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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爱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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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狐狸逃啊躲啊,可怎么也躲不开大蟒蛇,急得唧唧直叫,别提多可怜。
  最后大蟒蛇卷住小狐狸,用力吮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可怜的小狐狸挣扎着爬回洞里,奄奄一息。
  罗正军咧嘴一笑,朝陈邵阳挑了挑眉。
  陈邵阳舔了舔嘴唇,一声不吭就扑上去,把花梨的脑袋捧住,伸出舌头卷住那洞里奄奄一息的小狐狸。
  他是聪明绝顶的好学生,最擅长举一反三。罗正军卷着舌头戏弄那一套,他都不屑复制。直接就把小狐狸堵在洞里。
  可怜的小狐狸,刚大战完巨蟒,又被大灰狼堵在洞里。这边躲,那边蹿,东躲西藏,没出逃。大灰狼跟玩似的,折腾它。
  最后实在是没力气跑了,小狐狸就伏在洞里乖乖受死。可大灰狼就偏偏温柔的舔它,安抚它,死神的温柔。
  等陈邵阳抬起头,花梨张着嘴呜呜哭了。
  两个人有点被吓着,以为她醒了。结果她就是哭,眼睛都不睁开,人也躺着不动。就明白,她还是醉着。
  不过那两片嘴唇已经被他们两个又舔又吮,弄得鲜红欲滴。而嘴巴里那条小舌头,瞧着也有点肿了。
  于是就放过上面,把目光往下调。
  对陈邵阳来说,对女性身体的认识仅限于教科书,全是理论。所以当罗正军开始脱花梨裙子的时候,他是很期待的。
  但没想到罗正军太激动,竟然找不到这裙子的窍门。他是个急性子,脾气来了伸手要撕。
  陈邵阳连忙一把扼住他的手。
  “疯了!你撕了裙子,等花梨醒了,怎么办?”
  罗正军一怔,赶紧撒手。
  还是陈邵阳来,让他扶着人,把花梨翻转过来。果然拉链在侧腰上,他手脚仔细,找到拉链头,轻手轻脚拉到底。裙子一开,两人相互合作,给花梨把壳脱了。
  花梨要打工,就不免晒来晒去。好在她是个一晒就红的体质,等红褪了,就能恢复。但晒久了还是会有点黑,只是比常人好一些。
  他们两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觉得她黑。但没想到她藏在衣服里面的肉,是那么白。这下是即心疼又兴奋。
  中国男人都喜欢白,白对他们有一种特别的刺激。纯洁,脆弱,娇嫩。 
  花梨这一身白肉,让两个热血少年血脉奋涨,眼都红了。
  神智欲飞的时候,陈邵阳竟然还能记得把花梨的裙子小心的扔在床尾,免得弄坏了。
  等他回转头过去,罗正军爪子都已经黏在了花梨身上,上下乱摸。
  不过他也总算还记得上次的教训,再不敢孟浪莽撞。这一回摸得缠绵,摸的温柔,摸的慢。这便让糊里糊涂的花梨产生一种被宠爱的错觉。
  她活的苦,活的累,花老爸死后,便是连撒娇的对象都没了,小姑娘家一个人硬撑着过日子。
  可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哪一个不希望自己可以撒娇,可以受宠。
  孤独的人大多都有皮肤饥渴症,渴望拥抱,渴望安抚,渴望宠爱。
  罗正军的手又大又热,抚摸着她,让她感到一种安心。
  于是她翻过身,钻进他怀里去,渴望更多的抚摸。
  这可让陈邵阳感到嫉妒,于是扑过去,抱住她的腰,把半边身子拉进自己怀里,也伸出双手给她最温柔的抚慰。
  两个人,四只手,就花梨那个小身板,真是从头到脚都给她摸得舒舒服服。
  她没有意识到危险,抻长了腿,舒展着胳膊,扬起脖子,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坦露给他们。
  而对他们两个来说,抚摸已经越来越不能满足。他们渴望更多。
  谁也没有吭声,不过一个眼神的交流,两个少年就心有默契的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把花梨仅剩的小可爱和小内裤给一把剥了。
  22°的空调,有一点冷。但陈邵阳和罗正军没感觉,还热。花梨被这两团火包着,也感觉不到。
  她的小白鸽罗正军是摸过的,但没真真切切的看过。此刻,她是完全坦露,胸前的小白鸽安安静静的伏着,小白鸽红嫩的小嘴在冷空气的刺激下,尖尖的翘着。
  他呼吸一窒,光是看就觉得浑身过电,险些就要去了。
  而对于抱着花梨腰的陈邵阳来说,少女下半身的刺激就更大了,他是直接就缴了械。
  剥的时候他其实心里是有一点怕的,关于女性的神秘地带,他是看过教科书的。不过教科书也不统一,有些很可怕,有些则很可爱,让他分不清谁真谁假。
  现在,货真价实的小花蕾摆在了他的面前。他又没近视,又那么近,看得一清二楚。事实证明,女性的这一片神秘地带,确实是男人永恒的追求所在。
  尤其,花梨没有毛。
  这刺激,太大了。
  看完了小白鸽的风景,罗正军眼睛往下一挪,就看见陈邵阳撑着手一脸懊恼的瞪着花梨的小花蕾。
  他也是男人,一下就明白了,当即笑出声。
  陈邵阳臊红了脸,蹭的跳起来,下了床,要去浴室收拾。
  罗正军当仁不让接受花梨的小花蕾,一把揽住她的细腰。
  走到门口,陈邵阳觉得不妥,扭转头伸手指着罗正军。
  “千万不要真做!”他警告道。
  罗正军一挑眉。
  “为什么?”
  陈邵阳一皱眉。
  “她醒了,你怎么交代?”
  这下罗正军皱眉,啧了一声。
  “知道了。”
  “你发誓!”
  嘿,还不信任他呢。罗正军切一声。
  “我保证。得了,我知道轻重,知道好歹。”
  陈邵阳瞥他一眼,拧开保险摔门而出。心想你知道轻重知道好歹,那以前怎么还那么混账?
  可他自己也不想想,今儿个这事,他陈邵阳又有什么资格说罗正军。
  


☆、第 19 章

  在浴室里潦草收拾了一翻,陈邵阳是垂头丧气的回来。他的小兄弟已经蔫了,看来今晚这趟,他算是提前结束了。
  结果拧开卧室们,就瞧见罗正军把自己剥了一个精光,正单腿跪在床上。一手拎着花梨的一只脚,一手扶着自己的东西,瞄准她的小花蕾,正热火朝天的打着手枪。
  这刺激……他跨下的小兄弟就又打挺立正了。
  得,那就接着来吧!
  罗正军掳得忘我,气喘如牛,双目赤红,攥着花梨的脚踝死紧死紧的,都不知道陈邵阳回来了。
  陈邵阳就站在旁边看,看着他搓着自己的东西,搓到极乐,就往花梨的小花苞一顶,淋淋漓漓喷了一场。
  他喷得有力,水枪似的,滋得小花苞都颤了颤。
  陈邵阳就觉得下腹抽搐,浑身胀痛。
  罗正军喘着气,跪在当中,手又掳了几下,把剩下的也榨出来,全给她。然后一屁股坐在床垫上,累积了又乐极了。
  陈邵阳上前,凑到近处去看,把他吓了一跳,瞪起眼。
  “我艹,你走路没声啊!”
  陈邵阳瞥了他一眼,又瞄了他已经颓萎的东西一眼,啧了一下。
  罗正军切一声,正大光明的把自己那套东西亮在明处。对于自己的本钱,他可是非常有信心的。用过都说好,群众的口碑。只可惜不能cha进去,不然保管让花梨爽翻天。
  陈邵阳把花梨拽过来,站在床边,动手扯开自己的裤头。
  罗正军盯着看,有点好奇他的本钱如何。
  班长都不交女朋友,也不知道那套东西能用不能用。
  等见了真章,罗正军切一声。想不到陈邵阳看起来斯斯文文是个书生,那东西倒是不输人。
  把精神重复抖擞的小兄弟亮出来,陈邵阳伸手扳开花梨的两条腿,欺身上前。用膝盖顶着,伸手拨开她的小花蕾,凑到近处,打手枪。
  那小花蕾紧闭着,还淋着罗正军的东西。花瓣被扳开,那些东西就流来流去,把只有一点湿的地方淌了一个稀里哗啦。
  陈邵阳一手拨弄着,把那些属于罗正军的东西涂满花梨的整个小花蕾。一边抿着嘴绷着脸,喘息着搓弄自己。
  罗正军在旁边看,再一次觉得他丫心理变态。
  不过,他还是看了目不转睛。
  快要she的时候,陈邵阳抽身而退,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捧住花梨的脸,然后啊的轻喊一声,全喷在她脸上。
  罗正军嗷了一声,捂住下胯。
  妈的,太变态了,太变态了。
  他不甘示弱,跳起来一把拽开陈邵阳,对着花梨的小脸硬是也要来一发。
  陈邵阳哼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头,像蘸奶油似的把花梨脸颊上那滩乳白色的东西蘸起一团,然后走到床尾,再一次扳开她的两条腿,往她花蕾里涂抹。
  罗正军一面看花梨,一面看他,心里直骂变态,可两只手搓得火热起劲。
  花梨累了,又加上醉酒,早已经睡死过去。
  两人虽然上下的折腾她,但都轻手轻脚,满手满脚,小心翼翼。
  这一晚罗正军大开眼界,看清了陈邵阳的闷骚和变态。丫的一个毫无实战经验的在室男,花样却比他还多,而且都特么是臭不要脸的花样。
  除了没真cha进去,其他都做了个遍。尤其是陈邵阳把那点东西往花梨的小花蕾上涂了一遍又一遍,简直跟发情的公兽给雌兽做标记似的。
  两人都是铁铮铮的大小伙子,可也架不住这么折腾。she了三次之后,委实都是直不起来了。
  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陈邵阳就招呼罗正军一起收拾。
  但收拾之前,这个闷骚的变态又拿起手机,给床上狼狈不堪昏睡不醒的花梨拍了一张。一张还不过瘾,他又对着几个重点的部位,也拍了清晰特写。
  罗正军心里骂他变态,可自己也不甘落后,拿起手机也拍了个遍。
  趁着拍照,陈邵阳顺便把花梨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其他都还好,只有后腰有一处於痕。是两人玩背后式,抓着她的腰时,有点太用力了。不过这地方除非花梨凑巧从镜子里看到,否则是没法看见的。运气好没等她发现,这痕迹就自动消退了。
  两个把手机放好,相互看一眼,都有点尴尬。但连再尴尬的事,刚才也做了。所以就是尴尬了一下,就各自下床,去整理自己。
  洗了澡,把衣服全扔进洗衣机里直接到烘干。陈邵阳打了一桶热水拎到卧室,绞了湿毛巾给花梨从上到下都擦洗干净。
  两个从不会伺候人的小公子,这一会就跟两准爸妈似的,小心翼翼的伺候床上这个小宝贝。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每一寸肌肤,连脚丫子,都给她擦的干干净净。
  然后陈邵阳让罗正军抱起花梨,自己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床单,枕套,被褥,全部重新铺了。
  原来那条已经一片狼藉,直接扔进垃圾袋,打包。
  把花梨重新放回大床,两个人又轻手轻脚给她穿戴好。小可爱,小内裤,白纱裙,她又恢复了纯白天使的样子。
  帮她把头发捋了捋,让她躺好,盖上薄被。
  陈邵阳打开房间的窗户,通气。
  因为是高层,后半夜的风还不小,吹了一会整个卧室里那缠绵粘稠的甜腥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人出去,换上洗衣机里烘干的衣服,给花梨关好窗,关好门,然后留下条,带着装着脏床单的垃圾袋,悄然离开。
  花梨第二天醒来,看到自己睡在了罗正军的卧室,觉得有点奇怪。不过这地方她很熟悉,所以也没多想。
  客厅里留着条,是陈邵阳写的,大意是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睡真不好意思,但没办法,他和罗正军现在都有门禁,得按时回家。后面就是千篇一律的老话,冰箱里有食物,让她自己弄着吃。走了给带上门就行。
  因为卧室和她自己都被收拾了一个干干净净,所以花梨是一点也瞧不出破绽,顶多觉得自己有点头疼,身子也乏,仿佛是进行了一场剧烈的运动。不过那晚上她记得自己在KTV又唱又跳又蹦的,也确实玩的够疯。
  想起昨晚上自己那疯样,她就特不好意思。而且有一次鸠占鹊巢,把主人挤兑出去,就更不好意思了。哪有什么心思吃东西,赶紧走吧。
  回到出租房,把裙子换了,洗干净晾起来。她就又忙着出去打工。
  那晚的事就是一个秘密,她不知道,他们不说,就再没有人察觉。日子流水似的过,花梨打工打得昏天黑地。陈邵阳和罗正军各自也有事。陈妈妈带着陈邵阳去首都看望舅舅,毕竟孩子以后多有叨扰,总要好好联系一下感情。罗正军则陪着罗妈妈去了一趟法国,在香榭丽舍大道购物。好容易两人回来了,还要拜访各路亲友。毕竟,他们这一回算是都漏了脸,挣了光。
  等忙完了,准备去找花梨的时候,日子已经到了八月中旬。再过几天,各大学府就要迎接大一新生的到来了。
  他俩就是准备在入学前再找花梨好好聚一聚。当然,有那么一点鬼心眼,想再折腾她一次。不过陈邵阳担心做多了要露馅,所以还是警告罗正军不要瞎折腾。
  他上一次计划漂亮,罗正军也没话说,全听他的。
  哪曾想,他们不找事,事却自动找上门来。
  到底还是太年轻啊!很傻很天真!!
  
  


☆、第 20 章

  花梨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觉得肚子有点痛,可她以为是大姨妈快要来了,所以也就不以为然,只是准备了一个护垫,以防万一。
  大姨妈是每一个女生最头疼的亲戚,说来不来,要来就来,什么时候来,完全不一定。年轻女孩子的月事又总是混乱,一会迟一会早的,就没个准。所以花梨是真没多想。
  但到了打工的蛋糕店,肚子就开始疼得受不了。一起看店的小姑娘见她脸色都白了,赶紧扶她坐下。因为她自己说是那个快来了的缘故,所以小姑娘也没提防,就倒了一杯热水给她喝。
  可喝了水之后,疼得反而更厉害,大热天的疼出花梨一头冷汗。
  这下小姑娘就急了,让她赶紧去医院。花梨也觉得疼的难受,心里发慌。可站起身,就觉得肚子里仿佛是开了闸,cha了刀,轰的一下就炸开了。
  她哎哟大叫一声,晕倒在地,小脸霎时就雪白雪白的。
  小姑娘这下可吓坏了,连忙拨打急救电话。打完了电话,就赶紧扶起花梨,喊她的名字。
  花梨一阵阵疼一阵阵晕,感觉自己仿佛是真要死了,害怕急了。
  好在蛋糕店就在市中心,急救车到的很快。医生一看她情况紧急,赶紧抬上车拉走,并让小姑娘通知病人家属。
  小姑娘这才想起来,连忙翻了花梨的联系电话,打了过去。
  花梨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认识的外人就罗正军和陈邵阳。电话留得是罗正军的,因为他比较自由,有事了叫得灵。
  罗正军接到这个陌生电话还以为是广告,正犹豫要不要听。好在他及时想起来,这是花梨打工的地方,赶紧接听。
  一听电话,三魂六魄去了一半。赶紧问明是哪家医院,他就夺路狂奔而去。
  他开车到医院,直冲急救室。
  这会子医生正在抢救,花梨已经昏迷了。初步判定是失血,可有没有外伤,显然是内出血,那就要动手术。
  手术可不是随便能动的,不仅要有家属同意,还有缴费。
  罗正军表示花梨已经是孤儿,没有任何亲属。他是她的朋友,可以代为签字,费用他也会去交,让医生赶紧动手术。
  没有家属,这让医生很为难。不过孩子情况危急,再不动手术就要耽误了。于是也只能开了单子,让他去缴费。
  他一路狂奔,把钱交了,又跑回急诊室,跟着医生护士往手术室跑。
  在门口签了同意书,医生就招呼护士把花梨拉了进去。
  罗正军就在门口等,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想起得打个电话给陈邵阳。
  他心乱极了,慌极了,医生说花梨有生命危险,那小脸白的一点血色都没了。他一个人撑不住,需要一个支持。陈邵阳比他镇定,比他懂,有他在,他感觉会好一些。
  接到电话,陈邵阳二话不说就赶过来。
  他到的时候,手术还在进行中。两个人就坐在门口惶惶然的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那么漫长。
  手术灯还亮着,但突然门就开了,走出来一个小护士。
  “花梨病人家属?”
  罗正军和陈邵阳赶紧都冲上去。
  “医生,她怎么样?她没事吧?”
  小护士往后一退,瞪着眼看了两人一眼,眉头一皱。
  “你们谁是罗正军?刚才签字的?”
  “我,是我。”罗正军赶紧说道。
  小护士看他一眼,神色有点诡异。
  “病人输卵管破裂引起内出血,幸亏手术动的及时,血止住了。一侧输卵管破裂严重,只能切除。另一侧输卵管也有病变,也要切除,需要你再签个字。”
  说着,把一张单子递过来。
  “什么?”罗正军愣住。
  小护士嚷嚷道。
  “宫外孕啊!这都不知道!傻愣着做什么,里面还等着手术呢。你们这些年轻人,做的时候不带套,这会子出事了,倒是一个两个都会装傻充愣。两条命啊。”
  “什么?什么孕?”罗正军听得糊里糊涂。
  旁边陈邵阳伸手推他一把。
  “快点签字,手术要紧。”
  他这才皱着眉把字签了。
  才签好,小护士就嗖的把单子抽回,冷冷哼一声扭头就走,一边走还一边骂。
  “人模狗样,衣冠禽兽!”
  “怎么还骂人?”罗正军有点生气。
  陈邵阳却一把将他拽到边上,变颜变色。
  “她刚才说什么?什么孕?花梨怀孕了?谁的?特么哪个王八蛋,敢动老子的女人?”罗正军也不傻,顿时想到了症结。
  陈邵阳不吭声,眉头越皱越紧,用力拉了他一把。
  “你拉我干什么?都出这事了!”
  陈邵阳低吼一声。
  “你闭嘴吧。现在人还在里头不知死活呢,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可是……”
  “你就别说了。这种事,别在这儿嚷嚷,闭嘴吧。”
  陈邵阳声色历茬,罗正军悻悻闭嘴。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手术灯终于灭了。医生走了出来。
  罗正军和陈邵阳迎上去,围住医生。
  “医生?她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了,幸亏及时止住了血,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两侧输卵管都切除了,以后要孩子只能做试管婴儿。”
  “啊?”罗正军糊里糊涂。
  医生看他一眼,心里明白这就是无知少男无知少女,偷尝禁果,酿成惨案,又一场青春悲剧罢了。不过在医院里这种事见得多了,医生护士们早就麻木。
  于是轻描淡写说道。
  “等病人醒了你们好好跟她说,一辈子的事。以后……做事要记得带套!”
  “啊?”罗正军一脸尴尬。
  可医生已经懒得理他,签了手术单,就转身走了。
  里面护士把花梨推出来,罗正军和陈邵阳就扭头围过去。病床上花梨直挺挺躺着,面无血色,脸上还带着氧气罩,若不是胸口还有起伏,真跟死了一样。
  两个人看得心头一疼,差点落泪。
  旁边护士冷眼旁观,觉着罗正军这人面兽心的还算有点良心。不过另外一个男孩也跟着掉眼泪是怎么回事?一女两男?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呀。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太不像话了!!
  两个人陪着花梨回病房,护士又来喊人,要拿药拿生活用品。因为签名的是罗正军,自然是喊他的名字。可怜罗正军一个大少爷,懵懵懂懂的跟在小护士后面,团团乱转。
  留下陈邵阳在病房里看着花梨,心里是说不出乱七八糟什么滋味。
  小护士刚才说宫外孕,这名词他很陌生。但按着字面意思也好理解,现在手机都能上网,百度一查,就一目了然。
  但问题是,这个走错了路的受精卵,是谁的?
  他不相信花梨除了他们还有别人,可不是别人,难道是他们的?
  可明明他们没有……没有那个她呀。
  这怎么就有了?
  绕是高材生优等生的陈邵阳,都糊涂了。
  这头一个糊涂,一个乱转。那边医生护士们也啧啧称奇呢,病人入院都是要做一翻检查的,以防止有什么传染病。花梨自然也不能例外,小姑娘一翻身体检查下来,除了有点贫血,其他都好。但问题是,她是宫外孕进来的,可给检查的医生发现,这孩子还是个处女。
  这可就奇了怪了!朗朗乾坤,大千世界,让大家给遇上了一个圣母玛利亚!
  当然,医院里什么怪事没有。医生护士们见多识广,见怪不怪。
  这又是一起无知少男少女的青春洗具罢了。总以为不cha进去,或者she在外面,就不会怀孕。殊不知男性分泌物里就含有少量精子,时机对,精子活力又好,照样能顺着□游进子宫里去。
  做手术的医生抖了抖花梨的病例,摇着头笑语。
  “瞧瞧,年轻就是好啊。这活力,咱们这些中年人可真是比不上。只可惜,活力好,智商低。受精卵走错道迷了路,结果把自己给害死了!”
  “走对了也活不下来!这样的年纪,家里还能让他们结婚?没听见么,这小姑娘是个孤儿。你去瞧瞧那男的,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那穿戴,那派头,刷卡眼睛都不眨。没戏!”
  小护士嚷嚷道。
  “唉,有一个无知少女落入纨绔子弟的魔爪呀。”医生摇头叹气。
  “没瞧见那还有一个呢,八成是脚踩两条船,指不定谁玩谁!我看这小丫头是不简单。瞧瞧,都宫外孕了,她还是处女呢。这心眼!这能耐!典型绿茶表!”小护士八卦道。
  “就那斯斯文文的?看不出来啊。”
  “就这斯斯文文的才坏呢。你看这小丫头多水灵白净,可人家就能出这样的笑话。看起来越单纯的人,底子越坏!”
  这边说得热闹,来串门的就打听什么好八卦。花梨的事就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医院都知道了。
  当然医生护士们还是有基本的职业道德,不至于去病人那边宣传。但总有好奇的想去看看,这个神奇的圣母玛利亚。
  结果这一看,就坏事了。
  罗正军和陈邵阳被认出来了,还不是同一个人,当下各自一个电话就捅到了两人家里。
  这一下,可炸了锅。
  罗妈妈那是火爆脾气,罗正军遗传自她。当下一个电话打到罗正军这儿,要他马上回来。罗正军说自己忙完了就会回去,罗妈妈哪里还撑得住,劈口就让他滚回来,不许在医院里丢人现眼,陪着那个小娼妇。
  这下捅了罗正军的马蜂窝,就和自家老妈争吵起来,还差点摔了手机。
  儿子大了不随娘,说不回去,就不回去。
  罗妈妈那个气啊,赶紧打电话给二舅,务必把那不孝子给抓回来。这丢人啊!丢人不说,耽误了孩子前程怎么办!
  罗正军气呼呼回病房,看到花梨,就觉得特别委屈。
  他对她一片真心,都快要跟家里闹翻了。可她倒好,怀孕了!这哪儿跟哪儿啊。真瞧不出来,她还能有这手!
  她也是惯犯!高二那会就瞒着人跟五班那个男的勾勾搭搭。这会子又是哪一个?她……她真是不要脸的小娼妇!
  他是又气又恼,可又心疼。
  他对她这么好,都舍不得cha她。可她倒好,白给了别人!这下好了,受了罪,还不是得他顶着,鞍前马后!
  她真是……太没良心了!!
  他恨极了,真想撒手不管。可她白纸人似的躺在那儿,他又怎么忍心不管她。
  他不管,谁管!
  这回好了,非得特么好好教训教训她。还有那个奸夫,他要活剁了丫的。
  他一脑袋爱恨情仇,气呼呼坐在凳子上。
  陈邵阳也糊里糊涂,对花梨也是有所怀疑,不过又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可这怀孕总是货真价实,那他真是看走了眼。
  他这高材生也是不懂,所以就一路想岔,也把花梨埋怨。
  不过跟罗正军一样,再怨也得先管花梨这摊,等她好了再说。
  可那一边已经有人通知了陈妈妈,就由不得他做主了。
  陈邵阳也是随他妈,陈妈妈是开发委主任,政治工作一把好手。一个女人爬到这个位置,那能力是相当的不错。
  乍听到这事,她是一百个不信。自家儿子那是多好一孩子,读书上进,作风正派,严谨自律。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一定是弄错了。
  有听说还有一个男孩子,那八成就是那孩子的事。自家宝贝就是帮忙。
  可通风报信那人说的有板有眼,也让她心里嘀咕。不过做政治工作的人就是不一样,在电话里她是当仁不让的相信孩子。但挂了电话,就开始动起脑子来。
  陈妈妈可不是罗妈妈那样毛糙火爆,又知道自己孩子心眼多。贸贸然把孩子叫回来问,肯定让孩子有所防备,到时候编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言,你都没法拆穿。
  得出其不意,把孩子拿下。
  于是就按耐着,不给陈邵阳打电话。
  一直等到下午五点半,快下班了,这才打一个电话给陈邵阳。只说今晚家里会来重要的客人,跟他上大学有关,要他记得回家吃饭。
  陈邵阳是不想回家的,不过他要是不回去,家里肯定要多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所以到了六点左右,他就跟罗正军打了个招呼,表示自己先回去,七点半再过来。
  罗正军瞪他一眼,大意是这种时候他还走。不过随便了,反正对花梨最真心的,还是他自己。
  陈邵阳走了不多久,花梨就醒了,迷迷糊糊喊口渴。
  小护士嘱咐过,不能给病人喝水,只能拿棉球沾水润润唇。
  罗正军拿着搪瓷碗,倒出热水,狗熊绣花似的给花梨润唇。
  花梨失了血,精神非常差,醒了一会就又昏睡过去。
  罗正军手机响了,以为是陈邵阳不放心,结果一看是二舅。二舅问他在哪里,他撒谎说在朋友家。二舅也就不多问,直说自己在什么什么地方,有个案子走不开。二舅妈那儿有点东西要搬,他要是方便就过去开一趟。
  罗正军想拒绝,可又觉得自己要是拒绝了,二舅肯定要问他忙什么呢。这一来一去就又多事。反正二舅家就在附近,他走过去帮个忙,就回来。也不耽误事。
  这么想着,他就把搪瓷碗放下,摸了摸花梨的额头,叹了口气,小跑着下楼。
  结果一出医院,就被早已经守候在门口的二舅一把拽进面包车里。四五个大男人七手八脚就把他给制服了。
  二舅一挥手,面包车就一咕噜开远了。
  而另一头,陈邵阳回到家,就发现老爸老妈正襟危坐,已经在客厅里摆开了三堂会审的架势。
  他想走,是走不成了。
  陈家父母有一整套的政治攻心术,对付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孩子,不成问题。
  而罗家二舅也有丰富的审讯经验,罗正军落在这老警察手里,那也是歇菜。
  好这一个晚上,就把这两货给审了一个底朝天,彻底全交待了。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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