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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宝宝:妈咪快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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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联帮这个组织就是朗如焜的爷爷在美国创立的,最初的目的是聚合华人力量,应付白人世界对黄种人的歧视和不公平待遇。发展到今天,龙联帮已是华人界最大的黑帮组织,帮产几乎遍布全球。
而慕提岛,原来属于太平洋上的一个岛国。这个国家曾经长时间受到邻国的欺辱,是朗如焜的爷爷帮助上一代老国王从德国购进先进的武器,才震慑住了来犯的邻国。
老国王为表达对龙联帮大佬的谢意,将慕提岛赐予朗如焜的爷爷。
所以,慕提岛是朗家的私人领地,这个岛上不但有齐全的生活配置,还有独立的防御体系。
谈溦溦潜伏在朗如焜身边时,经常陪他一起回慕提岛。那时候,他每年会有几个月的时间生活在岛上。岛上有一座巨大的城堡式建筑,城堡里住着他的后宫。
说是后宫,其实也不准确,因为那些女人都是他的情人。尽管她们耍尽心机使尽手段想要嫁给他,可是他始终只当她们是一种寝具。
直到一个叫谈溦溦的女人到来,把这些活色生香的“寝具”都扫地出门。
那个时候,朗如焜对谈溦溦多么宠溺,她并没有发话要撵那些女人离岛,她只是说不喜欢岛上的氛围,要朗如焜派一条船送她离开。朗如焜马上派了一条船,把他的女人们全部赶到船上,送走了。
暌违五年,不知道现在慕提岛变成什么样子了。
那个小岛其实很美,只是对她来说,那里即将成为一个地狱。
一旦她登上慕提岛,外部的力量很难帮到她,她只能靠自救。
她捏紧拳头,手心冰凉,在逃与不逃之间挣扎着。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朗如焜问韦野平:“我儿子已经送回岛上了吗?”
“是的,小朗哥昨天就已经送到岛上了……”
韦野平这一句回答,马上打消了谈溦溦试图逃跑的念头!
儿子在岛上!她必须要上岛!就算自救很难,她也要先抢回儿子,再考虑逃离慕提岛的事!
于是,谈溦溦乖乖地坐在车上,没有丝毫的异动。到了机场,她也是乖乖地被朗如焜拉扯着,没有反抗,直接被带上了朗如焜的私人飞机。
飞机起飞后,谈溦溦就静静地坐在机舱前部休息厅靠舷窗的位子上,望着窗外越来越厚的云层,不说话。
她的左手臂还在痛,那里有一处枪伤。而她的左手无名指被朗如焜强行戴上那枚巨钻,很不习惯,总有异物感。所以,她的整条左臂都沉沉的木木的,垂在身侧,抬不起来。
朗如焜并没有马上跟过来,她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这架飞机是庞巴迪最新型号,并不是五年前谈溦溦经常乘座的那一架飞机,所以她并不熟悉飞机里的格局。当然,她也没有兴趣知道他在哪里,他离她越远越好。
她在想儿子,朗朗从生下来,一直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身边。现在他看不到妈妈,一定非常恐慌。
正在出神,她听到“啪”的一声轻响。
转头一看,就见韦野平把一杯热茶放在她的面前,见她一脸的诧异,又把水晶茶杯往前推了推:“大嫂,喝杯茶吧,焜哥在洗澡。”
谈溦溦的确是口渴了,她端起茶杯来,一饮而尽,然后才说:“拜托,以后不要叫我大嫂!”
第16章 大嫂
韦野平站在她身边,凝视着她的脸,好像有话要说。可是最后他也没有说出来什么,只是简单地回应一句:“其实我也不愿意喊你大嫂,不过我想焜哥一定愿意听我们继续这样称呼你。”
说完,韦野平端起空茶杯,转身走了。
一分钟后,他又回来了,把一杯新沏的茶放在谈溦溦面前。这一次,他什么也没说,默默离开了。
谈溦溦将视线转到水晶茶杯上,杯子里她喜欢的洞庭碧螺春。朗如焜并不爱喝绿茶,事实上他几乎不喝茶,咖啡和酒是他的日常饮品。
所以,他的飞机上竟然还有这种茶,而且还是她爱喝的那一种,倒令她挺意外。
她慢慢地品着茶,在记忆中搜索着有关慕提岛的信息。她默默地计划着,登岛后,一定要尽快想办法找到朗朗,然后想办法偷到一艘艇,带着朗朗逃离。
朗如焜那么恨她,她要是不赶快逃,早晚被她折磨死。
正想到这里,朗如焜就出现了。
他的头发微湿,一身干净清爽的气息,从机舱后面走进来,欣欣然来到她面前,大剌剌地坐下,端起她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她的茶。
谈溦溦马上扭转脸,看向舷窗外。
朗如焜也不管她是什么态度,只管盯着她的脸看。足足看了两分钟之久,他突然开口:“谈溦溦,几年不见,你老多了。”
谈溦溦被他这句话噎到,一口气憋在胸口,忍不住呛他道:“几年不见,你的嘴巴还是这么阴损歹毒!”
“哦?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那时候只会夸我风趣幽默,时过境迁,风趣幽默就变成阴损歹毒了?”朗如焜勾起嘴唇来,唇角微微吊上去,露出他那经典的睥睨一切的神情来。
谈溦溦别开脸,压下胸口澎湃的怒火,不看他。
她理智地决定,不与他起争执,不与他直接冲突。因为她现在说什么都是不对,他只是在千方百计找她的碴儿,她何必主动给他折磨她的借口?
可她还是错估了形势,目前这种情况下,她什么都不说,也是一种错误。
朗如焜感觉自己被她忽视和藐视了,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扭过来,正对着他。然后他恶狠狠地盯着她,说:“女人!别在我面前装纯洁和无辜!这样只会更加令我反感!我问你话,你要回答!”
说话不对,闭嘴也不对,谈溦溦断定他就是想挑她的毛病。
她想,她还是不要面对他比较好,想办法离开他的视线,否则的话,他分分钟都可能会炸毛。
于是她说:“我很不舒服,想要洗个澡!”
朗如焜想了想,抬手一指机舱后面:“去吧,浴室在卧室里。”
谈溦溦马上后悔自己提出洗澡的要求了,她只是想离开朗如焜的视线,可是飞机上,她能干什么?匆忙之中想到洗澡这件事,没想到浴室竟然在他的卧室里。
以前那架庞巴迪,卧室和浴室中间还隔着一个休息厅,她被自己的记忆害到了。
话已出口,她又不好后悔说自己又不想洗了。于是她站起来,一边心里毛毛的,一边往机舱后半部分走过去。
穿过中间那道门,她看到一个小型的会议厅。再往后,就是朗如焜的卧室。
对于飞机上有限的空间来说,他的卧室真算得上宽敞豪华了。
谈溦溦对这样的豪华并不陌生,她走进去,反手关上门,锁好。然后,她反复地推拉几次,确认门的确被反锁了,她才放心地走进浴室。
锁好浴室的门,她脱下自己的衣服,打开热水,站在了水龙头下面。
昨天,她带着朗朗在欧恰小镇上走了一天,晚上回到旅馆,就被朗如焜逮了一个正着。她这身衣服,被他脱下来丢在旅馆的地板上踩过,又穿上在医院的病床上滚了一晚,已经脏得没法再穿了。
她自己也脏得很,被热水一冲,顿时舒爽了许多。
反正她也不想看见朗如焜,于是就在浴室慢慢洗了起来。
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她也有些疲惫了。毕竟她还有枪伤在身,最近又疲于奔波,体力还是有些消耗过度。
她关了热水,想要去门口的洗手台上靠一会儿。
一转身,她就看到浴室的门开着,朗如焜就倚在门框上,双臂抱在胸前,眯着眼睛看着她。
谈溦溦觉得自己真是愚死了,她怎么会以为反锁了卧室的门,自己就安全了呢?
这是他的飞机啊!他一定有办法打开这架飞机上的任何一道门的啊!
她慌忙去找自己的衣服,发现那些衣服全踩在朗如焜的脚下。匆忙之间,她抓过一条浴巾,将自己围了起来。
“嘿!谈溦溦!”朗如焜自在地倚着门,目光深沉地看着她,“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重新选择一次,你会选做卧底还是做我的老婆?”
谈溦溦抓住胸前的浴巾,不假思索地说:“我是警察!警察的天职就是抓犯罪分子,再让我选择多少回,我还是会抓你的。”
朗如焜登时就气红了脸,一步冲进浴室里来,再一步就把谈溦溦逼到了浴室的角落里。
飞机上的浴室,本来空间就不大。
谈溦溦慌忙后退,身上的浴巾围太紧,迈不开步子,直接朝后倒过去,整个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
朗如焜趁她站立不稳,一下子把她擒住,按在墙上。
谈溦溦恼火了,这个男人是打算全天候折磨她吗?她才从医院出来,刚上飞机,连个澡都不让她清清静静洗完,又要来找她的麻烦?
谈溦溦一怒之下,决定反抗。
她抬起腿来,用膝盖去撞击他的裆部。朗如焜非常准确地预料到了她这个动作,一下子就抱住了她抬起来的那条腿。
谈溦溦不示弱,借着他的力量,身体突然腾空跳起来,另一条腿横着扫向朗如焜的侧脸。
虽然他们两个人曾经朝夕相处,可是朗如焜从来没有领教过谈溦溦真正的身手。所以谈溦溦这突然跃起扫腿的动作,完全出乎朗如焜的意料之外。
结果,他就被踢个正着。
右耳顿时像开进了几台挖掘机,巨声轰鸣,意识有片刻的逃离。
他歪着头,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听觉和视力。
而这个时候,谈溦溦已经不在他的眼前,逃出浴室去了。
他捂着被踹疼的右半边脸,不禁苦笑:他太小瞧她了,他忘了她是一个女警察了吗?他忘了她握紧手枪瞄准他的时候了吗?
瞧她刚才那连贯而利落的动作,真是身手不凡啊!她不肯认错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对他动武?他如何能饶得了她?
他也不急着去追她,因为她现在无处可逃。她总不能拉开舱门,从半空中跳下去吧?
朗如焜不紧不慢地转身,对着洗手台上面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被踢乱的头发,洗了一把手。
然后他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一跨出卫生间,他就看到谈溦溦正拉开他衣柜的门,在里面翻找她能穿的衣服。
谈溦溦刚才趁着他被踹迷糊的机会,溜出浴室,逃出卧室。可是她一出去,就遇到了正迎面而来的韦野平。
韦野平一看见她,马上露出怪异的表情,并且当即转身,还尴尬地咳了一声。
谈溦溦低头一看,自己光着脚光着腿,头发和身上都湿漉漉的,只有一条浴巾挡住重要部位,简直狼狈不堪。
于是她刚出卧室的门,还没有走出去几步,便掉头回来了。
她自己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只好在去衣柜里翻朗如焜的衣服。正翻着,朗如焜出来了。
她也顾不上挑拣了,抓起一件衬衫来,套在身上。就在她慌慌张张系扣子的时候,朗如焜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站住!我警告你!再往前一步我可不客气了!”谈溦溦到底是有些紧张,扣子都系错了。
朗如焜却对她的警告听而不闻,不紧不慢地走到她面前,抬手去解她的扣子。谈溦溦左手用力抓住衣襟,右手扬起来,朝朗如焜的脸上招呼过去。
这一次朗如焜可有准备,如果被她一而再地袭击得手,他这个龙联帮老大也不必当了!
只见他左手一翻,就抓住她的手腕,向上提起后,“啪”地摁在衣柜的门上。同时,他的右手抓住衬衫的衣领,用力往旁边一扯。
谈溦溦的左手臂上有伤,使不上力,根本挣不过他。她就听“嘣嘣嘣”几声响,所有的扣子都崩开,弹飞出去。而她则门户大开,胸前和双腿之间的风光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朗如焜眼前。
身体**令她难堪,也限制了她的动作。她不能抬腿踢他,而她那条好胳膊还在朗如焜的箍制之中,动弹不得。她急了,用头去撞他。
朗如焜已经做好被她全方位袭击的准备,见她头一低撞过来,微微侧了一下身,就躲了过去。
谈溦溦不甘心,顺势扭头,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用了力,所以很疼。
第17章 可以跳飞机吗?
朗如焜不在乎疼,一个混黑道的人,会在意疼痛这回事吗?
他随她咬,将她的左手举起,两只手并在一处,他用一手控制。谈溦溦的左手臂被扯起来后,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知道,那是她的伤口崩开了。
她痛,就更加用力地咬他。
两个人互相较着力,互相折磨着对方,都不肯先松开对方。最后,朗如焜觉得自己肩头那块肉要被她咬掉了,他愤怒不已。
身体中最敏感的突然被入侵,谈溦溦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叫,就松开了咬住朗如焜肩头的牙齿。
朗如焜肩上的那块肉都被她咬得麻木了,她一松口,反而痛了起来。
她不肯屈从于他这样粗暴的羞辱,不顾一切地挺起胸来,撞向他的身体。他被她这拼命一撞,竟然没有站住,后退两步,倒向他的大床。
但是谈溦溦并没有解脱,因为她的双手还在朗如焜的掌握之中。他一倒,拉扯着她往前扑。他的后背落到床上时,她正扑倒在他怀里。朗如焜不等她稳住,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了。谈溦溦再想使力翻过身,已经被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了。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突然很委屈。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为了正义事业献身,为什么现在却得到这样的报应?
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吗?她只求不被骚扰不被伤害,这样也不行吗?
她咬着嘴唇,但还是流下泪来。
朗如焜看见两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滴落在银色的床单上,他的心软了一下。他摁住她,对她说:“只要你向我认个错,我今天就放过你!”
“今天放了我,那明天呢?以后呢?从此就放过我了吗?”谈溦溦看着他,问他。
朗如焜被她这个问题难住了,放了她?他等了五年!他在狱中心心念念的事情,就是出狱后找到她!他怎么可以放她走呢?他要把她留在身边,她不是爱做卧底吗?这回他就让她卧个够!
自己一时心软失言,想往回收也不太容易。
朗如焜立即摆出一个凶恶的表情:“女人!不要得寸进尺!我只说今天!明天要怎么对待你,那要看我的心情!只要你把我侍候高兴了,我就不难为你!”
谈溦溦冷笑了,眼泪却更加汹涌地奔流而出。
“朗如焜,我不会向你认错,我也不会向你求饶。你要恨就尽管恨,要伤害就尽管伤害,只是我提醒你,在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之前,任何时候回头,都还来得及。”谈溦溦没有屈服,因为她明白,认错并不能消解朗如焜对她的仇恨,更何况她还没有错。
朗如焜轻蔑地哼笑一声:“女人,你以为自己是圣母吗?要想宣教,也要等到你穿上衣服以后!是谁把我变成恶魔的?是你!你自己种下的孽因,今天就自食孽果吧!”
说话间,他已经脱下自己的衣服。
谈溦溦心力交瘁,只想在这一刻死过去,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而朗如焜把她这副样子解读为满不在乎,这令他愤怒。谈溦溦过于紧张。或者是由于刺激到了她。
这一次,他竟然进入得十分顺利,如鱼入水一般。
谈溦溦感受到他的顺畅,她很为自己这具违背意志的身体感到羞愧。尤其是看到朗如焜噙在嘴角的那一抹怪笑,她更加无地自容。
她厌恶地瞪他一眼,然后闭上自己的眼睛,拒绝看他。
这并不影响朗如焜的心情,虽然他不能告诉她,但是他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只要有她,他的心情就会明朗起来。
她干脆当自己是一条死鱼,就不出声。
就像有人出拳砸向你的眼睛,你没有办法不眨眼一样,有些生理上的反应是不受精神控制的——谈溦溦这样安慰自己。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可是朗如焜却感觉她离他那么远。
这种无论怎么用力,都没有办法把她拉近的无力感,令他十分暴躁。谈溦溦觉得自己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被朗如焜丢来丢去,随意地揉圆搓扁,几乎让她破碎掉。
在几千米的高空中,在飞行中的机舱里,谈溦溦被朗如焜折腾得死去活来。
她渐渐地有了缺氧的症状,意识忽远忽近。不过在最后,有那么一刻,她突然清醒,好像飞机突然拔高,她也跟着冲上天去。
然后,一个人的身体便重重地砸到她的背上,把她砸得差点儿断气。她的脸埋进床单里,闻到了一股温热的血腥的味道,她知道,那是她自己的伤口流出来的血。
身上的男人在喘息,一句话也不说。他的呼吸呵到她的背上,又热又痒。
她动了动身体,想要把他从背上掀下去。谁知他“呼”地一下爬起来,几步冲进了浴室。紧接着,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那声音提醒她,他在洗澡,他不在她的周围,不会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她看,这令她感觉到轻松。
可是属于她的轻松时间并不多,五分钟后,他从浴室里出来了。
她听到响动,扭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连一条浴巾也不披,怡然自在地从她身边经过,去衣柜里找衣服穿。
几年的牢狱生涯,竟然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印记。他的身材还是那么地健硕,面庞还是有棱有角,五官还是那么深邃。
他背对着她,她以为他看不到,便肆意地打量了他几眼。谁知他突然出声,说道:“你不要用那种哀怨的眼神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没有得到满足。”
谈溦溦吓了一跳,难道他背后长眼睛?
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他的衣柜里安了一面镜子,正对着床。她的身影映在镜子里,一览无余。
她难堪极了,默默地收回目光,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像是游了一万米的人刚从水里钻出来,身体很沉重。可是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来,抓起那件没了扣子的衬衫挡在身前,挺着腰走进了浴室。
从上飞机到现在,时间过去两个多小时,对谈溦溦来说却很漫长。
冲掉身上的汗水后,她也不在浴室里多做停留,因为她已经领悟到,除非她跳飞机,否则她呆在哪里,也躲不过他的。
她用一条新浴巾围住身体,走出浴室,发现他不在卧房里。
她不能围着浴巾在飞机上走来走去,还是要找一身可以穿的衣服。刚才她打开那个柜子,全是他的西装和衬衫。于这一次,她走到旁边的那个柜子前。
一拉开柜门,她吃一惊——柜子里挂着的,竟然全部是女人的衣服!
她马上想到了那个叫莫莉的女人,一股醋意涌上心头!
在她之前,莫莉是朗如焜身边最得宠的女人。朗如焜的很多女人都被关在慕提岛上,只有莫莉是可以陪着朗如焜全世界各处飞的。
谈溦溦出现在之前,莫莉被龙联帮的兄弟称呼为“大嫂”,连她自己都觉得,如果朗如焜有一天要娶一个女人,一定是她,别的女人不会有机会的。
结果,她是第一个被谈溦溦从朗如焜身边挤走的女人!
现在看来,她又回到朗如焜的身边了呢,又恢复以往的地位了呢,朗如焜的私人飞机上,也不会她的专门衣柜。
虽然谈溦溦现在急需衣服穿,可她碰都不愿意碰那个女人的衣服。她“呯”地关上衣柜的门,没好气地拉开朗如焜的衣柜,随便拿出一件白衬衫和一条西装裤。
白衬衫大一点儿还好说,他的裤子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肥太长了。她在裤腰上打了一个结,用白衬衫遮住,裤腿儿卷起来,卷到小腿处。她自己的那双鞋子还是可以穿的,她用浴巾把鞋子擦干净,穿到脚上。
然后,她就走出了卧室。
她肚子饿了,需要找些吃的。
进厨房前,她要经过与卧室一壁之隔的小会议室。朗如焜正在那里接电话,韦野平候在他身边。当这两个男人看到谈溦溦穿着肥大的西装裤和白色的运动鞋时,脸上的表情别提多精彩了。
朗如焜想笑,又马上忍住,憋得脸都红了。借着讲电话,他转过身,干脆不去看她。
韦野平瞥了朗如焜一眼,见老大绷住不笑,他也不敢笑。他装作低头喝水,结果被呛到了,剧烈地咳嗽。
第18章 该承受的就承受
谈溦溦看到两个男人的怪异表情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不太好。不过她不在乎,穿了衣服,总比不穿衣服强吧?无视他们的存在,直接奔向厨房。
反正她在他们眼里也不是好人,她穿得再光鲜亮丽,也不会让朗如焜少恨她一点儿。还是先伺候好自己的胃吧,她还要救儿子呢,不能先把自己饿死。
她这样想着,正要进厨房,就听到朗如焜突然发火,说:“你们是一群废物吗?几个女人照顾不好一个孩子?是谁把他弄哭的?自己去鲨客亭受罚去!”
慕提岛上有个鲨客亭,建在海面上,由一条长达几百米的栈桥与岸边相连。因为亭子附近经常有鲨鱼出没,所以叫鲨客亭。
有一次,朗如焜突发其想,将一个私吞巨额帮产的叛徒绑起来,在他腿上和脚上划几刀,将他下半身浸在亭下的海水中,对他说:“你就在这里等鲨鱼吧,如果鲨鱼饶了你,我就原谅你!”
结果那天晚上,这位兄弟就喂了鲨鱼。
从那以后,鲨客亭就成了慕提岛上行私刑的地方。
谈溦溦知道鲨客亭,但她更在意的是朗如焜说的那件事。她敏感地意识到,他口中的“孩子”,应该是朗朗。
她马上掉头走回来,站在朗如焜的面前,用凛冽的目光看他:“你在说什么?是不是有人欺负我儿子?”
朗如焜推了她一把:“和你无关!那是我儿子!”
“他不是你儿子!你把他还给我!那些人把他怎么样了?”儿子受了委屈,谈溦溦便忍不住抓狂。
朗如焜放下手中的卫星电话,冷睨谈溦溦一眼,说:“虽然我看那孩子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我儿子,但鉴于你的人品不好,我还是带着他去做了亲子鉴定。你应该庆幸,鉴定的结果,他千真万确是我的儿子!否则的话,你现在不会活着站在我面前!”
谈溦溦哑口无言,他都做过亲子鉴定了,她还有什么好争辩的?
她只能说:“儿子是我生的!他是我的!你把他还给我!”
“你自身难保,不如先自求多福吧!既然是我儿子,我就不会把他交给任何人!”朗如焜阴沉着脸,对谈溦溦表现出极大的不耐烦。
谈溦溦哭了,事关儿子,她没有办法逞强。她抓着朗如焜的胳膊,求他道:“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你把他交给一些陌生人,他肯定吓坏了。我求求你,把他还给我!只要你把儿子还给我,你想把我怎么样都行!”
“我当着他的面儿枪毙你,可以吗?”朗如焜狠心回应道。
谈溦溦一听这话,愣住了!
如果他要杀她,那么还是不要让儿子亲眼看到为好。
只是……他真的会杀了她吗?难道所有折磨的都只是铺垫?他的最终目的还是杀了她?
谈溦溦一想到他举着枪朝她射击,或者把她绑在鲨客亭的下面,等着鲨鱼来光临,她就无比恐惧。她还是舍不得死,尤其不想死在他的手里。
她跌坐进椅子里,浑身冰凉。
朗如焜见她不说话了,皱了一下眉,愤愤地离开了。
谈溦溦在小会议桌上趴了好一会儿,神思恍惚,连韦野平站在了她身后,她都没有察觉。
韦野平端来一份牛排和一杯咖啡,摆在她面前。见她没有反应,他把盘子和杯子往她眼前推了推,唤了她一声:“大嫂,你吃点儿东西吧。”
谈溦溦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眼前的食物。刚才她还想要去厨房觅食呢,现在她虽然还饿着,却连一点儿吃东西的**也没有了。
她把盘子推开,看也不看韦野平,冷冷地说:“我说过了,不要再叫我大嫂!”
“对不起,这是焜哥的意思,我不得不遵从。”韦野平恭敬地说。
谈溦溦也懒得跟他计较称呼的问题了,她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到慕提岛?”
韦野平很想提醒她,即便到了慕提岛,她也见不到儿子。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他回答:“大概还要飞半天吧。”
谈溦溦对见到朗朗还是抱着希望的,毕竟慕提岛并不大,而且是她熟悉的地方。就算朗如焜限制她的行动自由,她只要动点儿心思,完全有可能见到朗朗。
她觉得飞机飞好慢,恨不能自己生出翅膀来,赶紧飞到慕提岛去。
见她一脸的焦躁,韦野平轻轻地摇了摇头。他把她刚才推开的盘子,又送回她的眼前,说:“你还是吃点儿东西吧,不管怎么样,也要保重身体。”
谈溦溦想,他这话说得有道理啊,她要保持体力,养好伤,才能在救到朗朗后,偷船带他离开慕提岛。
于是她拿起餐叉,叉住那块牛排,举起来就啃。
韦野平在旁边看着,觉得这个画面还挺和谐。她现在这身打扮,要是一本正经地一手刀一手叉,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他反而会觉得怪异。
他正欣赏她豪迈的吃相,朗如焜从机舱的另一端走过来。
韦野平赶紧收回目光,迎向朗如焜:“焜哥,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我们离慕提岛还有半天的航程,你要不要睡一觉?”
朗如焜自从知道了谈溦溦的行踪后,几乎没有睡好觉。昨晚谈溦溦昏迷,住进医院里,他在她的床边坐了一个晚上,只打了一个盹儿。
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疲惫,反而精神百倍。
他想,这一定是被她气的。他一看到她,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以为骂她几句折磨她一下,会让他自己消消气,可是没用,这只会令他更加生气。
越气越精神,大概就是他现在这个状态。
“我不累……”朗如焜回了韦野平一句。
韦野平紧跟着问一句:“那你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朗如焜看向谈溦溦,蹙起眉来:“本来是有点儿饿,看到她的吃相,我就什么也吃不进去了。”
“这敢情好!以后我专门在你面前吃东西,我看你还能饿死不成?”谈溦溦将最后一块牛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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