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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德国农民相亲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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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妮见她不说话,又伸手去揪她,“你说啊,你想要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存心让我不好过是吧,如果警察把我带走,我就会失业,你也太恶毒了吧!”
秦黎越听越生气,忍不住为自己辩驳,“你把我推下水的时候,怎么不想我是不是会溺水?”
简妮理直气壮,“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游泳?”
秦黎冷笑,“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咯。”
简妮,“反正不是我的错!”
见她和简妮争执不休,严森拉了秦黎一把,道,“别说了。”
秦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都是你的错!”
严森一脸无辜,他好好在钓鱼,是两人自己找上门来,弄得他人鱼两空,白忙活一上午,现在还要怪他。这个锅他不背啊!
第二十八章
见秦黎进屋; 托马斯一脸惊讶,“哎哟; 我的上帝; 你俩怎么把自己弄成落汤鸡了?”
秦黎没好气地道,“在河边遇到个神经病。”
托马斯看向严森; 试探地问; “这个神经病该不会是你吧!”
然后,他大脑中不知想到了什么龌龊的事情; 猥琐地笑了笑,指着两人道; “你俩该不会是河震去了吧!”
河震……秦黎拉下三条黑线。这个号称是科学家的家伙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别乱说!”严森斥责一句后; 简略地检查; 道,“遇到简妮了。”
托马斯一时反应不过来,就问; “哪个简妮?”
秦黎忍不住插嘴,“你的前大嫂。”
托马斯哦了一声; 奇道,“她怎么会去河边?”
严森道,“昨天去超市遇上; 她在那工作。”
托马斯啧啧,“她又回来了,我还以为她这辈子都耗那里了。”
严森,“她洗心革面。”
托马斯不可置信; “她?洗心革面,你信么?”
严森耸肩,“无所谓。”
托马斯,“真无所谓吗?你俩可是青梅竹马,要不是她走了歪路,你俩也不至于分手离婚。”
秦黎在一边竖着耳朵听八卦,只言片语的,弄得她心痒痒。
托马斯又问,“那你俩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都湿成这样?”
严森嫌他啰嗦,不想解释那么多,扔下一句你话太多了,就转身上了楼。
托马斯一肚子好奇,问不着严森就将目光转向秦黎。
秦黎打了个喷嚏,指着托马斯道,“别急,等我下来,我们好好交换下信息。”
她泡了个澡,把一身寒气洗掉,头发吹干后,换了件衣服去楼下厨房给自己泡杯茶。
托马斯还等着,看见她下来,立马就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吧,别吊我胃口啦。”
秦黎不答反问,“简妮这人脑子有坑吧?”
托马斯惊道,“你怎么知道?其实也不是,是她吸毒把脑神经给吸坏了。所以有时候做事讲话神叨叨的,不着边际。”
秦黎吓了一跳,“她吸毒?”
托马斯点头,“她和朋友去阿姆斯特丹呆了一个月,回来就染上了毒瘾,还把我哥存银行的钱偷了去买毒品,被警察都抓了好几次。后来实在没办法,就只能把她送进戒毒所。我和我哥去看过她几次,毒瘾发作起来,简直不像个人。医院的人和我们说,她老这样拿头撞墙,迟早会脑震荡。以后就算毒品戒了,也会有后遗症。”
听他这么一说,秦黎登时能理解为什么她会做这么极端的事。真是细思极恐啊,幸好她只是推自己下河,没手里拿把刀,不然很难说不会就这样把自己给一刀剁了。
秦黎问,“那你哥是什么时候和她离婚的?”
托马斯,“在染上毒瘾前。”
秦黎八卦地问,“为什么?”
托马斯,“简妮趁我哥去山里放牧,就和其他男人搞上了!”
秦黎大吃一惊,“婚内出轨?”
托马斯愤愤地道,“是啊,还同时搞两个。要不是我那天突然回家,我哥的绿帽子不知道要带多久!我哥对她这么好,她就这样回报他,幸好我哥大脑清楚,当机立断就和她离婚了。”
秦黎叹了口气,暗道,我俩还真是同病相怜。和惨的比,自己永远是幸福的那个。
托马斯,“她离婚后哭着找我哥复合,说他放牧一走就三个月,寂寞难耐,所以才会找人慰藉下空虚的心灵。听听,这都是什么话?嫌时间长,可以一起去啊。可她又嫌山里没信号,什么也做不了。我哥没理她,之后她就染上毒瘾了,还非说是因为我哥。我哥也是老实人,心里一直内疚着,所以现在她从新开始做人,我哥也很替她高兴。”
秦黎恍然,难怪昨天在超市遇上,她觉得他看前妻的目光带着宠溺,当时还奇怪两人难道余情未了?现在联系前因后果,这不是宠溺,应该是愧疚。
“恐怕简妮对你大哥还有想法,估计是想死灰复燃。”
托马斯呸了一声,“这样的女人避之不及。而且,我哥现在有你,你比她好多了。”
秦黎,“你又不理解我。”
托马斯,“至少你不会婚内劈腿吧?还搞3p。”
秦黎嘀咕,这倒是。
托马斯指着她,突然叫了起来,“哎哟,你太奸诈了,说好的相互交流信息呢?怎么到现在都是我一个人在说?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这么狼狈?”
秦黎,“发生什么事,你看不出吗?”
托马斯摇头。
秦黎,“就是简妮看不惯我和你哥一起,醋劲大发,故意把我推下河。我不会游泳,然后你哥跳下来救我。”
托马斯道,“这女人真是脑子坏了,你报警了没?”
秦黎,“报了。”
托马斯,“对,就应该起诉她。”
秦黎,“我想她是恨透我了。”
托马斯,“为什么?”
秦黎,“估计她要因此失业了。”
托马斯切了声,“那也是她活该。”
问题是她不这么想啊。
秦黎道,“可惜了你哥钓上来的两条大鱼。”
“是三条。”有人纠正。
两人回头一看,是严森。
托马斯听了肉痛,真是到嘴的鲜鱼又飞了。
严森转头看向秦黎,问,“没事?”
秦黎点头。
严森,“去慕尼黑?”
秦黎,“好啊!”
托马斯,“那我也去!”
这时,曲丹妮走了进来,问,“你们要去哪里?”
托马斯,“慕尼黑。”
曲丹妮,“正好捎上我,我要回公司拿东西。”
托马斯问,“那我们晚上吃什么?”
曲丹妮道,“到了慕尼黑,还能饿死你吗?”
托马斯,“不好吃的老子不吃!”
曲丹妮笑嘻嘻地道,“放心,带你去正宗餐馆,吃一顿让你终生难忘的中餐。”
托马斯狐疑,“比黎做的还好吃吗?”
曲丹妮搭着他的肩膀给他扫盲,“中国菜分四大菜系和八大菜系。四大是鲁菜、川菜、粤菜和淮扬菜。八大菜系除了上面列举的四种,外加闽菜、浙菜、湘菜和徽菜。各个菜系都有自己的特色,有的偏辣,有的偏酸,有的偏甜,有的偏咸。都是不一样的口味体验,懂吗?”
听上去好像很复杂的样子,托马斯一脸懵逼,“不懂。”
曲丹妮拍了拍他,语重心长道,“不懂就对了。今天就带你去见识下四大菜系之一的川菜。帮你好好认识下中餐!”
托马斯听了后很亢奋,问,“那川菜是偏什么?”
曲丹妮道,“辣。”
托马斯激动地道,“我爱吃墨西哥菜,有墨西哥菜的酱辣吗?”
曲丹妮道,“你自己去吃了不就知道了?”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慕尼黑进军。
***
第一站是亚超,柜子上的调料很齐全,除了中国的还有其他东南亚的,秦黎买了一大堆的调料品。
托马斯看着袋子里的瓶瓶罐罐,不由咋舌,“我的天,这些都是酱料?”
秦黎点头,“中国饭店里的大厨师傅都是自己调酱,我想偷懒,就买现成的。”
亚洲超市东西很多,鱼虾蟹贝壳田螺,还有鸡鸭鹌鹑鸽子田鸡,只可惜都不是新鲜的,做出来味道也得打折扣。
不过,对付像托马斯这样屁也不懂半个的吃货,真的是绰绰有余了。
从亚超出来,托马斯大大叹息一声,“现在才知道动物界除了猪牛羊,还有这么多其他选择。”
秦黎想以前马舒舒经常请自己吃饭,欠了那么多顿饭,也该换一下人情。现在偶然来一次慕尼黑,就打了个电话给她,想把她也叫上聚一聚。
约好了在一家川菜馆见面,秦黎他们三人先到,就找了个五人座。托马斯说去上厕所,遁得人也不见了,他前脚刚走,马舒舒就来了。看得出来,她精心打扮过,她目光四处一转,在看到严森后,眼睛陡然一亮。
她主动伸出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舒舒,你就是严森吧?我经常听秦黎提起你。”
严森和她握了握,目光却是看向秦黎的,眼底颇带着点深意。
秦黎被他看得不好意,用力掐了她一把,压低声音用中文道,“别胡说。我什么时候经常提起他?”
马舒舒没理她的抱怨,双眼盯着严森犯花痴,道,“哎,人比照片帅啊。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相亲能相到这样的极品。”
秦黎道,“就你口中的这个极品害我差点命丧黄泉。”
马舒舒一听来劲了,一连问了三个怎么了?
秦黎就长话短说,把早上发生的奇葩事说了一遍,马舒舒听了半天,就总结出一句,“这么说,他亲你了?什么感觉?”
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这不是重点啊!
秦黎纠正,“是人工呼吸。”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马舒舒一挥手,问,“他接吻的技术怎么样?”
秦黎觉得心累,怎么和她就是说不清楚呢?
见她不说话,马舒舒又道,“你看他上嘴唇薄,下嘴唇厚,就是一张适合接吻的嘴。还有,你看他穿衣也挺有品味,衬衫外面套头毛衣,颜色相得益彰。你要不说他是个农民,我还真看不出来。”
秦黎,“他有你说得那么好吗?”
马舒舒点头,“我要是你,立即就先把他扑倒了再说。话说,和这个帅哥一起住那么久,难道你就没有一丁半点的冲动吗?”
秦黎,“什么冲动?”
马舒舒掐了一下她的大腿,“装什么?”
冲动当然有,春梦都做了,就是秦黎不好意思说出口而已。
马舒舒道,“看到好男人就要抓紧点。不然,就被别人抢走了。”
秦黎敷衍地嗯了声。
这时,托马斯回来了,像是刘姥姥刚参观了大观园似的,叫道,“唉,这里还有海族馆!”
中国人喜欢活杀海鲜,餐馆里养点鱼虾再正常不过的了,但对托马斯这个农村来的孩子来说,简直不可思议啊。养鱼养虾都是爱好,跟养宠物差不多,可谁会杀宠物祭五脏庙呢?
他看到马舒舒后,语调一转,顿时闭了嘴。看他的表情像是看对眼了,一双眼睛从此就没再离开过马舒舒。
秦黎介绍,“这是托马斯,严森的双胞胎兄弟。”
马舒舒瞠目结舌,“他们是双胞胎兄弟?”
这也相差太多了吧!倒不是说脸长得不像,而是气质风格截然不同,一个英挺冷峻,一个二逼欢快。
点完饮料后不久,曲丹妮也来了,服务员送上餐单。马舒舒一把抢过来,自告奋勇,“我来点。”
托马斯摸着空荡荡的肚皮道,“多点些。”
于是,曲丹妮点了一个水煮牛肉,一个毛血旺,一个辣子鸡,一个鱼香肉丝,还有一个麻婆豆腐。
聊了一会儿后,菜一个接着一个上来了。
第二十九章
最先上来的是辣子鸡。
托马斯哇了一声; 道,“这是什么菜?”
秦黎好心回答道; 辣子鸡。
托马斯; “颜色真好看,有红有绿。”
“这算什么呀。”
马舒舒随手从托马斯面前拿来一个空盘子; 将里面的辣椒一个个挑出来; 方便扔掉。
托马斯有些疑惑,又有些感动; 对着马舒舒娇羞地道了声谢谢。
就在她莫名其妙他好端端为什么道谢的时候,只见托马斯这二货已经夹起一只辣椒; 往嘴里塞了。原来他还以为马舒舒在为她布菜; 所以被她的体贴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几个姑娘面面相觑之后; 顿时爆笑出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托马斯一脸懵逼地问,“你们笑什么?”
秦黎忍着笑; “好吃吗?”
“好吃……”
见托马斯点点头,马舒舒将一盘辣椒推到他面前; 道,“别客气,多吃点!”
托马斯没有迟疑地夹了就往嘴里吃; 还吃得很欢乐,半晌后,吐舌呼气,往嘴里扇了扇风; 吐舌呼气道,“就是有点辣!”
三个姑娘笑不能停,马舒舒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道,“这傻瓜是来搞笑的吗?”
曲丹妮也笑得花枝乱颤,“别鄙视我们外国友人。哈哈哈……”
托马斯一脸莫名,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这时候,水煮牛肉上来了 ,服务员看他手里叉着辣椒,就叫了起来,“哎呦喂,你怎么把辣椒给吃了?”
托马斯问,“不吃辣椒吃啥?”
服务员像是看外星人似的,道,“辣子鸡当然是吃鸡!”
托马斯这才发现新大陆,原来辣子鸡里除了辣椒,还有鸡!
服务员显然是有经验的,将水煮牛肉放下后叮嘱,“水煮牛肉只吃牛肉不喝汤!”
严森闻言,默默地收回了想去盛汤的手。
吃个中餐原来这么复杂啊,两个洋土包子内心很是崩溃。
秦黎见他们拿起筷子又放下,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觉得也太可怜了,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就就给两人扫盲,“辣椒和花椒什么的都是上味上色的,你们只管挑肉吃就行。”
说完,就给他们碗里一人夹了一块鸡肉。
两人狐疑地放进嘴里咬了一口,鸡肉外焦里嫩,集合了麻辣鲜香于一身,真是辣得过瘾,香得入骨,吃完后就一个感觉,爽!
托马斯叫道,“好好吃!”
秦黎道,“好吃就多吃点。”
严森本来就话不多,现在更是埋头在菜盘的辣椒中找鸡肉,无法自拔。他嫌筷子用得不顺手,拿了叉子,一插一个准。
马舒舒夹了一筷子的牛肉放在严森碗里,道,“你也尝尝这牛肉。”
严森不冷不热地道,“手没断。”
马舒舒一愣,没想到好心被当驴肝肺,脸上不由一阵红一阵白地尴尬。
曲丹妮幸灾乐祸地道,“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马舒舒瞪了她一眼。
曲丹妮吐舌。
严森吃了一口牛肉,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秦黎,“牛肉呀!”
严森怀疑地嚼了又嚼,味道确实没错,只不过他这辈子从没吃过这么鲜嫩的牛肉,肥嫩鲜香,一口能回味半天。
他又开口问,“怎么做到的?”
秦黎,“什么怎么做到的?”
严森,“牛肉怎么能做到这么嫩?”
秦黎笑道,“一要把肉切得极薄,二要多放水淀粉,三要牛肉瘦肥得当……”
见他面露迷茫,秦黎觉得自己和一个完全不懂厨艺的人说这些,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于是就道,“总之,你觉得好吃就行!”
严森深表赞同。
菜一个接着一个上,不一会儿就都上齐了,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一桌子。
每上一道菜,托马斯就要哇一声,一共五道,他就哇了五声,其中最震撼的是毛血旺。
毛血旺!
一听这名字就让人沸腾。
看见端上来的菜,马舒舒点头道,“这家店的川菜还算正宗。”
盆里一半是红油,油滑透亮,不沉淀也不浑浊。汤汁红亮,冒着热气,热气中带着一股麻辣的香味,刺激人的食欲。真是还没动筷,口水就已经先被引出来了。
托马斯突然指着这一大盆飘着红油的毛血旺,道,“这个……我有点怕。”
曲丹妮白了他一眼,“你怕毛啊!”
“你确定这家店不是吃人的黑店?她的厨房不是分尸现场?”
曲丹妮瞥了他一眼,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搓了搓手,大叫一声,道,“开动!”
毛血旺味道麻辣,又鲜又香,汁浓味足,姑娘们好久没吃了。谁也不再说废话,毫不客气地你一筷我一筷就这么吃开了。
这兄弟俩相互对视一眼,也犹豫着动手了。
托马斯夹了一块猪血,放在嘴里,味道比其他菜还要辣,他把脸都皱成一团。做了个干呕的动作,咕噜一下,囫囵吞下了。
喉咙一阵翻滚,有一种神奇的舒爽感,像是喝了上好的烈酒一般,后劲十足。
明明辣得他哭天喊地,可眼睛却不期然地望向菜盆,筷子又伸了过去。
辣中带鲜,滑滑嫩嫩,口感奇特。
他正想问这是什么,就听秦黎在那说,“这里放的是猪血,其实我觉得鸭血比猪血好吃。”
托马斯听了一阵恶心,卧槽,这居然是血!
马舒舒问严森,“怎么样?好吃吗?”
严森用平稳的语气叙述一个事实,“我活了三十年,这还第一次有人告诉我一种血比另一种好吃。”
马舒舒,“……”
曲丹妮见托马斯表情多变,就问,“你觉得呢?”
托马斯内心纠结地道,“这味道太奇怪了。”
曲丹妮,“那你怎么还在吃?”
托马斯哭丧着脸,“又奇怪又好吃,就像是嗑了灵魂嗨药,让我完全停不下来。”
灵魂嗨药!
三个姑娘脸上同时落下三条黑线。
秦黎正想说,不就是一盆毛血旺,要不要这么夸张。
就见严森在一旁无比认真地点头,“确实这样。”
吃了想吐,不吃……又觉得空虚。
两个外国人一致认为,这盆菜有毒!
点了五个菜,五个吃货全部吃完,摸着圆鼓鼓的肚子,无一不心满意足。
老板娘送上水果,顺便结账。
托马斯拿着账单,暗自记名字,老板娘随口问了一句,“吃的还满意吗?”
大家还没开口,托马斯就抢着开口,“其他都不错,可就是一个菜不太满意。”
老板娘问,“什么菜?你和我说,我回头让厨子改进改进。”
托马斯指着账单上的鱼香肉丝,道,“这个。”
老板娘问,“这个哪里不好?”
托马斯道,“鱼香肉丝里没有鱼!”
老板娘嘴角一抽,顿时哭笑不得。
曲丹妮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道,“白痴,别丢人现眼了,快结账走人!”
托马斯掏出一张一百,趁老板娘去找零的时候,道,“你干嘛打我?既然菜里没有鱼,那还叫什么鱼香肉丝?这不是忽悠人吗?”
曲丹妮语塞,“……”
马舒舒拧了他一下,“笨蛋,不懂就别乱说。”
托马斯老老实实地哦了一声。
秦黎和曲丹妮看着暗笑一声。
走出饭店,外面早就天黑了,但大街上依旧车水马龙,不亏是大都市,和乡下小镇那一抹黑不能相提并论。
马舒舒问,“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托马斯,“好不容易出来,不如去泡吧。”
曲丹妮,“同意。”
秦黎转头看严森,“你怎么说?”
严森点头,“好。”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夜生活挺进。
德国的酒吧多元化,有纯酒吧只坐着聊天的,也有自带舞池的,喝嗨了随时能去发泄一通。爱尔兰酒吧就是属于这种。
晚上气氛正high,三个亚洲大妹子一进去,立即就有人吹口哨。
秦黎一边接受着瞩目礼,一边在心底感叹,真是物以稀为贵呀!
严森要开车,不喝酒精,于是就点了四杯黑啤一杯可乐。
秦黎喝一口,脸上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可真是苦啊。
见状,严森又问服务员要了一个杯子,将自己的可乐倒了一半出去,和她的黑啤混合。
见秦黎乌黑的眼珠子望过来,就道,“现在试试。”
秦黎端起来喝了一口,果然苦中带甜,味道好了不是一点点。
马舒舒将自己的杯子伸过去,道,“不能偏心,我也要。”
曲丹妮一把拍掉她的手,道,“要什么要,你怎么尽爱凑热闹。”
马舒舒瘪着嘴,一脸不高兴。
托马斯道,“要不我再给你点一杯可乐。”
马舒舒哼了一声。
服务员送了一盘小吃上来,托马斯想哄马舒舒开心,就对严森道,“哥,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游戏吗?”
严森,“记得。”
托马斯从小吃盘子里捡了一颗花生米出来,朝着严森扔过去,严森头凑上去,张嘴一接,接个正着。托马斯一口气扔了五六个,他就接了五六个,而且一接一个准。
另外三个人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严肃的男人会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托马斯玩性大起,一会站得老远,一会爬在椅子上,像抛硬币似的,忽高忽低,引得路人颇颇回首。
秦黎终于忍不住问,“你们几岁了?”
托马斯兴奋地道,“我和我哥就是这么从小玩到大的。”
“你俩感情真好。”
托马斯自豪的道,“那当然。”
曲丹妮目光一转,看到酒吧台上放着一叠纸牌,就建议道,“要不我们玩UNO吧!”
马舒舒道,“玩什么UNO呀!还不如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托马斯立即迎合,“好,好,这个好!”
秦黎白了他一眼,“你这是和她对上眼了?她说啥你都好?”
一向脸皮厚的托马斯被她这么一说,居然脸红了,拿着一只啤酒瓶,放在桌子上用力一转。咕噜噜地转了几圈后,瓶口停在秦黎面前。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秦黎,“真心话。”
托马斯报复似的问,“你喜欢我哥吗?”
秦黎白了他一眼,回得也是飞快,“不喜欢。”
严森的目光望过来,灯光下显得有些深沉。
托马斯摇头,“你伤到我哥自尊了。”
秦黎死鸭子嘴硬,“实话实说而已。”
见气氛有些诡异,曲丹妮忙岔开话题,道,“继续继续。”
玩了几轮后,瓶口指向严森,严森道,“冒险。”
曲丹妮想也不想得道,“啵一个。”
她的本意是让他亲秦黎,谁知,马舒舒加了一句,“我们三个中你可以随便选一个。”
秦黎见他望向自己,嘿嘿地笑了一声,又将目光转开了。
结果,严森谁也没亲,他一口干了可乐,腾地一下站起来。
托马斯吓了一跳,问,“你干嘛?”
严森丢给他一个背影,道,“跳舞。”
马舒舒一脸失望,“怎么能赖皮呢!”
曲丹妮拉了她一下,道,“好啦,别做春梦了,人家不喜欢你。走吧,跳舞去。”
左边秦黎,右边马舒舒,她一手一个,来到舞池这个群魔乱舞的地方。
秦黎会做饭不会跳舞,怎么也踩不准节拍,看着四肢扭动超有节奏感的曲丹妮和马舒舒,心里一阵羡慕。
正开着小差,冷不防,腰间多了一双手。她回头一看,是严森。
她扯了个笑容,“你们玩,我去上……”
厕所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严森拉住了手。他将她甩出去,转了个圈,又拉回来。他身体前倾,她向后仰,两人摆了个难度系数有点高的舞蹈动作。
严森的脸一点点凑近,在众目睽睽之下,贴上了她的嘴唇。不似梦中的那般含糊,也不如人工呼吸时的这样冰冷,而是充满了男人气息,带着一丝温暖的触碰。
他顶开她的唇齿,挑逗着她的舌头,嘴里充斥着一股可乐的味道,让这个吻变得尤其甜蜜。最后定格的舞姿,让秦黎没法挣扎,她哀叹一声,想不通这个冷淡的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么高超的接吻技术。
一吻结束,秦黎的脸都燃烧了,一颗心快跳出喉咙口了。朦朦胧胧中,她听到严森咬着自己的耳朵,问,“真的不喜欢我?呃?”
第三十章
秦黎被吻了。
曲丹妮一脸暧昧地看着她; 一副我们懂你什么也不用解释的表情。
秦黎一惊,瞬间清醒了。她一把推开严森; 狼狈地逃回座位; 咕嘟咕嘟几口,把啤酒当饮料一口气喝个精光。眼角瞟到那个朝着这边走来的影子; 她的心脏一阵剧跳; 逃难似的拿起包包,就往女厕所里跑。
冲进厕所后; 她打开水龙头掬了把水在脸上,看着镜子里那张滚烫发红的脸; 暗道; 秦黎啊秦黎;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口红被吃掉了一半,剩下淡淡的粉红色; 还有点儿肿,很是暧昧可疑。男人的气息似乎还在; 带着一丁半点的魅惑,她不禁去回味,他的舌尖是如何勾勒自己嘴唇的线条……她用力地摇了摇头; 把这活色生香的镜头甩出脑袋,这男人看起来闷,实际上骚透了。比孙溢还坏!
秦黎从包里掏出口红,重新涂上; 然后深吸一口气,走了出来。
外面站着个男人,在抽烟,他的脸隐在黑暗中,倒是烟头忽明忽暗地闪烁着。秦黎瞥了眼,没在意,继续向前走。
走了没几步,背后突然有人按住了她,她以为是严森,回头一看,却是刚才那个在角落里抽烟的男人。现在近看,长得还挺帅。
帅哥见她回头,便扬起笑容和她打了个招呼,“哈罗。”
秦黎虽然哈罗回去,但心里却莫名其妙,这人是who啊?
帅哥见她面露困惑,就大大方方地伸出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帕崔克。”
秦黎没伸手,暗忖,管你是帕崔克还是怕催钱,老娘都没兴趣。
帕崔克笑了笑,对她的冷淡并不以为然,把手收回来,继续道,“可能你不记得我了,但我认识你,秦黎小姐。”
这下轮到秦黎惊讶了,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是同学?还是邻居?
秦黎仔细打量他,无奈印象中都没有这么个人。
帕崔克道,“我们在飞机上有过一面之缘。而且……”
经他提醒,秦黎倒是朦朦胧胧地想起来了,那时候好像他还给自己递了一块手帕擦眼泪。
她问,“而且什么?”
帕崔克道,“而且巧的是,我是你朋友丹妮的邻居。”
秦黎啊了一声,不由叫出声,“原来你就是那个隔壁老王!”
帕崔克一挑眉,“隔壁老王?”
中文的博大精深,一词双意,和外国人一言两语怎么解释得通?秦黎一挥手,转开话题道,“原来你就是那位大律师。”
他笑道,“看来丹妮在你面前提起过我。”
秦黎伸出手,主动和他握了握,道,“幸会幸会。”
她问,“可你怎么会在这?和丹妮约好的吗?”
帕崔克摇头,“只是巧合。我和朋友来这放松一下,无意间看到你们。”
秦黎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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