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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来袭:腹黑总裁夺挚爱-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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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沫沉默,咬着梁小濡夹给他的毛笋,没吱声。
三人随意的聊着,阿花每提一次咸志广,梁以沫就垂着眼眸喝上一大口酒,不知不觉,大半瓶烈酒已经下肚,这种劣酒梁以沫从来没接触过,饶是他酒场霸王千杯不醉,此刻也酒意上头略感不适。
“你没事吧?”
梁小濡摸着他的后背。
“没事。”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想那咸志广年纪轻轻就惨死了,剩下母亲一人独单的活着,梁以沫愧意很浓,话也不多。
饭后,梁小濡坚持帮阿花收拾桌子洗洗碗,阿花连连赞叹:“真勤快,谁娶了你真是好福气,可惜我家志广死得早,不然也该带女朋友回家了。”
梁小濡唏嘘不已,看了默不作声的梁以沫一眼,干起活来更加卖力。
忙好之后阿花带着两人去了楼上的阁楼:“这里有两间客房,你们放心,志广和我一直都是住在楼下的,所以……”
阿花哽咽没说下去,马上笑着转移话题:“房间都是打扫过的,放心使用吧。”
梁以沫突然出声:“一间就够了。”
阿花看着满脸通红的梁小濡,点点头:“明白了。”
梁以沫走到阁楼的窗边坐下,梁小濡跟着阿花下楼端了壶茶上来:“阿姨去村口办点事,让我们先睡吧。”
“哦?先睡?”梁以沫那个“睡”字咬得很重,眯着眼看她。
纤纤素手红袖添香,美人在侧夫复何求?
梁小濡将茶水递到他唇边,关心的问着:“做什么喝那么多?”
他勾过她的腰将她按在腿上,醉眼惺忪:“你知道我是喝不醉的。”
梁小濡不信,身子扭了扭,这个动作点燃了男人,他呼吸明显粗重了,有些隐忍的苦痛。
那红星二锅头性子果然猛烈,他竟然有些压不住欲望了,心里低低的呼唤着让她快些走,那只不收控制的大手却探向了渴望已久的地方。
梁小濡被他按得一愣,只能搂着他的脖子低语:“不行,我们什么都没准备,我现在不能怀孕!”
梁以沫又狠狠捏了她两下,轻轻将她推离,她惊:“你要干什么去?”
他一边下楼一边低吟:“去买T!”
身上像中了邪火一样难受,太久没有得到她了,水乡景色宜人引得他心头蠢蠢欲动,今夜不如就满足了吧,正好成全如此明月夜!
梁小濡知道阿花不在家,胆子也放大了许多,追着喊道:“别去了!再遇上投河自杀等你英雄救美的怎么办?”
梁以沫挥挥手,给了她一个潇洒的背影:“去洗洗吧,等我回来。”
正文 448沉睡王子,总有一款适合您!!!
“这么直接?”
梁小濡有点心虚,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撑过来,心里愤愤不平,这男人,明白的时候对她宝贝得很,还说什么一定忍着,就算憋坏了也不能伤了她的身子,现在酒劲儿上来了,竟然不管不顾了。
不过是五六分钟的功夫,梁以沫就去而复返,从庭院中抬头看她的眼神儿都不一样了 ,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并且甚为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梁小濡吓得腿都抖了,匆匆一眼,那袋子里面大盒小盒花花绿绿的,保守估计也得有十来个TT,他这是要打持久战的节奏?
腿肚子抽筋,她心道“不好”就要找地方遁走,楼梯口已经被梁以沫高大的身子给堵上了,拎着带着淡淡看她:“哪儿去?”
梁小濡捂着肚子:“内急。”
男人下巴一抬:“房里有卫生间。”
梁小濡眼角瞟了眼满袋子各种尺寸的TT,赶紧翻了翻白眼不要脸的正色道:“我大号。”
梁以沫倚在楼梯扶手,衬衫袖子卷起了两圈, 微微露着半截白皙有力的手臂,依旧慵懒淡然的回答:“我不介意。”
梁小濡颓败了,身子不由得往后退,她退一步,男人就逼上来一寸。
她有些心慌,很久都不做了,已经快忘了那种悸动酣畅的感觉,只记得每次糟糕的被大卸八块活受罪的体验。
她稳了稳心神,耸了耸肩,俏皮的笑道:“呵呵!不早了,该睡觉了哈。”
“没错。”
梁以沫将她逼到死角,又按着她的肩头将她推倒在床,然后他优雅淡然的坐在床边,随手翻着袋子里的T,叹道:“没想到乡野小店也有进口的好货,想要什么感觉的?爽滑滋润型还是浮点螺纹型?震动还是有延时功能的?”
见梁小濡死咬牙关一脸菜色,他认真想了想,从中提出了一只举在手里给她看:“或者你喜欢前卫的?荧光型的我也买了……倒是给句话呀,总有一款适合你!”
梁小濡僵直着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在发情男人的眼里,她就算是放个屁都性感无比,这话是安妮说的,她现在坚信不疑,看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闭着眼睛飞快的回了句:“梁以沫!你根本就是故意折磨我!还不如杀了我来得痛快!”
“杀你?我怎么舍得?不但不能杀你,我还要带你学开车,学游泳,养养花,遛遛狗,上上床……”
他在她头顶说话,故意吐着热气儿,她受不住煎熬睁开了眼睛,将他坏坏的表情看在眼里:“你是不是喝多了?”
是有点不对劲儿,不过这人如果发酒疯的方式真是这样,还算是文明的。
“都自身难保了,还知道顾着我?嗯?”
梁以沫咬着她的唇儿,眯着眼睛细细欣赏他的猎物,心里突然有了个更坏的念头,就是要逗逗她!
他开始解着皮带,抽出来递给她,她接过来扔在了一边,嗓音都粗了:“要不你再考虑一下,阿姨随时都会回来,这阁楼隔音效果可不怎么样!我们可只是借住一晚,不能太夸张了!”
梁以沫将她从床上拽起来,两人站在窗前抱了一会儿,他就麻利的关了所有的窗子:“开始吧。”
梁小濡虽不乐意却也不想太扭捏了,和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大有壮士断腕的气度,心里想着早点满足他趁阿花回来前早点收工!
低头小手扣在胸前,刚要解扣子,又鬼使神差的转头看了他一眼,脸瞬间就跟被煮过的虾子一样,红到了脖子根儿。
“怎么了?”
梁以沫两臂搭在胯间,挑眉看她。
她心慌慌热血往脑门子直冲,那杀千刀的脱衣服的速度倒是一流的,几秒钟的时间竟然已经赤条条的,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身体上,虽然两人已经成了夫妻,但是她面子浅做什么都放不开,还真是没敢正眼去瞅过他。
此刻冷不丁的对上他精瘦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身体,肩宽窄臀线条流畅,年轻健康的机理无不彰显着旺盛的生命力,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视觉冲击给刺激得流鼻血了。
男人偏偏在她面前不但没有一丝羞涩,还很显摆,凶悍之物耀武扬威的撞进她的眼眸,她尖叫一声直接躲在卫生间再不敢出来!
梁以沫扶额,有些不自信了,暗自思忖:莫非自己身材不够好?否则她为何一脸惊恐的表情?
闹够了,他也真的乏了,那红星二锅头果真凶猛,他有些昏昏欲睡。
“出来吧,不逗你了。”
他从拎包里换了身棉质睡衣,倒在床上,还乖乖扯了被子盖上。
隔着卫生间的门,梁小濡捂着眼睛不敢看自己的脸,心里不断的惊叹,我的个老天,她还真不知道梁以沫发起酒疯来竟然还有裸奔的习惯!
光想想那尺寸她就觉得有些后怕,出去?找死不是?
心惊胆战的躲了很久,知道卧室里没了声音,她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他念头也该淡下去了吧?
偷偷将门拉开条缝儿探出头来:“梁总?睡了吗?”
卧室里毫无声息,难得一向警觉的梁以沫竟然会率先睡着。
她有些惭愧自己的逃避,轻手轻脚走到了床边,男人睡熟的样子很让人心疼,额前刘海细细碎碎飘散开去,显得那张脸干净又年轻。
他的睫毛好长,还卷着好看的弧度,在鼻翼两侧投下扇形的光影,鼻梁高而挺直,唇不厚不薄,喉结性感华丽……
睡王子啊!
梁小濡坐在床边,一直静静的望着他。
两人之间不知道多少次都是他呆呆望着沉睡中的她,然后将叮咛嘱托写在便利贴上恋恋不舍的离去,这次换她来欣赏他的睡姿。
两只小手轻轻抓起他的一只大手,柔柔将自己的五指插了进去与他掌心交叠,指腹缓缓的摩挲着他的手背。
“以沫,没想到你每天都凶巴巴冷冰冰的,睡着了却这么安静乖得像个孩子……”
两只小手合拢,将他的大手贴着自己的脸,她突然皱眉。
他的掌心股热,是那种不健康的干热!
正文 449又一个穿着蓝布印染短褂的女人,突变!!!
“以沫?”
她轻轻推了推他,他却依然毫无反应,睡得无声无息,仿佛做了什么好梦,任谁都唤不醒。
“以沫!你怎么了,别吓我!”
她心慌了,从来都是他照顾她,现在如山般伟岸的身子倒下了,她觉得天都塌了。
“你等着,我马上叫120!”
梁小濡不敢怠慢,越是不经常生病的人一旦生病,越是严重!
她突然非常后悔,他今晚种种异常的表现,是不是说明他身体已经极度不舒服了?她竟然光顾着自己,连个小小的要求都没答应他!
越是心慌,她的手机就越是找不着 ,情急之下竟然连他的手机都没找到,她忙得冒汗,一边摸着梁以沫的额头,烫得吓人!
指尖似乎被灼伤了一样,她疼的心一抽搐。
“奇怪了,手机呢?会不会是在楼下?”
她推开木窗朝庭院的石桌上瞧去,夜凉如水,石桌上一片洁白,空无一物。
院子里的大门开了,露出阿花的蓝布印染褂子,她没心思去看,准备下楼去找手机,只听庭院里窸窸窣窣的声音,阿花的声音极低:“你们都轻点,估计还没睡踏实!”
她一愣,靠在窗边朝下看,阿花身后又跟了五六个身材粗壮的男人,个个孔武有力,一看并不像是本地的村人,倒像是黑道上的打手!
更为奇怪的是,阿花和那五六个男人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斧子,好像是要砍人似的,她看的心惊肉跳,却不知道他们是要做什么。
“他们都在楼上?”
其中一个壮汉低低问道。
阿花点头:“是的,那男人极精明,一点都不肯吃亏上当,我好不容易把药兑在他从没喝过的酒里,这才勉强骗了过去!现在火候差不多到了,赶紧上去吧,女的敲晕男的不留!”
梁小濡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月光下,斧子的利刃明晃晃的,还没被剁到她就觉得脖子冒凉风了。
回头看看床上的梁以沫,两手交叉放在胸前,睡得一脸安详,对周遭的变故无知无觉。
“以沫!”她脑子嗡嗡的要炸裂了,却又不敢出声呼救,只能对着他空空做了个唇形。
门板已经嘎吱嘎吱动了,似乎是阿花带着人上来了,她心里惶恐极了,左右猛看寻找着可以掩护梁以沫藏身的地方。
咬着牙,她使出全身力气将床头柜、桌子、椅子顶到了门后面,拖延一下时间!
房门被鬼鬼祟祟的敲了两下,阿花温和的说道:“小濡?小濡你睡了吗?我给梁总换了壶茶,你开门啊!”
梁小濡手里抱着个玻璃花瓶瑟瑟坐在梁以沫身侧,她看着那道生死门,目光灼灼。
有梁以沫在,她并不害怕,男人哪怕是昏睡着的,只要还在她身边,她就有了无穷的力量,觉得自己有了千斤重的责任要守护好他!
敌众我寡,以沫又昏睡不醒情况不明,她不能慌不能乱,一定要沉着应对好好闯过这一关,保护好身边最完美的男人!
“小濡!再不开门我要闯进来了?”
阿花的语调有些古怪。
只听门外壮汉不耐烦的催促:“快点,我们办完这事还得回去做别的任务,今晚活儿挺多的,没工夫磨叽!”
“估计是都不行了,那男人害死了我唯一的儿子,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待会儿留一口气让我来!”
“知道了,少废话!”
梁小濡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原来阿花所有的热情好客都是伪装的,她对创世根本没有感恩和原谅,有的是对梁以沫个人刻骨的仇恨和变态的报复!
她当然不知道,那夜咸志广在决定加班之前给阿花打了个电话,说了说自己的情况后,咸志广说:“行了妈,不啰嗦了,我还要忙!得把手里的图纸给我们梁总弄出来!估计得忙到半夜吧!”
就是这句话,让阿花生生记恨了梁以沫将近一个月,咸志广死后的每一天,她都在半夜里抱着灵牌喃喃自语:“阿广,妈会替你报仇!妈会替你向那个非要你加班到半夜的老总报仇!变态的资本家,榨干我儿子心血的剥削阶级,害我儿子命丧黄泉的梁以沫!你等着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梁小濡已经平静下来了,如果注定今夜要死,那她至少要做到不让梁以沫死在她前面!
门口突然一阵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咕噜噜的滚下了楼梯,紧接着,庭院里就传来盆器倾侧的声音,似乎有人在打斗!
这里是暗巷,基本上村子里的人都不愿意住,只有阿花他们条件差没办法才再此居住,平时连个鬼影子都不会有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梁小濡看了看梁以沫安详的脸,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前,透过窗缝儿,她惊诧的看见庭院里多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同样穿着蓝布印染的褂子,盘着妇人的发髻,只是比阿花高些瘦些!
那女人明显是个练家子,虽然年纪有点了,却伸手极佳,五六个拿着斧子的壮汉围着她打斗竟然也没讨到半丝便宜!
月光下,她脸上带着黑色口罩,看不清面容,只是那对眼睛沉着坚毅,让她无端的产生一种信任来,直觉告诉她,女子是友非敌,至少对她和梁以沫没有恶意!
梁小濡被事情的急转直下搞得懵逼了,既然有人暗中相助,她得抓紧时间带梁以沫走!
又焦急的奔到梁以沫的床边,小手用力的推推他:“以沫!以沫!醒醒!醒醒啊!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阿花疯了!”
然而梁以沫却浑然不觉,脸上白皙的肤色透着不健康的红润,那双眼睛紧紧阖着,似乎对凡尘琐事全都不挂在心上,无欲无求!
“以沫!以沫啊!”
梁小濡咬牙想去搬动他,肌肤相触,她吓得弹跳开来,他的体温高的吓人,身子也沉得像石头!
“以沫啊……”
她睫毛湿润了,再次奔到窗边去看庭院里缠斗的情况,女子似乎快要得胜了,壮汉们的武器零零落落的掉在地上,只有一个头头还在和她对打,斧子对空拳,却明显那女子占了上风!
正文 450 血夜断臂,危机四伏!!!
她稍稍放心,觉得有那女子保护,今夜应该能挺过去,整个人都紧张兮兮的立在窗前,一会儿暗自给那戴口罩的女子加油,一会儿焦躁的摸摸梁以沫的额头。
男人依旧无声无息,那张脸在灯光照映下完美如玉石冰雕。
梁小濡心潮澎湃,不知道是感慨、畏惧、惶恐还是什么复杂的情绪,总之生死关头,梁以沫竟然就这么无知无觉的全身心依仗着她昏睡过去,她突然就有了被信任被需要的感觉。
“以沫!我爱你!”
她抓起他的手,小脸在他掌心轻轻摩挲,他的掌心有些薄茧,那是少年时代经受特殊训练留下的,是男人力与美的象征!
就是这双手,曾经一次又一次的握住她的手,从来没有放弃过,现在,她也会像他当时那样坚持下去,让这个风华绝代的年轻男人继续活下去!
“我爱你,比爱我自己还要爱!没有你我根本就没办法好好生活下去,所以啊以沫,你要想办法死在我的后面!”
他曾经如此强悍矫健,现在却睡得如此沉静,连丧钟敲响都浑然不觉!那歹毒心肠的阿花到底给他吃了什么?
心头一紧,她矛盾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离开他下楼去拿手机?还是寸步不离的守护?
她又轻轻靠在窗前朝楼下俯视,只听垂手立在一边的阿花突然朝着那蒙脸女子试探性的叫了一声:“阿容?”
那女子身子一僵,转头朝阿花看的功夫,身侧壮汉头子的斧子已经到了,“咔擦”一声,贴着肩膀直接剁到了骨头里,鲜血翻涌白骨森森……
“啊!”梁小濡吓得捂住了嘴。
月光下,那女子吃痛闷哼一声,回手去夺那人手里的斧子,壮汉眼中狰狞斧子头一带,将胳膊根尽头连着腋窝的部分整个儿扯了下来……
夜色特别美好,月光皎洁,暗巷里的厮杀悄无声息,竟然没有扰到小村子的宁静。
梁小濡居高临下清清楚楚的看到一条手臂在空中和肢体分离,颤抖的碎肉和喷涌而出的鲜血灿烂了夜空!
“噗通”一声,胳膊落地,但那肢体分离的画面却还在她脑海里徘徊,她整个人傻掉了,瞪着眼、张着嘴、呼吸停止……
“阿容!果然是你!”
阿花叫了一声,扑倒了那受伤女子身前,鲜血已经染红了蓝布印染短褂的半边,那女子却是吭也不吭一声,用脚尖勾起斧子然后用尽全力一踢!
最后一个壮汉应声倒下,庭院里,只剩下两个都穿着蓝布印染褂子的中年女人,一个带着口罩,一个满脸惊愕;一个负伤虚弱的趴在地上,一个蹲坐在地颤抖的要去搀扶……
“别过来!”
阿容扯下一圈衣衫,在断臂处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然后提着地上自己的那截胳膊,转头朝阁楼看了一眼,颤巍巍的就要走。
梁小濡被盯得全身一个机灵,莫非那女人知道她在这里?非亲非故的,对方为什么要帮她?
太多个疑团涌了出来,却无人替她解答。
“阿容!你是阿广的干妈,明明知道阿广被那个冷血总裁给害死了,为什么还要阻止我杀他?”
阿花从地上爬起追到门口,多年的友情就以这么不堪的局面破裂了,她毫无准备。
阿容艰难的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手里的断臂和伤口还在滴滴答答淌血,她晃晃悠悠的挺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声音特别沉静:“阿花!志广死了只是一个意外,创世也及时赔偿了!如果这样你还觉得不够,那么我这条手臂就留在这儿赔给你,够了吗?”
咚!
断臂掉在地上,场景触目惊心。
阿花连连后退,哭道:“为什么?为什么?阿广是我唯一的儿子,他不是你的儿子你当然不会替他心疼!26岁啊!志广他才26岁,就这么死了!我能咽下这口气吗?你到底为什么要和我作对?”
阿容缓缓转身,口罩边缘的肤色,脸白如鬼!
“因为……因为……”
她异常虚弱,声音太清梁小濡没听清楚,只见阿花惊得一跳,然后阿容就软软栽倒在她身前……
庭院里,那些受伤的壮汉也都栽栽歪歪的站了起来,站在阿花身后,阿花盯着地上躺倒的阿容良久,猛然转身朝阁楼扫了一眼!
梁小濡躲闪不及视线直接和她撞上,一个惊恐无措,一个毒怨憎恨!
糟糕!
梁小濡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唯一伸手极佳帮助她的阿容已经倒下了,阿花和她花钱请来的打手却还在!
从阿花的眼神中,她看到了厌恶和不耐烦!死亡的脚步再次悄悄逼近!
她愣愣的盯着阿花,那个曾经慈祥的妇人眼里全都是复仇和恨意,两人一起在灶头边洗米做菜时的和谐欢乐全都不在,有的只剩下你死我活!
恐惧一下子就窜上心头,她转头看看床上闭目昏睡的梁以沫,他那么安详,睡得无声无息让人怜惜。
“不要。”她朝阿花看了看,轻轻的低呼一声。
“拿来!”阿花一伸手,从壮汉手里接过了一柄匕首。
她不过是个目不识丁的农村妇女,论知识比不过梁小濡,但是论体力,她还是非常有把握的!
阿花已经不见了,应该是朝楼下走来。
梁小濡欲哭无泪拼命的去推梁以沫:“以沫!我们有危险,你醒醒!快醒醒啊!”
灯光下,男人面容皎皎容颜俊美,神情淡淡然好似一幅涵义隽永的山水画!
但是现在,他就要死去了,死在睡梦里,甚至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梁小濡心里大痛!
阿花已经拿钥匙在开门,甚至她已经打开了门,隔着门缝儿,外面的人用力的开始推顶,很快梁小濡用来顶门的桌椅全都翻在一边。
那扇门突然又合上安静了,不知道阿花低低的和那群壮汉说了什么,传来一串咚咚咚下楼的声音。
不等梁小濡精神稍稍放松,房门再次被推开,阿花冷着脸,端着匕首朝她一步步的走来……
那双充满空前恨意的眼,直勾勾的盯着闭目沉睡的梁以沫!
正文 451舍身救护,他还在沉睡!!!
“不!阿花,不要!不要伤害他!求你!”
梁小濡坐在梁以沫身侧,又侧身将他挡在了自己身后。
“小濡!冤有头债有主,我阿花虽然是农村人,但也是拎得清的,梁以沫害死了我儿子,这和你无关,我不想伤害你,识相的,赶紧走开!”
阿花脚步没停,握着匕首阴森森的靠近。
“以沫他没有害死你的儿子!那场大火完全是一个意外,公司已经处理了相关员工,并且你看他也亲自登门给你道歉来看望您了呀!”
梁小濡一边争辩,一边暗暗的去推梁以沫,指望着他能够及时醒过来,但是,没有奇迹。
阿花的药量不轻,梁以沫酣然沉睡,对身边的一切动静置若罔闻。
“别耍花招了梁小濡,你叫不醒他的,我们土制的迷药劲道十足,一剂下午就能掀翻五六个汉子,更何况我给他下了双倍的量!”
阿花倒是并没有完全丧失人性,梁小濡和她无冤无仇,如果不挡她道的话,她还是能够放一马的。
志在必得凶狠的眼看着梁小濡,鄙夷的冷笑:“你们大城市里的人就是鬼点子多,说了放你一条活路,你却还要磨磨唧唧的跟我作对,那就别怪我手底下不长眼睛!”
她已经看见梁小濡不断慌慌张张的去瞟床头柜上闲置的一把破伞,真是笑话,她一个斯斯文文的小姑娘,还想拿着把伞跟她拼命不成?
举刀就刺!
咣当!
玻璃破碎的一声脆响划破夜空,阁楼里,温柔漂亮的女子连声说道:“阿花!对不起对不起!”
陆续还有碎片从阿花头上掉落在地,滴滴答答的血液从她额头滑倒了眼角,让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更加狰狞惊悚!
梁小濡刚才故意用了个障眼法,用眼神吸引阿花的主意,然后出其不意的攻击她,她刚才那下子可是把晚上吃毛笋咸肉的劲儿全都用了出来,下了死手的!
阿花不除,梁以沫就得死!
如果今夜横竖要死人,那就让阿花下地狱去吧!
嘴里说着对不起,梁小濡看准了就出手去抢阿花手里的匕首,被阿花伸手一挥给击退了。
“呵呵呵……”阿花竟然阴惨惨的笑了,也不去擦脸上的血渍,指着梁小濡的鼻子痛骂,“我就说了城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对你那么好,虽然你是那男人的老婆但我也没有迁怒你怪罪你,甚至我还怕自己伤了你!但是你呢?恩将仇报!这个男人也是!我家阿广天天上班不迟到不早退,为了工作连个女朋友都没时间去谈,凉城和江苏不算太远,他周末也没空回家看我,口口声声要留在创世加班!但是那老板是怎么对他的?竟然让一把大火把他烧死了!”
梁小濡戒备的看着她,只要阿花稍有异动,她就得拼命!
阿花越说越激动,额头更是汩汩的冒血,她挥舞着手里的匕首怒斥:“你说!这公平吗?火灾的那晚,姓梁的也在现场,我家阿广也在,为什么就只有我家阿广死了?姓梁的为什么不去救我儿子?梁小濡!你说!梁以沫为什么不去死!他为什么不死?”
梁小濡身子一震,被她的戾气所吓到,阿花已经失控了,刚才的最后一丝人性也消失殆尽,她的眼里心里只有咸志广生前的音容笑貌,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丧子之痛中!
梁小濡眼泪也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心里复杂到了极点。
那本是个憨厚纯良的妇人,和儿子相依为命,但是儿子已经26岁了,就这么突然之间没了,是个人都承受不住啊!咸志广是阿花所有的荣耀和精神支柱,现在那根柱子没了,阿花的存在也没了多大意义。
她哭,不是因为同情阿花,是因为自己!
她也曾经是个母亲,流产的时候,那种骨肉分离的锥心之痛犹在,那只是未成形的胎儿而已,她便已经痛心彻骨,如果真的是活蹦乱跳的孩子活生生的从她的世界就消失了,她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冷静,说不定她会比现在的阿花更疯狂!
但是没办法,儿子是自己最爱的人,老公也是自己最爱的人,她和阿花,一个要为子复仇,一个要保全爱人,只能走到了对立面上!
“阿姨!你冷静一点,志广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您这样,他一定希望您能够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每天在院子里做做针线活,空了去河里摇摇船……”
梁小濡不动声色的挡住匕首对过来梁以沫身前的通道,努力和阿花做着沟通,争取这宝贵的时间借机脱困!
阿花的表现没有达到她的预期效果,非但没有动容,反而更加憎恨起梁以沫来。
“没错,我可以做到你说的任何事情,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空了去摇摇船,高兴了就做做针线活儿!可那前提是我知道阿广好好儿的在大城市里上班!我知道他很努力很高兴,我知道他被上司赏识!我知道他被老板加了薪水!我知道他新交了个女朋友!我知道我的阿广他正在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生活!但是现在,没了!”
阿花吼得歇斯底里,人性的底线崩溃了:“我家阿广没了!一把火就这么给烧死了!死就死了,还死无全尸!太惨了!阿广太惨了!阿广刚上班那年我给创世每个高层领导办公桌上都放了一碗亲手包的水饺!我拜托他们好好调教我的儿子!他们都笑着答应了,可是现在呢?我儿子他死了!就死在公司里他每天奋斗卖血卖命的岗位上!你说!那个什么都不干的大总裁为什么不死?梁以沫为什么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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