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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兔女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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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怎么处理。
却听他说:“走了,我陪你去。”
哐当!是玫瑰摔了一跤的声音。
***
“阿圣,今天你不方便。”
“你妈就是我干妈,我算半个家人吧,你忘记了?”莫联圣这样说,走在前头按了电梯。
白雪望着玫瑰,指望她救她,可玫瑰哪里敢救。
“我跟玫瑰约好了要去逛街的。”
哐当!玫瑰又摔了一跤。
齐圣两大山脉齐齐看过去,可怜的玫瑰只能坚决表示:“没有的,我今晚跟男盆友有约会。”
说完泪流满面,天知道她男盆友在哪里!
于是两个男人又把目光齐齐对准小白兔,意思是:不要耍花招,小姑娘!
白雪只好跟着下楼,这次莫联圣也不要求坐自己的车,而是很随意的往蒋峰车里一坐,把白雪挤到后座。
白雪在路上看见超市,想了想,让停车。
“要不要买点见面礼?”她是真心觉得去看望长辈要送点小礼物表示礼貌,可车里两个男人,一个说不用客气,一个说她:“你以为你真是去见家长啊!”
等到了吃饭的地方,包间门拉开,里面走出来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保养的很好,身上穿着她那天选的衣服。
这就是蒋妈妈了,白雪心道。
蒋妈妈拉着白雪的手,一点也不生分的说:“哎呦,小雪吧,你好你好,饿不饿啊?我们开饭吧!”
说完示意服务员上菜。
☆、24你给不给追
蒋妈妈一愣;哎呦哎呦抱歉的笑说:“真不好意思;阿圣啊你怎么来了?”
莫联圣笑了笑,深深看了白雪一眼。
圆桌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是蒋峰的爸爸,父子俩非常像;只见他冲蒋峰挑挑眉,蒋峰点点头。
大家往圆桌去,蒋妈妈想拉白雪坐身边聊聊私房话;却见莫联圣拖着椅背一拉;自己坐在了她手边;同时拉出身边另外一侧座椅对白雪说:“坐吧。”
蒋峰不计较的笑着;拍拍白雪;让她坐下;自己坐她另外一侧,于是,两个男人又夹着一只小白兔,分毫不让。
与此同时,蒋妈妈的视线也一直放在这边,白雪倍感压力,菜都不敢多夹,可两边男士说好了般,纷纷往她碗里落食物,还都是她爱吃的肉肉。
蒋妈妈感觉不对,与蒋爸爸交流眼神,蒋爸爸让她稍安勿躁。
莫联圣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己的突兀,反而如同主人般淡定,收到蒋妈妈视线还能镇定露出一丝笑。
原本是相看儿子心上人的,可是看来,这姑娘招人疼啊!蒋妈妈叹口气,说道:“阿圣好久不来看我了,好像瘦了点,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莫联圣指了指白雪说:“她每天监督我吃饭的,干妈放心。”
确实,给老板买饭是小秘的工作之一。
可是,话怎么说的这么暧昧啊!啊啊!
蒋妈妈脸一僵,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他却自己说的欢快:“她算是跟了我最久的了,平时傻里傻气的,但我还挺喜欢,也不求她多能干,照顾好我就成。”
这是把话往歪的说,白雪在桌下踢他,莫联圣皱着眉头问她:“怎么?不好意思?”
***
蒋峰说:“怎么当时就没找给我当助理呢?白雪特别能干,上次我胃出血她还给我报仇呢!”
白雪差点就把脑袋埋桌下去了,上次她是喝多了被送回去的那个啊蒋总!
“恩,还是我送她回去的。”莫联圣接了蒋峰的话。
噌的,被挤在中间小媳妇样的白雪站了起来,对着蒋爸蒋妈鞠个躬,说自己肚子痛,抱着包包就跑了。
她不傻,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她不喜欢,不喜欢拿出来说。
这时候脚下那双香槟金平底鞋就显出了优势,任身后人怎么唤,她头也不回,蹬蹬蹬跑得欢快。
可一到门口就傻眼了,莫联圣的黑车停在那里,司机下来给开了后门。
白雪盯着车门看,就是不进去,脚尖转了方向要离开,下一秒就被人攥住手腕,莫联圣说:“跑什么跑?晚上加班不知道啊?”
这样说着,把她往车里塞。
“我要坐前面!”白雪不服。
“再多话让你跑回去!”
得,又变成那个傲娇毒舌男了,所以,刚刚饭桌上含情脉脉的又是谁?
白雪坐在车里气鼓鼓的,脸朝着车窗,觉得自己跟只猴似的,莫联圣眼里隐着得意,抬手戳戳她手臂,她炸毛般甩开手吼:“你到底想干嘛!”
他幽幽看着她,没有说话,是白雪HOLD不住如此的视线,默默又转过头去,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车子驶回齐圣,偶尔有加班的员工下楼来买饮料零食什么的,见着老板赶紧问好,奇怪的看着老板身后一脸不情愿的小秘。
***
白雪心想,敢欺负我,等等不给你泡咖啡,哼!
可进了总裁室,她就哼不起来了。
莫联圣把她重重压在门上,轻声与她说:“你问我想干什么?”
玻璃桌被窗外点点灯光照得明幽幽,他说:“我想这样。”
说完,覆上她的唇。
完全不同于上次那个吻,这次他很小心,没有一点逗弄的心思,近乎虔诚的,在她唇上轻吮,一点一点的,舔过她的整片下唇,然后衔住丰润唇珠,用门牙压下齿痕,再移到嘴角,这姑娘刚刚逃的太快,来不及擦嘴,这里,还有肉香味的酱汁。
他用舍尖细细舔过,微微离开一些,满意的看白雪吓傻了,动也不动,嘴角沾染他的晶莹。
他宠爱的把她搂更紧一些,静静等待她会有何有趣反应。
只见她颤悠悠的,尾音带着飘,问他:“老板,你是不是喜欢我?”
同一天,问了两个男人同一个问题,这两男人还是齐圣两大山脉啊啊啊!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惹得他抬手摘去了那副镜框,落入眼眸的,是令莫联圣感叹的美丽。
又圆又大的眼,黑白分明的眼球,一下就能望入心底,这双眼的主人毫无心机,在齐圣大楼内,每天快乐而真实的活着,笑,哭,醉,每一样都惹人动心。
她有笔挺的鼻梁,上面滑稽的印着两片镜框脚的红印子,只见她皱了皱鼻子,那红印子也跟着动了动,很可爱,皎洁的像某种动物。
他看入迷,低声呢喃在她耳边,“给不给追?”
说完,不等她同意,按耐不住的亲过去,满意的感觉怀中小家伙的反抗,带着笑,桎悎她的手腕过头顶,侧脸找准角度咬下去。
***
刚要进一步,想好好的吻她,吻得她红唇艳艳,却被铃声打扰,莫联圣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关机,被惊扰的小家伙哪里再肯,挣扎着脱开他怀抱,脸庞在幽暗下格外动人。
“莫甜甜你想死吗?”接起电话的同时,单手拉住想要逃跑的某姑娘。
“哥……我在公安局……你来救救我,呜呜呜……”
莫联圣挂了电话,看看白雪,拉她往外走,带着一起去了。
莫甜甜一脸衰的在跟警察叔叔喝茶,死活也不敢报她家老头的大名,只好等哥哥来救人,一个电话过去哥哥居然非常嫌弃她,这让莫甜甜的玻璃心碎成渣渣。
她拿着手机绞尽脑汁想着还能给谁打求救电话,不禁又想到了过世的大哥,大哥虽然不爱说话,但总会来救她的,带她出去后,不骂不问,还会给买一盒酸奶做压惊礼物。
正怀念着,后脑勺忽然被拍了一掌,差点撞到桌上,莫甜甜不用回头都知道,二哥来了。
赶紧表情整整好,可怜兮兮的转回去,喊人:“哥……”
“又打架了?”莫联圣轻车熟路。
“这是你妹妹吧?小小年纪就在酒吧跟人打架,都把人打骨折了送医院去了,你们家人好好管管!”
莫联圣不说话,脸色不好,很快,律师也来了,交了保释金放了人,说会私了。
莫甜甜一直看着她二哥学着大哥的样为她处理这些事,这么做,有多久了?
公安局门口,趁他给她拦车没注意,莫甜甜拉开了莫联圣的黑车后座,想要蹭一回哥哥的车回家,却吓得差点没叫出来,因为看见车里坐着个姑娘。
天上下石头她二哥车里都不会坐女人啊!就连方卉那小蹄子这么多年也是拿她二哥没办法啊!
“你谁啊?”莫甜甜瞬间把白雪立为眼中刺。
“要你管?”白雪还没来得及说话,莫联圣就把莫甜甜揪了出去。
他让计程车送她回家,一脸不高兴,莫甜甜忽然就哭了,眼泪唰唰往下掉,却见莫联圣从口袋里拿出一盒黄桃味酸奶递给她。
她不哭了,一口一口吃着,老老实实离开,还恋恋不舍的挥着小手。
***
在送白雪回家的路上,明显可以感觉到莫联圣的心情不好,虽然还是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却是更低的气压,他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道了晚安,目送白雪上楼,他干脆下车走回去,天上有一轮明月,小花园里已经听不到知了的鸣叫,他打开家门,难得一见的是,他家肥兔子居然扑过来迎接主人回家了!
他与肥球贴脸蹭了蹭,一颗心才算从冷风中回暖一些。
白球球这一晚,乖巧的挨着他,一步不离。
第二天一早,蒋峰就送了玫瑰花上来,知道莫联圣看他不爽,很快便撤退,十分钟后,另外有快递送花上来,一模一样的玫瑰,只是壮大了一圈。
玫瑰想请病假半年未果。
白雪先给蒋峰打电话,说以后不许送花,然后往房间里也打一个,声音就小多了,嘀嘀咕咕的:“不许送花!”
玫瑰想自插双眼然后自己毒哑自己。
甚至,到中午的时候,蒋妈妈居然也来了,直接到顶楼找人,拉着白雪说:“小雪啊,中午陪阿姨吃饭好不好?”
白雪是不会拒绝长辈的要求,就如昨天虽然知道不应该去赴宴,但长辈已经等在哪里,不伦怎样,都是应该去一次的。
可一次就够了,她只是齐圣一枚小小秘书,想好好工作赚钱寄回家给爸妈养老,哪里会有嫁入豪门的心胸抱负,正思量着该怎么拒绝,莫联圣就出来了,拉过白雪的手说:“干妈,她没空的,要陪我出去一趟。”
白雪如找到救命稻草,连连点头,补充道:“很重要的,是我的工作。”
莫联圣听她这么说,就笑了。
蒋妈妈哼了哼,“工作也是要吃饭的啊!”
白雪张口比莫联圣快,急急忙忙表示:“我减肥的!”
说的对面正在咬糖果的玫瑰一阵脸红。
☆、25按我说的算
蒋妈妈也不是儿子每一任女朋友她都会这么热情的;虽然这些年蒋峰身边没少过人;但他从来不会在家里说,可这次不一样,当他拿着衣服回家,说是喜欢的女孩给挑的时候;脸上那种很久没出现过的认真神情,让她在还没见过白雪时就已经有了好感,一定是个好姑娘;才会让儿子放下了心头的结。
她看着这个好姑娘被带走;一高一矮的背影;那姑娘绊到脚;阿圣拉了她一把;嘴上还不饶人:“你是小脑发育不良么?”
可牵着她的手;就再也没放开。
莫联圣在电梯门关上后,狠狠的点了点白雪的脑门,嘴上什么也不说,看着她弱弱的护住脑袋,嘟囔:“再扣我奖金这个月要喝西北风了。”
他停住手,玩笑问她:“去我家怎么样?”
白雪当场吓呆,忙躲在角落双手护胸,“不是陪你去工作吗?”
这一说脑门又被戳了两下,男人恶狠狠的提醒她:“我都是为了谁才翘班的?”
原来……是这样啊……
白雪揉了揉脑门,低头看鞋尖,不说话了。
到底莫联圣还是没把她往家里带,让车子绕了几个弯,去了一间咖啡馆。
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一杯咖啡后把菜单推给白雪。
白雪一改往日形象,只要了一杯柠檬水。
莫联圣勾勾手,重新点单,三明治、小热狗、、烤翅、薯片、松饼加香蕉船,听得白雪唾液分泌旺盛。
等东西上来,她一吃就吃出了与动车站那家小小奶茶店的不同,是那种很高级的口感,松饼上面抹着厚厚的冰淇淋和奶油,一口咬在嘴里是香甜与冰凉的美味交织,带着微微巧克力酱的涩涩口感,还有榛子果仁的脆香,让她几口就把整个松饼解决掉,吃完才想起对面男人还没吃。
“恩……再要一份?”她试探,不好意思的抬了抬眼镜。
“不用了。”他说,却撑着圆桌覆过身来,侧脸,把她嘴角的奶油舔干净。
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所以驾轻就熟得姿势优美!
嗷嗷!白雪吓得往后缩,椅子向后倒,一屁股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完全不指望这男人来扶她,还听他凉凉说道:“下次再躲就把你脱光。”
呜呜,白雪从地上爬起来,离这男人远远的,坐在软沙发上,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
“喂!”他在身后叫她。
“……”
“喂!”
“……”
“喂喂!”
白雪原本还是沉默,却被人从后面圈住,他说话的气息喷洒她耳后,敏感的酥麻起来,他揪起她耳垂向外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听她哇哇喊疼才松手,下一秒从沙发外翻过来,顺势躺在了她的腿上。
轰!白雪脸爆红,推他脑袋,听他又威胁她:“再动,我就……”
他还未说出口,她就认怂了,只敢小声嘟囔:“我还没让你追呢!”
“你的意见被驳回,按我说的算。”以为睡着的人,忽然开口说话。
他好像很疲惫,眼下有着淡青,他昨夜一晚没睡,她知道的,她在他暖烘烘的怀里窝着,见他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整夜。
所以,她此刻安静的一动不动,怕把他吵醒。
她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有多少事,但她能猜到那一定是不可触碰的疼痛。
太阳从早晨的微弱到午后的温暖,他睡得沉,她双腿全麻,一点知觉都没有。
整整,就这样盯着他的脸看了好几个小时。
这张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能见到的脸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看在她眼里,有了些不同,因为,她这样盯着他,心脏会扑通扑通跳的欢快。
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听见。
待到太阳渐渐没了热力,幽幽下山回家,膝上男人才转醒,睡得那么沉,醒来时眼眶微红,朦胧着水意,定定看着她,笑了一下。
那是一枚软糯带着香甜的笑,是每晚穿家居服做饭的莫美男的笑。
他抬手捏捏白雪的脸,好像很满意的样子。
***
等他的头离开她的腿,喝一口已经凉掉的咖啡,看着窗外渐渐压黑的天,转头问她:“晚上吃什么?”
白雪有时看不懂他,有时又觉得自己很了解他,比如,这个人,到点就要吃饭,吃什么他会认真考虑,绝对不会随便应付。
她尴尬的坐在沙发上不起来,也顾不得回答他的问题,小眉毛蹙在一起,嘴里丝丝抽气,渐渐更难受起来时,甚至连呼吸都不敢。
“痒?”他轻笑,仿佛造成这一切的并不是他一样,踱步过来,带着坏笑,食指拱起,做一个要弹她腿的架势。
“别!”白雪哀求,呜呜可怜着。
“晚上我干妈请吃饭,你去不去?”他问她,口气却带着威胁,手指离她更近。
“不,不去!”白雪想动不能动,整条腿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咬,又酸又麻,还带着丝丝疼,难受得想砍掉这双腿。
“以后我干妈再来找你怎么办?她好像很喜欢你呢。”莫联圣漫不经心,手已经点上了白雪的膝盖。
丝——那种深入骨髓的痒,简直能逼疯人。
白雪哼哼着,“你别欺负我。”
她不自知的撒了把小娇,男人收了手,直起腰看着她,她皱着脸,抱着腿不说话,却也不抱怨真正的肇事者。
他忽然手痒痒,就真的揉了她腿一下,听白雪啊啊叫,心里拂过一道波纹,低低喃道:“怎么这么傻?腿麻了不懂叫我起来?”
然后,见白雪耳朵红了。
***
天完全黑了以后,他们俩从咖啡馆出来,先是把手机开机,然后莫联圣给蒋峰去了个电话说:“干妈今晚被我放鸽子,你解决一下,蒋峰你走长辈政策要不要脸?”
那端蒋峰笑:“阿圣,这也是我唯一的优势。”
这边莫联圣握紧手机骂他卑鄙,可蒋峰并不动气,他说:“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家人的事。”
当年,他也以为只要相爱,没有什么过不去,却不想,总归是硬生生在心里留了道疤。
现在的阿圣,就是当年的他自己。
晚饭吃的是川菜,虽然某人教训着脑门有伤再留疤你就不能见人了,但只是看见白雪嘴馋的样子,还是带她去了,让老板上三碗白水,命令白雪每一箸都要在每个碗里过一遍。
所以,其实这吃的就是白水煮肉……
最可恨的是这男人还指着回锅肉里的蒜苗叶跟她说:“吃这个就不用涮。”
就算是回锅肉汁裹着的青菜,在白雪那里也是行不通滴!有骨气姑娘坚定不从,用白水煮肉配米饭。
莫联圣看着心里都快笑死了,撑着脸与她道:“你怎么跟我家白球一个德行?正好你俩都姓白,下次介绍你们认识。”
“……咳咳咳!”白雪岔气了,剧烈咳嗽。
吃完饭,莫联圣还不想放人,问她:“你是想跟我去看夜景还是回家?”
白雪果断表示要回家,只见莫联圣脸上僵了僵,随即又带上笑,淡淡说:“好啊。”
笑的白雪寒毛竖起。
***
白雪从没想过她的偶像会有一天比牛皮糖还黏人,她无比苦恼的被他圈在车里出不出,他慢慢靠近她,气息拂过她脸颊,她紧张的闭上眼,却听耳边男人轻笑:“在幻想什么?我只是帮你开门而已。”
羞愤不已的从车上下来,白雪拒绝回头道晚安。
可没走两步就听见莫联圣跟了上来。
他对她说:“时间还早,我上去坐坐。”
一点也没有征询主人的意见啊啊啊!
白雪堵在楼道里不让开,他脸上还是那种不明原因的笑,呼的一下,朝她吻过来。
她下意识的躲闪,就见他侧身越过自己,快步上楼。
泪流满面啊……白雪磨磨蹭蹭上楼去,就是不开门。
身为女性的自觉,虽然偶尔迟钝了一些的,但这次,她明显感觉到了些许不同,他盯着她看,像是要把她吃掉。
会不会……太快?
白雪完全没有经验,长这么大甚至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哦,准确来说,她只葱白过他,那也属于一种好感。
而且,她活到今天,是第一次被人喜欢,第一次,有人喜欢她。
一个蒋峰,一个他。
不会理不清,她心里隐约知道自己的选择,就是对蒋妈妈有些抱歉。
但,这不表示一切就应该发展的那么快啊啊啊!
莫联圣见她呆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眼神暗了暗,拿过她的包包找到钥匙,咯噔一下,旋开了家门。
带着一丝得意的笑,他把她推进去。
☆、26一更
他的唇顺着嘴角吮过后;来到耳边;口中呼出的热气带着灼人的热力,当他轻轻吻住那瓣小巧耳垂时,怀里的女孩明显抖了抖。
他心中疼惜,大掌穿过身后;揉着她的后心。
“放松。”他低喃,舍尖划过耳后薄弱的肌肤,齿关在上面印上几枚小印后渐渐往下;在颈侧舔吻;隐约能看见上面细小的毛孔竖起。
白雪一动不动;确切的说;是不敢动。
她仰头寻找空气;却忘了该怎么呼吸。
莫联圣在她的锁骨上印下自己的吻;单手从衣摆穿过,撩过饱满山地的下沿,却迟迟不肯全部包住,他修长的手指慢慢划过那漂亮的弧线,感觉她在打颤,等待她推开他。
可是没有,她没有推开他。
这让他欣喜,却也克制。
他把手拿出来,停止了吻,问她:“跟我在一起,我喊一二三,不反对就是同意。”
白雪在迷茫中隐约听见他说话,却连意思都没弄懂就被重新封住了唇,甚至,全身能够反抗的地方都被他压制住,他宛如一张大被子,盖住她。
所以,什么叫不反对就是同意?你给我反对的时间了么?
白雪听他得意的轻笑,舔吻她的上颚,这几乎让她申银出声,模糊中,他在她口中呢喃:“一……二……三……”
是说话算数的喊了三声,是慢悠悠的喊了三声,但……你堵着我的嘴我这算犯规吧!
莫联圣稍稍退出来,咬了咬白雪风满的唇珠,拉开距离,语气带着得意的坏,他说:“恩,我就知道你不会反对。”
说完,才愿意放开白雪的手。
白雪被欺负成这样,有点小脾气也是应该的,转着手腕子立马推开了身上的大棉被,小脸通红,你你你了半天都找不到骂人的词。
***
“我什么?很喜欢我?”他坏笑着,又盖上去,膝头分开白雪的双腿,挤在中间,向上顶去,隔着单薄黑色短裙逗弄那片铭感的地带。
“呜……”白雪纵然有心理准备,也还是经不住这样生猛架势,小手想推,却被大掌带到他的胸膛,那里好热,好结实。
“不许动。”他低语,放开她的唇,去吻咬她颈侧的交嫩肌肤,垂下眼帘,在她锁骨处吮出几枚红印,满意的把膝盖抽粗来,手指也从完弄她的肋骨处离开。
气息,非常平缓,仿佛只有白雪一人在激动,而他是上帝视角的圣人。
他揉了揉她脑门的伤,把腿软的姑娘扶住,有点点不舍,却也知道不妥,硬生生的忍住,退开时,那种宛如在自己身上剥皮拆骨的难受真是折磨。
幽暗中,白雪没看见,他的脸红成一片。
他说:“101你脑子里整天在想着什么坏主意?怎么脸这么烫?”
他想活跃一下气氛,然后离开这里,却不料,面前的姑娘呆萌萌的、憨厚老实的一塌糊涂,他听她说话,没有开灯的房间,她的眼睛在镜片后面亮的一塌糊涂。
她说:“我,我很喜欢你!”
这下糟了,表白应该是男人的事嘛,小姑娘你抢什么枪?
但,心里还是开心,看,你就是这么可爱,所以我才会那么喜欢你。
男人的脸上露出深深酒窝,心里涨的满满,似乎,很久没有这种感觉,活生生的感觉。
他难得的柔情似水,俯下生又亲了亲她,把她说出我很喜欢你的那张小嘴巴,韩进自己嘴里。
白雪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她刚刚说了什么?她告白了吗?是对偶像告白了吗?
莫联圣轻轻的舔吻,然后退出来,摸了摸她的脸,触手滚烫,他能想象她此刻的模样,他抱了抱她,说:“知道了。”
***
等莫联圣离开,白雪腿软的坐在家门口地上,捂着嘴,嗷嗷叫了几声。
第二天早晨把咖啡送进去时,桌子对面还是同一个人,还是低头在忙,却那么不真实,此刻不真实,前一晚不真实。
她刚要离开,却被唤住,男人撑着脸,眼神流光溢彩,背头干净利落,他说:“101,你该跟那个讨厌的蒋峰说清楚了吧?”
他的手,隔空指指她,恶狠狠的:“告诉他昨天晚上你对我说过的最后三个字!”
白雪嗷呜一声,从里面逃了出来,一头撞上来上班的玫瑰,玫瑰倒退三步差点摔跤,白雪忙过去扶她,弯腰时,玫瑰控制不住的诧异一声。
“你!”她看到了,白衬衫领口下,锁骨的中间位置,暧昧的一枚玫红吻印。
白雪一脸慌张的捂住,小眼神乱飘,根本不敢与玫瑰对看。
“哎……”玫瑰叹气,“看来我蒋老大是没机会了。”
这回换成白雪你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然后,一脸我要与你分享我的小秘密的表情,开始自己困惑又害羞的自白,玫瑰哭笑不得,问她:“你想好怎么跟蒋老大说了没?”
白雪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酸菜馅饼,把一个塞给了玫瑰,求她:“玫瑰玫瑰,你救救我吧!”
玫瑰一脸菜色,白雪以为不够分量,把自己那个也塞了过去,可怜兮兮的:“全部都给你……”
玫瑰一跃而起,把两个酸菜饼摔在白雪手上,怒气冲冲的走了,走到一半忽然扭腰转头指着她鼻尖低吼:“这简直是对我人生的侮辱!”
***
玫瑰走了以后,总裁室门开,莫联圣出来,蹲在白雪身前,轻轻叹了口气,说:“还是我来吧。”
于是,蒋峰在上班的路上接到某人极其炫耀的电话:“当时是谁说各凭本事,输了也不能坏兄弟情谊?蒋峰你该不会反悔吧?”
蒋峰在车里呆了半个小时,对着后视镜调整好笑容,跟保安打招呼,跟来往职员道早安,直接上了顶楼。
白雪见他如见鬼,啊呜一下钻进桌子里,蒋峰放了一个草莓蛋糕在她桌上,对着空气说:“祝贺礼物,希望小白会喜欢。”
从此,齐圣顶楼吉祥物诞生。
白雪护着那个差点被莫联圣扔掉的蛋糕,小口小口慢慢吃掉,觉得玫瑰说得对,还是蒋老大好。
可是,不是那种喜欢啊……
当天下班,就被某人拐去了甜品店。
那种装修成宫廷奢华风,到处都是大柱子金壁画的店里,摆满了一整桌的草莓蛋糕……
“都吃完才能回家。”莫联圣是这么说的。
嗷呜呜……完蛋了……
白雪小眼神瞄了又瞄,可桌对面男人的脸看不出一点情绪,她蹭啊蹭挪到他腿边,轻轻说:“其实也没那么好吃。”
“吃完。”
“呜呜,老板你表这样,我压力好大……”
正哭着,下一秒被大掌攥住手腕一扯,她就跌坐在他腿上,男人手快的拿过一块奶油蛋糕,恨恨的咬了一口,然后捏着她的脖子,渡了过去。
***
两人嘴里都是一样的味道,细腻的奶油与唇舌纠缠,火热与甜美交织,绵绵不绝。
“我明天要出差。”他松开她,揉着她脑袋,语气不怎么好。
白雪一愣,“那我?”
“工地上也没什么好玩的,我会很忙,没办法带上你,你这几天给我老实一点,我会叫玫瑰盯着你。”
话说的那么直白,白雪哭笑不得。
晚上在她家楼下分别时,还以为这男人会依依不舍什么的,却是走的无比快,头也不回,两秒就看不见车尾了。
白雪第二天去上班才知道,原来蒋峰也在同一天出差去了。
白雪主动找玫瑰说:“玫瑰玫瑰,我会很乖,不会给你找麻烦的!”
玫瑰诧异看她一眼,“你怎么了?”
白雪皱眉头,指指总裁室,“他是不是叫你监督我?”
玫瑰摇摇头,“木有。”
似乎,又知道了什么小情人间的秘密啊啊啊……这样真的好么……你们俩能不能做好保密措施,这样我压力好大哒!
于是白雪泪流满面,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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