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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婚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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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降落大连,走在寒冷的街头,他拨通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电话没接通,后来他才从叶政哪听说,那些天她出差。
  “知道吧,上次我给她说我打算和现在的女朋友结婚,原本想听听她说点慎重考虑,结果……”喝了些酒,藏在心底的委屈一股脑给说出来:“猜她怎么说,她说我眼光向来不错。这个死女人,她以为我想听这个吗。”
  席恒忍不住笑了下。
  石磊恼,给他一拳问:“笑什么,我爱她的时间追溯起来,要回到很久很久前。”然后撇撇嘴:“我以为相爱的人必要相濡以沫,当看到你们,我就想,也许各安天涯更省事。对了,昨晚我一冲动就跟女朋友求婚,结果不小心睡觉时喊了……她名字。女朋友叫醒我,对我严刑逼供。”
  席恒淡淡地听着,石磊忽然问:“女人都这样小心眼吗。”
  石磊怨气冲天,席恒接到医院的电话,说病人有所意识。席恒立马赶过去,问明白情况,心情更沉重。
  抿着双唇站在病床前,复杂地望着他。看护问:“席先生,我在想,如果……如果顾小姐能来看看肖先生,你说肖先生会不会醒来。”
  席恒脸色一沉,看护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对不起席先生,我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
  席恒坐下来,甚至想,若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他,那个人对他会不会好那么一点?他清楚,这个想法很不负责任,如果非要一个人来承担他们的痛苦,他愿意自己是那个人。
  他陪肖振南坐了半个晚上,他心安理得的闭着眼,沉睡在他的世界里。席恒急躁的摸出一支烟,打算出去抽。刚摸出火机,忽然就看到床头柜摆放的一束鲜花,紫色的。他对着满满的鲜花微微怔了怔,不由想起那个人,那一身梦幻的紫色披在她身上,宛如天境下来纤尘不染女神。
  看护进来,看到席恒对着鲜花发愣,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解释:“这花是今天下午花店的工作人员送过来,没有署名。”
  席恒拿起花,仔仔细细瞧着,就好像捧着她。看护忐忑:“席先生,我觉得摆放一束鲜花,对病人有好处。”
  “你下去吧。”席恒松开手,坐下来,盯着肖振南看。看护走出去,他才说:“她对你终是好的。”
  而在北方的长安,在同事家包饺子吃。同事的朋友也在,他挽着袖子打下手。看到长安动作娴熟,一双手却嫩嫩白白的,忍不住问:“有拍广告的意向吗。”
  “咦,广告?”长安笑:“江先生,你损我呢。”
  长安口中的江先生就是江一帆,这几天和朋友过来玩,而长安的同事和他们有些关系,于是就这样,见过几回却没深交。
  江一帆摇头:“不,我认真的,对了,我朋友做日化的。我留意你很久了。”
  长安意外。她不认为自己魅力四射,能让一个情场浪子留意到她。江一帆解释:“你皮肤好,就算不化妆,也是一顶一的美女,想不注意都难。”
  话题聊开了,他问长安有没有男朋友。长安没有直面回答,他风度的没追问。后来,他们走了,长安也要回住处。同事拉着她说:“这位江先生来头不小,如果你没有要玩玩的意思,就不要招惹他。”
  长安笑了下,当然明白。同事话锋一转:“其实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像他们这样的,出手大方。”
  “我该走了。”
  “他要送,你非不要。其实我觉得女人吧,适当示弱不是坏事,你说呢。”
  长安只微微一滞,敷衍的附和了句,拦车坐上去。直到看不见朋友,她才靠座位上,想起另一座城市的那个人。她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想起他,也许今晚感情脆弱,也许睹物思人。长安也不是不敢承认的人,可她真不愿意花大把大把时间去惦记他,只好假装她忘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真可以做到心如止水。
  她没有忘记前段时间去上海出差,候机室她询问身边有空位的女子,并没留意她就是阿悄:“请问这里有人吗。”
  阿悄微微侧头,看到她十分惊讶。长安同样惊讶,不曾想他们再次相遇。阿悄微微张着嘴:“长安,好久不见。”
  长安想,他们确实好久不见。
  “你回C市?”
  长安不知道阿悄是不是明知故问,她也不做多解释:“出差。”
  阿悄低头,似乎斟酌接下去的话题,片刻后才道:“我听说,你去了大连。”
  “这也没什么。”
  “真没什么吗。”她怅然:“你有考虑过吗,你这一走,你们或许就真的这样散了。”
  长安以为,飞离那座城,跨越一千英尺的距离,就可以不闻不问不听不想。阿悄一句话,尽数勾起往事。
  “长安,要知道我有多恨你就有多羡慕你。你不费任何力气,就可以得到他们的爱,而我费尽心思,几乎要沦为杀人凶手,结果呢。”
  “阿悄,不是每一份感情都能善始善终。我和他的种种,那也是我和他的事。”
  “我知道是你们的事,算我多管闲事。顾长安,我不甘心,你知道吗,一直以来阿恒是我生活的全部重心。你的出现,我被迫走出他的世界,只能远远地观望你们上演的悲欢离合。他的难过伤心,我一句安慰的话都不敢说。你知道吗,你把一堆烂摊子扔给他。你不知道他也会伤心吗。爷爷问起你,他只说是他不好,是他的问题。长安,你没看到像他这样坚强的人,把全部精力投入工作没日没夜的样子吧。我猜你肯定不会想的,他是你的谁呢。”
  长安心思复杂地看着阿悄,她确实没有去考虑他。在她认知里,他无所不能,那点困难于他不算什么。
  “不好意思,我时间到了。”
  阿悄用纸巾轻轻抹了抹眼角,歉疚:“不好意思,难得见到你,难免情绪激动。长安,你是清楚的,阿恒对你怎么样。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到。”说到这里,阿悄自嘲:“你们都不急,我急什么。再见吧。”
  那一别,再也没见过和过去有关的人,偶尔和杨女士通电话,也许真怕长安一去不回吧,她倒也不再提席恒,顾院长更不会提了。石磊提过一次,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得不到回应,石磊识趣的不再提起,也渐渐淡了联系。
  她平日工作忙,难得闲一会儿,也没多余的时间去感怀。现在空了一点,偶尔想起他,说不上难过,只觉心空荡荡的。
  就在第二天,她收到一束鲜花,附了一张小卡片,只写了四个字,新年快乐。
  她不知道卡片的主人,隐隐有些期盼,也有一些紧张。而这份紧张,直到初八随着叶政的到来终于尘埃落定。叶政无意提起年初四,席恒就飞瑞士。她说不上失落还是失望,只想着,喔原来不上他。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会尽快!


☆49、爱的太逞强1

  叶政在大连停留两日;长安全程作陪。叶政走后,她的生活又恢复单调繁忙。元宵夜,江一帆和朋友再次来到大连,约她一起吃饭。长安以忙为借口不愿赴约。江一帆便说,他别的没有唯有时间最多,长安和他认识不长;但对于他的性子也猜得到一二,知道自己今晚不应约;肯定不会罢休了。
  长安没有刻意装扮;江一帆亲自来接她;看到她;心情很好。而长安那位同事;看她素颜出镜,对她也无可奈何。
  和他们无非吃饭,饭桌上,江一帆对长安体贴入微。这一行为宣誓着顾长安是他江一帆要的人,谁也不能碰。
  江一帆的行为,不禁勾起长安不愿回忆的那些过往,某个人也曾这样对她。想起那个人,她嘘嘘,快一年了,自己总借口忙再没回去。她心里清楚,不过害怕面对罢了。只要不再见,她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变。
  长安觉得自己很可笑,心里清楚的知道,还要自欺欺人。
  江一帆的朋友对长安很尊重,有人甚至开口叫嫂子。长安侧头看了江一帆一眼,他没要解释的意思。长安想,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多,解释反而有欲盖弥彰的嫌疑。她笑了下,也不接茬。
  饭后,江一帆问她要不要玩下半场。除非工作需要,她是不会折腾自己。她拒绝他们的提议:“不早了,我回去休息。”
  “也好,反正没什么意思。”江一帆很自然地拿起她的外套,和朋友打了声招呼。
  长安谢绝:“不用麻烦,我自己回去。”
  “在我朋友面前好歹给我留一点面子。”他压低声音。
  长安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和他朋友道别,两人一起走出饭店。外面风很大,里外温差也极大,冷得长安瑟瑟发抖。
  江一帆笑:“冻着了吧,北方的冬天就这样,冷到骨子里去。”
  长安裹紧围巾,不认同:“南方的冬天更冷,潮湿阴冷,那才叫冷到骨子里去。”
  “看来你挺喜欢我们北方的冬天。”江一帆下结论:“要不要考虑加入北国籍?”
  长安不解释,喜不喜欢她也说不清,哪里都一样吧。至于后半句,她选择性忽略。
  江一帆送她回去,问她下一次几时能见面。长安说:“最近比较忙,年初工作都没上正轨。”
  “你这算拒绝我吗。”江一帆故作受伤:“就算忙,也要吃饭不是?明天找你。”
  没等长安拒绝,他说:“就这样说定了,等我电话,我大概在这边呆半个来月。”说完,江一帆下车:“看看你住哪一幢。”
  长安指旁边一撞:“就这样。”
  “真傻,哪有让你一个人上楼的,我的意思是送你上去。”
  长安愣了一下,还没开口就被江一帆拽着走。
  她永远不会知道,就在街对面停着一辆车,车里坐着的人,表情萧然,默默的注视着他们消失在街角。
  席苒打电话来:“哥,你去找她了吗。”
  席恒揉着眉,故作轻松:“找她做什么。”
  “哥,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们就顺顺利利的结婚了。哥,你骂我吧。”
  “小苒,你长大了。”
  “可我也没办法回来面对振南,哥,我真没办法面对他。我期望他醒来,又害怕他醒来,我不知道要怎么办。”席苒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我希望你去找她,又害怕你去找她,我害怕最后我一个人都留不住。”
  “小苒,我们是亲人。”
  “我知道,我知道的。哥,要不你去找她吧。”
  “等忙过了吧。”
  “前段时间我听阿悄说,爷爷给你相了一个女孩子,人品相貌都不错,你拒绝人家。”
  “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人家,所以也就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我可听说她对你很感兴趣。”
  “别听你阿悄姐乱说,敢情是她去相亲?”席恒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此刻抬头,看到送她上楼的男子走出来,看样子心情很好。
  忽然间,席恒觉得自己离她很远很远,又或者自己从没走近她过。
  “我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自有分寸,什么时候回家一趟吧,都做妈妈的人了,扔下孩子像什么话。”
  “再看吧。”每次提起这话题,席苒总敷衍略过。
  席恒不想逼她,可她也太任性了,当初非肖振南不嫁的是她,如今肖振南躺在医院里,逃避的也是她。
  “小苒,为人妻就得尽责任义务,何况你还为人母。我不知道你要避到什么时候,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我不希望我的家人是胆小胆怯之辈。”
  “哥连你也逼我,我不活了。”席苒撒娇。
  “成,我不逼你,你自己想清楚再联络我。”
  挂了电话,席恒觉得烦闷,摸出一支烟点燃吸了几口,急躁的情绪得以缓解。他乘当晚的航班回C市,回到家里,阿悄来为他开门,看到他那一瞬,心疼得跟刀割似的。
  席恒一进屋就问:“小宝睡了吗。”
  “保姆刚喂他奶,这会儿睡过去了。”阿悄让出空间给他进来,接过他的外套,跟着他进屋,然后给他到来一杯热水。
  席恒接过:“谢谢。”
  阿悄感伤,曾经他们何须说谢谢,如今他刻意拉远距离。阿悄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我听朋友说,B市的江家公子爷对她挺感兴趣,你不努力一把?”
  “是吗,那挺好。”
  “你这两天是去大连了吧,有新进展吗。”
  “可不是在努力嘛。”
  “这样就好,一直不更新剧情,日子过得挺无聊。”
  “这几天小宝没闹吧。”他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你看看你,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小宝是你的孩子,要你能拿出关心他的一半心思放自己这里,多花一点时间在那边,怎么会是今天这情况。阿恒,不要以为你可以耗上三年五载的,时间不等人。我不希望将来你随随便便找一个人将就着结婚,然后浑浑噩噩到老。”
  “感触很深嘛。”
  “也许看尽了你们的悲欢离合,明白了些小道理吧。阿恒,恭喜我吧,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阿悄讲得很平静,顿了顿:“他对我很好,我们在一次旅游途中认识,人也挺好的,今天他跟我求婚了,我也答应考虑。”
  “这么说,应该不错了。”席恒略惊讶。
  一年时间,阿悄的变化翻天覆地,他不知是好是坏,逼着她去成长,逼着她去成熟。
  他还记得肖振南当初的话,他不禁感慨。
  “阿恒,那性子的人,要不是对你有感情,哪会和你搅到一起,她不是委曲求全的人。”
  “你很了解她。”
  “谈不上,她那么傲的人哪屑于和我们打交道。算了,你们的事我还是少参合好,免得出什么乱子反而被你们埋怨。”
  席恒不说什么,时间也不早了,他先去看小宝,才上楼休息。
  直到三月份,席恒才再次见到长安。其实要想知道她的消息,不是难事。可他忙,也故意忽略,更不知以什么立场去找她。当初仗着她不知情,一味欺负。他想,是不是欺负狠了,现在才不忍心下手。
  那天,他去B市参加一个峰会,在会场上远远的看到她,身边的人和他在交谈,等到他空了一会儿寻过去时,早不知她的去向。
  他拉着一位工作人员就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
  工作人员茫然地摇头。席恒失望,慢慢走回会场,他想,难道他看错了,那个人根本不是她。
  峰会结束,他拒绝主办方的邀请回酒店,接到朋友的电话说晚上安排了节目。他想一个人呆着也烦,也就去了。
  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遇到她,她跟着上次送她回去的那个人。他知道那个人,在女人堆很扎眼也很吸引眼球的男人。
  她的目光掠过他,微微吃惊,然后勉强笑了下。
  席恒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和朋友聊着天,心思却在她身上。听有人问起她是不是江一帆的女朋友,她只笑了笑,似乎默认。
  席恒的心一沉,几乎要沉不住气。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她走得比较急,他追上去。她没有回避他,仿佛经久未见的朋友:“嗨,好久不见。”
  “你出差?”
  “嗯,来这边处理点事。”她微微低头,似乎在斟酌词句,片刻才道:“你呢。”
  “中午在会场看到好像看到你了,你也去了?”
  “去找一个朋友,没想到你在那里。”她沉默,半晌才问:“他好些了吗。”
  席恒心里堵得难受,还是如实回答。
  长安长久沉默,然后坚定地,似为安慰自己:“我信他。”
  席恒没问信他什么,又听长安问:“你妹妹她还没回来吗。”
  “性子野了,也没责任感,一年半载是不会回来了。”
  席恒还想跟她说说话,聊聊近况。她说:“是吗,抱歉啊,朋友等我,再见。”
  “再见。”
  她走得匆忙,道别时都没看他匆匆离开。他也不可能像当年那样,强行留住她,只能任她在眼前走远。
  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也不愿意等来她一句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50、我也想很她

  长安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和他重逢;就好像石磊无意提起他,她冷淡地说她忘了一样,无意又偶然,避之不及,念之无力。
  而他的反应,长安想;他也忘了吧。
  “怎么了。”江一帆找到她,她坐在吧台上喝酒。
  “结束了吗。”长安侧头望向他。
  “嗯。”江一帆忧虑地看着她:“你;发生了什么事。”
  长安把就被搁吧台上;笑道:“等你等得烦了;无处可去;来这里打发时间呗。今晚很热闹吧。”
  “还行;没什么意思。”江一帆的意思,想对朋友们介绍她,奈何她有公事在身。至于具体什么事,她没透露,只说忙完了过去找他。结果等了半个晚上,朋友们都要玩下半场了,她还没出现。她不去,他也没心思继续,打电话问她有没有结束,她告诉自己在酒店楼下的酒吧等他。
  对她的慎重,江一帆唯有叹气的份。
  江一帆送她回到下榻的酒店,顺口提道:“明天我爷爷寿辰,你能来吗。”
  长安当然清楚这句话隐含的另一层意思,江一帆对她有意思,傻子都看得出。他没有亲口说出来,她就装傻。
  “明天?”
  “没时间吗。”江一帆表现得非常有耐心。其实一直一来,他对追求长安都是耐心十足,好像准备打持久战一样。他喜欢和长安的相处模式,随和没有压力。
  长安略微迟疑,今天遇到席恒,她的心情一直未能平静。她害怕明天那种场合再次和他狭路相逢,当然几率很小,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是吗。
  经过了剧烈的思想斗争,她还是答应了江一帆。然而第二天的宴席上,哪里有席恒的身影。她不得不嘲笑自己的臆想,也为自己的多情感到恐惧。
  参加了江爷爷的寿辰后,江一帆送她回酒店,然后用非常镇静的口气对她说:“顾长安,作为女朋友吧。”
  长安吃惊,她以为他们不咸不淡似友非友的关系会持续下去,不想碎裂得这么快。她仰着头:“你没事吧,开什么玩笑呢。”
  他双手插着兜,月儿弯弯,他显得更挺直。他认真回道:“我认真的,做我女朋友。”
  “为什么?”她实在想不出优秀的江一帆何以对她另眼相看,他身边明明不缺家境优越,甚至和他门当户对的女子。
  “我们相处很愉快,还有,我挺喜欢你的。”
  长安哭笑不得。江一帆追问:“不管怎么样,目前我是你最合适的人选。你想想,如果我成为你男朋友,你就可以获得一个免费的劳动力,随叫随到那种。”
  “我不做灰姑娘的梦,我们地位悬殊。你们家人不会接受我。”长安阐述一个不能忽视的问题:“而且,我年纪不小了,谈男朋友一定会以结婚为目的。很抱歉,我肯定不是适合的对象。”
  “你放心,我们家门第观念早被我纠正过来,现在的他们,只想着怎么能让我结婚,媳妇只要是女人就行。再说,谁说我不是以结婚为目的?所以,我们最合适不过。”
  他们相识虽有一段时间,对他还算了解,他的行为她也清楚。他不当面和她谈,她不觉得什么,现在真真切切面对,长安只觉太突然。
  “你容我想想。”
  “需要多长时间?”今晚并不想放过她。
  “一个月。”
  “我们目前这种关系,除了没表明身份,和男女朋友有什么区别。所有人都认为我们是一对,就连我爷爷都这样认为,他问我什么时候能把你领回家。”
  “你是说,其实我们已既成事实了是吧。”
  “对,对这个先上车后补票的程序,我感到很内疚,就害怕你把我往坏处想,我不希望这样。”
  顾长安凝望他,看着看着眼睛有些酸涩。她想起前些日,梨落说的那句话。她说,席恒他在等你。长安听说了,忙碌之余更添了一份愁绪。他等她又能如何,也改变不了任何,如果长乐不出事,肖振南也平平安安,也不会走到那一步。如今,她根本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何况还横着几个人,还有那个他看得比谁都重要的席苒。
  她不想计较,也不愿意计较,宁愿自欺欺人的相信,席恒是那个逼着她无路可走,让她又恨又痛的男人。
  她,从未爱过他。
  “然后呢,你的意思是要对我负责?”长安故作轻松。
  “我希望你能对我负责。”
  长安略略思考:“你很好。”
  “我不需要这句话,我宁愿你骂我不负责任。顾长安,何必拒绝我,接受我你也不会吃亏,所以我们何不试着交往看看。”
  长安凝望着他。江一帆上前一步,低下头,一个吻礼节性的落在她额角上,然后又往后退一步,笑起来眉毛微微上翘。他说:“我就当你默许了。”
  这一天,她莫名其妙成了江一帆的女友。又或许在这之前,她就背负了江一帆女友的帽子。
  再次见到长安,已经下半年。那天在机场看到她,她虚弱得几乎要倒下。席恒恼火,心想你一个人就这样照顾自己的?
  也不管她去哪,拽着她就走。长安声音沙哑,一再强调:“我没事。”
  “给我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真没事,我要赶飞机。”见席恒不理她,她急得直拧眉:“我包里有药。”
  他抿着唇,过滤她的话,载着她去到医院。医生给开药,然后嘱咐好好休息。也许累了,她任他摆布。
  他推掉行程载她去酒店,一进房,她倒头就睡。席恒烧好热水,哄她起来吃药。她皱眉,拒绝吃药。席恒无奈,半抱起她,半诱哄:“先吃药后休息,不然怎么退烧?还是你想去医院。”
  她舔了舔唇,嗓子哑哑的:“我真没事,就是有点累,让我睡一觉好不好。”
  那样的柔软,枕在他臂里,他的心跳得厉害。他都不记得上一次抱着她的感觉了,再次感受她温暖的体温,席恒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也烧糊涂了。
  他不退让,她妥协,喝过药,她清醒不少,捂着脸闷声说:“耽搁你了很抱歉。”
  席恒憋得难受,想了无数次,终于真真实实感受到她的存在,换得她客气的话,就好像一盆冷水浇下来。
  他说:“你好好休息。”
  见他要走,她急急地拉住他。长安想,就许她任性一回吧,借着生病,也是可以原谅的对吗。她以为,自己可以坚强面对一切,但每当有男人靠近她,想和她进一步发展,她从内心深深地排斥。她就知道自己完了,无可救药了。
  “别走。”
  席恒一怔,他不过想出去抽一支烟。
  她闭着眼没看他,重复道:“陪我一下好吗。”
  席恒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无助地语气求他留下。他的震惊不必在机场和她相遇,而她在自己的跟前倒下去。
  恐惧、无助、心疼一并将他吞噬。
  他反手握住她双手,跪在床边,保证:“我不走,还有哪里不舒服。”
  她把脸埋进贴在他手背上,冰凉的湿意好像滚烫的火种,灼伤了他的手背。他以为她不舒服,低声安慰:“没事了,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席恒,为什么你要出现,为什么要出现呢。”她压抑地问。
  “如果我不出现,你是想晕倒在机场还是打电话给你那名义上的男友求助?”他的声音同样压抑,还伴着淡淡的忧伤和不甘。
  是的,不甘,为什么就不能是他,为什么就不能是他……他真就那么罪不可赦,错了一次,就得用后半生去赎罪吗。
  只要一想起她,又不忍心逼她,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长安因生病,人虚弱,语气更虚弱。她说:“我冷。”
  席恒帮她把被子捂严,又去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扶她坐起来:“先喝杯热水,我你发烧了,我让医生过来看看。”
  “不要。”她接过水杯,手虚弱的轻微发抖。
  “听话。”
  把一杯水喝尽,她躺回去,理智回来,冷静了不少。她问:“你是不是有事,有事的话你先去忙吧,我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还冷吗。”他答非所问。
  长安茫然地望着他,一杯热水没能给她带来多少温暖。她不确定地问:“你真没事吗。”
  他想说,现在就算天大的事也比不过你来得重要。他考虑到会吓着她,他只笑了笑:“睡吧。”
  得他这句话,长安安心的闭上眼。迷迷糊糊睡过去,睡得不是很踏实,总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也喊不出声。
  席恒去阳台讲完电话回来,就看到她非常痛苦地挣扎于梦中。席恒用手去摸了摸她额头,摸了一手心的汗。他紧张,想唤醒她又怕大声吓着她,低声道:“很难受吗。”
  长安迷迷糊糊睁眼,迷迷糊糊地说:“我冷。”
  “不怕,我在这里。”他安抚她,低眼看着她绯红的面颊,思念如狂潮,一发不可收拾。
  长安浑然不知他复杂的心理活动,一手搂着他的腰,还一味的往暖和的身体靠,也不知是不是说给他听。她说:“我很想你。”
  他只觉得什么东西冲破胸腔,撞得他疼痛不已。她一味寒冷,席恒只能脱下衬衫躺床上去,一手搂着她一边打电话。他询问医生有关发烧的情况,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说了声谢谢,然后低声对长安说:“乖,我去给你弄冰袋和药来。”
  长安搂得特别紧,好像他会一去不回似的。
  “乖,嗯?”
  长安听话地松手,席恒低头,轻轻吻了她的唇:“你烧得厉害,我让朋友的朋友过来看看,他是医生你,这样我不放心。”
  “席恒……”
  迈开步子的席恒一怔,有多久没听到她这样叫他了。
  “我没事,真的。可能最近太忙了,没休息好,你不要担心。”
  “你想我不担心,就乖乖听话。”
  顾长安怔忪地望着他,还是这样呢,她想。然后笑了,偏过头,任由眼泪决堤。
  医生过来,给长安看诊,说她劳累过度,身体虚抵抗力差,需要好好调养。开了些药,席恒感激他,送走医生,他不放心,也很憋火。
  她怎么能这样对自己,那个人就这样照顾她的吗。
  然而,所有怨气,目光落到她的眉眼处,全变成深深的后悔、自责和怜惜。他低问:“长安,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


☆51、祝你幸福

  她吃过药;人也迷迷糊糊睡过去。他守着她,直到烧退了,他才在外间的沙发上躺下来。
  他笑自己,自己有这样的一天,担心焦虑,最后全变成无可奈何。他在沙发上上沉沉睡去;长安半夜口渴醒来找水喝,他都没感觉。
  出了一身汗的长安;虽然还很疲惫;但精神好了许多。喝过水;她就坐在沙发边上的地毯上怔怔地看着席恒。长安不敢想;如果没有遇见他;现在的自己会是什么样。想到这里,心海翻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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