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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无处可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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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苓倒看了好几眼将叶乾信收服的小姑娘,长得不是顶漂亮,但看上去傻乎乎十分可爱。
叶乾信那边推了推女孩子,说:“媛媛,叫人。”
赵媛媛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扭捏着叫表哥表嫂。
楚苓笑了起来,觉得这个小姑娘真好玩。江渊和叶乾信两兄弟喝茶去了,于是她便让媛媛带着在C市逛了一圈。
晚上回去的时候她拎回不少战利品,刷的都是江渊的卡。
楚苓回酒店的时候江渊已经在房间等了,见她拎回来这么多东西,先问她累不累,然后又问她买了什么。
“自己看呗。”说完她便进了浴室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看见江渊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条领带,满脸笑意的问她:“给我买的?”
楚苓别过脸去,十分别扭的说:“媛媛给小叶买的吧,肯定是拿混了!”
江渊凑上来亲她,吻就像雨点一样密密麻麻的落下来,楚苓一边扭头躲闪一边捶着他的肩膀。
“别生气了,”江渊的动作突然停下来,深深的看着她,“我们还有两个那么可爱的宝宝呢,说什么也要好好过下去,是不是?”
楚苓扭过头,没有理他。
江渊又吻上来,大力地蹂躏着她的唇。他的声音低沉喑哑:“……给我好不好?”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江渊已经将手探入她的睡袍,缓缓地揉弄着她胸前的柔软。
楚苓没有太明确的拒绝,只是时不时的推搡他一下,抱怨他弄疼了自己。
江渊的动作急不可耐,恨不得要将她拆吞入腹。
他进入的那一瞬间,楚苓哼了一声,明显有几分不适应,然后便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出去,“套子!”
江渊得寸进尺,又挺身进入了几分,啃着她的脖颈,低声道:“我还想要孩子呢。”
“出去出去!”她被气得不轻,使劲推他。
江渊不敢再得意忘形,好不容易能碰一回老婆,自然不能让自己给搞砸了。他摸索到床头的小盒子,取出一个戴上,然后又重新进入到她的体内。
“……舒服不舒服?”他伺候得十分卖力,可从头到尾只听见她的几句哼哼声。
楚苓不语,片刻后才突然说:“还行,就是短了点。”
江渊大怒,她这样的不实评价绝对是对男人由身到心的毁灭性打击,他威胁似的顶了顶她,感觉到她的不断绞紧,这才开口:“说谁短呢?”
不行,今天必须要做到她求饶!
………
等江渊沉沉睡去后,楚苓这才撑着酸痛的身子爬起来。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她看清了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四点。
她轻轻的推了推身侧睡着的江渊,他哼了两声,闭着眼睛将她往怀里搂。
楚苓重重的打在他的手上,他吃痛,然后乖乖的将手收回去,搭在她的腰间。
又等了一会儿,直到江渊的呼吸匀长,她这才缓缓的探起身子,拿过江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来一段渣男吃瘪的小番外吧——
多多和糖糖没有办满月酒,是楚苓的意思。她觉得两人已经离婚了,那么高调是什么意思?
可江渊显然不这样想,他心里那个得意呀,那个趾高气扬啊,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他得了一对龙凤胎。
所以虽然楚苓不让,他还是请了狐朋狗友吃了好几顿。
吃饭的时候别人问他:“你家宝贝疙瘩呢?”
江渊说:“在家我媳妇带着呢。哎你们是不知道呀,两个孩子可真麻烦啊,天天哭啊哭的,都快烦死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觉得他虚伪,但还是没有人说出来,大家继续呵呵笑的喝酒。
一群人聊着聊着又问:“两个小家伙叫什么?”
“哥哥叫多多,妹妹叫糖糖。”说起孩子,江渊立刻又得瑟起来了,“名字是我老丈人取的,怎么样?”
“大名叫什么?”又有人问。
这下江渊可僵住了,多多和糖糖两个,大名分别是楚昀和楚洛,名字是楚苓取的,他觉得取的十分之好。
可……说出去太伤男人自尊了,两个孩子,居然一个都不跟自己姓。
“那个,你们不知道,是这样的——”江渊想了想,“孩子大名还没定呢,我们一家人都在取名字,谁都不服气谁的,所以现在还在商量。”
说完还欲盖弥彰的补充一句:“不过了,姓是已经定了,肯定姓江。哈哈哈!”
☆、第 34 章
楚苓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摸过放在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号码,整个人就彻底醒了。
她将铃声关掉,又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江渊,他还趴在床上睡得正香。
楚苓掀了被子下床,看了一圈没看见自己的衣服;于是拿了江渊的衬衫,穿上后便出房间接电话了。
电话是李姐打过来的;李姐告诉楚苓,今天一大早方助理就到了燕溪别墅;让她和小何两个人都先回之前的别墅。
小方在他们家出入得很频繁,平日里江渊的各种公私事务也大多是由他打理的,所以家里的保姆都认得他。
楚苓心中诧异;她昨天翻了江渊和小方之间的工作邮件,如果她没记错,小方今天应该是去下面的药厂谈合作事宜的。
她简单的安慰了李姐几句便挂了电话,然后又拨通了燕溪别墅的座机。
电话是小方接的,他在电话那头问:“嫂子,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了呀。”
楚苓装出惊讶的语气,“小方,你怎么在那边?”
小方十分淡定的回答道:“这边没个照应的人,我不放心。”
“你有心了。”楚苓假惺惺的笑道,“多多和糖糖睡醒了吗?我不在他们有没有哭?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
她一下子抛出了三个问题,小方有些招架不住,一时愣在那里没有接话。
顿了顿楚苓又说:“算了,把电话给李姐吧,我问问她。”
小方在电话那头笑道:“哦,是这样,昨天过来的时候她把糖糖的一只小鸭子玩具落下了,她刚才回去拿了。”
………
江渊一大早醒来就发现怀里的人不见了,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他掀了被子就翻身下床。
一出去就发现楚苓正站在窗前打电话,身上套着他宽大的衬衣,被清晨的阳光一照,透出纤细的身形来。衬衣只遮到她的臀部,下面是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
江渊觉得,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了这画面都会血脉贲张的,更何况他幻想这画面已经很多年了。
没错,他和很多男人一样,心中都有关于衬衫的俗气幻想。他曾经也试图让楚苓这样穿过,可当时她看他的眼神像是觉得他脑子有病。
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楚苓,问她:“给谁打电话呢?”
楚苓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电话那头说:“嗯,那先这样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问江渊:“小方怎么在燕溪别墅那儿?”
“不知道,”他心不在焉的回答,手沿着她的腰线探进宽大的衬衣里,“我让他多照应点。”
他把楚苓抱上一边的餐桌,分开她的双腿,刚要褪下她的底裤,就被她喊了停。
楚苓双手搂着她的脖子,他一抬眼便看见她咬着唇,慢吞吞的说:“……你昨天弄得我很痛。”
江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很严肃的问:“肿了?给我看看。”
“不要脸!”
他骤然被推开,愣了愣,马上又追了上去,“别生气呀,又不是没看过……”
………
一直到晚上的时候,叶昭言亲自打电话过来给楚苓,没说别的,只是简单的告诉楚苓:“他察觉了。”
其实在知道小方没让李姐照顾孩子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她还是有一些不甘心,问:“他知道了是你?”
“嗯。”叶昭言在电话那头沉声道,“还有最后一个方法,你可以告他限制人身自由。”
楚苓忍不住苦笑了起来,她去告江渊限制自己人身自由,能不能告到还是两说。要是官司闹大了,以后多多和糖糖还要不要做人了?
而且,如果她真的要走,别说是江渊,单单是江渊他妈,都不会同意她把孩子带走。
她觉得好笑,如果不能把多多和糖糖带走,那她一个人离开,一个人开始新生活,那又有什么意义?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戛然而止,楚苓对电话那头说:“等我回去再和你联系。”
说完便挂了电话。
楚苓差不多算是明白过来了,江渊大概一早便知道在背后帮她的人是叶昭言,也知道了照顾糖糖的李姐是叶昭言的人,甚至还知道叶昭言和她的血缘关系。
江渊从来都没有被她蒙在鼓里,他什么都知道,却兴致盎然的看着她耍这些小把戏。
就像昨天晚上,江渊明知道自己是在勾引他,可他乐得接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全部照单收下。
江渊洗了澡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胸膛上还有水珠滚落下来。
“在看什么?”看到楚苓在看电视,他也十分不要脸的凑过来,故意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楚苓心中的一口气发泄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偏偏他这时还敢往枪口上凑,她冷笑了一声,摔下手中的遥控器,就要下床。
江渊长臂一伸,伸手捞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都拖了回来,禁锢在怀里。
楚苓的力气和他比不了,连挣扎都懒得挣扎,转过脸看向别处,不说话。
江渊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在别扭什么,他在心里默默的叹一口气,然后捏着楚苓的下巴,淡淡的问:“我没那么蠢,所以让你失望了?”
他一早便知道楚苓还未断绝要离开的心思,可话说回来,要拿捏她也很好拿捏,只要看住多多和糖糖,她哪里都去不了。
楚苓偏过头,死死的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江渊伸手将她的下唇从齿间解救下来,又轻轻揉了揉那一片软肉,这才开口问道:“你就那么想走吗?”
楚苓早已彻底灰心,她笑了笑,反问道:“问我这个有意思吗?你在乎过我的意愿吗?”
江渊一早便说过,用尽手段也不会放她走,她以前不信,现在是不得不信。
“别走,”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抱住她,“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你,不要再和我闹了好不好?”
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问他:“你一直都觉得我是在和你闹?”
江渊抱着她没有说话。
“好啊,”楚苓听见自己的声音涩然,“我不跑了。”
既然他要自己当江太太,那她就乖乖的扮演好这个角色。
………
回去之后楚苓便没有再和叶昭言联系,因为江渊在飞机上告诉她:“叶昭言不是什么好人,就算你是他亲生女儿也一样。”
她没有再找叶昭言不是因为江渊的警告,而是因为心底生出的一股厌弃。
没错,江渊不让她走,她便永远走不了,何必再白费力气。
可是她和江渊的关系却越发疏离起来,如果说之前,楚苓为了消除他的戒心还会刻意讨好,那现在她对江渊的态度便是完完全全的发自内心。
楚苓一回去便让保姆在多多和糖糖的隔壁收拾出了一间房,她就住在那里,也正式的和江渊分房睡了。
江渊觉得十分挫败,他现在每天都几乎看不到楚苓一面,她大多数时候都在陪着多多和糖糖,有时候也会和保姆一起带着多多和糖糖出去散步。但是只要他一出现,就算她怀里还抱着宝宝,也会马上把宝宝交给保姆,然后回房,一个人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他已经不止一次听见家里保姆之间的窃窃私语,他们都好奇先生和太太之间到底怎么了。
江渊受不了这种冷暴力,他问过楚苓,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回答是:“你不是要我留下来吗?我留下来了,再也不跑了,我会看着多多和糖糖长大、结婚、生子,我会待在你身边,一直待到死!这样你难道还不满意吗?”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或者说,他本来就无可辩驳。
………
晚上一回到家他便去楼上看多多和糖糖,看到楚苓不在,他问保姆:“太太又待在房间里?”
保姆摇头道:“太太出去了。”
这下江渊倒有些惊讶,他问:“几点出去的?就她一个人?”
“六点多出去的,”保姆努力的回忆了一下,“没让司机送,她自己开车出去的。”
“嗯,我知道了。”
江渊先逗了一会儿糖糖,旁边的哥哥十分不满意,哼哼着求关注,他又到多多的床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肉呼呼的小脸。
多多马上就“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着儿子,他不易察觉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低声说:“多多,帮爸爸说说情吧。”
多多好奇的伸出小手,一把抓住爸爸的手指。
回到房间,他给楚苓打了电话,但一直是无人接听。
楚苓是凌晨三点多才到家的,江渊就坐在楼下的客厅里等她,一走近便闻见她满身的酒气,还有烟味,他在房间门口截住她,问:“你到哪里去了?”
她看上去并没有醉,相反还挺清醒。楚苓甚至对他笑了笑,然后反问道:“你管得着么?”
江渊刚想说话,却眼尖的发现了她颈侧的一道红痕,他将她拽过来,离得近了才看见那是一枚暗红色的吻痕。
他怒不可遏,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再问一遍,你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楚苓冷笑,“你觉得我还能去哪里?”
江渊暴怒,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下一秒他便扯开她的上衣,入目的便是她胸前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怒极,伸手卡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那个男人是谁?”
楚苓不语,只是仍旧用那种轻蔑又挑衅的目光望着他。
江渊一把将衣衫不整的楚苓拽出房间,拖到隔壁房间,他一脚大力踢开婴儿房的门,多多和糖糖都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到,全都“哇哇”的哭了起来。
“你好好看看孩子——”他重重的将楚苓往前一推,她脚步不稳,直接倒在了地上,“你还要不要脸?”
楚苓慢慢坐起身来,收拢胸前破碎的衣料,笑了起来,“我不要脸?我不过是有样学样而已。”
保姆听见声响,从隔壁房间跑过来,看见眼前的一幕,忍不住惊呼。
“滚——”江渊头也不回的吼道。
江渊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恨不得要杀人,他恨不得杀了面前这个还挂着一脸无所谓笑意的女人。
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控制不住的去想她躺在别的男人身下□的画面,那个男人是怎样进入她的身体?用的是什么样的姿势?
江渊的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似乎有一只手在大力揉捏着他的心脏。他知道,再多想一秒,自己就会杀人。
他走过去,捏住她的下巴,力气大到指尖都泛白。
“你怎么就这么贱?”他一字一句的问道。
☆、第 35 章
一直以来;楚苓都十分瞧不起那些为了报复出轨的伴侣所以自己也出轨的人。
她并不觉得自己道德水准高,只是觉得,没必要因为这个,赔上了自己的原则。
可从前的楚苓也没料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做出曾经万分鄙夷的事情。
她当初是怎么想的?没必要丢掉了自己原则?
可是守着这样的婚姻过了两年,她哪里还有原则可言?
楚苓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在人群中十分打眼。又因为是一个人来的酒吧;所以她刚坐下十分钟便有男人上来搭讪。
她自觉要求挺高,气质猥琐的请走开;个子不高的请走开,面相秒射的也请走开。
所有上前来搭讪的男人,但凡是不合她眼缘的;通通都被她羞辱得一文不值。
自然有男人搭讪不成反被激怒,可楚苓看上去就不太好惹。
还有眼尖识货的,看见她腕上的钻石表,大多数都以为这是哪位大老板包养的小情人出来买醉来了,自然更不会再往枪口撞。
楚苓在酒吧坐了一整晚,一边喝酒一边心想,原来现在生了孩子的女人行情这么不好么,想找个顺眼的男人玩一玩一夜情都这么难。
她其实也记不清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大概是真的喝醉了,在停车场的时候就扒拉在一辆车上,走不动了。
迷迷糊糊间有人拍她的后背,好像还说了一句什么。
楚苓转过头,看见了这个男人长了两个、三个、四个……四个脑袋,她知道是自己脑袋发晕了,又使劲晃了晃,然后终于看清,面前的这个男人长得还挺不错。
她身子靠在一边的车上,又上上下下的将这个男人打量了个遍,然后搂着他的脖子便吻了上去。
之后两个人便十分顺利成章的到楼上的酒店开房,这大概是楚苓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了,她连这个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因为他的一副好皮囊,她便主动亲吻人家,主动和人家来开房。
可她还是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床上翻滚,这种认知让她觉得自己陌生又恶心。
楚苓又想起了江渊,她想知道,如果是江渊,如果他在停车场遇上一个稍有姿色的女人来主动献吻,他是不是也会把这个女人带回酒店开房?
楚苓记得自己喊了停,可那个男人根本不理,最后以她扇了那个男人一耳光告终。
她现在还能想起那个男人捂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咬牙切齿的低喝了一声“靠”,然后又问她:“你他妈有毛病吧?”
“不玩了,”楚苓神色自若,“看你面相秒射,还是不玩了。”
趁着那个男人还在愣神,楚苓穿好了衣服,又把钱包里的所有现金都拿出来,想了想,又将手上的表解下来,一并扔在床上。
事后想想,她觉得那个男人倒也挺无辜,一开始是她主动黏上人家的,后来做不下去了又甩了人家一个耳光。
可当她看到江渊的暴怒的模样时,心中却满满的全是扭曲的快感,她甚至有些后悔,当时怎么就没继续做下去呢?
楚苓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她终于知道,原来看着别人失控、愤怒、扭曲,一步步把对方逼疯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情。
“你觉得我贱?”楚苓笑起来,心中的快意更甚,“江渊,你忘了?我和你已经离婚了,我想上哪个男人就上哪个男人,就算偶尔和你睡,那也是因为我心情好,你把我伺候得舒服而已。”
她冷笑:“才这样你就觉得我贱了?那要不要我说说和他是怎么做的?”
江渊怒不可遏,情绪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他将手高高扬起,可那一巴掌,不知道怎么,还是没有落下来。
“好,好,”他冷笑道,“你要犯贱是不是?”
房间里的多多和糖糖还在大声的哭,江渊大声叫了保姆一声,然后便一把拎起楚苓,将她拖进了隔壁房间。
他一把将楚苓扔在床上,不等她挣扎着起来,他便覆上去,压制住她不断扭动的身躯。
楚苓也不挣扎,只是低笑了一声:“你别碰我行不行?”
顿了顿,她又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宁愿在外面找鸭,也不想你碰我。江渊,你太脏了。”
“我脏?”江渊怒极反笑,“你呢?”
楚苓知道,现在的他们就像两条疯狗,为了激怒对方带来的那一点快感,不惜相互撕咬。
江渊粗暴的拽起她,一路将她拖进浴室,恶狠狠的按在浴缸里,将水开到最大,拿起花洒便往她身上冲。
冰凉的水柱自她的头顶浇下,淋在身上是说不出的冷。
楚苓呛了一口水,剧烈的咳嗽起来。江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变化,整个人身上都像是笼了一层寒霜。
他狠狠的搓着楚苓身上的那些暗红痕迹,像疯了一般,直到她的颈上被搓出血痕才停了下来。
楚苓觉得皮肤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再被冷水一浇,更是疼得令她忍不住瑟缩。
“江渊你发什么疯?”她怒极,揪住自己的衣领,一抬手便扇了一耳光回去,“你嫌我脏?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她那一耳光打得不痛不痒,江渊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只是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眼里似要喷出火来。
浴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花洒中水流喷射的滋滋声,两个人就像在争斗中负伤的野兽,红着眼瞪视着彼此。
江渊突然将手中的花洒狠狠一砸,整个莲蓬头都四分五裂,一把将她扯起来,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瞥见她身上那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已然崩溃:“楚苓,你到底想干什么?说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嗡嗡的在她脑里回响。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不能再想,他只要一想到楚苓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翻滚的画面,就恨不得杀人。
“你为了激我,就用这样的方法?”他从没用那样伤心的目光看过她,也从没有过这样无助,“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江渊身上被水溅湿了一大半,楚苓身上的薄纱裙也已经被水浸得湿透,紧紧的黏在皮肤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然后若无其事的笑道:“我今天能找他,下次就能找别人。你有本事,就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
他慢慢的松开了手。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楚苓身上软绵绵的,喉咙也火烧似的疼,全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气。过了许久她才挣扎着爬起来,按铃将保姆叫进来。
保姆见她双颊潮红,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惊道:“太太,你发烧了。”
楚苓淡淡道:“知道了,你帮我倒点水来……别和他说。”
保姆一愣,但很快也反应过来楚苓嘴里的这个“他”指的是谁。
虽然脑子晕晕乎乎的,但她还是下床到隔壁房间去看多多和糖糖。
两只小家伙都已经长开了,不再是皱巴巴的,他们被带得很好,白白胖胖的看上去十分讨喜。
“……昨晚有没有吓到他们?”楚苓问一边的保姆。
听见她主动说起昨天的事,保姆显然有些尴尬,过了一会儿才诺诺道:“没、没有,我哄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楚苓身上还带些感冒,怕传染给宝宝,她再待了一会儿便走了。
虽然她交代过不要告诉江渊自己发烧的事,但很快她还是听见了楼下汽车驶来的声音。
江渊一回到家便直奔她的房间,站在门口看了她许久,才沉声道:“量了体温没?”
楚苓没说话,只是心中觉得讽刺。江渊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善忘,从前他们吵架也是这样,一觉睡醒他似乎就将前一天的事全然忘记,虚伪得让她发笑。
他大步走到楚苓面前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说:“我让医生过来看看。”
“不用了。”她别过脸,冷淡的开口。
江渊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眸子里的光忽明忽暗,最后他终于坐了下来。
“以后我不会再和你吵架……多多和糖糖还小。”他沉默了许久,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楚苓有些想笑,她并不说话,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他不和自己计较,自己应该感恩戴德才对,是吗?
江渊看着她脸上一派漠然的模样,突然觉得一颗心渐渐的沉了下去。
他其实有很多话想对她说。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到底有多后悔。
如果他一早知道她会用这样的方法报复自己,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那样做,他死也不会。
两个人之间的沉默一直蔓延,直到楚苓想要开口让他出去,他才开口:“别再和我赌气了……也别做那种傻事了。”
其实他想问的是,两个人能不能再重新开始?
他什么都不计较了,什么都不计较了,只要她回来。
只是江渊到底也没能将这句话说出来。
楚苓缓缓的抽出被他握在掌心的手,万分平静的指了指门口,“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楚苓一直知道,江渊那天还有话想对她说。
只是她没有问,也不想知道。当然,江渊也再没有机会把这话告诉她了。
下午的时候她在卧室里看书,手指不小心被书页划破了,割出深深的一道口子。
电话是在她贴创可贴的时候打进来的,手机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模糊又遥远,那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可她一句也没有听明白。
最后她把手机给了保姆,保姆刚接起脸色就瞬间变得惨白,她颤抖着声音对楚苓说:
“江、江先生他出了车祸……电话是交警打过来的。”
☆、第 36 章
交警让楚苓马上到医院来;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只想问对方,不是一个小车祸吗,为什么还要去医院。
直到小方到了家里来,一路急哄哄的将楚苓带出家门,然后开车去了医院。
“嫂子你别担心;肯定没事。”小方先受不了沉闷的气氛,还是先开了口。
“老板他下午没让司机送;说是要自己开车。唉,公司最近乱七八糟的事太多;新药的审批一直没下来,研发那边出了问题,董事会也一直在闹……”小方一边开车一边絮絮叨叨;“他好几天没睡好了,都怪我没想周到,怎么也不该让他自己开车……”
末了小方又重重的冷笑一声:“哼,董事会的那群老东西,全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这下又该闹腾起来了……闹吧闹吧,看那老骨头能闹多久!”
刚说完小方就觉得不好,在楚苓面前说这些话,到底是不太妥当。
他小心把控着方向盘,又偷偷瞄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楚苓,这才发现她眼神恍惚的盯着车窗外,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到了医院,人还在抢救。楚苓这时才知道,车祸是因为江渊的车速太快,撞断了公路边上的护栏,然后翻下公路。
小方见一边的楚苓神情恍惚,心道她这大概是受刺激受大了,于是赶紧让楚苓在手术室外坐着,又下楼去买了一杯咖啡来。
“嫂子,你先喝点东西吧。”小方把手中的冰咖啡递给楚苓,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又去摸裤兜,从里面拿出一部手机,递给楚苓,说:“老板的手机,之前落在办公室了。”
掌心传来的冰凉触感让楚苓稍稍清醒过来,她看着小方递到自己面前的手机,愣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有嘈杂的脚步声从走廊那头传过来,小方抬头去看,看见医院院长带着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往这边赶。
没过一会儿,章颖也到了医院,她被吴嫂扶着,脸色十分苍白。看到楚苓坐在那里,也十分难得的没有上前去找茬。
小方赶紧迎上去,简单的和章颖说了一下情况,还是那套说辞,让她别担心。
“江渊好好的,怎么会自己开车?又怎么会超速?”章颖好歹算是镇定下来了,冷着一张脸问小方,说完这话还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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