,喂!简总!简总!别忘了我!带我也一起走!求你!”

    小蔡嗤之以鼻,跟老杜低语道:“瞧见没,446又抽疯了!”

    老杜摇摇头,叹道:“让她去吧。”

正文 601爱到深处,就像从没爱过一样!!!

    简言还是停了一下,侧头看了那女人一眼,微笑:“你?”

    苏信点头:“对!是我!带我走!我可以……”

    她直直立在铁栅栏里,咬白了原本血红的下唇,杏眼一番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又妩媚的看着简言,灵活的指尖飞速的盘剥着胸前的衣扣,老杜和小蔡都还没来得及阻止的情况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从裤管里抽了出来……

    整个死牢瞬间被照亮了一般,白花花瓷玉般玲珑美好的女子躯体呈现在那里,冰雕一般。

    小蔡惊得说话都结巴了:“老、老杜,446她、她真疯了!”

    老杜眯着眼睛提着警棍缓缓走过去,摇着头叹道:“裸奔哪,牢里好几年没人这么干了,终于有热闹了一回……”

    苏信挺胸抬头,不但不觉得丝毫羞涩,还不断的凹造型展露自己的美,她稍稍侧身,保证简言的角度能够将她前后都看了去,嘴里含着手指风情万种:“简总……希望您能喜欢。”

    记得《绝代双骄》里有个经典的桥段,铁心兰为了从花无缺手下救小鱼儿一命,当众脱光了所有的衣服……

    苏信不爱看那些武打片,但是却记住了铁心兰那惊艳的一脱!

    她早就不是什么纯洁的身子了,又坐过牢,还怕什么?

    简言依旧看着她,并没有刻意回避她光裸的身子,眼里却没有一星半点的情欲,只不过似乎欣赏的点点头,轻声说:“看机会吧。”

    温润的翩翩公子在,在世人面前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他自然不会让苏信失望,给她一个希望又何妨?

    但是救她?就凭她那风骚城府极深的样子?

    等到死吧!

    抖抖西装,他走了。

    “简总!简总!”

    苏信绝望的抓着铁栅栏,疯狂的呼喊着:“简总,不能留我一个人在这里,简总!”

    老杜已经提着警棍过来了,指了指她:“446!赶紧把衣服穿上,大白天的,伤风败俗!”

    其实说句良心话,苏信的身材和皮肤真心不懒,她颇有些嫉妒的翻了翻白眼,年岁不饶人啊,想想自己,那两个都快垂到肚脐眼了,哎,难怪做了一辈子的老处女,没人要了……

    苏信已经豁出去了,不在乎这些龌蹉女人的冷嘲热讽,嘴里只是绝望的吼着:“放我出去!你们这群神经病!我根本就不是犯人!凭什么关我?”

    梁小濡静静的坐在床边,不顾苏信的各种折腾,只是呆呆的看着脚下的瓷器碎片,良久,她长叹一声弯着腰捡起了所有的碎片,又在好了棉布围巾包好,收在自己的行李中。

    她有了新的方向和活下去的意义,所以,她的确很想离开这里,但绝对不是跟简言走。

    分手了,就决不再回头,这是当初她答应过梁以沫的,她答应过那个冷傲的男人,绝对不跟前男友有任何瓜葛,虽然两人情已逝,但她还是会做到的。

    她开始整理行囊,在牢里住了快两个月,她东西不多,仅仅是又把自己所有的画作都塞进了兜子里,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要了。

    今天,可能是最近太累,她的腰特别酸,她不敢大意,赶紧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准备下午自己就一个人很低调的离开牢房。

    至于晚上让简言来接,不过是诓他的,他来的时候,她早已经远走他乡了吧?

    脑子里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她终于闭上眼睛睡着一会儿……

    凉城下了足足半个月的雨,今天却突然放晴了,城南大院又忙碌起来,很多人开着豪车进进出出的忙碌着,全都喜气洋洋的。

    独栋别墅的二楼里,男人伸手扯开了窗帘,然后回头请示着:“梁总?”

    梁以沫挥了挥手,不让玉雷说话,他将手机放在耳边:“T,取消对二号装置的追踪。”

    电话那头,手下明显一愣,这个信号都追踪了一年了,现在放弃了?

    他一个指令操作下去,再想联系上信号源可就没可能了。

    梁以沫顿了顿,又淡淡补了一句:“马上。”

    “是!”

    梁以沫收了电话,深邃的眸光看向窗外。

    玉雷满脸的忧心忡忡, 跟着梁以沫这么久,他自然知道二号装置指的是什么,眼下梁总放弃了,也就是说,小濡再也不会回来了。

    梁以沫坐在轮椅上,捏着小时候奶奶给的一串佛珠,淡淡地道:“雷。”

    玉雷赶紧答道:“是,梁总。”

    “我要离开创世一段时间,你不必跟着我,继续留在公司,有什么就及时联系我。”

    玉雷大惊:“梁总,你?”

    梁以沫点点头:“放心,我二叔回来了,暂时替我打理创世,你在他身边也能学到很多,也顺便帮我盯着他。”

    玉雷知道他要去做一件大事,只是不太放心:“梁总,我知道自己说这话逾矩了,但是……那红锐就真的没人能胜任了吗?为什么非你不可?”

    梁以沫身形端坐,手里紧紧捏着那串佛珠,使得他全身上下更显出一丝慵懒和禅意。

    他并没有因为玉雷的僭越而生气,只是淡淡说了句:“淮衣有难,不得不去。国之所需,吾心之所向。”

    玉雷不再说话,梁以沫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他的决定,都是反复思量过的。

    良久,梁以沫又吩咐着:“派李准去纽约,三日后启程。”

    “是,梁总。”

    玉雷走了之后,梁以沫将佛珠放在案几上,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寂灭”,迎着光线,他眯着眼睛看了看,琥珀色的液体异常通透,让人生不出厌恶的情绪。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他似乎也该“启程”了。

    牢房里,梁小濡身子突然抽动了一下,从一个噩梦里惊醒过来。

    她紧紧抱着那套凤首扁壶的残片,鬓角湿哒哒的。

    梦里,梁以沫用异常清冷陌生的眼光看着她,无悲无喜的样子,似乎从来不认识她的模样……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凉,她不怕梁以沫恨她,不怕他怪她,也没脸指望他原谅她,但她真的很怕他忘记她!

    就像从没爱过一样……

正文 602压力重重,他该如何对决?

    梦里有辽阔的草原……

    梦里有你我的笑脸……

    你我曾经走过的日子,点点滴滴,都在你我的眼角、心间……

    一串古朴的佛珠落在金丝楠木地板上,丝线断了,散落了一地的珠子,像断了线索的梦,零零乱乱的……

    梁以沫摇了摇头,受伤之后他总是失眠,却在温暖的白天能够小憩一会儿。

    也许夜太长梦太苦,他心里总是空落落吧,他现在喜欢白天,只有在白天人多热闹的时候,心底的苦涩才会淡些。

    轻轻晃了晃手里的小药瓶,眼眸微微一眯,想起了那个人来病房探视的那天。

    那天,是他大手术后头一次醒来,耳边,慈蔼的声音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以沫,以沫……”

    他费力的睁眼,看见了一张苍老的脸:“汤、汤……”

    他喉头干涩身体极度虚弱,只能空空的做着一个唇形。

    汤老。

    他想这么称呼对方。

    老汤点点头,眼眶湿润着握着他的手,轻声叹着,像个慈父似的关怀着他:“以沫呀,你这次是捡了条命啊……”

    他面无表情,只是眼眸闪了闪。

    “我和他们几个专程从北京飞过来看你,我们几个老头子老了,坐个飞机都腰酸背痛的……你说你这开胸手术,要在病床上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半个月……唉,这孩子,遭了这么大的罪……”

    他依旧没有办法说话,脑子却是极度清醒的。

    “年轻人,看开点儿吧,别太把爱情当回事儿,路还长,你总归会遇到一个对的人……”

    老汤徐徐的说着,一张老脸满是褶皱,饱经一世的风霜,换上沉稳和智慧的神情。

    “以沫,男人啊,还是需要去建功立业做一番大事业的,切不可儿女情长啊!爱情的滋味,你尝过一次便好,若真是认了真,就无趣了。为了一个小小女子豁出了半条性命,这种傻事干一次就够了,下不为例,否则,伯伯们会对你伤心的。”

    说“伯伯”是宠溺了些,准确的说,是“首长”。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咱们还是得放眼未来!死神的事儿你也知道了,别人不说但是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死神这次是受你的牵连了……我们看上的人是你,不是他,知道么?”

    梁以沫眯缝着眼睛,狭长的凤眸偶尔波光点点,清澈极了。

    老汤紧握着梁以沫的手,咬着牙叹气:“孩子,自古以来,成大事的人就要经历得更多,你要坚强的挺过来才是,不能让我们失望啊!眼下对死神的调查已经接近尾声,基本快要给案件定性了,军事法庭将在下个月开庭,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会以出卖军情,投敌叛国罪论处。这身军装是保不住了,甚至可能要坐牢,毕竟卷宗里的秘密太多,很多都未到解密的时候……”

    梁以沫的指尖突然抖了一下,他诧异的看似慈祥的老汤,非常震惊。

    老汤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笑笑:“没办法,我自然是相信死神的,毕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但是别人信么?总归要有人证明他的清白挑起他的担子才行……”

    梁以沫眼神渐冷,凉凉看着他。

    老汤神情一僵。

    这个孩子,躺在病床像个活死人了,眼神还是那么犀利,他有种什么都瞒不住他的错觉。

    他轻咳一声避免了尴尬的气氛,又徐徐说着:“眼下你和那个女人已经结束了,也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了吧?”

    话落,他从袖口取出一个装着琥珀色液体的小药瓶放在他掌心,又将他手指蜷曲紧紧握住药瓶,沉声说道:“这是37所的研究成果,它叫寂灭,会帮助你忘记最痛苦的人或者事情。我想,你现在需要这个。那女人已经影响你至此,是万万留不得了,权当是为国家牺牲了吧。”

    梁以沫的眼睛已经全睁开了,冷光乍现,死死看着他。

    老汤又道:“我体谅你的心情,你这孩子一直心善,自然是不希望她在这个世上莫名其妙的就消失,所以,为了让我们放心,最好的办法就是,忘了她吧!只有真正忘了她,才是保她一生平安,否则,你懂的,我们手上可不止你这一张牌……以沫啊,听伯伯的话,你是战士!是将军!觉醒吧,国家需要你!”

    白色床单上,梁以沫的那只握着药瓶的手,因为太用力了,骨关节都泛白。

    老汤已经起身站起,忧心忡忡的看了他一眼:“你还年轻,现在可能会想不通,怨我怪我,等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凡事都要以大局为重!以沫,你再想想吧,不为自己,也想想沈淮衣,想想那个女人……”

    梁以沫闭上了眼,不愿意再想起那段经历,他看看窗外烂漫的凉城初夏,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一弯腰,将地上的佛珠捡起放好,细细将“寂灭”放在眼前端详。

    笃笃笃。

    邢斌推门走了进来。

    “梁少。”他手里拿着一叠报告单。

    梁以沫挑挑眉,静静的看他,邢斌皱着眉点点头:“分析结果出来了,寂灭非常邪门,对脑部神经具有古怪的刺激和杀伤力,嗯,基本上可以这么说,它会导致一个人选择性失忆。”

    “选择性失忆?”

    他声音虽清澈,但是语气却微微吃惊。

    “没错,一个人的承受能力都有一个区间,寂灭的刺激和杀伤范围也有一个区间,两相重合,服药的人心里印象最深最难忘的人或者事情,会忘却!”

    邢斌推推眼镜,最近他特别忙,不过却忙得很开心,能够心无芥蒂的帮自己的朋友一把,至少良心是安稳的。

    “知道了,你去吧。”

    邢斌点头,离去前将寂灭的药理分析的单子摆在了桌子上。

    梁以沫看着那些单子,眼眸黯了黯。

    寂灭在他指尖转动,流光溢彩非常夺目。

    要么他喝下寂灭让上头放心的忘记会影响他判断的人和事,要么上头替他出手除去能够影响他选择的人或事!

正文 603若一去不回?便一去不回!!!

    他当然知道上头最近盯上了谁,又是认为谁就是所谓的能够影响自己的人,他还没冷血禽兽到那个地步,自是不会让别人因自己而死,那么……

    眸色微微一浓,他眯着眼睛,脑海里勾勒出了接下去的全部流程,去红锐走马上任前,他肯定要回京述职,述职是假,接受最高规格的体检才是真!

    所以老汤根本不怕他弄虚作假,肉体凡胎,在科学数据面前根本就造不了假!这点从老汤直接将寂灭甩手给他让他自行决定,而不是让他当着他的面喝掉可以看出来!

    唇角勾起嘲讽的笑,说句实话,这东西在他手里也有些日子了,去探监之前他还幻想着那个女人能够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然后痛哭流涕的抱着自己的腰认错说后悔,那么,那么或许他会顶住压力将这瓶药水砸了!

    但是,他许给她一个愿望,她却装作听不懂他的话,说她的愿望就是让他永远忘了她?

    唇角炎凉的笑意更浓,他轻轻推开瓶盖,然后抬手放在唇边……

    最爱的女人放弃了他;

    曾经的好友背离了他;

    最尊敬的首长不信任他……

    但是,他!梁以沫!与人斗与魔斗与天斗,偏要让天翻地覆换个新颜……

    唇角微动,已经沾染上瑰丽的琥珀色,那对冰冷寒眸里却只是笑只是笑,他仿佛面对的不是高科技的毒剂,而是品尝着人间的美味琼浆……

    他是梁以沫,走到哪里,绝对都是人群里最显眼的那位,饶是他历经风风雨雨,终究都要再次凌云叱咤一方的!

    “大圣,此去欲何?”

    “踏南天,碎凌霄!”

    “若一去不回……”

    “便一去不回!”

    佛珠落,刚穿好的丝线再次断裂……

    简言从监狱里出来的脚步非常轻快,脸上还是带着志在必得的微笑。

    梁小濡的态度虽然强硬,但还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小濡就是那么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她现在越是舍不得放下梁以沫,将来就会越是对他衷心耿耿情深似海!

    按照她的性格,想来去年被梁以沫狠心拆散彼此,她也曾经艰难的抗争过吧?

    他眉头皱了皱眉,有些心疼起她来。

    黑衣人扯开车门将他迎了进去,恭敬问道:“简总,回宾馆?”

    简言摇摇头,笑道:“不!先去商场,我要给我老婆买点必需品!”

    豪车徐徐开始奔驰,他摇下车窗尽情的包揽凉城的风景,听说凉城下了一个月的雨,怎么他回来了就天光放晴了?

    他一笑,就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见到她之后,他心头更加悸动起来,她成熟了,更美了,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会好好珍惜她,不许任何人在打她的主意。

    像是想起一件什么事情,镜片后面的眼色微微一沉,大手缓缓摸向自己胸前上衣的口袋,指尖一触,他眉头逐渐舒展起来,有了这个,小濡和梁以沫就永远都好不了!

    那次花藤玻璃房下的谈话之后,他顺理成章的提出要求:“既然如此,我想将小濡的东西都带走,梁少,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记得当时梁以沫没说话,良久,身子朝椅子背上轻轻一靠,微微闭上了眼睛。

    许烟雨审时度势,赶紧给了他一个眼色,轻声笑道:“简言,你去吧。”

    怕他不知道路怎么走,她还很殷勤的给他带路:“小濡喝水的杯子都在客厅和厨房,庭院前后草坪上是她种的花卉和蔬菜……”

    看了看他脸色不好,许烟雨尴尬的笑笑:“呵呵,那些花花草草的我也很喜欢,强行拔了怪可惜的,你要留着就留着吧,走,我带你去二楼看看她的衣物!”

    推开主卧,许烟雨也是微微一怔,这间梁以沫的卧房她觊觎了很久,因为梁小濡的存在,一直都可望而不可及,原来,心爱的男人搂着那个女人就是睡在这里!

    满屋子都是暧昧的味道,满屋子都是女人留下的香气和痕迹。

    她愣愣的立在门口,身后的男人却没想那么多,直接踏着步子走了进去。

    他一下子就看见了梁小濡搭在床头的真丝睡衣,还有那粉红色的文胸,大手毫不避嫌,直接抓起来贴身内衣,朝她说道:“麻烦给我准备两个拎袋,谢谢!”

    “哦,好的!”

    许烟雨有些慌乱,见到卧室里景象的那一刻,她还是彻头彻尾的心酸了嫉妒了,心情莫名其妙的差,她心里在低低的呼唤着:拿走吧,统统都拿走!把那个女人所有的所有全都带走!一个都别留!

    将拎袋递给简言,许烟雨逃也似的走了,偌大的卧房只剩下了忙碌的男人。

    简言收拾了卧室又收拾卫生间,从衣服到梳子全都打包好了,他要带走他的小濡,全部!

    打点妥当之后,他突然又焦急了起来,因为他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小濡和以沫的事情他前前后后的思考过多遍,虽然他暗自为小濡敢枪打梁以沫叫好,但心底还是有疑惑的,需要验证!

    他需要证据……

    视线落在了那张两米乘两米的大床上,他来不及去吃醋和刺痛,略一分析,马上看出梁以沫总是睡在靠近落地窗的那面,而小濡则喜欢睡在靠近卫生间的这面。

    他皱着眉,急速走到梁小濡的床头柜,伸手抽开了抽屉,将里面的首饰和饰品全都收拾好装好之后,再一回头,心底一凉!

    视线变得簇热,心脏急剧的跳动,颤抖的手伸了出去,将在抽屉里面安静躺着的子弹放在掌心。

    “小濡,你果然……”

    门口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他赶紧将子弹贴着胸口藏好,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关了抽屉提着两袋子东西站了起来。

    许烟雨犹豫了一下,然后迈步走了进来,果然没了那女人的东西,这个房间让人看上去舒服了很多,她已经想好了该怎么改造,被单床套全都换掉,衣柜也扔掉,地毯也扔掉,她和梁以沫有的是钱,换换换!买买买!

正文 604少年,愿你衣襟带花,岁月风平!!!

    还有……

    复杂的视线落在那张双人床上,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这张以沫和那女人恩爱了千百次的床是绝对不能留,第一个就要扔!

    脸上的不悦表情微微一收,她客气的朝简言微笑:“收拾好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简言摇摇头,手指摸了摸上衣口袋,同样报以温润的笑:“不用了,全都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赶着回去准备一下,然后去接小濡。”

    许烟雨低头默默看了眼他的两个拎兜,那女人也真是听可怜的,在这里生活了大半年,却就简简单单两个拎兜的东西就搞定了,要换了是她,仅仅是一个发布会,助手准备的东西就得五个行李箱!

    “好,那就好。”

    她很巧妙的身子一让,将空门露了出来。

    简言知道对方在让他离开,他对这个聪慧的女人并不讨厌,她要的是梁以沫,而他要的是梁小濡,各自加油两不相干!

    临走,他转头朝许烟雨笑笑,意味深长的说:“小雨,其实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很简单,就是要尽快给他生个孩子,有了孩子的牵绊,男人便如你手里的风筝,再怎么飞,线头终究是握在你手里的。加油!”

    许烟雨脸色一僵,眉头蹙了蹙,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知道这句话一定起了作用!

    豪车里,他托着那颗完整的子弹,轻叹:“小濡,你终究还是舍不得他的……”

    眼里一寒,大掌一用力,子弹被他紧紧攥在掌心,有了这枚子弹,即便以后梁以沫追查起来,小濡也百口莫辩。莫怪他心狠手辣,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小濡好,既然断,就要断得彻底!

    监狱里,梁小濡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身体的不适暂时缓解,她想跟老杜或小蔡说一声要离开了,却发现那两个人好像是去食堂打饭了,只留通道尽头的一个不认识的守卫。

    她刚要开口叫人开门,隔壁苏信的声音幽幽飘来:“梁小濡,做人要厚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记得,我妹妹叫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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