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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婚女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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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是她以前从没有经历过的,她需要时间来消化。
    顾宸推出来时仍是昏睡状态,她连忙站起来跟进了普通病房。没多久,韩宇走了进来,难掩疲惫的脸上尽是对她的关切。
    “幸好刀子偏了些,只差两厘米就伤到心脏了,倘若真的伤到,恐怕现在就不是躺在这里那么简单了。”
    洛念棠明白他说的确实如此,她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愧疚油然而生。
    如果不是她,顾宸就不用遭这种罪了。
    都是她的错,若是她没有甩开那两个保镖,也不会让霍晴钻了空隙,而顾宸更不会为了她受这么重的伤。
    还有那死在他枪下的人命……
    只要想到这一切,她就悔得恨不得插自己几刀。都是她的任性,才会让这一晚变成一个难眠之夜。
    韩宇说,虽然顾宸的伤不是很重,但由于失血过多,今晚恐怕会有发烧的现象。
    东子又让人到唐郡拿了一些衣服过来,直接让洛念棠进洗手间去换一下。她看了眼自己身上沾着斑斑血迹的衣服,没有拒绝地走了进去。
    快到六点的时候,顾宸果然发烧了,而且一烧就是四十度。
    韩宇在旁忙出忙入,又是吊盐水又是打针,就连东子也在为这晚的事情忙碌着。整间病房里就只有她一个空闲到不行,想要帮忙却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顾宸在发烧时睡得极不安稳,不时梦呓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模模糊糊的听得个大概。她见他额头上冒着冷汗,她便拿着纸巾帮他擦;见他的唇干裂得不像话,就用棉签沾着水湿润一下他的唇瓣。
    她觉得,惟有自己为他做些什么,才能让她心底的愧疚感消褪一些。
    八点的时候,王妈从唐郡赶了过来,手里带着一些清粥早点。她吃不下,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连阖眼休息一下都不肯,谁也劝不动。
    韩宇走了进来,用他的话就是,他到病房来看看顾宸的情况,顺便来噌早餐吃。
    拿起王妈带来的早餐欢快地吃着,本来很多的早餐在韩宇犹如蝗虫过境一样的吃法后就只剩下一丁点。王妈略带几分不悦地瞪着他,说了一句“我下去再买一些”就走出了病房。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顾宸,以及韩宇和她。
    韩宇是自从接到顾宸电/话后就一直都呆在医院充当后勤,这一个通宵没睡,虽然脸上有些疲惫,但整体上来说精神还是不错的。他走到病床前,先是看了看顾宸的状况,随后才扭过头来看着她。
    “你也别那么自责了,等会儿顾宸醒过来瞧见你这样,他又该冲你发脾气了。”
    顾宸的脾气很不好,这是洛念棠在日渐的相处里得出的结论。她知道韩宇这么说是为了让她放下心头的那份愧疚,但是她真的办不到。
    看着顾宸苍白的脸,她叹了一口气。
    “我怎么能不自责?如果不是我的任性,就不会闹出这么多的事情来。我真的没想到顾宸让保镖跟在我的身边是为了保护我,他什么都没说,我又怎么会知道?那个时候我很生气,我认为他是故意找人来限制我的自由。我觉得,我为什么要这样委屈自己?被限制自由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借着别人的帮助甩掉了保镖……”
    韩宇沉默了一下,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语气淡淡的。
    “他没跟你说,是为了你好。如果他告诉你,霍晴一直以来都在将一切过错怪到他的身上,甚至最近这段时间动静更加嚣张。他没有办法,他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守在你的身边,所以他才会找了保镖随便寻了个借口让他们跟在你的身后……你觉得,他这样说的话你还能像之前那样心境平和地过日子么?你只会战战兢兢地过着,就连回到X大上课的时间都要随时防范着。他不想让你这样,便选择了隐瞒你,选择了你认为最不能理解的办法。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如同往常一样心无旁骛地生活,而这才是他想要给你的世界----无须担惊受怕,只需每日开开心心,由他为你遮去头顶上所有的暴风雨,抹掉一切黑暗让你看见璀璨的阳光。”
    韩宇的话,勾起了她曾经的回忆。
    她记得,在还没结婚之前,顾宸跟她说过那样的一段话。
    他说:“我会将你细心呵护,做你的庇护伞帮你遮风挡雨,我不会让你有觉得累的时候,烦恼让我背着你只需每天快快乐乐就好,你无须考虑往后的路该怎么走,因为我会帮你铺好路……洛念棠,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那一晚,他用异常坚定的语气说出那一番话。只是如今,回想起来,仿若隔世。
    “你值得我把全世界通通交予你。”
    心脏的某一个角落,似乎被悄然触动。记得当时听见顾宸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只有反感与厌恶,而如今她竟然有了几分感动。是因为现在她跟顾宸的状态跟那时候不一样了么?所以就连对这段话的感触也变得不同了。
    她低头看着床上的人,心里百感交集。
    他一直都在努力实行着对她的承诺,只是,她似乎忘记了他曾经给予她的承诺,将他对她的好当作了别有用心,甚至一再地对他任性。
    韩宇见她似乎想通了,眉宇间的忧愁也散去了些。刚准备转身离开,她却突然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顾宸的身上怎么会有枪?”
    韩宇的脚步顿了顿,侧过脸来看着她。
    洛念棠微昂着头,憔悴的小脸上充斥着认真与疑惑。
    “他开枪的动作熟稔,甚至是一枪毙命,连眨眼都没有,更别说是心软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普通的商人,身上怎么会带了枪?而且看上去应该不是第一次杀人?”
    韩宇犹豫了一下,偷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
    “你有多了解他?”
    闻言,她微愣。
    这个问题,她自个儿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或许,是因为不曾了解吧?她跟顾宸,两人之间一直都是顾宸在为她付出,她不曾为顾宸做过一件事,更别说是了解了。
    过去的二十几年不说,就算是结婚以后,她对顾宸仍然是不算太了解的。她只知道他的脾气不是很好,习惯将心事都埋在心底不告诉任何人,还有关于二楼的第一间房间是他的禁忌,其余的,一概不知。
    韩宇意味尤长地瞅着她。
    “顾宸在我面前有提过你,我知道你的生母并非你父亲的元配,知道你是在幼时被抱进洛家……可是你知道顾宸的事情么?你过去在洛家过得不好,拼了命地想要让洛家认可你,但你知道顾宸在洛家的十八年是怎么过的么?如果你想去了解他,就必须承受了解他的代价。相信我,这些年,顾宸过得并不比你好。至于你的那些问题,建议你还是等他醒过来后亲自问他会比较好。基于朋友的立场,有些事情是我不能说的。如果你想知道,那你就得从他的口中得知。”
    说完这席话,韩宇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病房里,即刻便只剩下她和顾宸。
    她坐到床边,看着顾宸安静的睡颜,不由得想起了他和她过去的事。
    顾宸在洛家的十八年也不好过吗?
    想来也是,她的身上起码还有洛家的血缘,可是顾宸不一样。他是洛家的养子,不知道洛老爷子当初为什么会收养他,但这些年洛老爷子对他的冷淡,她是看到的。
    以前年少不懂事,但她还是清楚地记得,顾宸十八岁拒绝从政改成从商,洛家的人都是反对的。他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脱离洛家,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跟她说。
    记忆中的顾宸,不会受伤,不会喊痛,更不会哭。他总是在她的面前一副坚强打不倒的模样,导使她忘了只要是人,都会有伤心难受的时候。
    顾宸不是不会痛,他是把全部的痛都埋在了心底。而这样的他,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去抚平他心底的那些伤。
    她伸出手,轻柔地抚去他额头上的汗。





    章节目录 顾少从来不二,二起来要人命
    更新时间:2014…1…21 1:49:59 本章字数:12292

    下午的时候,顾宸终于醒了。
    韩宇检查了一下,确定没什么大碍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王妈特地赶回去熬粥,因为韩宇说他现在只能吃一些流食。
    病房喧闹了好几个钟头,夜幕降临后,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东子回去复命了,苏南易来呆了半个钟头以后就匆匆回家带孩子。七点多的时候,王妈带着熬好的清粥和饭菜过来,洛念棠亲自给顾宸喂粥,在顾宸灼热的注目下喂了将近一个钟头才把那碗粥通通吃完。
    王妈快十点的时候才离开的,王妈走后,偌大的病房里就只剩下她和顾宸两人。洛念棠没打算回去唐郡,幸好病房附设淋浴设备,她便拿着换洗衣物走进洗手间去沐浴烨。
    当她出来的时候,男人坐在病床上,腿上放了笔记本电脑,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什么。
    洛念棠皱了皱眉头,想都不想就上前将笔记本电脑拿开,带着几分严厉地开口:“你才刚醒过来没多久,工作先放着吧!等身上的伤好些了再做。”
    男人挑了挑眉,却没有拒绝。见她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到一边,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可疑的弧度无。
    “洗好了?”
    她头也不回,只是轻声地“恩”了一句,就打开王妈带来的包包,想要从里头找出洗衣粉,将就着在洗手间里把脏衣服给洗了。
    可她还没找出洗衣粉,他突然说出的一句话,就让她险些连站都站不稳。
    “你洗好了,那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洛念棠的动作顿了顿,回过头瞪了他一眼。
    “你的身上有伤,不能沾水。”
    “我知道,”他道,“可是身上粘粘的很不舒服,睡觉也睡不好。”
    她迟疑了一下,神情看上去有些为难。
    “你想抹身子么?可是……我出去找护士好了!”
    她刚迈出几步,便被他的话吓得顿住了脚步。
    “这医院的护士都是女的。”
    见她明显不相信,男人故作严肃地继续说道:“韩宇的性子你也知道,他好女色,又怎么容许自己的医院出现雄性动物?这医院里除了他以外就连倒垃圾的都是女的。他说,生活在女人堆里会让他有一种幸福感。”
    韩宇是幸福了,可她现在却是为难了。
    洛念棠皱起了小脸,想着他说得也没错,自从他出了急救室,一直到现在身上都是没有清洗过,当然会觉得不舒服。换着是她,也肯定睡不好。
    但是,这里就只有他和她……
    想了想,她说出了提议。
    “要不,我去把韩宇找过来?”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顾宸的脸上染上了些许的怪异。
    “那家伙对男人没兴趣,又怎么肯过来帮我抹身子?我可不想带着伤被他赶出医院。他虽然医德不是很好,但起码医术还是挺不错的。”
    洛念棠在苦思办法,某个男人一拍大腿,眼角带笑地瞅着她。
    “又何必到处去找人呢?你来帮我抹不就行了么?”
    闻言,她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摇头。
    “不行!我……我……”
    “为什么不行?”
    很明显的,某人不肯放过她。
    “你是我的老婆,老婆帮受伤的老公抹身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们都滚床单那么多次了,你还害什么臊啊?我的身体,你摸过了不说还用过了,现在还怕看么?恩,就这样决定好了。”
    见他一脸的笃定,洛念棠苦着脸,转身去洗手间去找浴盆。
    她暗暗告诉自己,顾宸救了她,她帮他抹一下身子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当她端着浴盆走过去,看见男人脸上灿烂的笑以后,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她甩了甩头,顺便甩掉脑子里那种掉进陷阱的错觉。
    顾宸坐在床上,等着她过去帮他脱衣服。洛念棠咬了咬牙,在床边站定后就抖着手去解他病服上的纽扣。
    静谧的病房,单独相处的两人,暧昧的气氛。她怎么都觉得,这画面太让人脸红心跳了,就像是那啥之前的动作一样。
    她不知道顾宸是不是跟她想的一样,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发现这个男人安分地坐在那里由着她去解纽扣,只是望着她的目光格外炽热,炽热得仿佛要将她一并燃烧掉一般。
    她觉得脸颊有些烫,低着头避过他的眼继续去解纽扣。几分钟后,几颗纽扣才终于被她解开。
    然而,更让她困窘的事情又来了。
    她知道顾宸的身材一向都是很好的,倒三角的完美比例,健康的古铜色肌肤,身上没有一点的赘肉,腰部还有八块腹肌,凡是正常点的女人看见了都会忍不住尖叫。
    可是,最让她羞人的不是这些。
    顾宸的下身还穿着裤子,八块腹肌很诱惑,但怎么看,他腰际两边那明显的人鱼线才是教她最移不开眼的。
    那人鱼线一直延伸至裤子边缘,让人看了总想要去扒下碍事的裤子去看人鱼线的尽头的那个地方。
    洛念棠险些就控制不住去这么做了,她抖着手去帮他脱下衣服,男人手臂上紧绷的膨胀让她的呼吸不由得紧了紧。
    这个样子的她,还真像是一个色女。
    她在心底咒骂自己,帮他脱下病服后,顾宸的上半身就裸裎了。她咬了咬牙,闷声地说了一句“躺下”。
    顾宸乖乖地躺下,那双如幽潭般深邃的黑眸仍然直直地盯着她。她将毛巾扭干,转过身看见他时,鼻血差点就流出来了。
    男人平躺在床铺上,白色的床单,古铜色健康肤色的半裸男人……怎么看,都能让人无法控制地将他扑倒在床上揉谑。
    这是祸害!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缠着纱布的左胸,细心地帮他擦去肌肤上的汗迹。男人垂眸看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嘴角微微勾起。
    重复几次,好不容易将他上半身给抹干净了,可是接下来她又发愁了。
    抬起头,她试探性地开口:“要不然……下面就算了?”
    她实在没有这个勇气去脱他裤子。
    岂料,男人不悦地蹙起了眉。
    “怎么可以只抹一半?还是说,你要我自己脱?”说着,他就动了动身子,想要曲起身子去脱裤子。
    洛念棠深怕他这动作会让伤口崩开,连忙喊住了他。
    “你别动,我来!”
    话一说话,她就有些后悔了。男人明显乐了,重新躺回去狡黠地瞅着她。
    话既然说了出口自然也就没了退路,她深呼吸一下,咬牙将手放在了他的裤子边缘。
    而后,猛地一扯。
    她故意不去看某个位置,拿着毛巾胡乱地抹着。眼看着快要抹完了,结果这厮突然来了一句话,让她连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你还有一件没有脱下来。”
    抬眸看着他盈满笑意的脸,她不得不怀疑他要求她给他抹身子的目的。
    “顾宸,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男人疑惑地眨着眼,脸上流露出无辜的神情。
    “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我又怎么可能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受伤啊,如果我没有受伤,就绝对不会这么麻烦你了……”
    洛念棠强行压下满腔的怒气,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好!我脱!我脱还不行么?!”
    话虽如此,但当她真的要去施行的时候却犹豫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伸出手,目光不经意地一扫,竟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那里已然鼓成一个大包。
    贴身的子弹型内裤在此刻特显了形状,肿肿鼓鼓的一个大包,明晃晃地摆在她的面前,让她羞得想要挖个洞给自己埋了。
    望向顾宸,这男人依然一脸的无辜,那神情好像是在说,起了反应不是他的错。
    洛念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指尖勾起他的内裤边缘,然后,阖上眼猛地往下一扯。
    她以为,自己闭上眼睛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没想到他那玩意竟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她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睁开双眼。这一看,便将他腿间的东西尽收眼底了。
    脸蛋烫得能够煮熟好几颗鸡蛋,她赶紧移开视线,拿着毛巾随意在他那里擦了擦,随后便把被子扯过来盖上去。
    刚想要把毛巾丢回浴盆里,某个男人又在叫个不停了。
    “棠棠,你刚才没有仔细抹干净……”
    给他一点颜色他就直接开起染房来了!
    她咬牙切齿地走回床边,眯着望着他。男人的脸上挂满了笑,躺在那里双手张开,看上去就像是在等待她扑倒一样。
    他不仁便别怪她不义。
    如此想着,她也顾不上害不害羞了,掀开被子看着他高高勃/起的巨大,冷笑着将手指蜷起,然后用力地一弹。
    刹时,男人的脸刷地白了,用手捂住那个地方,抖着唇一脸不敢置信地瞅着她。
    “你……你竟然……”
    洛念棠冷哼一声,拿起浴盆走向了洗手间,连一眼都吝啬于看他。
    可等她走进洗手间把门一关,她的脸就不禁传来一阵阵的烫意。碰过那地方的手感觉一片火辣,她再也顾不得什么,把水龙头开了用冷水一个劲地冲刷,希冀手指上的热度能够尽快降下来。
    这一场闹剧算是过去了,半个钟头后,洛念棠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顾宸自然是不敢再对她耍无赖了,在她出来之前就已经将衣服穿上。见她似乎想在沙发上将就着睡一晚,他便蹙起了眉头。
    朝她招了招手,他略带几分不满地开口。
    “别睡沙发,沙发太硬了,过来我这里睡。”
    她意识到他这是让她一起睡在床上,她看了看那张单人床,没有多想就摇了摇头。
    “我睡沙发就可以了。”
    顾宸见她固执己见,忍不住开口威胁她。
    “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自己走过来,二是你不过来我就亲自过去把你抱过来。”
    她仍在迟疑,却见他作势要掀开被子下床,她赶紧唤住他。
    “你别动!我过来!”
    在蹭步走过去的时候,洛念棠是懊恼极了,似乎这一个晚上她总是被他压迫着。她顾虑他身上的伤,他便一再地用身上的伤来威胁她,到了最后,妥协的终究是她。
    她自是不敢躺在顾宸的左边,所以理所当然地走到他的右边,脱了鞋子就爬上了床。
    病房里的单人床有点小,她被迫枕在了顾宸的手臂上,两人的身体几乎紧紧相贴毫无空隙。这样的亲密她不是很习惯,就算以往在家里他也是抱着自己睡觉,可主卧里的床可是比这张床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如今躺在这张床上,恐怕这一个晚上他们都必须紧贴着身体相拥入眠了。
    但是顾宸似乎对这样的亲密很满意,一脸享受的将她拥在自己怀里,只要稍微低头,他的脸就能碰到她的脸。他喷出的呼吸她能明显感觉得到,他甚至猖狂到将左手搁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不时轻柔地隔着单薄的衣料抚摩。她多次想要推开,可一想到他左边锁骨的地方受了伤,她就不敢乱动,只能躺在那里任由他宰割。
    顾宸并不甘心就这样睡一晚,抚着她小腹的手带着诱惑的意味,她身上沐浴过后的淡淡香气刺激着他的神经,想起以往她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媚态,他就不禁心痒痒,连带着某个地方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顾宸是侧着身子躺在那,几乎是他一起反应她就感觉到了。那硬绷死死地抵在她的腰间,磕得有些难受。她向旁边挪了挪,可他却死皮烂脸地黏了过来,继续用那硬物抵着她。
    她怒了,忍不住向他低吼出声。
    “顾宸!你能不能安分一点?!”
    顾宸的声音听起来无辜极了。
    “我觉得我挺安分的,可是我家小BOSS不安分。可能是你刚才下手太重了,它感觉好受伤,所以现在想求你抚慰一下它。”
    “顾宸,你还能再二一点。”
    “……二是什么?能吃么?”
    洛念棠真的是欲哭无泪,想明儿见着了韩宇还真要韩宇再仔细检查一遍,她严重怀疑霍晴刺他的那一刀不是刺中了锁骨,而是刺中了他的大脑。
    想起霍晴,她就想起了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她沉默了一下,终究还是决定开口问他。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好一阵子,他都没有出声,她正怀疑他是不是睡过去的时候,他放在她腹部的手慢慢地移到了她的腰际。
    “没必要。”
    简单不过的三个字,却代表了他想要说的全部意思。
    她又想起了韩宇早上说过的话,心底犹如有一股暖流流进,温暖了四肢百骇。
    “你应该告诉我的,如果我早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绝对不会去甩掉那两个保膘,让自己陷于危险之中……”还害你受了伤。
    她听见顾宸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这是我跟霍晴之前的事,不应该牵扯上你。而且我曾经说过,要给你一切你想要的。我知道你想过平凡的生活,如果这件事你知道了,我怕你会一直担惊受怕。我不愿意看见你那个样子,所以就干脆不告诉你了。”
    他这是为了保护她,将她安放在只有快乐没有烦恼的世界。因为,这是他曾经答应过她的。
    洛念棠又何尝不知道?
    可是,她不是易碎的娃娃,不需要他这么小心翼翼地护在手心里。她有能力面对危难,有能力与他并肩站在一起。
    “我不可能一辈子都活在你的庇护下的,我也需要面对那些黑暗,不然的话我会一直被人笑作天真……我不愿意变成那样。”
    他把下巴搁在了她的额头,如黑夜一般深邃的黑眸缓缓地阖上。
    “洛念棠,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便一天都不需要面对那些黑暗。我说过,你值得我将全世界通通交予你。”
    她想反驳,可她知道,顾宸这是为了她好。
    她曾经听过那么的一句话,幸福的女人是幼稚的,因为只有历经沧桑的不幸福女人才需要成熟。被男人宠着爱着,与需要自己坚强勇敢完全不一样,鲜明的对比,各异的人生。
    男人总想要娶一个成熟懂事的女人做老婆,孰不知那个女人之所以会成熟懂事,是因为她经历了伤痛经历了不幸福,所以才会强迫自己成熟。
    而幼稚的女人有男人宠着爱着,根本就不需要有成熟的一天。因为没有伤害就没有痛彻心扉,没有痛彻心扉就没有蜕变、成熟。
    顾宸宠她,无条件地宠她,他允许她不必成熟,允许她不必面对这世界残酷的一面。可是,她过去不敢太过依赖,深怕一旦沦陷至深最后受的伤也就变得越深。
    但是,这一刻她竟然觉得,活在有他为她遮风挡雨的世界,其实还不错。
    依偎在他怀里,汲取专属他的温暖,她觉得无比的安心。
    “顾宸,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男人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问,身子僵了僵,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我对你好,不好么?”
    她想了一下,似乎也没觉得哪里不好。总觉得好像有什么被自己遗忘了,却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于是,她便说起了另一件事。
    “我当初还以为,你是为了宁子默的事情而故意让人跟着我,不让我再跟他碰面。”
    顾宸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
    “你怕我不让你再去见他?”
    她沉思了一下,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窝在他的怀中,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了那个男人。
    那个她爱了八年之久的男人。
    谁没有初恋?而往往初恋都是最难忘的。恐怕,宁子默于她,就是这样吧?
    “其实,能不能再见他或许对我来说不是那么重要吧?他跟我同在X大,就算抬头不见低头也能看见,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去躲着他。”
    她说着,换了个姿势。
    “我承认自己曾经爱过他,但那也只是曾经。过去的八年可能很难忘记,但我会试着忘记。你说得没错,就算没有你,我跟他也不会有未来。过多的争吵,还有我跟他那缺乏了的信任感,迟早有一天会让我跟他就此结束。我一直都在逃避,逃避我跟他之间的问题,我以为只要我不去看就可以了,却不知道就算我不去看可并不代表那些事情便会不存在。”
    男人沉默了一下,而后才缓缓开口。
    “你想忘记他?”
    她轻笑,往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八年的追逐,他就像是我一直以来渴望摸到的星光。我为了他,一味地付出,而他也将她的付出当作了习惯。我会累,我也会需要得到回应。或许,在他转身离开晚宴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觉得累了吧?所以,我对他的爱正在逐渐消磨,终有一天会一点都不剩下。到了那个时候,他宁子默对我来说也只不过是无关重要的一个人。”
    “无关重要的一个人?”
    他低声喃着这几个字,笑了。
    “这样挺不错的。”
    “之前我戒指被他偷去的时候,你不是很生气的吗?”她问,“现在不气了?”
    好一会儿,他都没有说话。当她忍不住再问了一次,他才懒懒地开口。
    “我是气你不爱惜自己。不过……倒是给了我机会让我把人安插在你身边。虽然,后来你都甩掉了。”
    他没有说,当宁子默找上他,把戒指放在他的面前时,他是真的很生气。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想她跟宁子默相处时到底做了些什么事,说过什么话。
    可是,当他面对她,看见她为他准备的礼物,他的心又不自觉地柔软了下来。
    他心疼她,气她不懂得爱惜自己,气她总是顾虑别人的目光。
    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他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有那么的一瞬间,他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洛念棠没有想到得出的答案竟然是这个,在心里细细地回味着他这句话的意思。然后,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她想问他更多的事情,可窝在他温暖的怀里,睡意汹涌而至。她打了一个呵欠,阖上眼睡了过去。
    半晌后,男人睁开了眼,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
    ……
    翌日醒来,顾少又犯二了。
    洛念棠一脸无奈地看着他,顾宸也回以她无辜的表情。两人僵持了好久,洛念棠终究还是忍不住叹气。“你只是左肩上受了伤,又不是跛了脚,为什么要我扶着你上厕所?”
    可是很明显的,某个男人却不是这么认为。
    “昨天晚上你老是往我怀里钻,把我逼到了床沿,一整个晚上不敢翻身,深怕自己会掉下床去。可是这样一睡,起来的时候半边身子都僵住了,感觉走路也不太利索。既然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你,那你就得负起全责不是吗?”
    她揉了揉额头,觉得头疼极了。
    “昨天晚上是你硬扯着我到床上睡,我本来是打算睡在沙发上的好不好?明明是你强迫我,你现在怎么可以赖我?”
    男人冷哼一声。
    “你觉得我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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