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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宝宝:妈咪快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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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脑损伤……“

    医生激动于病人的好转,滔滔不绝地说着。可是他的讲述,却一下子把谈溦溦拉回到那一天晚上。

    受伤前的事情,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脑海里——朗如焜的二十八岁生日派对,盛大的求婚仪式,硕大的钻石戒指,那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激烈欢爱,还有朗如焜那不敢置信的痛苦眼神……

    记忆大量涌入,令她头痛起来。

    杜奋见她脸色不好,赶紧阻止医生说下去。

    医生离开后,杜奋站在床边,看着谈溦溦。

    而谈溦溦则重新闭上眼睛,把脸扭向另一边,避开杜奋的视线。

    病房内静默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杜奋咳了一声,又拿起手机来,语气轻松地说:”大夫告诉我,讲笑话有助于刺激你的大脑康复,我再找找,看看有没有更好笑的……“

    ”师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趣味?“谈溦溦说话轻轻的,因为伤口还是会痛。

    ”啊?“杜奋一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尴尬地愣在那里。

    ”刚才那个喜当爹的笑话,人家到死都不知道儿子是别人的,多悲催,你还笑得那么开心,没有同情心!恶趣味!“谈溦溦说着话,转过脸来,娇嗔地瞪了杜奋一眼。

    杜奋这才明白她是在开玩笑,松了一口气,说:”这笑话就是这样写的嘛,要不然我找一个喜当妈的笑话读给你?“

    谈溦溦笑了:”到底是我伤了脑子?还是你伤了脑子啊?哪有喜当妈的?那孩子是他爹怀孕十月生下来的吗?“

    ”嘿嘿……“杜奋挠了挠头,”反应还挺快,看来脑子还是好用啊,算啦!不读这些破笑话了!愿天下的爹都亲爹,妈都是亲妈吧……“

    话说到这里,也不知道他想起什么来了,脸色突然一沉。

    谈溦溦见他变脸这么快,就问:”怎么了?师傅?“

    ”没什么……哎呀,你看我,太不会照顾人了,你都醒了好一会儿了,也不知道给你喝口水!“杜奋一拍脑门儿,赶紧拿起床头柜上的暖水瓶子,跑出去打水。

    病房里只剩下谈溦溦一个人,她犹豫了一下,拿起杜奋放在床边的手机,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栏中输入了”朗如焜“三个字,按下搜索键。

    也不知道杜奋用的是什么破网,屏幕上方的小圆圈一直在转啊转,却始终不显示搜索结果。

    就在这个时候,杜奋拎着暖水瓶子回来了。

    谈溦溦来不及放下手机,马上关了搜索页面,打开杜奋刚才在看的那个笑话网站,假装自己正在看笑话:”这都是些什么烂笑话?你都在读这些东西给我听吗?怪不得我不爱醒来呢……“

    ”那我应该给你读什么?莎士比亚的诗?唐诗宋词?哎呀!你这样说,我倒想起来了,你以前不是特别爱看那些狗血的言情小说吗?就是男的特帅,人品又特坏,女人特美,人品又特贱的那种小说?我怎么没想起来读这个呢?不过……那种小说要是读下来,你倒是高高兴兴醒过来了,我怕是要吐得晕过去了呢……“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用两个杯子倒来倒去,给谈溦溦凉开水。

    师徒二人说着话,病房里的气氛很平和。

    但是杜奋知道,谈溦溦内心一定不会像表面看起来这般和风暖阳。从刚才她那片刻的失神,他就已经看明白了,在他看不到的她的内心深处,伤口很深,她很痛。

    这是每一个卧底都要承受的精神创伤,他安慰不了她,只能在她需要的时候默默地陪着她。

    他把手伸进兜里,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那是她的戒指!

    他把她抱到直升机上后,看到了她左手无名指上这枚巨钻戒指,想起朗如焜那嚣张和狂妄的话:”……这个女人是我老婆,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他顿时觉得这枚戒指无比讨厌,想也没想,就把它从她的手指上摘下来,揣进了他的兜里。

    可是他又不好扔掉它,因为这毕竟不是他的东西。因此,这些天戒指就一直躺在他的口袋里,每当他不小心触到它,就会想起朗如焜那张脸,心里便会极不舒服。

 第5章 怀孕了

    杜奋站在谈溦溦的床边,犹豫好一会儿,把戒指拿了出来:“溦溦……”

    谈溦溦正在和他开着玩笑,一眼看到那枚戒指,微笑一下子冻结了,表情好僵,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杜奋看她这样,后悔自己在这个时候拿出戒指来,就想把戒指再揣回去。

    谈溦溦却伸出手,从他指间拿回那枚戒指,举在眼前看了一会儿,握在了手心儿里。

    “溦溦……这是……订婚戒指吗?”杜奋不愿意说出那两个字,可是又忍不住想要弄明白。

    谈溦溦眼光盈盈闪了一下,叹出一口气,说:“是的……”

    “溦溦,你在做卧底期间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完成任务。你千万不要太纠结,你现在已经回归本来身份,以前的事忘掉它吧。”杜奋对谈溦溦这样说,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订婚根本就是假的,你可不能当真啊!

    谈溦溦把握着戒指的手放回被子里,嘴巴里却说:“师傅,我会努力忘掉那些事的,你不用为我担心。”

    杜奋知道她口是心非,他心情很沉重,锁紧眉头,转身走到病房的窗口,面对着窗外,不说话了。

    病房里沉默了一会儿,谈溦溦先开口了:“师傅,你是不是有话要说?从我醒来到现在,你就是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我经历这么多,应该没有什么事是我不能承受的。”

    杜奋站在窗边,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良久,他转回身,走回床边,坐下来。

    他表情凝重,目光沉痛,缓缓地说:“溦溦,有一件事……我不想瞒着你……事实上这件事也瞒不住……”

    “什么事?”谈溦溦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心提了起来。

    杜奋似乎很难启齿,张了张嘴,竟没能说下去。看谈溦溦急得脸都红了,他一咬牙,说:“是这样的,那天你受了伤,是我把你送进医院来的,大夫给你做了检查后,他告诉我,你……你……”

    谈溦溦是何等聪明的女子,她只看杜奋那尴尬的表情,就猜到了七八分。

    她把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感受了一下,什么动静也没有。

    杜奋看见她这个动作,就把脸别开了。

    很奇怪,谈溦溦竟然没有慌张,她很冷静地问杜奋:“我怀孕了,是吗?”

    “是……是的……”杜奋已经为这件事纠结了好几天,此刻终于说出来了,他不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更加难过。

    “哦……师傅,这件事你没有告诉别人吧?”这件事并不出乎谈溦溦的意料,所以她并不吃惊。她不但不吃惊,她也不难过,甚至心底里有小小的窃喜。

    她和他,终究还是不会断了缘分。这一生不能和他在一起,生一个他的孩子养大成人,也是一个不错的结果。

    杜奋摇了摇头:“我没跟任何人说,我让大夫保密……”

    “恩,谢谢你,师傅。”谈溦溦点了点头,“这件事你知道我知道就好了,不要向组织上汇报,毕竟这是我的私事。”

    “那你决定怎么办?要不要在医院多住些日子,顺便就……”杜奋认为,这孩子无论如何不能留的。

    谈溦溦却打断了他,说:“等我伤好出院后,我想出国去读书……师傅,你帮我向组织上申请,我相信组织上会同意的,对不对?”

    杜奋深受打击,眼眶红了:“溦溦,你不会是想把孩子生下来吧?”

    “这是我的事情,师傅就不用操心了。”谈溦溦说完,一掀被子躺了下去,蒙了头,不再搭理杜奋。

    杜奋站在床边,整个人都僵掉了。

    他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虽然他也想过,相处得久了,谈溦溦会不会对朗如焜产生真的感情,但是他一直坚信,谈溦溦是一个精神强大的女孩子,她应该明白自己和朗如焜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她会矫正自己的情感偏差,她会回到原来的轨道上去的。

    他想不到,她会陷得这么深,竟然想要生下朗如焜的孩子!

    杜奋捏了捏拳头,沉声说道:“溦溦,你不要犯糊涂,你是警察,你要有正确的是非观!冲动害死人的!这个孩子如果生下来,你这一生都将和朗如焜纠缠不清!难道这是你希望得到的结果吗?”

    “我会离开,没有人会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朗如焜更不会知道!”谈溦溦紧紧攥着被角,目光坚定。

    她不知道,杜奋站在她的身后,牙关紧咬,目眦欲裂!

    他突然好恨!他恨自己!是他把谈溦溦从众多的学员中挑选出来!是他训练她成为一名出色的卧底!是他亲手把她送到了朗如焜的身边!

    他害了她,却没有办法拯救她!

    杜奋默默地站了好一会儿,将握紧的拳头松开:“溦溦,无论你怎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是我把你引上这条路的,我必须要对你负责到底。”

    “谢谢师傅,不过你不用自责,做警察是我自己的选择,做卧底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不关你的事。”谈溦溦感受到杜奋的自责和内疚,安慰了他一句。

    一个月以后,谈溦溦伤好了,出院了。

    她没有回家,事实上从她做卧底开始,就没有再与家里联络过。

    她的妈妈以前也是一位警察,因为身体不好,退役赋闲在家。当初她跟妈妈说,她要去执行特殊的任务,妈妈问都没有问,就放她走了。

    她是妈妈一个人养大的,从小妈妈就告诉她,爸爸死了。她一直觉得妈妈并不爱她,因为妈妈对她的态度从来都是不冷不热的。

    所以,她只拜托杜奋经常去关照一下妈妈,连家都没有回,直接在警方的安排下,从医院去了机场,乘上飞机,飞往丹麦哥本哈根。

    杜奋专门请了假,护送她前往欧洲。

    丹麦是她自己选择的地点,她从小就向往这个童话王国。当杜奋问她想要去哪里的时候,她马上就想到了丹麦,她偷偷地想:如果她的孩子能在一个美好的童话王国里长大,那有多幸福!

    一切都由警方安排,不会留下她的出入境记录。

    杜奋陪她到了哥本哈根,帮她找了房子,并且申请了语言学校。

    他的假期并不多,所以他也只能帮她做这些。回国前的那个晚上,杜奋怎么也睡不着,便爬起来敲开了谈溦溦卧室的门,把谈溦溦叫了出来。

    其实谈溦溦也没有睡,不知道是头部受伤的后遗症,还是她自己的情绪问题,她最近睡眠非常不好,经常辗转翻腾到天亮,才能勉强睡一会儿。

    谈溦溦披着一件棉外套,坐在沙发上。

    杜奋倒了两杯水,递给谈溦溦一杯:“溦溦,我明天就要走了,可是我真的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杜奋满脸忧虑之色。

    谈溦溦喝了一口水,冲他笑了一下:“师傅,你不用担心,我可不是温室长大的花朵,我是受过特殊训练的警察,应付在这里的学习和生活,完全不成问题的。”

    “你知道,我不是担心这个。”自从那天在医院,谈溦溦明确表示她要生下腹中的孩子之后,杜奋再没有跟她提起过这件事。但是明天他就要离开了,他决定抓紧自己在丹麦的最后一个晚上,和她好好谈一谈,再劝一劝她。

    谈溦溦当然明白他要说什么,她摇了摇头,说:“师傅,如果你想跟我谈这个孩子,那你就不要说了。孩子是我的骨肉,我一定会生下来,不管他的父亲是谁。”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生下了朗如焜的孩子,你的后半生要怎么办?”杜奋提醒她。

    谈溦溦垂下眼帘,避开杜奋直视的目光,抿了抿嘴唇,说:“我明白师傅的意思,后半生……我有自己的孩子,不会孤单的……”

    杜奋激动了,把水杯放到茶几上,欠起身来,伸手握住了谈溦溦的腕子:“溦溦,你如果想生下这个孩子,我也不拦着你,可是孩子总要有一个爸爸,我来当这个孩子的爸爸,好不好?你嫁给我!”

    谈溦溦吓了一跳。

    在她没有执行这一次任务之前,在她还是一个天真单纯的警院学员的时候,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对杜奋充满了崇拜之情。她一度以为,那就是爱情。她还憧憬着,等她完成了任务,立功回到警察局,一定要向杜奋表白。

    那个时候,她感觉不到杜奋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他在她的眼里,只是一个严厉的教官,经常会因为她训练任务完成得不好,当着众学员的面儿骂她。

    直到她这次结束任务回来,住在医院里,她才感受到他那份炽热的情感。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她再也回不到过去,回不到怀着一腔热血,每天跟在杜奋的后面跑,希望他能回头看她一眼的那个时候了。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求婚,谈溦溦只有惊吓,没有惊喜。

    她已经被人求过一次婚了。

    那一次,符合她身为女人对求婚仪式的所有美好想象:一个她爱的男人,一枚象征永恒的钻戒,头上是璀璨盛放的烟火,脚下是花香四溢的玫瑰花瓣,有许多人为他们祝福,她站在人群中,美得像一朵绽放的花朵。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那将是她这一生中的最幸福也是最痛苦的回忆。

    一个女人一生中经历过一次那样的求婚就足够了。

 第6章 神秘人和神秘钱

    谈溦溦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对杜奋说:“师傅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肯定不会连累师傅。像你这样清清白白的男子,长得英俊,人品又好,应该有一个美丽纯洁的姑娘陪在你身边。我……配不上你。”

    “你别胡说!你在我心里是最美丽纯洁的姑娘!你就是一朵莲花,出污泥而不染!不是你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你!我就不应该选你去执行这一次任务,是我害了你……”杜奋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杜奋真情流露,为谈溦溦流下泪来,令谈溦溦十分感动。

    可是她心里也只有感动,再无其他。

    她起身坐到对面,歪头靠在杜奋的肩膀上,说:“师傅,你不要这样,又不是你拿枪逼我去执行任务的,是我自己愿意的嘛。我的孩子……是朗如焜的孩子,未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因为这个孩子而遭殃,我不能连累你也跟着遭殃。生下这个孩子是我任性而冲动的决定,后果就应该能我自己来承担。有你关心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她靠着杜奋,将她的信任传达给了他。可是杜奋却仍然难过,因为她拒绝了他的求婚。

    “溦溦,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很爱朗如焜?”杜奋一直不敢问这个问题,今晚他却忍不住问了出来。

    谈溦溦沉默了一会儿,轻声答道:“可能是吧……”

    “你尝试着忘掉他,好吗?”杜奋乞求道。

    谈溦溦直起腰来,苦涩一笑:“我试试,很难……”

    “那你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是不是因为你对朗如焜还心存幻想?你还在幻想能和他在一起,对不对?”杜奋有些生气了。

    谈溦溦还是摇头:“我没有想过还能和他在一起,我们是不同世界里的人,我们天性不合……再说,他现在一定恨死我了,还想和他在一起?那我不是找死吗?”

    杜奋郁闷地想要撞墙,但是他也明白,他的痛苦根本不及谈溦溦的十分之一。这个女人表面看起来平静如水,其实内心早就已经伤得血肉模糊了吧?

    他重重地叹息,搂住她的肩膀:“好吧,我不逼你,你在这里安静地休息一段时间,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有些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想明白的,有些人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忘记的。我相信你是个聪明女子,不会钻牛角尖。你慢慢想吧,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休假的时候会来看你。”

    “谢谢师傅。”谈溦溦扭头冲他笑了一下,笑容那么好看,令杜奋有片刻的恍神。

    第二天,杜奋乘飞机回国了。只剩下谈溦溦一个人,生活在丹麦这个陌生的国度里。

    做卧底时,她每天都崩紧神经过日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暴露了身份。现在生活突然松弛闲适下来,她还有一些不习惯。

    开始的时候,除了每天去上语言课,买菜做饭之外,她还会在哥本哈根这座城市里毫无目的到处乱逛,因为她闲不住,一闲下来,她心里就会发慌,就会想起很多事,想起那个叫朗如焜的男人。

    而那个叫朗如焜的男人,身陷囹圄,也在每时每刻想着谈溦溦。

    这个女人欺骗利用了他的感情,害他被捕入狱。她这样伤害他,比最狠毒的仇家直接用枪爆他的头,还要让他难以原谅。

    她侮辱了他的智商,打击了他的自信,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他不会放过她!即便他身在狱中,她在外面的自由世界里,他依然要找到她!

    当他在羁押所的会客室内见到他的助手韦野平和律师时,第一句话并不是问官司的进展,而是对韦野平说:“找到她!不管她躲在哪里!一定要找到她!”

    韦野平看了一眼在旁边监视的警察,小声问:“大哥,如果找到了她,你想怎么办?”

    这个问题,令朗如焜的脑子出现片刻的空白。

    找到了她,要把她怎么样呢?杀了她?那岂不是便宜了她?怎么也得等到他出狱后,以自由之身站在她的面前,用枪指着她的头,就像那晚她拿枪指着他的头一样……

    然后……他会开枪吗?

    “你先找到她再说!发现她之后,先不要惊动她,监控住她,等我的指示!”朗如焜这样说,其实是因为他自己也没有想好要拿她怎么办。

    韦野平答应了他。

    谈溦溦虽没有亲眼看到朗如焜咬牙切齿命令韦野平找到她的样子,但她料到朗如焜不会放过她,所以她即便身在哥本哈根,依旧非常小心。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她却并没有感觉到被人跟踪或者是被人监视。

    她以为,也许是警方的安排真的非常缜密,没有人能查到她的行踪。强大如龙联帮这样的组织,也没有办法找到她的藏身之地,这令她感觉到安心。

    可是,就在她到哥本哈根五个月之后,在她就快要放松警惕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那天,怀孕六个月的她,挺着大肚子,到附近的餐厅吃饭。

    她通常不会在外面吃饭,主要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毕竟她不是一个普通的来丹麦游学的女子,朗如焜的审判还没有结束呢。

    但那天她身体状况不好,肚子里的宝宝闹得厉害,她吐得很惨,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买菜做饭了。

    中午的时候,趁着她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穿好衣服出门去了。

    吐了一上午了,她也想到外面透透气,顺便吃顿饭,胃都吐空了,她实在是太饿了。

    她往前走出三条街,来到一家中餐馆,要了酸辣汤和两个素菜。酸辣汤很合她的胃口,她把一盆汤都喝光了,又吃了两碗米饭,总算是把肚子填饱了。

    吃过饭后,她喝了几口茶,招呼服务生来结帐。

    服务生拿了帐单给她,她一翻自己的包,尴尬地发现钱包没带!

    这下子可糗大了,她红着脸,向服务生解释自己忘记带钱包,能不能先记下帐,明天她来付餐费。

    因为她常来这家中餐馆吃饭,服务生记得她这张脸,和老板商量之后,就让她走了。

    第二天,谈溦溦赶在中餐馆开业的时间,去付前一天的餐费。可是当她进去的时候,却被告知,昨天她走后,有一位先生替她把钱付了。

    如果换做是普通的女人,遇到这样的情况,会以为自己遇上了一位绅士,或者是自己的美貌迷倒了某一位先生。但是谈溦溦并不是普通女子,她的脑子里时刻有一根神经在紧张地绷着。

    站在餐馆的服务台前,她顿时便觉得脑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急忙转头,却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面孔。

    带着不安和忐忑,她出了餐馆,往家里走去。

    一路上,她的神经高度紧张,边走边留心观察她周围的情形。可是一直走到家,她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跟着她。

    到了自家门外,她在门口站了好久,确定没有危险,才掏出钥匙来。

    刚要开门,她的脚踢到了一件东西。她低头一看,是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她本能向后跳,退出去老远,看着那个文件袋。

    袋子中号大小,封着口,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方方正正的。

    谈溦溦紧张地盯着它,犹豫着要不要报警。

    这个时候,邻居丹麦老太太从家里走出来,往她这边靠近,边走边说:“溦溦,半个小时前,我看到一个男人在你家门口站了一会儿,是杜先生来了吗?”

    “不是,应该是走错门了吧。”谈溦溦笑着回应她。

    这时候,老太太已经来到她跟前了,一眼看到门口的纸袋,上前一步,弯腰捡了起来:“咦?这是你的东西吗?怎么丢在门口?”

    谈溦溦吓了一跳,她本想阻止老太太去拿那个东西,可是她怀孕后,人变笨了,动作也迟缓,只是伸了伸手,却没能拦住老太太。

    看到那东西在老太太的手中静静的,并没有要爆炸的意思,她才松了一口气。

    “是我的,我真是变笨了呢,到处找它,没想到它在门口。”谈溦溦笑着,小心翼翼从老太太手中接过纸袋。

    老太太和气地说:“当年我怀着弗雷德时,也是经常忘东忘西,不要紧的,怀孕是这样。”

    谈溦溦边和老太太聊着,边感受手里的纸袋,从份量和手感上来判断,里面应该是纸质品,而不是她最初怀疑的爆炸物品。

    老太太和她随意说了几句,就转身回家去了。

    谈溦溦开门进屋,把纸袋放到桌子上,坐下去,对着它看了一会儿,决定拆开它。

    她拿来一把剪刀,小心地剪开封口,掀开来,往里面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进去,真是让她大吃一惊,那里面分明就是两大撂的钞票!

    她去厨房拿了胶皮手套戴上,把钞票掏了出来,打开摊在桌子上。果然是钞票,上面没有涂抹任何药品,里面没有夹任何东西。

    她数了数,一共两万美金!

 第7章 生子不易

    这是谁在给她送钱?

    不可能是杜奋!他要给钱,正大光明给就好了,没必要用这么隐蔽的方法。

    难道是朗如焜?那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他不是应该恨死她?为什么要给她送钱?难道是怕她没钱吃饭饿死,等不到他出狱的那一天吗?

    不管是谁,都让她清醒地认识到一个现实:除了杜奋之外,还有人知道她住在这里!

    这个人替她付了欠下的餐费,还送给她两万美金,他的目的是什么?恶意?善意?

    谈溦溦百思不得其解,开始考虑要不要离开这里。

    正在这个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

    她走过去接,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谈溦溦,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放心地收下那笔钱吧,我对你没有恶意。”

    “你是谁?”谈溦溦对这个声音完全不熟悉。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管好好地照顾自己,万一你遇到什么麻烦,记得给我打电话。”男人报给了谈溦溦一个电话号码。

    谈溦溦抓起电话旁边的笔记下来,然后问:“你到底是谁?跟踪我有什么目的?”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跟踪你,只为了确定你是不是安全,你不用害怕,目前为止,朗如焜还不知道你在这里,你安心地住下去吧,养好你的身体。”男人只说这些,再没给谈溦溦提问的机会,就把电话挂了。

    谈溦溦放下电话后,在脑海里搜寻自己对那个声音的记忆。可是她现在记性真的不好了,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听到这样一个男人的声音。

    隐隐约约,她觉得此人说话的节奏和语气有些熟悉,可是因为声音陌生,她也没有办法将这个人与任何一个她认识的男人对上号。

    这件事始终悬在她的心上,让她寝食不安。为了让那个人现身,有一次她拨通了那个人留下来的电话,很奇怪,不是那个人接的,而是一个女人。

    她告诉那个女人,最近她家附近总有可疑的人出现,能不能帮她查一下,那些人都是谁。

    她想:如果那个人真的会帮她,那么他必然要出现在她家周围,这几天她只要留心,就一定能看到他。如果是她认识的人,她应该会认得出来。

    可是,那几天她关注自己的周围,没有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连可疑的面孔都没有发现。

    一周后,她接到一个电话,是那个男人打来的。

    他说:“谈溦溦,这个游戏不好玩!你不要再对我有任何的好奇心了,这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从此后这个人就消失了,一直到谈溦溦生下孩子,他再没出现过。

    那两万美金,她没敢花一分钱,一直放在抽屉里。

    可是,她也说不清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后来杜奋休假来看望她,她竟然没有跟他提起这件事。

    她有一种直觉,给她送钱的这个人,一定与朗如焜有关系。

    冬天来了,转眼新年过了,谈溦溦的预产期到了。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应付所有的事情,可是当她真正挺着大肚子,开始为自己生孩子的事做准备时,心中也不免有些凄凉。

    好在杜奋来了,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和鼓励。

    他陪她住进医院,守在她的身边,细心照顾她。

    生产的过程并不顺利,谈溦溦阵痛了整整一天,她自己咬紧牙关挺着,倒还没什么事,可是一直陪着她的杜奋就快要崩溃了。

    从头一天的上午九点,一直痛到第二天的中午十二点,儿子终于降生了!

    得之不易的宝贝!当谈溦溦第一眼看到儿子的时候,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奔流而下。

    她给儿子取名叫谈忆朗,小名朗朗。

    有了孩子以后,每天在孩子的哭闹嬉笑之中,时间过得飞快。

    在他三岁的时候,他已经长成了一个小帅哥,粉雕玉琢,眼睛亮得像黑色的宝石。他的五官,已经初具朗如焜的模样,简直就是q版的朗如焜。

    他对这个世界开始有独立的认识,他能跑会跳,会喊妈妈更会调皮,还会向谈溦溦提出她不能解答的问题。

    比如一天,他从隔壁雷蒙德奶奶家回来,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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