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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世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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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保姆其实并不忌惮宋楹,刚想着拒绝就被宋楹给打断了,“没有可是,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马上给我去幼儿园。”
宋楹挂了电话又打到了幼儿园,幼儿园的老师正在上课并没有接听,她便转给了校长,校长让她等了一会儿,她出去看看。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婴婴过来就被您家的亲戚领走了。”
“我家什么亲戚?!”
校长依旧是客客气气的,“她说是您的姐姐,我们也核实了身份证,没有错。”
宋楹气愤的挂断了电话,食指抵在鼻尖望向了纷繁的窗外,外面的空气带着浓烈的焦煤味,宋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狠狠的咳嗽了几声,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师傅,麻烦您再快点。”
“可不敢再快了,再快就是要命了。”
宋楹又咳嗽了几口,扔在座位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宋楹抹去眼泪接了起来。
“宋楹。”是时秉汶的声音。
“嗯。”
“注意安全。”
“好。”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chapter 33
作者有话要说: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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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楹挂了电话又打到了幼儿园,幼儿园的老师正在上课并没有接听,她便转给了校长,校长让她等了一会儿,她出去看看。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婴婴过来就被您家的亲戚领走了。”
“我家什么亲戚?!”
校长依旧是客客气气的,“她说是您的姐姐,我们也核实了身份证,没有错。”
宋楹气愤的挂断了电话,食指抵在鼻尖望向了纷繁的窗外,外面的空气带着浓烈的焦煤味,宋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狠狠的咳嗽了几声,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师傅,麻烦您再快点。”
“可不敢再快了,再快就是要命了。”
宋楹又咳嗽了几口,扔在座位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便一手抹掉眼泪接了起来。
“宋楹。”是时秉汶的声音。
“嗯。”
“注意安全。”
“好。”
在去广藏会所的路上途径高架桥,在距离高架桥还有几里地的时候有一个警示牌,大致意思是这座桥现在正在施工,请大家绕道行驶。
司机在高速上无法停车,只能绕了一条下高速的小路,GPS上显示这条路是能走的通的,宋楹算是默认了司机的做法,她一直计算着时间,车辆再往前开,道路开始出现裂缝,直到泥泞坑洼。
道路两侧荒无人烟,只有萋萋杂草丛生,往常能够行驶的小路被几棵横切倒地的合抱大树拦住了去路,宋楹无奈下了车,发现大树的切痕依旧新鲜。
“姑娘,这条路没法走了,现在你是要掉头回去呢还是怎么样?”
“你去找几个人过来把这几棵数搬走,我给你钱。”
“你这给多少钱都不好使啊,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找得到人啊?”
“你后备箱里有没有绳索?”
司机想了一下,又打开后备箱里翻找了一下,“没有。”
宋楹失望的看向他,一脚凭空揣在了草地上,心里的郁闷和惊恐无处安放,她泄了气,极尽恳切的说,“那那、那麻烦您等一会儿,您一定要等我,我现在就去找找看。”
司机看她一个女人这么着急肯定是有原因的,出于同情都得答应下来。
头发毛茸茸的搭在耳尖莫名的烦躁,宋楹挠了挠头发,在原地环视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生生的转了一个圈,她不知道何去何从,眼眶不一会儿就红了。
宋楹顺着来时的方向往回走,想着拦截路过的车辆问问或者希望还能大一点,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在空旷的原野间响了起来。
宋楹接了起来,依旧是没有号码的。
“看见你左边有一条杂草重生的小路了吗?”
宋楹往左看了看,吸了吸鼻子,“看见了。”
“你现在不用往广藏走了,就沿着这条小路,手机不要关机,我还会联系你。”
宋楹这个时候才觉悟的抬起头来,原来空中一直有一个小型飞行器,自己不动,它便原地盘旋,她怔怔的看着看个飞行器几秒,还是义无反顾的走进的草丛里面,路上荆棘遍布,好在宋楹穿的裤子质量过关,只在衣服上撕扯了几个口子。
从下午五点一直走到六点多,她中途又接到了文利的几个电话,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所说的那个废弃的工厂。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西边艳丽的晚霞也隐没在了夜色之下,这个工厂的周身破败不堪,铜铁的外墙上锈迹斑斑,西边杂乱的摆放着工厂废弃的材料,隐隐的散发着恶臭,另一侧的墙体斑驳,上面悬爬着爬山虎。
宋楹的手机开了扩音器,婴婴求救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妈妈妈妈。”
“我已经进来了,你想怎么样?”
说着宋楹从一个半敞着的铁门走了进去,铁门轻轻一推,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工厂里面相比较外面更加阴冷,可能是内外气压不一样,宋楹甫一进去,一阵冷风吹了过来。
手机里面继续传出了婴婴的声音,但是但夹杂着其他人的对白。
一个生嫩的男孩子的声音,“My fair lady 。May I have this dance”
婴婴回答说,“Yes; please。”
这个时候古典乐起来,不知道婴婴或者那个男孩什么姿势引起了舞台下一阵哄笑,可以想见当时的情境是欢快的。
宋楹想要退出这个工厂,但是房门却从外面锁上了,顿时,除了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亮,四周一片黑暗。
这时候另一个角色用略浮夸的音调读着台词,“Who’s that She is so beautiful。 I wish I were the girl。”
旁白起来,“Dang! Dang! Dang! It is 12 o’clock!”
婴婴稚嫩的声音再次出现,“Oh; my goodness。”
男孩子问,“What's the matter”
婴婴回答说,“lt's midnight。”
接着一阵脚步声,舞台剧般的对话被文利切断了。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女儿,这么轻而易举就能把你骗过来,我该说你笨,还是说你蠢呢?”
文利的声音轻悠悠的,工厂的大灯从顶部大开,宋楹顺着声音看见三层有一个女人,她坐在毫无防护的平台上,两只脚悬空的摇晃着,头发又黑又长。
宋楹前面有一张桌子,三个壮硕的男人闲散的坐在板凳上,其中一个抬脚蹬着板凳,嘴上叼了支烟,双手哗啦啦的玩着扑克,时不时的砸吧嘴,仿佛对手上的那副牌不满意。
“文利……”
“呵呵,”坐在上面的女人冷笑一声,脸色阴沉了下来,黑长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的脸,“真好玩,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你过得怎么样?”
“哎哟哟,这么关心我呀?”文利站了起来,在三层的边缘来回走动,她穿着深蓝色的外套,微微勾着背,身形修长,扮相颓靡却有让人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恐惧,“宋楹,你这么虚伪是怎么活到今天的,我真的真的很好奇。”
“过去的事是我欠你,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都可以,只要不伤害我身边的人。”
“说的像真的一样,你身边能有什么人,你说的是你嗜酒如命的爷爷还是对你根本不屑一顾的女儿,又或者说是抛弃你的丈夫,你可真是一厢情愿。”
“你想怎么样?”
“看你不顺眼喽,先陪你玩玩,时间一到,自然,”她作出一个瞄准的动作,然后“嘭”的一声,“杀了你。”
这个时候玩牌的人中有一个人或许拿到了一手烂牌,他啐了一口来了一句国骂,宋楹潜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她能够辨识出那个声音,就是上次被绑架的时候绑匪的音色。
“上次也是你们?”
“不然你以为呢?”
文利踩着楼梯慢悠悠的下来,楼梯是金属质地的,踩上去哐哐作响。
“你可真是失败,时秉汶抛弃你就算了,另寻新欢了还怕你从中搅局,所以你就能再次看见我喽,临死之前看见我应该也有些宽慰吧,毕竟,我们曾经是好朋友。”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以及宋楹的袖手旁观,那个时刻的每分每秒,以及之后经历的恰似炼狱般的生活让仇恨一天天的发酵滋长,最后演变成现在的不共戴天。
她恨她入骨,但是言辞却欢快俏皮。
“你不想听我解释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胆子小嘛。我记得当时你和那个叫,叫,”文利假装想了想,嘲讽的看着她,“叫辛沛的,你们关系还挺好的。”
“你看看我,这么小的事情还记得这么清楚,宋楹,你到底何德何能啊?”
文利渐渐的走近,她的那张脸也越发的清晰,依旧白皙通透的脸,依旧天真烂漫的表情,在高光下展露无遗。
接着,文利揭开被头发遮挡住的左侧脸颊,却是一道狼藉狰狞的疤痕,痕印已经有年头的,但是其蜷缩和扭曲的姿态还是能让人彻彻底底的感受到当时的悲鸣和惨状。
文利看宋楹被吓住的表情勾唇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脸说,“怕了?”
宋楹眼神黯淡下来,负疚感顿时全部倾泻出来,“对不起。”
“假惺惺。”
“我想弥补你,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做。”宋楹看着辛沛的眼睛,那一双深沉却又清朗的眼睛,睫毛浓密而性感。
“那不妨我给你想想,我呢,现在不缺钱,对权力也没什么兴趣你也给不了,这么说来,我就少了乐子,这样吧。”
文利朝着身后的男人伸了手,男人将□□交到她手上,□□有些沉重,文利利落的上膛开保险,她朝着宋楹做了瞄准。
宋楹深吸了一口气,强作平静的看向文利,这种情况,逃跑纯属无稽之谈,与其害怕,她选择闭上眼睛,于此同时,一枚子弹急速锐利的从她耳边穿梭而过,截断了她的一根头发,打穿了厚重斑驳的铁门。
宋楹睁开眼睛,文利歪着头打探她的表情,她将枪柄的位置朝向她,“你不是想要弥补我吗?拿枪。”
宋楹不动作,文利便吼出声来,“愣着干嘛,拿枪!”
宋楹接过枪,模仿她刚才上膛和开保险的动作,手不住的颤抖。
“指着自己的脑袋。”
“然后呢?”
“当然是想让你死喽,你最好是死在自己的手里,不然的话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她料峭着眉梢冲她笑笑,不一会儿脸色冷冽如寒冰。
宋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但是这对望中没有犹疑和闪动,她并没有将枪支朝向自己,而是刚才文利开枪的方位又来了一枪,一阵巨响下铁门顿时多了一个窟窿。
依旧是有子弹的。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chapter 34
作者有话要说: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周潇在西城的时候就和时秉汶达成协议,按照协议,他现在也就老老实实的在广藏待着。
广藏之前有多个夜场都是属于他的,他一直跟着广爷混,广爷没有孩子,他从出生广爷就带着他,导致他有些不着五六甚至还有些纨绔。就在周潇十五岁的时候,广爷在一次去远海岛礁休养生息的机会带回来一个青年人,他就是丁覆,丁覆甚至比周潇还要大个七八岁。
帮*派就是这样,丁覆刚来的时候,周潇看他不顺眼,经常拉帮结派的找人揍他,打了他也不见得他求饶,整个人倔的就像一头驴,可是狗急了还要跳墙,丁覆性格比较刚烈,他杀的第一个人,就是周潇的喽喽,死状惨烈。
广爷其实知道前因后果,他把这件事情揽了下来,之后丁覆就一直跟着他混,有很长一段时间里丁覆都没有出现在周潇的视线内,他不知道广爷将他安插在了哪里,而有一天,丁覆突然回广藏杀了广爷上位,广藏的所有地盘也就被他强制承接了。
周潇虽然口头上说并不忌惮丁覆,但是行动上还是往别的地区靠拢,这次要不是有时秉汶撑着,他断不会这么冒险。
时秉汶让周潇找到文利,但是其实文利是丁覆的心腹,找到她就等于找到丁覆,丁覆近来低调,周潇要不闯几个祸事,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做更好。
广藏最大的夜场又叫做鱼羊夜场,承接着广藏海岸,囊括了槐岭路以南、建华大街以西大多区域,占地二十八万平方米,整夜灯红通明纸醉金迷,地下又有秘密的交易市场,算是丁覆所有业务的核心。
周潇之前怎么都算这个帮*派的元老或者核心,他其实不大敢真的将丁覆惹恼,只是在心知肚明的水平上探测他的底线,他已经闹过其余的几个夜场,最后丁覆也都没有联系他,而时秉汶这边给的时限又快到了,所以只有这一个权宜之计。
时秉汶和孙秉比周潇先一步来到夜场,他穿了一件跨栏背心,离喧嚣吵嚷的舞池有些距离,两个人在吧台上点了鸡尾酒,观察始末,期间有人想要过来打招呼,孙秉摇了摇食指,对方也就知趣的退开了。
周潇来的比预计的要晚上一个小时,他来的挺嚣张,身后就是一排黑衣人,夜场的负责人陈岩也就三十多岁,露着肩膀,肩膀上是绵延狰狞的青龙纹身,看见他过来,说不上敬畏,最多就是敷衍的礼貌,周潇脸上堆着坏笑,说要喝酒,成岩就说给安排一个僻静的地方,周潇当下拎起他的领口,“怎么,老子现在落魄了,在哪儿喝酒都要你这个喽喽决定了是吧,老子出来混得时候你他妈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陈岩的周围当下也气势汹汹的围上了一群安保,成岩默然的摆摆手,朝着周潇鞠了一躬,“哪里的话,前几天你去的场子被打砸的厉害,本来是不应该放你进来的,但是大哥发话了,只要你不要太过分,我们都不能和你动手。”
“哟呵,他还记得我呀?”
陈岩嘲讽的一笑,也不和他多说话,只鞠了一躬然后说,“你里面请。”
周潇的本意也不是和他斗殴打架,即使这样做了招呼三两个警察过来就能糊弄了事,丁覆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于是陈岩让开了,周潇便找了一个就近的位置逍遥了起来,他身边那些黑衣服的打手在他的身后纹丝不动,而另外安排的一批人则四散在了角落,带着身上的玩意儿泛滥起来。
真正出事故的时间是凌晨三点钟,一个女人因为吃了太多达雾蓦地倒在地上抽搐不止,嘴角倾吐出了很多泡沫,陈岩赶过来准备将女人抬出去悄悄的安置好,时间刚刚好,临检的大批警察过来包围了夜场,同时搜查出了大量未消耗掉的达雾。
之后,时秉汶和孙秉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过了两天,时秉汶接到消息,夜场被搜查的达雾被鉴定为淀粉,那个倒地抽搐的女人被诊断为羊癫疯,而那晚临检的警官则因为渎职被调离了岗位,刚出了警察大院就被一辆货车撞飞,至今昏迷不醒,而货车司机逃逸。
丁覆对周潇倒是很有耐心,即使百般挑衅也没有看他对周潇出手,时秉汶也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周潇虽然看着不靠谱,但终归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时秉汶近些天住在夜场的套房里,房间宽敞低奢,周潇到了时间就过了来,孙秉开的房门,他打开房门看见时秉汶,倒也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干了一杯红酒。
周潇坐在了时秉汶对面,“哥们儿,我能做的都做了,但是这丁覆太他妈沉得住气了,虽然他没出现,但是你看他的爪牙可都是动了,可见他在广藏的势力有多大。”
时秉汶点了根烟,按了按眉心问道,“他为什么单单不对你动手?”
“我怎么知道他抽的哪根筋,要说情分我和他没什么情分。”
时秉汶笑笑,“你现在想不想拿那笔钱?”
周潇的手掌在自己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擦着,带着点精明回答,“当然是想啊,这还要问吗?”
“你现在还需要做一件事,我会给你两倍的报酬。”
周潇调笑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你给的钱够我这辈子不愁吃不愁喝的了,”不过他又摆摆手,“不过我知道天上只会掉铁饼,要是弄丢了我这条贱命,再多的钱也不顶用。”
时秉汶抽了口烟,垂下手站了起来,“我是商人,商人讲风险,你也知道这丁覆我见或者不见都可以,现在我心情好给你这个机会,你要是不愿意,我也没意见。”
说着时秉汶默然的踢了踢台几,“要是没事儿的话你可以走了。”
周潇坐在原位半天没动静,看时秉汶依旧衣服无所谓的态度,这才不摆架子,“我这不是给你开个玩笑嘛,你说我们黑道上混的人,惜命就等于等死。”
“那你是答应了?”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钱得涨涨。”说着他做了一个数钞票的动作。
孙秉有些厌恶他贪得无厌的神情,正要嘲讽两句,他听见时秉汶说,“你自己写个数。”
周潇心满意足的出了门,孙秉这才担忧的说,“宋楹出了医院。”
时秉汶将烟头扔进烟灰缸,“多长时间了?”
“有一刻钟的时间了,她不让人跟着,应该是出了什么事。”
“跟丢了吗?”
孙秉摇了摇头,“没有,跟的很谨慎,没人发现。”
时秉汶还是有些担心,他去到卫生间对着水龙头冲了把脸,脸上湿漉漉的,脑子却没有更清醒,他倚在盥洗台边上,拿起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
手机响了一会儿宋楹才接了起来,她咳嗽了几声,发音还有些轻颤。
“宋楹。”时秉汶试探着叫了她一声。
“嗯。”
“注意安全。”
“好。”
周潇刚出了夜场就被人突袭蒙上了黑面,他体力上有些能耐,但是赖不过这行人人多势众,不顺势就拐带上了面包车,周围有不少围观群众,大都没有敢上前的,就这样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周潇就在众人的视线中消失了。
周遭的人议论纷纷,周潇是个不大不小的人物,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夜场外被带走不得不说意味着什么,这件事也很快的传到了夜场,陈岩盯着监视器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给丁覆打了一通电话,他去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诚惶诚恐的称呼,“达达。”
宋楹只是试探了一下枪支是否有子弹,“嘭”的声音惊起了旁边两个正在玩牌的壮汉,而剩下的那人却依旧是蹬着腿抽*插着扑克牌,他的耳朵里依旧有耳麦,里面传出了什么,他便皱起了眉头。
“对着自己的脑袋试一下,这是最好的死法了,宋楹,没有痛苦,也不用苦苦挣扎。”文利依旧是温雅的语气,最少在精神层面,是层层围困住了宋楹的。
宋楹依旧紧紧握着枪支,她一动不动,她甚至不知道如果文利开枪的时候她会不会本能的反击。
文利似乎料到了她当下的反应,从腰间又抽出一把精巧的□□,慢慢的抵在了宋楹的额头。
宋楹没有反击,根本无力反击,她只是看见文利一点点的上膛,又一点点的开着保险,她是故意放慢了动作,虽然她表现的淡定从容,可是她的面部肌肉还是有些微的抽搐。
“够了文利,”那个依旧坐在原地的男人扔下了扑克牌站了起来,“玩够了!”
文利依旧犀利的看向宋楹,目光冷冽的没有一丝温度,她扣动了扳机,“嘭”的一声,宋楹猛地眨了下眼睛,并没有子弹。
文利心满意足的勾起了嘴角,因为她看见宋楹的嘴唇在颤抖。
废旧的铁门被打开,载着宋楹过来的司机的背影是黑漆漆的蛮原,司机师傅一副憨厚的样子,说了声,“宋小姐,天已经黑了,再不走的话我就要换班了。”
宋楹的全身都已经僵住了,她动了动手指,浑身都是麻的。
文利不耐的看了一眼那个司机,知道他的来头,悻悻的在宋楹的耳边警告了句,“宋楹,我们来日方长。”
铁门外是哈雷机车扬长而去的声音,宋楹恍如神魂附体,她蹲在地上,双脚像张了根一样不能动,司机师傅走近了她,嘱咐说,“起来吧,这里是是非之地。”
“谢谢您。”
“你该谢的不是我。”
宋楹抬头看了一眼司机,双手捂住脸仔细想了想,仍然余悸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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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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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将车子停在了夜场,夜场的跟班看见他个个恭恭敬敬的叫“六叔”,他恍若未闻的停好车,然后领着宋楹去向时秉汶的房间,时秉汶人不在,六叔让她稍等一会儿,说时秉汶很快就能回来。
宋楹感激的说了句好,六爷关了门,她倒在了床边,睁着眼睛看着绚丽的吊顶,听见钟表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差不多有个五分钟,房门再次打开,脚步声也是熟悉的,房间很大,宋楹不在外间,他便往卧室走去,果然,宋楹懒懒的睡在一侧,听见他过来,蒙住了眼睛。
时秉汶又走近了一点,微抿着嘴唇,说,“见到她了?”
宋楹的嗓音还是有些沙哑,时秉汶弯下身子,宠溺的说,“怎么还哭了,不是一直在找她吗?”
宋楹双手依旧遮住眼睛,时秉汶的大手温热,沿着脸颊抹去她落到耳根的眼泪,抱着她说,“怕了?”
宋楹不是脆弱的,却很想将自己脆弱的一面表现给他看,她哽咽着哭出声来,时秉汶无可奈何擦去她的眼泪,说,“奔波了一天了,吃点东西。”
宋楹抽噎的两下,自己也觉得丢脸,只能强作坚强说,“现在吃不下。”
“那我等你一起。”
宋楹坐了起来,她心里有气,不然她不会戳破,她会等等,等到他没有耐心了,“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你现在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
时秉汶倒也随意的坐在她身边,他知道她现在应该是极其混乱和焦躁的,她心有愧疚的朋友以凶狠决绝的姿态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自然不知所措,可是,如果文利不是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她就会好受一点吗?
并不会。
“那你想好了,我要是现在走,你能不能出夜场的大门都不一定。”
“那你走啊,我好我歹不用你管!”
说着说着宋楹差点憋不住泪流满面,但是她忍住了。
时秉汶也并不理会她的牢骚,就这样陪在她的身边,她起初还挺愤闷的,呆坐了一小段时间她也理智了下来,她现在的确少不了他,也只有他或许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
她移了下屁股对着落地窗,其实也没什么,这是夜场最安静的地方,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在星空下,在夜色中,大海显得静谧而深远。
时秉汶的目光也随着她看了过去,其实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同样是在海边,同样是棕榈树,同样是沙滩,宋楹再次看见他。
“时秉汶,我想留下来。”宋楹的语气带着妥协,还有些示弱的味道,时秉汶知道她有求于他。
“你不觉得这里对你来说是危险的吗?”
“既然文利是丁覆的人,那对我来说能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
两个人皆是沉默。
“可以,那你现在要先吃饭。”
“好。”
两个人没有出房间,吃完饭宋楹就去冲了个澡,然后就呆呆的坐在落地窗前仰头看着璀璨的星空,这种星空在西城是万万找不到的,她看的痴迷了,寡淡的表情上竟然拉扯出了一丝恬淡的笑意。
时秉汶也冲了个澡出来,看她看的那么认真,不忍心打破这一刻的静谧,便随手关了灯,屋子顿时就陷入了黑暗,衬托的夜空更加繁丽无垠,他隔着她有些距离的坐在地上,头发还没有干透,掏出了一根烟点燃,微抬着头半吸了一口,眯着眼睛。
宋楹一个晚上经历了不少剧烈的心理活动,黑暗中有淡淡的烟草味,有时候思维陷入僵局,她就会撇头确认他在不在。
宋楹看他他也不知道,他不说话,只安静的坐在她身边就能让她安心好多。
“我明天想要再去一趟。”
“去哪里?”
“布拉家,你不认识。”
时秉汶嘴角上扬了一个微小的弧度,“你去那里干什么?”
“有些事情没有问清楚。”
“你失踪的事和那里的人有关,现在闹得沸沸扬扬,他们多少对你有敌意,你确定你还能问出什么?”
“或许吧,谁知道。”
“那好,我会让六叔陪着你。”
“他有什么来头?”
“来头不小,能够暂时保证你的安全。”
“那你呢?”
“好长时间没回西城,有人要兴风作浪,我可能要花些时间处理一下。”
宋楹有些失望他的回答,但是想起她受伤住院的时候他也是这一套说辞,这样说来,这几天他或许就没有回去。宋楹动了下嘴角,多少是有些触动的,他没有必要留在广藏,现在留下也只能是因为自己。
“我有些担心婴婴。”
时秉汶淡淡道,“我会让人看好她的。”
“谢谢你。”
“婴婴也是我女儿。”
“不是要谢你这个,是谢谢你,能让我碰见。”
时秉汶食指中指并用的捏住烟身转了转,他看向她,星空下能够看见月光洒在她半侧脸颊上皎洁的侧影,他辗转着心思揣测,却还是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我从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总是中规中矩的,后来遇见你,你就像我脑海里一个可望不可及的影像,指引了我好长时间,你因为婴婴和我在一起,即使你不乐意,但是还是给了我几年的光阴,这么想来,我是应该谢谢你的。”
“你想说什么。”
宋楹的眼睛里氤氲着泪光,但是她还是笑着的,“我其实一直很自私,虽然我有很多的理由,但是我将我的一厢情愿安置在了你身上,”她左手摩擦了下额头,说,“时秉汶,做不成夫妻的人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现在想想,婴婴交给你比交给我自己放心。”
时秉汶碾磨着自己的指腹,细细的听着。
“我接连几次遇见危险,不管是不是机缘巧合,一定有人要置我于死地,如果侥幸我还活着,我不会再回去西城,我想通了,只要有你的地方我一定不好过,与其这样,还不如离你远远地。”
她的语气已经很平静了,像是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一支烟将近结束,时秉汶微低着头,眸光有些懈怠,“如果你决定这么做,我会给你安排好爷爷。”
“爷爷在西城住了一辈子,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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