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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婚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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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不信他什么都没听到,她指了指饭厅:“以后你要敢私下给她钱那你就去做她儿子得了。”

    “妈又不是外人。”

    “是,不是外人,我是外人行了吧。”

    杨女士在饭厅叫,亲热极了。长安长这么大,还没这待遇。她想,果然有奶便是娘,她这每个月拿固定工资给不了她物资享受的女儿,早就不入她眼里。

    越想越火,也不跟屋里的人招呼,气呼呼走了。

    席恒耐心陪杨女士,待出来时哪还有她。

    杨女士看女儿走了,也很恼火,觉得长安太不给她面子,让她在女婿前丢脸。心里又恨又拿她没办法,谁让现在的顾长安底气足,她这作母亲的也得给她让道。

    席恒知道长安生气了,但一边是岳母,他总得给她留足面子。杨女士吃人嘴软,就建议:“你们下班没事过来这边吃饭吧,反正我一个人也无聊。”

    “有时间我们会来。”

    杨女士有些犹豫:“你和安安结婚快一年了吧,你们还没打算要孩子啊。”

    “有这个计划。”

    “那就好那就好。”

    从杨女士家里出来,拨通她电话。

    “在哪儿,我过去接你。”

    长安冲动跑出来也有些后悔,她不能当着席恒的面驳杨女士面子,但是她真受不了。她也没走远,就在小区门口。她报了地址,席恒说:“在那儿等我。”

    上车,长安道歉:“我没针对你的意思。”

    “我知道,别想了,我们去看电影。”他温柔地笑了下。

    “我知道那点钱对你不算什么,但我们不能放任她。”

    “好,听你的。”

    长安想说什么,侧头去看了他一眼,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59一寸光阴(四)

    假期过得很快;她的生活又恢复了往常的忙碌。

    早上她比席恒早起,做好早餐他也下楼;吃好早餐;两人一起出门。他公司在市中,她所在的办事处在另一片城区的郊区,她老板选中那块地是因为那一片是高新技术产业区;地价过得去,环境还算不错,公司也有专程的大巴接送;交通也没有不便利一说。如果加班的话,还有专车接送。

    长安几次强调不需要他专程送她;他置之不理。使得在公司,同事们常常拿席恒的车来开她玩笑。有不了解的,还以为她故意炫耀。长安无辜,跟席恒提了好几次,他我行我素。今天还是陈泛的对话。

    席恒说:“今天比较忙,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用了,下班了我坐公司的车。”

    “改天学车怎样?”

    长安愣了一下,她没想要自己开车,也没打算学车。他曾提过一次,她拒绝了,后来再没提过,不想今天会提及。

    “太热了不想动,工作也忙。”

    “那就等十月份吧,天气较凉。”

    长安还想找借口,她是真不想。

    席恒说:“朋友刚给他老婆换了台车,性能不错。”

    “是你自己想买车了吧。”长安忍不在笑问。

    席恒笑了下,他没有说想她学车是想着哪天自己喝醉了,想她偶尔也去接他。每次看到朋友喝醉有老婆专车接送,心里那个羡慕嫉妒恨啊,挠得他心痒。

    当然,他是不可能表现出来的,只能循循诱导。

    “是啊,想买了。”

    “败家。”

    “宝贝,给我一个机会吧。”

    长安被他这一声宝贝叫的起疙瘩,故意严肃道:“老实说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想要补偿我?”

    “是啊,勉为其难给个机会吧。”

    侧头,认真地望着他问:“真想我去学车?你是不是早就不想接送我了,直说嘛,没必要拐弯抹角。”

    她少开玩笑,席恒乐了,笑道:“老婆英明,我正有此意。”

    长安又认真思考了半晌,点头:“那改天去报名,但什么时候能毕业我可不敢保证。”

    送她到公司,他掉头往市区开去。

    长安如往常一样踏进公司,就察觉到了气氛有些微妙。她本不是太在意这些的人,所以没留心。助理来送文件时,神色也有些怪异。长安忙于工作,她心里狐疑,还是不太在意。

    直到中午,助理小心翼翼地问她:”经理,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行啊问吧。”

    “经理的那位是不是今天早上送你来上班的……”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助理忐忑。

    “没问题的话,你把这个月的台账发给我。”

    助理犹犹豫豫地走出她办公室。

    直到了下午,长安听来一则前所未有的新闻,不,对她来说是新闻,但对其他人是旧闻。

    事情是这样的,她结婚时只给同事们分发喜糖,席恒从未露面,最后有人发现顾长安的老公居然就是赫赫有名四季集团老板,在经过努力收集资料,又有了新发现。

    传言是这样的:席老板和当红明星陆琉是一对恋人,但后来顾长安横插一脚,据说母凭子贵,一跃居上席太太位子。曾经相恋的人,迫于无奈各奔东西,最后忍不住彼此间深切的思念,又走到了一起。

    最后这个‘又’应该是最近陆琉和某人那则绯闻事件,她就成了八卦口中最佳恶毒女配角。

    长安很无奈,不得不感慨这个狗仔全民的时代凡事都要言谨慎微。

    这诽谤于她很无所谓的,行得正坐得端,害怕诽谤吗。但某个人不高兴了,非常不高兴。

    这天办事处全体员工加班,她这区域负责人以身作则。

    刚到下班的点,有同事叫嚷着点便当,提起便当,长安就没食欲,就给自己热了杯牛奶。

    助理问她要不要订便当,她谢绝。

    这个时间点,便当很难等。叫了有半来小时还没送来,却迎来了席恒。同事们看到他,都愣了,忘记了动作,直愣愣地盯着他。

    长安看到他来,也是一愣。下班前他明明就说今天要晚一些,不想所谓的晚一些就半小时,这也就算了,还直接上楼。

    席恒面对傻愣地难兄难弟,笑得自如。当然,他们也很快反应过来,尤其是面对食物的诱惑。

    席恒呢,径直地走进了长安的办公室。

    面对同事们挤眉弄眼,长安只能报以歉疚地微笑,然后跟进了办公室。

    “他们真热情。”

    “你多带些,他们会更热情。”

    “我这不是担心饿着你吗。”

    “可我也没见着给我留一份啊。”

    席恒将她拉进怀里,下巴轻轻蹭着她,低声说:“贿赂他们,还不是想你早点儿回家?”

    “就你理由多。”

    席恒也不辩解,搂着她的手渐渐地收拢。牙轻轻地吮着她,呼吸减重。

    长安很熟悉这微妙的变化,有些哭笑不得:“别弄了,这里是公司,待会儿可没人帮你灭火。”

    “我们回家去。”

    “乖乖,我去给你冲杯冷水。”长安躲在他怀里笑得不怀好意。

    “敢笑我,晚上等着瞧。”

    长安也被他吻得有些心思摇晃,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外面有人的缘故,不但他兴奋,她自己也有些期待。

    席恒拉着她的手往他那处已经有反应的地方钻,碰到那个跟火炉一样烫的物体,长安的心也跟着紧张。感觉到它在手中颤抖胀大,他的鼻息渐渐浑浊,轻吻她的力道也重了许多。

    “别在这里。”

    她想要缩回手,被他狠狠地按住,嘶声说:“再一会儿。”

    长安忍不住想象办公室外的他们,待会儿会怎么看她?会不会直接说她其实是被包养起来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席恒在他手中爆发了。

    长安愣神,望着黏糊糊的手脸如夕边的云霞。席恒却没什么不好意思,随手抽出几张纸为她清理,才慢条斯理地收拾自己。

    “你这人怎么哪都能来。”良久,长安才找到自己的舌头。

    “谁让昨晚你不给我。”他坦荡坦白。

    “也就一晚。”

    “要你同意,一晚几次我也是可以的。”

    “不要脸。”

    “现在你是继续加班呢还是回家。”

    “加班。”略想回家后的场景,肯定又是一场悱恻的缠绵,耳根都红了。

    “你确定还可以做事?”

    长安受不了他的眼神,整理仪容走出办公室,同事们已将席恒带来的点心吃的渣都不剩。助理看到她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呐呐地解释:“我有要给你留的,但他们吃得太快了。”

    长安笑了下,就去卫生间。

    再次回来,席恒已帮她收拾,连办公室门助理都帮她锁了。同事们这回可真齐心合力,催她回家休息。

    长安还莫名其妙,席恒已代她道歉,然后拉着莫名其妙的她离开。

    当然,这晚席恒没少折腾她,第二天助理笑嘻嘻地问:“经理啊,代我们全体办事处成员感谢席老板。还有啊经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也常教导我们,但自己怎么就不注意呢,要不是席老板来我们还不知道你带病陪我们加班加点呢。”

    这下子长安才明白昨天同事们同情羡慕的眼神了,原来昨天因她‘带病’,也因席恒的贿赂。

    事隔几天,长安听到另一个版本,她由恶毒女配逆袭为宅心仁厚的善良女主。同事们对她更尊敬了,助理还为上次她的失礼道歉。

    当晚,长安将此事当笑话说给席恒听,他配合地说:“再过不久,是不是要上演我是被你保养的小白脸剧情?”

    长安挠着他的腰窝,半真半假:“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不挑剔的话,我还是供得起你吃饭吧。”

    “那要我想供你呢。”

    “也不是不可以,先上交财政大权。”

    席恒拿出一张卡,她左看右看就还给了他,表示没兴趣:“我这人胆儿小,这么多财富,我会睡不安稳。”

    席恒也没说什么,感觉来,好像他事事顺她,其实不然,他总是潜移默化地感染你,你会不知不觉地就成了他的俘虏,任他摆布。

    长安想起总公司的邀请,便说:“公司想派我去北部开发市场,你觉得呢。”

    “你想去吗。”

    “有那么一点吧。”

    “如果你很想去,那我就辛苦一点,每周飞去看你怎样?”其实心里另有盘算。

    长安感动,也心酸,挣扎了几日忽然就尘埃落定了,她很坚定地说:“我已经回绝了。”

    总公司的人问她意向时,她就表明了态度,但还是不太甘心,现在说出来,忽然就放开了。

    “席恒,我已经三十了。”

    “嗯。”

    “我觉得我们该要孩子了。”

    “是该要了。”

    “那……”长安考虑是不是要开始准备,席恒忽然低头,含住她的唇:“现在就开始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最近混乱得很!

    JJ貌似抽得厉害!!!

 60岁月静好(一)

    有关恶毒女配逆袭一事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和朋友吃饭,偶尔聊及八卦,朋友就感慨了一下这件事。

    她也是从朋友哪儿才敢确定;那次高希送加班点心还真落实了她的猜测。唯有一点她想不明白,他的公司和她公司没业务来往,怎么就知道了那个传闻?还处理的迅速及不动声色的。

    朋友羡慕她:“做得好不如嫁得好;这话比真金还真。”

    长安笑她:“如果你愿意也是可以的。”

    朋友摇头:“好男人是需要靠女人去挖掘,我一没本事;二没耐心。”朋友说到这,想起了黎落;感伤:“谁说嫁得好就好,她嫁得好了,最后自己主动放弃。不过;她现在的工作劲,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女人。”

    “她……怎么了。”

    “我看她啊,是要向着女强人靠拢了。有车有房,工作好,人又长得漂亮,她这样的我都开始担心,到底怎样的俊雅的男子才配得上她。”

    “你就穷操心。”

    “我说真的,我也挺佩服她,和高旻文离婚硬是一分钱也不拿。要我,说不定能捞多少就捞多少。”

    长安想了想总结:“她就是那种嘴上爱财,心里并不在乎的那类人。所有人都说她只图高旻文的钱财,我知道她是累了,想歇一歇,高旻文恰好出现。”

    “所谓的天时地利?”朋友挑眉:“那你呢,你家那位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

    “怎么又扯上他了。”

    “羡慕妒忌恨呗,还能有什么。”朋友满不在乎,想起什么似的,皱了下眉,抬眼认真打量长安,喃喃自语:“他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长安也不以为意,笑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可以去问问他。”

    “算了吧,问他?我脑子抽了。”朋友又露出苦恼的神情,认真地问:“你们真打算要孩子了?我以为要做丁克呢。”

    “怎么会,他想要个孩子,我也恰好有这个想法。结婚了,要孩子不是很正常吗。”

    朋友摇头:“别人我不会感到奇怪,但这个是席恒。我总觉得他这样的人是高高在上的,无法想象他有孩子然后教育子女的情景。”

    “你这样关注他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算是吧,我喜欢所有英俊不羁的男子,如果他也是划在这一列的话。”

    “没想到结婚了也没能挡住他的桃花债。”

    朋友眼波一转,压低声音问:“他那方面是不是很强悍?你们通常采取什么体位,持续多长时间?”

    长安没好气白了朋友一眼:“那么想知道,你自己找个男人试一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朋友慢条斯理:“我倒也想啊,问题是你家那位得配合我,我总不能强上了他吧,这显得我多饥渴啊。”

    长安郁结,没好气道:“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他不配合?”

    “万一配合了我……”朋友咳了声:“万一他那技术很好,我还想要更多怎么办?”

    朋友说到兴起时,席恒冷不防冒出来,淡淡地问:“要我配合什么。”

    朋友看到他来,尴尬不已,用眼神求助长安。长安微低着眼,对她的求救目光视若无睹。

    “那个,既然席老板来了,我就不陪你了。”朋友拿起包闪得比任何时候都快。

    待她走了,席恒才问:“刚说什么这么愉快。”

    “也没什么,随便聊聊。”这种话题怎么可能说与他听。

    “真没什么?”

    “真没什么,我保证。”长安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怕他追究,转言问:“你怎么在这里?”

    “朋友约在这里吃饭,恰好看到你。”他没说是开车路过,然后看到窗内的她。

    “那你去吧,我再待会儿。”

    “算了,也没什么要紧事。”席恒撒谎。其实下午还要去见一个重要人物,现在他很不想去,只想就这样静静地坐一会儿。

    “我知道今天的事很重要,你去吧,听话。”

    席恒盯着她看,笑意渐渐弥散开来,“那好,你陪我一道。”

    “这怎么行。”长安想也没想,果断拒绝。

    “怎么不行?”

    “对方我不认识,去了你们聊得也不畅快,饭后想有个特别节目也还的顾忌我。我去了多不好,打扰你们的兴致。”

    “他不是那样的人。”长安不点明,他也是明白的。所谓饭后节目,自然是那些声色娱乐。

    长安微愕:“逢场作戏,我总得懂的。”

    席恒看着她,也没去辩解她所谓的了解。逢场作戏避免不了,但他绝不会带她去见满脑子都是荤色思想的家伙。

    “他人挺不错。”

    总拒绝他,长安良心不安,勉为其难答应。

    去了才知道,对方是一个老教授,居然还认识她父亲。

    席恒跟对方很熟,两人聊得来,长安就有点无聊了。男人们的话题,她是真不想参与,满桌的菜肴,她又没食欲。席恒也还是很顾及她,时不时低声询问她。

    后来实在无聊,她跟席恒说了声就离开了包厢。她所在的包厢属于贵宾级别,所以一出来,她就遇到了陆琉。她真没想到会在这里和她再见。

    陆琉显然也想不到会再见她,愣了一下。

    还是长安反应及时:“陆小姐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陆琉很冷淡,看了一眼她出来的包厢门牌,“他在这?”

    长安轻轻点了下头。

    “其实,顾长安,我挺不服气你的。你自认为我处处比你强,他居然看上了你。”陆琉对她既有恨,也有羡慕。她做梦也都想,如果席恒会为她说一个好字,设施一点柔情,她就会义无返顾。可他没有,明明白白地讲清楚,不给她一丁点做梦的机会。

    一丁点都不肯给啊,多狠心。陆琉讥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长安对她的感情也很复杂,“陆小姐,感情之事,不是你比我好,他就百分百喜欢你。”

    “放心,我还没那么不识趣。不过我不怕告诉你,只要有机会,我是不会错过他。一点也不。”

    “谢谢忠告。”

    她出来太久,席恒不放心找出来,看到她靠着墙沉思。

    “出来这么久,很难受?”他紧握她的手,担心不已。

    长安摇头,他们已经很顾及她了,不喝酒也不抽烟,平日里,饭桌上哪次不是乌烟瘴气的。

    “那……”

    “没什么,遇到了老朋友。走吧,你这做主人的怎么丢下客人自己跑出来了,不怕人说你。”

    “遇到了谁?”

    “都说了是老朋友,你不认识。”长安想蒙混过关。

    席恒凝视她良久,没有继续追问。

    又过了几天,顾院长住院了。席恒出差在外,石磊也是大忙人,十天半月的时间在外地四下奔波。长安接到电话,一时有些慌神,拿起包急匆匆往楼下赶。

    席恒的电话就在这时进来,他的声音很沉稳,“你现在去医院?爸没什么事,早上起来不小心摔了一跤,已经做过全面检查,我让司机去接你。”

    他有条不紊地安排,长安慌乱的心忽然就静了下来。

    阿姨打电话来时,也说没什么事儿,该检查的都检查了。她只是忽然接到这样的电话,心中那阵窒息的恐惧再次压得她透不过气。她害怕晚一步又是错过一生。

    “我要晚一点才能回来。”

    “席恒,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几乎是没意识就说出了这句话,无助地、哀伤的。席恒安抚她:“我知道,你是不是在等电梯?先回办公室,司机到了给你电话。”

    “嗯。”长安难得温顺。

    “长安,你对我也很重要。”

    这突如其来的表白,两人也算第一次,平日里觉得说这些别扭,现在长安感动的只想流泪。

    席恒是在当晚就赶回来的,他按响家里的门铃时,长安还以为是朋友。打开门看到席恒风尘仆仆站在门外。

    长安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抱了过去,吻宛如暴雨般急切落下。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松开她。

    “都说了没事,赶这么急做什么,那边的事完成了?”长安是听说的,那边至少还要忙半个月。

    “有阿悄在。”他用指腹轻轻点了下她的唇:“那么不想我回来?”

    “瞎说什么呢。我去给你弄吃的。”

    “别弄了,飞机上刚吃过。”

    “那怎么能算吃?”

    席恒享受她的伺候,然而此刻更静静地拥着她,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是心满意足的。

    他忽然想起一句酸溜溜的句子: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他所求的,只是如此寻常。

    也但愿,她所求的同他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感冒中,脑子昏昏沉沉的,也放一章上来!

 61岁月静好(二)

    世上总有这样或那样的无可奈何;他们计划要孩子;孩子却迟迟没来。长安紧张,她问:“我们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你怀疑我的能力?”

    “不是;我怀疑自己。”

    “你太紧张了;慢慢来。”

    “万一我……”

    席恒无奈:“改天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第二天,席恒就带她去医院。检查结果显示双方都没问题,长安悬着的那颗心也落了地。

    “信我了吧,以后我勤劳耕耘。”

    “……”

    “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家耕耘去吧;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儿。”

    “满脑子都……”

    “这不是为了造人计划的一步骤么。”

    最近席恒很勤劳;每晚都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长安强烈怀疑;他是不是有煎鸡蛋的怪癖,不然也不会花样百出来磨她。

    也许是那方面太过和谐;导致最近长安经常性迟到。每次说他;他都有理由。

    这天,她忍无可忍:“这样频繁,质量是得不到保障的。”

    他正在她身上激情地进进出出,倏尔顿了下,咬牙重重挺进,故意磨她。

    长安被他这样一撞,一时有些喘不过气。她也不觉自己说错话,他反应未免大了点。

    他低着头,观察她的反应。也觉得最近要的有些频繁。他像是想起什么,嘶声问:“是不想和我做这事才想用怀孕来逃避?”

    长安脑子混混沌沌,理不清他的逻辑,有些好笑:“这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不是想避开夫妻义务吗。”

    长安无语,腿用力地夹紧他的劲腰。

    她明显地感觉得到他微微一晃的身板,她满意他这个反应。席恒被她这小动作一逗,差点难以自持。他忍着想要肆虐她的冲动,慢慢磨着。

    长安最怕他打持久战,她根本就吃不消。也不知他哪来的精力,她不佩服都不行。

    “你不想要?”

    “你说呢。”

    “我不知道。”长安被他弄的气喘吁吁,他这样无疑隔皮挠痒。

    “真不知道?”冷不防又是重重一撞,发出一阵暧昧地抽响声:“小坏蛋,我不想要的话,每天都累死累活?”

    “没人逼着你每天都……”每天都胡来。

    “你无形地诱惑我。”

    面对他的指控,长安讶然:“我……”

    “顾女士,顾小姐,席太太,做/爱时请专心点,别让我怀疑自己的能力问题。”

    长安闭嘴,干脆眼睛也闭上。席恒不干了,他命令:“睁开眼看着我。”

    “你还有完没完。”

    “活还没干完,你说呢。”他俯身,亲吻她颤抖的睫毛。

    “为什么不敢看我?”席恒不会轻轻易易放过他,下面加紧攻势,上面也不落下。

    两人做这种事,一般都是关着灯的。只有关着灯,长安才敢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尽管只是模糊的轮廓,她也能分别他眼里的渴望。现在这样,光线这么强,他还没完没了。

    得不到她的回答,席恒加重了力道,吐出来的鼻息也更浑浊。他一刻不停地观察她的反应,感觉到她那处柔软渐渐地收缩,他的动作幅度更大了,抽得也更狠。

    被他抛向天堂,到了极致,紧绷地神经忽然松缓,她白晃晃的腿无力地下滑。他还紧紧地抵着她,低头亲吻她的唇。

    在这方面,他一向细致,时时刻刻主意她的感受。如果感觉不好,他也不会纠缠。但这种情况几乎没有,就算开始前,她没什么想法,一旦被他撩拨,那些情潮就像决堤的洪水挡也挡不住。

    完事了,他还留在她那里。

    “你不去清理吗。”长安催他。

    “我累了,睡觉。”他趴在她身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长安推了推他,他像是真的睡着了,一动也不大动。真那么辛苦?长安怀疑。还记得结婚不几天的那次大战,他们几乎是从客厅到浴室,从浴室又到卧室,那次她真被他折腾够呛,闹得后一周好像得了厌食症,他一碰她,她条件反射地喊疼,闹得他只能搂着她什么也没做。

    今天才多长时间,他居然喊累了,这也算了,趴她身上……

    也许真困了,席恒趴她身上,她居然就这样睡过去。醒来时,席恒正推门进来,看到她迷迷糊糊地瞪着眼,便问:“还早,多睡一会儿。”

    长安想起今天下午总公司的人过来,她摇头:“今天不行。”

    席恒不知情地问:“怎么了。”

    “嗯,有事。”

    在家里他们极少谈及工作,就算提了也只一句带过。今天长安难得解释:“总公司派人来,据说是老总的小舅子。”

    “他那小舅子我见过一次。”

    长安惊讶:“你跟我们公司不是没业务吗。”

    席恒笑:“谁说的,没业务就没交集?留着人情在,青山好运转。他这人,有些刁钻。这一年,你们办事处业务节节攀升……”

    “我知道,上次总公司的人想派我去北方我就清楚了,他们迟早会派他们的人来掌管这块市场。”

    “你做的时间也不短了,如果不愉快何不自己另起炉灶。别忘了,你有的是客户源。”

    “我以为你会说留家里做全职太太。”

    席恒凝视她良久,坦诚道:“你不适合做金丝雀,被我关在笼子里。”

    “你的意思是想我成为女强人?跟着黎落的步伐?”

    “我只想你过得充实,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空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只能认了。”

    看他那表情,长安乐了,也坦言:“我还真期盼有那么一天。不过话说回来,不是谁都有那样的机遇和能力。”

    总公司的意思和长安所想的一样,他们要派空降兵来,嘴上说是派个市场总监,内里的意思谁都明白。

    助理不甘心,向她抱怨:“经理,总公司太不厚道了,这边的业务是我们拓展的,他们凭什么派人过来坐享其成。我们做出来的成绩是不是就划在他的名下了?”

    “自然算你们的。”

    “但是……”

    “我不希望工作中看到太多的情绪。”

    助理不甘心,又能怎样,总公司一句话,他们全都可以滚蛋。

    新来的总监看到长安只是一介女流,也没听说她有背景,便总有事没事找她茬。长安见招拆招,即便这样,日子过得也很辛苦。碍于他是皇亲国戚,下面的员工也是敢怒不敢言。

    比如说,今天总监说要请某某吃饭,点名长安作陪。

    长安几乎要揭竿而起,但还是忍了下来,反正她有意换一个环境,不打算走前闹不愉快。

    总监不会知道,他今晚邀请的人是她家男人。如果早知情,他不会故意为难她。席恒本来不打算过去,对他的人品不敢苟同。虽然没听长安抱怨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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