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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起帝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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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发生的事,她都知道了,为了她,他差点儿连性命都搭上了,怎会这么莾撞?一点都不像以往的俞仲凡。

"你一个人来好危险的啊,既然知道了山寨的位置,怎不下山去找官兵支援,单独闯寨,难道你就没想到可能会送命吗?"想到当日他差点儿送命的情景,她还是忍不住轻斥。

他呆呆的抬眸望着她,沉默不语,却将她的手拉过去胸前,用自己的双手紧紧包覆著。他的手掌很大,很温暖,手心是因勤奋练武生出来的一层厚茧。

她的心里微微一动。

他垂著眸,沉默了片刻后,方缓缓开口,"从妳失踪后,我便失去了理智,就算是漫山大雾,就算是黑夜笼罩,我仍不停的在山上四处奔波找寻妳,一刻也未曾停留,得知,妳可能在山寨里,我便不顾一切的跑来了,没想那么多……"

她愣怔怔的望着他,心里千回百转。

在雾里,在黑夜的深山里四处找寻她,有多么的危险?

她不禁想起在龙儿住处外,虎视眈眈的恶狼群及山里那些深不见底的谷底。

"其实……,你不需如此。"她黯然神伤的说着。父王已经将她另许他人了啊,驸马不是他,他实没有必要为了她拚上性命。

"我……"他顿了顿,手掌细细的厮磨著她柔嫩的小手,他一反常态的对她亲匿,她的双颊登时起了红晕,一张脸热热辣辣的,心里微微触动,羞得想把手给伸回来。却见他缓缓开口,"我喜欢著公主,一直以来都喜欢公主,从十二岁入宫第一眼见到公主开始,我的心便跑到妳那里去了,再也要不回来了。。。。。。我娘知道我的心意,回家时,经常打趣的说,等长大一些,陛下一定会招仲凡做女婿,我听了高兴极了,接连著几天几夜都睡不着,为了能够匹配得上公主,我每天鸡还没啼便爬起来练箭骑马,太阳升起来后便去读书,在宫里除了勤务便是练武跟读书,每日谨言慎行,小心翼翼,从不敢贪玩,生怕一不小心,让陛下不开心,便不肯把妳嫁给我了。。。。。。"

从小,她便知道俞仲凡做事谨慎,从不逾矩,行为超鹷,从不肯跟宫里的贵族侍卫们一起厮混玩闹,乐冰经常骂他无趣。原来,所有的一切……,竟是俞夫人的一句,"长大后,陛下会召你当女婿。"

所以,他从不敢出错。他怕娶不了她。

得知真相,她的心里暖暖的,好像有一股暖流注入心田,全身洒着幸福,她很高兴,很感动,同时又很想哭。最后,她还是被许配给別人了,迫於政治的压力。

"当日,我哥哥跟你提起婚事,你却……"她欲言又止,这种事怎能从女孩子口里说出来,她顿了一顿,低著头,双颊绯红,不再说下去。

那张俊美的容颜沉默不语,似是深沉,仍细细的厮磨著她的手,她的手被他握得很暖很暖,脸颊却很滚烫,她忍不住将手抽了回来,他却朝着她深情一笑,眼眸尽是掩不住的悲伤苦涩。

想起自己已另配他人,她垂下头,转过身去,低声道:"你休息罢,我先回房……"

蓦地,强而有力的臂膀却霸道的将她拉回去,一把揽进结实的胸膛里,未久,头上却传来他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別走!"

她的心里扑通跳个不停。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不想放手,我做不到……"他决然的说着,"长大后,我才逐渐明白了,陛下确实想召我做女婿,为了拉拢我爹。可是,我爹绝不会同意,他跟丽妃、乐大将军曾是生死相依的同袍,若跟陛下联姻,他的立场会很艰难……为了避免跟他们造成对立,一旦陛下下旨赐婚,他便会在朝堂上请陛下收回成命,那么等于给了丽妃机会藉题发挥,到时候我将会被迫另娶他人,以绝了陛下的心思。陛下若是赐婚,我便没有机会娶妳了,所以,我仅有一个方式,便是立下大功……一旦我有了功绩,便可上朝去开口要求娶公主,我爹再无理由反对,丽妃也无话可说,原先计画,等我升了校尉,便可依规定自愿离宫派守边境,边疆争战频繁,立功的机会多,等我功成名就便可风风光光的回来娶妳,可在那之前……他们却把妳……"他抱着她的双臂突然紧了几分。

"去边疆,无疑是去送命,你怎能这么傻啊?真是个笨蛋!"不会哄她,也不会甜言蜜语的笨蛋,若能早些得知他的心意,跟聂家的亲事,她说什么都不会答应。她的玦哥哥,母后都宠爱她,联合他们二人的力量,父王说什么也不会轻易的答应聂家的婚事。

"与其失去妳,我甘愿战死在疆场上。"他深情款款的说着,片刻后才放开她,从怀里取出红绒袋子,绒袋子里面是一只羊脂白玉镯。

玉镯色泽柔润,质地坚硬,自是一块上等美玉。

他仔细的轻抚著玉身,像宝贝似的呵护著,嘴畔勾起一挘匀说奈⑿Γ⒄庵挥窕肥俏以谑逅昴悄辏玫健赴俨酱┭铩沟男槊保业蚍指咝耍饰乙裁矗宜迪胍鍪挝铮愦胰ネ醭亲畲蟮挠裆棠抢铮姨袅苏庵挥耧恚钗颐怀鱿ⅲ椿故锹蚋伊恕!!K溃沂窃谔嫦备颈钢⑺鹚氖郑耧砘夯禾兹肓怂氖掷铮钌钅又鄄髯蛔忠痪涞娜险嫠党觯海⑸览酰胱映伤担醋又郑胱淤衫稀!#

美玉温润,冰凉沁骨,接触细滑的皮肤片刻后,玉身的温度立刻上升与她的手腕一致,似为一体,好像成了生命中的一部份,她的眼泪突然劈哩啪啦,一滴滴落了下来。

他脸色变了一变,犹豫的问:"妳不愿意?"

她退后了几步,微微抖著,颤唇道:"我被父王许给他人了……,要让聂家退婚,谈何容易?"

只怕丽妃不会善罢干休。

他伸手轻抚她的脸庞,云淡风轻的笑着,"其实,太子跟皇后不愿妳落入丽妃的手上,嫁入聂家,已经将妳偷偷许给我啦,此次出宫,我们不会再回去了,我们去找一个山明水秀的好地方定居下来,生儿育女,每天望着旭日东昇、日落西沉,一起春天赏花、夏天泛舟、秋天采菊、冬天观雪,安稳平静的过上一生。"他带着浅浅的笑意,憧憬著美好的未来。

她愣了一愣。

难怪哥哥非得要带着她出宫不可,难怪母后送行时神色那么奇怪,原来……

可以跟著心上人共效于飞,她连作梦都在想。

可,她能那么自私吗?

若她跟俞仲凡私奔了,哥哥回去该怎么交代?面对丽妃的压力,她父王该怎么办?

俞仲凡前景看好,将来大有可为,俞大将军对这个儿子寄予重望,她怎能毁去了他的前程?

她迟疑,踌躇著,他却将她轻搂入怀,轻声道:"妳別担心太多,陛下只是深藏不露,我们不回去,他还是会有办法对付丽妃。"

他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安全,她舍不得推开,如果时光能够静止在这一刻的话,她愿意付出所有的一切。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双唇。

那触感,是温暖而湿濡,与龙儿的粗暴生涩截然不同,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草味,沁入心肺,令她想忘也忘不了,那一天他为了追回她的皮毬,在斜坡上滚了好几圈,最后他傻傻笑着将皮毬抱回来给她,衣衫凌乱,身上沾了好几根细草,那一天,篮天白云,风和日丽,微风拂面而过,她的心微微触动着,那日是他初次进宫的日子,一身侍卫戎装,英姿焕发,那淡淡的香草味儿,她原以为是他滚过草皮的味道,后来才发现不是。

他的吻更加的炽热起来,像要吸尽她的灵魂般地火热缠绵,她的脑海里不停的回荡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爱语。

彼此深埋多年的情愫,慢慢的渗透出来,弥漫缭绕在周围,缠绵扉恻。。。。。。"俺的兄弟现在怎样啦!"倏地,门外传来张汉粗里粗气的声音。

话声刚落,张汉已笑容满面的推门进房。

他愣了一下,瞪大眼睛瞧着房间里紧张兮兮,迅速分开的两人,歪著脑袋问道:"咦,你们的脸怎么涨得那么红啊?天气太热?"转头瞪着窗口随风飘起的白纱帐幔,不解的自言自语,"这屋里挺凉快的啊?!"

安珞羞红著脸,低下头,轻轻的说:"我……先回房……"不等回话,竟一溜烟的跑了。

居然还在门口给绊了一下,差点摔倒,俞仲凡一时紧张,差点儿飞奔过去。

张汉却拉住他,笑道:"別急,別急,俺老子有正事找你呢!"

俞仲凡回过眸来,"正事?"

张汉是个粗人,向来直来直往,也不客套,热络的拍著他的肩,豪爽的大声笑道:"俞兄弟,老子欣赏你,你比俺老子顽固,比俺还打不死,所以俺决定了,俺要认你当兄弟!"

俞仲凡听了,差点噎住,他跟随太子出宫调查账银被劫之事,在带公主远走高之前,便是个太子校尉身份,他的一言一行,均身关太子的名誉,他岂可与山匪称兄道弟。

话说回来,劫账银若是这批山贼所为,敞若结交了,将来岂不互相伤心?

"承蒙壮汉抬爱,俞仲凡受不起。"他忙作揖,恭谨的婉拒。

张汉睁著铜铃大眼,死死的瞪着他,模样儿煞是恐怖。他暴怒的吼一声,恼羞成怒,拍案骂道:"他娘滴,敢情你是瞧不起俺老子的山贼窝?!"。

失身六

张汉睁着铜铃大眼,死死的瞪着他,模样儿煞是恐怖。他暴怒的吼一声,恼羞成怒,拍案骂道:"他娘滴,敢情你是瞧不起俺老子的山贼窝?!"。

俞仲凡急忙解释,"并非如此,仲凡身不由己,仲凡有官职在身,不能随心所欲。"

"放**的狗臭屁,咱们粗野人,拜兄弟只讲究赤血丹心从不讲究身份地位,哼,你小子瞧不起俺老子,俺老子也瞧不上你了。。。。。除了很会装模作样以外,贵族也没多了不起啦!"张汉愤怒的往桌上重重一拍,发出一声巨响,瞧着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他曾听章思予提过,江湖中人,较为豁达,好结交朋友,若再三推拒便是不给对方脸面了,於是他忙着说道:"不是仲凡不愿意,实不相暪,在下是太子校尉。"迫於无奈,终于亮出身份。

"校尉?我靠,俺还以为你是皇帝老子亲临咧,不过是个小小校尉,架子就这么的大?你有什么了不起?俺更瞧不住你了。。。。。。"张汉反而更恼了,从鼻子发出奇怪的声响,眼神除了鄙夷外加轻视。

俞仲凡赶紧实话实说:"其实在下是来调查章州账银刼案的,万一你们跟其中有牵扯,恐怕到时候不好处理。"

张汉愣了一愣,张大眼道:"兄弟莫非是说章州府尹被劫的那卅万两账银?说起这事,俺可冤了啊……"张汉呼天抢地,直呼冤枉,憋了一口很久的怨气,恨不得直接发泄出来,"那卅万两不是俺们干的,官府都说是俺们干的,俺冤死了,俺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劫走官银赖给俺们,俺已备好大刀等着砍人去,俺大哥却说不准查,此事不准再提。操你娘的,俺冤死了,冤死了啊,俺们重情重义,盗亦有盗那里会去抢夺救济百姓们的账银啊?真真气死俺了!这口冤气,真他妈的干死俺了啊!"

"张兄确定不是该寨做的?有时候属下做事。。。。。"或许暪着他,私下打劫也未可知啊。

张汉拍拍胸脯道:"俺敢担保!虽然寨里有大当家,但是大哥经常不在山寨里,山寨大大小小事务向来都是俺在管的,要从官兵手中劫走卅万两白银,不容易啊,也得大队人马出动这事才会成,寨里调动大队人马,俺兄弟若去劫银俺岂有不知之理?俺又不是个死人?!"

张汉此人直爽,不像在说谎,那么卅两账银为何为会凭空消失呢?

莫非真是章州府尹盛丞博中饱私囊?还是章州郡王干的好事?不管是那一个,找到确切的证据就足以动摇丽妃在朝中的地位了。

张汉斜着眉,手环着胸,横过眼瞪着他,再次问道:"你当真不愿与俺结为兄弟?你瞧不起俺?"

俞仲凡想了一下,抱拳道:"大汉瞧得起在下,此乃仲凡的荣幸,岂有不愿之理?"既然账银非他们所劫,此事倒也无妨。

张汉撇撇嘴道:"你不怕给太子丢了脸面?"

俞仲凡正经八百说道:"仲凡自会给太子请罪!"

张汉摇摇头,却又忍着笑般,眉毛纠结在一起,隐隐抽蓄着,"迂腐啊,你还真他妈的迂腐啊,太子管你结什么兄弟?只要别抢他的女人就行了!"他忍着笑,朝着外头大喊,"来人,备香案!"

两人遂结为异姓兄弟。

***

山里满坑满谷开着鲜花,花香迎着微风飘荡过来,香气袭人,安珞原本在山寨里百无聊赖的走动散步,山寨外严然是另一番天地,透过隐密的树林,彷似看到远方白色小花正迎风摇曳,散发出阵阵奇异香味,她心念一动,推开山寨大门,走了出去。

迎着花香,沿着小道,走了一会儿路,拨开茂密树枝,竟是柳暗花明,满山谷的红啊,黄啊,粉啊,各色娇颜,奼紫千红,争相竞艶。。。。。,她笑颜逐开,跑了过去,舒服的在沾满花香的草地上滚了半饷,欢快的感受着大自然无拘无束的气息,仰望着白白的蓝天,闻着草木馨香,心想摘采一些漂亮的花朵回到俞哥哥房里,找个花瓶插上,让他躺在床上养伤也能闻到花香味儿。

於是爬了起来,满心欢喜的哼着歌儿,一朵朵的采集鲜花,编织着美丽的白日梦,以至於没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

黑色的大片阴影突然逼近,遮住了阳光,她蓦地抬起头来,竟是两名山贼,正搓着肮脏的黑手,满脸猥琐的笑着,面目狰狞的朝她逼近。

她记得这两名山贼,前几日便是被他们给抓来的。还差点惨遭侵害。

"你,你们想干什么?"感受到危险的气息,她吓得连花也不要了,往地上一扔,转身便要跑。

"臭娘们!"山贼的速度比她快很多,转瞬间已将她强拉扯过去,冲着她阴森森笑道:"你是我们兄弟俩抓来的,总得让我们享受过才能走吧?"

"大胆,大当家,二当家严令不得对我无礼,你们胆敢如此放肆?!"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抖得那么厉害,咬着牙,挺着背脊,厉声指责道。

两人对看了一眼,忽而狰狞大笑起来,"大当家是个疯子,二当家是个白痴,要山贼不得打劫?疯了!这山寨全疯了,我们两兄弟太正常了混不下去,正想跑路,你倒可好,自己送上门来!小姑娘,大爷就全了你,好好服侍咱兄弟俩,哈哈。"

话才刚落,嘴已被一只恶心的黑手捂住,另一个山贼则开始动手拉扯她的衣带。

两人狰狞猥琐,面目可布,都怪自己大意,天真的以为有山大哥罩着,就算在附近游荡也不会出事,便掉以轻心独自跑了出来,山寨离这里不远,只要能大声呼救,说不定寨里的人能听得见,会有人冲出来救她,她只要边叫边逃回去便安全了。

打定主意后,她张口狠狠的咬住对方的弧口,力道之大几乎把对方的皮肉给撕了下来,那人登时杀猪似的哀嚎大叫,几乎响破云霄。很好,愈大声愈引人注意,箝住她的手松了,她正准备往后跑,嘴里却突然被塞了一大把白色粉未,呛得她几乎抬不起身来。

"幸好老子有备而来,你马上就会热情如火了,使劲的求求爷吧,让爷大大的满足你,包你爽得哀哀叫!嘿嘿嘿。。。。。"耳边传来**秽语,猥亵不堪的笑声,一双脏手死命的往她身上揉掐,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那贼人却哈哈大笑,笑声过后,便是凄厉的哀豪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扯住她的手瞬间松了,不,竟是整只手臂被砍了下来,她怆惶的朝着山寨方向狂奔,来不及回头看一眼那场杀戳。

她一刻也不曾停留的跑回山寨,连滚带爬,冲进那个她认为最安全的房间里,那里俞仲凡正与二当家,三当家在说笑。

俞仲凡立刻敛起笑容,迎了过来,皱着眉,低声问道:"怎么了?跑这么急?"

她惊惶未定的抬头,想起他的伤势未癒,便摇摇头。

"脸上怎么都是白色粉未?"他拂起自己的袖子,仔细的替她擦拭,双眼却眯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她怎会一身狼狈?

"我去外面采花,看到了两匹狼,只好赶紧跑回来。"不想让他担心,她撒谎道。

三当家笑道:"天快黑了,狼也出来了,这山里啊,就是狼群多,天黑最好不要乱跑。"

俞仲凡低下头,看着她好一会儿,将她前额的散发捋到耳后,仔细的叮咛着,"以后你要去那里都让我陪着,不要自己一个人乱走,山里不比宫。。。。,出门在外,一切得小心。"

张汉粗里粗气插嘴道:"姑娘要去那里,说一声便成,俺老子派几个人扛着大刀当保镖,别说山狼了,就连发春的母熊铺天盖地的冲过来,也近不了你的身哪。"

三当家讪笑道:"去你娘的,这季节那来发春的母熊啊?发春的男人才该当心哪!"

张汉挠着脑袋,傻傻笑着,"这倒是……"

两人对视,哈哈大笑。

俞仲凡笑不出来,转过身子,请求道:"烦请二哥替我们备桶热水罢。"

"热水?要热水干啥啊?"张汉愣了一下,才想到什么似的,拍着额头大笑,"姑娘家爱干净,不像俺臭男人一只,大半年才洗一次澡,还真没想到要热水做什么呢,这就去,俺马上吩咐人,替姑娘备上。"

"那么我们也不好再打扰了。"三当家跟着起身,飞快的朝着她瞥一眼,然后扭过头,神秘兮兮的对着俞仲凡低声道:"她在寨里不会有事,有我们几个在,这里安全,今晚你就放心的去吧!"

两人意会的对视一眼,他们方一同离去,顺便拉上房门。

"你要去那里?"她惶惶不安的拉着他的袖子,眼底充满不安。

"有个高人渡了真气给我,他想见我,今晚约在飞石崖,我去见见他,顺便当面道谢,去去便回。"他浅浅笑着。瞧出她的不安,柔声安慰道:"你放心,不会有事,他有心救仲凡,绝不会有加害之意。"

他拉着她的手回到隔壁房间,两名壮汉正抬着一桶热水过来,致谢后,留她在房里单独洗浴,他则守在房门外,让她安心。

她轻解罗衫,泡进浴桶,拿起皂角往身上挘ィ淳醯萌硪徽笏致椋恢趺椿厥拢尤换肷碓耆饶呀猓院@镉幸还伤挡怀龅那閼j,呼之欲出,即将冲出体外。

失身七

房外,他的身影,影影绰绰,她居然起了邪念,想与之欢好的可怕冲动不停的直冲脑门,她被自己怪异的心思吓得将头埋入水里,灭灭火,快速的洗完澡,穿上衣,滚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包住。

"妳怎么了吗?"他似乎察觉她的不对劲了,在门外急切的敲门。

里面没有回应。

他再度轻叩房门,轻声问,"那么,我进去了?"

房里仍然没有回应。

他疑迟片刻,推门而入,剎那间却传来她的嘶吼,"別进来!"

他赶紧收回迈开的脚步,退回房外,皱著眉,对着房门,低声问道:"妳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我累了,想睡……"她含糊的应付著,身子却血脉喷张,可怕的感觉一阵阵袭来,几乎快将她吞噬。

她冲动地想跳下床,她想撕开他的衣物,她想与他行那男女之事。

她浑身颤抖,咬著牙,缩蜷在被子里,忍受著体内那翻腾欲出的情慾。

门外传来张汉粗矿的笑声,"大概是第一次见到狼,给吓著了,过两天就好了,最快的方式,俺去弄只小狼来,让她当宠物养著,养著几日便不怕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未久后,他被张汉给拖去喝酒了。

稍晚,他又来了。

敲门未应,他很不放心的走进来,替她点上烛火,隔着被子,轻抚著她的头,低声道:"好些了吗?我给妳端了饭菜进来,趁热吃。"

他的声音,此刻听起来该死的性感,她又将被子拉紧了些,鸣咽道:"我不饿……"

"不吃点东西怎么可以呢?"他试着将被子拉开,她却死死的扯住,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他顿了一顿,叹了口气,"真的给吓坏了,明天天一亮,我带妳下山,到城里去跟太子会合,城里只有狗,没有狼,妳再也不用害怕了。"

男性的气息,隔着被子,要命的穿透了进来,她浑身战栗,全身鸡皮竖起,哆嗦的说:"你、你快走!我要睡了。"

她全身冒冷汗,紧咬牙关,使劲推拒男性那股巨大的吸引力。

他无奈的叹气道:"我要去赴约了,会尽快赶回,妳的房门,我请二哥派人看守着,有什么需要,喊一声,他们便会冲进来。"

她点点头,隔着被子,急急说道:"你,你快去,別迟到了!"

他似乎是叹了口气,未久后,传来开门,掩门的声音。

直到脚步声渐远,她略放松了些,体内奇怪的感觉却如潮水拍打着岩岸,一波波湧上来,一刻也不肯放过她,她紧咬著牙,死死的撑住,最后竟浑浑噩噩的昏睡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却传来男性粗鲁的声音,"喂,丑八怪!"

"唔……"她迷迷糊糊,低吟一声。

糊里糊涂中,男性的声音却在耳畔持续著,"今天妳明明看到本大爷了,调头就跑是什么意思?妳该不会认为本大爷打不过那两个混帐吗?还有,妳跟那条鱼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妳想红杏出墙,跟他来个什么比翼双飞,一起去当该死的比目鱼了吗?妳眼睛瞎了不成,他不是鱼,他是鳖,妳会被淹死!本大爷是龙,妳不跟龙,居然跟只鳖混在一起,啧啧,那小子也没本大爷帅,去妳娘的,真没眼光!"

她早已忍得精神愰惚,含糊的胡乱应著,"你是男人,快走……"

"要老子滚?"对方大怒,突然将被子猛地掀起,她吓得睁开迷离的双眼,一双美眸,眨巴眨巴的望着他。

龙儿却凑了过来,挑著眉,抬起她的下巴,狐疑的问:"咦,妳病了?流这么多冷汗?脸色怎会这般惨白啊?"

男性的气息,毫无遮掩的袭了过来,她目眩神迷,心动神漾,晃了好一会儿,方咬著牙,狠狠的推开他。

他却直接坐上床沿,抓起她的手腕,仔细的叩上脉膊,微微皱著眉,懊恼道:"脉象紊乱,心神浮动,妳这病太奇怪,我治不了,得我师父才能医,我带妳去找他。"

说着,不及她拒绝,竟将她一把抱起。

结实的胸膛,浓厚的男性气息,几乎将她击溃,她狠狠咬住他的胸口想把他赶走,却听得他闷哼一声,骂道:"臭丫头!"

这一咬,适得其反,忍隐的欲望彻底决堤,如万马奔腾,在她的身体里激荡翻搅,终至破茧而出,她伸吟出声,饥渴的啃咬著他的胸膛。

"会痛啊,啊,不,是痒啊……是又痒又痛,臭丫头,妳病得不轻了……"他心急如焚,怀抱着她,急速跃窗而出,点过树稍,飞身过岩块,不知过了多久,回到住处。

师父的房间却空荡荡。

"妳运气真不好,师父不在,妳忍忍,他应该快回来了……"他用脚踹开自己房门,抱着她走到床边,却迟疑片刻,瞪着自个儿的大床,讷讷道:"师父说过不能随便让姑娘睡我的床,他看到了不知道会不会生气?罢了,罢了,就破个例,让妳睡本大爷的床吧。"

弯下身,将她安置在床上,她却一脸迷茫的望着他,倏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唇……

"唔…"

他慌张的推开她,连退了几步,却瞬间涨红了脸,紧紧张张的说:"妳,妳在做什么?"

她眼神迷离,红唇微启,直勾勾的瞪着他瞧。

"我热……"她伸吟一声,竟解开衣带,迳自往床上倒下,迷迷糊糊的低吟,"好热啊……"

龙儿怔怔的望着她,他自小孤单长大,几乎与世隔绝,不懂世间礼仪,对男女从无分际,不明白女人的贞洁是什么,自不会去守礼。床上的女人酥胸半露,肌肤似雪……女人的软玉温香,无疑的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撩拨得青春正盛的他意乱情迷,不但无法招架反而被撩得春情荡样,呼吸急促。

他趴了过去,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在山寨,他见过男女在房里交合干的那种事,那天她答应,出来了便与他试上一试。

他激情的与她拥吻著,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仿效起那事。

厮裂的痛楚,交杂著男女合欢的满足快感,一波波冲击著她。

夜里,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打落了山里的海棠,残红飘落满地……

失身八

一挘鹕艄馔腹拌髀湓谒牧成希夯赫隹穑嘌郏勺盼堇锏囊磺校⒄蝗惶似鹄础

这是龙儿的房间!

她怎么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为什么记不得了?

赤身裸体的躺在他不肯让女人睡的床上,床上一片凌乱,她慌慌张张的拾回自己的衣物,穿上,下了床,悄俏打开房门,却见他正在前廊打扫院子,旁边柳丝随风飘扬,婆娑起舞,漫天柳絮下,龙儿停下动作,绝美的倾世容颜朝着她微微一笑,泛着红晕。

她假装没看见,怆惶的转过身,合上房门,身子一虚,竟瘫在地上。

她不是白痴……,这景况,她知道,她跟龙儿可能已经发生过什么了。

抚着手腕上美玉无瑕的羊脂白玉镯,眼泪不禁哗啦哗啦的掉下来。

俞哥哥呢?他在那里?

她要俞哥哥!

她要去找他。

慌忙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门前,突然想到,龙儿正在门外,若发现她想逃,一定会把她捆起来,不会让她逃走。

她回过身子,将凳子搬到窗旁,偷偷的爬上,跳下,摔了一跤,压坏了窗前种植的芙蓉花,迅速爬起,跌跌撞撞的往山下奔去。

他的住处高耸入云,崎岖难行,她挘爬幔思复危榔鸺复危嵫垭手形ㄒ幌氲侥歉鍪煜さ纳碛埃褂兴砩系南悴菸叮恍闹幌氤杀级ィ唇乓换碜硬攘丝眨敝钡耐焦认伦埂

忽地,不知何时飞来一条黑色带子,卷上她的腰,一个反作用力往崖边一扯,竟被拉了过去,最后被接到一个男人的怀里。

那男人细心的将她安置,让她靠坐在一棵崖边的老松木上休息,不知为何却抓过她的手腕,凝着神替她把脉,片刻后,松了一口气,却迟疑的问:"你身子无恙啊,为何想不开?"

是龙儿的师父!

那个莫名其妙要她嫁给龙儿的山贼,她发疯似的双手乱挥,嘶吼道:"走开!你这个土匪,山贼!"

"土匪?山贼?"老人愣了好一会儿,一脸的莫名。

"若不是土匪,为何逼嫁良家女?"她气愤非常,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

老人凝视着她,神情高深莫测,他负着手,走到松树旁的一颗大岩石上落坐,捋着胡,徐徐说道:"老夫不是山匪,江湖人称呼老夫为「上人」。"

上人,自是人上人的意思,还有隐姓埋名的高人之意。

"既是上人,就该知道天理伦常、人情常态,你既非我父兄,怎能作主婚姻?擅自婚配?你们跟抢妻有什么两样?"为此,龙儿便把她当成是自己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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