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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入婚:总裁的致命宠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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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王兆泽说的几个疑点顺藤摸瓜,很快查明白了秦敖,老大的生父就是导致乔汐和森则死亡的直接凶手,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不懂。
  后来,又有一些证据摆在面前,原来,老大那温柔的母亲也是因为被他逼上了绝路才……
  他不敢再猜测老大心中是怎么想的,只知道那一刻开始,老大揣着一颗鲜血淋淋的心脏站了起来。
  他雷厉风行的解决了秦氏,将秦敖毕生心血在他面前彻底摧毁,让他无能为力,又将他送进警局,再带了出来,然后就是这个地方,一关五年……
  在老大眼里,秦敖再也不是那个可以称作山一样的父亲,他也不愿如小时候一样卑微讨好,这样的人,他不配!
  他挚爱的三条性命都因为秦敖而从此消失在这个世上,他对秦敖,再没有一丝的心慈。
  “好好在这儿呆着吧,我会给你养老送终的,等你死的那天,还能喂饱几只真正的牲口,也算你积了德。”
  临走前,秦天时这样说,他来的快,离开的也快,好像来一次,就是为了再给秦敖添一次堵而已。
  ——
  回去的路上,司时阅看着坐在后座的老大闭眼休憩,没再打扰他。
  但是他懂事,不代表别人懂事,比如老大正好不容易有时间眯一会儿,他那神经活跃的小秘书就打电话来,还吵吵嚷嚷着,“老大,快回来,有人砸场子啦!”

  ☆、138。138:爹地说我是早产儿,早产了五年哦

  司时阅皱皱眉,也暗自懊恼。
  杜娆身体不好,他心疼妻子,所以没再让她工作,而是纵容她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开花店。
  而他身为助理,有些事怕忙不过来,就给老大招了一个秘书,也就是刚刚在电话里呜呜喳喳的蒋晓曼。
  凭他敏锐的直觉,他认为蒋晓曼对老大必是抱了不该有的心思,而她风风火火的性格跟乔汐某些地方是相似的,所以老大用起来也算得心应手,哪怕蒋晓曼屡次犯错,他也睁一只闭只一眼的饶过了。
  他这算不算引狼入室呢?
  可话又说回来,汐汐不在了,难道真的任由老大这样孤单下去吗偿?
  司时阅矛盾的想着,将车开到了M集团总部。
  M四少各负责一摊,而他家老大就认准了娱乐部,其中原因,他一想就难受。
  自从秦氏被M吞了后,这是老大举行的第二次歌手海选,娱乐部众人都很认真严谨,没想到,马上海选结束的时候出现了纰漏。
  司时阅跟在秦天时后面,微微拧眉,倒是想看看哪个不怕死的敢在M嘚瑟。
  虽然是海选,但是地点却是在皇朝的礼堂,评委都是音乐节数一数二的顶峰人物,所以,连一些已经出名的歌手都来尝试,希望通过这次比赛能够让自己的音乐旅途更通畅。
  而此刻,其他选手都已经演唱完毕,舞台上空空如也。
  司时阅一看,扯过蒋晓曼不客气的斥道,“砸场子的在哪儿呢?”
  蒋晓曼因为目前是秦天时手下的红人,再加上年轻傲娇,自然不把司时阅放在心上,只对着秦天时怒气冲冲道,“老大,你等我把那人叫出来,你都不知道他都嚣张,我活这么大还没见到这么嚣张的人呢。”
  那模样哪里是汇报工作,简直是在告娇状。
  司时阅脸色顿黑。
  秦天时轻轻的看了她一眼,而一个导演恭恭敬敬的让出自己位置,请他坐下,秦天时便坐下了,双腿交叠,慵懒冷漠,但是却矜贵内敛,吸引目光无数。
  蒋晓曼朝司时阅哼了一声,站在秦天时身边一挥手,喊道,“喂,那谁,你不是非要一个重量级评委吗?我们老大来了!”
  她也很憋气的,老大把海选交给她,原本想准确无误的完成,让老大高兴,谁知,结尾杀出个程咬金来,居然大言不惭的说台下的评委他都看不过眼,非要让来个含金量高的。
  遇上这种茬子,直接叫保安来更干脆妥当,但是蒋晓曼哪里容许那些背后嚼她舌根子的人看她笑话,于是给秦天时打电话,搬来这座靠山。
  让那些没眼光的人瞧瞧,她身后站的是谁,哪怕只是一件小事,她都不用费力,就有人给她撑腰。
  盈满笑意的目光落在她身边的男人身上,心情不禁一荡。
  她话音落,台后竟真的走出一个人。
  当这个人完全的走进大家的视线时,司时阅浑身一震,嘴巴张大,傻傻的,呆了。
  他一寸寸的机械的挪着脑袋看向他家老大,几不可见的,秦天时深邃眼眸最深处竟也是一颤。
  于是,又机械的将眼睛放到舞台上的那个人身上。
  那个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个小人。
  四五岁吧,一头根根立的黑发,不用发胶也十分有型,黑色小短袖上印着夸张的小怪兽图案,露出两条白嫩的胳膊,破洞蓝色牛仔裤,白色时尚板鞋,简单的装扮依然把这个小帅哥衬的风采迷人。
  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黑白分明,像是盛了漫天繁星般闪亮,似笑非笑,把玩着麦克风,五官完美的拼凑在一起,竟有八分老大和乔汐影子的结合。
  “老,老大……”他真的很难消化眼前这个场景。
  秦天时表面似乎依旧冷峻从容,但是当这个小男孩儿出现的那一刹那,心脏着着实实的停跳了一拍。
  还在得意的蒋晓曼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变化,而是扬起下巴对台上那个小不点儿亮声说,“别故弄玄虚了,真没什么本事的话赶紧回家喝奶去吧。”
  那小男孩儿勾了唇,小小年纪浑身竟有一种邪气,不屑的看着蒋晓曼,缓缓吐出一个英文单词,“Bitch!”
  粗俗的字眼让蒋晓曼瞬间怒红了脸,旁边有人忍不住偷笑,被蒋晓曼狠狠一眼瞪了回去。
  她气得不轻,想从秦天时那里得到安慰,谁知台上的人却不给她这个机会,而是朝台后的工作人员示意,不一会儿,就有人给他拿来一把吉他。
  他把麦克风往地上一放,抱着跟他差不多大的吉他随意的坐在地上,小手从琴弦上轻轻一拨,曲调就慢慢的弹奏出来。
  他略显稚嫩的声音也随着节奏缓缓哼唱出来。
  第一个刚始,秦天时就猛地站了起来,甚至把椅子带翻都浑然不觉,一双眸子暗沉似夜,如晦如炬的紧紧盯着台上那个小人,经过细致雕琢的脸上凝满了一层令人胆寒的气雾。
  蒋晓曼被他吓住,想要嗔出的话生生憋了回去,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天时,不知他为何会这样。
  不光是他,就连司时阅的脸色都一变。
  这个小男孩儿唱的,竟是已逝歌手阿默的最后一首歌,《爱在夜尽天明时》。
  小小的他哪里经历过爱情的美好残忍,但是这样一首情歌从他的嗓子里唱出似乎没有任何的不协调,反而对这首歌有另一番解说。
  台下的评委也惊诧不已,阿默去世,让喜欢她的人伤感很久,难道这个小男孩儿会是阿默的继承吗?
  我从不羡慕人鱼的爱情
  像泡沫一样无法远行
  一触即碎,还会付出血的命
  可纵使我心甘重复她的故事
  结局依旧是结,是劫……
  最后一个字唱完时,小男孩儿也收起了吉他,整个过程中,他没有看任何人一眼,只是沉浸在他的歌里,稚嫩的小脸上是认真,也是思念……
  当他从舞台上站起来后,才有心思去瞅台下那些人,又是似笑非笑的环视了一圈后,看向那个跟他正对的男人。
  他表面上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仿佛只是完成幼儿园里举行的一次唱歌比赛,但是那放在裤兜里的小手却不自觉的捏成了拳,手心都是汗。
  还是司时阅先开的口,“你,你是谁?”
  他不相信一切只是巧合。
  那小男孩儿听了之后,皱着小眉头似是为难的想了想,然后眼睛一亮,“不是都可以有艺名什么的嘛,我的艺名叫阿说……”
  司时阅嘴角抽搐了一下。
  阿默,阿说。
  好吧,他彻底觉得这一定不是巧合。
  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是激动是兴奋,难道……一个念头在脑海里呈现,但是他有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不敢再想,生怕只是好梦一场,梦醒来再次失望。
  秦天时在听到他童言童语后,竟越过评委席缓缓的朝“阿说”走去。
  每一步,都像山一般的沉稳。
  阿说却紧张起来,虽然他一直在笑着。
  当秦天时距离他还有一米远处停下,阿说偷偷松了一口气,抬起头看这个高大的男人,小脸上终于露出一点儿一个孩子该有的天真,“叔叔,我唱得好吗?”
  秦天时没有回答他,重瞳沉敛,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跟自己酷似的宝宝,“你妈妈在哪儿?”
  阿说一愣,不满意的撅了撅嘴,哼了一声,又笑眯眯的,“我妈妈死啦,死了五年!”
  秦天时面无表情的握着他短短的五根手指,声音低沉清冽,“那你是怎么来的?”
  萌宝宝阿说依旧笑容璀璨的,跟他记忆里那个小女人如出一辙,“爹地说我是早产儿,早产了五年哦。”
  “哦,那你爹地是没忍心告诉你,你其实是没怀上。”
  “噗……”接二连三的憋笑声让小阿说在呆了几秒钟后,顿时哭丧起了脸。
  他刚要反击,却见眼前这个似地狱撒旦一样的冷峻男人忽然在他面前倒下,紧闭着双眼,像是没了呼吸。
  但他的手,依然死死的握着他的小手,即使晕倒,也不减一丝力道。
  像是……怕他消失一般。
  ——
  当秦天时醒来时,窗外已是黑夜。
  脑海里飞快的旋转着白天发生的一切,想到那个古灵精怪的宝宝,他猛地坐了起来。
  他身边有声音疼的惊呼。

  ☆、139。139:我知道你是谁,你是爸爸……

  心脏又停跳了一拍。
  秦天时偏过头去看,明明很简单的一个动作,他却很吃力。
  也许别人不能理解,但是他自己知道,这份吃力带着一丝忐忑和一丝害怕。
  多可笑。
  他是春城最高高在上、淡漠华贵的男人,但是在这个平凡的夜里做着一个平凡的事情,竟然会惊慌恐惧偿。
  当那个小小的精灵彻底的出现在他的眼里时,他听到自己的心从半悬的高空忽的坠地的声音。
  只是,为何这小精灵的脸色黑黑的,眼睛里还有着埋怨撄。
  心,再一次不可抑制的提了起来。
  他不敢说话,不敢动,生怕扰了眼前这个小精灵,但是当他的视线撞进小精灵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时,眼圈顿时就红了。
  小精灵忽然哇哇大叫起来,吓得他赶紧把他抱在怀里,当那软软的小身子距离自己如此近的时候,他又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阿说本来是一肚子气的,但是看见男人这样,自己又坐在男人的怀里,那股怨气也顷刻间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委屈。
  他扁着嘴举起自己的小手,哪里还有白天在舞台上小大人的不可一世的模样,只有一个五岁宝宝还有的稚嫩撒娇,“你昏倒的时候一直抓着我的手,你看,都紫了。”
  秦天时看着他小小的手,他没有说谎,也没有夸张,勒痕处确实青紫了。
  再配上他楚楚可怜的小表情,秦天时只觉得他的心都化了,冷硬了五年的脸终于出现了龟裂,语气也软了下来,“怎么弄的?”
  阿说一听不愿意了,鼻子里往外冒怒气,像极了他衣服上的小怪兽,许是这小德行太有喜感,秦天时忍不住弯了唇。
  他这一笑更加刺激了阿说的小心脏,他别别扭扭的要从秦天时身上跳下来,还不愿意的说了一句,“坏人。”
  秦天时哪里会允许他离开,把他的小身体箍在自己怀里,又怕弄疼了他,只好圈着,轻了力道,又忍不住认真仔细的打量起他来。
  其实,当他出现的第一眼,秦天时内心深处的颤动就告诉他,这个男孩儿,必定跟他有最亲密的关系,但是却不敢确定,就像司时阅想的那样,真怕美梦一场。
  这么多年,他无数次的从美梦中惊醒。
  不可思议是吧,明明梦里有家有她有宝宝,怎么还舍得惊醒。
  因为他怕沉浸下去,当他醒来,心里的空虚就变成魔鬼吞噬了他。
  那种感觉,比刀剜在心上都难以忍受。
  而现在,小小的精灵,跟他和她如此相似的小精灵就这般切切实实的在他的身边,如果真的是梦,那这梦比每一次都美好,他真的,不愿醒来了。
  淡淡的眉毛随了小宝,弯弯的像一道桥,眼睛也像小宝,如一汪清泉般,每每看去,都让人的心像在炎热的夏天里得到一股清凉舒适。
  鼻子像小宝,嘴巴也像小宝,哪哪都像小宝。
  而这嘚瑟、张狂、别扭的性子就像极了他。
  阿说瞥了一眼男人,见他看自己的目光虽深邃,却温润,心里也稍稍安定下来。
  “喏,你弄疼了我的手,你要怎么赔我?我可是从你昏迷开始就守着你哦,你那小秘书都不如我尽责。”
  好吧,他才不会承认那烦人的小秘书是被他冷嘲热讽,再加上那个笑起来阳光的叔叔一帮助给气走的呢。
  原本以为自己是孤立无援的,没想到那个叔叔却站在他这一边,嗯,加分。
  秦天时听他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像听小宝在他耳边温柔低喃一样,心情愉悦起来,“怎么赔都可以,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吼,”阿说不愿意了,“你还跟我提条件?”
  秦天时笑了,他这五年以来从未笑过,突然笑,自己竟没有丝毫的不习惯,也许在面对着小宝和小小宝时,他才会做不一样的自己,和最真的自己。
  小小宝。
  他已经认定了这就是他的儿子。
  而且,从小小宝种种迹象表明,他也是为了这个爹地而来的。
  一想到这儿,唇角弯起的好看弧度就愈发的控制不住。
  阿说鼓了股腮帮子,不情愿道,“好吧,看你笑的这么好看的份儿上,允许你问一个问题,但是,我有权利选择答或者不答。”
  秦天时失笑,原来他的儿子也像他一样有着小聪明,跟他一样会讲条件。
  “好。”
  “那你问吧。”
  “你妈妈呢?”
  阿说眸子顿时一暗,让秦天时的心骤然一紧。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阿说有些闷闷不乐的黯然下来。
  那一瞬间,秦天时心痛难忍。
  这样的忽起忽落,让他想要疯狂的奔跑,但是念及怀里这个至亲的小人儿,他死死的压制住,环在阿说背后的手,紧紧握拳。
  “嗯,不答,就不答吧。”许久,他这样说道,似乎用尽了全力。
  阿说一讶,居然这么容易的就放过了他?
  “好啦,轮到你赔偿我的问题了。”
  “你说。”秦天时心里痛到极致了,但是他还是勉强的笑着。
  这是这笑容里有多少沧桑和空白,只有他自己知道。
  “炒了你那个秘书。”阿说恨恨道,“当然,如果你留她在身边是为了……”他斜着眼睛哼了一句,“那就当我没说。”
  “好。”秦天时答应的很痛快。
  “就这么答应了?”他这么好说话,阿说反而不安了,眼珠转了转,“先放放,等我出了气的,再撵她走。”
  “好。”秦天时纵容的答应着,他说什么都好。
  阿说心里畅快了不少,心情一好,自然就愿意表现了,“你饿了吧?”
  他知道男人肯定不愿意松开他,于是费力的去取放在床头柜上的保温盒,但是他胳膊短,就像小乌龟一样费力的伸脑袋,却怎么都爬不出壳一样的搞笑。
  秦天时心里依旧酸涩,但还是帮他把保温盒拿过来。
  阿说一手抱着保温盒,一手拧开盖子,小嘴嘚吧嘚的说着,“那个笑起来花枝招展的叔叔,带来了一个笑起来很温柔的阿姨,那阿姨看见我的时候还哭了,但是她拿来了这个,说是煮的海鲜粥,我吃了一碗,特别好吃,你也吃。”
  他用勺子舀了一口粥,吹了吹,放在秦天时的嘴边,还给他做榜样,“啊——”
  秦天时怔住,眼睛再次的红了。
  阿说年纪虽小,但是情商却高,他心明镜的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样,但还是乖乖的说道,“医生说你疲劳过度,钱是赚不完的,得学会休息,学会照顾自己,好好吃饭,啊——我喂你。”
  这贴心的话语让秦天时的喉咙几度哽咽,他拼了全劲儿才能正常的把这口粥咽下,温热的粥顺着他的食道流到胃里,划过了一路的滚烫。
  “我,不会照顾自己。”秦天时说,他声音低沉,瘦削的侧脸凝了一层苍白。
  这样一个高大的男人对一个五岁的小男孩儿说这样的话,在别人看来可能很可笑,但是这一幕在当局者的两个人心里,却只有淡淡的悲伤。
  阿说很明媚的笑起来,“我陪着你呀,我照顾你,你以后不用那么辛苦工作了,我会唱歌,以后你就去街上散步,我抱着吉他唱歌,一天怎么也能赚咱俩的吃饭钱了。”
  这稚嫩的话语就像一股暖暖的风吹进了秦天时的心口,让他冰冷到麻木的心忽然感觉到一丝阳光的照耀。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他的眼眶就酸涩。
  摸着宝宝柔软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无比的认真,无比的耐心,“好,你养我。”
  阿说嘿嘿笑了起来,继续喂他喝粥。
  “你真的叫阿说?”秦天时当然不会认为这是宝宝的真名,别看他年纪小,内心深处也是藏着腹黑因子的。
  “拒绝回答。”阿说调皮的眨眼,继续喂他喝粥。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必定是知道的,但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拒绝回答。”阿说把保温盒的底都刮干净,还是嘿嘿一乐。
  秦天时也没再问什么,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他的宝宝。
  他最爱的女人为他生下的宝宝,也是他今后唯一的支撑。
  ——
  医院的环境不适合小孩子呆,所以秦天时输完液后就带着他回到了月半公寓。
  14楼被他锁了起来,只在某几个特定的日子才去看,11楼他每晚都回来住,因为屋里有小宝清新的气息在陪伴着他。
  所以,情到深处他真的不孤独。
  阿说进屋后,显然很有兴致,半夜了,家家入睡的时间,他的眼睛也睁得晶晶亮。
  每个屋子都走了一圈,在看到一本画册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捧着画册坐在地板上看。
  秦天时端着一杯牛奶进书房时,就看到他的小宝贝伸着两条短腿,认真的翻着那本他这五年以来完成的画册。
  他也没打扰阿说,只是靠在门旁,静静的看着他,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阿说一边看还一边发出感叹,比如,当他翻到那张乔汐孤零零的站在广场舞台上求婚的画时,噗的一声笑了,指着画对秦天时说,“这一定是她最丢人的时刻。”
  那个情景,是秦天时每次回忆起来都又暖又涩又悲的剧痛,但是不忍拂了宝宝的兴致,点头,“是啊,还唱歌跑调。”
  阿说切了一声,“那她绝对是装的,骗你的。”
  “嗯,她骗了我很多次。”秦天时低声道。
  阿说可算找到知心人了,“是吧是吧,”一提到这个他都牙痒痒,“偏偏骗了之后她还不负责任,就装可怜的看着你,让你想骂她都没办法。”
  “对……”秦天时想起从前种种,轻轻的笑了起来。
  阿说看着他这样,摇了摇头,看他是被骗还很心甘情愿的嘛。
  不过也确实是,阿说懊恼,每次他虽然生气,但是最后也都甘之如饴,女人,不就是被宠着的嘛。
  一本画册看完,阿说也算对他们之间的曾经有了大概的了解,他把画册重新放回桌子上,走到秦天时面前,拿过牛奶,咕咚咕咚的喝光,“我困了,你给我洗澡。”
  秦天时一愣,犹豫了一下,点头。
  浴室里。
  看着阿说白白嫩嫩的小身子,秦天时一下子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他会不会弄疼他,是该先擦背还是该先洗头?
  阿说无奈了,自己用浴球沾了些沐浴乳搓出泡泡后给他,“你就给我擦泡泡就行了。”
  秦天时听话的拿着浴球给他擦,擦到腰上的肉肉时,阿说一缩身子,秦天时吓一跳,以为他疼了,刚要问,却听他咯咯的乐出了声,“痒痒。”
  秦天时一听,眼里顿时温柔了下来,又碰了他的腰一下,阿说这回笑的声音更大了,“哈哈,痒……”
  阿说也耍怀的从自己肚子上捧起一堆泡泡抹在秦天时的脸上,秦天时一愣,直接咯吱他的腰,阿说笑疯了,一个劲儿的讨饶。
  冰冷沉寂了五年的屋子,又有了笑声。
  睡觉的时候,秦天时躺在阿说的身边。
  累了一天,宝宝也有些困倦了,他抓着秦天时的一根手指,迷迷糊糊的嘟囔。
  “我妈妈她……一直想你……”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爸爸……爹地告诉我,我的爸爸叫秦天时……”
  “我不叫阿说,我叫秦又夏……”
  “妈妈说……她跟爸爸相识在夏天,也希望要一起度过一个又一个的夏天……”

  ☆、139。140:女王一旦驾到,他马上就会失宠哒

  虽然又夏突然出现的原因以及为什么那架飞机明明坠毁,他的宝贝还存活下来,还有他的小宝究竟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在又夏不愿意说的情况下,一切又成了谜团。
  秦天时一刻不离的陪在小又夏身边,恨不得把他缺失的五年一下子都补上,但是在又夏睡着后,他又联系司时阅吩咐他不惜一切手段查出前因后果。
  即使他不说,司时阅也早已开始着手调查撄。
  这期间,乔汐所有的好朋友们都聚在月半公寓11楼,来看古灵精怪的又夏宝宝。
  小又夏虽然人小脾气大,还执拗,但是得知这些都跟他的爸爸妈妈是比亲人还亲的关系时,收起了自己浑身的小毛刺,露出最亲切纯真可爱的笑脸。
  每个人都非常喜欢他,尤其是颜桐,在又夏甜腻腻的叫她一声“干妈”后,她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褪去过,忍不住一直亲他软嫩的小脸。
  而又夏,一点儿也没有不耐烦的情绪。
  秦天时摸着儿子的头发,很欣慰。
  至少,他的后代就比他讨人喜欢多了偿。
  但是又夏也有底限,比如不能问跟乔汐有关的一切事情,倒不会板起小脸,毕竟这些都是拿他当亲生孩子一样的长辈,但是他会插科打诨,嘿嘿一笑就转移话题了。
  小艾不会说话,看着又夏的目光也是柔柔的,但是眼底,始终挂着一抹思念至深的悲伤。
  司时阅借着小艾的由头旁敲侧击又夏,是否认识森则,又夏没回答,而是用一根烤鸡翅膀堵住了他的嘴,司时阅暗暗大呼这小崽子太精怪,在他这儿讨不到一点儿口风。
  小艾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没有抵触和生气的情绪,而是温柔的默默的为大家做事,五年以来,大家都对小艾非常照顾,但是她却很独立,一个人也坚强,她相信她等的那个人不会食言,一定会再回到她的身边。
  现在又夏回来了,距离他回来也不会遥远了。
  小艾一边榨果汁,一边高兴的想。
  突然意识到衣服被人轻轻扯了一下,她低头,是又夏。
  小艾很喜欢她,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头发,绽放一个温柔的笑颜。
  又夏也笑,然后比划了一个手势之后,亲了她的脸一口,端着果汁又奔出了厨房。
  小艾愣了好久,忽然,泪如雨下。
  一伙人玩了好久,又帮家务盲秦天时父子收拾好屋子,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小又夏虽然累,但还是站在门口亲自送这些长辈们,对于女士,一人给一个亲亲,再软萌萌的道一句“晚安”,哄得每个女人都心花怒放。
  司时阅捂着心脏,痛心疾首,“20年后,又是一个祸国殃民的苗子。”
  又夏鄙夷的看着他,“司叔叔,根本不用等到20年后好嘛。”
  大家一听,都忍俊不禁。
  热闹了一天的屋子又安静下来,不过秦天时心里仍旧很愉悦,因为还有这个小精灵陪着他。
  又夏伸手要抱抱。
  秦天时没有丝毫犹豫的抱起了他,那架势完全是万人之上的国君气势滂沱的领着他的继承人俯瞰芸芸众生。
  “爸爸……”从昨晚说完梦话后,今早开始,他就直接改了称呼。
  最初还有些羞涩,毕竟“爸爸”两个字他只是从会说话开始对着照片练习了千万遍,但是突然对着真人了,再小大人,也扭捏起来。
  但是,当他发现秦天时听他这样叫他,深邃的眼睛里含满了宠爱后,就越来越放得开,一天的时间,这个称呼已经变得习惯,好像这五年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爸爸,”又夏一边指挥亲爹往浴室走,一边搂着他的脖子跟他聊天,“有这么多叔叔阿姨陪着你,为什么你还是不开心呢?”
  秦天时顿了顿,“因为没有你和妈妈……”
  “你很爱妈妈吗?跟我一样的爱她吗?”又夏眨着眼睛,问的很认真。
  秦天时摇了摇头,又夏一急,却听他慢慢又坚定的说道,“我很爱她,比你还爱,又夏,当你长大之后,你会碰到另一个跟你生死与共的女孩儿,而我的一辈子,只有你妈妈。”
  又夏听了之后,小心脏酸酸的,抱着爸爸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爸爸啊,不管妈妈变成什么样,你都爱她吗?”
  “这五年以来,我以为她变成了灰烬,但是我依然爱她,深爱。”秦天时从来不认为在儿子面前坦白自己的感情是一件丢人的事,相反,他觉得他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只有小宝和儿子,如果对他们还藏着掖着,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又夏也是这么想的,他眼珠转了转,有些话马上就要说出口,因为爸爸太可怜了,但是转念又一想,还是先让他独自霸占爸爸几天吧,不然,女王一旦驾到,他马上就会失宠哒。
  秦天时看不见的地方,小又夏的眼睛里露出狡黠的笑意。
  夜晚,星空如梦似幻。
  又夏早已睡着,而秦天时却一直守着他,看着他稚嫩的小脸,没有睡意。
  又夏。又夏。
  当儿子跟他说出他名字的由来时,秦天时的心狠狠的震动,冷硬清冽的眼眶再度的又酸又涩。
  他知道,无论生死,小宝于他,他于小宝,都始终是唯一。
  但为什么……她宁愿逃离独自一人生下宝宝也要走呢?
  飞机坠毁的消息后,她为什么不及时出现证明她没死呢?
  小宝的身上,一定发生什么事了。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秦天时拿起手机往客厅走,怕吵醒儿子。
  电视是司时阅打来的,他的语气有些颓然,“老大,我什么都查不到,有人在其中干涉阻挠。”
  这并不奇怪,不然五年这么久,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定然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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