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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无处可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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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余琅琅在哪里?他拼命回忆,这才想起,那天余琅琅一直跟在他身后。
  他想,那时余琅琅是用怎样的目光看向楚苓的?
  江渊推门进去,余琅琅正绞着手指站在叶涵面前,看见江渊进来,脸上的表情是明显的慌乱。
  叶涵看见是他,也皱了皱眉,说:“琅琅你先出去。”
  余琅琅经过江渊身边的时候又小心翼翼的看了江渊一眼,只有江渊自己知道,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抑制住掐住她脖子的冲动。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十分沙哑:“我刚才全听见了……你当年全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叶涵一愣,然后淡淡说:“琅琅自杀过,楚苓一直觉得愧疚。”
  还没等江渊再开口,叶涵又皱起眉头说话了:“那位陈小姐怀的是你的孩子?”
  刚才那种不好的直觉又浮起,江渊感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僵着声音开口了:“你想说什么?”
  叶涵闭了闭眼,又深吸一口气,这才告诉他:“楚苓也怀孕了,四个月。”
  “你说什么?”他暴怒,一把揪起叶涵,“你现在才告诉我?”
  这时小方走进科室来,手里还拿着手机,看着一脸暴怒的江渊,声音不自觉的变小:“嫂子今天的航班……飞机已经起飞了。”
  


☆、第 21 章

  “君悦食府,303号。”
  包厢内觥筹交错,楚苓低着头在桌下发完短信,看着屏幕上“已发送”的字样,终于放心了一些。刚抬起头来,对面的何总又举起酒杯来,说:“楚小姐,来,我和你喝一杯。”
  她连连摆手,笑意盈盈道:“何总,实在是对不住,我真的不能喝了。”
  这位何总是一家重工企业的老总,近期有IPO意向,楚苓为了揽下这个项目,一个星期内跑了他们公司五趟。这位何总似乎对楚苓她们公司也挺有兴趣,听着楚苓忽悠了许久,可最后也没什么表示,倒是今晚,约了楚苓出来吃饭。
  她今晚只带了一个助理过来,早就已经被灌醉,她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
  旁板有人起哄,说:“楚小姐,你太不给我们何总面子了。在我们公司,何总敬酒可是没有人敢不喝的。”
  楚苓刚才就发觉这酒有些问题,这下当然不肯再喝,但也不说破,只是看了何总一眼,放软了声音道:“何总,你们公司怎么一点也不尊重女性呀,我都不太敢跟你们做生意了。”
  何总被楚苓那一眼看得浑身酥麻,脸上红光满面,又笑着呵斥下属:“你们这群人,人家楚小姐不想喝就不喝。”
  说罢对转向楚苓:“楚小姐,待会儿吃完饭一起去唱歌吧。”
  楚苓就这样小心翼翼的应付着,心中暗骂老色狼,又懊恼这位何总演技太好,自己一开始居然没有看出来。
  ………
  江渊原本在和叶乾信喝酒,接到楚苓一条没头没尾的短信,打开来一看发现上面只写了酒店和包间号。
  楚苓很少向自己求助,江渊猜她大概是遇上了麻烦,于是也不敢再耽搁,出了酒吧直接开车去君悦食府。
  他到的时候楚苓已经完全醉了,坐在座位上,旁边还有一个老男人试图将她搀起来。
  她双颊酡红,眼神迷蒙,已经神志不清了,但还是十分坚定的坐在那里,谁拉都不动弹。
  江渊一进去,包厢里静下来,其他人不知道他什么来头,只以为他是走错包厢的,只有楚苓旁边的那个老男人,看见他,惊喜的叫了一句:“江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太巧了太巧了!”
  “不巧。”他面无表情,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大步越过众人走到楚苓面前,将她拽起来。
  何总这才意识到这位楚小姐来头不小,但还是强扯出一个笑,问江渊:“……楚小姐是您朋友吧?我们刚刚在谈生意……”
  江渊瞥他一眼,冷笑道:“这是我老婆。”
  何总惊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江渊没有再看他,只是将楚苓半扶半抱起来。
  可楚苓一直死死抓着桌腿不放手,他无奈,只得拍了拍她的脸,沉声道:“是我。”
  楚苓这才睁着一片迷蒙的双眼看他,就这么盯着他看了两秒,才松开双手,脑袋一歪,十分乖巧的往他怀里靠。
  他将她抱起来,又扫了一圈包厢里的人,最后目光停在那位何总身上。
  他冷笑,这笔账以后慢慢算。
  走之前,江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拿过楚苓座位上的玻璃杯,里面还剩下一点白酒。他将杯口移到鼻间嗅了嗅,酒里面果然加了料。
  他将楚苓带出包间,又直接在前台开了一间套房。那药对人体没什么损害,也不用去医院,洗个冷水澡再好好睡一觉就行。
  楚苓已经神志不清了,还在酒店大堂的时候她就一直往江渊身上蹭,还一边哼哼着,引得整个大厅的人都侧目。
  他被她撩得心烦意乱,用房卡刷开门,他又把像只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的楚苓拨开,控住她的不安分到处乱摸的手。
  进了房间,他将楚苓拖进浴室,拿过花洒,将冷水开到最大,就直接往她身上冲。
  “冷……”她猛地打了个哆嗦,抱着肩身子缩成一团,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蹲在地上望着他,被水浸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连文胸带都清晰可见。
  他脑子一热,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身体的某一处集中。
  江渊觉得自己再忍就不是男人了,当下也不再多想,将楚苓整个人打横抱起走出了浴室,直接扔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她被摔得有些疼,但还是坐起身来,皱了皱眉,旋即舒展开,又爬过来,干脆直接吻上他的唇。
  要疯了!江渊觉得自己简直要失去理智了,他分明觉得她是清醒的,可清醒的楚苓绝不会这样吻他。
  楚苓今天穿的是一条紧身裙,他解了好一会儿没有解开,耐心被耗得一干二净,于是直接将裙子往上推,又扒下她的丝袜和内裤,狠狠的撞了进去。
  她还没做好完全容纳他的准备,异物进入的感觉很不舒服,她含着泪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才进去一点,大半截还露在外面,此时江渊自然什么都顾不得,他难耐的咬着她的耳朵,低低道:“宝贝,乖,让我进去。”
  “好疼!”她摇头,身子拼命往后缩,一双大眼睛还泛着泪光。
  他按住她,手伸到两人结合的部位,缓缓的揉弄,直到感觉她足够湿润,才缓缓进入。
  她被弄得有些难受,挂在他腰间的长腿不断挣扎。
  “宝贝,放松一点,你快要把我夹断了。”他喘着粗气,忍过那一阵极致的快感。
  折腾了大半夜,江渊一度觉得自己要死在她身上了。最后一次的时候,他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不顾她的哭泣,逼她跪着,用最霸道的姿势从后面进入她。
  她整个人被撞得一耸一耸的,□一阵火辣辣的疼,嘤嘤的抽泣起来。
  结束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微微发白,江渊抱着浑身瘫软的她去浴室清洗,楚苓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餍足后的江渊心情非常好,他扯过一边的浴巾包住她,然后将她抱回房间睡觉。
  “冷……”睡梦中的楚苓小声嘟囔。
  房间里的冷气打得有点低,难怪她觉得冷。江渊将她整个人搂到胸前,她的呼吸喷在他□的胸膛上,有点痒,于是又将她往上挪了挪。
  江渊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闭着眼睛去摸自己的手机,摸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不是自己的手机铃声。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楚苓也醒了。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现在的状况,然后防备的看了一眼江渊,接着扯过被子挡在自己胸前,坐起身来接电话。
  楚苓那一瞥又让江渊心底的怒火烧起,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昨晚明明是她勾引自己的!
  “喂?”她接起电话,声音十分平静,“我待会儿就来公司,文件你先放我办公室吧。”
  接完电话她便翻身下床,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却发现已经被江渊扯烂了。她皱了皱眉,又拿起床头的座机,打电话给客房部,让他们送一套衣物上来。
  然后她便裹着浴巾进了浴室,从头到尾都没有拿正眼看过江渊一眼。
  江渊彻底爆发,觉得自己和鸭子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对!他比鸭子还不如,鸭子还收钱呢!
  楚苓进了浴室洗澡,扯下浴巾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迹,胸前和大腿内侧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禽兽!她暗骂了一声。
  等到她洗完澡出来,发现江渊人已经不在了。
  她在心底冷笑,睡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就当是昨晚叫了一只鸭!她在心里默默想道。
  不对,鸭子还能讨她欢心呢!连鸭子都不如!
  


☆、第 22 章

  “哎?走了?”听到小方的话;叶涵倒是挺意外的,然后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江渊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嘴角带笑的叶涵。
  叶涵接收到他的目光,摊了摊手,无奈道:“你瞪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把你老婆气跑的。”
  江渊没理她,又看向小方;小方被冻得全身一僵,赶紧补充道:“飞波士顿;当地时间凌晨三点到罗甘机场。”
  江渊没说话,眉头紧锁着。小方在旁边站了一会儿;试探着问:“我……现在就去联系航空公司那边?”
  “那你还在这傻站着干什么!”
  老板的怒气值太高,小方不敢辩解,连滚带爬的跑了。
  小方心里挺委屈;原本江渊的确是交代了他小心盯着楚苓的,可今天陈怀雅这边不是出事了嘛!他哪里还顾得上楚苓那边,也确实没想到,楚苓不声不响的就筹划好一切,坐上了去美国的班机。她这举动,饶是小方,也忍不住要叫一声好。
  其实小方一直都不太懂江渊的眼光,外面的那些女人,好像没一个能比得上他老婆的。可想想也能理解,男人嘛,哪个不图新鲜。
  另一方面,他觉得楚苓走了也挺正常,自己年轻漂亮,也不缺钱,没必要就在这一棵树上吊死。不过,小方还真挺喜欢这个老板娘,起码他跟了江渊这么长时间,还从没见楚苓闹过,在外面也十分给江渊脸,对自己也不错。
  走出房间后小方在走廊上看到了余琅琅,他手里还拿着电话,看见这个大小姐只恨不得避到一百米开外。
  今天的事从头到尾都是余琅琅搞出来,她从自己这里拿到陈怀雅父母的电话,于是将陈父约出来;然后又将陈怀雅约出来逛商场,结果两人正好碰面。
  小方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陈怀雅被送到医院来的时候整个人浑身都是血,医生说再晚点送来子宫都得摘除。小方想,这才多大的小姑娘呀,怎么这么歹毒?
  ………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江渊站在窗前,问坐在一边的叶涵。
  叶涵转着笔,慢条斯理的答:“因为楚苓不让,她想要这个孩子,但不想再和你生活下去。”
  江渊怒极反笑:“那她想要和谁生活下去?难道她以为有哪个男人会把别人的孩子视若己出?”
  听到他这话,叶涵笑了起来,反问:“难道你觉得你做得很好?孩子没出世呢,你就给它搞出兄弟姐妹来,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弟弟妹妹呢。”
  叶涵这一番话说得江渊哑口无言,短暂的停顿了一会儿,叶涵又开口:“你要真有心呢,就先把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给断了,然后再去下跪认错吧。”
  “当年那件事情……她为什么不告诉我?”过了很久,江渊听见自己艰难的开口了。
  “现在后悔了?”叶涵笑起来,“不是和你说了吗,楚苓她一直觉得愧疚。你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打落牙齿和血吞,她觉得这件事,自己没处说理去。”
  江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觉得有些事情实在是讽刺。因为孩子的事,他当年那样恨她,可现在才知道真相。
  他忍不住苦笑,难道就为了对余琅琅的那一点愧疚感,她宁愿被他误会,也不多解释一句?
  江渊从前和余琅琅的关系并不算亲厚,一来年龄差距太大,二来余琅琅常年待在国外。可余琅琅却一直很喜欢腻着他。后来出了她自杀的那件事情,江渊对她的关心倒多了起来,一方面觉得这个小表妹实在可怜,另一方面,楚苓心中对她愧疚,可因为她母亲的缘故,到底不好出面,于是每回给余琅琅买了礼物,都是央江渊带给她。
  他没想到,余琅琅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出医院之前,江渊去了一趟陈怀雅的病房,章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医院的,站在病房外,问小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余琅琅也站在一边,但并没有说话。
  江渊走过去,目光森冷的看着余琅琅,开口对小方说:“现在就把她送回英国去。”
  章颖诧异:“你干什么……”
  余琅琅原本就眼圈通红,现在眼泪更是夺眶而出,她后退一步,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为什么要送我走!我就不走!”
  江渊不想和她多说,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动手。
  “琅琅,到底怎么回事?”章颖也意识到一些不对,转过身问自己最疼爱的侄女。
  余琅琅知道江渊不是为陈怀雅的事情发怒的,她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她大声哭起来:“我做错什么了?是那个女人欠我的!我没有爸爸了,我没有家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她还可以那样幸福?她还想当妈妈?她凭什么当一个妈妈!她不配!”
  江渊没有再说话,只是狠狠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他的手劲大,余琅琅被打得整个人都摔倒在地。
  “江渊,你发什么疯!”章颖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赶紧去扶跌落在地的余琅琅。
  余琅琅捂着脸站起来,也不再哭泣,反而是笑了起来,“哥哥,我原来还以为你对我好,没想到你也那么护着她。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你知道她有多虚伪吗?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她,还要假装对我好,明明等着看我的笑话,还要装出一副和善的样子,我看了都想——”
  她的话还没说完,江渊又是一个耳光,狠狠的掴了过去。他连话都懒得再和余琅琅说,只是咬着牙重复了一遍:“现在就把她送回英国。”
  ………
  已经入夜,航班还有七个多小时到波士顿,飞机上的大多数乘客都睡了,只有过道的灯还开着。
  空姐礼貌的小声问她:“小姐,请问您需要毛毯吗?”
  楚苓摇摇头,拿出眼罩准备戴上。
  短短十分钟里这位空姐已经走过去两次,而且瞄了她三眼,这次更是直接上来问她要什么。
  楚苓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往四周看了看,她左边坐着一个年轻男人,正对着面前的电脑敲敲打打,楚苓悄悄打量了一下他。
  对方西装革履,年纪三十出头,黑发黑眼,鼻梁上驾着一副无框眼镜,看上去像是个律师。上飞机之后他就一直十分安静,除了叫了空姐两次、上了一次厕所,基本上没发出什么声音。
  楚苓有些忐忑,她以前没约过炮,到底是缺乏经验,光是一句开场白就想了半天。
  她还在苦思冥想,对方已经将电脑收了起来,她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他,对方感觉到她的目光,也转过头来,对她一笑。
  楚苓脑子一乱,像是做贼被抓住,脱口而出:“先生是北京人?”
  对方一愣,但还是很快答道:“我是香港人,在北京工作。”
  听到他说话的口音楚苓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些多余,她正踌躇不知如何将话题进行下去,对方已经伸出一只手来,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沈懿。”
  “你好,楚苓。”她伸出手来和他握手。
  她觉得有些悬,这种公事化的会晤挺难切换成约炮模式的。
  她犹豫了一下,又问:“沈先生是出差去波士顿吧?”
  对方已经摘下眼镜,一边揉着眼角一边道:“不,是看望长辈。”
  楚苓还在想要怎么勾搭,对方已经先开口了:“到波士顿大概要凌晨三点,到时楚小姐你可以坐我的车。”
  “好,谢谢你。”楚苓终于松下一口气。
  飞机降落后,飞机上的乘客陆陆续续的起身,沈懿帮她将行李箱拿下来,楚苓余光瞥到有一位空姐往这边走过来,她心中一紧,挽住身边男人的胳膊。
  沈懿身子一僵,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空姐已经走过来,笑容可掬的对着楚苓说:“这位小姐,请稍等一下——”
  楚苓全当没听见,手上使了一点力,推了推沈懿。
  沈懿转过头来,对空姐笑了笑,“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空姐心里的疑问渐渐放大,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没事,然后便走了。
  楚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原本用自己名字订了一张机票,是中午一点飞往波士顿的,但那人给她的这张机票是用别人的名字。
  她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订那张机票了,还暴露了行踪。
  一直到出了闸口,身边的沈懿才笑着开口问她:“你是特工?”
  “你看我像不像?”楚苓笑起来,又拿过自己的行李箱,对着沈懿说:“谢谢你,有空请你喝酒吧。”
  “不用我送你了吗?”沈懿也笑,顿了顿又说:“你没有留我电话,怎么请我喝酒?”
  楚苓有些尴尬,那不过是她一句客套话,她不会再回国,怎么请他喝酒。
  不过她挺淡定,面不改色的笑道:“我手机没电了,要不我留电话给你吧。”
  对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她就留下了自己国内的号码。
  看到对方认真记下,她心里还觉得自己挺不厚道,但还是挥了挥手就和对方说了拜拜。
  即使是凌晨三点,可机场大厅里还是熙熙攘攘,楚苓四处寻找过来安排好过来接自己的人。
  她还在张望,就看到不远处两个西装革履的亚洲男人走过来,走在前面的男人个子不高,但是存在感强烈,楚苓心知不妙,直接转身,加快速度朝一边的机场工作人员走去。
  “江太太,”还没走出两步,那个男人已经挡在楚苓面前,满脸笑意,“请留步。”
  

☆、第 23 章

  一边的工作人员已经注意到楚苓;走过来问她需要什么帮助。
  楚苓刚想开口,那个男人便拦在她面前,低声和工作人员耳语几句,工作人员又看了她好几眼,然后就走开了。
  “放我走,”楚苓深吸了一口气;对对面的男人说道,“江渊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江太太,”那个男人笑了笑;指了指一旁已经在打电话的同伴,“我们为江先生办事,不是为了钱。”
  楚苓退后一步;慢慢道:“难道你们有妻儿老小在他手里?你们替他办事,总有所图,不如说出来给我听听,或许我能帮你。”
  那个男人一愣,但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对着楚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她深吸一口气,缓声道:“你们既然要带我回去,那有没有想过,以后我在他面前告你们一状也够你们受的。”
  男人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江太太,你先生不是黑社会。”
  楚苓有些生气,但的确是无话可说。
  她被两个男人带上了车,安置在波士顿市区的一家酒店里,她要了一个行政套间,对方倒是挺尊重她,没有进房间,只是轮流守在门外,饭点的时候会送饭菜进来。
  江渊是下午两点到的,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楚苓正在看电视,她听见声响,头也没抬,说:“我不饿,别烦我。”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应,她这才抬起头,发现江渊就站在门口,她当即便冷笑了一声,“你来得挺快的呀。”
  江渊一夜没睡,眼珠上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的胡茬也冒了出来。他走过来,蹲在楚苓面前,握住她的手,说:“跟我回家。”
  楚苓把手一点点从他手心里抽出来,看着江渊,嗤笑道:“哪个家?中央花园的公寓现在在我名下,那房子和你没关系。”
  江渊看了她很久,才慢慢开口道:“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了……对不起。”
  楚苓只觉得讽刺,她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江渊,我说过了,在你心里,我一定特别的贱。”
  “对不起。”他又重复了一遍。
  楚苓想,这些事情大概是叶涵告诉他的。
  当初余琅琅把她从楼梯上推下来,她没了孩子,又选择将事情一力承担下来,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余琅琅一个不是。因为那时小姑娘自杀未遂,她心中不是不愧疚的,后来出了那件事,她心里难受,可也觉得不再亏欠余琅琅。
  她做了那样的选择,便做好了准备要承担应有的后果,只是没想到江渊会那样不留情面。
  她笑了笑,说:“江渊,放我走吧。”
  “不可能。”他声音缓慢,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
  “我一直希望我们能好聚好散,”楚苓往后一仰,靠在了沙发上,“这个孩子和你没关系,它是我的。”
  “没关系?”江渊不可置信的看向她,“楚苓,我是孩子的爸爸。”
  楚苓一笑,眼角却有泪滴滑出,她惊诧自己最近怎么变得这样爱哭。
  她擦了擦眼泪,说:“爸爸?那你做了什么?提供了一枚精子?江渊,我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不可能再当妈妈了,可没想到还能有孩子……你现在想要做什么?想要和我抢孩子吗?”
  “我没想和你抢孩子。”江渊微微的皱了皱眉,沉声道。
  他的眼里有一闪而逝的光芒,而后开口道:“我很贪心,孩子和你都想要。”
  楚苓听到这话,却笑了出来:“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你不是还指望我认下那个野种么?”
  “对不起。”江渊又重复了一遍。
  楚苓推开他,站起身来,十分无奈,“我不要你说对不起,只要你放了我。”
  想了想,她又放软了语气道:“等宝宝出生了,你可以来看它。”
  可是过后楚苓便觉得自己是白费唇舌,江渊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清楚么,他怎么可能会答应?
  江渊既不会像普通犯了错的男人一样跪地求她原谅,也不会放她走。
  他的手段直接又霸道。
  天还没黑的时候楚苓便被带上了飞机,还是私人飞机,她伸手摸了摸真皮座椅,讽刺道:“你什么时候买的飞机?为了孩子你还挺舍得的呀。”
  “借的。”江渊转头看她,眼睛里有不知名的光芒,“喜欢吗?喜欢的话我们明天就去挑一架。”
  楚苓没理他,冷笑了一声就转过头去看舷窗外。
  她觉得这两天的经历都像做梦一样,原本她还后悔自己订的是国航的票,可现在想来,就算订的是美联航的票,大概出了机场一样要被抓住。
  可转念想想,自己决定逃跑的选择还是没有错误的,只不过事情太凑巧,她刚走江渊就知道了她怀孕的事情。
  另一方面,楚苓还暗暗庆幸,大概江渊现在还以为她只是一个人出国,并不知道有人给她安排好了在美国的生活。
  她正在琢磨着,旁边的江渊突然开口问道:“……你现在还在吃那种药吗?”
  楚苓被吓了一跳,看了他一眼,懒洋洋的反问道:“什么药?”
  江渊看着她,咬了咬牙,终于还是说出了口:“麦普替林……你还在吃吗?”
  楚苓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是麦普替林,那个药是医生开给她的,她吃过一段时间,可副作用太大,她吃了几盒就停了。
  “你翻了我东西?”她冷冷问道。
  江渊一愣,才解释道:“不是,我无意中看到的。”
  她扯起嘴角笑了笑,嘲讽道:“你别担心,那个药我早不吃了,对孩子不会有什么影响。”
  江渊下意识的就想解释,他问她有没有在服那种药,不是因为担心孩子,是因为担心她。
  可看到楚苓那样的神情,他突然间就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半晌才默默的说了一句:“在我心里,你比孩子重要。”
  “是吗?”楚苓笑了笑,然后便转过头没有再看他。
  这种话,她听着都觉得没有任何说服力,也不知道江渊是怎么说出口的,骗骗两年前的她还差不多。
  ………
  江渊没有把她带回中央花园的公寓,而是把她带回了城郊的别墅。
  更让楚苓开眼界的是,房子里居然还准备好了医生护士,还有月嫂。
  她觉得好笑,转头问站在自己身后的江渊:“你这是打算干什么?怕我跑了?所以派这么多人看着我?”
  说完又走到窗边往楼下看了看,问他:“外面还有没有暗哨?”
  “你别这样。”江渊无奈的看着她,“我只是不放心。”
  楚苓笑了笑,摸着肚子在一边的床上坐下,“是啊,我现在怀了你们江家的骨肉,怎么能有一点闪失?”
  江渊没有说话,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你到底打算怎么样?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还是等孩子生出来了就让我这个亲生母亲滚?”她终于忍不住失控,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就快要发疯。
  “我说过了,我不会和你抢孩子,”江渊蹲在她面前,望着她,眼神恳切,“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
  “一家三口好好过?”她气极反笑,“你问过我的意见吗?你怎么不问问我现在还想和你过得下去吗?”
  顿了顿,她深吸一口气,才缓缓道:“江渊,你别逼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江渊捏住楚苓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他看着她的眼睛,半晌才松一口气,缓声道:“你骗我。你不会打掉孩子。”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她冷笑,拂开他的手,“一想到下半辈子还要和你纠缠,我就觉得恶心,我情愿不要这个孩子。”
  楚苓想,自己现在的嘴脸一定很丑恶,可还是咬牙切齿道:“你睡过多少女人你还记得清么?你碰我我都觉得反胃,我怕得病!”
  江渊眼神陡然变得幽深,楚苓本以为两人又要大吵一场,可没想到江渊生生的将火压了下去,沉默很久才开口:“你有什么火气,全往我身上撒。你想怎样都可以,但是我不会放你走。”
  楚苓对这个人再无话可说,只是让他滚出房间。
  晚上的时候,她偷偷从厨房里拿了一把水果刀,放在枕头底下,又将卧室的门反锁,这才放下一点心来。
  她想和那个人联系,可到底还是忍住了。
  工作的时候她一天要打好几十个电话,多的时候有几百个,都是不同客户、律师还有同事。她不太担心江渊会一个个排查她的通话记录,因为她和那个号码通话的次数只有两次,每次都不超过一分钟,她不相信江渊能查出端倪来。
  离预产期还有五个多月,她不可能找不到机会逃跑。
  浴室里的地砖都换成防滑的了,她洗澡前阿姨上楼来问她要不要帮她洗澡,她听着就心烦,三言两语就将阿姨打发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江渊已经坐在卧室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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