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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爱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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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工友劝,花梨劝,老男人还是舍不得钱。罗正军是个急性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磨叽。当即把医生拉到一边,问全面检查多少钱。得知一套做下来也就一千块左右,他就挥手让开单子,他去付钱。
  付了钱他回到急诊室,里边还在磨叽。上前一把拽开花梨,罗正军把单子拍在花爸爸面前。
  “老伯,单子开好了,钱也已经付了,赶紧去做检查吧。”
  花爸爸愣了一下,拿起单子一看金额,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一千多啊,不行不行,太贵了,太贵了!我不做,我不做,赶紧退了,退了。”
  罗正军可受不了这穷酸小家子气,一把夺过单子,伸手拽起老家伙,喝道。
  “不做也得做,你不做医院也不会退这钱,赶紧给我做了,不然白白浪费钱。”
  一听医院不退钱,花爸爸就长吁短叹起来。旁边工友赶紧掺住他,不由分说要CT室送。
  这一路花老爸是各种埋怨,各种心疼,张口闭口都离不开钱。罗正军听在耳朵,感觉花老爸就是念紧箍咒的唐僧,活活要把他念死。
  花梨也知道自己老爸是上不得台面,这点钱在罗正军眼里算什么,可在他们穷人家眼里,就是一笔大钱了。
  今天也幸亏有罗正军,不然指不定扯皮到什么时候,才能让老爸去做检查。
  想起罗正军威风凛凛把单子拍在老爸面前,又高声喝斥老爸,拽着老爸去检查,她心里就不由对他升起一种崇拜。
  她见过的男人就只有老爸,可老爸那个脾气,蔫儿吧唧的,实在称不上什么男子汉。罗正军是个不良少年,劣迹斑斑,但今时今日给她一种男子汉的感受。
  在CT室外面等的时候,她偷偷对罗正军说了一句谢谢。
  就她这眼神,这谢谢,罗正军觉得值了。
  检查做到一半,花梨就开始打喷嚏。罗正军担心她是感冒了,提议赶紧送她回家换衣服。可花梨不肯,要留在医院陪老爸。
  一直熬到晚上九点多,总算做完了全套的检查。急诊医生看了片子和单子,初步判定花老爸没有内伤。听到这个消息,花老爸忍着疼嚷嚷起来,表示自己早就知道没事,白花钱了。
  工友和花梨则劝说这就是花钱买安心,安全第一。
  花老爸要回家,医生不肯。没内伤,但保不齐有脑伤。有些脑震荡当时没事,过一阵才发作,那可就麻烦了。所以建议花老爸留院观察一晚,这一晚要是没事,那就可以放心回家了。
  一听还要住院,还要花钱,花老爸是一百个不依。
  罗正军可受不了这磨叽,当即拿了单子去付钱,给开了一个单间的病房。
  几个工友拉拉扯扯把花老爸拽到病房,花梨已经喷嚏打个不停,人也开始发抖。
  罗正军赶紧拽着花梨回去换衣服。再耽误下去,父女两个都得躺医院里。
  宝贝女儿不好,花老爸也就不作了,乖乖留在医院。
  工友送罗正军出去,罗正军在门口小卖部买了几包好烟,几瓶好酒塞到对方手里,千万托付他们照顾好花老爸。
  拿了人家的好烟好酒,工友表示一定不负所托,让他赶紧送花梨回家,免得她冻出来也病着。
  把花梨塞进车里,罗正军没往她家开,而是直接去了自己市区那所小房子。当时他是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赶紧找个地方给她洗个热水澡,换一换衣服。
  花梨那个出租房,他是知道的,连个热水器都没有,怎么洗澡。
  今天罗正军帮了大忙,花梨也就冰释前嫌,不再针对他提防他。到了小房子,他就赶紧把她塞进浴室,让她洗个澡。
  花梨站在浴室里嚷嚷自己没有换洗的衣服。罗正军表示没关系,家里的洗衣机带烘干的。
  花梨这才知道自己当初是白给他晾衣服了,不过烘干哪比得上大太阳晒干,那才是纯天然环保能源,而且还杀毒灭菌。
  二话不说她就扒了衣服,打开热水器,洗起来。
  罗正军敲了敲门。
  “我进来拿你的衣服。”
  花梨怯怯的答应,心里还是有点怕,往帘子背后躲了躲,把一条浴巾裹住。
  结果罗正军表现的很君子,拿了湿衣服就出去,给她关好门。
  花梨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到内疚。
  不过想到屋子里她和他是孤男寡女,她还是赶紧打起精神洗澡,免得夜长梦多。
  外面罗正军拿着沉甸甸湿淋淋的衣服站在洗衣机旁边,他是大少爷,压根不懂洗衣服。不过今时今日为了花梨,他也就皱着眉头研究起洗衣机来。
  他虽然不爱学习,但人是很聪明的。更复杂的电器也难不住他,看了几眼就搞清楚功能,打开盖子往里面塞衣服。
  要是他自己的衣服,指不定就一股脑塞进去。可手里拿的是花梨的衣服,他就福至心灵,一件一件抖开了往里面扔。
  结果就抖出了花梨的小裹胸和小内裤,一想到这两样东西是她贴身穿着的,他就忍不住脸红心跳,想入非非。
  浴室里稀里哗啦水声不断,他只觉得浑身燥热。
  不过很快他又听见花梨在里面打喷嚏,吸鼻子,就清醒过来。赶紧把手里的衣服都扔进去,撒了点洗衣粉,盖上盖子按下按钮。
  洗衣机是全自动带烘干,一步到位。他就转身去卧室里找感冒药,找出一包白加黑,就赶紧摁出一片黑片,又从冰箱里找水。
  冰箱里的水都是冰的,他自己喝没事,一想到花梨喝,就觉得不行。
  于是又手忙脚乱的在厨房拿了个锅子烧水,好容易烧了一点开水,又怕烫,就拿了两只杯子来回倒。
  把厨房忙得一团遭,总算弄出一杯温水,赶紧端过去准备给花梨喝。
  可巧花梨洗完了澡,裹着一条大毛巾,瑟瑟索索的出来。
  她头发也湿着,露着胳膊露着腿。不过这会子罗正军心里只惦记着她可能生病,倒是生不出半点迤逦,把温水和药片放在茶几上,伸手一指。
  “赶紧把药吃了,我去给你找件衣服穿。”
  说着扭头就回卧室,拿了一件自己的羽绒衣来。
  花梨吸着鼻子捏起药塞进嘴里,喝了口水冲下去。他拿了衣服过来,她赶紧道谢,伸手接过穿上。
  罗正军身材高大,衣服也大,穿在她身上短款成了长款,差点垂到膝盖。袖子也长的能唱戏,不过她缩一缩就能整个躲进这衣服里,倒是能保暖。
  怕她冷,罗正军把客厅的立式空调开了,温度调到29°。但被暖风一吹,花梨鼻子就痒,三四个喷嚏下来,头昏脑胀,支撑不住。
  “要不你去房里睡一晚,明早我送你去医院。看过了你爸在送你去学校。”罗正军提议。
  花梨不肯,可脑袋撑不住,一个劲的往下点。罗正军懒得再和她白扯,直接拽起她就往卧室里带,把人摔在床上。
  伸手剥了她的外衣,整个塞进被窝里,蒙头蒙脑的给她盖上。
  花梨心里是想拒绝,可脑袋沾上枕头就起不来,眯着眼咕哝。
  “那你怎么办?”
  听到她挂念自己,罗正军心里就甜丝丝美滋滋的。
  “我没事,在外面沙发对付一宿好了。你乖乖睡,明天还要起个早呢。”说着,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
  花梨觉得心里暖暖的,这一刻她觉得罗正军像她的哥哥。要是她能有一个哥哥,一个像他一样大大咧咧顶天立地男子汉一样的哥哥,该有多好。
  爱她,护她,宠她,站在她的前面遮风挡雨,为她撑起一片小小的安乐天。
  可惜,这是她一厢情愿。罗正军从来没想过当她的哥哥,也永远不可能当她的哥哥。
  


☆、第 10 章

  罗正军出了卧室,客厅里空调打得燥热,他坐了一会就受不了,赶紧把温度调低。不过温度调低了他也还是觉得热,于是脱了外套,踢了鞋,光着脚去开冰箱,拿了两罐冰啤酒。
  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啤酒一边胡思乱想,先前忙着,他是没感觉。现在静下来了,想到花梨就躺在自己的床上,他就有点坐不住了。
  身体越来越热,越热他就越喝酒,结果越喝越热。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半个多小时,他喝出了精神抖擞,两眼放光。
  心想卧室里花梨不知道睡得踏实不踏实,他得去看看。
  这绝对是借口,可他就需要这么一个借口。
  放下空罐,他站起身,大步走过去拧开了房门。走进卧室,他轻轻叫了一声。
  “花梨?睡着了没?”
  花梨没有吭声,窝在大创立缩成一团。鼻子被塞住了,她的呼吸有些重。
  看来是睡着了,他轻手轻脚上前,就着床头的灯看她。
  她还是着了凉,而且似乎有点发热,脸颊红通通得。但因为皮肤白,这一抹红显得分外娇艳。
  情人眼里出西施,罗正军越看越觉得她好看,越看越是痴迷。
  他是开窍晚的,直到此刻才醒悟自己以前为什么总爱欺负她。那是因为他喜欢她呀,喜欢所以就要欺负你。不过现在他想通了,就不再欺负她了。以后他要好好保护她,疼爱她。
  只是陈邵阳是个麻烦!不过来日方长,总有办法踢掉那家伙的。
  花梨发了热,但人却觉得冷,一个劲的往被子里缩,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
  起先罗正军以为她热,但一摸她的额头,发现冒出来的都是冷汗,才知道她是冷了。
  于是他赶紧站起身,走到床的另一边爬了上去,揭开她的被子钻进去,抱住她。
  这个时候,他心里还是想着她的病,想给她捂热,并没有别的想法。
  他热,她冷,花梨在睡梦里情不自禁就往他怀里钻。
  十八岁的少年,有着成年男人的生理机能,却没有成熟男人的自制力。心爱的女孩投怀送抱,满怀芬芳扑鼻,有所反应是再正常不过。
  但如果他有足够的理智,就应该克制自我,不可逾越。
  可是偏偏花梨是裹着一条浴巾上床的,动来动去,这条浴巾就松散开,暴露出更多的肌肤。
  为了整个抱住她,罗正军两只手都圈在她腰上。他胳膊长,她腰细,圈上去之后两只手几乎就是空着的。空着的手本来是放在被子里,但她一动,他一勒,不知怎地就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浴巾又散开了,他两只手直接就摸到了她的柔软的小白鸽。
  小白鸽真是小,不过是一道微拱的弧度。可小白鸽那么软,那么滑,像一块水豆腐,不堪一捏,可又让人忍不住想捏。
  因为冷,她胸口的小蓓蕾也挺起了,就顶着他的掌心,刺痒的。
  她人不舒服,怕冷,寻热,动来动去睡不踏实。那小白鸽就在他手心里滑来滑去。小蓓蕾则像是小白鸽的嘴,在他掌心里一口一口的啄。
  他原本就不坚定的自制力,被一口一口的啄碎。
  一把扯开她身上那裹不住的浴巾,他翻身把她压住,双手疯狂的在她身上乱摸起来。一边摸还一边凑上去亲她的脸颊,亲着亲着,就猛地一口咬住她的嘴唇,吮吸起来。
  在梦里,花梨本来靠着一个火盆取暖,正觉得舒服的时候。这火盆突然就翻了,烧红的碳铺天盖地的泼过来,吓得她哇哇大叫。
  炭火落在她脸上,身上,滋滋的冒烟,烤的她难受。她跑的慢,还被烧红的炭盆整个压住,简直就跟掉进了岩浆里似的,烫得她啊一声大叫,就从梦里惊醒。
  一醒来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是真被压住了。而自己身上,也真的有炭火在烧,一把一把的烧得她皮肉都疼了。
  “干什么?罗正军?你干什么!?”鼻子堵着,花梨的声音哑哑的,带着一丝异样的风情。
  罗正军已经昏了头,哪里还听得见。死死得压着她,双手乱摸,嘴巴乱亲,还不住用下胯顶她的细腰。
  花梨不知道那硬邦邦戳在腰里的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东西很危险。她吓坏了,整个人都哆嗦起来,眼泪扑扑往外掉。
  “罗正军,你放开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哭着喊着,两只细胳膊使劲推,两条细白腿用力蹬。
  可这样的挣扎在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看来,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罗正军不是童子鸡,他交过女朋友,看过动作片,身下这具细软妩媚的身躯能带给自己什么样的快乐,他是一清二楚。
  他现在什么也顾不了,管不了,只想把火热的欲望整个扎进她的小花蕾里,抵死缠绵。
  可花梨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吓都吓死了。
  她推不开,躲不开,整个人被死沉死沉的压着,气短胸闷,难受得想要昏死过去。她吓坏了,撕开喉咙嚎啕大哭。可怎么也哭不回罗正军的理智。
  罗正军压着她,喘着粗气,两眼通红,一把脱了自己的上衣,开始解裤头。
  花梨挣扎着想要跑,被他一把拽回来,扳开两条腿,抵进去。
  床头灯不亮,但也足够他看清花梨稚嫩的花蕾,粉粉的,还是一朵没有绽放的花苞。
  可已经足够摄人心魂,令人迷乱。
  他连裤子都懒得脱,直接拉下裤头,掏出欲望。
  花梨还是第一次看清楚男生的身体,吓得整个呆住。
  现在的女孩子多多少少都会看看小说,接触一点男女之事的知识。只是小说里写的总是模模糊糊,美化过的。这一回是现实的,她没想到那东西是这个样子,如此可怕,如此狰狞,如此丑陋不堪。
  大错降临之际,也是花梨的狗运,外面突然传来砰砰砰的砸门声。
  “罗正军!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
  是陈邵阳!花梨听出了声音,一个精神抖擞蹿起来,伸手用力推开罗正军,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
  “陈邵阳,陈邵阳,我在里面,我在里面,快来救我!”
  外面一个砸门喊,里面一个哇哇哭,罗正军就算是精虫上脑,这下也没辙了。
  怎么也没料到陈邵阳会从天而降,他简直恨不得拿刀出去捅了他。懊恼的提上裤子,他大吼一声,翻身下床,出去开门。
  他一走,花梨连滚带爬的跌下床,立刻把锁上,死死握住门把。跪在门口呜呜直哭,她头疼,身上也疼,心更疼。
  想不到罗正军是这样的混蛋,她真是瞎了眼,还想象他是哥哥,简直脑残。
  混蛋!混蛋!!
  门一开,陈邵阳带着一身水汽就往里冲,一边冲一边喊。
  “花梨在哪里?我让你送她,你把她送哪儿去了?”
  这一吼,把罗正军的理智给吼了回来,他耷拉下脑袋,默默让开路。
  陈邵阳冲进屋子里,走到半路,猛然回头,把他上下一打量,皱起眉。
  “你这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扭头看到紧闭的卧室门,他伸手一指,质问道。
  “花梨是不是在里面?你对她做了什么?”
  罗正军无言以对,伸手把门关上,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陈邵阳倒吸一口冷气,扑过去一把抓住他。
  “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罗正军心虚,但又觉得委屈,伸手一把将他推开。
  “还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没做什么你这幅样子?罗正军,我告诉你,你可不能犯傻。花梨她还小,你现在不能碰她。”
  陈邵阳说的都是正理,可罗正军就是听不顺耳,扭头瞪他一眼。
  “不用你来装模作样。你就知道装好人,她不知道,我可清楚,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让我动她,凭什么。老子今天还给她花了一千多呢,摸她两把怎么了?就她金贵,还摸不得了。”
  他这话纯属气话,可隔着门板花梨听得一清二楚,眼泪更是花花的流。
  她真傻,竟然以为他是自己的朋友,是真心帮她。原来还是把她当玩物,以为花了钱就能动手动脚。
  今晚上要不是陈邵阳出现,她一辈子就要毁在这坏蛋手里了。
  被侮辱,她难受。可更难受的是自己有眼无珠,错认好人。
  花梨跪在门边哭得差点闭气,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陈邵阳恨恨瞪了罗正军一眼,扭头走到门边,拍了拍。
  “花梨,花梨!我是陈邵阳,你开门,我带你离开这儿。”
  听到陈邵阳的声音,花梨哆嗦着拧开门把手。
  “班长……班长……呜呜呜呜呜。”
  知道她的情况不会好,但陈邵阳还是没料到会这么遭。花梨蓬头散发,裹着一条棉被,两只眼睛都哭肿了,脸上全是泪水。
  胳膊肩膀都晾在外面,一看就知道被子低下她是一缕不着。被子大,她显得更加娇小,简直像是要被这床被子给吞没了。
  她哭的撕心裂肺,整个人一抽一抽的,跪在地上摇摇欲坠。陈邵阳什么都没想,一把就把她抱进怀里,紧紧搂住。
  他感觉难受极了,她哭得他整个心都疼起来。从没有这样的感觉,如此令人怜爱,心疼,心动。这种难受像电击一样,刺得他下腹生疼,他有了反应,他勃起了。
  抱着花梨,他微微喘气,伸手轻轻拍她的背。
  “别怕,别怕,我这就带你走,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花梨窝在他的怀里,由衷的感到安心。
  然而她此刻还不知道,自己有一次看走了眼。此刻令她安心的陈邵阳,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罗正军站在客厅里冷眼旁观,一眼就看穿了陈邵阳的虚伪。一个抱着差点被别的男人强暴的女人还能勃起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等花梨喘过了气,陈邵阳就扶她站起来。
  被子下花梨是光着的,总不能让她裹着被子下楼。陈邵阳瞪眼看罗正军,意思是她的衣服呢?
  罗正军努嘴指了指洗衣机,陈邵阳扶着花梨,把烘干了的衣服都掏出来。带她去浴室,让她换好衣服。
  自己则在客厅里和罗正军大眼瞪小眼。
  两个人不说话,只是用眼神交流。
  陈邵阳是铁了心要带花梨走,罗正军却不放心他。陈邵阳表示自己可没他这么猴急,才不会越轨。罗正军看了看他的眼神,知道他能忍,就表示这事怎么办?
  陈邵阳冷笑,他自己闯的祸,还问他怎么办?
  罗正军就急了,表示他要是不帮忙,那谁也别想好。
  狗急了跳墙,陈邵阳知道他做得出,只好点头答应,表示自己会帮他周旋。
  得了保证,罗正军就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彼此还是同盟,总要共进退。
  花梨换好衣服,哆哆嗦嗦的出来,整个人都还恍惚着,看见客厅的罗正军,就吓得往陈邵阳身后躲。
  看到她这幅样子,罗正军是懊悔不已。今晚上好不容易他和她的关系进了一步,结果生生被自己搞砸了。
  他怎么就这么忍不住?
  可这也不能全怪他,实在是她太香了,太甜了,他熬不住。
  他又不是陈邵阳,忍者神龟。
  陈邵阳扶着花梨往外走,罗正军瞪着眼一动不动,算是放行。
  要出门的时候,罗正军一个箭步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朝陈邵阳扔去。
  陈邵阳伸手接过,没有说什么。
  花梨这才知道,原来陈邵阳也是会开车,而且也敢无照驾驶。
  陈邵阳开车把花梨送回出租屋,看着她进门,亮灯,熄灯,但还是不走。
  这一晚发生这样的事,她肯定睡不好,他不放心,想守着她。
  罗正军打电话过来,问他到了没有。
  他懒洋洋的回答到了,就要挂电话。结果罗正军又说,花梨的老爸在第一医院,叫陈邵阳明天上学前先送她去看望。
  陈邵阳答应下来就挂了电话,心里却有点沉甸甸的。
  本来他以为罗正军对花梨就是个玩,得不到就是好的,所以才缠着。但他打电话告诉自己送花梨去医院看她老爸,才知道罗正军也是动了真心的。只是他年轻冲动,总是把握不好相处的节奏,所以才事事都搞砸。
  如果是真心,那想要踢走罗正军,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第 11 章

  陈邵阳打电话回家说自己要在罗正军那儿过夜,其实是在车上对付了一宿。第二天六点不到就去敲门,花梨一脸憔悴的开门,两只眼睛还是肿的,真跟个兔子似得,别提都可怜。
  她受了凉受了惊,眼睛红,脸也红,整个人恍恍惚惚,摇摇欲坠。陈邵阳看她一副随时要晕倒的样子,想让她在家休息一天,但花梨坚持要去医院看了老爸才安心。
  结果一到医院才知道,昨晚上花老爸真是凶险,还真给医生防着了。花老爸脑震荡发作,晚上吐了一个昏天黑地,还差点晕过去。幸好住着院,治疗及时,半夜里稳住了病情。
  花梨眼泪哗哗的流,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还是恨罗正军,恨他那样欺负自己,还拿钱作践她。可如果不是罗正军,老爸很可能就不测。可他为什么就是那样一个人?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坏或者单纯的好呢?
  像陈邵阳这样!
  偏偏是这样又是好又是坏,让她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看到一脸憔悴的女儿,花老爸还以为是为自己担忧,哭了一晚才搞成这样。赶紧强撑着精神安慰孩子,一再表示自己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呐。
  这一回便是铁公鸡抠门精的花老爸也不敢再唠叨省钱了。钱要紧,可命更要紧。
  在医院里又哭了一场,花梨整个人更虚了。白着一张小脸,站在太阳底下就跟雪人似得,眼看要化。陈邵阳自作主张替她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只说是花老爸出了事,花梨在医院守了夜,太困了不能来上学。
  班主任老师也知道花梨家情况特殊,就没说什么。
  把花梨又送回出租屋,看着她躺下休息,陈邵阳这才离开,转身去了罗正军的小房子。
  罗正军一夜没睡,追着他问花梨怎么样。陈邵阳说没事,就是感冒受惊,恐怕要缓几天才行。说完推开他,自顾自去浴室洗澡换衣服。
  罗正军拍着门还要追问,但陈邵阳懒得再搭理他。洗完澡换好衣服,就直接打车去了学校,结果还是翘了一堂语文课。
  堂堂班长也翘课,不过同人不同命,别人翘课就是挨批评,陈邵阳翘课了班主任老师还得好言安慰,细心打探。
  陈邵阳表示自己是因为忙着帮助同班花梨同学,她父亲受伤住院,他代表班级去看望了一下,所以才没赶上第一节课。
  这一下大家又觉得班长果然是正义凌然形象高大,不愧是全校第一贵公子。
  对这种虚名,陈邵阳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只不过众人需要一个解释,他就给他们一个半真半假的解释。
  他一半心里留在课堂,一半心思飘到出租屋,还是很担心花梨。不过有些事情是需要避嫌的,他不能总是在她周围。
  花梨在出租屋里睡了大半天,期间做了许多糊里糊涂的噩梦。一会坠崖,一会被野兽撕咬,在梦里她又哭又叫,醒来枕边都湿了,嗓子也哑了。
  虽然肚子饿,但头晕,她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但门板被拍得咚咚响,她只得挣扎着爬起去开门。
  是送快递的,有个包裹让她签收。她眯着眼迷迷糊糊得看,发现是陈邵阳寄给她的。
  包裹里是一大包感冒药,有冲剂有片剂。还有今天的课堂笔记和练习册。他还留了条,嘱咐她按时吃药,好好休息,学业也不能拉下。
  看到这些东西,花梨又流了许多眼泪。人生就是这样奇怪,坏事接踵而来,可总有那么一两个好人,支持你坚持下去。
  学业要努力,老爸要照顾,穷人家的孩子连生病的权利都没有。花梨吸着眼泪,强撑起精神洗了一把脸,开始烧水做饭。换好了衣服之后,就坐公车去给医院里的老爸送饭。
  工友们陪了一晚上,此时此刻都已经回去休息。花老爸怕花钱,就没有订餐,只倒了一杯热茶,啃两个干巴巴的冷馒头。
  花梨瞧了心酸,赶紧把冷馒头夺下,送上热饭。
  看着女儿生了病还强打精神给自己送热饭,花老爸也是泪眼朦胧。
  日子苦啊,苦了孩子。可再苦,一家人在一起,也是好的。
  住了两天医院,花老爸就不肯再住了,坚持要求出院。医生再三吩咐,回家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要劳累。脑子里的病,休养很重要。
  拿着一大包药,花老爸又开始心疼,一路唉声叹气。
  老爸不打工,在家休息,可日子还要过,这钱从哪里来,就成了问题。
  花梨手头还有一点积蓄,过日子倒是不成问题。但问题是,住院花了近两千,是笔不小的开销。
  去医院结账的时候,被告知已经有人付清了。不必猜也知道一定是罗正军。如果那天晚上没有发生那件事,那么她会很感激他。可是那件事之后,他这样的举动,她就觉得这是一种侮辱。
  在他眼里,她是……可以用钱解决的问题。
  如果她有骨气,就应该把钱砸在他脸上,然后去报警,告他,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可是她没钱,没钱就没骨气。何况,以罗正军家的势力,就算她报了警,估计最后丢脸的还是她自己,而他是一点事都不会有。
  这世道,真是太不公平了。逼得穷人没活路。
  人比人,气死人。
  她不敢告诉老爸费用总计是两千多,只含含糊糊说是一千多,并且朋友已经帮忙付了。花老爸是老实人,欠别人钱,受别人恩,就感到诚惶诚恐内心不安,强烈要求她赶紧把钱给人家还了。
  拿什么还?花梨眼泪往心里流。
  不过总是要还的,罗正军的钱,罗正军的恩,她不要,统统都不要。她一定要还给他,一分不少全还他。
  可眼下是不可能的。而只要她还没有还钱,那么她在他面前就没有受害者的底气。
  这就是她的现实,她的悲哀,她的无奈。
  现实逼人成长,花梨没有悲春伤秋感叹命运的空闲。她要学习,要打工,要生活,忙得团团转。
  好在罗正军一如既往的翘课,碰不到面也就少了尴尬。花梨也可以自我欺骗,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陈邵阳还是偷偷的给她补课,这让花梨感激不尽。然而发生过的种种不堪他都一清二楚,以至于花梨面对他总觉得有一种被人看穿看尽的难堪。所以往后写信提问,她也只谈学习不谈自己了。
  这多少让陈邵阳感觉沮丧,心里不由埋怨罗正军。都是这莽夫搞出来的事,结果害得他也倒霉。不过和罗正军断绝来往相比,他总算还是占住了花梨身边最亲近的角色。而且有这个糟糕的对比,他就更显得形象高大。
  只是形象高大也是一种负累,逼得他去当一个正人君子。天知道,他真是一点也不君子。
  躺在家里坐吃山空,就靠女儿打零工养家,还欠一屁股外债,花老爸虽然无能,可也受不住这样的日子。在家里待了两天,他就又跑出去干活。花梨红着眼跑到工地去拽他回家,气得浑身哆嗦。
  为了女儿花老爸又休息了两天,但怎么说也坐不住了,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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