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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爱情-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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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却像是听不见他的话似的,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
  但是他知道她有在听他的话,“安槿,你口口声声说害怕步了你妈妈的后尘,可如今这样束缚作茧又何偿不是在步着她的后尘?纵然那个人没有来找你,你又何尝不是没有回去过找他。爱情里,没有规定谁要先低下头来才能证明真爱。也许是你的骄傲彻底把他推向了别人。”
  “也许是你的骄傲彻底把他推向了别人。”这一句话像是触动了她心底的那一根弦。
  会吗?会是她的骄傲彻底把他推向了别人吗?
  他说得对,他是从来没有来找过她,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从来都没有回过头去找他。在爱情里,真的没有规定谁要先低下头来才能证明是真爱。
  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不能先回过头去找他?既然她的骄傲会把他推得远远的,但如果她放下这些骄傲呢?那她是否可以再度拥抱他?
  那个盘绕了许久的心结,终于像是被打开了。
  他承认,他劝她回去是出自于私心的,她不去找到一个答案她永远也走不出来。就如同一个死去了的人,活人永远无法争得过他。
  也许是经历过了生死,有些本来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东西忽然发现不再是那么的重要。半年后,她终于坐上了飞往海市的飞机。
  当她步步向海市走来,向着他的城市步步走来,也向着那个人的城市步步走来,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心里无由来的觉得恐慌。
  他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说的那么伟大,那么坦然,尤其是发现那个人的缱绻深情比五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原来经过漫长的时光隧道依然站在原地不肯离去的人并不止他一个。
  不能说不恐慌。
  于是所谓的骄傲不再重要,明知结果不会改变,仍然孤注一掷。
  他终于是用了一个约定来把两个人捆绑在一起。
  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能让他幸福吗
  程高阳的几许深情他并没有听进耳里,因为他的全部心思都反复被那个孩子夺去了。
  孩子,他和安槿之间竟然曾经有过一个孩子,那个疯狂夜晚放纵的结果。他震惊得无以复加,更多的是心疼她一个人独在他国异乡独自忍受着这一切,他可以想像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时的徬惶无助,他更加可以想像后来医生告之或许这一辈子不会再怀孕的哀恸。
  他甚至无法想像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而他这些年来做的都是些什么矫情的事情,他难道不能强势一点更加强势一点拥她入怀?
  他突然想狠狠扇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纵然是再懊恼,可也没有忘记身边还站着一个人,挑着眉看着他说:“那你今天来告诉我这些是……?”
  看着陆承皓带着戒备的双眼,程高阳嘴角的笑意潋滟,有些话说出来心里会更舒服些,“别紧张,我并非有什么意图,就算是有什么不轨意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安槿她貌似坚强,其实内心很脆弱,所以她爱得束手束脚、瞻前顾后,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这些话她想说早就说出来了,不必等到现在才说,她爱得患得患失可见一斑。
  “我知道。”就是因为他们的都爱得束手束脚、瞻前顾后,所以才会白白错过许多美好的时间。
  “知道就好好对她。”
  他向他举酒来,程高阳也举起酒来轻轻对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谢谢你把这一切告诉我。”这一句话是真心的。
  程高摆摆手,“不用谢我,其实我并不想把这些告诉你,我甚至,恶毒地想着你们会因此相互揣测,生分了感情,我正好再一次趁虚而入。”
  “你不会的。”他说的很肯定。
  “为什么?爱情是自私的。”
  陆承皓抿嘴一笑,“因为你爱她胜过爱你自己。”就算他不想承认,最终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和他自己一样爱她胜过了自己。
  程高阳深呼吸了一口气,“所以你对她好一点,要不然我随时会带她走,我说到做到。”
  “我们结婚会把喜帖寄给你的,希望你能前来。”真心实意的,没有炫耀和讽刺的色彩。
  程高阳打开车门,对他说: “我会盛装出席的。”说完身子埋进车里。
  盛装出席不是为了掩饰我得不到的落魄,而是尊重我爱你的种种过往。
  直至目送他的离开,陆承皓才打开车门。
  陆承皓回到家的时候,安槿已经睡入梦乡,他知道她的睡眠浅,蹑手蹑脚换上睡衣在她身边躺下。
  可是她还是迷糊醒来,揉揉松惺的眼睛问:“你回来了?”
  “嗯。”陆承皓紧紧拥她入怀,心里的某个地方被濡湿 ,“安槿,我爱你!”
  她逐渐清醒了过来,笑他说:“浑身的酒味,喝了不少吧,净说胡话了。”
  “老婆,这不是胡话,而是深情的表白。”
  他吻着她,她的甘甜让他永远都觉得尝不够,体内的荷尔蒙迅速上涨,整个人直接压在她的身上。
  不用脑子想安槿都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可是这男人不是早上才索取过吗?哪来的精力充沛 ?
  “别,这种事情应该节制有度,小心过度了把身子掏空了。”
  他只手轻轻扯开她睡衣上的绑带,吻细细密密落下,“我说过要把这几年落下的全都讨回来。”
  她无语翻着白眼,这种事情怎么补,难不成两人整天混厮在床弟间?
  他在她圆润的肩头狠狠地咬上一口,疼的她龇牙咧嘴 ,“不许走神,不然看我怎么惩罚你。”
  学会霸道了是吧!
  她也学他往他肩头上狠狠地咬上一口,直到某人龇牙咧嘴喊疼才松开。
  “好呀你,学会反抗了是吧,看为夫怎么惩罚你。”话落音便狠狠辦转她的身子来,扶起她半跪着。
  这惩罚还真是非同一般,求饶投降都没能让某人怜香惜玉,反而是越战越勇。
  最终以她被折腾的筋疲力尽结束,她软弱无力开口说:“珍爱生命,远离陆承皓!”
  某人却是意犹未尽,可看着她实在是疲惫不堪,无力再应战,只能倖倖开口:“好吧,今天晚上先放过你,你养好精神,我们明天继续。”
  安槿只觉得自己有种想哭的冲动,连声音都带着哭腔,“你这身子是铁打的吗?”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到了年初十,安槿觉得自己刚开始适应融入陆家的生活,可是时间却提醒她要回海市上班开始工作了。
  临行前陆妈把安槿叫到自己的房间里,安槿忐忑不安地看着她,心里没有底。
  因为在昨天,面对着这个善解人意的老人,她终究是不忍欺瞒,更不想她的满怀希望落了空,于是她把关于那个孩子还有那个后遗症全盘托出。
  陆妈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整个人像是懵住了,双眼里掺杂着的是震惊还有失落。
  安槿的心也沉了下去,这样的结果是她预料得见的。纵然心里有了充分接受的准备,可是心情仍不受控制低落。
  陆妈看着她抿着嘴不言语,把头埋得很低,知道自己这个举动无意中伤害了她,就算自己的心里波涛汹涌着,可也努力牵强地扯开一个笑容,“对不起小槿,事情太突然了,我……我一时没办法接住。”
  事发突然,她还没有恍过神来。
  安槿抬起头来,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一些,“没关系的。”
  “太突然了,我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承皓他……他知道这事情吗?”
  安槿摇摇头,“我没有告诉过他。”
  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两个人就坐着这样无言以对。
  ……
  而今天她会跟她说什么呢?会劝她离开她的儿子?毕竟陆承皓是他们唯一的儿子。
  “小槿,我希望你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心情,如果可以,我是希望他的另一半是可以为他生儿育女,他这一生是圆满无憾的,当然我们也是如愿所偿的。”
  这是情理中的事情,她无言以对,能说的也只有一句:“我明白。”
  “小槿,我跟他爸爸提起过这件事情了,他的意思跟我一样。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安槿打断她,努力地让自己笑着,说:“阿姨,你都不用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有些话不必要说得太明白,太直白只会让她觉得难为情。
  “不,不,小槿你先听阿姨把话说完。我和他爸爸都觉得,这个决定权应该交到承皓的手上,生活以后是你们两个人过的,我们只有建议并不会去决定他的选择。”
  安槿错愕地看着她,不太能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小槿,我说过我是一个母亲,所以我希望我的儿子他得到真正的幸福。阿姨只想问你一句,你能让承皓幸福吗?”
  她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重重地点点头,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说:“他一直在我这里住着,他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陆妈笑得如释负重,拉过她的手,“小槿,阿姨知道承皓他很爱你,如果没有了你,也许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幸福。所以,阿姨把他交给你了。”
  这一刻她发现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她只能给她一个紧紧的拥抱代替所有的言语,眼角温热的液体忍不住掉了下来。
  真正的临别前,像是怕她多想,他们一再强调希望她能真正成为陆家的一份子。
  “小槿,如果这个臭小子胆敢欺负你,你就尽管打电话回来告诉我,叔叔替你收拾收拾他。”陆爸直接瞪了他一眼,“听见没有,不许欺负小槿。”
  陆妈笑着附言,“承皓,你要学会多加照顾小槿,多多迁就她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
  陆妈握着安槿的手,也许离别是最伤感的,眼眶有些湿润,“小槿,我把承皓交给你了。”
  安槿反握上她的手,“阿姨,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爸妈,我们走了,外面风大,回屋里去吧。”
  安槿附合他的话,“叔叔、阿姨你们先回屋吧,外面风大。”
  陆妈笑着说:“不碍事的,你们开车小心点。”话还没有说完,已经别过脸去了。
  安槿他们知道她是舍不得他们离开。
  “我知道了。那爸妈,我们先走了,你们记得保重身体,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过一段时间不忙,我就回来看你们。”
  安槿的眼角里也有了泪花,声音有些哽咽,“叔叔,阿姨,我们先走了。你们注意保重身体,到时候我会陪承皓一起回来看你们的。”
  “好,好,好!”
  直至车子走远了,再也看不见两位老人在风中目送他们离开的身影,安槿才回过头来,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短短几天的相处,他们却让她感受到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家的温暖。她想像中的家应该就是这样的,平淡中却处处透露着贴心的关怀,偶尔也会吵吵闹闹,温馨而又窝心。
  第一百三十九章 坦诚
  直至陆承皓的车子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两人才回了屋。
  陆爸把纸巾递到陆妈的跟前,取笑她说:“把眼泪擦一擦,都多大一个人了,还哭,丢人不?”
  陆妈瞪了他一眼,“我这哪是哭,屋外风大沙子吹到眼睛里去了。”
  他低低浅笑,这蹩脚的理由。
  “是,是。风大沙子吹眼睛里去了。”他小声嘀咕一声,“舍不得孩子们就舍不得呗,又没有什么好丢人的。”
  陆妈瞪了他一眼,“难道你就舍得了?明明现在自己的心里就难受,非得硬撑着,看看你眼睛都红了。”她抽了两张纸巾递给他,反过头来取笑他说:“给,想哭就哭呗,反正孩子们也看不到。”
  “谁说我要哭了,男人有泪不轻弹。”陆爸急了眼,“哎,我说老伴,你也太多愁善感了吧,孩子们刚不是说了吗?等有空就会回来看我们。”
  像是想什么来,陆妈叹了一口气,“小槿……”她欲言而止,“她的确是个好孩子,我其实是真的很喜欢她,但是……唉,算了,只要承皓他自己喜欢就好。”
  陆爸当然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搂过她的肩头,“想那么多干嘛呢?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你想想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就算是先天性不孕不育的人经过治疗也怀上了。再说了,承皓他自己也说了,就算他们真的没有办法有孩子,他这辈子非得娶她不可。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做父母的还能说些什么呢,只能随他的愿好了。”
  陆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承皓那个孩子心心念念了她那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又怎么会因为孩子的事情而说放手呢,我现在只祈求上天眷顾我们,能遂了我们的心愿罢了。”
  陆爸陷入了思绪中,想起他们父子俩昨天在书房里下棋的时候,他装作不经意的向他提起这件事情来,他听后没有半点的意外,看样子想必他是知情的。
  他一开口就堵住他的所有话,“爸,你想要说什么我清楚,如果你是想劝我放手的话那就不必说了,因为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手的。”
  他的儿子他知道,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特别是他决定了的事情。“我并没有说要劝你离开她,毕竟今天这个结果你也要负上责任的。爸呢,只是想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陆承皓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盘上,缓缓抬起头来看着他说:“除了死亡,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们分开。”
  他突然释然了,这才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如果今天他的儿子告诉他说,他会因为孩子的事情而抛弃人家姑娘,指不定他会毫不犹豫的拿起旁边的鸡毛箪子落到他的身上去。
  他笑着执起白子落在棋盘上,“爸和妈都尊重你的想法。”
  “谢谢爸。”
  陆爸抽回思绪,“孩子幸福就好,其它的都是次要。”
  ……
  安槿把身子往车椅后靠,懒懒的伸了腰身,“休假真会让人滋生惰性,我感觉自己玩的心还没有收回来呢,可是过两天我就得把全部的心思都投进工作中去了。”
  “这应该就是他们所说的假日综合症。”
  “假日综合症?”这个词语听着挺新鲜的。
  他笑着说:“这个词我也是从关公的嘴里得知的,他说假日综合症是指在节假日期间,由于过度疲劳、过度放松、过度饮食等因素,打破了正常的工作学习生活习惯和规律,导致的身体或心理疾病的总称。”
  安槿笑着点点头,“我想我现在大概就是这种症状。”
  他一个手握住方向盘,腾出一个手来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没关系的,你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不上班,我养你。”
  安槿笑而不止,“你这是要我把蛀米大虫的精神发扬光大吗?”
  他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我会努力挣钱养家,所以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弘扬这种精神。”
  ‘我养你’,她细细的嚼着这三个字。
  她笑着笑着眼中就突然有了泪意,“承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我并没你想像中完美,我……我……”
  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安槿,你不说我不问这种自以为是的错误已经让我们错失太了多太多的美好时光了,所以我想跟你说的是,任何时候我们都坦诚相对好吗?”
  问题只要存在了,一天不去解决,那么它永远都存在。他说得对,他们因为误会错过了太多太多,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不应该再有所隐瞒。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咬了咬牙,还是把那一句没有说完的话给说出来:“我,我可能永远都失去了一个做母亲的权利了,承皓,我可以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
  “我知道。”他的语气平淡。
  她惊讶他的眼里没有惊讶,大概是他的爸妈已把事情告诉过他了吧。“是叔叔阿姨告诉你的?”
  “不是。”
  既然不是他们的话,那还会有谁呢?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了,她疑惑的看着他,问:“那天晚上你要去见的人是程高阳对吗?是他告诉你的?”
  他猛的一刹车,把车子停靠在路边,一张脸沉了下去,几乎是怒吼,“本来最应该第一时间知道的当事人却变成了最后一个知道,安槿,在你的心里我到底算什么,路人甲乙丙丁?”
  他的脸色愠怒,犹如暴风雨来临。
  安槿没有预料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认识了他这么久,尽管知道他的性子并不如程高阳那般温润如玉,可他从没有板脸对过她。一时间,她的心也哆嗦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她嗫懦的开口说:“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我当时只是觉得如果你是因为愧疚或者补偿而跟我在一起,这样的爱情我宁可不要。我没有必要拿自己最伤痛的事情去作为捆绑你的理由,这样的话,我们谁也不会幸福。承皓,我……”
  “说到底这些年来你从来都没有肯定过我对你的感情,甚至是怀疑、还有反复的猜测和揣摩。”
  她抿嘴不语,无法狡辩。
  看着她沉默的低下了头来不语,他低叹了一口气,“都怪我从来就没有给过你安全感。”
  “给不了安全感我的人应该是我自己,我过于瞻前顾后,遇事不会去正视面对,只会做一个逃兵。”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那么你明确我的感情以后呢,你应该清楚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并不会是因为什么同情还有愧疚。你为什么不说,我相信只要你想说,你会有很多很多机会的。安槿,你别告诉我你曾经还一度因为这事情事想再次离我而去。”
  面对他的逼视,她不得不承认,他的洞察力和观察力实在是强悍,是的,她一度打算把逃兵的精神发扬光大。
  他对她性子的了解莫过于手心上的纹路,她的沉默告诉他,自己的猜测一点也没有错。该死的女人,偷藏着这些事情不说就算了,居然还打算着再次逃跑,难道他在她的心里就是这么轻易被割舍的吗?他气愤的捏住她的双肩,让她正视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安槿,我告诉你,如果你再一次轻易把我舍弃了,我绝对不会在原地等着你了。”
  其实,他才是爱情里的弱者,害怕被放弃,害怕被遗忘。
  他眼里的决绝让她心惊胆寒,他骨子里的倔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知道他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看着他,她突然就笑了,笑得停止不下来,终于眼中是有了泪,原来他会和她一样的惧怕,像是一场两个人的拔河比赛,怕对方先松了手,那个依然紧拽着绳索不肯放手的人会摔得头破血流。
  她往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上一口,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用她从来没有过的高分贝吼着,“陆承皓你这个混蛋,你最好给我记住你今天所说过的话。过了今天我不会再给你反悔的机会,就算是入地狱我也会拉着你一起。”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离开他的后果,让她再也不敢轻易说离开。
  他嘴角抿笑,轻轻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与她十指紧扣,“我记着,都记着。我既然牵起了你的手我就不会再放开。还有,你不是不完美的,你的翅膀是因为我而折翼的,那个放纵的结果我们一起承担。”
  她本来想破涕为笑,奈何眼泪却越发的疯狂,这些年隐藏在心里的惶恐不安全都化作泪雨发泄出来。
  对未来不再迷茫恐惧,有一个人掺扶着,即使是摸着黑,那也是无所畏惧的!
  他摸着她的头,手指绕着她的三千青丝,“槿儿,再哭我们这车就该起洪涝了。”
  她抽了几张纸巾擦去眼泪,“你是不是应该继续赶路了,不然天黑我们都无法回到家。”
  回家,多么温暖的词语。
  他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好,我们一起回家了。”
  第一百四十章 将就着凑合
  陆氏集团的开工日是年初十三,而正信集团的开工日是年初十五。安槿拗不过他便答应和他一起出席陆氏集团开工宴。
  尽管已是年初十三,但是年味依然未淡,开工宴会上的一片火红更是喜庆洋洋。宴会上多数人的视线直直落在了老板和他的女伴身上,这么多年了从未见老板的身边出现过亲近的女人,更别说是亲昵挽手携带出席的。
  难道这就是陆氏集团未来的女主人?
  看自家老板看向她时,满眼里都毫不掩饰他的深情爱意,就知道陆氏集团未来的女主人的位置是非她莫属了。于是,知眉识眼的职场人士们看向安槿的目光多了几分尊敬和讨好。
  安槿当然也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炽热目光的打量,附在他的耳边说:“你的员工都把我全身上下打量透了,我觉得自己现在像一只供人观赏的猴子。”
  发现她的耳环有些歪了,他温柔地替她摆正,“不怕,你迟早都要以陆氏集团女主人的身份出席的,现在就当历练历练。”
  这样温柔似水的大老板还是第一次见,以为是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谁知道原来万年冰山遇见了烈日还是会熔化的。
  这个世界上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在场的芳心碎了一地,原本还抱着一点点的幻想,现在看来,是幻想都不能有了。
  安槿眼光轻轻的扫过现场,把很多人的神色看在了眼里,若有所思的说:“嗯,我也是应该要来的,在你的身上贴上我的标签,让那些想入非非的人断了念头。”
  “这样的标签不够有显眼。你应该在往自己的身上贴上陆太太的专属标志。”
  安槿睨了他一眼,笑颜逐开,“那得看陆先生的表示了。”
  某人接到“暗示”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了一记冗长温柔的深吻,引得全场惊呼不已。
  “哟,大过年的不带这样虐单身狗的,受伤的心灵必须要大红包才能安抚。”关公端着酒杯眉开眼笑地向他们走来,走近安槿跟前装作一脸的恭敬,一脸的讨好,“欢迎老板娘出席陆氏集团的开工宴,我代表陆氏集团的全体员工向您问好。”
  这一句老板娘叫得甚是得陆大boss的欢心。
  “行啊关公,拍马屁都能拍出境界来了是吧。”莫宇森不徐不急地踏步而来。
  “你懂什么,我这不叫拍马屁,我这叫真诚问候。”转身向陆承皓带着有些讨好,“老大你说我这称呼对吗?”
  陆承皓挑挑眉,愉悦地轩“嗯”了一声。
  关公把陆承皓一脸的春风得意看在眼里,果然爱情滋润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过年前还一张人见人躲的扑克脸呢,这不,有了爱情立马变成一张桃花脸了。
  “看你红光满面的,是不是喜事将近啊?”莫宇森打趣的问。
  “嗯,红包准备好。”陆承皓笑意浓厚。
  关公把头凑近陆承皓,贼兮兮的问道:“老大,你结婚的时候可不可以让我当伴郎?”
  安槿汗线直流,怎么这话题跳跃性这么大,某人还没有求婚说而她又没答应说嫁,怎么就谈论到结婚的细节上去了?
  关公怕莫宇森半路截胡,抢在他开口前说:“你这次别想着跟我抢,据我所知结了婚的人是不可以当伴郎的。”
  莫宇森顿时好笑,他从未想过要当伴郎好么?忍不住揶揄他两句:“你当也是合适的,更把老大衬托的越发丰俊神朗。”
  关公哼了一声,“我乐意做陪衬的绿叶,你管得着吗?”
  “那,那,你别怪我不提醒你,伴郎不宜做太多,做多了容易一辈子打光棍。”
  关公不以为然,“我是无神主义,封建迷信那套我才不信。”笑得一脸的狡猾,“我最喜欢就是做不用给红包的事情。”
  莫宇森哦了一声,“是谁说做伴郎是不用给红包的,当初老大给我做伴郎的时候,那红包也是贼大的,够我一年的薪水了。就算你出手不够老大大方,你也不能说一分钱红包也不想出吧,这说不过去啊。”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说钱伤感情,再说了,我跟老大之间的情谊又怎么可能是金钱两字能衡量的。”
  明显被忽略的男女猪脚看着他们俩对掐只能相视一笑。
  最后安槿岔开话题笑说:“看你们两位的兴致都不错,应该这年新年过得还不错,我就不一一问候了。”
  关公的神色秒变,一脸的忧郁沧桑,“勉强过得去吧,就是孤家寡人的,有些孤单。”
  莫宇森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今年又去相亲了几场啊?”
  关公瞪了他一眼,“哎,我说老莫,你总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相亲又不见得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让无数的单身狗脱单,走进幸福的婚姻殿堂,开始美好的人生之旅,怎么相亲就变成无耻的事情了?”
  “我没说它是可耻,但也不见得是一件拿得出来炫耀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相亲又是以失败告终喽。”能有这么大的反应,不用说,肯定是黄了。
  关公傲娇地看了他一眼,那意思是说就是又黄了又怎么滴。
  “哟,关公我就搞不懂了,你说你一年轻都市精英,这才貌我姑且不评论,毕竟见仁见智,但怎么说也是单身贵族一枚,要车有车要房有房,应该是相亲市场上的抢手货啊,你怎么就沦落到屡相屡败的结果呢。”莫宇森一副我明了的神情,“该不会你眼高于顶,用的是两鼻孔去看人家的吧。”
  关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语气焉焉的,“什么用两鼻孔去看人家,你那是不知道,跟我相亲的要不就是不言苟笑、一板一眼的的同龄大姐,要不就是嗲得掉牙、张口闭口就叫你叔叔的小萝莉,就没有一个稍微正常一点的。”他想想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现在不都在讲爱情不将就嘛,我总不能随随便便挑一个入不了眼的将就吧。”
  莫宇森双手抱胸,拉长语气问他说:“那你告诉我,你想找什么类型的?”
  这个问题倒是把关公给问住了,他努力地想了想,才开口说:“我喜欢的类型啊,其实我的要求也不高,真的!最好就能像是小师妹这样的,才貌双全、气质不凡,你知道啦,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是吧,总不能娶一个自己都对不上眼的丑八怪回家天天对着是吧,所以相貌一定是硬性条件。还有的就是,贤惠的女人应该是能抓得住男人的胃,能进得了厨房,能烧得了一手好菜……”
  莫宇森连忙打断他说:“得……得……”他重重地拍了拍关公的肩膀,语重深长的说:“关公,你还是做好一辈子单着的心里准备吧,要我说就你这择偶标准,除非这天下的男人都死翘翘了就剩你一个,你也许会心想事成。”
  关公不服气,“我这择偶标准怎么啦?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这样想的好吗?”
  安槿吃笑不已,陆承皓也按压着笑意,对莫宇森说:“我和安槿先走了,剩下的事情你搞掂。”
  完全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搂着佳人扬长而去。
  果然是老板的风范啊,来露个脸就行了。
  关公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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