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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影帝妙探妻-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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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宝笑道,“行!”
    他拿着房卡离开,大概是头晕觉得闷,便走到花园里透透气,凉风阵阵,舒服是舒服些了,但也催得酒精上了头,愈发不清醒了,他看了一眼门卡上的房间号,扶着墙找到了地方。
    开门后,里头黑暗一片,他又醉得厉害,眼睛瞟到了床,便爬了上去,很快就不动了。
    景飒睡得迷迷糊糊的醒来,想喝水,又觉得好热,扯着自己的裙子,礼服里头啥也没有,一脱就见了底,另一头的卫宝也觉得热,和她一样也脱得光溜溜的,大概是想睡得舒服点,便往另外一边靠了过去。
    肌肤相碰,如玉石一般的温润,非常舒服,他叹了一声,干脆抱了过去。
    景飒感觉到异样,睁开沉重的眼皮子,目光仿佛秋日横波,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卫宝,以为是做梦。
    “呵呵,男人!”
    卫宝以为有人在叫他,嗯了一声。
    两人视线一交汇,酒精的作用下,大脑一片空白。
    一个性感邪魅……
    一个楚楚动人……
    于是,天雷勾动了地火……
    一个半月后,景飒在警察局的女厕所,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红线,红得她脑门直抽抽。
    ------题外话------
    二狗哥表示:怀孕就像大姨妈,一个传染俩。
    皇后娘娘表示:我不过是怀个孕而已,这下好了,再来一个可以打麻将了。
    太子表示:玩伴有了,陪读的有了,还缺个太监!
    耿不寐哭嚎:别拦着我,我要去爬天台!
    尤佳:……

☆、Round 270 师兄当爹

    景飒回到办公室,冷气吹拂下,她的脑子还是热的——急出来的。
    她从小就是优等生,就算拿不到全年级前三,那也总是前十的名次,三观正确,道德优良,从来没干过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行差踏错的事情也是一件没有,活到27岁,不过是偶然之下喝醉了酒糊里糊涂的享受了一回生为女人的快乐,怎么老天爷就这么惩罚她?
    她摸摸肚子,不对,一定是那支验孕棒的错,一定是过期了,质量没过关。
    她哈哈一笑,搔了搔后脑勺,想当啥事都没有发生,没过一秒,英气十足的小脸就垮了,大姨妈没来难道也是质量问题?她可是从来没晚过一天。
    她哀叹一声,埋头倒在了办公桌上。
    他妈的,好想哭!
    最近没什么案子,刑警队的办公室里大家都挺悠闲的,也没人注意她的唉声叹气。
    已是快7月的时节,S市热得走出去就能让人瞬间冒起烟来,那感觉和烤肉也就差一撮盐的区别了。
    讲真,很多人都认为这条命是空调给的。
    傍晚到点下班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埋头愁苦中的景飒。
    曹震拎着半打啤酒和刚送来的外卖走了进来,吆喝道:“阿景,快过来,上文街开了家新的烧烤店,羊肉串是招牌,你最喜欢的,开业酬宾打八折,实惠,赶紧过来趁热吃,啧啧,火候地道,羊肉也肥厚适中,良心店啊。”
    他铺了张报纸在桌上,将羊肉串摆在上头,开了罐啤酒,舒舒服服的喝了一口,夏天时节最爽的就是下了班喝一杯冰啤酒了。
    景飒趴在桌上还不肯起来,这时候她哪有心情吃东西,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曹震走了过来,拿着罐冰啤酒往她脸上一放,冷得她立马跳了起来。“师兄,你干什么?”
    “叫你吃羊肉串!”他啃了一口羊肉,滋味鲜美至极,“好吃!”
    “我没胃口!”景飒整理了下办公桌,打算回家了。
    “怎么了?病了?”他用纸巾抹了抹油腻的手,抬起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景飒挥开他的手,“谁说我生病了?”
    “不生病你怎么会没胃口,羊肉串啊,你最喜欢的,昨天你还吵着要我晚上带你去吃夜宵!”尸坑案后连着几个月都没什么大案,正是修身养性的时候,他也乐得清闲,他没家小,无事的情况下,一个人也闷,景飒就成了他最好的伙伴。
    “那是昨天的事!你一个人吃吧,我回去了,记得关灯。”
    曹震拉住她,“不对劲!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一天都没怎么说过话。”
    平常局子里就属她最活泼,他也习惯她的蹦蹦跳跳了,白天的时候只以为是天气热,小丫头犯了暑气,没精神,可说到羊肉串,她肯定是来劲的,怎么突然就提不起兴趣了。
    景飒没好气的说道:“减肥行不行!”
    曹震不厚道的笑了,“你这身板还减肥?再减下去都成纸片人了!来!”他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走,“不想吃也行,陪师兄吃,现在太阳还没下山,出去热,等天黑了再走也不迟。”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曹震是大快朵颐,她却皱着一张小脸,看什么都没胃口。
    “吃啊!看什么!”曹震递了一串羊肉给她。
    景飒拿在手里,半天没动,盯着曹震看了半晌。
    曹震以为脸上沾东西了,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景飒摇摇头,撕了一块羊肉丢进嘴里,“师兄,我跟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说吧。”曹震用筷子夹了一些奶油金针菇塞进嘴里。
    “你能不能做我孩子的爹?”
    噗!
    到嘴的啤酒和金针菇一下子全喷了出来,天雨散花似的全落在了景飒的脸上。
    曹震惊恐无比的瞪着景飒,都忘记了要拿纸巾给她擦。
    景飒被喷得一头一脸,赶紧站起来拿桌上的餐巾纸往脸上抹,“不愿意就说,干嘛喷我,脏死了!”
    “阿……阿景……”曹震都结巴了,认为自己的耳朵一定出了问题,“你再说一遍!”
    景飒将擦过的纸巾全数扔进纸篓里,抬眼瞅了他一眼,重复道:“能不能做我孩子的爹!”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不想逃避,不是没想过去做人流,但这是她犯的错误,没理由让孩子去承担,再说了怎么说也是一条命,她下不去这手。
    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法子了,生下来,自己养大,但有了娘,总要有个爹吧,随便找个男人的话,谁知道以后会不会不待见这孩子,苦了自己也不能苦了孩子啊。
    曹震是她的师兄,人品性格,她都一清二楚,从警校认识到现在快有十年了,自从嫂子和小侄女走后,他就一个人生活,也没见再娶,他自己也说了不想再害人,没有那种打算,既然如此,她就把孩子生下来,认他做爹,百年之后也能有个人给他扫墓,她也解决了问题,挺好的,一举两得。
    至于孩子的亲爹……算了,那种人家她高攀不起,更不想让人戳脊梁骨。
    一想到某人的嘴脸,她手心就痒,早知如此,那天就该再多扇他几巴掌。
    曹震回神了,呯的一声,两只手撑在桌上站了起来,震得桌上的空酒罐东倒西
    得桌上的空酒罐东倒西歪,他脸色变得极其狰狞,“我问你,哪个混蛋!?”
    “什么哪个混蛋?”
    曹震都快被她气死了,吼道:“孩子的爹!亲爹!”
    景飒赶忙捂住他的嘴,“你小声点,行不行?想整个警局看我笑话啊。”
    “这种事你以为能瞒得住?肚子会大的,你……你赶紧跟师兄说,是谁?我现在就拿枪崩了他!”
    景飒别开视线,“不知道!”其实是不想说。
    “不……不知道!?”曹震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音调尖锐的就像有人掐住了他的喉咙,他一个健步冲到她跟前,扣住她的肩膀,“什么叫不知道!你连和谁……谁……”上床两个字他是说不出来的。
    景飒于他,说是师妹,实则和亲妹妹没什么区别,从警校开始,两人就很投缘,走得也特别近,照理说两人爱好事业都相同,变成情侣也不是不可能,但他和景飒就是走不到那一步,不是她不好,而是他真的只能当她是妹妹,而她也亦然,即便是自己的妻女被歹人报复所害,连具尸首都找不到,他自暴自弃,过了一段醉生梦死的荒唐岁月,是这丫头陪着他熬过去的,也是她帮助他重新站起来的,他也没有对她产生半分男女之情,只是感激老天爷仁厚,夺走了挚爱的妻子和宝贝女儿后,还能给他这么一个好妹妹。
    既然是好妹妹,他怎么能容忍有男人欺负她,还把她的肚子搞大了。
    孰不可忍!
    但这丫头竟然连是谁都不知道!?
    要不是顾忌她有身孕,他真想狠狠暴打她一顿屁股。
    “看着我,不准游离视线!你给我好好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笃定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说。
    “师兄,你就别问了!”
    “什么叫别问了,那混蛋搞大了你的肚子,就该对你负责。”
    “我都那么大了,经济也独立了,要负什么责!”
    “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景飒挣脱他的钳制,“我这不是跟你商量了吗,别人还不说呢,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你还有理了!”
    “行了,行了,不说了,我自己想办法好了!”
    曹震额头上立时爆出了好几根青筋,“你能想什么办法?”
    “船到桥头自然直!”她不觉得当未婚妈妈有什么不好,家里的太后不是老催着她结婚生孩子吗,好了,现在孩子有了,至少完成了一个任务。
    “你是疯了!”曹震大长腿一伸,取过办公桌上的车钥匙,拽住她的手腕,“走!”
    “干嘛!?”
    “去医院!”他用力将她拖到门口。
    “去医院干嘛!?”景飒死死抓住门框,就是不肯走。
    “拿掉!”曹震说得很无情,可能是觉得自己口气不太好,怕吓着她,吸了一口气,将声音放轻,又道:“不是师兄冷血,而是这孩子你要不得,有了孩子,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听话,我们去找蒋唯,他医术好!”
    安卉婚宴上,蒋唯是伴郎,曹震也是在那时认识的他,知道他是很有名的妇产科医生。
    未婚有孕虽然在如今不是什么大恶不赦的事情,但他是男人,他知道男人的心思,这世界上像康熙这样的男人是凤毛麟角,可遇不可求,有那么一个已经是奇迹了,大多数的男人依然是旧社会传统下的衍生品,他不是不能做这孩子的父亲,但他不想景飒后悔,她还太年轻,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神经病!”听到蒋唯的名字,景飒更不能走了,让他知道了,某人不就也知道了,还有皛皛和安卉也会知道。
    她本来就想瞒着,去了不就天下皆知了。
    “这时候你还倔,平时你怎么胡来都行,这次不行,得听我的,师兄不会害你的,你放心,到时我就说你生了急病,你好好养两个月,其他的事情,师兄会帮你解决。”
    “这不是重点!”
    “这还不是重点!?丫头,这关乎你一辈子!不能随着性子胡来,未婚妈妈不是那么好做的,不是你看得那些偶像剧!”
    “你不要再说了,这事我自己会做主!”景飒用力甩开他的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行!”曹震不许她在这这件事情上任性。
    景飒知道他是铁了心了,只好软语相求,“师兄,我求你,这事你就让我自己决定,好不好?我拜托你,我不是胡来,只是这是一条命,要不这样,你再让我好好想想!”
    “这事是能拖的吗?”等孩子大了,再想不要,吃苦头的可是她。
    “你就不能让我想几天吗,就几天,到时候我一定给你答复!”她拱着手对他拜了拜。
    曹震心忧逼急了,她会出事,只能妥协,“三天!不能再多了!”
    “行,三天就三天!但你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知道了!”他答应道,“我先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明天别来局子了,在家把事情想清楚了再说!”
    “哦!”
    曹震将景飒送回了家,道别后,他心里烦闷,越想越担忧,便找了个酒吧喝酒,喝到一半,他突然觉得这事不能瞒着,必须要有一个人说服景飒,这么想着,他就想到了皛皛。
    她的话,那丫头一定会听。
    他赶紧起身结账,驾车赶往檀宫。

☆、Round 271 皛皛暴怒

    檀宫——
    康家别墅四楼的主卧室里,康熙正坐在地上研究他的造床大业。
    床,婴儿床,十分豪华的婴儿床。
    但凡高端大气死贵死贵的东西,都是全手工的产物,这款婴儿床名为Garden.of.princess,由欧洲超豪奢婴儿用品Suommo推出,以稀有的金丝楠木为主要构架,色调是非常梦幻的粉红色,每根木头上都镶有玫瑰金的天使雕像,消费者买回家,需要自己组装,为的是让准爸爸准妈妈一边为小宝宝搭建睡觉的小床床,一边期待它们的降生,当然厂家也可以派人上门安装,但康熙认为自家小公主最重要的床怎么能让别人动手,必须自己来啊。
    因为是没有一颗螺丝的复古设计,四百多个部件,需要按图纸一个部件一个部件的按顺序组装,跟玩拼图似的,非常花时间,他却乐此不彼,边组装边傻笑,有时还会哼两句新学的摇篮曲,是乐在其中。
    皛皛表示他根本就是太闲了,这么贵的床能睡到几岁,五岁最多了,实在太浪费。
    可康熙说了,等小公主长大,他可以不停的跟她说,‘你睡觉的床是爸爸造的,爸爸有多爱你!’等云云,这可是物证。
    反正康家很大,不怕没地方放,她也懒得跟他争论了。
    她现在已是七个半月的身孕,除了肚子有点沉之外,从头到脚都非常好,浑然天成的一头猪,不对,是被当成猪在养,就等瓜熟蒂落了。
    “康熙,吃西瓜!”皛皛端着切好的西瓜走进卧室,西瓜是陈妈乡下的亲戚送来的,没放冰箱,用了最古老的方法,用井水泡了一个白天。
    因为西瓜糖分高,皛皛不敢多吃,就吃了一片,非常可口,她便端上来孝敬一下辛苦劳作的傻爸爸。
    康熙一看她站着,头皮就麻了,冲过来扶着她坐下,“不是告诉你不要乱动的吗?”
    “我只是去楼下拿西瓜。”别墅里家用电梯,她都不需要用脚,按个按钮就能上上下下了,他却仍是一惊一乍的。
    他盯着她硕大的肚子,“你的西瓜才是最重要的!”
    “好,我坐。”
    不能怪康熙如此紧张,而是她的肚子大得离谱,确切的说是视觉上大得非常离谱,其实和同月份绝大多数的孕妇对比,是非常正常的大小,可谁让她矮小呢,看过去第一眼就会是她的肚子,活像一根牙签戳着一颗大贡丸似的。
    眼下,她站着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了,走路也得用手撑着腰。
    康熙只要一看到她的肚子,总会莫名担心,肚子里的宝宝会突然掉下来,惊得他不管她走到哪,他都要在旁边用手托着她的肚子。
    “腰酸不酸?我帮你揉揉!”
    “嗯!”她的腰的确很酸,肚子重啊,沉甸甸的。
    趁着他揉腰的时候,她将切成丁状的西瓜塞进他嘴里,“甜不甜?”
    “甜!你吃过了没有?”
    “吃过了,不过陈妈不准我多吃。”她又喂了一块给他。
    “这方面陈妈经验足,听她的准没错,你忍忍,等卸了货,你想怎么吃都行!”
    蒋唯也嘱咐过,水果虽然对孕妇好,但不宜多吃,一定要适量。
    “床快完成了吗?”她瞅了瞅已经差不多成型的婴儿床。
    真是漂亮,还自带顶棚和纱幔呢,绝对是最高级的皇家公主范。
    “还有一点,明天就能完成了!”他咔嚓咔嚓的嚼着西瓜肉,又道:“婴儿车,我觉得应该再买一辆!”
    皛皛惊得挑起了眉毛,“还买!你已经买了三辆了!”外出用的,便携式的,还有明显是为了好看买的款。
    “这是座驾,跟汽车一样,可以换着来,比如出门的时候可以根据衣服的颜色……”
    皛皛听不下去了,用牙签叉了一块大西瓜塞进他嘴里,“不准再买了,再买我都不敢生了。”
    他这是想把婴儿用品商店都搬回家的节奏。
    “我都已经看好了!”
    “看好了也不准,驳回!”这事没的商量。
    康熙怨念了,看她的眼神可怜兮兮的。
    她叹道,“知足常乐,不能娇惯,你不能看到好看,好玩的,就想尽办法往家搬,太浪费了!”
    “这怎么能叫浪费?”
    “闭嘴!”皛皛凶道。
    他还真就闭嘴了,乖乖的吃着西瓜,模样却是万分的委屈。
    许是要做母亲了,母爱泛滥,看不得他这副委屈样,柔声道,“来日方长,有的是你花钱到的时候,你那么着急做什么,先扶我起来,我要上厕所。”
    妊娠晚期,胎头进入骨盆,压迫了膀胱,让她没事就想上厕所。
    康熙起来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你慢点!”
    其实不用他扶,她自己能走,不过是转移他的注意力罢了。
    上完厕所,皛皛兴致勃勃的去看了他组装的小床,贵的东西,自有贵的优势,这点她不得不承认,这漂亮的小床,连她都想上去躺一躺了,她拍拍肚子,“宝贝,你看爸爸多疼你!”
    康熙听了,嘚瑟坏了,咧嘴傻笑,这床可是他组装了一个星期的成果。
    她踮起脚往他下巴亲了口,以示嘉奖,她的身高踮起脚也只能亲到他的下巴。
    他却吓到了,立刻离她三米远,比兔子蹦跶得还
    米远,比兔子蹦跶得还快。
    他眼里有着明显的防备,“皛皛,别逗我!”
    她笑道:“亲一下,你怕什么?”
    他口气严厉,“你已经七个多月了!”
    自从那次她很主动的勾引他成功后,接着又有三次被她得逞了,虽然孕期内滚床单着实有点累,但对他的心病有好处,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但也没胡来,该做的措施,她都有严格遵守,在此问题上蒋唯帮了很大的忙,她可是研究彻底了才敢那么做的。
    可惜她的企图被康熙看穿了,连晚上都不敢跟她睡一起,跑去了客房睡,还是她硬把他拖回来的。
    六个月以后自然是禁止的,她就算想勾引,也没那个胆子。
    “知道了,不逗你!”她憋着笑,招手要他过来,手刚抬起,肚子里突然一阵翻腾。
    她一喜,立刻大叫,“康熙,快,宝宝动了!”
    康熙一听,立马冲了过来,摸向她的肚子,“在哪?在哪?”
    从第一次胎动开始,两夫妻就特别关注宝宝的动静,一有动静就像中了彩票似,开心的不能自已。
    只是……
    “又不动了!”她气馁道。
    “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康熙黑了脸,“为什么每次我一过来,它就不动了。”
    她哪知道为什么?一个人的时候,孩子简直就像是在肚子里翻跟头一样,动得十分厉害,可康熙一来,它就不动了。
    他垮着脸抱怨:“小公主是不是不喜欢我?”
    这成了他最近极度苦恼的事情。
    “怎么会?巧合!”皛皛安慰。
    “哪有每次都那么巧?”就像是故意的。
    “好啦,等它出来了,你就能天天看着它动了!”
    “还有好久……”他憋屈的撅了撅嘴。
    她温柔的踮起脚圈住他的脖子,“再忍忍,很快的。”
    他小心的扶住她的后腰,碎碎念道:“一定是你不让我再买一辆婴儿车的关系,你看,它想要!”
    皛皛:“……”
    强词夺理!
    “皛皛有人找你!”
    门边的呼叫器里传来陈妈的声音,康家别墅太大,所以每个房间都有类似的呼叫器,便于陈妈找他们。
    皛皛愣了愣,看向墙上的挂钟,刚过九点,这么晚了谁会来找她。
    未等她反应,康熙已经先回复了,“谁?”
    “公安局的曹震,曹先生!”
    一听到这个名字,康熙就像听到仇人找上门似的,全身的气温降到了零点,吼道:“不见,让他滚!”
    曹震来还能有什么事,除了查案,他想不到其他的。
    在这件事的处理上,皛皛不发表任何建议,特警队的工作她是停薪留职,公安局的顾问……她没有明说,但景飒是知道的,应该清楚她不会再帮他们了。
    景飒肯定会告诉曹震她的决定,那他为何还会来?
    难道又有什么惨绝人寰的案子了?
    没等她理出个头绪,康熙已经抱紧了她,将头埋进她的肩窝,“皛皛……不准,不准,我不准!”
    一连几个不准,他说得咬牙切齿,全身都在发抖。
    她赶忙反手抱紧他,这是犯病了,柔声安抚,“没事,没事,我不会去的。”
    这一刻,就算是要她去抓杀父母的仇人,为了他,她也不会妥协。
    好半晌后,他冷静了,但依旧抱着她不放。
    呼叫器里又传了声音出来,不是陈妈,而是曹震。
    “端木,我不是要你查案,是景飒的事情,她……她……”
    景飒?
    皛皛慌神了,但康熙抱着她,她走不了,“康熙,先放开我,我保证不会走,好不好?我们一起下去,嗯?”
    他抬起脸,眼中像有个漩涡似的,一圈连着一圈,看上去极其脆弱。
    她拍拍他的手臂,“你总要让我知道是什么事吧?”
    他点了点头,放开了她。
    皛皛走到呼叫器前,“陈妈,带曹先生去书房!”
    书房里,曹震来回踱步,两只手不停的捏着手指。
    皛皛推开门走了进去,后头跟着满脸杀气的康熙。
    曹震见他这副恐怖的样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皛皛站不了太久,康熙也不会让她站着说话,扶着她走到沙发边,两人一同坐下后,皛皛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曹震看了一眼康熙,这事有关景飒的清誉,他不想节外生枝。
    “你不说的话,我走了!”
    曹震烦乱的搔了搔后脑勺的头发,这事不宜再拖下去,必须速战速决。
    康熙不是个会嚼舌根的男人,知道了也不会看不起景飒。
    他老实道:“景飒怀孕了!”
    皛皛还没将这句话消化完,大概是太着急了,他又继续道,“是也一夜情!意外!”这是他猜出来的,但也**不离十了,否则那丫头怎么会不肯说孩子的父亲是谁,心急所致,他又喝了点酒,越想简单的把事情叙述清楚,越是说得混乱,“我也不是不能做孩子的父亲,可她还年轻,我不想她后悔,我觉得孩子不能生下来,我想让你去劝劝她,把孩子拿掉,你放心,之后的事我会处理,不会让人在背后嚼舌根的。”
    这话他自觉说得没问题,还很详细,但听在皛皛耳里却完全不是那
    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理解为景飒怀孕了,孩子是曹震的,两人发生了一夜情,曹震不想当爹,要景飒将孩子拿掉……
    先不论这是否是一孕傻三年的初期症状,但她就是听成了这个意思。
    于是,当她再次看向曹震的时候,眼里只有浓重的杀气,她是将友情看得很重要的人,绝不容许有人伤害她的朋友,握紧的拳头指骨咯咯响。
    她缓缓站了起来……
    “端木,这事……哎呦!”
    曹震捂住鼻子,仰头摔在了地上,鼻血顷刻喷洒了出来。
    “你混蛋!”皛皛握着拳头,气得全身发抖。
    康熙惊呆了,他刚才只感觉到一阵风从身旁刮过,接着就是皛皛出拳,曹震倒地,他还暗喜了一下,曹震这家伙,他早就看不顺眼了,但是突然想到打人的是皛皛,她是个孕妇。
    他慌了,连忙站起来,扶着她,然后看向她的手,使劲的往她拳头上吹气,“你没事吧,手疼不疼?”
    皛皛推开他,走到倒地的曹震跟前,一脚踩住他的下半身,嗯,最重要的那个部位,女魔头似的恐吓,“你要再敢说一句让景飒拿掉孩子的话,我保证你这辈子就是个废物!”
    她怀了七个半月的身孕,该有的孕妇症状都有,但她体质好,骨折的手也已经痊愈了,因此打这一拳,一点没事。
    “皛皛,你别生气,冷静!”康熙是越看越慌,知道她在气曹震,于是很无耻的踹了一脚曹震的屁股,“来,我帮你踢他,好了,好了,消气,我们坐下……”他是怕她气过头了会早产。
    曹震顿时觉得自己来错地方了,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暴力的孕妇,但该说的话,他还得说,“端木,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了!?”皛皛一想到景飒怀了孩子,却被眼前这个男人要求去人流,该有多伤心。
    想到此,她整个人立时处于低气压的风暴圈里,她狠狠剜了一眼曹震,觉得不能解气,抡起拳头,想再补一拳。
    孕妇情绪波动本就大,她压根就没法控制自己。
    不,揍他太便宜了,这种男人……这种男人……她气得脑子像胀开了一样,吼道:“芝麻、糯米、汤圆、桂花!”
    “汪汪!”
    “叽叽!”
    门口窜进了三狗一鼠。
    她命令:“咬他!”
    这种人就该挫骨扬灰!
    皛皛没事可干的时候,便训练三狗一鼠,和训练警犬一样,有扑咬的动作,桂花是没什么节操的,为了核桃,它什么都干。
    三狗一鼠听到命令都露出了明晃晃的大白牙。
    曹震连忙大叫,“孩子不是我的!”
    “哈?”皛皛的脑筋卡壳了,拳头也停在了半空中。
    “孩子不是我的,如果是我的,我怎么可能让景飒拿掉孩子!哎呦……疼死我了!”曹震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这丫头不想把孩子拿掉,要我做孩子的父亲,可我觉得未婚先孕对她伤害太大……”
    “孩子的爹是谁?”
    “她不肯说,所以我来找你……好疼……好疼!”他仰起头,让鼻血回流,“我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你还打我!”
    皛皛脑门一阵冷汗,他哪里说清楚了,分明说得是另一个意思。
    曹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端木,我怎么觉得鼻子歪了?”
    他看着她,鼻子还真歪了,鼻头肿得像个婴儿的小拳头。
    皛皛别过头,扯了扯康熙的衣角,然后躲进他怀里,把脸也埋了进去。
    “怎么了?”
    她闷着头说道:“快叫陈妈来,我把他的鼻梁骨打断了!”
    她是练武的人,一拳下去跟用板砖砸没区别。
    康熙:“……”
    现在想想,皛皛当初气他骗她,那六巴掌是留了力的。
    **
    翌日一早,景飒还窝在床上睡觉,皛皛已经杀到了她家,送景飒的母亲去跳晨间操后,她像个后妈似的踢开她的房门,康熙被她关在外头,说是女人的事,不许他插手,他也就没进去。
    “阿景,起来!”她掀开被子。
    “妈,我今天休息!”她昨晚想了一晚上,天亮的时候才刚睡下。
    “起来!”皛皛擒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起来。
    她睁开眼,求道:“妈……你行行好!咦?皛皛?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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