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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强政老公很有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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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一头响了几声后,便直接挂断,只剩下永无止境的嘟嘟声。

    向嘉蕙更是怒不可遏的瞪着依然熄灭的手机屏幕,怒火中烧的抓紧手机,吼道:“他究竟在什么地方?”

    芳姨慌乱的低下头,看来徐少并没有接听这位夫人的电话,她该怎么说才能不再让她追问了?

    “芳姨,怎么回事?这么吵,徐少从医院回来了吗?”陈姨寻着喧闹声也从房间里走出。

    芳姨急忙使个眼色,却不料她还是直接脱口而出了。

    向嘉蕙微微点点头,得意的一抹浅笑,“原来在医院,你们对她安然还真是忠心啊,不过你们可要认清楚了,我是徐少的母亲,他从小到大都是我独自抚养长大,他比任何人都孝顺,如果要说哪个女人在他心里最重要,不用我说,一定会是我这个母亲,你们最好从今以后把这家房子的女主人认清楚了。”

    “啪!”向嘉蕙直接关上大门,神情冷淡的走出别墅。

    芳姨捂住砰砰乱跳的心脏,这个女人还真是难缠。

    陈姨疑虑的走到芳姨身侧,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回事?她是什么人?”

    “你难道没有听清楚吗?她说她是徐少的妈,不过刚刚她说的话你有听明白吗?”

    陈姨苦笑一声,“听明白了又怎样,徐少说过这屋子里只有夫人一个女主人,随便谁来说都当做是废话别放在心上,我们还是继续睡觉吧,今晚徐少和夫人是不会回来了。”

    芳姨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尾随陈姨一同走进房间,主人们不在,她们也能早点歇着。

    ——

    医院长廊里,静谧的氛围下一声两声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微妙响动蔓延在整个楼道中,静静的聆听下似乎脚步声越来越急。

    向嘉蕙哭笑不得的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缝隙瞪着屋内病床上两个身影,握着门把的手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她想要冲进去破坏掉这一幕,可是却又不忍心打破如此开怀大笑的徐正轩,她长叹一声,轻轻的推开房门。

    笑声戛然而止,徐正轩诧异的盯着突然出现的向嘉蕙,心底一沉,看了一眼同样不知所措的安然,轻轻的拍拍她的一肩,默不作声的站起身,走到向嘉蕙身侧,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出了病房。

    向嘉蕙愤然的甩开徐正轩的一臂,瞪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安然,走到床前,瞪着她花颜失色的颜,冷冷发笑,“儿子啊,本来身为母亲我不能阻止你喜欢谁,你想跟谁在一起,可是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不能再这么容忍你的傻劲了。”

    徐正轩也是一言不发的拉着向嘉蕙的手臂,试图将她拉出病房,冷冷的回复道:“妈,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在说。”

    “我本想在电话里说明白的,可是你不听啊,没办法,我只有自己来了,你以前说你喜欢安然,想跟她在一起,行,只要你喜欢的,妈就算再不喜欢也没法,可是正轩,她现在这副德行,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跟她在一起会幸福吗?哼,我只有一个要求,不管她家里是否有钱,我们是否门当户对,至少她身体得是健康的,能为我生个大胖孙子,能为你传宗接代,这样我就满足了,可是她现在这身子能平安的多活几年都是庆幸,如何才能指望她生儿育女呢?”向嘉蕙眼神厌恶的瞪着床上坐如针毡的安然,亏她还这么死皮赖脸的缠着正轩,果然脸皮厚则天下无敌。

    徐正轩强忍下心底的那阵怒火,继续拉着向嘉蕙的身子,更添蛮劲的将她拉出了病房,啪的一声紧紧的关上房门。

    安然强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水,比起兰茜的那些话,她口口声声叫着的母亲的嘴里说出的话更是刺痛她的心,结婚前,她说的和做的与现在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为什么一个她如此尊敬的女人会变成这样?难道仅仅因为自己不能生育吗?

    徐正轩忍无可忍的放声吼道:“妈,我对你真的是无话可说。你回去吧,我自己的私事我能处理好。”

    “那你想怎么处理?”向嘉蕙情不自禁的一声冷笑,“你舍得伤害她嘛?儿子啊,我相信你对她的感情不是真感情,只不过是那所谓的同情而已,你同情她的心脏有病,你同情她孤独无依。这不是爱情,这根本就算不上爱情。”

    徐正轩莫不在意的转过身,微微摇摇头,“妈,你不会清楚的,按照你爱爸爸的那种方式来解读我的爱情本就是不成对立的,更何况你现在根本就是戴着有色眼镜看待我的婚姻,你只以为她不能完完全全的成为我的女人所以你开始厌恶她,但是妈妈,如果我仅因为如此就离开了她,那我还算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嘛?我爱她,不是出于同情,更不是虚情假意,我相信我的心,也请你尊重你儿子自己的选择。”

    “无论如何你怎么说,就算你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从现在开始也不会同意你跟她再在一起,现在兰茜回来了,你可以从新再跟兰茜在一起了,就这样吧,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明天我会让兰茜搬进你的家里,让你的那些佣人们知道谁才是这房子的女主人。”向嘉蕙蛮狠霸道的直接终止谈话,就算正轩心里有谁,只要是她说的话,他不可能不听。

    “妈,我也想告诉你我和兰茜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了,不是因为五年前她突然离开让我怀恨在心,而是我现在根本就不再喜欢她了,我看待她就跟看待瑾儿一样只是妹妹关系而已,你别这么强人所难把我们三个人都弄的如此尴尬好不好?”

    向嘉蕙微微停顿双脚,眼角余光看了一眼病房前举措不定的身影,冷冷一笑,“不管如何,兰茜是我认定的儿媳不二之选,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让她取代安然的位置,从今天开始。”

    安然身子无力的瘫倒在门前,听着那一句句斩钉截铁的话,看着徐正轩无话无话婉拒的无奈,她眼泪再次忍不住的涌出眼眶,自己不能做一个妻子的本分,都是自己的错。

    徐正轩打开病房门,眼角含泪的看着身子蜷缩在墙角的身影,心里更是阵阵刺痛,他身为她唯一信任的人,而自己却不能真正的让她心情释怀,作为一个丈夫,他完全的失职了。

    安然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同样与一同痛苦的他,心里不舍,站起身,猛然的扑进他的怀里,嘴里阵阵念叨:“对不起,是我的错才让你如此为难。”

    “好了,别放在心上,我妈也只是一时糊涂,等她自己一个人想好了,会收回那些话的,只是是我对不起你才对,我让你如此的伤心,我让你如此的难过,我说过要好好的保护你,结果今天看来我自己都食言了。”

    徐正轩紧紧的搂住怀里的她,不想放手,不忍放手。

    安然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眼角处默默的看向门外,如果如此为难,只有她一个人退出,所有事才会恢复平静,她不是第三者,可是却不想破坏掉自小独自抚养他长大的母子之情,如果她的离开会让他的母亲释怀,她可以放开双臂。只希望她走后,他可以跟那位兰茜小姐幸福的在一起,别再想起有她在的日子,也不再留恋那段有她欢笑的时光,一切都不会因为她而变成终点……

    ——

    徐正轩不敢置信的瞪着病床上的留字,空空的病房里,漂浮着一阵阵苦涩的味道,他眼前模糊不清的环绕而过屋子里的每个角落,少了她的味道,完完全全的少了她的味道,她走了?

    胡文齐站在门外,默默的不做声的看向那道失落的背影,想着今早一早上班时看见的那道身影,一时之间,他竟然自私的没有想去留住的想法,心里还有点窃喜,如果她离开了,兰茜就会回来了。

    手中的信纸不由自主的滑落在地,徐正轩转过身,看清了门外的身影,心里一阵泛酸:“她说她不想让我为难,她不想再让我跟我母亲发生分歧,她自己的病不想拖累任何人,那个人也包括我。”

    胡文齐走上前,捡起地上的信纸,大致的看了一眼,“她这都是为了保护你。”

    “我是男人。”徐正轩大口喘气,极力的平复自己慌乱的神经,“我不需要她来维护我,她就这么离开了,这个笨女人怎么就不想想自己啊,她一个人在外面怎么过?她说她害怕没有我的日子,她害怕一个人过无止境的黑夜,离开了我,她害怕,她比谁都害怕。”

    胡文齐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徐正轩跑出病房的身影,心里也是阵阵悸动,他做了什么?他为了保护她也想准备去伤害另外一个无辜的女人嘛?这不是他,这不是那个说什么正义于心的他,他慌乱的尾随徐正轩而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放任她一个女人独自流浪在外。

    ——

    出了院,离开了徐正轩的安然到底应该去哪里?天大地大哪里才会是她的容身之处?

    她翻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所剩之物,除了那几百块人民币以外,还有那个刚买不久的手机外,她再也没有值钱的东西了。这点东西,她如何能支撑住自己以后的生活?

    第一次觉得无助,从未有过的恐惧,一心只想着离开他,可是却忘记了自己生存的那点本能,她什么都没有了,如何才能独自在这座城市里活下去?

    好不容易用了三百块钱找了一个这座城市最便宜的合租房,只有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小小房间,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房间里,她一个人形单影只的蜷缩在床上,陌生的空间,陌生的气氛,更是那股透着霉臭的味道,她眼泪忍不住的流出眼眶,她不想这样活着,可是也不能不这样的活下去。

    “咚咚咚。”

    紧闭的房门突然开启一丝门缝,一个身影悄悄的露出半截脑袋。

    安然惊慌的盯着门外的那个女人,这个女人大概只有二十来岁左右,一身休闲长袖长裤,微露俏皮的笑颜也同样注视着她,她的眼里似乎还有丝丝窥视之意,看的安然浑身不自在。

    女人推门而入,不请自来的坐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笑一笑:“听说你是新搬来的租客,一时好奇就来看看,看你的衣着好像都是名牌,你应该是离家出走吧。”

    安然微低下头,这个女人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就算是离家出走也没必要对第一次的人如此坦白的说。

    女人显然觉得有些冒昧,急忙的自圆其说,“其实我想说我当初也是怀着离家出走的梦想来到这座城市的,结果却混成了现在这幅德行,早知道还不如就在家里好好的做一个乖乖女,然后到了年龄就找个能干一点的男人嫁了算了,唉,我真是悔不当初啊。”

    “你也是离家出走的?”安然惊愕的抬起头,仔细的打量一番这个陌生女人,她不过才二十来岁,这样小的年龄她也敢只身一人独闯一个陌生的城市?

    女人甜甜一笑,“现在不是了,我是彻底被家人给赶出来了,话说我都来了这里两年了,每一期的寻人启事我都关注着,结果没有一期登着我出走的消息,果然我在父母眼里都比不上那个亲生的。”

    “你的意思是你——”安然慌乱的闭上嘴,这样明说是不是太直接了。

    女人毫不在意的放声大笑,“没错啊,我是我爸亲生的,可是跟他结婚的不是我亲妈,所以当他们生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之后就彻底把我给遗忘了,不过算了,我已经二十一了,我自己可以养活我自己。”

    “你才二十一岁,你怎么有、有能力养活自己?”安然更是不明所以的看向这个女人,她小小年龄就这样流浪在外,难怪她安然在他妈妈眼里一文不值了,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了的女人如何去照顾她的儿子呢?

    “是啊,我叫许梅,冬天出生的,马上就是21岁生日了,真好,年龄大点找工作更方便点。”她站起身,走到安然身侧,拉住她的手,意味深长的说道:“该你说了,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

    安然心虚的侧过身,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叹气道:“我啊不是离家出走,是无家可归了。我父母在加拿大,整座城市我没有一个亲人了,所以你说我算什么离家出走呢?”

    “原来如此,难怪觉得你怎么这么忧郁,不过放心好了,从今以后有我罩着你,这里的租客都不敢欺负你的。”这个叫做许梅的直接抱住安然的脖子,得意的左摇右摆,好像甚是得意自己又找到一个同命相连的知己似的。

    安然极不自在的被她紧紧的夹在臂下,心里生疑这个女孩子还真是很有自信啊,她难道就不问问她这个当事人愿不愿意?

    “好了,梅子,你怎么又跑来打扰新租客了,你忘记上次被你给吓跑的两个租客了吗,出来了,吃饭了。”门外又是一个女人轻敲着房门。手里还拿着快餐店送来的一次性木筷。

    安然大口喘气的坐在床边,被这个女人给紧紧夹住险些直接岔气,她喘下两口气,突然间肚子发来阵阵反抗,原来她也是一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许梅停下脚步,回过头,轻声问道:“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饭?”

    安然惊喜的抬起头,原本除了租下这间房子外她就只剩下一百块了,以往别说一堆饭,最多只能喝一杯咖啡,她还担心自己怎么撑过这未来的日子,看来目前也只能蹭蹭饭了。

    整个出租屋客厅也只有十几平米左右,整个屋子一共有五间房,她租下的是最小的一间,而其余四间房好像都住着人,她环视了一圈整个房子的布局,一个卫生间,一个厨房,再着就是一个不足三平米的小阳台,整个房子都显得有些局促,看来是房东为了节省空间多用作卧室所以才会极其的感觉像是蜗居在这里一样。

    她出来的有些迟,所以整个沙发上都已经被其余的房租客坐下,而她就只能坐在许梅递上了那一张迷你塑料凳子,她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地板上的烟蒂,再抬头望望所有人的面部表情,心里顿生焦虑,从小到大她从未处在这样的氛围中,更从未想到自己会跟那些底层人士一样吃着最廉价的快餐和白开水。

    “怎么了?不合你胃口?”许梅见安然一动不动的傻傻的坐在原地,不知如何就是不见她动一下筷子。

    另一边一个女人放下餐盒,冷冷一笑,“当然了,也不看看人家一身的打扮,少说这一身衣服下来恐怕也要上万块吧,像这种有钱人能租这里的房子都算是奇迹了,还指望人家跟你吃一样几块钱的快餐,这不就是太难为人了吗?”

    安然心里抽紧,她现在还有什么权利去挑食呢?闭上眼,咽下一口蛋炒饭,就算再没食欲也不能跟自己的肚子抗争。

    许梅同样也是放下餐盒,“看啊,来到这里的人哪个没有苦衷,就算人家穿着一身名牌那也是人家的命,现在命不如以前了,当然就可以学着做回普通人了。”许梅倒上一杯白开水放在安然身侧,“喝点水吧,我想你是第一次吃蛋炒饭吧,饭有点硬,喝点水免得等下消化不良。”

    安然微微点点头,眼角余光不时看向刚刚对她出言谩骂的那个人,这个女人外貌清秀,年龄也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看着好像跟她同岁,只是话语有些刻薄,让她深深的记下了这个女人。

    “梅子说得对,吟子你就是这样,每次来一个新租客总是像跟你有仇似的,好了,吃饭吧。”好像是这里的老大似的,那个女人有些语气沉稳的压制住明显有些不肯善罢甘休的她。

    “还是晴晴姐好。”许梅嗲嗲的将饭盒里唯一的一块肉放进安然的盒饭中,淡淡一笑,“我没有什么好送的,这个给你吃吧。”

    安然看着盒饭中的唯一一块肉,心里阵阵泛酸,“其实不用这样,我吃不下。”

    许梅疑惑的凑到安然的眼前,“也对哦,像你这样身份的人哪里有喜欢吃肥肉的,呵呵。”

    “不。”安然摇摇头,“我不是不吃,是我真的吃不下了,今天这碗饭谢谢你了。”

    安然站起身,放下餐盒,准备回房间。

    背后却暗暗的飘起一阵讽笑,“看吧,说过人家不一定领你的情,总是这样自动献媚,梅子,你也要看清楚人才对,有些人是不会记住你这种小人物的恩情的,不,是压根就不愿意接受才对。”

    安然双脚停怵,回过头淡淡一笑,“我想你真的是误会了,我并没有高傲到可以婉拒别人的帮助。”

    “够了,吟子姐,我喊你一声姐姐,是念在我们在这里同住了半年的情分,可是你不能每一次都用这种刻薄的语气对待一个新租客,我知道你心里担心的是什么,你就担心每天早上有人跟你抢卫生间,每天晚上有人跟你抢浴室,就这么简单,对不对?”许梅也同样放下餐盒,指着整间出租屋唯一的洗手间,小肚鸡肠的女人。

    叫吟子的女人有些心虚的低下头,继续咽下那生硬的米饭,再也不说一句话。

    许梅走到安然身侧,不以为然的莞尔一笑,“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安然有些不自然的淡淡一笑,“我叫安然。”

    “安姐姐,以后别把吟子姐的话放在心上,她总是怕别人跟她抢男人似的极其看重洗手间的位置,你就放心好了,只要你不抢在她前头,她是不会有任何敌意的。”许梅拉着安然的手再次走到沙发前,一一指向众人,“这位是我们这里的老大,她叫夏晴,这位是目前待业的宋琳姐,这位就是嘴巴特别刻薄的江吟姐,我叫许梅,呵呵。”

    安然有些尴尬的一一招呼而过,她好像并没有想过来这里叫什么朋友,不过对于如此热情的小妹妹的招呼,她总不能委婉的婉拒了吧,无奈之下也只能继续坐下听着她们一个个的过往。

    ——

    徐正轩几乎恨不得把整座城市都翻过来,可是他找了一条街又一条街,联系了整个城市的内线帮忙留意,可是无论怎么找怎么寻,他都见不着她的身影,难不成她真的如信里所言离开了整座城市?

    胡文齐拿着一瓶水放在徐正轩的身前,喘气一声,“先歇一歇吧,这天都快黑了,我相信她一个大人是不会流落街头的。”

    徐正轩大口喝尽瓶中的水,拧紧瓶口,自责的说:“怎么就不会流落街头了?她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她怎么住酒店,怎么吃东西?不行,无论如何今天也要找到她,如果实在不行,我就只有——”

    “你别乱来,如果你真的出动了特警去找她,这就要惊动媒体了,如果被媒体知道你们的关系,那你们还怎么在一起?目前为止,只有自己寻找,我相信安然的聪明,她一定能想到办法解决自己的困境。”胡文齐焦灼的拿下徐正轩手里的手机,他肯定一早就下定了出动警力,真若那样,不就全城轰动了嘛。

    徐正轩心慌不安的坐在椅子上,低下头,细想着接下来的计划,无奈的长叹一声:“如果真的离开了,我该怎么办?”

    “不会的,你也说了她身无分文,她怎么离开这座城市?就算要坐车也要钱才行啊,她肯定是在这里的某个地方住下了,现在我担心的是她的身体,如果心脏病发了怎么办?药最多只够一周的,接下来,如果一周之内没有找到她,你该担心她能不能控制住心绞痛才对。”胡文齐微闭双眼,他也错了,真的不应该就这么放任她离开,一个身无分文的女人在一个毫无亲人的城市里怎么度过?

    徐正轩惊慌失措的站起身,扔下水瓶,“如果真是那样了,就算把城市翻个底朝天,我也要找到她。”

    月光柔柔的透过绿化大树稀稀疏疏倾斜而下,落在地面上,星光点点。

    ——

    别墅里,兰茜自以为有着太后的懿旨毫不避讳的高调住进,更是指手画脚的把整个别墅的布置从新装扮,连平时安然最喜欢的那些兰花几乎全数被她连根拔起,当然,也就种下了她自以为最美丽的玫瑰,一颗颗娇艳欲滴的玫瑰绽放在整个花园里,红的、黄的、蓝色的,朵朵鲜艳耀眼。

    芳姨惊愕的瞪着被践踏完全毫无生气的兰花,焦虑不安的拨下徐正轩的电话号码,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一个陌生女人随意的破坏掉夫人悉心种下的花卉。

    徐正轩接下电话后,急不可耐的赶回别墅,怒目圆睁的瞪着满地的残花,心里阵阵抽痛。

    而一旁还在得意欣赏自己种植好的玫瑰的兰茜得意的丢下铲子,小跑到徐正轩的身侧,伸手比划着四周花香四溢的院子,大笑:“怎么样?还是我布置的最称你的心吧,我就知道你一旦听到我从今以后住进了这里一定就会迫不及待的赶回来的,果不其然,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徐正轩双手紧紧的攥紧拳头,毫不理会自得自意的兰茜,俯下身,低下头,将还未被折断枝叶的兰花悉数的捡起,嘴里喃喃自语道:“芳姨给我把铲子拿过来。”

    芳姨明白的拿着铲子锄头在另一旁细心的刨好坑。

    徐正轩小心翼翼的将根茎放入土里,傻傻一笑,“等她回来看到花死了一定会伤心的,对了,芳姨,明天再去花场里选几株不同品种的兰花回来,小然会喜欢的。”

    “您放心吧,我会好好的为夫人照理好这些花束的,只是那个女人——”

    徐正轩默不作声的站起身,连看都不看一眼兰茜的走到她身侧,目光低垂,语气冷淡,“这里的女主人只有一个,不管我母亲说什么,你都别当真,我不想让别的人掺合进我的婚姻里,你走吧,我现在已经很努力的在压制自己的怒火,别逼我说出伤害你的话。”

    兰茜眼里含泪的抓住徐正轩的手臂,冷冷一笑,“你不可能会伤害我的,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我,那个什么安然的,只是你自以为喜欢而已,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她,你只是把她当成了我的影子,把她当成了是我的幻觉仅此而已。”

    “够了,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了,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告诉你了,我在五年前已经彻彻底底的跟你结束了,不管我现在喜不喜欢,爱不爱安然,都跟你毫无关系。”徐正轩愤怒的掀开兰茜的手,冷漠的直视着前方,他从未把她当成任何人的影子。

    兰茜不敢置信的仰头大笑,“如果你不承认,那我证明给你看。”

    她蛮横的抓住他的脸,双手捧着他的头,紧紧的毫不在乎的直接吻上他的唇,拼命的吮吸着他的唇,用尽全力的征服开他紧闭的嘴,慢慢的占有了他的整片红唇,将他密不透风的引诱在自己的双唇下!

 第六十六章 被抓到了

    徐正轩惊慌失措的推开扑倒在他身上的兰茜,捂住自己被她的唇染上一层口红的唇,惊愕的瞪大双眼,吼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兰茜欲上前两步,却被他鄙夷的目光生生逼退,第一次,从认识他到现在第一次看见他眼里的怒,那阵阵目光就像一把把利箭一样刺进她的心里,不见血流,却能感觉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她无法置信的退后,望着那毫无表情的脸,顿生绝望,难道他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徐正轩恼羞成怒的绕过兰茜一动不动的身子,默不作声的直接离开别墅,此时此刻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找到离家出走的安然,他不想因为某些事某些人而分心,只想一心一意的找到那个失踪不见的她。

    ——

    出租屋里,墙壁看似很薄,隔壁屋子里在发生什么事几乎都能清晰的听见,譬如夏晴房间里是一阵哄笑,看来是在看什么好笑的综艺节目,而一旁许梅的房间则是一阵接着一阵诡异的声响,好像是有什么不安的事情正在上演着。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彻底打破这原本宁静的夜,安然惊恐的从床上起身,侧眼望去,发生吼叫的就是许梅的那边,难不成那阵诡异的声响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安的事情吗?

    她有些迟疑的推开门,双手紧紧的抓着房间里唯一的武器:一本有三百页左右的书册,她蹑手蹑脚的走到许梅的房前,试图的轻轻敲敲门。

    “咚咚咚。”安然深深的大喘一口气。

    许梅轻轻的掀开房门一角,屋内黑沉的气氛下再添一盏泛滥着阵阵蓝光的台灯,乍眼看去一阵阴森恐怖。

    安然显然是被这诡异的氛围惊吓住,竟一时之间忘记了回复许梅的问话,半响才回过神,随后傻傻一笑。

    许梅面无表情的盯着门外一脸僵硬的安然,冷笑,“你想进来吗?”

    安然慌乱的摇摇头,“我只是听见你的尖叫,想来看看你发生了什么——”她的眼定格在屋子里的电视上,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的女人嘴角还溢满鲜血,她瞳孔放大,女子的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没错,一颗人头,一颗还在滴血的人头,安然急忙的捂住砰砰乱跳的心脏,快受不了了,强烈的恐惧让她险些直接昏厥过去,她不知所措的收回眼神,更是面无血色的转过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头也不回。

    一旁,所有人看着面色大变的安然纷纷掩嘴偷笑,想着自己也曾那么傻跑去许梅的房间准备一探究竟的时候,也被吓得浑身颤抖的回到房间,果然每一次入住的新租客见着这样的情景都会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因为许梅的房间真的不是人住的。满屋子人体模型,还有各国的恐怖片,甚至还能见着那些被泡在玻璃瓶里的人体器官,让人触目惊心,瞠目结舌!

    回到房间,安然双手颤抖的关上房门,胸口处阵阵惊慌,为什么一个不过二十一岁的小丫头竟然有胆子看这么血腥的恐怖片?想着想着她就浑身冷噤,让人满脑子全是那恶心的场面。

    旭日初升,大地上渐渐的恢复喧闹,整栋房子不过六层,而她是住在三层,外面不论是什么响动几乎都能清晰的听见,躺在床上,还未醒神的安然慵懒的伸个懒腰,一大早便被窗户外的叫卖声彻底惊醒。

    许梅轻轻的掀开门,看向已然坐在床上醒来的安然,轻声问道:“安姐姐,我们要去酒店里面试,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呢?”

    安然睡意朦胧的看了一下门外的身影,突然之间昨晚上那阵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袭上心头,她倒头心里一阵泛酸,张嘴欲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许梅急忙走进屋内,惊愕的看着脸色难看的安然,轻抚她的后背,“安姐姐,你怎么了?”

    被许梅越轻拍,她心里越是难受,越是就想起那不能再回忆的场面,她慌乱的抓住许梅的手,苦笑,“没、没事,只是一想到昨晚上的那些事就忍不住有点难受,你、还好吧。”安然认认真真的打量许梅充满活力的脸颊,她看了那么多血腥场面竟半分事情都没有?

    许梅有点难为情的低下头,一阵傻笑,“不好意思啊,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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