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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强政老公很有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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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原谅您们,让开,立刻让开。”

    一声怒吼,向嘉蕙身子一震,不知道怎么回事,双脚竟然情不自禁的挪开了一步。

    “正轩。”兰茜虚弱无力的站在病房外,盯着拿到决然的背影,她含泪的靠近他,轻声呼喊:“别走,别离开我。”

    徐正轩停下脚步,却并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说:“如果非要我在你和她之间选择,我再次郑重的告诉你,你的生死,我毫不在乎。”

 第七十四章 大结局

    时间,静止在了这安静的走廊中,三个身影,一声不吭,就这样看着那道背影的消失。

    “哥,你在哪里啊,嫂子快死了,她流了好多血,好多血啊,一条裙子都被染红了,医生说,她的情况危急,必须要家属签字,嫂子她怀孕了啊,流的全是她孩子的血,你在哪里啊,你为了别的女人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好,害的她大出血一个人躺在急救室里,她好想你啊,真的好想你啊,她一路上都在问,是不是真的要自己再死一次,你才会回到她的身边?”

    电话里,那一声声的呼喊,搅得他胸口抽痛,因为他的垂怜,他竟然就这样的一个礼拜不曾回家一趟,因为那份不舍,他竟然如此残忍的对待自己最爱的女人,他真的太坏了,太坏了。

    徐正轩赶到了医院,在迫切中,他终于赶到了医院。

    向瑾紧紧的抓住他险些因为慌乱而跌倒的身子。

    他着急的抓住她的手臂,慌乱的问:“她呢?怎么样了?”

    向瑾脸色苍白的低下头,不言不语。

    徐正轩惊慌失措的放开她的双臂,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盯着那道已经熄灭的手术室灯,心底处,阵阵抽痛,都怪自己,都是自己的错,自己没本事保护她,自己没本事做到让她幸福。

    “哥,你——”

    徐正轩靠在墙壁上,自责不已,“她的遗体在哪里?我要带她回家,我不能这样看着她冰冷的躺在这医院里。”

    向瑾惊诧的瞪大双眼,苦笑一声,“我又说嫂子死了吗?”

    徐正轩惊愕的回过头,说:“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

    向瑾淡淡一笑,“谁让你这么多天都像失踪似的不回来,嫂子现在在ICU病房里,医生说留院观察几天就会没事了,瞧把你急的。”

    徐正轩如释重负的坐在椅子上,一声长叹:“幸好老天爷留给我机会让我对她说对不起,谢谢您,老天爷。”

    “什么啊?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是我第一个发现嫂子晕倒的——”向瑾惊愕的瞪大双眼,“对了,哥,嫂子她这次是因为大出血才这样的,以后该怎么办?这次孩子虽然保住了,可是你要想想,万一医生还是不让留下这个孩子,嫂子该怎么接受这事实?”

    徐正轩心底抽紧,想想上次的事情,他心有余悸的站起身,怎么可能这样?他们不过就只有那一次而已,一次就这样中了?他咬紧牙关,“无论如何等她养好了身子再说,我去看看她。”

    每走一步,显然都有些犹豫,虽然来的路上他恨不得立刻扑进她的怀里,只是,这一段路,他走的有些不安。

    病房里,她面无血色的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一旁的液体源源不绝的流进她的体内,他心底阵阵抽痛的看向医生。

    一侧,泊林医生冷静的侧过身,说道:“身为她的主治医师,我不建议她留下这个孩子。”

    徐正轩双手紧紧的触碰在玻璃窗前,冷冷的回复:“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直接在手术中拿掉这个孩子?”

    泊林医生轻声回复:“没有人签字的情况下,我不能擅自做主。”

    “那您的意思就是说到头来就算您们千辛万苦的把这个孩子抢救回来了,结果他终究还是要离开的?”

    泊林医生微微摇头,“也不全是,虽然她的身体本就很弱,可是如果她肯听话,生下这个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一句话,让一旁的徐正轩破愁而笑,他激动的抓住泊林医生的手,说道:“有什么办法?只要不让她再知道自己不能留住这个孩子,我什么都会照着做的。”

    泊林医生淡淡一笑,“这不是你照着做就可以了,要她肯听话才行。”

    “无论怎样,我相信她一定会听话的。”徐正轩再次释怀的看向病房里的身影,只要能不再伤她的心,要他做什么都不会是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子一阵酸痛,安然渐渐的睁开了双眼,手中似乎紧紧的握着什么,她巡视而去,他的手紧紧的攥紧在自己的手里,那样的温柔,好像是她渴望已久的感觉。

    徐正轩被指尖的触动惊醒,他抬起头看向已经醒来的她,温柔的靠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还痛吗?”

    安然眼角含泪的盯着这张熟悉的脸,眼泪忍不住的从眼眶里流出,她紧紧的抱在他的腰间,亲昵的喊道:“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傻丫头,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的,怎么还哭了?来,别哭了,不然等一下医生查房时会以为我对你做出了什么图谋不轨的事情。”徐正轩亲柔的将她的头放在枕头上,坐在她的身侧微微泛笑的注视着她。

    安然小鸟依人般躺在他的怀里,好像这种感觉好不真实,总觉得稍稍一不注意,他便会从自己的指间流逝。

    徐正轩一手轻抚在她的头上,轻叹着终于回到原本平静的日子了。

    “咚咚咚。”

    原本还在享受安静的两人,突然一个不请自来的身影彻底的打破了这样的宁静。

    胡文齐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一言不发的看着病床上相依相偎的两个身影,随后,他黑沉着脸色走进病房。

    徐正轩放开安然,一手撑住胡文齐靠近的身子,冷冷的说:“我们出去谈。”

    胡文齐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安然,微微点头,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病房。

    安然有些诧异的看着门外徘徊的两个身影,有些焦虑的试图走下床靠近一点,可是稍一回头就看见了徐正轩那强行勒令她不准动的眼神,无奈之下,她知道乖乖的躺回床上。

    病房外,胡文齐依旧是面如土色,冷冷的说:“她现在已经没事了,你是不是应该遵守承诺跟我去看看兰茜。”

    徐正轩冷冷发笑,“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很可笑吗?我把自己的老婆丢在医院里不去照顾,而跑去看另外一个女人,这是不是太可笑了?”

    胡文齐两眼愤怒的抓住徐正轩的衣领,怒吼一声,“你别忘了她都是因为谁才住进院的,你的一句你的死活我毫不在乎,你知道这有多伤她的心嘛?她在你离开的那天晚上吞了整整一瓶安眠药,她因为你,这有不爱惜自己,你连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徐正轩挣脱开胡文齐的胡搅蛮缠,怒视着他的双眼,冷冷一哼:“我不觉得我有什么愧疚,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只要是稍稍有点心的人都会知道退出,她这样无理取闹,连你也跟着她一起闹,你不觉得你们是在用小孩子的思考方式来思考我们成年人的爱情吗?这太幼稚了。”

    “不管你怎么说,我今天都答应了她,一定会把你带去医院看她的,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得跟我走。”胡文齐强行拉拽着徐正轩的手臂,义愤填膺的将他拉开。

    “既然如此,那我们之间的兄弟情就不复存在了。”徐正轩毫不客气的甩开他的身子,怒目而视。

    “不要这样了。”安然站在门前,看着两个准备大打出手的身影,眉头一皱,冷静的说道:“正轩,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兰茜吧,我没事了。”

    徐正轩不予理会胡文齐的死缠烂打,温柔的握紧安然的一手,说道:“不管你说什么,这一次我都不会再去看兰茜了,我不能再让她产生错觉以为我们还可以在一起,我这次一定会让她彻底清醒,我徐正轩只爱安然一个女人。”

    “你这样会害死她的。”胡文齐两眼含泪的吼道,突然,他身子一斜,整个人重重的跪在地板上,“就当我求求你,救救她好吗?你离开了几天,她就没吃没喝了几天,这两日她几乎都快变成另外一个人,我好怕她这样下去真的会死,就当做我用我们二十几年的情分求求你,就去看一眼就好了。”

    安然轻轻的拉拉徐正轩的手,轻声说道:“你就去看看吧,别弄到最后因为我一个人,你失去了一切朋友。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也不想让你成众矢之的。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可以了,我在这里没事的。”

    徐正轩并没有放开她的手,只是不知不觉的抓的更紧,他冷冷的看向地板上久跪不起的胡文齐,说道:“你和我一起去,我们好好的跟她解释清楚。”

    安然有些诧异,却微微点点头,总归要说明白的。

    病房里的兰茜面黄肌瘦,有些骨瘦如柴了,想必这些天一定是彻夜未眠,眼眸处的黑眼圈更是有些难以让人想象她曾经的身份,绝代名媛原来也有如此不堪入目的时候。

    胡文齐轻轻的推开病房门,笑逐颜开的站在兰茜身前,淡淡一笑:“看,我把谁给带来了!”

    兰茜不以为然的抬起头,莫不在意的看向胡文齐,却见他身后之人,瞬间,眉开眼笑,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他而去,只是,瞧见了他身后的身影之后,她的脸色再次暗沉无光。

    “她怎么会在这里?”

    面对兰茜的质问,胡文齐哑口无言的低垂下头,他不想告诉她这些话,怕她会再次接受不了。

    兰茜咄咄逼人的靠近徐正轩,两眼冷漠的注视着他身后的安然,轻声问道:“正轩,你是来看我的吗?可是我欢迎这个女人,你能把她弄出去吗?”

    徐正轩看了一眼形影萧条的兰茜,叹息的摇摇头,“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你自己?为了一个已经不爱你的男人,这值得吗?”

    兰茜惊慌的抓住徐正轩的手臂,欲哭无泪的说:“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就是让我一辈子都这副德行我也值得。”

    徐正轩轻轻的握住她的手,微微摇头:“听我说,你为了我而把这么爱你的男人拒之门外,你难道没有看到他对你的心吗?”他指着一旁默不作声的身影,这样一个爱她如命的男人,为了她抛弃尊严,而最终却换来她如此薄情寡义的对待。

    兰茜毫不理会一旁的胡文齐,只是两眼含泪的盯着徐正轩的眼,眼里,心里似乎满满的全都是他,她想要靠近他,想要拥抱住他,而现实却是,他远远的躲开,手里紧紧握住的是她安然的手。

    胡文齐眼见兰茜有些虚弱,险些跌倒更是急不可耐的抓住她的手臂,温柔似水的看着她,只想将她从幻境中拉回来,而她却是决然的推开了他的身子,那样的冷漠,毫不留情。

    徐正轩再次说道:“今天我只是来跟你道别的,希望你能好好的过下去。”

    兰茜不肯罢休的抓紧徐正轩的手臂,微微摇头,“求求你,别离开我。”

    徐正轩依然是毅然决然的放开了她的手,牵着安然的手,走出了病房。

    兰茜追逐而上,可是因为太久没有下床了,脚下一软,她整个人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无助的抬起头看着那道不曾回头的背影,心底突然凉到了冰点。

    胡文齐紧跟而上,扶住她的身子,心疼不已的上下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怜惜。”兰茜愤怒的推开身旁的胡文齐,两眼冷漠的瞪着他的脸,一声冷笑,“看到我这样落寞,看到我这样狼狈,你们一个个就满意了吧。”

    胡文齐上前抱紧她挣扎的身子,紧紧的将她抱入怀里,大吼一声:“够了,兰茜,你给我清醒吧,无论你再怎么挽留,他都不会因为你的自残而对你回心转意,清醒吧。”

    兰茜毫不客气的推开了他的怀抱,苦苦一笑,“就算如此,我也不需要同情的爱。”

    她转过身,朝着徐正轩离开的方向一路狂奔,她不想就此放手,死也不想放手。

    徐正轩紧紧的牵着安然的手,头也不回的朝着停车场走去,更是一声不吭的打开车门,坐上车后,发动引擎,直接驶进大街上。

    脱鞋在她的脚下滑落,兰茜再次跌倒在坚硬的石子路上,她两眼泪流不止的看着他的车离开自己的视线,她不肯停歇,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无论如何,她都要追到他,只要追上了他,他一定就会看清楚究竟是谁才是自己的真爱。

    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太疲惫了,有些时候,需要休息的时候真的应该好好的休息,而她却在自己需要休息的时候忘记了休息。

    “叭叭叭!”一阵车鸣在她的耳边响起,她来不及反应,更来不及躲闪,只觉得身子在不知名的东西的推倒下腾起,随后,翩翩落地。

    “啪!”

    一声撞击声,终止了这一连串的响动。

    兰茜捂住因为推撞而磕破皮的膝盖,脑袋里似乎还在嗡嗡作响,她慌乱不安的回过头,身前,离她不足一米的距离前,一个身影,一动不动的映入眼帘。

    “我的幸福就是看到你幸福,如果你觉得不幸福,那我就永远不会开心,兰茜,这辈子或许我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可是我一定会为你留住你渴望的幸福,不论需要我付出什么,我都会义无反顾的为你心想事成。只是,累了,真的累了……”

    她莫名的看着缓缓从他身下流出的那一摊血,红的刺眼。

    她不知所措的慢慢爬向他毫不动弹的身子,试图性的握紧他的手,只是,没有回应的沉默。

    她想要叫醒他,一声声的呼喊在他耳边,只是,他仍然毫不回复的躺在地面上。

    他生气了,他终于生气了,因为得不到,他无法看到她的幸福笑容;

    他想要休息了,因为想要给她的幸福,他做了违心的事;

    他想要摆脱这样的现实了,无论自己怎么对待她,最终她的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别人。

    “求求你,睁开眼,求求你,看看我。”兰茜绝望的抱住他陷入死寂般沉闷的身体,泣不成声的看向四周围堵而上的众人,有谁能救救他?有谁能帮帮她?

    那一刻,不知道世界是如何的安静,兰茜,第一次觉得自己手上的血是那样的可怕,她盯着自己满手是血迹的双手,一个人落寞的站在手术室外。

    因为自己的自私,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命悬一线,因为自己的那点不舍,却搭上了他如此年轻的生命,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真的真的知道错了,现在只祈求老天爷给她一个赎罪的机会,一次也好。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扼腕叹息的站在手术室外,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抢救,最终还是挽救不回他这条年轻的生命。

    兰茜的腿一阵发颤,她极力的靠在墙壁上,耳膜间听不清医生所说的话,只是眼前模糊的看着他被推出手术室,还残留着余温,他还有温度。

    她扑倒在他的身上,不让任何人带走他的身体,苦苦挣扎的握紧他的手,曾经,他是那么的想要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可是到死都没有机会,她泪流满面的将她的手贴近自己的脸,试图用自己的温度温暖他已经渐渐冰冷的身体。

    护士们搀扶住她嘶吼的身子,两人默不作声的推走他的遗体。

    她身体无力的半跪在地板上,嘴里似乎在怒吼着什么,只是无论她怎么喊叫,声音都卡在了喉咙处,她叫喊不出,一个字也吐不出。

    四周,好像很安静,一切都在渐渐的恢复安静……

    ——

    徐正轩站在胡文齐的墓前,盯着曾经那张喜笑颜开的脸颊,心底处莫名的掀起一阵心酸,为什么最后走都走的如此决然,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听你的话,所以你才这样为了报复自己?

    安然安静的站在他的身旁,放下手里的花束,两眼中微微泛着泪光,如果这一切都要用死亡来结束,那是不是太过残忍了,如果这样才能换回兰茜的醒悟,这代价太可怕了。

    一旁,是安静如初的兰茜,她只是默默的烧着手里的纸钱,眼神里看着身前的两个身影,已然没了昔日的那份感情,只是,剩下的唯有那淡漠的无神。

    安然看了一眼旁边的兰茜,随口对一旁的徐正轩说:“我想跟她聊聊,你能去车上等我吗?”

    徐正轩微微点头,带上墨镜不带声响的走上了车。

    兰茜抬头看着那张曾经无比厌恶的嘴脸,而此时此刻,她竟然半分恨意也提不起,她已经因为恨害死了最爱自己的她,那现在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恨别人?

    安然半蹲在兰茜的身侧,接过她手里的纸钱,也是安静的看着火势蔓延在一张张冥纸上。

    “这值得吗?”安然盯着兰茜避讳的双眼,轻声问道。

    兰茜犹豫了一下,眼角似乎还泛着泪光,“我不知道。”

    安然拉着她的手,扯下她手里的冥纸,认认真真的盯着她的眼,说道:“我不觉得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需要死亡来证明,胡医生有多爱你,也不是用死亡能来说明的,他为了你可以放弃尊严三番四次低声下气的来求我离开正轩,我也曾感动过,可是感情之事不是我放手就可以彻底结束的,有人对我说过,两个人的相爱才叫爱情,一个人自个儿一厢情愿那叫犯贱。我并不是为了打击才这么说,只是想你听明白,你的真命天子不是我们共同抢的那个男人。”

    兰茜眼泪夺眶而出,就算现在她知道了,也明白了,可是太迟了。

    “你为了挽回正轩自杀了,他为了救你而自己死了,你说说看,谁才是真正属于你的?”安然回过头看着那张笑容满面的脸,或许有时候失去了才知道真正属于的是那份已然被埋没的爱情。

    兰茜低下头,继续烧着手中的冥纸,她要的爱永永远远的随着这些纸焚烧殆尽了。

    “聊了些什么?”徐正轩看着旁边的身影,淡淡一笑。

    安然扣上安全带,轻轻的一手扭开他的脸,笑道:“这是女人之间的秘密。”

    徐正轩踩下油门,车子缓缓的驶上道路上,“好了,我不问了,只是文齐死的太突然了,这样搞得我好有愧疚感,如果那天我们——”

    “这不是后悔就可以重来的事情,只希望兰茜能借助整件事好好的想清楚,为了这样一场不值得的爱情失去了那么爱自己的男人,这值得吗?”安然看了一眼反光镜上隐隐约约的身影,这段时间她说的最多的那句话,这值得吗?真的值得吗?

    ——

    忘却悲伤的最好方式就是时间,而对于兰茜来将忘却悲伤的方式就是离开这座给了她太多伤疤的城市,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再也了无音讯。

    对于爱情,谁都有执着的时候,只是,执着的太过了,最后就会伤痕累累的离开。

    “这个,我想问问,安然在家吗?”

    芳姨有些惊愕的盯着门外之人,这不是往日最嚣张总是不怀好意的跑来帮夫人打包行李的徐少母亲吗?今日又是什么风,她竟然又跑来了?

    向嘉蕙欲言又止的望着院子里看看,略微的看见一个身影隐隐约约的出现在院子里,好像在弄着什么东西。

    她突然惊慌失措的推开挡住她视线的芳姨,急不可耐的冲进院子。

    安然惊诧的盯着一个突然冒出的身影,更是毫不客气的夺过她手里的铲子,更带着怒火注视着她的手。

    向嘉蕙气喘吁吁的丢下铲子,惊愕的说:“你现在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怎么还拿这么重的东西?万一伤着了怎么办?”

    安然哭笑不得的瞪着地上被掀翻的铲子,蹲下身子,捡起淡淡一笑,“这没有什么,这些花需要好好的打理打理了,芳姨她们工作也够累了,不想再劳烦她们,反正也只是一点点轻手活儿,我自己能做好的。”

    “别动,不许动,你要是再动一下就别怪我生气了。”向嘉蕙勒令一声吼道,急忙制止住安然蹲下的身子。

    安然苦笑一声,“妈,您不是答应了正轩不会阻止我想做的事吗?您现在怎么——”

    向嘉蕙微微一下,扶起安然的身子,温柔的说道:“你放心,我不是来责怪你什么的,至于你想打理花园也不是什么错,只是有一点错了,你大可以坐在这里喝着下午茶,然后安静的看着我亲自为你锄草剪枝丫就够了。”

    安然更是不明所以的坐在凉椅上,看着脱下外套蹲下身子喜笑颜开的脸颊,她有些焦急的问道:“妈妈,这太辛苦了,不麻烦你了,还是等下正轩回来,我让他来做吧。”

    向嘉蕙擦拭一下满脸的热汗,笑道:“不麻烦,你别动坐好就是了,别的什么都交给我,我做,你们两个还不快给安然扇一扇,万一热着中暑了怎么办?”

    安然急忙拿下陈姨手中的小型电动扇走到向嘉蕙身侧,淡淡一笑:“妈,要不等一下再来弄吧,天气还很热,等晚点退热了再来弄也不迟。”

    向嘉蕙抬头看了看天,果真还真是烈阳高照,她笑道,不以为然的站起身,不料,不知是不是蹲的太久,站起身时,一阵晕眩。

    安然惊慌的扶住她险些摔倒的身子,惊愕的问问:“妈,怎么了?”

    向嘉蕙轻微的摇摇头,“没事,好像是有点中暑了。”

    芳姨急忙扶住向嘉蕙的身子,搀扶着她走进别墅内。

    “警报,危险人物踏进,警报,立刻阻截。”突然四周响起一阵警报声。

    所有人惊愕的看向破门而入的众多手举着狙击枪的男子。

    “立刻出去。”领队男子冷言相对。

    “误会了,大家都误会了。”安然挡住众人前,苦苦发笑,“这位是正轩的母亲,不是什么陌生人,让您们误会是我的过错,请回去吧。”

    领队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向嘉蕙的五官,对视而下,冷冷的回复:“徐少给的资料里,这位夫人的头号需要拒绝的危险人物,必须离开清理出去。”

    “妈,您别生气,可能是正轩忘记告诉他们了,没事,我会解释清楚的,芳姨,你先把妈扶进去。”安然继续挡着那些试图强行带走向嘉蕙的男子,苦笑,为什么就听不懂她说的话呢?

    “对不起,我们只听从徐少的命令,他说过无论任何事,任何理由都不得让这些名单上的任务踏进别墅内一步,请不要为难我们的工作。”领队之人仍不肯罢休。

    “好了,安然,我看我今天还是先回去吧,明天再来看你啊,有什么需要立刻给我打电话。”向嘉蕙斜视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一众男子,轻咳一声,愤然走出别墅。

    大厅里,沙发前,向瑾翘着腿毫不在意的玩着游戏,听着门外的那些躁动,心底处不经意间泛起一阵笑意。

    “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安然放下手套,看着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笑的大怀的向瑾,这又是找到什么宝贝了?

    向瑾侧过头一脸狡黠的盯着安然,邪笑:“嫂子,你难道不觉得我姑妈对你的态度一下子就发生了巨大改变吗?这得多亏了你肚子里的那个宝贝,不然我估计今天我姑妈不是来帮你锄草,而是你帮你收拾行李。”

    “你以为我不知道嘛,她这是看中的是正轩儿子的情面上才不跟计较那么多的,倘若我没有怀孕,说不定她也会像前些日子那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不过,这得多感谢这宝贝啊。”安然幸福满面的轻抚而过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再过七个月这个孩子就要出世了,她的第二个宝贝。

    向瑾不怀好意的凑到安然的身前,盯着她抚摸下的肚子,得意一笑,“嫂子,你说如果我也来个先上船后买票,我姑妈是不是就不会阻止我嫁给谁了?”

    安然眉头微皱,这丫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她不由自主的轻咳一声,想起那些日子,她为了追求胡文齐,三十六计基本上都全数用上,结果人家心里早已有个兰茜了,这下她又看上了谁?只是无论她瞧中了谁,那那个人就要倒霉了。

    向瑾靠在安然身侧,伸出手轻轻的在她眼前上下摆动,“嫂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安然回过神,傻傻一笑,“虽然说现在是个很开放的年代,可是在老一辈的眼里奉子成婚还是不妥当的,瑾儿啊,要不你看上了谁跟嫂子说,嫂子替你说媒去。”

    向瑾缩回身子,淡淡笑道:“就算我有心让你替我说媒,可是哥下达了禁门令,如果让他知道我放你出去了,那我铁定会被他赶出去。”

    安然不以为然的站起身,拍拍手,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只有让你哥把这枚戒指还给金检察官了,本想借着这次机会让你们好好的单独聊一聊,唉,看来希望落空了。”

    “嫂子。”向瑾心花怒放的站在安然身后,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手里的戒指,那个好像是上次在餐厅里捡到的,她邪魅一笑,“我可以替嫂子还给他。”

    安然高高举起拿着戒指的手,笑道:“不行,我怎么知道你是还给他了,还是自己最后私吞了?”

    “嫂子,你就给我吧,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你出去的,快给我吧,我可以借着这个人情自己跟检察官拉进拉进关系的。”向瑾试图抢过她手里的戒指,可是又怕自己太过蛮力伤到了安然,无奈之下,只得苦苦求求她。

    “不行就是不行,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拿给你的。”安然淡淡一笑,将戒指藏进自己的衣袋里,“上一次我还欠他一个人情,这次顺便就还给他了。”

    “不嘛,嫂子,比起人情,你不觉得你妹妹的幸福更重要吗。”向瑾趁其不备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袋,趁势将戒指套在自己的手指上,得意大笑。

    “你——”安然指着偷袭自己的向瑾,眉头一皱,“你怎么可以——”

    门外,一双犀利的眼直视着屋子里的一切,而她的双眸却是阵阵发光的盯着向瑾手指上的物体,如同一阵风,不管不顾门外的警报,她冲到了向瑾的身前,一把夺下她手里的东西。

    “姑妈?”向瑾诧异的盯着突然站在自己身前的身影,显然被惊吓住。

    向嘉蕙两眼惊愕的瞪着手里的戒指,不敢置信的看向向瑾,一字一句的说:“这是从哪儿来的?”

    向瑾被眼前的气势惊吓住,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姑妈,您怎么了?”

    突然间,刚刚离开的那一众男子又再次冲进了别墅,高举着手里的狙击枪,冷言道:“夫人,请你离开。”

    向嘉蕙不管不顾身后的众人,冷漠的步步紧逼向瑾,吼道:“说,这东西是谁的?”

    安然心底一惊,脑袋里一个激灵而现,想起了金有智的真实身份,她着急的上前,一把捂住准备脱口而出的向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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