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彼岸世界-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怎么说都是赚钱,去哪里不是赚。”
“那为什么当时不干脆点杀了宋楹?”
“人家来头大,我怎么动手?”
丁覆笑笑,看着蹲在地上的文利,阴测测的说,“你知道,谁都可以背叛我,唯独你不可以?”
“我们无名无分的,有什么不可以。”
丁覆捏住她的下颚,沿着她的唇角舔舐了一遍,“布拉刚刚给我打电话,说宋楹混进了场地,”他看见她的眼眸有闪烁,就知道她是知情的,“你用宋楹做诱饵,把时秉汶引到广藏,就是要和我作对的吧?”
丁覆看她不言不语,笑笑说,“不过没关系,你给我设计,我给你挖坑,我们终究是一种人。”
“你什么意思?”
“你会知道的。”
货车男开始的路线与宋楹还差不多,可是过了岔路口,他就开向了完全逆行的方向,时秉汶让跟踪的人再离得远一点,果然,那车中途停了下来歇了好一会儿,确定没问题了,才小心翼翼的开向一座大山,山口极其隐蔽,不知道是谁按下了按钮,以山为守,里面甚至还有轨道。
这就是鹤山的所有秘密,连接上个世纪的屈辱历史,很多鹤族人为了逃命修筑的暗道,之后随着人们搬离出去,历史也渐渐被人遗忘,之后又被不安好心的人捡了起来。
时秉汶让跟踪的车辆驻守在山外,然后和孙秉短暂交流后联系了地方警员,等一切准备完毕,孙秉在后方等待支援,时秉汶和退役兵先行一步去到鹤山。
场地上的所有货车都已经准备完毕,但是监视器里面出现大量军用车辆,他们不等着他们行车出来而等在山外只是为了瓮中捉鳖,布拉知道自己可能九死一生,他再次给丁覆打了个电话,可是电话迟迟没人接听。
身后的人以他曾经的荣光问他,“达达,我们该怎么办?”
布拉将手机搁置在一遍,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被丁覆利用了,“怕死吗?”
身后的人摇头,“为了达达,万死不辞。”
布拉冷笑,“把屋子里的女人全部提溜出来,还有,所有的货车,全部烧掉,包括仓库和工厂里的,全部烧掉!”
那人像是听傻了,“那是几千万的——”
“现在那些东西换不了一条命,全部烧掉!”
身后的人左手打在胸口,“是,达达。”
女人正在厨房里干活,却不知所措的全被被拉到工厂,有人拿着手机摄像,很快的就和警方连上线,无论是私路或者山路,他们必然插翅难逃,可是现在女人成了他们的挟持对象,枪支对着她们的大脑,她们个个低着脑袋。
警方的是孙秉以前同僚,两个人算是曾经特种兵里最优秀的学员,孙秉和时秉汶无奈对视,最后还是接听了他们的视频电话。
男人没露脸,声音也做了特殊处理,他说,“你们听着,我限你们一刻钟时间内马上将人撤走,超出一分钟,她们就少一个。”
说着男人露出的持枪手臂抵向女人的脑袋,女人的眼泪无声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是警方说话,“你们不要冲动,现在缴械还来得及——”
还没等他说第二句话,男人毫不犹豫的向女人开枪,女人的脑*浆崩裂出来,鲜血流进凸出的眼睛里,像是流出了死不瞑目的血水。
之前已经有不少警员从四面攀登了上去,时机差不多,时秉汶抬起食指,算是暗示,“我们现在就撤出去,一刻钟,你们可以计时。”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chapter 47
作者有话要说: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摆在明处的车辆即刻作出倒退的倾向,被挟持的女人们本来默不作声,可能是眼前的情景激起了她们的本能,她们嚎啕大哭起来,男人嫌吵得慌,朝天开枪鸣枪示警,所有的声音憋了回去。
就这样敌我僵持了一个小时,时秉汶孙秉各自从监控死角爬上高峰,和所有的退役兵一起淹没在原始森林里面。
宋楹落进了涨潮的山涧里,被冲走不少距离,一时找不到方向,她狼狈的打量着树木的长相,又衡量了下自己的体能,补给了不少杉果才继续上路。
地上全是□□的岩石,场地不能穿鞋,她出来的时候就是这样,所以她只能一步一步,走起来异常艰难。
天色已经黑了,不远处有独狼立在悬崖嚎叫的声音,宋楹身上刮破的地方不少,带血腥味,她是真的怕狼群就这样被她引了过来。
时秉汶看见她的时候就是这幅景象,她衣衫褴褛的站在浅浅的水潭中进退维谷,头发湿哒哒的耷拉在脑袋上,看的让人心悸。
“宋楹,站着别动。”
宋楹一时间听见时秉汶的声音差点热泪盈眶,她是真的不动,因为她的腿吓麻了。
宋楹看见时秉汶从几米高的地方一跃而下,遇到伶俐的岩石,他尽量小心点,不一会儿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怎么找到我的?”宋楹眼圈红红的,“我以为我待会儿会被狼吃了。”
“你那么难啃,它们才不会自讨苦吃。”
时秉汶蹲下身来看她狼藉的两只脚丫子,再坚持几个小时就能在浮肿的前提下戳的稀巴烂,时秉汶回头冲着退役兵做了个待命的动作,一只手温柔的摩擦在她的脚踝,“到我背上来。”
宋楹刚刚要到他背上,他又转过身,“把我衣服穿上。”
时秉汶就这样一路背着她,宋楹详细的给退役兵描述了场地的构造,很快的,孙秉将事先勾勒好的结构图交给她,她点出了其中几点瑕疵,又补充哪些地方可以做突破口。
山顶的地方传来了几声爆炸声,几辆货车简练爆炸,而他们的储备地里的罂粟也被浇上了汽油。
女人的哭声又开始泛滥,几次开枪都无济于事,看押她们的几个男人非常不耐烦,最后关上厂门任她们自生自灭。
时秉汶让宋楹待在最为隐蔽的地方,随后就和退役兵混为一体,女人嘤嘤的哭声不止,这个时候工厂里端被人锯开,第一个特种兵冲进来的时候她们惶恐的叫了出声,很快的,来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们这才规矩的等着他们营救。
布拉领着几百人分散在深林,很快的,天空飞来几架作战机,他们利用高倍扩音盘旋向他们警告,“你们已经被包围,请立即投降。”
“妈的,”布拉将□□拉栓,对着飞机就开始扫射,几十发弹壳落下来,他也觉察到自己可能真的走投无路,他骂咧了句,让所有人散开,这样攻击的点杂而多,活命的机会可能会更一点。
布拉的步子不似年轻时候,但是身手依旧矫健,他回头看了眼山头,上面的火光已经小了很多,凭着他对鹤山的了解,在自杀式的枪林弹雨中,他很快的躲进了一个山谷里面。
外面依旧枪声不断,布拉将手机丢进水里,这个时候山谷外面好像有人进来,是布拉曾经的跟班,他看见布拉,正要朝着山谷过去,布拉对着他一击即中。
他不能打草惊蛇。
就这样僵持到深夜,所有的枪声稀落直到结束,布拉从山谷中摸索出来,他这才看见头顶上多了个瞄准的红点。
布拉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将枪扔进涨水的河谷,“你是一个人?”
等他确定来人真的是一个人的时候,他却已经无法去摸索枪支。
布拉主动主动勾拳出击,水花在他的脚下飞溅,时秉汶放下空壳枪支应对着他的搏击,在他反身的时候时秉汶擒住他的左臂,使力的时候各自用上巧劲,两个人同时跌倒在浅水的锋利岩石上。时秉汶趁机将他手臂反转身后,布拉则侧身搏击,他的拳头曾经很有力道,现在凭空打在石头上却也没有多少血迹,黑暗中各自看不见,布拉似乎听见了脚声。
他慢慢的靠近,他作出勾拳拢腰的动作的同时时秉汶卡住他的咽喉和他进行力气的较量,两个人推打岩石边上,时秉汶利用身高的优势令他的膝盖撞击岩石,力道之猛烈直接让他折了下半身。
布拉喘息着倒在地上,嘲笑说,“你们还真是一步步的按照丁覆的计划来。”
时秉汶不做声,布拉又说,“留下来的,被烧掉的都是假的达雾,真正有价值的早在之前就被运走了,你们这群废物不也是被耍的团团转!”
————————————
宋楹早早的被孙秉领回了宾馆,双脚渐渐消了浮肿,但是上面乱七八糟的血痕显得更加密集,宋楹知道他们现在应该是最忙了,只能自己给服务员要了些云南白药,双脚进水后腌的慌,她坚持了一会儿,回到客厅就把腿架在椅子上开始涂涂抹抹。
等了差不多有两个时辰,宋楹才算是听见时秉汶的声音,现在已经是凌晨,她一颗心落地准备回屋睡觉,可她还没有瘫在床上,门铃就响了起来。
宋楹每走一步就像是针戳的样,看见猫眼里面是时秉汶,就给开了门。
时秉汶瞄了一眼她的脚,“脚还疼吗?”
宋楹点头,“还要说。”
“肚子还疼吗?”
“这都第四天了,怎么也不疼了。”她看着他,“怎么就你现在回来?”
时秉汶看了她一眼,“进去说。”
的确,门口说话怪不方便的,宋楹扶着门侧了侧身子,时秉汶看不惯她这么艰难,把门带起来后随手把她捞了起来放在沙发上。
时秉汶在房间里找出了常备消炎的,将她两只脚依次抬在茶几上,可能是沙发和茶几的距离有些不恰,宋楹坐的有些不自在,屁股往前挪了挪,这才规规矩矩的看他上药。
“怎么红的更厉害了?”
宋楹悻悻,“我用水冲了下。”
“冷的?”
宋楹点头,却被时秉汶瞪了一眼。
时秉汶将她的脚踝轻轻托住,一点点用耳棒擦拭伤口的地方,酒精带来瑟缩的同时也带来清凉,脚踝被触摸的地方软软的,他的指温就这样毫无保留却又温柔的度了过来。
“你还没回答我,怎么就你现在才回来?”
“去警局了。”
时秉汶将她的一只脚搁在自己的膝盖上,化脓的地方被他轻轻戳破,又用纱布浸了酒精消毒,最后涂上药膏,就这样一遍一遍,他没有任何的不耐。
“情况怎么样?”
“场地有一半的并不是毒*品,可能是之前就被掉包了。”
“……”宋楹一时没理解,“所以说,是故意的?”
“嗯,故意毁了场地,或者说场地的那些人,也失去了利用价值。”
“没用的东西就扔掉?”宋楹被这种过河拆桥的思维吓得一身冷汗,“可是那些人看起来都很忠诚。”
时秉汶看着她,温和的笑笑,“哪有那么多忠诚,不过是洗脑之后的一种生存状态。”
“丁覆现在很高兴吧,我们按照他的路走了这么远。”
“没那么简单,”宋楹觉得脚拇指痒痒的,却原来时秉汶窝在了手心,“丁覆这一条路,也并不好走。”
手上的活结束了,时秉汶将茶几离得宋楹近一点,宋楹这样才能完全的靠在沙发上,躺着坐着都行,双脚是不会着地。
时秉汶坐在她边上,“今天被袭击的时候,你的大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宋楹看了看他,觉得他的问题有些诡异,但是还是正儿八经的回答他,“没有,一直都这样,当时想着保命。”
宋楹的口头一滞,想起当时某一瞬间,身体似乎由另一个自己控制着,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开枪,就被袭击的人推开了。
“我,有时候可能有些急躁,这和工作时候的急躁又不一样。”宋楹笑笑,“但是现在好些了,不大那样了。”
时秉汶凝神看着她,“以后不要有这种情况了。”
宋楹底气不足的“嗯”了声,她细细的打量了他,似乎比之消瘦了点,她嗫嚅着嘴角,还是问他,“你,之前问过我的。”
“嗯?”
“那天晚上在帐篷里。”
“那你怎么想的?”时秉汶靠她近了些,语气颇有些无赖。
宋楹低着头,时秉汶算是怕了,把她抱进怀里,“以后不会让你哭了。”
宋楹抱着他的胳膊就狠狠的下了口,那个地方刚好是受伤了,时秉汶痛苦的咧着牙,揽着她的身体将脑袋搁在她的头顶。
这一下口真是凶残,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每一秒的强度都胜过上一秒,宋楹感受他身体的肌肉一点点强固,于心不忍的松了口,她绝望的将脑袋抵着他的胳膊,眼泪就这样润湿了他的衣袖。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chapter 48
作者有话要说: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宋楹睡相很不安稳,时不时的拧着眉,时不时的叫着时秉汶的名字,有时候噩梦醒了的时候她伸手,潜意识觉得时秉汶还在身边,呼吸也才渐渐平稳下来。
时秉汶的手机已经响了好几遍,可是宋楹一直揽着他的胳膊,他不想打扰她的睡眠,等到她无知无觉的睡到床边的另一侧,时秉汶这才接听了电话,电话是孙秉打过来的,说的都是一些紧急而沉重的话题。
终于他挂断电话,看见宋楹窝在床边靠他才这一侧看他,好像也听见了电话的内容。
“醒了?”
宋楹眨了眨眼睛表示我的确醒了。
时秉汶坐在床沿边上,宋楹也躺正了,他捏了捏她消瘦下去的脸,说,“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回去,嗯?”
宋楹点点头。
时秉汶扬起嘴角,明亮通透的光线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打在了她的脸上,他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又碾磨着嘴角,宋楹伸手挽住他的脖子,身体微微挺了起来,他探进她的嘴里,允吸着她口中的空气,舔*舐着彼此的口腔,直到两个人气喘吁吁。
宋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揽着她的光裸的脊背,流连了会儿,问她,“臭不臭?”
宋楹往后靠靠,看着他,直白的摇摇头。
“你现在就走吗?”
“比预计的要快一点,丁覆应该是被什么事情刺激了,做事不知道为什么没了条理。”他把她按在床上,脑袋埋在她的胸口,像孩子垂涎美食一样,说,“真香!”
宋楹的指尖插进了他的头发,她还是有些担心,但是她说,“我在这里等你。”
“嗯。”
时秉汶很快的清洗了下身体,临出门之前又和她碾磨了一会儿,宋楹害怕自己因为担惊受怕而流露出的恋恋不舍破坏他心情,所以也不直视着他的眼睛。
宋楹因为双脚受伤的原因就一直在酒店待到了晚上,就昨天发生的事情因为机密的原因并没有见报,她多喝了几杯姜茶,到了深夜,房门外面喧嚣的起来,宋楹打开门出去,听见他们说鱼羊夜场进驻了好多警察,外面有大量的警车,现在警方正在和夜场的主管进行交谈。
夜场其实这些年累及了很多问题,又因为其嚣张的行事作风,在黑白两道都算是积怨已久,而传言丁覆当年灭了一手栽培他的广爷,可是却连广爷的尸体都没有找到,甚至有人猜测,广爷只是培养一个年轻人接手自己的烂摊子,而他自己可能在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方颐养天年了。
可是怎么可能,宋楹讽刺的笑笑,回头锁上房门。
丁覆的生意链主要衔接着越南、泰国和缅甸,而河内与内比都的大买家都相继收到假货,在声誉未波及泰国之前,丁覆必须要将其手头的成品及半成品全部出手。
孙秉通过接到的线报和警方蹲守在广藏最大的野生港口,也是广藏最大的偷渡港口,线报透露的时间是晚上两点,意外的是等到凌晨也没有等到。
丁覆已经很久没有露面,即使六叔知道他的别墅在哪,可是等他和时秉汶到访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由警察在屋子里取证的时间,时秉汶递给他一根烟,问他,“他们早就察觉到了。”
六叔接过烟,时秉汶给他点燃,他最近两鬓又沧桑了不少,时秉汶问他,“当年丁覆杀了广世茂,你在边上。”
他点点头,“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广爷为了培养他,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思,就连鹤山,都交给了他。”
时秉汶吐了口烟,眼睛眯了起来,“广世茂那样精明的人,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
六叔冷冷一笑,“因为丁覆是他儿子。”
车里一片沉默,不停的有取证出来,时秉汶点了点烟头,“那个周潇——”
“广爷是什么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存好心。”
“那你觉得,丁覆现在在哪里?”
“可能会在一个地方,”六叔看了他一眼,“他或许以为所有人都忘记了。”
警方原地待命等了两天多的时间,直到第三天凌晨,莫名其妙一个小孩子在沙滩上坐了好长时间,第四天依旧出现了这个小男孩,可是小男孩把整个沙滩走遍后,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才陆续的有船只过来。
孙秉精神有些亢奋,等到凌晨三点,几十艘船排列在海边上,而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货车陆续的过来,上面下来了好多人,却规矩的没发出任何声响。
耳边的水声哗啦啦的传进文利的耳朵里,他们坐的是一艘渔船,除了渔夫,就剩下船头船尾一男一女,男人四十来岁,目不转睛的看着船尾的女人,而船尾的那个女人却将视线投向了湖底。
一艘船在一个小岛边停了下来,丁覆先上了岸,在岸上站了一会儿,才看见文利不情愿的起身,船体因为她的走动失去重心颠簸了一下,丁覆这才伸出手,文利却恍若未见,忍着腹部的巨大疼痛上了岸。
渔船又悠悠的往湖心荡去,老渔夫只穿了一件灰色破旧的外套,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和老渔船一起,支撑了视线中的一点。
这座小岛周边只剩下几间茅草房,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大晚上的,他们路过的地方惊起狗叫声一片。
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外面杂草丛生的房子前,丁覆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放在耳边听了一会儿,脸上波澜不惊,之后他将手机放进兜里,领着她继续往前走,地上的泥巴已经干了,他推开了一扇木门,吱呀一声,灰尘扑面而来。
文利看向天际的月亮,清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两个人晚上都没睡,因为这个屋子里除了土混的框架和蜘蛛,几乎一无所有。
文利呆坐了一个晚上,清晨丁覆在屋外除草,她慢慢的走出来,身体看上去羸弱,她说,“我饿了。”
丁覆看了她一眼,“现在还太早,再等等吧。”
“昨晚接了陈岩的电话?”丁覆依旧除草,文利问他,“出意外了吗?”
丁覆的嘴角拉平,动作没有之前精细了,文利冷笑,真的听话的进了房子。
终于出了太阳,一位老奶奶路过他家门口,看见丁覆,以为自己老眼昏花,再看的时候,才叫出声来,“这不是覆仔子吗?”
丁覆放下手中的锄头,朝着老太太笑了笑。
两个人中午在老太太吃了顿饭,老太太的儿子女儿都出去打工了,老伴去年离世,也算高寿,看见丁覆和文利郎才女貌,到也为丁覆的母亲高兴了一把。
文利就坐在桌子边上,也不去帮忙,老太太问他,“这姑娘肚子不舒服吗,后院里有些红糖,你给她泡上。”
丁覆给老太太削土豆,老太太乐呵呵的,“你在外面过的怎么样啊,从小出去就没回来过。”丁覆还没回答,老太太说,“看你现在精神头这么好,真是不一样啦。”
丁覆敷衍的笑笑。
“那姑娘是你什么人,长得挺可人的,就是脸上有道疤,可惜了。”
“她啊,”丁覆从厨房的窄门看出去,她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睛直直的看向门外,不知道什么好看,她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很好看的微笑,丁覆的内心就像波澜入水,好多烦心事暂时放了放,说,“她是我媳妇。”
“媳妇好,媳妇好。”老太太的眼睛笑的成了线,花白的头发上只有孤零零一个黑色的发卡,“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们生孩子了没有?”
丁覆摇摇头,嘴角不自觉的酝酿着苦涩,“我不大喜欢孩子。”
“你看那姑娘那么年轻,有了孩子她才会有心和你过一辈子。”
“是吗?”
老太太不看他,在锅台上忙活着,“当然是了,女人嘛,就想有个家,没有孩子,你看哪个家里是没有孩子的,不过你们小年轻,都前卫,我们不懂。”
饭桌上老太太总说起丁覆以前的事,她说他是个乖孩子,他妈当年未婚生了孩子,家里的父母都不待见她,后来丁覆长大一点,她妈妈过度劳累有关节病没办法操持家务,家里的所有事情就放着他来,那时候他又瘦又小,好不容易长大了,又被不知道什么人带走了,就连他妈妈的葬礼都没能参加。
文利从头到尾只顾着吃饭,吃完饭也不管丁覆就先回去了,走着走着,她顺着一块疙瘩地吐了起来,顺着眼泪一起,心肝脾肺肾都快被她吐掉。
晚上的时候丁覆才回来,也没给他带什么吃的,他看见文利一直生无可恋的模样,问她,“那么想出去?”
文利给他的是一个背影,她怏怏的点点头,长头发遮住了她的脸。
“如果那个孩子我让你留下了,你还想出去?”
“想不想都是一样的,”她朝他笑笑,“你会放我走吗?”
她身上很多青紫,当时无意间知道她怀孕,两个人争执的时候她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我和你说过我不喜欢孩子。”
“真奇怪,”文利笑的更加明艳了,“你怎么就这么自以为是的觉得我会把孩子生下来,”眼泪就在眼眶里打滚,她咬牙切齿道,“只是因为你现在无权无势了,我不想在你身边浪费时间,这就是理由!”
“我无权无势不是你想要的?”他死死捏住她的下巴,“时秉汶是你引过来的,昨天夜里接到陈岩的电话,所有的东西都被扣押下来,又不是你通风报信?!你就那么恨我?”
文利的眼泪就顺着双颊流了下来,“是,我就是那么恨你,这个世界上,不管别人对我做过什么,我最恨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就是宋楹,我不会放过你们,只要我活着。”
曾经那么在乎的人,让她觉得这一生狼狈而无谓。
丁覆将她推倒在床上粗暴的撕扯开她的衣服,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文利由始至终不发出任何声响,丁覆觉得索然无味,颓然的放开她挣扎的双手,“我放你走你能去哪里?”
“我们能有多少时间,我不想把最后的时间绑在你身上?”
“你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
“你来啊,就在这张床上,你妈妈曾经睡过的床上——”
话音未落,丁覆一巴掌扇在她左侧,声音响亮,就落在她的疤痕上面,很快脸颊就红肿了起来,他一时怔然,终于抱着她不再说话。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chapter 49
作者有话要说: 《彼岸世界》快要完结了,其实写了这么久,算是我的一种坚持。
本来码了很多字,最后都删了。
或许没有多少人能够看得见,一个很小很小的愿望,把故事讲给你听。
今天在网上看到一句话,觉得写下来很适合:
我还是喜欢你,像风走了八千里,不问归期;
我还是很喜欢你,像雨洒落在热带与极地,不远万里。
下一个故事应该会写《房客》,开了个坑,可以尝一下,好喝的话就先存着,或许能够酿出一杯好酒,谁说的定
宋楹在第七天的时候才在各大电视台上看见了关于那个被总结为217重大案…件的发布会,切换到现场画面的时候,绵长的沙滩上警*匪两方持枪而战,战况激烈的进行了几个小时,最终海边的水被染红了一片。
而那个叫丁覆的人,在广藏琴岛小渔村的屋子里被发现,发现的时候已经身亡,胸口有一处致命伤,从切口的方向分析应该不是自杀。
树倒猢狲散,丁覆死了,一夕之前人证物证准备的整整齐齐,只是这夜场却在这之前转到了别人的名下。
时秉汶回来的时候宋楹正在卫生间,他看见她对着水龙头冲水,头低低的。
宋楹没有发觉,仰着头捏着鼻子,终于觉得鼻血止住了,擦了擦脸回过头,看见时秉汶倚在门边,眼眸深了几分,担忧的看着她。
宋楹笑笑,伸手就抱着他,“你回来了。”
“又流鼻血了?”他的语气沉了几分。
“嗯,小事,”宋楹仰头看着他,“都解决了吗?”
时秉汶点点头,“电视台都能报道的东西,可不是都解决了嘛。”
他低头亲了她一下,本以为浅尝辄止,却又不自觉的探进对方的嘴里,厮磨了一会儿,他故意嫌弃她说,“嘴巴里都带着血腥味。”
“那你亲不亲?”
他低头又狠狠的亲了一口,“回西城去查查,总是流鼻血是什么毛病。”
“嗯,那你陪我去。”
“你还想谁陪你去?”
“就你,不要别人了。”
宋楹早早的就整理好了两个人的行李,时秉汶还有些后续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上飞机的时候倒是她和博晟一起。
博晟一直兴致不高,总给人一种强颜欢笑的错觉,两个人并排坐着,还有后续的人上飞机,宋楹倒没多嘴问什么,外面的云层厚重层叠,她看了一会儿就眼乏了,睡了两三个小时就在西城落了地。
西城的天气顿时冷了不少,说句话都喷着雾气,他客气的要送她回去被她婉拒,后来专车来了,他让她先上的车。
车子发动了,等在原地的博晟越来越远,但是他的眉头却没法熨平,等到他的身影快要消失的时间,宋楹看见他蹲在地上抓耳挠腮的给谁打了个电话。
宋楹回来才知道宋世清进过医院,看他现在身体健朗,住院的事情也被他说的云淡风轻,家政大妈倒是一边听他吹牛一边不停的给他泼冷水,毕竟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宋世清的桌子上还摆着几瓶白酒,宋楹无奈,让大妈把病历本拿了出来,仔细看了一下医生写的专业术语,最后只把能看懂的几个字看明白了。
“这些天忍忍不喝酒可以吗?”
宋世清摆手,倒是很无辜,“我这几天什么都没碰,吃的清汤寡水的,你是不是忘记给你大妈伙食费了?”
宋楹不好意思的冲大妈笑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