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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后悔药-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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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沉婉来纽约之前就托同学詹姆斯帮她租好了公寓,在西奈山医院不远处,步行二四分钟就到,公寓不大,五十多平,一室一厅,住在这里的大部分是附近上班的白领。
      一进公寓就被吓了一跳,屋子里满是食物的香气,茶几上还插了一瓶香槟玫瑰。
      她愣神的功夫,一个高瘦挺拔的男人从厨房走了出来,丰神如玉,风姿俊逸,是姜向晚。
      他白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精致如玉的脸庞带着一点氤氲的雾气,手上拿着一把汤匙,看见她似乎十分喜悦,笑道:“你回来了?正好,我煲了汤,你来尝尝咸淡……”声音泰然清越,仿佛他只是一个看见妻子外出归来的丈夫,几分喜悦几分温存。
      “你怎么进来的?”
      “我联系了詹姆斯,这公寓是他姐姐的产业,我跟他说我要来看你给你给惊喜,他就给了我一把钥匙!”姜向晚和岳沉婉的关系在马里兰大学华人圈尽人皆知,詹姆斯虽然是美国名字,可本身是华人,跟岳沉婉是同学,跟姜向晚也认识,估计是以为小两口闹了什么别扭,姜向晚特意飞来纽约赔礼道歉呢。
      岳沉婉眼里有一丝讽刺:“你还真是神通广大啊!”
      姜向晚放下汤匙,迎面将她搂进怀里,嘴唇贴着她的发丝,声音低沉:“我很想你!”
      岳沉婉叹了口气,任他抱了会,推开他道:“在医院呆了一周,身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我去洗澡了!”
      泡在浴缸里才放松了身体,岳沉婉向后仰靠在浴缸上,唇边是一丝苦笑,恢复记忆后两个人都用各自的方式逃避,她忙着破案,他忙着鼎盛集团,似乎这样和平相处就可以当一切不存在了,这样自欺欺人的过了一个多月,她感觉很疲惫。
      回不去了,他们再也回不去从前了,他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岳氏集团的倒闭,他对她的欺骗辜负,她在陈归人身边的两年……还有那个孩子……
      她甚至还来不起感觉他的存在,那个孩子就离开了,每每看到那些襁褓中的婴儿,心里都有钝钝的疼。
      她之所以急急忙忙的出国,不仅仅是为了给陈归人治病,是她不想留在她和姜向晚的家中,在空旷的房子中,日日夜夜,就会想起那些曾经过往,想起那些恩爱两不疑的岁月,那些疼痛就会涌上来,怨恨、疼痛、委屈,像一团团黑雾,充斥着周围的空间,让她窒息头疼,她不敢再待下去,怕自己会忍不住拿起电话来骂他,甚至会想狠狠的揍他一顿,有多爱,就有多恨,她为他费尽心机生死无论,为他从地狱爬上来,为他倾尽所有,他怎么可以这样伤她?
      听人讲述曾经的经历,她可以原谅他,可重新记忆起那些跟听别人讲述的感觉完全不同,撕心裂肺的疼痛该怎样忘记?怎样才可以当那些背叛和谋算全盘抛却,他们,该怎样回到没有恩怨的从前?
      岳沉婉清澈的眼睛中有着前所未有的迷惘。
      “洗完了吗?”有敲门声,没等她反应过来,姜向晚就推门而入了。
      “你干什么?”岳沉婉向水里面缩了缩,眉头微蹙。
      “怕你又睡着了,该着凉了!”姜向晚好脾气的解释,还扬了扬手中的白色大浴巾。
      “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好!”虽然是夫妻,岳沉婉在这方面还是有些不自在。
      姜向晚放下毛巾出去了,岳沉婉忙冲洗好,裹上浴袍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走了出去。
      昏暗的灯光下,姜向晚低着头,斜倚在床头,看着手机,目光却不在手机上,似乎在想什么。
      岳沉婉拿起吹风机,身后就有一双手伸了过来,慢慢的帮她吹干,动作很慢也很轻柔,从镜子中能看到修长的手指穿过她乌黑的青丝,有一点点旖旎。
      “我们谈谈……”岳沉婉觉得自己快被这种暧昧又复杂的情况弄的神经质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回身关了吹风机。
      “等会吧,你在医院累了一天了,还没吃东西,你胃不好,饿了会恶心胃疼,我熬的山药排骨汤,趁热先喝一碗,有什么话等吃了饭再说,好吗?”姜向晚声音低沉,眼波温柔,落在她脸上,无尽深情。
      岳沉婉吐口气,转过身,说好。
      除了汤,姜向晚还炒了一份莴笋,一盘清蒸桂鱼,还蒸了米饭。岳沉婉来纽约后一直用快餐对付,吃了姜向晚做的饭菜,觉得分外和胃口,因而吃了很多。
      洗了碗,姜向晚安静的坐在客厅沙发对面,看着她,仿佛等待判决似的,他的眼神沉郁深浓,仿佛云遮雾罩,仿佛浓雾笼罩的海面,深不见底。
      岳沉婉心口一滞,继而咬咬牙,道:“姜向晚,我知道你一直很努力的想挽回咱们之间的关系,可你也明白,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去从前了,我们之间,存在了太多的恩怨,我做不到,再象以前那样,毫无芥蒂的爱你,相信你。我们,再走下去,都会很累,你会委屈,我也会委屈,早晚会彼此怨怼,不如就此停止吧!”
      姜向晚沉默,无声无息的坐着,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眼睛直视遥遥的落在她身侧的那瓶百合上,有些心不在焉。
      岳沉婉有些火大,这人什么意思,一句话都没有,好吧,她提高了声音:‘“我们离婚吧!”
      对面还是没有反应。
      岳沉婉有些头晕,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有些窝火,也懒得再说,干脆道:“既然你没意见,那就这样吧,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回国去办手续……”她站起身,忽然感觉头晕,眼前有些发黑,她努力的站住,以为自己是低血压,可她居然没有站住,又倒回到沙发上,四肢瘫软无力,居然怎样也站不起来了。
      她的身体一直在休养当中,虽然不是很好,但也绝到不了如此颓败的地步。
      她心里猛然一惊,看向姜向晚:“你,你在汤里放了什么?”
      姜向晚缓缓的站了起来,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笑。步履从容的走到她面前,俯身抱起她。
      “姜向晚,你居然给我下药?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岳沉婉简直不敢置信,姜三少爷性子有些傲娇,也有些腹黑,但毕竟出身摆在那里,一些不上台面的事情是从来不屑做的,就连商场上的一些争斗,也尽可能的用一些兵不血刃、隔山打虎的方式,那些下套设计爆料个人*的事情是从来不屑的。她和他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姜向晚会给自己下药。

      ☆、第379章 婉心九十二章

      姜向晚充耳未闻,抱着她从容的走进卧室,放在床上,伸手将她身上的浴袍解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蚕丝背心和白色系带短裤。修长的手指勾起带子,轻松的解开,短小的布料被扔了出去,然后是背心,不过两分钟,岳沉婉被剥的精】光。他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自己的衣服,岳沉婉被的气的脑袋嗡嗡响,咬着嘴唇,试图坐起来,可是没用,她浑身连一丝力气都没有,只好咬着牙道:“你在干什么?准备迷】奸自己的老婆?”
      精致如玉的男子依旧眉眼含笑,恍若春光潋滟的花树,就那么一丝】不挂的走过来,年青男子的身躯修长白皙,清瘦精致,饱满的线条坦诚着世间最精致的起伏宛转,泛着瓷器一般光润清美的光泽,让人有不敢正视的炫目感。
      岳沉婉别过脑袋不去看他,他却伸手勾过她的下颌,浅浅的含着她的唇瓣,用舌头一点点的描绘,手掌肆意的探寻着她的身体,手掌的温度摩擦着皮肤,有阵阵酥麻的感觉,她努力的想避开,可身体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而身体却越发敏感起来,心里越发的生气,睁开眼睛,冷冷盯着他:“你敢,姜向晚,被你睡一下我不会死,可你用这种手段,我会恨你一辈子!”
      他稍稍抬起头来,美丽幽深的眼睛里波涛诡谲,唇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笑,慢慢的将她的发丝顺过耳后,淡淡的道:“恨我呀?你不是一直在恨我吗?阿婉,是不是不管怎样你都不会再原谅我了?你爱上了陈归人,所以,我卑微的乞求在你眼睛里已经成了一个笑话,是吗?”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脸蛋,嘴唇在她的脸上颈子上细细的啄吻,另外一只手伸到下面,不顾她的干涩一下探进她的身体,岳沉婉被蓦然进入的外物刺激的浑身一哆嗦,身体更加僵硬起来。
      “恨我吗?那就恨吧……”姜向晚吸了口气,慢慢的加快手指的进出,眼睛眯着,眼角泛着不正常的红色,他心中仿佛着了火,灼烧的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着疼。
      已经来了三天了,她一直没有回过家,每天在医院里呆着,他悄悄的去看过,她和陈归人面对面坐着说笑着什么,她笑的那么开心,那么肆无忌惮,那样无拘无束清澈明媚的笑容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一趟趟的去医生办公室,去病房,为陈归人跑前跑后,他听到她说要在这里读研,那就意味着未来几年内,她不打算回去了,要跟陈归人在这里双宿双栖……那只在头顶悬而未决的靴子终于落下,砸的他瞬间血肉模糊灰飞烟灭,他僵直的坐在屋子中,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就那么直挺挺的神思恍惚的坐着,脑海里全是她和陈归人笑颜如花的画面,甚至勾画出她在陈归人身下宛转承欢的画面……他记得她带着叶怀仁闯到他家时的情景,记得她骄傲甜美的站在他床头的模样,记得她陪着他治病,他有一点点进步,她开心的跳起来的样子……他们之间那么多的过往,那么多甜蜜的回忆,如今全部被她放逐,她正用对他的心照顾另一个男人,他嫉妒的发狂,嫉妒的五内俱焚,嫉妒的有了杀意,简直想雇人杀了陈归人。
      他心里一直有着很多疯狂的念头,每一个念头都让他自己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像个疯子,可他无法压抑心底的妒火,那火焰让他想把一切都毁了,连同她和自己……他的手指修长,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一些粘稠的液体,散发着略带腥膻的芳香,带着爱欲的气味让他的眼睛更加幽深,身体绷紧,紧的发疼。
      他抽出手指,准备用自己来填满她,却听见岳沉婉低沉的声音:“岳沉婉两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傲娇、小性子、爱吃醋、嘴巴坏,心眼还多,可她就是傻乎乎的爱上他了,他坐了轮椅,成了残疾,她也不管,只想着怎么样能帮他,可惜啊,事实证明,太过聪明的男人惹不得,更爱不得,他们在一起多久,这个男人就骗了她多久,设了好大一盘局,坑的她家破人亡,她气的发疯,可还是不能看着他死,她为这个坏男人舍生忘死,为这个男人坏男人付出了所有,为这个男人,她在病床上躺了整整半年,身上一次次植皮,每一次植皮都要爬在床上躺很久,植皮后身上不仅仅是疼,还有麻痒的感觉,像好多小虫子在身上爬,那滋味啊,让人死的心都有……”她声音慢悠悠的,每一个字都噙着点凉意,她躺在那里,仰着下颌,幽幽的看着天花板,脸上的表情是淡漠的从容。
      “她的脑袋也在爆炸中受了伤,创伤后遗症让她癫痫,抽搐剧烈的头疼。没办法,她只能选择放弃原本的工作,即使她很热爱这份工作。她为这个男人放弃了能放弃的一切,家族、荣耀、财富、孩子、身体、工作,可最终,这个男人还在质疑她的感情,姜向晚,你说,岳沉婉这辈子,是不是很可悲?是不是很傻?”
      她的声音平静带着点冷幽幽的味道,让姜向晚原本火热的身体骤然冷却下来,他眯着眼睛看着她,四肢大张的躺在那里,像一只雪白的待宰的羔羊,这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容易摧毁的时刻,可她的眼睛那么澄澈清明,就那样淡淡的看着他,唇角略弯,那明晃晃的带着讽刺的笑容,锋锐的像一柄杀人不见血的刀,狠狠的插在他心上。
      一个女人对男人最本质上的拒绝,就是性冷感,身体上的抽离甚于灵魂上的抗拒。他捂不热她的心,也点不燃她的身体,这样的认知如同劈头盖脸的冰寒让姜向晚倍感羞辱,身体僵硬,浑身战栗,他死死的盯着她,咬牙切齿:“好,阿婉,你好……”他深吸了口气,猛然把她抱了起来,他跪坐在床上,将岳沉婉两腿分开坐在自己的腿上,胳膊环住她,他的嘴唇抵住她的耳朵,冷幽幽的声音:“你爱我是吗?那就表现给我看,像以前一样,被我吻着,身子就软了,下面就湿了,还热情的夹着我的腰,不让我出来,我最喜爱你诚实的身体,热情如火……”
      岳沉婉又羞又恼,脸涨的通红,想打人,可浑身没劲,胳膊像面条似的搭在姜向晚肩膀上,听见姜向晚的话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下】流,气的想咬死他:“姜向晚,你个王八蛋……”
      剩下的话被姜向晚吞进了嘴里,他狠狠的堵上她的嘴,舌尖用力分开她的牙齿,找到她的舌头,用力的吮吸,力气之大让岳沉婉感觉舌头发麻,舌头痴缠的水渍声在寂静的房间中越发的响,他那么用力,似乎想把岳沉婉身体的里的空气都吸走似的。舌尖很快被吮破,两个人的嘴里蔓延着血腥的味道,姜向晚被这血腥味刺激的眼里泛着血丝,身体里属于男人的兽性不断上涌,嗓子干涸,手钳子似的牢牢卡住岳沉婉的腰肢,让她整个身体以拱形贴合在他身上,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坚硬如铁。
      “你失踪了两年,我等,你失去记忆,忘了我,我忍,你去看陈归人,那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明明知道他对你的心思,可还是陪着你去看他,因为我亏欠了你,我把自己名下的集团改作你的姓氏,名下的股份全部转到你名下,我这辈子就打算为你打工,我说过,要还给你一个更大更有发展的岳氏,完全属于你的岳氏,可我做的这些,你都不在乎,是不是?”姜向晚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眼睛泛着幽深诡异的光,胸口似乎堵着带着毒的火,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怨毒的火焰。
      “不管我怎么补偿,你都不会原谅我是不是?你要了跟我离婚?为了陈归人是吧?你说你爱我?你打算在这里读研,跟陈归人双宿双栖,你爱我的方式就是抛弃我?嗯?”随着这最后的一个字,他猛然冲进她的身体,掐着她的腰,上下晃动,岳沉婉被刺激的叫了一声,蹙眉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在这里读研?”
      “我听见你在医院的花园里跟你的导师打电话,怎么?是我听错了吗?”他眯着眼睛,寒光湛湛,呼吸越发的重,动作也越发狠,如打桩一般,凿的岳沉婉眼前发黑。
      岳沉婉身不由己的向后仰,喘息着:“没有,我是要留在这里,我就是不想面对你,我只要想着,想着你一直是骗我,就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出戏你给我演八年,演的炉火纯青,你简直就是影帝啊你,你这样的人,我敢再爱吗?爱你一回,我死一回,我就这么一条命,凭什么就要没完没了的为你付出,凭什么?啊?我就不爱你了,你姜向晚是高富帅,可我岳沉婉也不差吧?以我现在的身家,我想要什么男人没有?陈归人算什么?我高兴就找十个八个挨个换着来,你还觉得委屈?你有什么可委屈的?我就非得为你要死要活才对是吧?你让我原谅你我就得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你以为你是谁?你还敢给我下】药?王八蛋,混蛋,下贱,无耻……”
      她想着自己上辈子就为了这个男人死,这辈子又为他差点死了,心中气苦,嘴上就越发的没了顾忌,声音随着起伏打着颤,可一句都没少说,一连串的话骂起来顺口,骂的姜向晚心肝直颤,脸色阴沉,咬着牙,越发的狠戾起来,一边大力的动作,一边冷笑:“好,好,你还要找男人……”他抱着她起身,也不抽出自己,就这么连体婴似的走出了卧房,来到厨房的料理台边,把岳沉婉放在大理石台上,从她身后抽出一把剔骨刀来,把刀放在岳沉婉的手心里,手指握住,裹着岳沉婉的手拿着刀直接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刀,血乎的涌了出来,岳沉婉大惊,拼命挣扎,可她手上没劲,根本挣不开,吓得尖叫来:“你干什么?你疯了?”
      姜向晚依然拥着她大力挺动,一只手死死握着她的手,用力向自己的肩膀狠插一刀,刀□□皮肉发出嗤的一声,皮肉翻起,血涌的更多了,顺着她胸脯和大腿流到了地上,他眼白都红了,疯魔了一般,大笑:“你不是恨我吗?我帮你出气好不好?够不够?够不够……”
      岳沉婉脸色煞白,浑身战栗,胸脯剧烈的起伏,她是干刑警的,什么血腥恶心的场面没见过,可这血淋淋的是姜向晚啊,她前生今世爱了快二十年的男人,她的心蓦然抽痛起来,眼泪哗的流了满脸,她大哭起来:“姜向晚,你个王八蛋,你跟我耍什么威风?有能耐你死给我看啊,你他妈就会折磨我,折磨我你就好受了?你存心的是不是?存心让我心疼是不是?我怎么就那么倒霉,怎么就爱上你这个王八蛋……”
      她哭的撕心裂肺,哭的肆无忌惮,像个孩子,姜向晚被她哭的心疼,也冷静了一些,他扶着她的腰,头抵着她,额头上的汗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别哭了,阿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我知道你委屈,是我不好,我错了,可怎么办呢?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们永远也回不去了,我知道你疼,我也心疼,心疼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你是我的心头宝,从前在一起,你手上割个口子我都舍不得,可我让你遭了那么多罪,受了那么多苦,看到你身上的那些疤,我都想□□自己几刀……”他哽咽住,眼泪跟着汗水一起往下淌,他和岳沉婉浑身都湿漉漉的,有汗有血有泪还有一些体】液。

      ☆、第380章 婉心第九十三章

      岳沉婉哭的浑身乏力,胸口一绞一绞的疼,嗓子冒烟似的,一边抽噎着一边说:“你赶紧出去,去医院,我还是没劲,起不来,你扶我去床上躺着”想想又埋怨道:“你从哪找来的药,药劲这么大?我一点力气也没有,混蛋……”
      “我还没射出来呢……”
      岳沉婉瞪他:“你的脑袋长两腿中间了吧?”
      姜向晚撇撇嘴,疼的脸色发白,伸手把肩膀上的刀拽出来,疼的浑身一哆嗦,血流的半身都红了,还是把岳沉婉抱回到床上,盖好被子才自己去了医院包扎。
      岳沉婉觉得自己疲惫欲死,躺下没几分钟就睡过去了,等姜向晚从医院回来已经天亮了,两个人大闹了这一场,倒安静了下来,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又睡过去,一直到下午才饿醒了。
      下午正是纽约阳光最泼辣的时候,两人都不愿意出去,叫了外卖吃,吃到一半,岳沉婉的电话响起,是梅纯语,声音很疲惫,哑哑的:“……姐们儿过几天休假过去,咱们一起去夏威夷看海滩帅哥怎么样?专捡那有人鱼线的……”
      岳沉婉回帝京后只见过她两面,跟王暖暖如今的飞扬娇蛮不同,梅纯语安静了很多,虽然言谈间还是豪爽肆意的帝京大妞儿,可神色间很是倦怠。
      撂下电话岳沉婉问:“岳明歌两口子怎么了?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呢?”女人的脾气是男人惯出来的,那种结了婚还不谙世事娇蛮任性的女孩才是真的幸福,婚前有爹宠婚后老公惯着,这样的女人才让人羡慕。女人的懂事沉默能干独立大多是因为男人肆意挥霍着女人的付出。谁不想永远不被世俗侵扰,谁不想永远躲在爱人的羽翼下免受风霜,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可大多数婚姻中的女人都是如此,仓皇着素着脸,家务孩子一肩挑,忘记年华忘记梦想忘记烂漫忘记兴趣甚至忘记自己,尘世磨折后,麻木成女汉子般的无所畏惧,现在网上流行一句话说当代女性的标准是什么: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开得起好车,买得起好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拉得了板儿车,卧得了冰床。看上去好笑,品下来却有些悲凉,做女人真若这样,还要男人干什么……姜向晚沉默了片刻,道:“岳明歌的初恋女友回国了……”
      岳沉婉瞠目:“什么玩意儿?不是,他们两家不是门当户对的吗?岳明歌动心?当年寻思啥了?结婚了才想起真爱来,有病吧他?”
      “老岳的初恋叫董樰,是他初中同学,两个人谈了五年恋爱,岳家一直反对,老岳的二姐使了手段,把董樰送出了国,两人才断的,老岳为这事很受打击,从此游戏人间,不过找的所有女朋友都有几分董樰的影子……”
      靠,岳沉婉想爆粗口,这是痴情呢还是滥情啊?
      狠狠咬了一口披萨,觉得那股起司的味道太过腻人,皱着眉头扔在一边,捧着奶茶喝了几口。
      姜向晚见她不虞,解释道:“他们是联姻,是两个家族的事,再不好,也不会轻易离婚的!”
      岳沉婉睨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就是这样才可悲!”
      姜向晚挑眉,伸了手臂揽住她,低声道:“祖宗,还气呢?我都这样了,你就饶了我吧!行吗?”他故意亮了亮手臂缠的纱布,那医生也是促狭的,竟缠了半个身子的纱布,看上去像木乃伊似的。
      岳沉婉看他的倒霉模样有几分好笑,撇撇嘴道:“切,少装可怜,我才不吃你这套呢!”
      “那你吃什么?我都给,我这一身精血尽数都是你的……”
      “我又不是狐狸精,要你精血做什么?提高修为还是长生不老?”
      她眼波流转,斜睇凝视,嗔怒中有几分羞涩,一反平素的凌厉,苍白中透着几分娇俏,他心中就生出好多的欢喜来,侧过脸在她脸颊上吻了吻。
      电话又响起,是王暖暖:“……快上网看吧,姐们儿你现在成名人了,跟潘金莲有一拼了……”王暖暖怀孕快六个月了,性子越发急躁,声音很大“我们家老韩刚说的,不知谁在网上把你这两年跟陈归人在一起的事情捅出去了,还说你婚内出轨移情别恋,现在已经跟情人去了国外……”
      岳沉婉蹙眉,连忙打开电脑,在百度中输入自己的名字,几千条新闻立刻弹了出来,国内几个知名网站论坛甚至专门建了群,讨论国民最帅总裁寻妻之路何等坎坷,长达两年的深情等待换来的是妻子的无情的背叛,妻子失踪的两年一直跟一个有黑社会背景的男子在一起,当时的失踪实则是跟情人私奔,在丈夫找到她之后,这个无耻的女人不以为耻,反而提出离婚,此时,姜向晚的大哥被人谋杀,他的精神受到极大的打击,这个妻子根本不顾他的艰难处境,依然选择了跟情人去了国外游玩,完全不顾及自己依然是□□的事实。
      跟帖的网友们群情踊跃,楼搭的恨天高,大多数都觉得不可思议,如姜向晚有钱有地位的男人,身为集团总裁,还帅的天怒人怨,居然还被妻子背叛,这女人是什么人啊,跟她私奔的男人是谁这么有魅力啊?网友们各种猜测幻想,有说这女人天生□□十足贱人的,有猜测带着她私奔的男人更加帅,还有人贴出了岳沉婉的照片,讨论这女人也不过小清秀而已,怎么就那么有魅力?让姜总裁这样的帅哥为她痴情不悔的……大部分网友持义愤填膺的正义原则,痛斥岳沉婉是个水性杨花不知足的贱人,还有个网友人肉搜索出岳沉婉出身不俗,是岳氏集团的大小姐,跟姜向晚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一起在美国留学多年,不过回国后进入政府部门工作,此后资料成谜。
      姜向晚看着那些帖子脸色铁青,立即打电话回国让秘书安排律师调查此事,准备诉诸法律。
      岳沉婉恹恹的看着他,苦笑道:“幸亏我出国了,不然这会儿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啊!”
      “别这么说,阿婉,这件事我来处理,我肯定给你个交代的,你放心,这段时间你先不要回国了,我明天就订票回国,你……”他迟疑了一下,想了想道:“你要去马里兰读研,我在那边给你买套房子吧,总是租住,要搬来搬去的麻烦,我过来看你也不方便……”其实是觉得她去读书也好,省得天天陪着陈归人,虽然阿婉对他的感情不能跟自己相比,可陈归人老谋深算,当年能趁着乱把岳沉婉带走,现在虽然病了,可谁知道他病好后会不会打什么坏主意,两人在一起呆了两年,阿婉重情义,对他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姜向晚想想就觉得心里堵的慌,让阿婉去上学,离他远点是权宜之计,等把国内的事情安排利索了,自己就飞过来陪着阿婉,自己的媳妇还是自己守着好!
      岳沉婉冷笑:“这不好吧?姜总裁还要来看我,不怕我这个潘金莲下毒把你毒死啊?我都跟情人双宿双栖了,你来干嘛啊?”
      姜向晚被她堵的胸口发闷,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恨恨的道:“毒死我不如把我榨干,让我死在你身子下面,我最乐意你采阳补阴……”
      “臭流氓!”
      姜向晚走的第二天梅纯语就到了,美其名曰不愿意住酒店,扛着行李就到岳沉婉家里借宿了,远来是客,岳沉婉只好跟陈归人打了招呼,留在寓所陪着梅纯语。
      梅纯语瘦了些,头发拉直焗成栗色,本来就精致玲珑的眉眼,如今看上去年龄小了不少,抱着ipaid靠在沙发上,嘴里叼着根烟,笑嘻嘻的道:“我定个酒店再包个车咱俩明儿去夏威夷呗,想想那些比基尼美女,有八块腹肌和人鱼线的帅哥,我激动啊……’
      岳沉婉懒洋洋的靠在对面,抬手扔了一包薯片过去:”得了,别装了,你们俩口子那点事,我都知道了,你不在国内勇斗小三跑我这儿来干吗?仗还没打呢就退缩可不是你梅二的风格啊?”
      梅纯语接过来拆开看看,是自己喜欢的口味,抓出来吃了几片,淡淡的道:“勇斗小三?呵呵,文斗武斗我都不在乎,就董樰那小身板儿我一只手都能撂倒,关键是,我就算弄死董樰又有什么用?我能斗得过岳明歌心里的女人吗?董樰是他心里最最纯洁无辜的女神,这么多年,他的在老宅的箱子里还留着董樰第一次给他织的红围巾,放了半合子卫生球,生怕被虫子蛀了,他的电脑里始终有一个隐形文件夹,里面是董樰所有的照片,他关注着董樰的微博,还抄录了一个女作家的话给董樰:认识你愈久,愈觉得你是我人生行路中一处清喜的水泽。几次相忘于世,总在山穷水尽又悄然相见,算来即是一种不舍。我的固执不是因为对你任何一桩现实的责难,而是对我生命忠贞不二的守信。”
      她吐了个烟圈,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呵呵,够文艺吧?没想到你哥还有这么文艺范的时候吧?”
      岳沉婉闷声答:“是没想到!”岳明歌是典型的帝京富二代,一口京片子,习惯穿休闲装,叼根烟靠在那里,眨巴着一双风光潋滟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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