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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影帝妙探妻-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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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熙,你怎么被绑起来了!”
    康熙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床上,打得是绝对专业的死结,嘴里还塞着毛巾,眼睛已经气得通红了,显然是挣扎了很长时间了,尽管他很健壮,但是对于熟知野营技能的皛皛来说,他想跑,还真是不可能。
    麻绳还非常粗,就是武林高手,也不可能挣脱的开。
    陈妈上前,将他嘴里的毛巾取了出来。
    康熙立刻吼道,“快给我解开!”
    “这麻绳哪来的!”
    陈妈力气小,解不开,最后只能找来剪刀剪。
    康熙一获救,气得脑门冒黑烟。
    他的心头肉竟敢趁他睡着的时候将他绑起来。
    楼下,陈伯正在找他之前用来捆树干的麻绳,找了半天也没找天,还以为是被糯米和芝麻给叼走了呢。

☆、Round 235 水流盘曲(十)

    康熙松绑后,脸黑得吓人,陈妈都不敢吭声,冷不丁见他因为挣扎,身上有些地方被麻绳蹭出了红印,忍不住道,“你这傻小子,力气没地方用是吧,瞧你身上这些淤痕。”
    “没事!”
    “还说没事,都破皮了,快坐下,我给你上点消炎药。”
    “不打紧,过几天就好了!”
    皛皛绑他的时候,估计算到他会挣扎,是用被单裹着他的身体,再绑上麻绳的,身上的淤痕不多,都是他自己犟,挣扎的时候扯掉了被单才蹭出来的。
    “你这媳妇可真够厉害的,竟然还学会绑人了,还绑得那么结实。”她活了那么大岁数了,第一次遇到能把男人五花大绑的女人,“你也消消气,她估摸着也是烦你盯着她。”
    “等她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陈妈诧异了,“怎么,你不去找她啊!”
    按道理,皛皛玩了这么一手阴招,他铁定会急吼吼的追出去。
    “她的脑子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比的,既然敢绑我,肯定想好了后招,现在啊肯定带着那一帮子警察躲起来了。”
    想来,她是算好了陈妈做完早饭,见他不下楼,便会上来叫他的,绑归绑,但不可能真这么绑他一整天。
    陈妈白了他一眼,“听听,她绑你,你还赞她聪明。”
    “那是聪明嘛!”
    “好,好,好,聪明,也就你会这么说!要我说,她这性子比起你妈来,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不过,你爸要是知道,肯定喜欢她。”
    能把自家儿子折腾的五花大绑的媳妇,康聿绝对会拍手称赞。
    “说好啊,这事你可别让老头子知道。”他可丢不起这脸。
    “瞧你这点出息!”陈妈将麻绳卷成球后,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子,“行了,赶紧去洗洗,洗完下楼吃早饭!”
    “没胃口!”
    “没胃口也得吃,你别尽顾着你媳妇,自己的身体也要当心!”
    康熙坐在床头,还生着闷气呢,哪有心思吃东西,但被绑了不少时间,麻绳又毛躁,身上顿觉有点痒,只好憋着气去盥洗室冲了一把澡。
    热水淋身,划过那些被蹭出来红印是丝丝生疼,让他更加咬牙切齿了。
    另一头的公安局,正如康熙预测的那样,视频分析完后,皛皛就拉着一群人换了地方,本来想找家安静的咖啡馆,一边把中午饭解决了,一边讨论案情,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没选对日子,她和景飒认识的咖啡馆都满员,别说包房了,连个堂位都没有,只得作罢。
    秉着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皛皛决定回福邸。
    路上,景飒得知了她所谓的妙计,在车上笑得前俯后仰,猛拍车玻璃,曹震和张又成也忍不住捂嘴偷笑。
    “别笑了!”
    “哈哈哈!皛皛,你真是绝了,我可以想象康熙那张脸会有多难看。”
    “谁让他老盯着我,我这是奋起反抗!”
    “你不怕他生气吗?”
    皛皛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生气是肯定的,不过不会气太久。”
    “是哦,他那么宝贝你,那舍得气你!”
    “我也是被他气的!”正是案子最紧要的时候,偏他要出来多管闲事。
    景飒笑了半晌,总算止住了笑,“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去自首!”
    “干嘛,你怕啊!又不是你绑的,你怕什么!”
    “怕连坐!”
    康熙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真要追究起来,还不是自己和师兄拉着她办案造成的吗,康熙那脑仁肯定是皛皛是宝,他们是蟑螂的节奏啊。
    “我也没打算潜逃!”她靠着车玻璃,脸上露出一股子郁卒之色,现在想想,似乎做得有点过头了,也不知道陈妈发现了没有。
    景飒靠到她身边蹭了蹭,“怎么?心疼了?”
    “你就别取笑我了!”
    “我哪敢取笑你,我是担心,你回去后,我们还能不能见到你。”她是担心康熙经历了心头肉的五花大绑后,从此就将她藏起来,不准任何人见了。
    “应该不会!顶多我回去哄哄他!”她已经开始在想怎么哄他了。
    等到了福邸,一群人上了楼,因为一段时间没回来了,家具虽然都盖上了塑料纸,但还是有些灰,所幸清理起来不麻烦,用掸子挥挥就成了。
    清理好后也到了中午,一群人便将就的叫了外卖,围在客厅的餐桌处,一边吃,一边讨论案情。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弄清楚这个神秘人的身份!”曹震用筷子拨弄饭盒里的青椒肉丝。
    “这家伙真是太狡猾了,换装后还那么小心谨慎。”小李咬排骨的举动就像是在咬这个神秘人一般。
    皛皛道:“如果不谨慎,他怎么能杀那么多人,可惜还是将他跟丢了。”
    神秘人换装后,原以为就能找到他前往案发现场的证据,奈何他比狡兔还精明,在走了两个路口后,又消失不见了,又躲进了一个暗巷,这暗巷和前头的暗巷完全不同,里头有些空置的房子,是即将拆迁的地方,他进去后,可以利用那些房子遮身。
    最可气的是那里没有一个摄像头,出口又很多,完全不知道他是从哪个出口出去的。
    “不急,我明天再去找小牟,问问他还有哪些摄像头可以用,说不定运气好,真能找到什么!”
    杜家的医院在市中心,这点还是有利他们探查神秘人的,就算他已经熟悉能够避过一些摄像头,但只要细心,他就不怕找不出来。
    “我只是好奇,他用的是什么交通工具?”
    与其说好奇交通工具,不如说她很想知道他把交通工具藏哪里了。
    “这点的确有点不可思议,他不可能徒步过去,一定有车。”
    皛皛在脑中细细思量了一番,然后说道,“我想我们最好去一次那个暗巷。”
    曹震猜到她的意图,“你想去看那里有没有藏车的地方?”
    “嗯,我觉得那里是他唯一有可能藏匿交通工具的地方。”
    景飒道:“可是那里因为拆迁空置了,早已没人住,但是白天的时候,却是通往3号地铁的捷径,会有很多人经过,如果有辆车在那里停,一定很扎眼,他应该不会犯那种错吧。”
    如果真是如此,他们可以趁高峰的时候去问问,说不定有人会记住车牌号码。
    当然也可能是没车牌的车,但车的样子总会有人知道,比如品牌,颜色,那就是一条线索,
    “这也是我疑惑不解的地方,他是如此诡计多端,不太可能会给我们留下这么大一条线索,除非他有办法将车完全隐藏!”
    景飒道:“将车藏在房子里?”
    曹震摇头,“那地方是石库门结构的房子,走廊都小,里头那就更小了,停不了车。”
    “会不会是摩托车!”
    摩托车不比汽车大,比较容易存放。
    皛皛点头,“这个可能性也很大。”
    小李道:“现在想这些都没用,还是得明天去看了再说。”
    提到明天去暗巷,景飒对着皛皛眨眼道,“你猜,明天你出得来吗?”
    皛皛死鸭子嘴硬道,“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康熙可不会让你绑第二次。”
    “这还用你提醒!”
    对于这个男人,用同样的招数就是自取其辱。
    “端木,我看你现在就回去吧。”曹震好意道,他虽然在车上很没有节操偷笑了一把,可事后冷静了想想,以康熙的自尊心,这应该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了。
    皛皛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刚到两点,觉得现在回去似乎有点早,但晚了,她又怕火上浇油,考虑再三后,还是决定回去了。
    “那你们就留在这里吧,警局先别回去,我怕康熙会堵在那里!”
    景飒对此深有同感,“你放心,就算你现在叫我回去,我都不会回去。”她可不想在这时候碰上康熙,因为碰上了必死无疑啊。
    “那好,你们就留在这吧,走的时候记得把卡片钥匙放在门口花盆下。”
    “好!”
    皛皛虽然决定回去了,但心里莫名直打鼓,早上起来绑康熙全凭一股气,现在气没了,便觉得有点胆战心惊了,脑子里反反复复的想着他会不会很生气,会不会真恼了。
    为此,她还特地回了一趟公安局,看他会不会堵在那里。
    结果扑了个空,他压根就没来过。
    这不符合逻辑!
    她顿时脑门一凉,不好,肯定是气得连找她的心思都没有了。
    这么一想,她就有点打退堂鼓了,还不如在福邸好好待着呢。
    未等她有决定,出租车已经将她载到了檀宫门口,门口的保安认识她,就是第一次见她,将她误认为是追星族的那个。
    “回来了?”
    “嗯!”
    人都到门口了,退缩可不是她的性子,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越接近康家的别墅,她就走得越慢,到了门口,也不按门铃,下意识的在门口张望,可惜啥也没看到,隔着个大花园,康家主宅在最里头。
    “汪汪!”
    猛然一声狗吠响起,她张望的时候整个人都靠在镂花的铁门上,正在草地上玩球的芝麻发现了她,欢脱朝她跑了过来。
    “嘘!”皛皛用中指抵住嘴。
    芝麻吐着舌头看着她,安静的蹲坐在门前。
    正当她继续犹豫是进去,还是逃跑的时候,门口的视频器亮了起来,伴随而来的是康熙冷冰冰的声音。
    “你打算在门口磨蹭到什么时候?”
    皛皛:“……”
    她抬起脑门……
    好嘛,大门口的摄像头正对着她,估摸着某人守在看视频的地方已经很久了。
    ------题外话------
    最近又开始忙了,大家的评论,我没啥时间回了,请大家见谅。

☆、Round 236 风起之际(一)

    “进来!”
    康熙又催促了一声,镂花的铁门便缓缓打开。
    皛皛咽了口唾沫,尽管没看到他的脸,但她已经能想象那张脸有多难看了。
    如果现在扭头就走的话……
    “还杵着干嘛?还不进来,你是嫌身体太好了是不是?”
    这两天S市连续降温,有太阳的时候还好,一旦太阳开始落山了,湿冷的风刺骨至极。
    他语色冰冷,话里的意思也不好听,但皛皛知道他担心冻着她了。
    “阿嚏!”
    突然一阵风吹来,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她用手指蹭了蹭鼻尖,然后吸了吸鼻子,正要壮起胆子走进去,康熙已经奔出来了,手里还拽着一件羽绒服。
    “感冒了?”他将羽绒服披到她身上。
    “没有……”只是刚才刮风的时候,吹起了灰尘,让她鼻子发痒罢了。
    他却担心不已,温热的手覆上她的额头,“让你早点睡,你偏不听,知道睡眠有多重要吗?”
    “都说了没事了!”
    他量了量她的体温,一切正常,心里安稳了,但嘴上却不饶人,“有没有事,得我说了算。”
    皛皛一听就知道他还在气头上,此时此刻还是不要多话的好。
    “还不进去,要我抱你不成!”他将羽绒服围拢,又将拉链拉上,将她裹成了一个粽子。
    “哦!”
    皛皛跟在他后头进了屋子。
    屋里有自动恒温地暖,暖如春天,她裹着羽绒服,瞬间就觉得有些热。
    陈妈见她回来了,半个字没提康熙五花大绑的事情,而是将她早上偷跑出去,落下的汤端了出来,“快,把汤喝了,暖暖身体。”
    皛皛脱了羽绒服,将它放在沙发上,面对陈妈手里的鱼头汤,是半点没胃口,刚吃饱,哪喝得下,但康熙那张脸实在臭得有点惊悚,她只好捧过碗,乖乖的
    坐在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康熙坐在她对面,采取的是紧迫盯人法,她动一寸,他的视线就移一寸,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原以为他会吼两声,没想会这么安静,皛皛脑门上的凉意就更浓了。
    以往他要是气了,憋屈了,最大的反应就是碎碎念5000字,就像大话西游里的唐僧那般,如今那么安静,她反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回来的时候她就考虑过,撒娇虽然是她觉得很可耻的行为,但对他向来有用。
    可现在……她觉得撒娇只会火上添油。
    她赶紧咕噜噜的将汤喝完,注意力都集中他身上,汤的味道是一点没尝出来。
    “陈妈,我喝完了。”她捧着汤碗进了厨房,借机离开他的视线。
    厨房里,陈妈正在做晚饭,皛皛看她没空,便打算把碗洗了。
    陈妈看到了立刻喊道,“放那就行了,等晚饭后一起洗。”
    “没事,就一个碗……”她转身去拿百洁布,冷不丁就撞了上一堵肉墙,“啊……”
    康熙如影随形,就在她身后,从她手里将碗拿走,扔进了池兜里。
    她望着空空如也的手,然后抬起头瞅着他。
    他还是那张臭脸,乌漆墨黑的,还好头顶没冒烟。
    康熙的眸子直盯着她,盯得她头皮都发麻了,她倒退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但他就是不放过她。
    按照现在的情势,她实在不想和他对着干。
    “陈妈,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最好的方法就是找点事情做。
    “我一个人能应付得来,你就别再这瞎折腾了,大清早的出去,也不怕自己累着,去客厅里休息去。”
    陈妈摆明和她不是一国的,连打眼色的机会都不给。
    这一老一少肯定是事先商量好的。
    “那……那……我回房去休息了!”
    “去吧,去吧!”
    皛皛偷偷瞅了一眼身后的康熙,依旧面无表情。
    好吧,该来的,总会来的,这次她的确是过分了点,但她生气嘛,老被他像犯人一样的管着,一点自由都没有。
    她走出厨房,上了楼。
    康熙自然亦步亦趋跟着。
    到了卧室,他还是不说话。
    她又犟脾气的不肯先开口,两人就僵持上了,她赌气的爬上床,躲进被窝里。
    既然他不说话,那她就装睡。
    刚躺下,她就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很快床的另一边因为康熙的重量陷了进去,她体重轻,惯性使然往他那滑了过去,她手脚并用的往另一个方向移,
    但这显然没用,床虽然大,但能大到哪去,他要贴过来,除非她下床,否则怎么可能不碰触他。
    这样的沉默不语让她愈发不习惯了,宁愿他能啰嗦几句,忍到极限,她也就不忍了,气呼呼的转头,“你有话就说!”
    康熙哼了一声,“要我说什么?”
    “随便,说什么都好!”有了比较才发现,他碎碎的时候其实挺好的。
    “不想说!”
    “为什么?”
    他没回答,视线往她脸上溜达了一圈,然后怅然一叹的背过身去了。
    从来只有她背对他,还没见过他这样做过。
    看来他是真的很生气,而且气得不轻。
    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本想倔下去,不打算理他的,冷不丁瞅见了他背上的几条擦痕。
    康熙不管冬夏都喜欢光着膀子睡觉,屋子里灯光又亮,那些红红的擦痕在他光滑的肌理上是分外的明显,一看就知道是绳子磨出来的,有些已经磨破皮了。
    她一惊,没道理啊,她绑得时候就考虑到那条麻绳质地有些粗糙,但足够结实,为了防止挣脱时伤到他,她特地绑前替他裹上了被单,打了个底再绑的,也
    检查过,在保证他不会受伤的前提下才离开的。
    怎么会……
    她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大概是她的指尖有点冷,磨破了的皮里都是嫩肉,受不得这刺激,康熙嘶了一声,身体也跟着缩了一下,但没回头。
    这下皛皛心疼了,“你怎么会受伤的?”
    他还是不语。
    她撩开被子,发现那些擦痕不只一处,手臂上也有,且更严重,都破出血丝来了。
    “你这傻瓜,是不是拼命挣扎了,你怎么那么笨,那么粗的麻绳,打得又是死结,你以为拍电视剧吗,说挣脱就能挣脱的,起来,让我好好看看,还有哪里
    受伤了。”
    她坐起身,想用力掰他的脸。
    他却强硬的不肯。
    “好啦,你别生气了,这次是我不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这回他倒是有动静了,“哼!”
    但也就这一声哼哼,多了也没有。
    她曲腿跪在床上推推他,“你打算就这样不理我了?”
    “哼!”
    除了哼,他似乎没别的话了,接着还卷起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皛皛头大了,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她想过撒娇,想过和他顶嘴,也想过万一不行的话,就二话不说把他摁倒,但现在……这几个方案一个都没用上,
    非但没用上,她还有一种黔驴技穷之感。
    “好了啦,别生气了,你要是哪里不痛快就全部说出来,我会听的。”她弯下腰,凑近他的耳畔,轻声细语的哄他,“你上过药没有,还疼不疼?”
    康熙依旧沉默。
    皛皛心急了,一急她就顾不上其他的了,“你说,你要怎么样才不气嘛,大不了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被窝里慢条斯理的响起康熙的声音,“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确定?”
    “确定,确定!”她现在只想他能好好和她说话。
    “你要怎么证明?”他从被窝里探出脑地,眸光直直的看着她。
    “证明?这有什么好证明的,我又不会骗你!”
    “哼,就知道你是说说的。”他又缩回被窝里了。
    “哎,你别这样嘛,好啦,好啦,那你说要什么证明,我听你的。”
    他在被窝里咕哝道,“先亲我一下。”
    “这种时候你还……”
    康熙咳嗽了一声。
    “好,好,亲你,亲你!”她俯下头,往他脸上亲了一口,重重的一口,“这样可以了吧。”
    “然后……”他再次探出被窝,眸光里的狡黠迅速闪过,“从今天开始我去哪,你就得去哪,我做什么,你也要做什么?”
    她一愣,“这算什么,难道你要去拍戏,我也要跟着去拍戏吗?”
    “不,我是指在家的时候。”
    “在家?”
    “没错!”
    皛皛爽快的答应,“没问题!”
    在家当他的小跟班,这个小意思啦。
    “最后……”
    “还有啊!”
    “你要是不肯,那当我没说过!”他又想躲被窝里了。
    皛皛立刻拉住他,“你说,你说!”
    他从被窝里坐了起来,眸中的狡黠已是遮不住了,一字一句的说道,“从今天开始,不准再出门,哪里也不许去!”
    “啊!”开什么玩笑,这不等于不能查案了吗,她明天还要去那个神秘人消失的暗巷呢。
    “啊什么,你自己刚才答应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能不能换其他的?”
    他坐直了身子,靠向床背,斜睨了她一眼,“说来听听!”
    “绝对按时睡觉,按时吃饭,不行吗?”
    “在家的时候,我能看到这些,你要是出去了,我不在你身边,我怎么知道你有照做!”
    “我是那种人吗?”
    他用鼻子哼了一声,“不知道是谁一整夜不睡在书房里看什么监控录像的。”
    皛皛:“……”
    无话可说,因为已经劣迹斑斑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吗,你又不是警察,查案的时候,怎么可以老跟着我。”
    “为什么不能?”
    “公安局有规定!”
    “规定是死的!再说了,我是直系亲属!”
    “那也不行!”
    “那你就按照我刚才说的,不准出门!”
    “不要!”
    他强硬道:“不准出门,和让我跟着你,你选一样!”
    “等等,你总要让我好好想想!”
    “有什么好想的,再想,你就等孩子生完了再出门吧。”
    她现在才两个多月的身孕,到生完……那岂不是要将近八个月。
    “那个……能不能再打个商量?”
    “二选一!没商量!”
    最后皛皛选了让他跟着,因为没办法,要查案子总得出门,不可能老待在家里。
    晚上,她替康熙身上的伤痕上药的时候,突然想到。
    凭什么只能二选一。
    为什么不能三选一。
    哎……
    她顿时了悟,她又上当了。
    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是下了套的,可惜这时候了悟已晚矣,她都已经签字画押了。
    “混蛋!”皛皛往他身上的擦痕上倒了点酒精。
    得意中的康熙立刻嘶了一声,却是没开眼笑的看着她。
    将她强制留在家里是不可能的,案子没查完前,她不可能会乖乖留在家里,嘴上说完,没过几天就会故态复萌,最好的办法就是跟着她,无论去哪里,只要他跟着,他就不相信自己管不住她。
    这才是上上之策。
    虽然查杜亦坚的时候,他也跟过,但那是临时的,是权宜之计,而现在……他可是有了许可的。
    至于公安局的规定……
    呵呵……
    放屁!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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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大雪人
    沈沐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刚刚出生的儿子被硬生生的夺走了一颗肾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手术台上,双眸竟流出血泪来:许君翔,沈轻枫,我就是化作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未曾想到,她没死,一遭重生,回到了刚被沈家赶出家门那一年!
    这一世,她要将许君翔踩在脚下,推入地狱!
    这一世,她要将沈轻枫碾碎成泥,生不如死!
    只是这个集钱权色为一体的自大又自恋的傲娇男人是怎么回事?
    为毛线一定要跟她扯证不可!

☆、Round 237 风起之际(二)

    康熙是舒爽得意了。
    耿不寐却是崩溃了。
    康家二楼的书房里,他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副炸毛状态。
    “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要请长假!”
    “多长?”
    “看心情!”
    耿不寐的眉毛那叫一个抖啊,恨不得能用手里记满康熙年底通告和明年安排的IPAD往这家伙脸上砸,但他清楚,急没用,想要这家伙改变主意,断不能硬碰硬,只能采取怀柔政策。
    他压下内心的焦躁,作了个深呼吸,徐徐道,“你要是觉得累,想休息,可以和我说,我又不是周扒皮,这样吧,我想办法退到几个通告,让你休息一周,你看怎么样?”
    “一周怎么够!?”
    “怎么就不够了!你知道这一周要推掉几个通告吗?”他刚才数了数,至少十一个。
    “不行,我已经决定了!”
    好不容易让皛皛同意他跟着一起查案,说什么也不能给黄了。
    耿不寐气得手抖,“那就两个星期,不能再多了。”
    康熙回头瞟了他一眼,用小指掏了掏耳朵,当没听到,转头又去捣鼓刚挂好的照片。
    自然是皛皛的照片,之前那副被她摘了,问她要,她说照片被她撕了,相框卖给收废品的了。
    为此,他又订制了一幅,比原先的更大,还重金做了油画处理,依旧挂在老地方。
    捣鼓了一下方向,他退后了一步,看了又看,满意之极,然后回头道,“帮我看看,有没有歪!”
    “人和心早就都是你的了,还挂什么照片!”
    “不懂情趣的家伙!”
    “就你懂情趣,好,你最情趣,那你情趣完了,能不能分个心眼懂懂我啊。”
    经纪人这口饭不好吃啊,尤其还碰上这么个任性的主儿。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这还不懂你吗?”他拿起鸡毛掸子掸了掸照片上沾着的少许灰尘,“你呀,别费劲劝我了,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这事没的商量。”
    耿不寐内心憋屈得咕咚咕咚冒苦水,“又是为了你的心肝宝贝?”
    其实这话都不用问,除了皛皛还有谁能让这么的不务正业。
    “你也说是心肝宝贝了,那你就该理解!”
    “理解你妹!我看你就是闲的蛋疼,非要给我找点麻烦!”
    “皛皛是我老婆,又怀了孩子,我操心她有什么不对的?”
    老婆奴什么的,康熙真心认为是一个前途非常光明的职业。
    “皇后娘娘现在不过怀孕两个多月,你就这样操心,等她要生的时候,你怎么办?把她供起来吗?哪个女人怀孕不是这样的,何况你家这个身体好的比牛还壮,上山能打虎,下河能捉蛟。”
    “你别把话说得那么满,等尤佳怀孕了,你再来跟我探讨老婆怀孕的事儿,坐着说话也不嫌腰疼。”
    “你小子又戳我心是吧。”
    他明知道尤佳事业心重,到现在都不肯和自己结婚生子。
    “行了,你就别啰嗦了,我心意已决。”
    耿不寐就像个市井大妈似的嚎叫道,“你这是要我去死啊!”
    康熙神色悠哉往沙发上一坐,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台虹吸式咖啡壶,右边是个铁质的手动磨豆机,风火轮式的手柄,木制的底座,极具复古风。
    他拿了一点咖啡豆放进里面的漏斗,动手慢慢研磨。
    咖啡豆一经磨豆机的研磨,变成了咖啡豆粉,飘香四溢。
    虹吸式咖啡壶,是玻璃做的,一上一下两个器皿,中间连接着一根管子,下方装水后,用酒精灯慢慢加热,刚磨好咖啡豆粉放在上方,中间隔有包布滤网,待水沸腾后,蒸气压力逼使水透过管子上升,壶中的咖啡豆粉与热水接触,经由搅拌的动作使其混合如泥泞状,缓缓飘出诱人的咖啡香。
    待咖啡与水充分浸泡后熄灭了酒精火源,下层球内的空气冷却后,会形成真空状态,将咖啡液体透过滤布吸回基座内,咖啡也就完成了。
    康熙将咖啡倒入预热过的杯子,品啜着其甘苦兼备之口感。
    早晨来一杯这样的咖啡才叫享受。
    尽管煮起来麻烦又废时间,但他就是那么一个挑剔,又精益求精的人,要的就是这份意境。
    “一个大男人,喊什么死啊生的,不过是让你推掉一些通告。”
    追皛皛那会儿,耿不寐没少帮他推通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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