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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爱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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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是独当一面,这心眼就灵活起来。
瞧瞧,铁铮铮的事实,看来陈邵阳是一点没掺假,一点也没冤枉了小穷酸。
她就是有了靠山,有了男人,长了气性呢。
在她眼里,他大概就是恶霸少爷,要强抢民女。
得,他偏不。
心思一变,他脸上的表情就变了。表情一变,这气势也就变了。
把愤怒压下,把潇洒摆出,待走到桌子前,他已经是面带笑意,一派和气洒脱。伸手一扬,露齿一笑,潇潇洒洒的打招呼。
“花梨,好久不见呀!”
这变脸,让花梨心中警铃大作,刚稳住的心又乱了,当即往刘涛身后一躲。
刘涛当仁不让,挺身护住她,问道。
“请问,你是?”
罗正军一直笑吟吟看着花梨,刘涛开口了,这才仿佛不经意低头看了他一眼,咧嘴一笑。
“我是花梨的朋友。”
说完,又仰起头,笑吟吟的看着花梨。
“老同学,你可不会把我给忘了吧?”
他人高马大,声音洪亮,笑起来又一口白牙,一脸灿烂。办公室里最不缺八卦人士,见花梨来了一个这么亮眼的老同学,顿时一个个看住罗正军。
有热心的大妈已经自动凑上来搭话。
“哟,是花梨的大学同学吧?”
罗正军爽朗一笑,伸手摸了一把头发,露出腕子上的一块手表。
“阿姨,不是大学同学,是高中同学。我和花梨在高中是一个班的,那会花梨的成绩好,还给我补过课呢。”
“哟,高中同学啊。那可是老交情了,花梨,还不给大家介绍介绍?”又有热心的大婶说道。
介绍介绍?花梨看着罗正军,可真心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这个人。
花梨高中的时候那点事,刘涛是知道的。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他不知怎么的,就有一个预感。这人,八成就是害了花梨的那个人。
但问题是,这个人现在冒出来,又是为了什么?
花梨愣在哪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指望她介绍那是不可能的。罗正军长袖善舞,就自个给自个介绍。
“不劳她介绍,我叫罗正军。罗是罗成的罗,正是正气的正,军是军队的军,罗正军。”
“哟,小罗你这名字可真威风。小罗你是哪个单位的?”热爱做红娘的中年妇女们立刻开始包打听了。
“我在部队。”罗正军说道。
“参军啊?家里舍得让你吃这苦?”大婶又问。别看是小地方的公务员,可人来人往也有眼力介。正所谓穷玩车,富玩表,傻B玩手机。(罪过罪过,这话真是得罪人了!海涵海涵!)没个几斤几两,可不敢戴表。这知道戴表的,那就不会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可便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没有送去当兵吃苦的道理。
“怎么不舍得?也赖我自己,以前太淘气。所以高考完了,家里就把我扔军校里去了。原以为三年大狱刑满释放,结果又被学校推荐下了部队。可巧部队就在附近,听说花梨也在这儿工作,所以得了假就过来看看。”他落落大方的把自己介绍了一下,转脸就笑眯眯看着花梨说道。
“老同学,不会怪我来的唐突吧?”
花梨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看着他的笑脸,一颗心是咕咚咕咚往下沉。
刘涛只好代她回答。
“怎么会!老同学来探望叙旧,这是好事。只是花梨她这几天身体不适,喉咙疼,开不了口。只怕招呼不周,还望你多海涵。”
“没错没错,花梨感冒了,嗓子都哑了。得亏小刘照顾,还给送鸡汤呢。对了,这是小刘,刘涛,是花梨的男朋友。”旁边大婶赶紧帮腔道。
“还男朋友啊,都快登记了,可以叫未婚夫。”又有年轻的大姐凑趣。
“是么?那可要恭喜了。不过花梨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快结婚了也不告诉一声。瞧瞧,我来的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听见未婚夫三个字,真把罗正军呕出血。可偏偏又不能发作,还得强颜欢笑。
脸上笑着,嘴里笑着,唯独笑不到眼睛,眯着眼,刀子似的扎花梨脸上。
花梨哆嗦一下,下意识的要躲。可罗正军眼风太利,那刀子戳进她皮肉里,带着勾的,拔不出。疼极了,她就生出一股子反意,倒是激出了几分勇气。
于是仰起头,回瞪了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准备什么?你有这份要我好的心,就够了。”
嘿,这不是抬扛嘛!罗正军磨着后槽牙,恨得真想咬她一口。
“那怎么行,结婚是大事,一生就一次。怠慢谁也不能怠慢你,毕竟咋俩的交情摆在那里。”他笑着说,可语气里已经隐隐露出刀锋。
在场都是机关里摸爬滚打的人精,他话锋一露,就有人听出弦外之音。瞧瞧花梨,又瞧瞧刘涛,再看看罗正军,预感有一场精彩的八卦。
花梨料到他是来找事的,既然来了,也不怕他找事。可大庭广众之下,她丢脸不算,害得刘涛丢脸,就不好了。
所以逞强逞不到一会,她就皱着眉示弱。
“是啊,结婚是大事。可你不是忙嘛,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
你就是故意!罗正军心想。
“得亏我来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没有表示。这样吧,我做东,请你们吃饭。”他说。
“这怎么好意思!远来是客,应当我们请你才对。”刘涛cha话道。
罗正军一挑眉。
“那也行。回头你们办喜酒,可一定得请我。我要备一份大礼,送你们。”
“大礼”两个字,他是特别强调。说完了,就眯着眼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花梨。
他能送什么礼,花梨用脚趾头也猜得出。十之□就是她那些不雅照和视频,虽然心里是早有准备,可事到临头还是让她脑门一黑,险些要晕。得亏刘涛扶着她,撑着她。她才强装笑脸,干巴巴说道。
“好,我等着你的大礼。”
瞧瞧,这就是真不怕了。罗正军心想。
刘涛担心再说下去要不好收场,于是赶紧提议。
“择日不如撞日,我看花梨请个假,咱们出去谈吧。你们老同学难得见一面,肯定有不少话要说。李大姐,我就代花梨讨一个人情了,你看成不成?”
刘涛开口了,怎么都得卖一个面子。何况人家花梨确实病了,又确实来了“贵客”。只可惜,一场八卦是看不成了。不过看不成也没啥,横竖就是男男女女那点事。正所谓老同学会面,不是初恋就是旧情难忘。
可惜罗敷有夫,老同学是来晚咯。
☆、第 47 章
罗正军来的突然;可刘涛和花梨也是早有心里准备。尤其是花梨,来了陈邵阳,就不能缺罗正军。而且与其来陈邵阳,还不如来罗正军。
这种事迟来早来总要来,与其她一个人跟他们白扯不清,还不如和刘涛一起联手抗敌。也好叫她看看刘涛的真心到底有多真。
说实话;她对刘涛的真心倒是挺有信心,怎么着;也绝对比那两货的“真心”强。
花梨挺有信心,可刘涛有点犯憷。倒不是怕了罗正军;只是他没想到对方是这样一个人。
关于高中那段孽情,花梨是早就跟他交待了的。但在花梨嘴里,对方不仅莽撞无礼;而且薄情寡意。出了事就把她一个人丢在医院里,一走了之,很没担当。
他就以为对方是个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可今时今日见了真人,却满不是这么回事。
富家子弟那是肯定的,不说那身打扮,就言谈举止之中那股子潇洒贵气,就不是他这样小门小户泥腿子人家能比。更别说对方那个品貌,怎么看都称的上仪表堂堂,气宇轩昂。
最令人担忧的还不是这些外在,而是对方时隔多年,还能想起来看望花梨这个“老同学”。其中这份情意,就耐人追寻了。
花梨固然美貌,可这样的公子哥,什么样的美貌没见过?就算花梨再美,高中时候也是个半大黄毛丫头。若说公子哥当年玩弄少女感情,出事之后始乱终弃,反倒说得通。可眼前这公子哥却到过头来追忆似水年华,就说不通了。
这只能说明,花梨没说实情。
对方很有可能不是玩弄感情,始乱终弃,就怕是情有独钟,旧情难忘。
可有甚者,还可能是藕断丝连,情缘未了。
那他掺和在里面,算什么呢?
算什么?当然是算花梨的未婚夫。
管他是孽情余恨,还是前缘未了,今时今日,花梨中情中意的是他,相许终身的也是他,可不是眼前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老同学”。
既然花梨选了他,那他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花梨,刘涛就有了主心骨,有了底气。扭头看一眼花梨,给她一个放心的眼色。有了他这个眼色,花梨也就真放心了。
要问未婚妻旧情人找上门来,为何刘涛不吃醋,这便是人性了。
不管是东西还是感情,都是不争不知好,一争便是宝。何况他本身就觉得花梨好,再来一个这么带劲的对手争,岂不是好上加好。
她这么好,都选了他,这不是说明他比这些公子哥更好。那他还有什么醋好吃,得意还来不及呢。
只可惜,他是好,可再好也是个正人君子老实人。这老实人碰上了一肚子坏水的公子哥,那可就玩不转了。
他和花梨想得美,还以为人家是要跟他们当面锣对面鼓的谈。殊不知对方是野路子走邪道的,压根就不按牌理出牌。
刘涛扶着花梨出了镇政府,罗正军是一路老老实实跟着出来,既不动手也不动口,相当的沉着淡定。
花梨知道他这是有后招,心里提防着。可刘涛不知道啊,还当对方也是正人君子呢,心里压根就没提防着。
刘涛也就没想着去多远的地方招待客人,就找了附近的一个小饭馆,招呼一顿便饭。
当然咯,对着能戴表的公子哥请一顿小饭馆的便餐,怎么看都显得小家子气。刘涛不是花不起钱,只是正因为对方有钱,他就更不想和对方比富了。明摆着大家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何必打肿脸充胖子。
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想法,也是一个再合理不过的办法。可没想到,对方就是这么野,这么邪,堪称大胆妄为,肆无忌惮。
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就动了手了。
这路上还有人呢!罗正军就伸手一抓,抬腿一踹。抓的自然是花梨,他那手多有劲,跟老鹰抓小鸡似的,一口叨住花梨的衣领,伸手一拽,就把她从刘涛怀里拎起来,扯到自己怀里。
他那腿多凌厉,夹着劲风,带着恨意。一脚踹出去,就对着刘涛的后膝窝。咔叽一声,差点没把他腿给折了。
其实要折也不难,部队里这一类克敌制胜的擒拿术有的是。可罗正军晓得把人踹倒了至多算打架,顶天了也就是个治安问题。可要是把人腿折了,那就是故意伤人,能上刑法。
克敌制胜要讲究度,达到目的而不伤自己,才是最合适的。所以这一脚下去,重在出其不意克敌制胜。刘涛膝盖一软,当即就跪在地上,并没有受什么重伤。
这一抓一踹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花梨和刘涛都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已经被困,一个已经倒地。
可两个人都不傻,就算一瞬间愣了怔了,过个几秒也就反应过来。自然是一个要挣,一个要抗。
论打架,这两个加一块也不是罗正军的对手。可这到底是大白天大马路上,激起公愤,被群而攻之,那可就不妙了。罗正军可是在这上头吃过苦头的,更晓得其中的厉害。
可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这还有陈邵阳这个后手呢。
三人行一出现,陈邵阳就已经跟上了,开着车。
等罗正军一动手,他那车就蹿上去,车门一开,伸手一接,就把花梨给拽进了车里。等那头刘涛反应过来,正要从地上跳起来。这边罗正军已经扭头一跳,越过花坛直接钻进了车子里。
嘭的一声砸上门,陈邵阳二话不说油门一踩,车子兹的一声就蹿出去,溜之大吉。
这一串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了,等刘涛跳起来大喊一声“绑架”,群众才反应过来。
要说现在的群众觉悟都挺高,第一反应就是报警。可问题是,劫匪是开了车绑的人,那车牌号码是多少,却没有人能记得。这不怪群众记性不好反应力不足,实在是陈邵阳太鬼,早就把车牌用广告纸给贴住了。这电光火石之间,就算记性再好,也不能有透视眼呀。
不过他贴住了车牌,可不能把整个车也改造了。什么车型,什么牌子,几箱几缸,什么颜色,还是让人给记住了,一股脑全告诉了警察叔叔。
小镇子车不多,一查就能知道。
但本身他也不怕查,怕查他就不开这车了。就是打个时间差,正所谓没有受害者就没有案子,只要搞定了花梨,就什么问题都没了。
最可怜的还是花梨,她病的喉咙疼,头疼,浑身都疼,正是苦不堪言之时,偏生又落在了这两个天魔煞星的手里。
真是她的冤孽!
跌进车里,乍看到陈邵阳,花梨真是汗毛都竖起来。再等到罗正军也窜进来,她只觉得自己是跌进了无间地狱,不能活了。
这心理生理双重苦难,可把她折磨得够呛。好在这苦难她是没受多久,罗正军直接出手,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在后脖颈上用力一按,她就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她这是缺氧,过会就醒。”怕陈邵阳误会自己做了什么,罗正军还解释了一下。
其实陈邵阳一眼就看懂了,这一手他也会,早就学了,就为了对付花梨。
这种缺氧窒息的晕迷不会太久,最多三五分钟就醒过来。但三五分钟也足够罗正军动手,把花梨从上到下捆了一个结实。他的捆法没陈邵阳那么多花样,可也是久经考验的牢靠办法,别说她一个小娘们,就是个孔武有力的大老爷们,被捆上了也动弹不得。
怕她叫唤,他还给她嘴里塞了东西。可又觉得这样她挺难受的,而且总让他想歪,就索性撕了胶布贴住,不塞了。
真是没想到,陈邵阳连胶布都准备了,简直就像是早有预谋。罗正军真不知道是夸他心细入微好,还是骂他心理变态好。
陈邵阳一路飙车,用最快的速度把车开到自己租住的地方。如今有罗正军在,j□j花梨肯定是不行了。但小黑屋指不定还能用上。
花梨在车上就醒了,可人跟捆的像粽子似的,嘴巴还被胶布贴住了,她就是想喊想挣扎也无济于事。
陈邵阳的屋子在四楼,再加一层车库,算五楼。他原想停好车帮着一起抬花梨,可罗正军要逞强,把花梨跟袋大米似的抗在肩头,蹭蹭就往上走。
花梨那体重也确实跟袋大米差不多,问题是米不会乱动啊,花梨会。好这路上折腾的,把罗正军累出一身臭汗。
半道他就后悔,拿眼看陈邵阳。可陈邵阳是冷眼袖手旁观,就是不搭手。这就激起他的气性来,愣是靠着一个人的力气把花梨抗到了四楼。
开了门,进了屋,他可就累瘫下,直接倒进沙发里,陈邵阳顺势就接管了花梨。
罗正军瘫在沙发上,看着他把花梨拖死狗似的往里面拖,心里知道自己又吃了他的老亏。累活全他干了,巧活又落在这死变态的手里。
死变态把花梨拖到卧室,整个扔进大床里。她脚上的鞋子在半道就掉了,衣服倒是整齐,全赖罗正军捆的好。
倒在大床上,花梨半截身子都凉透了,可脑子烧的厉害,脑汁都滚了,咕嘟咕嘟的冒泡。她急得团团转,可愣是想不出一点办法脱身。
落在他们手里,准没一个好。想到这两个的手段,她是又气又恼,一张粉脸涨得通红。有心骂吧,嘴还被胶布堵着。只好拿一双大眼死命的瞪,可她那双眼,水波桃花眼,瞪人都带着俏。实在是气势不够,反而招人。
得亏这会子陈邵阳没兴致,不搭理她这俏媚眼。把人弄上床,一屁股坐在床尾,长吁一口气。
担心死变态在卧室里搞鬼,罗正军喘过一口气,就追了进来。一进门,就瞧见了花梨那个带着俏的瞪眼。
顿时,心中一驰。
这都多少日子没见她?他可真算的上久旱盼甘霖。
不过她媚眼是俏,可往下一瞧,就跟肉粽似的,怎么看怎么煞风景。于是罗正军咂吧了一下嘴巴,跃跃欲试的看向陈邵阳。
“你看她这样子,要不松绑了吧。反正也到地方了。”
陈邵阳抬起头瞥他一眼,扭头再看看花梨,冷冷一哼。
“还早!”
“万一捆坏了怎么办?”罗正军大发怜香惜玉之情,要跟他唱反调。
陈邵阳心想捆坏了那也是你捆的,不过他晓得这是罗正军跟自己别苗头唱反调呢。得,他是不吃亏不长记性。
“那随便你。我先去办点事。”他扬手站起身,自顾自往外走。
“人都在这儿了,你还要去办事?”罗正军忍不住开口抱怨。
“不先把事了了,我哪来的功夫对付她?”陈邵阳回头瞥花梨一眼,扭头而去。
随他随他,死变态不在也好,正是他和花梨的二人世界。等陈邵阳一走,他立刻连蹦带跳的蹿到床前,先是站在床头自上而下的把花梨看了个遍。
脸上贴着胶布,身上捆着绳子,头发蓬乱,小脸通红,双目含怒,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妩媚动人的样子。
可情人眼里出西施,罗正军愣是能从这狼狈相里看出无边j□j。这春字一冒头,他就整个人也跟着发起春来,裤裆里的小伙伴就不老实的跳了跳。
就这么看一眼都能有反应,简直比在室男还幼稚。罗正军怪不好意思的,就舔着脸凑过去在花梨面前装大尾巴狼。
“是不是很难受?”
花梨点点头,先是垂着眼,然后缓缓撩起眼皮,可怜巴巴的看了他一眼。这小模样,别提多招人心疼。
罗正军顿时怜爱之情大发,管不住自己的手脚和心眼了。
“你别动哦,乖乖的,我就给你解开。”
花梨当然立刻点头,表示自己会乖。
于是猪油蒙了心的大尾巴狼就伸手去给她解绳子,只解解绳子不揭胶布,怕她喊。
他就是做贼心虚!即防着外人,还防着陈邵阳。
他捆的快解得也快,到底是部队里的高材生。绳子快解开的时候,又留了心眼,停下来交待一遍。
“你可一定要乖乖的,不然……”说着就瞪起眼板起脸,威吓。
花梨低着头,缩着肩,点头如捣蒜。
她是真被吓住了还是假装的,不知道。但罗正军是真被她蒙住了,心头一软,把绳扣都给解了。
☆、第 48 章
陈邵阳在客厅阳台上打电话;先是找了镇长大人请假,说自己有点私事要办。他是上头空降来的大少爷,镇长大人哪敢管他,自然是连连应承。交代完了工作,他又打电话给自己老妈,也不说别的;就提了提这边有个女主播老实没事找事在他跟前凑。陈妈妈一听这话就高度警觉,这儿子下放是去历练赚政治资本;可不是让狐狸精当唐僧肉吃的。这社会上有些个女孩子就是不自爱,瞧着一个有点出息的男孩子就跟妖怪见了唐僧肉似的;一个劲的往前凑。这些个女妖精往别人家孩子跟前凑她不管,可要是敢往她儿子跟前凑,那就是自找死路。要知道她这宝贝儿子可金贵着呢;将来得娶门当户对的好人家小姐,可不是给这些不要脸的小狐狸精们准备的。
罗妈妈先是问了陈邵阳自己怎么想,还能怎么想,他自然是觉得烦。那就成了,陈妈妈当即表示这事他不用管了,老妈会帮他搞定。
有了这句话,陈邵阳就知道女主播的好日子是到头了。不过他心里还不解气,从来只有他算计别人,今儿个在这穷山沟里被这么一个女人算计了,害得他阴沟里翻船,以至于做出那样的事,把花梨给吓的坐着火箭往野男人怀里钻。这一笔账,自然也要算在女主播的头上。
所以,他就又添了一句。表示对方除了骚扰之外,还采取了一点不正当手段。
陈妈妈一听,以为宝贝儿子是又搞出了人命,心里那个懊恼啊。这便又触动了陈邵阳的伤心事,母子两个差点谈不下去。
好在陈妈妈克制住,陈邵阳便把女主播给他下药的事说了。哎呀,这下把陈妈妈给气的不行。投怀送抱以j□j人已经够不要脸了,怎么还能下药?这药是能乱吃的?万一把孩子吃坏了,那可怎么得了!
这样的祸水要是不收拾,那就等着她为害人间!
她可绝不能轻饶了那骚狐狸。
宝贝儿子难得打电话,陈妈妈还想多聊几句。陈邵阳心里挂着事,就不想在多说。但他装相装惯了,总不会主动挂机。
就在这个百无聊赖的时候,就听见卧室里“哎哟,我艹”一声爆响。
“妈,我这边有事,有机会再聊。再见。”
陈邵阳一个打挺跳起,赶紧挂了电话。
等他大步走出去,卧室里就嘭的蹿出一抹娇小身影,低着头跟疯牛似的,轰轰往外冲。
陈邵阳二话不说,站在当中伸手一拦,这疯牛就自己扎进他怀里。
疯牛来势汹汹,一头扎进来顶的他往后退了一步。也就一步,他就稳住身形,双手一抓,一拧,就把这头小疯牛给制住。
“呜呜呜呜!”双手被扭在背后,花梨低着头乱撞乱颠。
陈邵阳拎着她的胳膊低头一瞧,好家伙,她光顾着跑,嘴上的胶布都来不及撕开。
那就不必撕了,他一手拽着她两个胳膊,一手拦腰抄起她,往那特地为她准备的小黑屋走去。
花梨知道落在他手里那可比落在罗正军手里还惨,急得两眼直冒火星。可急有什么用?就她那个小身板,怎么可能是陈邵阳的对手。
把人拖进小黑屋里,陈邵阳反手关门,落锁,把人直接往地上一摔,自顾自走向摆在墙角的柜子。
柜子是嵌在墙里的,门的四边都磨光磨圆,门上有锁,是密码的。
他站在柜子前,转动密码锁开门。
背后花梨在地上一滚,翻身爬起,四脚着地连滚带爬的冲向门,抓着门把手咔咔乱转。
就她转门把手的功夫,陈邵阳已经打开了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副特制的手铐和脚铐。
他拿着东西转身,就看见花梨跪在地上,还在转那个门把手。
真是傻得可爱,他摇摇头叹口气,大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后脖颈,把她拖翻在地。
花梨登时满地打滚,连踢带打,跟野猫似的乱挠乱抓。
对她这猫爪拳,陈邵阳还是有点忌惮的。不过今天他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轻易受伤。可手背上还是被挠了几条血丝,丝丝的疼。
只是这疼,跟虫似的,顺着手背就爬进心里,钻的他痒痒的。
他眯着眼,包藏着祸心,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手脚都铐住,然后拖着锁链把她拽到钢管旁边,绕上几圈之后扣在锁眼里。
锁也还是密码锁,包着柔软的硅胶皮,不会伤人。
到了这会,花梨才总算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是被他当狗似的对待了。
那个气啊!恨疯了!
陈邵阳靠近过去,想近距离欣赏她的样子,她就凑过去要挠他,咬她。可惜手脚都被铐在钢管上,嘴巴也贴着胶布,她这就是虚张声势。
陈公子左右端详之后,觉得胶布实在是煞风景,于是就伸手扼住她的脸,一把撕开。
这一下把花梨疼的,眼泪都跌出来。疼过了第一阵,她就立刻破口大骂。
“陈邵阳,你不是人!你疯子,变态!”
这话实在是杀伤力太低,陈邵阳是一点也不在乎。自顾自站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一个和手铐脚铐配套的面罩,走回来。
看到他手里的东西,花梨是倒吸一口凉气。其实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但只要是陈邵阳拿出来的玩意,那肯定不会是好玩意。
眼看着对方越凑越近,她可真怕极了。把锁链挣的啷啷作响,小脑袋瓜子是左右乱摇。
“我不要,我不要!你走开,走开!”
她是躲不开,陈邵阳也绝不会走开,伸手一把扼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拽,她就扬起脸。他顺势就把手里的面罩捂在她脸上。
面罩是半截的,从鼻子以下连带下巴整个都蒙住,用四条小皮带扣在脑后。因为蒙得严实,效果相当于胶布。
这一下,花梨又成了哑巴。
陈邵阳退开一步看了看,这回算是满意了。伸手拍拍花梨的头,他微微一笑,站起身。把门把手拧开,出去。
花梨瞪着他的背影,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拧门把手就能开,自己拧就开不了?
收拾完了花梨,陈邵阳就掉转头到卧室去看罗正军。只见对方一脸痛苦之色,捂着裤裆倒在床上。
不必猜也知道,肯定是轻敌糟了暗算。这才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
被陈邵阳看到这狼狈的样子,罗正军实在臊的脸红。可小穷酸那一脚也太狠了,疼得他半天缓不过来。
他也真是记吃不记打,竟然还会相信她会乖乖的。真是愚蠢之极。
陈邵阳见他不会死,就自顾自扭头去厨房做饭。
这忙到现在,连中饭都没吃。他可是有讲究的人,吃饱喝足才有力气收拾花梨。
冰箱里有菜,是前天在超市买的,算不得新鲜,但还能吃。他随便拿了几样出来,就在厨房里洗菜切菜,忙活起来。
等罗正军缓过劲来,叉着腿一瘸一拐的出来,他已经焖上了饭,开始炒菜。
陈邵阳炒菜的手艺很中看,菜色翠的翠,红的红,颜色配的好。但色香味三个标准,他只有色和香,味差远了,属于典型的中看不中吃。没办法,再能干的人也有弱项,这做菜就是他陈邵阳的短板。而且属于天分不足,再努力也没用。
好在虽然味道一般,但吃不死人。
他一个人轻轻松松做出两菜一汤 ,也不招呼罗正军,自己拉开椅子盛饭就吃。
罗正军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也拿了个碗盛饭。在餐桌边坐下,他就又犯老毛病,好了伤疤忘了疼,开始怜香惜玉。
“花梨呢?她吃过了没有?”
陈邵阳捧着碗,先在他脸上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然后目光下移落在他裤裆上。
被他这一眼看,罗正军的裤裆里就生疼起来。想起裤裆里的疼,他就硬了心肠,再不吭声,埋头吃饭。
两人吃饱了,陈邵阳又把饭桌收拾好,然后从餐具柜里拿出一只宽沿的塑料盘,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就自顾自上楼去。
罗正军急忙跟着他,来到小黑屋的门口。
在门口,陈邵阳把怎么开门教给了他,罗正军试了一下,果然打开了门。
推门进去,因为窗开着,屋子里不算暗,他一眼就瞧见了给铐在钢管边的花梨,一时愣住。
陈邵阳则越过他,在塑料盘子里到了一点牛奶,然后推到花梨脚边。
这算什么意思?
花梨瞪着这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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