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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的逆袭人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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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吕多多仿佛被吓了一跳。
赵宁肃说:“你不知道,女人会撒娇,对男人来说就相当于一击必杀技,男人就爱女人撒娇,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朝自己撒娇。所以多多,以后多向我撒娇吧。”
吕多多满脸黑线,她板着脸:“不会,该技能天生没有领悟,后天也没有被激发。”
赵宁肃哈哈大笑,伸手揉她的脑袋:“算了,以后换我跟你撒娇吧。我来激发你的这项新技能。”
第七十四章 长面子
吕多多和赵宁肃没有去张睿家,而是将他叫了出来;一起去他们的初中母校转悠去了。这是吕多多毕业后第一次回母校;是张睿提议去的。这里承载了她少年时代最难堪最痛苦的记忆,她曾经想过,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去触动;不过时隔这么多年,再回头看时,不过是一桩笑谈而已。时间;真的是一剂最好的药,能治愈一切伤口。
过了七八年,学校的变化很大,吕多多原来上课的教学楼都给拆了,改成了篮球场,新的教学楼在原来校外的水田上拔地而起,还多了一个小花园,小桥流水垂柳,看起来颇富诗意。
张睿笑着说:“怎么感觉这花园修起来是给人约会用的。”
赵宁肃就说:“这就是所谓的淫者见淫。”
吕多多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张睿很无语地说:“我是最纯洁的少年好不好,当年不知道风靡了多少少女,但也没像某人一样隔三岔五换个女朋友,连初恋都留到了上大学才谈。”
赵宁肃哼了一声:“那一定是情商太低了的缘故。”
吕多多抿着嘴儿听他们斗嘴,独自偷乐。
张睿不理赵宁肃,指着操场跑道的一处说:“多多,你以前是不是在那儿摔过一跤,我还送你去医务室来着。”
吕多多看着依旧是煤灰渣子铺就的跑道说:“是啊,那次运动会我被人撞了一下,摔得都休克了,你送我去医务室。结果那天回去,我就被……”然后觉得说这个不合适,便住了口。
张睿诧异地转过头看着她:“然后你回去就被你爸爸打了?”
吕多多转过头哈哈笑着掩饰:“好像是吧,挨了一顿打。不过我被我爸打是家常便饭了。”
赵宁肃总算明白了那次事情的直接导火索,原来是多多摔得休克,结果回去还被揍得遍体鳞伤,吕建民这样的父亲,简直就是个畜生。
张睿叹了口气:“好像你小时候总在挨打。我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就是被你爸踢得胃出血住院后。”
赵宁肃握着吕多多的手又紧了紧,他死死地咬住牙关,强忍住要回去找吕建民算账的冲动,吕多多被他捏得手掌发疼,知道他是听到自己挨打的事在激动。她用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抚摸着,安抚他的怒气。
吕多多换了一种轻松的语调说:“那次我爸打了我之后,我就说了狠话,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碰过我,总算是落得轻松了,他也是个欺软怕硬的。”
赵宁肃冷冷地说:“你爸禽兽不如,自己的女儿居然下得了这么狠的手。”
吕多多小声地说:“总算是都过去了,所以你也没必要再生气了。我跟他的关系早就断了,而且我们早就说清了,等以后我有了钱,就把他养育我的那些费用都还给他,就什么都不欠他的了。”
张睿在一旁说:“我爸也说过吕叔叔的事,说他可能是以前参加过抗越战争,上过战场,所以有些暴虐。”
赵宁肃面无表情:“有病就该去治,欺负弱小病就好了?一个男人,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算个什么男人?我这辈子最看不上的男人,就是打老婆孩子的男人。”
吕多多没想到自己的母校之旅变成了忆苦之旅,觉得有些尴尬,赶紧拉着赵宁肃走了。赵宁肃从这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中拼凑出多多灰色的童年和少年时代,不由得越发心疼她。
从母校出来,赵宁肃说:“多多,我们去给爷爷奶奶上个香?”
吕多多点点头:“好,我带你顺便去我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去看看吧。”那儿承载了她最快乐无忧的时光,她想把这些美好的东西和赵宁肃分享。
吕多多买了香纸,赵宁肃又买了些苹果橘子提着。两人叫了车,送他们回到村里,先去了祖山,找到爷爷奶奶的坟头。
吕多多看着坟头的萋萋野草,说:“应该带把锄头来的。”
赵宁肃弯下腰去拔坟头的草,吕多多赶紧制止:“别拔,会割手。”
赵宁肃收回手,果然已经被割开了一个小口子,他的手是拿笔和手术钳的,白皙而修长,哪里经得起茅草的肆掠,吕多多心疼地捧起他的手,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舔了一下。
赵宁肃推开她的脑袋:“别舔,太脏了。”
吕多多抬起头来,睁大眼眸认真地看着他:“唾液可以消毒止血。”
赵宁肃摇摇头:“多脏啊,不碍事,一会儿就好了。”刚刚那一下,舔得他的灵魂都颤抖了一下,他不敢再让她舔下去,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吕多多看着不流血了,这才放开他的手:“这些都是茅草,叶边跟锯齿一样锋利。”
赵宁肃倒是无所谓:“看来是爷爷奶奶在天有灵,知道他们最爱的孙女带着孙女婿来看他们了,所以跟我打招呼呢,他们很喜欢我,这算是滴血认亲了。”
吕多多脸上一热,嗔了一句:“臭美。不知道成语就别乱用。”
吕多多摆好苹果和橘子,然后分开纸钱,点燃,将香点上,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赵宁肃也恭敬地跪在地上,手里拈着香:“爷爷奶奶 ,多多以后就交给我了,你们在天有灵,保佑她平平安安,保佑我们白头偕老。”然后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青烟缭绕,纸钱烧得很旺,黑色的灰烬像蝴蝶一样在风中盘旋快速上升,那仿佛,就是爷爷奶奶给予的承诺和祝福。
从山上下来,吕多多带着赵宁肃回村去看她小时候生活的地方。老家已经没什么至亲了,只有些同族的亲戚。
赵宁肃看着那三间破旧的瓦房,因为久无人居,已经失去了生气,房子四周长满了野草,台阶上有了青苔,积满了尘灰和草叶树枝,还有虫子爬过的痕迹。
吕多多看得鼻子发酸,说:“我爷爷奶奶都是特别爱整洁的人,他们在的时候,院子里一根草也没有,说有草会逗蚊子和蛇。虽然是土地板,地面上却有种纤尘不染的感觉,特别干净。”
“我知道,他们这种爱干净的好习惯也传给你了。”赵宁肃搂着吕多多的肩,探头从木头窗棱间打量屋里的情形。他们没带钥匙,只能从外面看看,屋子里光线很暗,里面堆放了些破旧的家具。
“我以前就和奶奶住在这间屋子里,和仓库一起。晚上经常有老鼠跑进来偷谷吃,我耳朵尖,它一进来我就发现了,便喊奶奶,总把奶奶吵醒来。后来爷爷就抓了一只小猫回来,我很喜欢那只猫,它特别爱爬床,早上的时候经常偷偷爬到我的床头来。奶奶不让它上床,因为它夜里常常睡在灶眼里,身上全都是灰,弄得被子好脏。”吕多多说到这里咯咯笑起来,然后又说,“后来我回去上学了,我奶奶说那只猫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丢了。”
赵宁肃用力抚摸一下她:“等以后我们也养一只猫。”
“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还养一只狗,这样它们就有伴了。”
吕多多:“……”猫和狗怎么作伴。
村民们发现他们两个,看着吕多多,还有点不敢认。吕多多主动跟那些老人们打招呼,老人惊呼:“你是老吕家的多多?难怪有点像三嫂子年轻时的样子,长好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变。你带你老公回来看看?”吕多多爷爷排行第三,所以她奶奶被人称为三嫂。
吕多多羞涩地笑:“是我男朋友,还没有结婚。”
赵宁肃笑着和老人打招呼,爷爷奶奶叔叔伯伯叫个不停,手上的香烟也不断散发出去,这是吕多多告诉他的,当地的基本礼节,新客上门,一定要散烟发糖。
赵宁肃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没结婚也是老公,以后要改口啦。爷爷奶奶都认可了,你妈也认可了。”
吕多多脸上红云乱飞。大家都热情地跟他们说话,用家乡话夸赵宁肃,说赵宁肃长得好,也会说话会做事,肯定有大出息,说得吕多多又高兴又羞涩。他们还招呼他俩上自己家里去坐,吕多多拒绝了,说要回家去了。
告辞大家,俩人从村里出来,赵宁肃嘿嘿直乐,吕多多说:“你傻乐什么呀?”
“他们都夸我,我听见了。”
“你听得懂他们说什么?”吕多多睨他一眼。
赵宁肃就笑:“我看出来了,他们一夸我,你就不好意思。”
吕多多忍不住嘴角扬起来:“好啦,他们是在夸你。”
“我是不是特别让你长面子?”赵宁肃很得瑟。
吕多多对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人简直没办法:“你最高,你最帅,天下第一,无人能敌,成了吧?赵大帅哥,满足你的虚荣心了没有?”
赵宁肃哈哈大笑,一弯腰,将吕多多打横抱了起来:“我老婆也很漂亮啊,我带出去也倍儿有面子。”
吕多多用手捶他:“快放下,好多人都看着呢。”
“让他们看去,我这又不犯法,抱自己老婆谁还来管?”赵宁肃满不在乎。
回到家,发现邹鹏也过来了。邹鹏只念了一个大专,已经出来工作了,一年多的社会生涯将他打磨非常世故圆滑,看见赵宁肃和吕多多,只愣了片刻,便马上拿出烟来:“三妹回来了啊。你是三妹的男朋友吧,你好,我叫邹鹏。”
赵宁肃不怎么抽烟,便摆摆手:“谢谢,我不抽烟。你好,我是赵宁肃。”
邹鹏接着寒暄:“你们是今天早上到的,坐的哪一趟车?”
吕程程、吕玲玲和吕金龙都围坐在桌子边烤火看电视,桌子下面有一个电暖炉,上面罩着一张烤火罩。程春兰在厨房里忙活,听见外面的动静,走出来,亲切地跟赵宁肃和吕多多说:“外面是不是很冷,来坐着烤火,一会儿就吃饭了。”
吕多多问:“妈,我妹还没回来?”
“快了,我叫她五点钟关门。”
吕多多看时间,马上就五点了,就打消去接银凤的念头,钻到厨房去帮忙了,她不喜欢和两个姐姐一起待着。
赵宁肃则被邹鹏拉着在聊天,无非就是聊聊对方的工作,了解一下基本信息,以后也算得上连襟了嘛。赵宁肃此时还不知道邹鹏就是当初闹得多多差点没法安心考大学的那个家伙,只是礼貌客气地聊着,他始终记得吕银凤说这人很贱,又是吕玲玲她男人,早就打定主意要和这一对保持距离。
两个男人站在走廊上聊天,邹鹏问:“赵先生和三妹是怎么认识的?”
赵宁肃心说,三妹三妹的,你还叫得真亲切,便说:“校友。”
“你们也是校友啊,我跟三妹也是校友,我们俩还是同一年级的。”邹鹏非常热络地说。
赵宁肃嘴角抽了抽,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跟我老婆套什么近乎。
吕银凤低着头顶着风从外面回来,看见他们俩站在门外聊天,伸出手跟赵宁肃打招呼:“赵大哥。”
“银凤回来了?”赵宁肃笑道。
邹鹏笑眯眯的:“四妹你回来了。”
吕银凤面无表情地说:“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叫别的反应不过来。”
吕玲玲在里面喊:“邹鹏!你来一下。”
邹鹏进屋去了,吕银凤悄声跟赵宁肃说:“这个死不要脸的家伙,当初他害得我三姐差点考不上大学。”
赵宁肃挑起眉头:“怎么回事?”
吕银凤说:“当初我三姐上高三的时候,他听我二姐唆使,拼命去追我三姐,闹得全校皆知,后来这个不要脸的居然还追到我家里来,说是我三姐的男朋友,我爸不准人早恋,一旦被发现,就不能上学。你看这对狗男女的用心多险恶,亏得我三姐聪明,识破了他们的诡计。”
赵宁肃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这个事当初多多是跟他说过,但是没想到那家伙居然就是邹鹏,这不要脸的,怎么还好意思登堂入室,还那么亲热地叫多多“三妹”,真他妈是个贱|人!恶心!一对狗男女!
第七十五章 秋后算账
吕银凤到家后不久;吕建民也下班回来了,他一早就出门去公交公司了;赵宁肃就是在洗漱那会儿见了他一面;现在是第二面。吕建民满面沧桑,嘴边的法令纹沿着嘴角深深往下延,足见平时是个非常喜欢撇嘴的人,这样的吕建民给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觉。赵宁肃也不乐意去讨好他。
吃完饭,赵宁肃打开箱子,将自己的给大家带的礼物拿出来分发:吕建民的是一条三五牌香烟;程春兰的是一件大红底黑花的呢子大衣;这大衣是赵宁肃自己挑的;非常合身;价格当然也不便宜,但是他乐意;吕银凤的是一本她想了很久的英文原版画册,赵宁肃托朋友从国外邮寄回来的;吕金龙则是一台PSP游戏机;至于吕程程和吕玲玲则没有准备礼物,他给吕程程的两个女儿每人一个红包,吕玲玲的,则是他和吕多多一起送的结婚贺礼,也是一个红包。此外还有几包他从Z市带回来的土特产和糖果。
除了吕程程和吕玲玲,大家都很开心。吕程程和吕玲玲非常没趣地回屋去了。吕建民拿着烟看了又看,然后收到自己屋里去了。吕金龙拿着游戏机和赵宁肃研究玩法。吕银凤则迫不及待地翻起新画册来。吕多多见大家都有事做,自己便去帮妈妈刷碗。
程春兰收到那件漂亮的大衣,非常兴奋,她悄悄地问女儿:“我那件衣服是你买的还是小赵买的?”
吕多多说:“是宁肃买的,他选的。”
“多少钱呢?”
吕多多说:“一千六。”
“这么贵!这孩子真会乱花钱。”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异常开心,女婿给自己花钱都这么舍得,那对女儿肯定好啊。那两个女婿,家里条件都很好,但是却从没用心为家人买过什么东西,每次都是带些常见的礼盒。
“我觉得妈穿着挺好看,过年时就穿这个。”吕多多从未见过妈妈给她自己买过什么新衣服,很多衣服都是舅妈姨妈们穿着小了或者觉得过时了的给她的,想着都觉得心酸。
程春兰笑眯眯的:“好。”
这时隔壁邻居过来叫程春兰有事,程春兰就过去了。剩下吕多多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
有人来到了厨房,吕多多以为是赵宁肃,抬头一看,居然是邹鹏。
邹鹏看着吕多多,叫她:“三妹。”
吕多多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叫自己,觉得挺怪异的,有点起鸡皮疙瘩,她强笑了一下:“叫我吕多多就好。”
邹鹏笑了一下:“好多年没看到你了,你也不怎么回来。”
“学习和工作都挺忙的。”吕多多低头忙碌。
邹鹏说:“我要结婚了。”
吕多多说:“忘记恭喜你了,恭喜啊。”
邹鹏脸色并没有多少喜色:“我一会儿就要回去了。我想来跟你说一声,当年那件事,我一直感到非常抱歉。如果当初我不那么幼稚,以貌相人的话,结局可能就不是今天这样。”
吕多多耳中警铃大作,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你心里还有遗憾是不是?”赵宁肃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厨房门口,冷笑着看着邹鹏。他一直准备找个机会要好好教训一下邹鹏,没想到这个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
吕多多有些尴尬地看着赵宁肃:“宁肃。”
赵宁肃板着脸,摆了一下手,示意她别说话,指着邹鹏问:“他是不是当初放烟雾弹追你的那家伙?”
“啊?哦,是的。”吕多多觉得这事挺窘迫的。
“你教训他了没?”赵宁肃问。
吕多多摇头:“没有,算了吧,都过去这么久了。”
赵宁肃说:“不行,这样窝囊废的男人我看着就不爽,宠女人是一回事,被女人牵着鼻子走又是另一回事。现在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要是不打他,我今晚上都没法睡觉了。”
吕多多走到赵宁肃身边,小声说:“你别打狠了,后天他还要结婚呢。”
“知道,我有分寸,”赵宁肃将自己的指关节按得啪啪作响,走到邹鹏面前,“我看你非常不爽。有笔账跟你清算一下,欠了很多年了,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说完提起拳头,一记下勾拳抡向邹鹏的下颌。
“揍得好!”吕银凤不知什么时候也过来了,挥着拳头冲邹鹏比划了一下,她也看邹鹏不爽很久了。
当初吕多多是被邹鹏气得不行,后来发现他跟吕玲玲在一起,觉得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心里才稍微爽快点。没想到邹鹏这家伙心眼还挺多,刚才居然跟自己说出那样的话来,不由得替吕玲玲有些悲哀起来。
邹鹏显然没有料到赵宁肃说打就打,躲闪不及,被打得眼冒金星,身体猛地往后退,退到了炉子边,邹鹏赶紧伸手扶住墙才稳住身体,但烧水的锅盖还是被碰到了地上,惊起一阵乒乓乱响。
赵宁肃说:“这一拳是你欠多多的。”说着走上去,揪住衣襟又补上一拳,“这一拳,是你老婆欠多多的,以后见着我们要绕道走。”
吕玲玲已经回她屋里上床坐着去了,所以邹鹏才敢过来找吕多多说话,此刻她听见动静,觉得有些奇怪,便出来看个究竟,正好看见邹鹏挨打,猛地尖叫了一声:“你们在干嘛?”
赵宁肃回头来,冷冷地说:“别激动,男人之间算点小账。跟你没关系,小心你的肚子。”
吕玲玲这一惊叫,除了去了邻居家的程春兰外,其他人都被惊动过来了。吕玲玲倚在门边,没有谁去安抚她,就连平时跟她感情最好的吕程程因为昨天晚上的吵架也伤了和气,现在还没跟她说话。
吕建民手里拿着三五香烟,皱着眉头:“你们搞什么,怎么打起来了?”
赵宁肃说:“有点意见不合。”
邹鹏站直了,擦了一把嘴角,走向吕玲玲,伸手去扶她:“老婆,没事。”
吕玲玲,伸手拍打他,尖声骂他:“你是个窝囊费啊,别人欺负你你都不还手?”
赵宁肃勾起嘴角笑了笑:“吕玲玲,最欠揍的其实是你,刚才那两拳,全都是为你挨的。”
吕玲玲脸色苍白,咬着唇,眼睛射出怨毒的目光。
吕多多被这目光盯得打了个哆嗦,赵宁肃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叹了口气:“吕玲玲,很多事,多多不想跟你计较,但是不代表我就不计较。初中的时候,她因为你的诬陷,被叔叔打断了牙齿,害得她破了相,被人叫了那么多年的丑八怪,你愧疚过没有?高中时,她差点因为你们两口子合伙整得考不上大学,你自责过没有?你身为姐姐,就这么对待自己亲妹妹的?你还有良心吗?你就见不得一点她比你好?”
吕玲玲像一只被戳破的皮球,气焰顿时消了下去,她开始瘪嘴哭泣,邹鹏赶紧哄劝。
赵宁肃拉下脸说:“我来就是想要告诉你们,别当多多还是个任意拿捏的软柿子,想欺负她,还得过我赵宁肃这一关。”
吕建民不高兴了,他觉得赵宁肃这话也在针对自己,便说:“你这是故意找碴来了?”
赵宁肃转过脸,与吕建民对视:“叔叔,我从不主动挑起事端,刚才是什么事引起的,您可以去问问邹鹏。他为什么不还手,那说明他理亏。”
吕建民一甩手,转身走了。赵宁肃其实最想做的事还是跟吕建民算账,但是他怕闹起来让多多难堪,自己第一次来她家呢。
吕玲玲问邹鹏:“你刚才干什么了?你说啊,你刚才干什么了,他为什么打你?”
邹鹏理亏,自然不敢说,便低着头不说话。
吕玲玲抓着邹鹏用力摇,尖声问:“到底干嘛了你,说啊!”但是邹鹏却如紧闭了的蚌壳,一言不发。
吕多多担忧地说:“你别那么激动,小心身体。”
程春兰这时从邻居家回来了,看见闹腾腾的厨房,吃了一惊:“怎么了,怎么了?”
大家都不说话,吕玲玲看见程春兰回来了,瘪着嘴开始哭,吓得程春兰赶紧说:“你哭什么呀,怀孩子不能哭,对孩子不好。”
吕玲玲开始撒泼放赖:“有什么好不好的,我都不要活了,人都跑到家里来欺负我们,太过分了!你们有钱了不起啊,少瞧不起人!”
吕多多有些哭笑不得,谁有钱了,邹鹏家那家底也不薄啊,他们绝对不比自己和赵宁肃穷。
程春兰一边安抚她一边以询问的目光看向赵宁肃和吕多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吕银凤看不下去了,说:“妈,赵大哥什么话也没说,就说了点以前的事。二姐就说赵大哥和三姐欺负他们。”
吕金龙也说:“我也看见了,三姐夫确实没说错什么,就是翻了一下二姐以前的旧账,说她欺负三姐的事,让他们以后不要欺负三姐。”
程春兰拍了拍吕玲玲的肩:“好了,小赵和多多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以后安分规矩点就好,自己姐妹,一家人要互相爱护体谅。你这脾气也得改改,以后到了邹鹏家里,要多敬重公婆,对邹鹏也要体贴些,这样日子才能安生。”
邹鹏连忙说:“妈教训得对,我以后会好好督促玲玲的。”
吕玲玲突然弯下腰说:“我肚子疼。”
邹鹏吓得脸色一白:“是不是刚刚哭得影响到胎儿了?”
吕多多也吓了一大跳,赶紧从赵宁肃身后出来:“我来看看。”
赵宁肃拉着她的胳膊:“你别去,邹鹏你赶紧送她去医院吧。”
吕玲玲哭丧着脸:“我不去医院,我去床上躺一下就好。”
“还是去医院比较保险一点,万一有什么问题谁都担不起那个责任。”赵宁肃说完拿出手机,“我帮你叫120。”
邹鹏说:“我开了车来的,我送你去医院。”说着抱起吕玲玲就往屋外跑。
吕多多脸色发白,抓紧赵宁肃的胳膊:“怎么办,宁肃,要不要紧?”
赵宁肃淡定地说:“别着急。我看她脸上的神情,不像是真痛。她的气色很好,胎儿应该很稳定,不会那么轻易就受影响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邹鹏抱着吕玲玲上了车,程春兰也跟着上去了,赵宁肃拉着吕多多也跟过去了。
送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没有大碍,胎儿很稳定,回去好好养着就是了,以后别情绪太激动就行。
吕玲玲一直窝在邹鹏怀里不说话。
赵宁肃小声地对吕多多说:“你二姐可真能装,以后邹鹏的日子可不好过咯,真是一对贱|人,活该!”
吕多多心情有点不好,赵宁肃一过来就碰上这些糟心人糟心事,哪里能过好年啊。她有些歉意地将头抵在赵宁肃胳膊上:“对不起,家里事太糟心了。”
赵宁肃摸摸她的头:“没事,亏得是我陪你回来,要是你一个人回来,还不知道怎么熬呢。”
吕多多吸了一下鼻子,嗯了一声:“谢谢!”
“说什么傻话,我们还用说谢谢吗?”赵宁肃宠溺地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大家都不爱留言,我就当大家都默认好看了哈^0^
第七十六章 不作不会死
第二天大家都在为吕玲玲的婚事张罗;家里来了不少亲戚朋友;将原本狭窄的房子挤得水泄不通。
本来吕玲玲怀孕了;身体不宜过于劳累;两家商量,打算先不办婚礼;等生了孩子之后大摆满月酒,热热闹闹庆祝一下就是了。但吕玲玲不同意;她说她本来就是未婚先孕;已经让婆家瞧不起了;还悄没声息地嫁过去,以后就更没地位了,一定要风风光光的操办。这说得也算在理,于是大家就陪着她操劳。
吕多多的大姐夫张胜也过来了;吕程程见了他,居然还很亲昵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他们有前嫌在先。程春兰和吕建民抓住张胜,把他批了一通,这个油滑世故的男人唯唯诺诺地点头答应了,态度倒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好。
张胜这样的老油子还是很识时务的,知道现在在岳丈家,一定要懂得低头,回去后怎么对自己老婆那就是他的事了,所以现在没必要让大家都难堪。
亲戚们看着吕家的几个子女,都纷纷艳羡地恭维吕建民和程春兰有福气,开始吃了很多苦,现在儿女都成年了,个个都出息了,可以享福了,这是典型的吃苦在前,享福在后,这样的福气才会绵长久远。
程春兰和吕建民被大家几句好话夸得轻飘飘的,仿佛真的已经在享福了一样,似乎还忘记了,还有两个子女还在上大学,背着一屁股债,负担并没有轻省多少。
临近年底的时候水果店生意最好,程春兰要招待客人,没时间照料店子,便又落到了吕多多和吕银凤身上。吕多多其实更喜欢在水果店待着,不愿意在家里被闹哄哄的人群包围着。她来这边忙,赵宁肃自然也要过来帮忙,一起体验吕多多的生活。
吕金龙现在非常听赵宁肃的,赵宁肃一叫他,他便屁颠屁颠跟着来了,当搬运工任劳任怨地干了一天,居然也没多少怨言。
幸亏不少亲戚都在街上,不然家里根本就住不下。腊月二十八这天,早上四五点钟,便有影楼的化妆师过来给吕玲玲化妆、换婚纱。大家都被叫起来收拾打扮,吕多多和赵宁肃也打着哈欠起来了,头天晚上就闹腾到很晚,现在这么早起来,严重的睡眠不足。
吕多多和赵宁肃头碰头坐在火炉边打盹,吕银凤过来:“三姐,你要不要让化妆师给你化个妆,大姐在化妆。”
赵宁肃睁开眼,伸手抬起女友的脸转向自己,笑着说:“算了,多多还是别化妆了,省得抢了新娘子的风头,又招嫉恨。”
吕多多红着脸拨开他的手:“我本来也不爱化妆,黏黏腻腻的不舒服,幸好咱们这行业不能化妆。”
“多多天生丽质,不化妆也很漂亮,我喜欢你素面朝天的样子。”赵宁肃笑眯眯的。
吕银凤说:“一会儿接亲的队伍就到了,你们都准备好了?”
吕多多看了一下自己的羽绒服,又看看赵宁肃的大衣:“好了,就这样。”
赵宁肃跟吕多多说:“我差点忘了,多多,你来,我给你准备了件衣服的,你换上。”
“什么?”吕多多跟着赵宁肃进了吕金龙的房间,这两天赵宁肃跟吕金龙住一个屋。
赵宁肃打开自己的箱子,翻出一件衣服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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