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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在心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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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
江墨关了浴室灯出来,上床探手把柳惜言揽到怀里埋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的时候,就刚好听见苏姗姗那句气势磅礴的「快狠准」发言,他忍不住因为那气势磅礴的雄伟发言笑了一声出来。
温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他的唇紧紧贴着她的那块皮肤上,热热的,痒痒的。
柳惜言把手机换到另一个手上,偏了偏头,还不忘继续耐心的安抚着因为她而操心到极点的苏姗姗,“姗姗,我真的。。。”她咽下一声呻·吟声,抬起没拿手机的那只手,捂住江墨在自己颈窝和耳后作乱的嘴巴,稳了稳声音才继续开口:“知道了,而且江墨陪着我呢,你真的不用担心。”
江墨听见最后一句话,贴在她锁骨上的唇角微微扬起,这无意间表露出来的满打满的信任,让他的的心底蓦地像是窜出一缕火光,灼的他心里暖暖的。
他翻身躺好,半靠在床头,揽着她的肩让她半趴在自己胸口舒服的靠着。
苏姗姗虽然知道江墨会陪着她,但是她始终还是担心柳惜言会在最后一刻因为自己并没发觉的心软而同情他们,放过了这个千载难逢彻底摆脱柳家的好机会。
苏姗姗始终苦口婆心的一再强调让柳惜言一定要坚定立场,不可动摇,而且她真的不愧是学校当年堪堪称霸的辩论一枝花,明明表达出来的都是一个意思,她却能变着一百二十种方式给你说出来。
柳惜言的耐心还没被耗尽,江墨的耐心已经没了。
在柳惜言掩嘴打了一个小哈欠的时候,江墨终于把她手里的手机拿过来放到了他自己的耳朵边。
柳惜言察觉的江墨夺走了她的手机后,赶忙抬手想夺过来,却被江墨单手轻而易举的牵制住双手。
电话另一头的苏姗姗不知道手机的主人已换,因此还没止住的话便悉数都飘进了江墨的耳朵里。
“。。。虽然我知道你因为要这么利用江墨心里难受的要死,但是想想今后你就可以永绝后患,好好跟他相亲相爱的过日子,这个难道不比其他任何人和事都有诱·惑·力呢?你说是不是?而且江墨那家伙,我觉得他也是巴不得能被你这么利用一下呢,你说是不是?”说完像是觉得自己还没表达清楚,又啧啧两声补充了一句,“估计你要那家伙的命,他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就能给你。”
江墨听到这垂着眸看着面色稍带忐忑的柳惜言一眼,唇角微勾。
苏姗姗的眼神还挺清亮,看来。。。
“之前欠你的那顿饭,有机会给你补上。”江墨低头在柳惜言的发顶吻了一下,心情愉悦的对着电话那头开口道。
电话那头的苏姗姗听见声音突然变成了男声,愣怔一下,拿起来手机看了一眼,又扫了一眼她房间里熟悉的摆设,心想:没穿越啊!
“江墨?”她迟疑的开口,“怎怎么是你,惜惜呢?”
上一秒钟她不是还在跟柳惜言打电话吗?怎么突然就变成江墨了?
“我老婆困了,你再不挂电话,我们今天该办的事就办不了了。”江墨语气平淡的开口,却让柳惜言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完了,过后姗姗还不知道要怎么囧她呢!
苏姗姗却比柳惜言表现的淡定多了,她恍然大悟的在电话那头哈哈笑两声,接着用鼓励的语气开口:“那你们加油,争取在明年之前让我过上当干妈的瘾!”
江墨:“。。。。。。”
还不待江墨再开口,苏姗姗接着开口问:“刚才说补饭的那句话还算数吧?约个时间吧,免得你们夫妻二人又赖账,毕竟都是有前科的人。”
他要收回刚才的那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立个flag,姗姗这顿饭早晚都要吃上的!
话说昨天评论有小天使担心惜惜移民走的时候,wuli姗姗仲么办,你们都还不知道吧?我们姗姗其实也是有感情线的,特别惊喜刺激的一条感情线,你萌猜猜看,猜准我加更~
*
再话说昨天输完液,扛不住朋友的盛情邀请来她家睡觉,因为我一直咳嗽睡前我有点担心的给她说:我怕晚上吵得你睡不好。
她特别无所谓的对我摇摇手说我想多了。
然后。。。我发现。。。确实。。。是我。。。想多了。。。
我被她的呼噜声吵得一夜没睡好倒是真的。
今天趁着输液的时间补了两个小时的眠就回来开始码字了。… …;
*
看到这里的小天使,麻烦动动手指点进作者专栏,收藏个预收文哈,亲亲。^3^
PS:
谢谢以下小天使给骚墨和惜惜灌溉的爱的营养液,亲亲你们的小脸蛋调戏一下~(哈哈,不虎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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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柳永林今年的生日宴; 因为早早放出去消息,他的女婿,也就是江门财团的掌舵人江墨也会来参加,因此; 各界的政商名流; 甚至之前因为谣传江门对柳氏撤资是因为柳家二小姐和柳家不和的事而准备跟柳氏的合作打退堂鼓的人; 凡是接到请帖的,就没有人想着拒绝,不去看看这传言中的江墨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的。
当天下午,江墨带着柳惜言去了昨天晚上苏姗姗在电话里; 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带着她去的一家美容院做造型。
“相信我,虽然我知道惜惜天生丽质; 但是从那出来之后,你绝对会对她有个全新的认识,还会发现你又爱上了她一次,我提前跟他们那老板打好招呼了; 会按照惜惜要穿的那条晚礼服的样式来做的。”
最后挂电话之前还不忘一遍又一遍的叮嘱了好几次。
此时的江墨坐在美容院VIP室旁附带休息室的真皮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翻着从旁边书架上随意抽出来的一本《XXXX年度流行造型TOP100》,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从来不知道女人做个造型需要花费这么长的时间,好吧; 以前也是没有什么机会知道罢了。
他母亲徐烟性情寡淡,与世无争,江应天为了保护徐烟的这份初心; 很少带她去参加政界名流以各种名义举办的各种宴会,这也使得徐烟年已半百,却依然有着少女般的心态和情怀。
贵妇们之间最多的消遣方式,逛街,美容,SPA。。。徐烟都沾的少,有那些时间,她宁愿去花室里摆弄她的花花草草。
这点,柳惜言和徐烟有些像,有工作时,她妆容清淡适宜,没工作时,她不施粉黛,至于那些消遣的时间,她也宁可去工作室里摆弄她的那些石膏和石头。
只是,比起徐烟的与世无争,柳惜言还多了一丝倔强,不服输,不言败的倔强。
那倔强对着柳家时,让他觉得心疼,反观对着他时,却让他觉得可爱。
思及每当她面对他的无赖和挑衅气急败坏的模样,那无时无刻不氤氲着水光的眸,绯红的脸蛋,和那蔷薇色诱人的唇瓣。。。。。。
江墨眼睛透过面前的杂志像是能够捕捉到自己脑海里人的影像似的,眸色和唇角都弯的深,他修长的指轻蹭纸张,就像是能够感觉到她肌肤在他指下的滑腻触感,被蛊惑似的,让他爱不释手。
“江墨,我这绑带一直系不好,你帮帮我。”
江墨的心神还在游丝的时候,从休息室隔壁的更衣间换了礼服的柳惜言突然走了进来。
苏姗姗给她选的这件晚礼服,红色的真丝面料,前方是垂坠式的U形领口,垂感极佳的裙摆长至脚踝。
这件礼服的款式非常简单,没有精致的刺绣暗花,也没有耀眼的蕾丝亮片,只有完全贴身的精确剪裁和抓人眼球的颜色。
因为苏姗姗给她挑的这件礼服款式她从来没穿过,绕颈的系带,她在更衣室里系了半天,可它就像是跟她作对似的,怎么绑也绑不好,直叫她挫败的想飙脏话。
但与其寻求美容院里的陌生人来帮忙,她还是决定让江墨来帮她比较自在。
但这想法,如果五分钟之前能再给她一次选择机会的话,她可能更倾向于前者,而不是后者。
从她半垂着头走进这间休息室说完那句话,江墨那漆黑幽深的双眸就不曾再离开她身上。
他的视线先是在她因为化妆师的巧夺天工而更显精致的五官绕了一圈,接着从她优雅的颈项,鼓着好看形状的浑圆,到不盈一握的纤腰,再到因为长长裙摆的衬托而更显修长的双腿。
他看的认真且缓慢,更像是在欣赏一件价格昂贵的艺术品。
大红色的真丝面料衬的她小脸莹润嫩白,高高挽起的发髻让她修长优美的脖颈儿一览无余,剪裁合身的款式,让她把女性的柔美展现的淋漓尽致。
柳惜言的呼吸,因为江墨的凝视,不由自主的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双臂高举的时间过长,伸在颈后的双手颤了颤,她才像是突然找回了声音。
“我我还是请别人来帮。。。”我字还没出来,江墨突然合上手里的杂志站了起来。
那狩猎般的目光,让她喉间忍不住吞咽一下,费劲了所有力气,才忍住转身逃跑的冲动,柳惜言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走近,然后伸出手,越过她的肩膀,接过她手里的绑带,慢条斯理的将绑带系好。
熟悉的高大身躯靠的很近很近,从他身上辐射过来的热烫体温,隔着薄薄的真丝面料,几乎要把她灼伤。
她僵直身子站着,因为这陌生的心悸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双眼只是盯着面前他衬衣上的金属纽扣。
接着,柳惜言感觉到江墨微微俯下身,鼻尖蹭着她的额头,眉间,鼻梁,鼻尖。。。。。。
他半垂着眼,眼睫轻颤,鼻尖和她的轻轻错开,寻着她的唇吻了下来,却在两唇距离相贴上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距离停下,柳惜言心漏跳一拍,接着感觉着江墨在她唇边深深吸了一口,嘴唇划着她侧脸,含住了她莹润的耳垂在舌尖轻抵。
本来还沦陷在初见她时那不可抑制的心动当中的江墨,因为舔抵她耳垂的动作而看到她背后的景象时,蓦地一愣。
接着,就抑制不住的低声笑了出来。
这件晚礼服从前面看,样式简单大方没什么不对,精彩的地方实则在背后,背后几乎整个是裸·露的,甚至V字的末端再往下十公分就是尾骨了。
江墨大手按着她的腰让她贴在他身上,嘴唇在她露在外的一小截锁骨末端轻轻触着,只时不时的溢出两声笑声,不过在柳惜言听来,无奈的味道更重一些。
“不,不好看吗?”江墨的笑突然让柳惜言的心变得忐忑起来,她还以为他刚才的注目是觉得她今天的造型还不错的原因。
“这礼服。。。”江墨指尖在她背后的肌肤上轻轻蹭着,轻着声音开口,“你自己挑的还是苏姗姗给你挑的?”
柳惜言透过他肩膀上方看着房间里垂吊着的水晶灯眨眨眼,虽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开口回答他:“姗姗挑的,”接着有些忐忑的又问了一遍,“不好看吗?”
姗姗还说这件晚礼服非常适合她,简直就是给她量身打造的,只要她穿上,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肯定都会转移不开视线,柳永林的生日宴上就不愁吸引不了大家的目光。
如果江墨觉得不好看的话,那要么是姗姗的认知有误,要么,就是男女的眼光大有不同?
而且,一会儿就要去参加生日宴了,这会儿哪还有时间再去选其他的晚礼服?
柳惜言还在蹙眉想着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江墨停了停笑开了口。
“好看。”嗓音暗哑,低沉,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魅惑和。。。不甘。
江墨直起身,漆黑成一团墨色的眸子认真的凝视着她,“很好看。”
好看到他想把她藏起来。
他就知道,苏姗姗绝对是不怀好意的。
话音落,江墨抵在柳惜言腰后的手用了用力,唇角微微勾着又挑着眉开口:“这尺度,仅此一次。”
话虽这么说,车子在路过一家精品店时,江墨还是让司机停了车。
他径直走进精品店里,两分钟之后出来,手里多了一条奶油色的厚软披肩。
因为现在正值冬季,外面空气寒冷,柳惜言在美容院换好礼服出来身上披了一件长至脚踝的黑色羽绒服保暖,因此,江墨上了车之后,只是把披肩整齐的叠好放置膝上之后就示意司机继续开车。
柳惜言:“。。。。。。”
*
夕阳,将天空染成了橘红色。
车子一路往市中心开去,路上车来人往,天色虽然已近黄昏,但街上的人潮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更拥挤了,像是都知道这个夜晚将会有怎样的不平静一样。
彩色绚丽的霓虹灯从远处亮起,一盏盏,一街街,逐渐取代夕阳,染亮了整个夜空。
柳永林的生日宴依然是设立在西城所有名门望族为了彰显身份而趋之若鹜的「罗锦饭店」,只是到了门口之后,江墨却吩咐司机把车子开下了酒店的地下车库。
像是意识到柳惜言疑惑不解的眼神,江墨侧眸睨着她开口解释:“柳永林这次的生日宴设在「罗锦」三层最大的皇廷,地下车库有直梯到,那部电梯只有饭店主人才能坐,所以,”他抬手轻捏她耳垂,唇角微勾,“只有我们能坐。”
意思就是,即使柳永林今天是宴会的主角,他也没资格去坐那部电梯。
在「罗锦」设宴是能彰显身份,但是真正有身份的,是他江墨和他的爱人柳惜言。
直到车子驶进了车库门,柳惜言才反应过来,“罗锦饭店是江门旗下的?”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车子在电梯口停下,江墨下车,跟站在电梯门口的壮硕男人点头示意并抬手制止了他要给柳惜言开车门的动作,亲自绕到另一侧帮她开了车门,扶着她下来之后才又开口:“以前不是,现在是了。”
柳惜言:“。。。。。。?”
柳惜言把羽绒服脱下,虽然没了外面的寒风阵阵,车库里要比外面暖和不少,但是柳惜言还是因为突然失去羽绒服的温暖而畏冷的小小打了个冷颤。
江墨及时把手里的披肩给她披上,柳惜言微微垂下头抬起手掖了掖领口,无名指上切割整齐的椭圆形红宝石在车库的橘色光下折射出丝丝暖意。
壮硕男人按了电梯按钮,电梯门瞬间打开,江墨揽着柳惜言的腰上了电梯之后,身后的壮硕男人也跟着进来电梯。
柳惜言下车时本身余光只瞄到旁边有个高大的男人身影,她以为只是饭店里的保全人员,并没太在意,这下男人跟着进来电梯,壮硕的身子像是一下子把电梯里的空间都变小了不少。
柳惜言有些奇怪,这才抬头看,这一看,就愣住了,她小嘴微张,反应了半天才脱口道:“比尔?你怎么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比尔,惊喜吗?
哈哈!
我文案改了,用两秒钟想的,你们觉得还行吗?以前的太啰嗦,我早想改,却不知道改成什么样的。
最后还是任性的来了。
摊手。。。哈哈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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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其实比尔这时候出现在这里; 也算是半个巧合而已。
江门旗下分公司众多,临近年关,总部便会安排人到世界各地的分部去视察工作,江门的视察工作从来不是只做表面功夫。
既然不是做表面功夫; 那视察工作这严谨的事自然都是安排公司里最有能力和最得董事会所有人之意的人; 比尔便是其中之一。
大家都不知道老董事长江应天和比尔之间到底是有何渊源; 虽然比尔是直接空降到公司成了副总裁的,但是他的能力和魄力却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其实十月份在柳惜言和江墨从西雅图回国之后,十月底开始比尔和另外几个副总裁已经满世界乱飞到各地的分部开始视察了。
前两天,比尔刚到西城; 应徐烟的嘱托来这里看看他们夫妻二人,顺便给江墨报告下最近的一些视察情况; 谁知却听江墨说了今天两人要参加柳永林生日宴的事。
柳惜言和柳家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职业本能使然,他认为柳永林既然已经提前放话出去江墨会参加他的生日宴; 那么他就不可能只是单纯的举办一个生日宴用江墨的出现来笼络人心这么简单,肯定还留着一手什么。
只调查了半天,果然就发现了问题。
柳永林提前买通了不少电台记者,打算事先藏在楼上,想在江墨出现之后; 直接把江墨在他生日宴上的事以图片和视频的方式曝光在媒体上,这样不仅能解决那些不利于柳氏的流言,还能让外界更直观的相信两家的「亲密」关系。
虽然柳永林的这点小心思被他不费吹灰之力的给解决了; 但因为不敢掉以轻心,索性就跟着他们一块过来了。
他本身就不是话多之人,这会儿见柳惜言终于抬头看见了他,他看着她略微颔首,“少奶奶。”
柳惜言本打算再开口,意识到江墨握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她侧头,才看到电梯已经到了三楼,下一秒,电梯门在她的面前缓缓打开。
挑高的宴会厅,在一楼部分,周围是无数的镶镜,折射着房顶上垂吊着的巨型水晶灯,把整个宴会厅都笼罩在一片绚烂里。
电梯正对着舞台中央,电梯门一打开,宴会厅里钢琴和小提琴的音符在空气中缠绕迎旋的柔和旋律便传进了柳惜言的耳里。
电梯门打开的声音,吸引了宴会厅里所有人的注意力。
江墨此时面容深刻,脸上半点表情不带,他偕着柳惜言往自他们出现便定在原地发愣的柳永林和季眉身边走过去。
也不知是两人站在一起的模样太过羡人或般配,还是身后跟着的外国男人身型太过壮硕和伟岸,宴会厅里的人看着三人过来,都自发的站到两侧让了一条道来。
三人目不斜视的往前走,但周围此起彼伏的讨论声依然不绝于耳。
“这美女是哪家千金?怎么都没见过?”
“这不就是柳总的二千金吗?没想到真的来参加生日宴了,难道说那不和的事真的就是谣言?”
“什么?这就是柳家那个不会说话的二千金柳惜言?那她旁边的就是那个从来没在外界曝光过的江门负责人江墨?”
“不会吧?不是说江墨是个四五十岁的丑八怪吗?可是看他这模样都能去当电影明星了吧?是不是认错了?”
“如果真是的话,看来那谣言真的不能信,人一家的关系这不是挺好的嘛!”
“一会儿我得找机会去跟柳总套套近乎,之前停的那项目可以重新启动了。。。”
“那一会儿别忘了带我一个,把我也引荐一下给柳总啊。。。”
。。。。。。
宴会厅虽大,但此时人大都聚集在舞台中央前的这块儿地方,讨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也不算小,估计也是故意想让柳永林听见,好一会儿博个好印象。
柳惜言听见,嘴角几不可察的勾出一抹笑出来。
柳永林和季眉估计也是听到了,而且完全是他们意料之中的结果,江墨和柳惜言一在他们面前站定,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八面玲珑的季眉。
她脸上挂着甚至可以说是浮夸到天际的虚伪的笑,迎上前不由分说的拉住柳惜言掖着披肩领口的手尖着嗓音开口道:“哎呀惜言,你和江墨怎么才来,你爸爸刚刚还说怎么到现在还没看到你们,要惜柔给你们打电话看你们到哪里了呢?”
季眉虽然没有见过江墨,但是想着能和柳惜言一块出现的,也就只能是江墨了,没时间震惊于江墨会如此的年轻英俊,为了给其他人彰显两家人之间的熟念,她也只能这么先开口制人了。
柳惜言身上的披肩,因为缺少了外界的牵制,一下子从她的肩上滑了下来,披肩的一角挂在江墨揽在她腰间的小臂上停顿了一秒钟,接着在空中划了一条优美的线跌落在柳惜言的脚跟处。
那片白皙的裸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贴身的礼服,勾勒出柳惜言曼妙的线条,漂亮的肩胛骨在水晶灯的映射下,泛着盈盈光泽。
人群中因为这突然的插曲,又引来了一阵不小的惊呼和讨论声。
江墨垂头看了一眼跌落在她脚跟的披肩,眉间忍不住一蹙,连站在他身后的众人,都能从他那微眯着的眼睛看出来,他的不悦。
季眉熟念的开场白两人没一个人接话,空气凝滞了两分钟,莫名的尴尬在整个宴会厅当中蔓延开来。
人群中的惊呼和讨论声渐渐小了,连带着舞台旁的乐队都停了下来,大家似乎这才意识到,两人今天来的目的可不只是祝寿那么简单。
江墨松开握在柳惜言腰间的手,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温柔的披在了柳惜言的肩上,他把柳惜言的手从季眉的手里轻轻挣脱出来,把她整个人往怀里带了带才扬着一抹笑对着季眉几近礼貌的开口:“抱歉柳夫人,您抓痛我太太的手了。”
江墨嘴上笑的温和,眼里却丝毫笑意不带,看在季眉的眼睛里,甚至带着些让人发颤的冷意,生疏的称呼,应对着刚才季眉口里的熟念,更像是一记巴掌似的拍在了她的脸上。
江墨眼尾瞥了一下笑容僵在脸上的季眉,又转头对着柳永林道:“本来,我没打算来的,但是外界都在传您放出去消息说我会来参加您的寿宴,我想,如果我不来的话,岂不是驳了您的面子,让您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脸,那可不行。”
像是没看到两人蓦地变得僵硬的脸,江墨垂首在柳惜言额间轻吻一下,接着抬起手抚着柳惜言当初被柳永林打了巴掌的那侧脸轻着声音开口:“虽然之前因为您打了我太太一巴掌,我们之间闹了点不愉快,但就跟您夫人指着我鼻子骂我被我太太这个狐狸精给蛊惑了一样,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也就不再追究了。”顿了顿,他抬头客气的对着柳永林开口:“生日快乐啊,柳先生。”
江墨的一番话听的柳永林和季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诺大的宴会厅,因为江墨的一席话,顿时变的比刚才还要寂静。
江墨语毕,视线随着修长的指在柳惜言的眉眼间流连,像是整个宴会厅再没有任何人或事能让他感上一分的兴趣。
在场的人大都是在政商两界摸爬滚打多年的,江墨话里话外的意思,甚至不用思索都能让大家听出来个实打实,江家和柳家的联姻,只是虚壳而已。
明里意思,他江墨是来给柳永林贺寿的,暗里意思,他江墨是来给大家摊牌的。
直到人群中因为这突然的转变而又响起的一阵讨论声,柳永林才像是找回了声音,再也无法维持他一直以来的和蔼形象,他看了一眼柳惜言又把视线移到江墨脸上,额间因为隐忍青筋都隐隐爆了出来,“你们什么意思?”
这话柳永林说的咬牙切齿,江墨刚才的一番话,摆明了就是来砸场子的,明天新闻一出,别说是不会再有企业巴着他江门老丈人的面子来找他,怕是连手里现在几个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合作案都保不住了!
江门之前停资的事,已经让企业负债累累了,本来想借着这个机会扳回一城,却没想反而被他给将了一军。
“什么什么意思?我们不是。。。”江墨疑惑的看着柳永林,“来给您贺寿的吗?”
语罢,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瞧我这记性,怪不得您不知道,忘了给您寿礼了。”
他接过比尔手里的文件袋递给柳永林,“这份礼虽轻,但也费了我不少功夫,您别嫌弃。”
柳永林接过手,也顾不得在大庭广众下失了形象,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扯开手里的文件袋,看着里面里面一张张的资料,他企业里常年的偷税,漏税,抽逃资金。。。。。。
每个问题都被记录的无比详细和细致,如果这些东西被送到警局,怕是他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他捏着手里的文件,指骨因为用力泛起青白色,他抬眼几乎可以是恶狠狠的看着面前始终未表态的柳惜言开口道:“柳惜言,你是我柳永林的女儿!我好吃好喝把你养到这么大嫁出去就是为了让你有一天和着外人这么对我的吗?!啊?!”
“你嘴里的外人,现在是我的丈夫。”柳惜言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柳永林,语气淡然的开口。
她声音不大,沙沙哑哑的,柳永林一时激动的忘了柳惜柔之前给他说过柳惜言能说话的事,她这么突然一张口,不止其他人愣住,连他自己都愣了。
人群里,因为柳惜言的出声,讨论声又起。
柳惜言没理会身后的讨论声,接着开口:“你说的没错,可从小到大你除了给过我吃喝外,还给过我什么?或者说,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作你的女儿来看过?”
“我从小到大不管是各科学业,还是各种课外比赛,我哪样不是拼尽了全力得第一名?为的就是能有一天你能像对待柳惜柔那样对待我,即便是一个微笑一句鼓励的话对我来说都足够了。”
“可是,你给过我吗?”
“高二那年,我被下药毁了嗓子两天两夜难受的不能吃东西,你有安慰过我一句吗?我被陷害出了车祸断了腿躺在医院整整三个月,你有来医院看过我一眼吗?”
“当年季眉指着我鼻子骂我是野种的时候,你有想过我是你的女儿吗?”
柳惜言深吸口气:“我没办法选择我的出生,我的父母,但是你是有办法选择要不要我的,既然选择要了我,就应该拿出你当父亲的责任,而不是把你的错误,转嫁在无辜的我身上。”
柳永林被噎的说不出话,季眉在一旁按耐不住不住了,“柳惜言你这个白眼狼,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柳家你能有今天吗?”
柳惜言闻言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神情淡漠的看着季眉:“我柳惜言到今天这个样子,靠着你柳家什么了?你别忘了,从大二开始我柳惜言就再没花过你柳家一分钱了。”
“哼,你还知道你从大二开始啊?那大二之前你都是喝西北风长大的吗?”
柳惜言听见,眼里闪过一丝凛光:“我是不是喝西北风长大的我不知道,但我确定。。。”她眼睛扫了一眼不知何时站在季眉身后的一脸忐忑的柳惜柔,才接着开口:“我不是吃牢饭长大的。”
季眉顺着柳惜言的视线看了一眼身后,这一眼就明白了柳惜言的意有所指,她嗓音梗了梗,气闷的瞪着她。
“这辈子我柳惜言该还你们的,都还清了。”
“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我柳惜言跟你们柳家再无任何瓜葛,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论柳家以后再遇到什么事,都别再来找我了。”
柳惜言的这些话从头到尾,语气都淡漠疏冷,好像在说的这些事再也激不起她的半点情绪。
话音落,她正准备转身,就被一个略带惊慌的声音给叫住。
“惜言。”柳惜柔看着柳惜言的眼里有着难以置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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