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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影帝妙探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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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飒听都有点感动,但咖啡喝得有点多,想上厕所,抱歉了一声,拄着拐杖走到洗手间,路过陈列的建筑模型时,她随意瞟了一眼,脸色一变,喊道:“皛皛!”
    皛皛走了过去,“怎么了?腿疼吗?”
    “不是,不是,你看!”她指着陈列柜里的模型。
    赫然是张志瑶、鲁岳伟被杀时的烂尾楼模型,以及任彦被杀时的乐园模型,因为是设计模型,上面标注了不少细节,进出口通道,安全出入口等。
    皛皛来了两次都没察觉,没想景飒会突然发现。
    又是巧合吗?
    “这是我父亲设计的,你们有兴趣?”秦媛见她们俩看得仔细,也走了过来,“这是我父亲最喜欢的作品之一,可惜只有模型了,两个地方现在都废弃了。”
    皛皛抬头,目光一凛,突然问道:“你杀过人吗?”
    别说秦媛吓到了,景飒也被骇了一跳,“皛皛,哪有你这么问得。”
    皛皛直直看向秦媛,等着她回答。
    秦媛没想她会这么问,呆愣过后,脸上的平静慢慢剥落,清晰的说道:“杀过!”
    顿时,景飒整个人都懵了,她还承认了。
    “杀了一个孩子……”那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
    皛皛扫视了秦媛一圈,良久后,她才开口道:“那不是你的错!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女性,并不总是慈爱的母亲,在那种情况下,孩子连上天平秤的资格都没有。
    景飒站在原地直发呆,都忘了要上厕所。
    倏的,‘呯’的一声响起,有点像枪响,三人都吓了一跳。
    前台,阿美不小心戳爆了一个装饰用的气球,正搔着头向她们道歉。
    秦媛看向景飒反应,有些了然的说道:“如果没猜错,阿景是警察!”
    “咦?你怎么知道?”今天又没穿制服,她怎么会知道。
    皛皛拍了她一记脑门,“听到呯的一声,你的手下意识的放在了腰间,这是准备拿配枪的姿势,你觉得普通人会在腰上配枪吗?”
    她是刑警,出任务的时候会配枪,因此一听到类似枪响的声音,她第一时间就是拔枪反击,就算现在不是出任务,没有配枪,也是习惯使然,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没经过大脑的条件反射。
    景飒看了看自己的手,还真是拔枪的姿势,为了这个,她连拐杖都扔到了地上。
    秦媛将它拾了起来,“你腿不好,赶紧坐下。”
    “没事,没事!”她重新拄好拐杖,扯了扯皛皛的袖子,小声道:“你干嘛那样问人家!”
    “我只是想看一下她的反应!”与其混乱,不如快刀斩乱麻。
    “那她是不是?”
    “什么?”
    “凶手啊?”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皛皛摇头,“她不可能是凶手!”
    秦媛将两人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什么凶手?”
    “我正在帮助警察查一宗虐杀案,也和拐卖有一点关系!”皛皛觉得无需对她再隐瞒下去,不如老实说出来。
    秦媛怔愣了一下,想起她刚才问的话,“你们不会以为我是凶手吧?”
    皛皛很老实的说道,“至少在今天前,你的嫌疑很大!”
    她有点被吓到了,瞪圆了眼看着皛皛,“在今天前是什么意思?”
    皛皛又走回了原先的座位,“说来话长,不如坐下,如果你愿意听,我会开诚布公。”
    她走了过来,“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景飒已经云里雾里了,等清醒了,赶紧上了厕所,回来的时候,就见秦媛笑得眼泪都出来,拿着手帕不停的擦拭着。
    “就因为我被拐过,父亲去世了,还有店就开在坤华大学附近,以及我对陈阿婆很好……哈哈哈,我竟然成大人物了。”
    景飒觉得吧,有些女人真的不能用常理来论,被当成凶手,还这么高兴,但是她还是没明白,为什么皛皛会说她不是。
    她急急的走了回去坐下,等皛皛解释。

☆、Round 48 道德洁癖

    秦媛笑够了,也好奇着皛皛为何没将她当成凶手,她说得那些理由,要换个糊涂点的警察,她可真有理说不清了。
    “那你说说,为什么我疑点那么多,你还觉得我不是凶手?”
    “你不介意我们擅自查了你的档案卷宗吗?”这点皛皛必须抱歉,虽然是纯属偶然。
    她豁达道:“那不是什么隐晦的事,被人知道也无所谓,你们也是查案,是想找到凶手,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只是惊讶竟然还有人记得。”
    每年被拐的儿童、妇女数以万计,每次都是激起千层浪,又回归平静,然后被人遗忘。
    “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你为什么觉得我不是凶手?”
    皛皛也没打算隐瞒,直接道:“有三点:一、我刚才问你杀过人没有,你说杀过,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在你眼里看不到愤怒,看不到哀伤,甚至连一点愧疚都看不到,你只是陈述了一件做过的事情,不带一点感情&色彩,那代表你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做这件事情,然后你又说,杀了一个孩子,这个时候你的表情才变得有些不平静,既然你不后悔,又为何会不平静?只有一个答案可以解释,你的道德底线告诉你,那到底是一个人,和你一样的人,无关是否无辜,无关是否憎恶,你只是介怀自己杀了一个同类!仅此而已。”
    秦媛无波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涟漪,微微有些激动,一把握住皛皛的手,说道:“你是第一个和我说这种话的人,我以为没人能理解,所有人只会说我做得对,那个孩子不该留,我当然知道孩子不能留下,但我的确杀了一个人不是吗?”
    “你可以不用当它是人,当它是一把禁锢你自由的锁,是个物件,你只是把锁毁了而已。”
    她轻笑,像找了知己似的高兴,“你说得对,有人明白我就好,我其实不用那么纠结,只是偶尔想起,觉得心里堵得慌!”
    “觉得自己的信仰有了污点?”
    她猛点头,“对!你怎么知道?”
    “你是典型的自我约束型道德洁癖!”
    道德洁癖是指在道德上面极端苛刻,不承认人的基本的生理、心理上的需求,在道德上不允许有一点的不道德。
    但,秦媛属于自我约束型,只对自己的行为要求严苛,所以即便被人伤害过,她也愿意敞开心扉帮助人,绝不是白莲花,而是真正从自己做起,她会对坏人憎恶,会参加抵制运动,会因为不公正反抗到底,但一定会遵循法律来处理,绝不会动用私刑。
    若是外向型的道德洁癖,就会制造出大量的伪君子,动不动要求别人自证清白,要求别人从里到外向外界袒露,以一种社会运动的方式胁迫每一个人都符合其要求,而自己是——要你们管!
    “咦?你不是学武的吗,怎么心理学也这么好?”
    景飒骄傲的说道:“超级会打架不过是她的被动技能,犯罪心理学才是主动技能!”
    秦媛这下全明白了,“所以……你才会帮警察破案!”
    “只是偶尔帮忙!”这次则是收了钱的。
    “那二是什么?”
    皛皛继续道:“二、要你真杀了那三个人,我问你杀过人没有,你不可能会那么平静,也不会那么快说出‘杀过一个孩子’这样的话,应该会想方设逃避问题,比如回答‘你在开玩笑?’这种既不突兀又能蒙混过关的话。”
    景飒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那也可以装啊!”
    “装?”她摇头,“我问这个问题,本就是一个圈套,若她真是凶手,无论是孩子,还是张志遥三人,她都会避而不谈,因为她不能让警察发现她和杀人的事情沾过边,这是一种心理上的自我防卫,而躲避警察怀疑的最好办法,就是不能让他们对自己的过去感兴趣,否则很可能把老底都揭了。”
    景飒郁闷的咕哝道,“那你下套前就不能跟我打个招呼,害我吓了一跳,就怕她……”她抱歉的看向秦媛,后者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她换了个词说道:“你就不怕打草惊蛇!”
    打草惊蛇还是轻的,万一直接掏出把刀捅人怎么办?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秦媛揶揄道:“看来以后跟端木师傅说话要留点心。”
    这点景飒绝对赞同,“没错,和皛皛说话一定要当心,她的脑子都不知道是怎么长得。”
    “那第三又是什么?”她说过有三点,这还只说了两个。
    “第三点,也就是我最不明白的一点,你要是凶手,怎么可能把店开在离坤华那么近的地方?”
    “什么意思?”这和她开店地址有什么关系,这店自她父亲在世时就已经存在了。
    景飒也觉得这两者没什么直接联系,“难道店开在张志遥任职的附近就不能杀人了。”
    皛皛抡起小拳头捶了一下景飒的脑袋,“笨!坤华离这里才几步路,又是小吃街,你就笃定张志遥不会来?若他来了,难道会不认识秦姨?”
    “要说张校长的话,还真来过几回,都是带人来,是大学里的几个教授。”
    校长请同事吃饭再正常不过了,不过听了虐杀案的事情后,秦媛心里直觉得愤怒,没想到张志遥是个衣冠禽兽。
    “看吧!”
    景飒摸摸头,“说不定时间太久,他认不出来了呢?”
    “秦姨一直是亲自招呼客人的,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和对话,你觉得认不出来的可能性有多少?”
    “或许是我的疤让他认不出来了呢?”秦媛是一点不介意拿自己当比喻。
    “你另外半张脸可没有,张志遥三人如此欺辱凶手,怎可能记不住凶手的脸,若你是凶手,恐怕看到你之时,他就会表现出来,按照他现在的地位,你的存在是一根刺,或许还会贿赂凶手,若是贿赂不行,那就不是你杀他的问题,而是他想方设法来杀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是这个道理,财也不仅仅单指钱,还有名誉、荣耀、权利!
    张志遥是个虚荣心很重的人,他怎么可能让威胁存在于眼皮底下。
    “那你昨天就该跟我说,秦姨是凶手的可能很低!”
    “那是因为你查出秦姨被拐的事情后,有些地方实在太巧合,连我都有点怀疑了。”
    “没来店里之前,你还说,她被拐卖去的地方可能是她说谎!”
    “说谎?我那时恨不得他们全村的人都能坐牢!怎么会说谎!”
    那时的她,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受到了极重的创伤,強撑着意志力,完成了警察的笔录,就是要他们尽快去抓人。
    “我只是提出可能性!这是破案必经的过程,先提出异议,再论证,最后才会有正确答案。”
    景飒举起手,投降道:“是,你最聪明,我笨!”
    “你不是笨,是喜欢钻牛角尖!”即,一条肠子通到底,不会拐弯。
    “是啦,是啦,你不如也收我徒弟算了,你教人家武,我跟你学心理,你觉得怎么样?”
    “少来这一套,真想学的话,你自学成才吧。”
    秦媛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觉得十分的羡慕,但眼窝却涌出一丝落寞。
    皛皛发现了,“怎么了?”
    她叹了一声,“我也曾有一个很好的闺蜜,可惜……”
    “可惜那次你被拐的时候,她没救你,甚至还倒打一把,将你推入火坑!”
    秦媛心惊了,“你怎么知道!”她从来没对任何人说,包括警察。
    “卷宗上一目了然,两女一男乡下采风,但只有你一个被拐,以你的个性,做事又谨慎,误上贼车这种说法太滑稽,我想误上贼车这句话不是你说得,而是你那两个朋友报案时说得谎话。”
    她再一次激动的握住皛皛的手,嘴唇微微发抖,“是,你说得没错,这件事本来可以避免的,是她非要坐那辆黑车,我已经隐隐觉得不对,但是她说很累,不管不顾就坐上了那辆车,事情就这么发生了,那时明明可以同心协力的逃出去,但她为了自己,把我打晕……”说到这里,她已经语不成调。
    “还有一个男的是谁?他没有帮忙吗?”
    她抹去眼泪,不准自己哭,“我男朋友!”
    “他看到人贩子抓住了我们,见人多,不敢反抗,我那女朋友把我打晕后,就和他一起逃了。”
    “过分!”景飒愤怒的叫道。
    “等我逃回来后,才知道他们虽然报了案,但没有说实话,连具体我在哪里上的也没有老实说。”
    景飒猛拍了一记桌子,“这对狗男女现在在哪里?”
    “美国!在我出事后不久,他们拿到了去美国进修的资格,双双出了国,听说还结了婚。”
    “太过分了!”景飒用拐杖戳着地板,“简直就是畜生!”
    “不过后来,又离婚了,我父亲还在的时候,他曾来找过我,也不是什么愧疚,只是听说我还活着,想过来看看。”
    “我猜,你见到她后,一定甩了他一巴掌!”
    秦媛泪中含着笑,“不,是两巴掌!”
    “打得好!”
    “你逃回来后又为什么没说两人的事?”因为卷宗上并没有修改出事原因,这就说明她默认了。
    “是他的父母来求我父亲,不要说出去,怕影响到他的前途!”
    景飒猛的站起来,正想破口大骂,被皛皛一把揪住,又坐了回去。
    “我想你不会因为这个求情而打消念头……”
    秦媛眼里有着属于她的骄傲,“我不说,是因为我不想再见到这家人,不想再让她们来骚扰我!就当我施舍给他们的。”
    “无论对方活得多好,多风光,你也一样能活出自己精彩?”
    她听到皛皛这句话时,眼睛里的骄傲更明亮了,“是,他们的好,他们的风光,在我眼里廉价又肮脏,我不会羡慕,也不会嫉妒,只要他们从此消失在我视线里就行。”
    “那是自然的,你答应后,他们不可能再出现,估计看到你就会躲!”
    目的达到,眼不见为净。
    景飒却不能忍,“你就这么算了,心也太好了!”
    皛皛和秦媛异口同声道:“这不是心好,是做人的境界!”
    说完,对望了一眼,都笑出了声。
    果然,这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最明白自己的。
    这时,阿美跑跑跳跳的端着刚做好的拔丝苹果过来,“新鲜出炉的拔丝苹果,绝对开胃又爽口!”
    秦媛见了赶忙说道,“说了那么多,也没好好招呼你们,赶紧趁热吃,三婶的拔丝苹果可是一绝。”
    盘子里拔丝苹果色泽金黄,块型光滑,味酸甜,外脆内软,一拔一拽间,金丝满布,似蚕吐细丝。
    景飒连续吃了好几块,都舍不得停嘴。
    皛皛以为会很酸,没想甜酸正合适,但拔丝苹果还是康熙做得好。
    吃了一会儿,秦媛又道,“时间也晚了,不如留下来吃晚饭!”
    “不用,这案子现在是正要紧的阶段,我还得回去再捋一捋。”
    “那也不能不吃饭!”秦媛话里字间都对她多了一份关怀,“那我给你打包一份饭菜。”
    “不用那么客气,暑假我会来教她们防身术,还怕吃不到你这里的美食吗?”
    再者,要是留在这里吃饭,家里的某人可就有的烦了。
    秦媛略有些失望,“好吧,那下次我再请你们吃饭,就当洗清我的嫌疑。”
    “你是没有嫌疑了,但你这店估计和凶手会有点关联。”
    “哎?”景飒嘴里还塞着拔丝苹果,一根糖丝没吞进嘴里,露在外头,像口水似的,“因为那两个模型?”
    皛皛点头。
    “这模型是我父亲生前留下的,只要到过店里的人都能看到!”
    真像她这么说,那嫌疑犯可多了去了。
    这也是皛皛头疼的地方,“所以我才说,回去对案子还要再捋捋。”
    秦媛也就没挽留,见天色不早了,皛皛和景飒便各自回了家。
    **
    两天后,曹震从山窝窝里打了电话过来,没有找景飒,直接打给了皛皛。
    这天刚巧是周日,她在家,康熙自然也在,但他有点不高兴,因为今天是他回剧组的日子,本想和她好好说会儿话,却被电话给打搅了。
    皛皛一接到电话就当他不存在似的,躲在书房里任是没出来。
    等出现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了衣服,背上书包打算出门。
    “你去哪里?”双休日她可从来不出门。
    “加班!”实际是去公安局,曹震查到了不少信息,但需要和景飒等人开个视频会议。
    “特警队还要加班?”
    “嗯,最近新人开始考核,有些事要我跟进。”她在门口穿上鞋。
    “皛皛,我……”他想说今晚回剧组,晚上八点的飞机。
    她听都没听,直接出了门。
    呯的一声,人就走了,屋子里就两条狗陪着他,瞬间他就阴暗了。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皛皛有钥匙,当然不可能是她又回来了。
    门一开,许久不见的耿不寐、计孝南笑嘻嘻的出现在了门口,他们先前就在隔壁,见皛皛出门了才过来的。
    “万岁爷,逍遥的怎么样?可有进展?”
    计孝南送上一袋芒果干,“来,菲律宾著名的7D芒果干,咱们孝敬皇后娘娘的。”
    康熙满脸阴郁,没伸手接,盯着两人,“真会玩,一眨眼就给我去了菲律宾,我还以为你们不会回来了?”
    正在郁闷中,说起话来就格外的挑刺。
    这话说得好似他们很不务正业似的,明明是他让滚蛋的好吗?
    “你不是说,不让我们出现吗?”计孝南走了进去,将芒果干放在桌上,“我们可是照你说得不止没出现在你视线里,干脆直接从中国消失了。”
    回想起来,菲律宾的海滩甚好!
    “你这是欲求不满,还是纵欲过度?”耿不寐看一眼康熙,觉得这两样都不像,“得,准是没搞定!”
    “谁说我没搞定?”这点他死不承认,至少睡一张床了,但盖着棉被纯聊天这种事情,他不想说,太伤自尊了。
    “那你还郁闷什么?”
    他嘟起嘴,不吭声。
    耿不寐又恢复了他经纪人的本色,“逍遥七天了,也该回剧组了,剩下戏的也没几场了,等你杀青了,再回来奋斗。”
    说完,他指挥计孝南,帮康熙整理家当。
    “这些不用拿,都留在这里。”他回来还有用。
    “回来的时候,门都修好了,你还想住啊。”这理由用一次还行,两次可容易穿帮。
    “你懂什么?我当然有自己的办法。”
    耿不寐停了手,先对了对接下的行程,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长串,都是有关他通告的事情。
    康熙一边听,一边在阳台等着皛皛回来。
    结果,皛皛不仅没回来,连电话都没打一个。
    他气得头顶直冒青烟,气呼呼的出发去了机场。
    耿不寐问:“不跟皇后娘娘打声招呼?”
    他正在气头上,别头哼道:“谁让她不理我!”
    耿不寐也就没问下去,拿了登机牌,走进VIP通道,到了贵宾室,他还硬脾气的倔着。
    呦呵,这是决定硬一回了?
    没想刚坐进头等舱,飞机还没起飞,康熙就默默掏出手机,给皛皛发了微信。
    “我回剧组了,你好好照顾自己,记得吃饭,这几天会下雨,记得出门带伞!”
    耿不寐:“……”
    男人的尊严何在!
    ------题外话------
    破案在即……灭哈哈哈。
    秦媛不是凶手……你们再猜。

☆、Round 49 案中案

    S市公安局——
    虐杀案的专案小组已全部在会议室就位,皛皛姗姗来迟,来的时候没找到景飒,顺着指示牌摸到了刑警大队的专用楼,在走廊上遇到了张又成,他是个老烟枪,见人还没到齐,赶紧溜出来抽一根。
    吞云吐雾之际,见皛皛在走廊上转悠,好心道:“姑娘,办户籍的大楼在前面一幢。”
    最近在作人口普查,来公安局办理户籍业务的人特别多,他已经遇到过好几个走错路的,以为她也是。
    “请问刑警大队的会议室在几楼?”
    张又成吐了一口烟,“在三楼!哎?你问这个做什么?”
    “谢谢!”皛皛没理他,直接上了楼。
    会议室里,景飒左等又等,没见她来,正想给她打电话,眼角余光便看到她走了进来,立即迎了上去。
    “你怎么这会儿才来?”
    “路上堵车!”
    S市是国际大都市,不管是工作日,还是双休日,往市区方向的车流量永远密集的像蚂蚁搬家。
    “我以为你迷路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半路上手机没电了。”她平日不太用手机上网聊天或者刷微博,所以是隔一天充一回电,昨晚没充电,今天和曹震说了很久,导致电池告罄了。
    景飒清楚她的生活模式,对手机完全没有依赖性,有没有都一样,不会因为没手机而坐立不安。
    “来了就好,来,这里坐。”
    本来会议室挺嘈杂的,刑警虽然大多是男人,八卦起来可不输女人,趁着还没开会都在打诨聊天,皛皛进来时没人注意到,等她坐上会议桌的首位成了最扎眼的存在时,整个会议室瞬时安静的连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景飒介绍道:“哥几个都听好了,这位就是我们S市公安局特聘的犯罪心理专家端木皛皛。”
    除了小李,其他人都一脸不可置信,抽完烟回来张又成更是吓了一跳。
    这么年轻!?
    还是个姑娘!?
    不是说FBI犯罪分析小组的组长吗?
    不是说是个破案无数的神探吗?
    不是说FBI和CBI为了抢这位犯罪心理专家差点打起群架来吗?
    不是说特别能打架,能把特警队的新人揍得哭爹喊娘吗?
    怎么完全和听说得不一样!?
    特聘的犯罪心理专家不应该是一个四五十岁,一张刀疤脸,孔武有力,身高一米九的大汉吗?怎么会是个年轻的姑娘!看上去就像个在校的大学生,做专家的助理还差不多。
    不能怪他们会这么想,除了景飒和曹震有接触过皛皛外,只有小李因为接送景飒的关系和她碰过几次面,但也知之不深,其他人则是压根就没见过她,消息也是听人说来的。
    特聘皛皛的事虽然有提过,但没怎么详细说,她又要求低调,从没在公安局露过脸,成了一个神秘的存在。
    这越是神秘,越是会被人传得邪乎,谁想会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姑娘。
    景飒对他们的意外倒是在意料之中,瞅了一眼皛皛打扮,清汤挂面的发型、一如既往的白衬衣牛仔裤,脂粉未施的脸上秀丽清纯的仿若初生的鸢尾,又恬静美好的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绝对是现今大学校花兼女神的标准长相。
    “不是让你穿套装过来吗?看上去成熟点!”这年头流行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话,年纪成熟会看上去有安全感。
    “我穿套装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OL的套装她倒是有的,那还是回国后为了找工作买得,穿了一次就压了箱底。
    顶多从在校大学生变成了应届毕业的大学生,完全掩盖不了她长了一张萝莉娃娃脸的事实。
    “那至少看上去大了两岁,不是吗?”
    皛皛环视坐在下头的众位刑警,他们眼里都闪着一小簇质疑。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话,难道他们都没听过?”
    一语双关,既讽刺了这帮刑警没眼力劲,又突显了她的能力,还让人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除了景飒和小李,其他人的脸皮都抽搐了一下。
    这、姑、娘、不、好、惹!
    景飒觉得气氛有点僵,赶紧拍手打圆场:“哥几个,别大惊小怪的,没见过美女啊。”
    众刑警会意过来,纷纷表示出热烈欢迎的态度,但皛皛看得出来,他们脸上仍有那么一丁点怀疑,她已经习惯了,真金不怕火炼,她从来不会去头疼长相带来的不公平。
    因为,她的存在就是证明。
    在景飒的鼓动下,大家都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完事后,会议开始。
    行政部的姑娘坐在角落里开启了而视频,大概是信号有些差,正前方的白幕上曹震的脸歪歪扭扭的,一会儿又变成了雪花,调试了几分钟,画面才正常。
    曹震的那张脸一出现,张又成就咋呼道:“曹队,你怎么看上去这么憔悴!”
    何止憔悴,那张五官端正,特别阳刚的脸,看上就像在建筑工地里风吹日晒了好几年的民工,特别干枯,一点光泽都没有。
    “屁话,你来这里试试,又干又燥,我全身都起皮了,一抓全是白屑,这里到现在都还有没通电,喝水靠的是地头水柜,我这套视频系统和信号机还是到200公里开外的市里借得!”
    但凡穷的地方都干燥,缺水是一大主因,否则我国怎么会有南水北调的举措,有水喝就算不错了。
    所谓地头水柜,就是在山脚下的旱地旁,用砂石、水泥建造容量在数十至上千立方米不等的蓄水池,通过地头水柜收集雨水,为田地、人畜饮水提供水源,条件好些的话,这些水柜内还会养鱼。
    “我说什么来着,让你去的时候多带两瓶大宝!你还不听!”
    “我又不是娘们,要什么润肤霜,别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见天的吃咸菜萝卜干,没力气和你瞎掰!”
    众刑警听了曹震的一番话,哄堂大笑。
    “端木!”曹震像是没听到他们的取笑,直接看向了皛皛。
    皛皛面无表情,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见曹震找自己,应了一声:“说!”
    曹震舔了舔干得起皮的唇,一下子脸就凝重了起来,“和你猜的一样,这村子有买卖儿童的习惯。”
    “女童?还是成年的女人。”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起话来,让其他人不再起哄,严肃了起来。
    “都是8—10岁的女孩子,被人贩子拐了以后,辗转运到这里,再卖给村子里的人,前前后后有十几个。”
    景飒看向皛皛,“真被你说中了。”
    曹震又说道,“这村子有百多年历史了,因为地域位置极其偏僻,地理条件恶劣,相当的落后,连山村二级路你都看不到!”
    别以为二级路是一条路,那其实就是条小径,一个人走都嫌窄。
    “因为太穷,民风未开化,重男轻女的厉害,光是婴儿塔就有七八座,女婴在这里比猪狗都不如,为了儿子能活,女孩子就成了牺牲品,溺死、掐死、好些的就是放进婴儿塔自生自灭,几十年下来,女人少得可怜,为了传宗接代,只好问人贩子买女童,但不要太小的,因为还要养,也不要太大的,怕逃跑,就要8—10岁的,饭能自己吃,吃得不多,又能干农活,还不用担心逃跑。”
    皛皛突然提了个问题:“你说前前后后有十几个,指得是多少年里的事情?”
    曹震翻了翻自己的记录,“就这三四十年里的事情。”
    “太少!”
    张又成嘴里叼了根烟,没点火,因为会议室禁烟,老烟枪只能闻闻烟味过个瘾,“你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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