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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倾:为你淡花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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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几步路,他偏生走了一盏茶的时间。明月等得不耐烦,冷哼一声,转身要走。他连忙快步赶了上来。

“明月……”他叫她的名字还有些生涩,两个字出来的时候,带着些莫名的颤抖。听得她心头一软,脚步就顿了下来。

“明月。”他低着头,又叫了一遍,双手背在身后。

“有事?”她不耐烦地抬眼瞪着他。

他被她看得瑟缩了一下,慢悠悠、极其小心地将手从身后绕过来,右手提着一个小盒子,打开盖子,将里面的白玉碗端了出来,盒子随手扔在地上。

“我……我弄的,你喝了吧。”他整张脸都红透了,白玉碗里是褐色的药汁,袅袅热气升腾。她一时怔忡钫。

他以为她嫌弃,连忙解释:“是夏大哥帮我抓的药,说是……说是补气血的,对身子很好。”他眼睛亮晶晶,充满了诚恳。

傻瓜。

她觉得他真是坏心眼,害她都快哭了,哪里还记得生气的事。接过碗,仰头咕噜噜就灌进去,药的温度还好,不冷,但也不至于太烫。本来有点苦,但不知为何,进了嘴里,却是甘甜。

“好啦。”她将空碗展示给他,眉眼都笑起来。

“我看你刚刚都没有好好吃饭,弄些点心给你吃好不好?”方才冷气场,纵是他神经有些大条,也只吃了一点。不等他点头,拉着就往厨房去。

到的时候疏乐正扶着肚子站在门外说话,看见他们一起过来,有些奇怪。

“珍珠姑娘想学做马蹄糕,我正在给她说解。”

明月点点头,“我借用下厨房。”然后回头对南宫道:“你就站在外面等我好了。”

挽起袖子,露出半截手,完全忽视珍珠,自己取了面粉就占据一块地方弄起来。

珍珠瞪大眼睛,噼里啪啦弄出一大堆声音,她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很快,在珍珠连面粉都没和好的时候,点心已经出炉了。

她端出去,邀着疏乐,和南宫三个人围坐在树下吃点心。疏乐一直在夸奖她的手艺,南宫吃得也很高兴,眼睛都眯起来。

珍珠气愤半晌,最后还是仍不住,过来一起吃。

尝了一口,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还是淡淡说了声“不错”。

明月与疏乐对视而笑,低下头,继续解决食物。

本来是做给南宫吃的,没想到却很对疏乐这个孕妇的口味道,所以到了最后,大半都进了疏乐的肚子。也就酿成了她晚上撑得睡不着的惨剧。

夏官柳平日里多么和颜悦色的一个人,也禁不住板了脸,不咸不淡地说了明月几句。虽然不是她的错,可明月却深觉内疚,坚持要陪着疏乐,给她做些按摩,帮助消化,也可以让身体变得舒服些。

一直到大半夜,疏乐睡着,她才在夏官柳稍稍缓和一些的脸色中落荒而逃。

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南宫站在不远处。

她心里的难过一下子都烟消云散,小跑几步过去,仰着脸问他:“你在等我啊?”

南宫一僵,“嗯嗯”两声,转身就走。

她也不点破,抿着笑快步与他并肩。

两个人都不说话。

她却觉得很舒服。很温馨。可是,总归还是差了一些什么

仔细想了想,记起以前在一处的时候,她并不喜欢和他说话,每次都是他一直絮絮叨叨,是他关爱她,他尽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她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要是以前能回来就好了。

她有些惆怅。

一路走着,就在要进门之前,她忽然想起来自己恢复记忆的时候,似乎是因为头部受到撞击。那么,如果敲一下他的脑袋,他是不是就会想起来?

如果那么快就能好,她就不需要再看着他跟年轻女子笑来笑去,不会动不动就生气。

天知道她有多怀念以前的好。

“南宫。”看他要回屋子,明月连忙出声喊道。

“怎么了?”他回过头。

她笑眯眯道:“我屋子里的窗户破了,晚上吹风很冷,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

他不疑有他,率先进了屋子,到处寻火折子点蜡烛。

“火折子呢?”

她慢慢摸索着过去,手在柜子上找着:“我记得就放在桌子上,你仔细找找。”手触摸到冰凉坚硬的物什,她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闪手藏在身后,又朝他走过去。

“没有啊。”他道。

“再找找。”身上的薄衫都被汗弄湿了,额上的汗似乎也流进了眼睛里,有些辣疼。

终于走到他身边,心中思量着怎么样才能够让他记起又不会伤及性命,可一直拿捏不定,心中惶恐。最后深吸几口气,稳定心神,高高举起手。

正准备一击即中,他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忽然转过头:“没……”话音卡在喉咙。

她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觉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肯定傻透了。

“你在……”他很困惑,“你想……”

怕他说中,她心慌意乱之间就扑过去,用唇堵住他的嘴。

他愣了一下,因为有了中午的事件,这次没有花费太久,很快就反客为主,纠缠着她。

她本来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见他闭眼引导着自己的小舌共舞,心中一笑,将手中的物什远远丢开。双手环住他,踮起脚,将红唇送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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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二章 一生一代一双人(十一)

他像是受到了鼓舞,吻得更深。即便记不得以前的事,可本能却还在。

她见他吻得热烈,却久久没有下一步的举动,心里也着急。

脑袋一热,空出一只手慢慢沿着他身侧滑下来,最后停在腰际。摸索着砸找到腰带,狠狠一拉,寻到空隙,就钻了进去。

他身子一僵,喉间一声闷哼,似乎想要离开狙。

她自然不肯,仍留在他颈处的那只手向上一攀,也学着他扣住她后脑勺的样子,死命压住。而伸进去的那只手,轻轻放在他胸膛上。她的手小巧柔软,即便什么都不做,光是触碰他的皮肤,已是一种折磨。可她似是觉得不够,食指不轻不重地在他胸前画圈圈,不时用指甲轻轻刮一下,他身子就会僵硬得更厉害。

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了。

她竟会在这样旖旎的时刻想到这样温情的话。

心里笑了笑自己,手又滑到他腹部,乱摸一气。他整个人都要冒火了,她偏生不知畏惧,一点点挑。逗着。

那个不知世事几何的阿萨,似乎就这么消失了。

至少在亲着她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只想狠狠将他撕碎,然后一根骨头不落地吞进肚子里钫。

亲得他们两个都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她的手才松开,移开唇,额头抵着他胸膛喘气。他也微微低着头,粗重的呼吸声喷洒在她耳廓上,一圈一圈,她浑身颤栗。

手上动作却是不停。

在腹部打磨一阵,正预备往下走,他僵硬,两忙握住她的手。

“不要闹。”他声音已经低哑粗噶得不像话,她听得好笑。

“我要回去了。”他吞了吞唾沫,准备抽身离开。

她哪里肯。

“南宫。”委委屈屈地一声,他怔住,低头看她。然后仍是摇头:“你快把手拿出来。”

她嘟着嘴,被他狠狠吻过的红唇娇艳欲滴,散发着玫瑰一般的香气。他的手都有些抖了,只怕再多呆一秒,自己就会崩溃。

“好。”她憋屈地点头,顺着他的力道,将手抽了出来。可是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手一转,反握住他的手,牵引着覆在自己腰上。

他怔忡。

她脸上红晕一片,咬咬牙,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往上伸,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然后静默着。

他眼里只有她娇俏的容颜,手心触到什么东西,下意识摸了摸,温软一片。他硬得厉害,喘气声也越来越粗,几乎整间屋子都是他的声音。

“南宫。”她糯糯叫着,抱住他的腰,轻轻蹭着:“不要走好不好。”

“我……”他觉得充满了罪恶感。哪怕他就是她口中的夫君,可是在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下,他很难说服自己——怀里的女人是他娘子,他占有她是天经地义的事。

“南宫。”她已是带了哭腔,“我很想你,你不要走。”

就在这一声哭腔里,他脑子心脏柔软得一塌糊涂。

将她拦腰抱起,走到床边慢慢放下。替她脱去鞋袜,哑着嗓子道:“快睡吧,要养好身子。”然后伸手从她身上横过去,想把锦被拉过来。

却在半途被她拦住。

她直着上身,抱着他。

“相公。”她眨了眨眼,睫毛上都是晶莹的泪珠,在月光的折射下,愈发显得清亮迷人,“我很想你。”她说的很认真,红唇一开一合,他又是满头大汗。

她凑近,漂亮的面庞就在他旁边,柔嫩的红唇,就在他唇边。

“你呢?你有想我吗?”她说完又吻了上去。

这次是带着不死不休的心愿,

与其这样僵持,不如就此打破。

她想着,费了全力按照以往他的喜好,没几下,他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呼吸又粗重起来。

这次没有纠结于他,而是朝自己腰间,将腰带解开,把外裳脱了,里面一件白底梅花裹胸,衬着白皙似玉的肌肤,看得人血脉愤张。细碎的呻吟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一声一声,将他的理智一点点打碎。

他忽然狠狠吼了一声,翻身将她压制住,狠狠吻着,手胡乱在她身上摸索,握住衣料的边缘,狠狠撕扯,布料便应声而裂。

她毫无畏惧,反而凑得更近,像是将自己献上去。

他的唇离开她,落在锁骨上,重重地咬了一下。她闷哼一声,也没有抗拒,而是叫得更***,声音和媚态像一只小猫在他心里挠着,痒得不得了。

凝脂一般的肌肤在他的啃咬下,轻易便显现出红痕,暧昧的气息流转床底之间。她怕他忽然清醒又要抽身离去,全程都配合得不得了,尽量想要留住他。

婉转承欢,直到他进入身体的那一刻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一颗心飘荡许久,终于慢慢地、慢慢地,回到了它本来应该在的地方。

他满身都是汗,一滴滴落在她胸口、腹部,随着撞击晃动。他莽撞得像是初尝情事的男子,没有以往对她的柔情蜜意。可是她却很安心。

那种身体的契合,是对所有磨难的宣言。不管经历了多少,他始终是最适合她的,她也始终是最能拨动他的。

她的嗓音都叫哑了,他还是没有停下来。

看他一副誓要尽兴的样子,再回想刚才奋力挣扎,她就觉得好笑。抽空拿了枕边的帕子给他擦额头上的汗,他像是不满她的分神,张嘴咬住她的手指,不轻不重地用舌头扫着。

她嘻嘻笑,也不躲。

真希望看到珍珠知道这件事后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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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三章 一生一代一双人(十二)

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天色发白才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耳边是他规律的呼吸,双手从身后绕过来,抱着她。她往后面缩了缩,嘴角都是甜蜜的笑。

又躺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起床,穿戴好,又到隔壁给他拿了衣服来。斜倚在床沿看着他的睡颜,一如以往的可爱。忍不住又笑了笑。

“娘……”门外传来小策子的声音,眼瞧着他眉心微微皱了一下,她连忙起身过去,打开门,食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你爹还在睡,不要吵。”

小策子瘪瘪嘴,指了指天:“太阳都要落山了,还睡,爹爹不害臊!”他的小嘴嘟嘟的,简直可以挂油瓶了。

“大伯让我来叫你们吃晚饭。狙”

她眼珠子一转,掩唇笑道:“你珍珠姐姐呢?”

“她还在厨房做点心。”小策子嗤了一声,“反正永远没有娘做得好吃。”

“乖儿子。”明月喜滋滋地揉了揉儿子的头发,“你听娘说,娘肚子饿了,想吃点心,你去厨房给娘端一盘来。”说完顿了顿,又接着道:“记着告诉厨娘,是两个人的份哦。”

小策子遗传了她,哪里能不知道。当下也学着眼珠滴溜溜转,然后狠狠点头:“娘你放心,我这就去。”

告别娘亲之后,大步迈向厨房。

大伯母身子重,怕热,正在屋前树下乘凉。远远看见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连连招手:“过来。钫”

他狗腿地小跑过去,举手捏拳,不痒不痛地给大伯母捶腿。

“不是让你去叫你娘吃饭么,怎么一转眼又自己跑来这儿了?”疏乐笑问。

小策子也眯着眼睛,故意放大声音:“娘和爹还在睡呢,说是不想吃饭,想吃点心,让我来给他们拿。”

疏乐倒是没有任何奇怪。

“砰”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下一面,满头面粉的女人出现在门口,睁大眼睛,恶狠狠瞪他:“你说什么?!”

他笑了笑,甜滋滋道:“珍珠姐姐,我说爹和娘在一起睡觉,让我来给他们拿点心,怎么了吗?”

珍珠面色“腾”地一下黑了,拍了拍手,大步往卧室的方向去。

疏乐怕出事,连忙起身,拉着小策子跟在后面,一边还吩咐路过的下人去将夏官柳找来。

明月等小策子一走就在计算,估摸着差不多了,才柔情蜜意地把南宫叫醒。

他眼神还是蒙蒙的,半睡半醒之间,对她露出一个笑。

她眼神柔得像水,也是笑笑,凑上去吻在他唇角。耳边隐隐听到脚步声,一笑,转而吻在唇上。舌尖一勾,他自动自发地张开嘴,将她卷了进来。

她柔软的小舌被他含住,气息不稳。

耳边“砰”地一声,房门被人大力踹开。因她刚才就没有关紧,珍珠一时用力过猛,反而整个人跌了进来。

南宫被那声音惊住,怔怔松开唇,呆呆看着珍珠扑在地上,周身扬起灰尘。

“阿萨……”她连头都没来得及抬,嘴里就叫着他的名字,哭着一张脸。

他一动,准备掀开被子去扶她。

“等等。”明月连忙拦住,红着脸凑在他耳边小声道:“你没穿衣服,我去。”

他这才注意到,面上一红,抓着被子把自己裹好。

明月施施然起身,看似很快,实则很慢地走到珍珠身边,蹲下身,关切道:“珍珠姑娘你还好吧?我扶你起来。”

“不要你管!”珍珠恶狠狠甩开她的手,“臭阿萨,都不管我!”嘴里叫嚣着,自己爬起来,头一抬,就看见南宫裹着被子,满脸尴尬的样子。

明月羞涩一笑:“他没穿衣服呢,怎么来扶呀。”

“你!”珍珠惊呆了,她以为小策子只是说来气她,没想到竟是真的!

动作猛烈地站起身,疏乐这个孕妇和小策子竟然与夏官柳一起赶到。

“狗男女!”她狠狠道,眼眶含泪,转身往外跑,刚好撞到疏乐身上。幸好被夏官柳及时扶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没事。”疏乐笑笑,宽慰自家相公,“她不是故意的。”

夏官柳抿着嘴不说话。

疏乐转头看想明月,“怎么办?”

明月笑笑,“没事,都交给我,大嫂快回去歇息吧。”

送走了夏官柳,服侍着南宫穿好衣裳,陪他一同吃晚膳。

他整个过程都是红着脸,似乎还不习惯这样与她相处。她也不逼他,反正还有时间。

吃晚饭,让南宫陪小策子玩,自己去找落夏。

结果还没叩门,就听见里面一阵女子的哭诉声,其间夹杂着男子争锋相对的嘲讽。酒气冲天,连她在门外都闻到了。

心中暗笑,转身离开。

如此相安无事地过了一段日子。

夏官柳替她诊脉,说是当初那碗药的毒性确实还有残留,不过只要精心调养,应当无大碍。至于白发,也有药可治。

她放下心来。

选了个日子,叫南宫陪着,一起去山上接圆圆。他们出入间已然恢复以往夫妻的模样。

珍珠却再无反应。

只是苦了落夏,每日里都被个话多的女子缠着,哭笑不得。

因这次有了南宫,老夫人也出来见他们。形容见已是离不开圆圆的样子。

南宫因还没有恢复记忆,不太与她亲密,一直缠着明月。眼看着老夫人脸色又要不好,她又说了几句,起身告辞。

回去的时候,南宫一直抱着圆圆,不时用鼻尖蹭她柔嫩的脸蛋儿,引得圆圆咯咯直笑。

偶要被停水折磨shi了,亲们原谅偶~!

——??

☆、第两百四十四章 一生一代一双人(十三)

她想,如果一辈子这么下去,就算南宫不恢复记忆也没有关系了。

有意无意地将珍珠与落夏凑在一处,落夏似乎也不反感狙。

渐渐地,珍珠越来越喜欢缠着落夏。

她松了一口气,全部心思放在照料女儿、儿子和相公身上。

过了一月,疏乐生了。

是个女儿,夏官柳给她取名夏常乐。既有他和疏乐的名字,常乐,又是希望女儿一生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于是给圆圆起名的事又提上日程来。

珍珠这次没有扭捏,乖乖地拿着纸笔去了落夏房间,一天一夜之后出来,红着脸,说不如就叫明珠吧钫。

有明月的明字,还有她的珠字。

她自以为绝妙,得意得不行。

南宫也在一旁叫好。

明月便欣然接受。

明珠、明珠,她可是她的掌上明珠呢。

常乐的满月酒,他们几个人围了一桌。疏乐因为身子不便,一直呆在屋子里,其他人都喝得大醉。

明月惦记着圆圆,喝得并不算多。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南宫和落夏后来不知为了什么,比起赛来。一杯一杯,像是白水一样灌着。珍珠在一旁拍手叫好,显然也不知道缘由,只是爱凑热闹罢了。

她本来慢慢吃着菜,偶一抬眼,却见落夏的眼睛瞟过她。

沉沉的,黑黑的,带着不可言说的情绪。

她一怔,夹着的菜差点掉下去。

不过下一秒,落夏又全神贯注在南宫身上。她揉了揉眼,以为自己喝多了。

到了最后,只能拜托下人将烂醉如泥的南宫扶回房。

他醉眼迷蒙,浑身酒气。她忍不住捂鼻,打了温水,将他衣裳脱掉,把帕子弄湿了细细擦拭。

他嘴里喃喃说着什么,她有些好奇,凑过去,耳朵贴着他嘴唇。

“明月……”却是在叫她的名字。

心里一暖,刚刚弯了唇,忽然温热的东西扫在耳廓上。

她连忙直起身,看他不怀好意地笑着,嗔怪一眼,又继续给他将身子擦干净。

弄得差不多了,端水出去倒掉。

回来的时候,他侧着身子,只拿背对着她。身子微微起伏,像是睡熟了。

她一笑,脱了外裳,也躺上去,双手从他腰间环过去,抱住。脸贴着他的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心安。

他突然翻过身,反手将她拢在怀里,耳鬓厮磨。

“明月。”他声音沙哑,还有淡淡的酒气残留。

“嗯。”她轻声呻吟,抬起头,嘴唇刚好吻上他的下颌。

他一僵,没有多余的话,埋下头,轻轻吻在她颈边。这一夜,他出奇地温柔,把她当做柔弱易碎的瓷器,像是膜拜一样。

可是她已经难受得不断扭动身子了,他还是不肯进去。

“南宫。”她凑在他耳边,声音里都是哭意,沙哑媚惑:“南宫……”

“怎么了?”他故作不解,继续慢腾腾地亲吻。嘴唇和手在她身上一处处烙下印记,点燃的小火都快汇集成大火,烧得她全身难受。像有一千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很痒,可是自己又没有办法抓。

“南宫!”她快要生气了,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他不为所动。

“你怎么了?!”她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给我……”

“乖,”他总算有点回应,头往上探,在她耳边轻吻,粗噶道:“告诉我,我是谁。”

她不知道他今晚怎么突然有了这种兴致,明白他是在为了什么东西惩罚自己,于是娇着声音:“你……你是我相公,你是我的南宫。”

他吻的动作突然重了起来,但还是缓慢。

“那你说,落夏是谁。”

她一愣,隐隐明白过来。看来是今晚吃饭的时候,落夏说了些东西让他不高兴。但落夏的人品她是信得过的,说的话最多也是让他好好对她,难道这也触犯到了他的底线?

“唔?”他喉间一声轻问,手在身下不规矩地摩挲着。她脑子里都是浆糊,哪里还管得了人品不人品、底线不底线,本能地顺着他的意思哭喊道:“他只是普通朋友,我心里当他是哥哥,只有你,你才是我爱的人。”

喊出话,身下一重,他总算进来了。

她只来得及松了口气,接下来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的凶狠。他身上全然不见方才折磨她的时候的柔情蜜意,像是非要狠狠折磨她,重重地,带了极强的攻击性。

她在他身下几乎是泣不成声,指甲恨恨在他背上划下一道道痕迹。划了之后又舍不得,拿手轻轻摸着。

他愈发来了兴致,换个姿势继续折磨她。

“嗯……啊……轻……轻点……”她声不成声、调不成调,满是泪痕的小脸叫他看得心神激荡,动作愈发大。他像是变了个人,只想看她哭着求饶,听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床榻上。银白色的一层,像是铺了一层纱。她的发和脸沐浴在月光下,美得不可思议。

眼瞧着她哭得嗓子都压了,嘴唇一开一合,只能发出细碎的声音,他才怜惜地慢下动作,缚住她的唇,狠狠吻了一阵,松开后才又轻柔地吻着脸颊。一下一下,如同小鸡啄米。

她抽咽着,愤愤推他。

“走开!”一说话,嗓子就疼。

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梨花带雨一张脸。

他下身一紧,她立刻感觉到,一时间羞红了脸,恨恨啐了一声,别过头不看他。

“明月。”他却没有马上动作,身子伏在她身子上,头埋在她肩侧。一说话,热气都洒在她耳垂上,浑身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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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五章 一生一代一双人(十四)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她一愣,顿时忘了还在生气,“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他闷闷道:“我都记不得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样子,他们都知道……明月,我胸口很闷。”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狙。

原来是为了这个。

“傻子,”声音里都是满满的笑意,“你记得现在不就好了。”

他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我总觉得自己想起了什么,可又记不清楚。明月……那种感觉……”

“我知道。”明月抱住他,“我都知道。”

知道他有多难过,知道他面对她的柔情蜜意之时,有多愧疚钫。

她想打破这股沉默,“珍珠呢?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他很是苦恼,“我只能等她自己拿主意。毕竟当初是为了我,她才会离开漠南,一路跟着来了江夏,我不能不管她。”

“我知道。”她点点头,顿了顿,轻声道:“要不然……我们也一起去漠南吧,世界之大,我却还没有好好看过,总觉得很不甘心。”

“好呀,”他答得极快,只是鼻音浓重,似乎又困了。

她皱眉:“让你不要喝那么多,偏不听,好了,快睡吧。”

他低低一笑,舌头舔着她耳垂,“吃了你再说。”说完一个挺身,满室旖旎。

第二日浑身酸痛,她还睡得昏昏沉沉,一阵大力敲门声炸开。

她忍不住皱眉,却还是睁眼。南宫也被吵得眉头纠结成一团。

“小姐!”是珠玉的声音,“珍珠姑娘不见了!”

她与南宫皆是一惊。

他连说话都来不及,快速下床穿衣,立刻出门去找。

她怔怔坐着,直到珠玉怯怯进门来才反应过来。

边穿衣边询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夏夫人在路上碰见我,就让我去找珍珠姑娘一处用早膳。我去了才发现她不在屋里,而且衣物都不见了。”

明月忍不住皱眉,灵光一闪,问道:“去问过落夏了么?”

“落夏也跟着其他人一起去找了,想来并不知道她的下落。”

她不语,只觉不太对劲。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走了。

一想到昨夜落夏看自己的那一眼,又不禁愣住。莫非是珍珠……

她知道落夏对自己有情,只一直以为是数年相处,所以对她维护些罢了。看着珍珠与落夏越来越好,她心里亦是高兴的。若是因为自己气走了珍珠,岂不是……

穿戴好,快步往外走。

“小姐!”珠玉想拉住她:“他们都去找了,你在房里等着就行了。”

她摇摇头:“我不安心。”

问过留守下人方向,她牵过一匹马,跟着找去。

没走多远,就看见落夏、夏官柳和行云庄的下人都呆呆立着,落夏垂着头,看不见神情,浑身颇为沮丧。

她到夏官柳身边时勒停马儿,侧头问道:“怎么回事?”

夏官柳微抬下颌,他便顺着望过去。

不远处珍珠背着行囊,满脸都是泪。南宫拉着她,絮絮叨叨在说着什么,不时抬手指指这边,似在劝阻。

珍珠倔强地不看他们一样,反手拉住南宫,似乎要他一起走。她哭得很厉害,连脸都涨红了。

“落夏,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蹙眉,带了些怒气。

落夏一愣,还是低着头,一语不发。

“你……”她有些气,但因心里素来知道落夏的性子,他若不想说,不管她怎么逼都没用。只得放软了语气:“不管怎么了,你先去哄哄,回了行云庄再说,好不好?”

他不动。

“落夏!”她不由加重了语气。

他缓缓抬头,眼睛看着珍珠的方向,嘴里却是淡淡的:“走了也好。”

“我不知道你原来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明月冷声道,“珍珠好歹是一个清白姑娘,你把人家怎么样了你自己清楚,如今却要让她走。落夏,如果你确定真的要这样,那么好,请你从今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浑身一震,似是不可置信,转头看着明月:“小姐你……”

“我也是女人,她一举一动我哪里看不明白。”她仍是冷冷的,“你可想好了。”

他看她的眼神很认真,她都有些受不了,想转开头。

他却忽然颔首:“好。”低低沉沉,含着说不出的东西。

翻身下马,两人一起朝珍珠和南宫走过去。

南宫眼角瞧见,连忙对珍珠说了什么。珍珠神情一僵,转过头来,眼神恨恨。

“滚!”她大叫,像是失去控制一样,“我不要看见他们!”她狠狠拉着南宫的手,指节发白,“阿萨,你叫他们走开!”

南宫也被她吓住,连忙朝他们使了个眼色。

虽是不情愿,明月还是拉着落夏停住。

“你跟我回去!阿萨!”她已经失控了,眼泪鼻涕一大把,死死拉着南宫的手,“我想阿爹、阿娘,阿萨你陪我回去……”从大哭大叫又变成了凄厉的哭。

“不要闹了!”明月忍不住开口厉声道。

珍珠一愣。

“你要哭要闹,回去再说。让那么多人看着,岂不是笑话!”她也知道自己话说得重了,推了推落夏,示意他快去哄。

谁料这个动作被珍珠看见,往后退了一步,“我要回漠南!”她尖叫起来,濒临失控的样子让明月都是一怔。

“好好!”南宫怕她出事,连忙应道:“我跟你回去,你不要哭!不要闹!”

“南宫!”明月抬眼看他,“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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