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梦起帝国-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低下头,不敢多作解释。

她这一生何尝干过粗活了?

"带你来采笋,心想丑八怪你总算有点儿用处了,至少挖挖土也该会吧?。。。。。。结果咧,被一条没长大的小蛇吓到连滚带爬,还连翻了好几翻。。。。。。又变成本大爷在服侍你这个臭丫头了。"少年不停的抱怨着,对她极端不满。

"那条蛇……好可怕……"想起在她脚上蠕动的可怕模样,便叫她心悸犹存,晚上可能会做愕梦。

"喂,你是个公主吗?"他突然这么问。

"啊?"她的猛然吃惊。他发现了吗?他是从何得知的?

他鄙视的冷哼一声,"这么娇贵,肯定是个公主了,啧啧,有封号吗?是不是就叫做无用公主啊?哇哈哈,真贴切,对于你这个一点用处也没有的丑八怪臭丫头刚刚好啊。"

他对她相当的不满意,一路上不断的奚落着。

回到小屋子后,他将她安置在椅子上,又将金创药翻出来,一边替她上药,一边缓缓的说:"你得快点好才行,受了伤应该会影响到价钱吧?"

她听了,倒抽一口凉气,扭过头,望着停在角落里几天的那一捆绳索,颤唇问:"你。。。。。。要把我给卖掉?"

龙儿笑着点点头,指着绳索,道:"那是拿来绑你的,反正你对本大爷也没有用处,卖了干脆。"

她慌张的朝着窗外看去,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禁心下一沉。

他挠挠头,嘻嘻笑道:"这种天气,你若擅自跑出去,很快就会摔死在山谷里了,若没死也会被野兽给生吞活剥,下场绝对比本大爷把你卖了还凄惨,所以奉劝你不要妄想逃跑。。。。。。,仔细想想,被本大爷卖掉会比野兽吃掉好啊。"

她想起,宫里的嬷嬷曾告诉过她,许多女子被卖入青楼的悲惨故事,没想到她居然会遭逢此劫,与其被男人蹂躏,还不如一头撞死了算了。

她定一定心神,努力的压下恐惧感,让自己保持脑袋清晰。设法与他谈条件,或许还有一条生路。"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

龙儿手抚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她,咧嘴笑道:"你大概值廿只烤鸭吧?"

"烤鸭?"她瞠目结舌,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停了片刻,声音才很不自然的尖了起来,"你要把我拿去换烤鸭?!"

他点点头,肯定了她绝对没有听错,"城里有一家聚香楼,那一家的烤鸭独家秘制,远近驰名,二年前我捕到了一只毛发美丽的白狐,跑去跟聚香楼的掌柜换了廿只烤鸭还有一些碎银子,让他们记着帐,每次下山,我总能去领一只烤鸭回来啃,现在我已经半年多没吃过聚香楼的烤鸭了,那香嫩多汁。。。。。。"他擦一擦快流下来的口水,眼里闪着灿烂光熠,对着她嘻嘻笑道:"他们店里生意极好,很缺人手,把你卖给掌柜当小丫头使唤,说不定还会多给我几只烤鸭啃。。。。。。"他突然顿了一顿,眯着眼,很鄙视的瞥着她,"你这臭丫头,笨手笨脚的,说不定比白狐还不值钱,说不定只值十只烤鸭……"他懊恼的站起来,在屋里踱来踱去,很是烦恼。

这小子不解人世,活像喝露水长大的;不晓得把她卖去青楼会更值钱。

他不懂,别人懂。

她长相不差,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光凭她的妙龄与外貌,马上就会被转手卖到妓院了,届时想逃,难如登天。

她心念一转,顿时生了一计,她有个五岁的弟弟,哄没长大的孩子她在行。这小子这一生总是待在荒山野漠中,肯定没玩过人世间很多有趣的事情。

她冲着他扬起一挘永玫奈⑿Γ⒛忝挥薪还笥寻桑浚

"朋友?"他停了下来,双眸顿时了眯起来,偏着头,努力思考这个新鲜的词句。

"你难道不会感到孤独吗?"见他迟疑,她赶紧进攻。

"孤独……"他反覆念着,片刻后,眼神忽然转为黯淡。

总是一个人孤伶伶的活在这世上,一定会感到无比孤寂,甚至悲伤,当她看到他的第一眼时,便有那种说不出来的寂寥。

"我有好玩的!"打铁趁热。她忍着脚痛,跳到屋后鸡窝里,鼓起毕身的勇气,与鸡群奋战了好一阵子,最后总算成功的拔下了几十根鸡毛,狼狈的跳回屋里,跟他要了几个铜板,用块布包起来,跟着鸡毛一起缠上,做个键子,递给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喏,你玩玩!"

他盯着键子好一会儿,缓缓说道:"这玩意儿,村里的孩子们经常在玩。"

"玩腻了?"她在宫里跟着侍女们玩过,没想到民间也有这玩意儿,没关系,她从小玩到大的东西可不少,她可以缝个布球,总之,得令他满意,她必需让他认为她的价值高于廿只烤鸭才行。

思索之际,他已把她做的键子拿过去,学着他所见过的样子,用脚郏似鹄矗憧蹋尤灰涣车男烁卟柿遥窀龀醮蔚玫酵婢叩暮⑼阈朔堋

"你没玩过?"她纳纳的望着他。

他将键子高高的踢起,落下,又换脚踢起,落下。笑着说:"师母从不让我玩儿,她骂太幼稚。"

"你什么时候跟着师父、师母的?"她对他实在是有太多的疑问了。

"从出生开始吧?我被丢弃在路边,他们路过时把我捡回来收养。"他一心一意在新玩具上,含糊的回着。

让一个小孩子玩儿,叫太幼稚?

这个师母非常怪。

"那么你师父呢?他也不让你玩儿?"

随着键子被高高踢起,他舍不得停下动作,一边笑着说:"师父经常不在家,他终其一生,做了不少研究想治癒一种什么来着。。。。。。好像是很罕见的疾病吧?他已经研究很多年了,总是不死心。。。。。。四处寻找秘方,每次远行回来,就拿我当实验,给我吃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想想,我师父也是个很没有良心的人。。。。。。"

徒弟怪,师父更怪。居然还拿徒弟来试药?

就不怕一不小心把他给试死了吗?

龙儿认真的盯着一上一下的键子,眼珠子跟着动来动去,却仍继续说:"别说罕见疾病了,其实有些常人病是怎样也治不好的。。。。。。,自从遇见你之后我更加确定这点了。"

"什么意思?"

他暂停下来,指责,"你的手脚无力,连水桶也抬不动,脑袋也不灵光,走山路还会摔倒,十足的笨丫头。。。。。。你说说,你这种没用的病,是治得好的吗?"

他又在鄙夷她了,她赶紧四处找找,翻了一些碎布出来,做了一颗布球讨他欢心。下午陪他一起玩球,拿扫把捶丸,教他翻花绳,让她颇感意外的是,这小子学得飞快。

当日晚餐,他笑盈盈的杀了一只鸡加菜,似乎是对她改观了。

她趁机善诱,她是个富家千金,跟着哥哥从商途中,被盗匪袭击与家人失散,若他肯帮她找回失散家人,必有重酬。

他狐疑的瞪着她,一个字也不信。

过后的两天,她很努力的陪他玩儿,讨他欢喜,心里却暗暗盘算着,等天气放晴,雾气散去,她便找机会逃走,山腰住有猎户,或许会肯帮她的忙。

她的期待很快就来临了。

一缕阳光从窗棂照射进来,树上的小鸟开始啼叫,迎来一天的朝阳。

今天,风和日丽,屋外景色明亮,笼罩山区几日的烟霾消逝无踪,好似不曾存在般。

龙儿晨起便蹲在屋角专心的整理弓箭,看似打算出门狩猎了,这是个逃走的绝佳机会。

她忍着想催促他出门的心情,坐在旁边,安静的看着他一遍遍来回的擦拭弓箭,心里却很不安的猛扯着衣角。

好不容易等到他站起来了,却见他沉默的走回屋里,出来时手上竟攥着那捆绳索,他看看她,又看看绳索,犹豫不决的样子。

她吓得倒退几步,却迅速定一定心神,强压抑内心的恐惧,假装若无其事,让嘴角微微上扬,冲着他展开一挘永糜终娉系奈⑿Γ偈址⑹摹#⑽一峁怨源谖葑永铮茸拍慊乩矗。

他皱一下眉便大步跨过来,拿起绳索便往她身上捆。

"你别想逃!"他笑得比她还奸。

她恨死自己拙劣的演技了,眼见结实的绳子一圈圈的落在自己身上,旁徨之际,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竹林里闪过一条人影,生机立现。

她抓紧机会使劲的朝外大喊救命。

那条人影毫不迟疑,在她的求救声中,飞身过来,悄然无息,瞬间竟已移到门口,快得令她咋舌,仔细一看竟是个白发老者,满脸肃容,身形建壮高挑,着一袭素净蓝袍,腰间系着一把长剑,一看便知是个习武之人。

瞧他面慈心善的模样,她的救命声,喊叫得更加起劲了。

"混小子,你在做什么?!"那老人站在门口,负着手,瞪着龙儿,满脸怒容。

他想把她卖掉啊,安珞正想开口求救之际,却见龙儿居然扬着笑容,蹦蹦跳跳的迎过去,

"师父!您回来了!"

失身一

他想把她卖掉啊,安珞正想开口求救之际,却见龙儿居然扬著笑容,蹦蹦跳跳的迎过去,"师父!您回来了!"

师父?

那个江洋大盗?

不!他一点也不像,老人看起来文雅蕴借,甚至还有点道骨仙风。

"又在胡作非为了,还不快把人给放了。"老人瞪着她身上的绳索,怒斥徒弟。

龙儿摸摸鼻子,一付不认为自己做错的模样,姗姗的走回来,却仍乖乖听了师父的话,替她解开束缚。

"姑娘那里弄来的?"老人瞥了她一眼,脸上的线条紧绷而严苛。

"她在山里被盗匪追赶,遇到龙儿后,便跟著龙儿回来了。"他说的是事实。

没说出的实情是,她逃离了虎群却掉入了狼爪里。

"这混小子说的可是真的?"老人玻е郏芩憬庖苹厮砩狭恕

她敢紧点点头,又马上补了一句,"他想把我卖掉。"

她决定实话实说。就凭这老人骗人的长相,他看起来半点也不像个坏人。赌一把总比被卖掉的好。

老人脸色变了一变,扭过头,对着徒儿吹胡子骂道:"混帐东西,人命的价值岂能拿来乱开玩笑,把人家姑娘卖了,她的下场会有多么凄惨,你怎么就不想想?万一流落青楼从此一生都给毁了?你不就害了她了?净干些蠢事……"老人引经据典,骂了好一会儿后,开始摇头叹息,瞪着皮相极好的徒弟,又将眸光转回她身上,眸光在两人之间流转了片刻,最后竟语重心长的对着她说:"妳放心,老夫自会让这小子负责到底。"说着,便扭过头对着徒弟斥道:"孤男寡女,多日同处一室,贞操已被你这小子毁去,这位姑娘已经无法嫁人了,男子汉大丈夫得全权负起责任,把人家给娶了,这两日赶紧把婚事办一办,別再胡闹了。"

"婚事?!"两人同时大叫。

锋回路转,事情变化得太快,让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可……可是,师父,徒儿还没打算成亲啊?"龙儿好像也被他师父出的主意给吓著了。

"原本两年前便打算为你娶妻,一直物色不到适合的姑娘,这位姑娘出落得水灵美丽,看气质……。出身该是不差,或许是天意吧,你们足以匹配……。娶了妻子,让媳妇看管著,安定下来,別再胡闹,平日也有个伴儿,一生平平稳稳的过日子,那么老夫也对得起先……"老人顿了一顿,不再说下去,只静默的抬头看着窗外的穹苍,神情却神秘难测。

"媳妇儿……"龙儿瞧着她半饷,突然顿悟了,冲著她点点头,拍著自己的脑袋,嘻嘻笑道:"我真笨,怎就没想到让妳当媳妇儿?"

她死命的摇头,挣扎道:"婚姻乃父母之命……安珞怎能自行婚配?更何况安珞已经有未婚夫了。"

"未婚夫?"老人愣了一下,一双锐利的明眸瞅著她半饷,细细打量过后,叹口气道:"女子节操比性命还重要,这小子定要对妳负责,让你们成婚也算是个交代了,婚后,老夫必当带着你们上妳娘家及未婚夫家里陪罪。虽然隐居在外,老夫也略懂一些人事,定不会让妳家里吃亏的。"

帝王之家,只能在大贵族里选婿。

她的婚姻绝对会是政治因素,最有利于王室的婚姻,她的父母兄弟需要她,她无法丟下他们不管。

"嫁给我这小子,凭容貌天资,妳也不吃亏,莫非贪图富贵?这小子什么都能干,定不会饿著妳。居住在这里山清水明,足以自给自足,悠然閒静的渡过一生,远比在权富之家争来夺去的强啊。妳现在或许还不懂,等将来有了年岁之后,妳必会感激於我。"老人似乎看出她的迟疑了,口气和缓许多。

从此隐姓埋名,悠然閒静的渡过一生……,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那男子挺拔英俊,正气禀然,虽不善辞令,不懂得哄她开心,只要静静的待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却能带给她强大的安全感。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何尝不想?

可她是个公主,风雨飘摇,王室的公主,她的婚配对象不会是深藏在心中的他,也不该是这个初识的小子。

她的婚姻必需对父王、对哥哥有利益。

不由分说,老人已拿出几锭银子交给龙儿,吩咐道:"带妳的媳妇到城里去做几套新衣裳,顺便去香舖买对龙鳯花烛回来。"

龙儿喜滋滋的应了,便一刻也不容缓,欢天喜地带着她出门。

他喜上眉稍,一路上呱噪个不停,他在山腰的猎户家里寄养了一匹俊马,原因是他的住所太过险峻,马儿上不来,那户人家的大娘对他挺好,见他衣服破了会主动替他缝补,有时候会给他一些好吃的东西,他定要带新媳妇给大娘瞧瞧。

他兴致勃勃的说,等领了马儿,便骑着下山,约莫半日便可到了城里,他要替她挑选大红的缎子,还要给她买几对金鳯钗让她別在头上。

"你今天不是打算把我给卖了吗?"她对他的态度丕变很是不适应,於是问道。

他摇摇头,俊美的脸庞挂着笑意,一脸天真的说着,"本来想带妳去狩猎,不过妳太没用了,连山路都走不好,带妳去实在危险,一不留意,说不準就被老虎一口给吃了。。。。。。,妳会陪我玩儿,我要妳陪我玩一辈子,我怕妳跑了,所以才决定把妳给绑起来。以后妳成了我的媳妇儿,可不能跑了喔。"

他颇有先见之明,千叮万嘱的交代著。

她听了懊恼不已,他想娶她,居然是因为她会陪他玩。

她当然会跑,到了城里她会大声呼救,一定会有人肯出手救她,若不行,也能惊动官兵,不过她的身份也会因而暴光,章州郡是丽妃的地盘,暴光身份没有好处,事到如今她已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机会比她预期来得更快,尚未走到山腰处,忽地横空出现一名中年壮汉,从树稍轻纵过来,点过青草,飞身朝着龙儿急速出招,身手之凌利,她前所未见,江湖之中臥虎藏龙,可见一班。

龙儿十分的灵活,快速闪过来人的攻击,几招之后,明显落败,显然的,他并不是他的对手。奇的是每当龙儿节节败退时,壮汉便会故意让著他,他以乎不是真的想嬴他,但也不想假装输给他。龙儿气得脸红粗脖子。

壮汉哈哈大笑几声,浑厚有力的声音从粗糙的喉咙传过来,"臭小子,进步得真快啊!"

"去你妈的糟老头,让你见识见识本大爷真正的本事!"丝毫不肯认输的龙儿像头猛狮般,扑了过去。

树影下,两个身影瞬时又缠斗得不可开交。

对手武功极高,龙儿已经顾不上她了。

几不可失,这是逃走的绝佳时机,又不用冒著身份暴光的危险。

权横利益得失,慌忙的逃走后,才发现,这也该是她做过最后悔的事了。

逃离了莫名其妙的婚事,却又落入了的虎豹豺狼的坑里,几名山匪很快便发现了正匆忙赶下山的她,流着口水,饿虎般扑了过来,还差一点惨遭蹂躏,要不是其中一名看似辈份较高的山贼在旁边大喝,"大哥回来了,不要乱来!"才保住了她。

等她从极度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人已经被关在山寨里的柴房了。

柴房坪数不大,地上除了放上一堆干稻草,一碗水以外,什么都没有,门被反锁,窗口挺高,她垫著脚,伸直手也构不著,只好手脚并用试图往上爬,却徒劳无功,几个时辰之后才筋疲力尽的瘫趴在稻草堆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抹斜阳洒了进来,忽地人影闪过,从窗口利落地跃了进来。

她听到动静,惊慌的从草堆上爬起,见到来人尚来不及喊叫出声,便被压了回去,强而有力的男性身躯将她紧紧地压在草堆上,左手箍著她的双手,令她动弹不得,右手生涩的扯掉她的衣带,猛亲著她让她差点喘不了气,须臾,衣服已被脱掉了一大半,露出雪白的肌肤,他俯下头,吮住她敏感的**,触电的感觉一波波袭卷而来,她伸吟一声,浑身一阵战栗。。。。。

失身二

男性的粗喘声,如旖旎的低喃在耳边萦绕,她又惊又急,使劲偏过头去,急着喊:"龙儿!"

龙儿停下来,顿了一顿,抬起头,瞪着她,"叫那么大声,是想把山贼给引来吗?"

身子半裸,她在他身下困窘的拉着衣襟,心慌意乱瞅著他,"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坐起来,涨红著脸,眼珠子闪烁,看看东,看看西,瞟来瞟去,就是不肯看她。

她终于明白了,被抓来山寨时,瞧见几名山贼正搂着几个妓女进寨,龙儿为了找她,肯定会在寨里的屋簷上翻来翻去,无疑是被他给撞见了男女那档事,连带勾起他的火来了。

虽然尚天真,可毕竟是个男人,首次见了那事,天生对于那方面会有欲望。

"我……还没试过那事,媳妇儿……,妳跟我一起试试。。。。。"他脸色通红,盯着她雪白的肌肤,上面尚残留着他刚刚吻过的痕迹,他顿感羞涩,结结巴巴的说。

她紧紧的拉回衣裳,系好腰带,本想狠狠的推开他,却心念一转,担心他会因而大怒,弃她於不顾,任由她在贼窟里自生自灭,只好半哄半安抚的说:"在这里不方便,先救我出去吧。"

如今只能走一步,打算一步。

他歪著头,想了一下,大概意识到在贼窟里确实不方便,於是笑嘻嘻的说:"妳可不能诓我喔,出去了得跟我试。现在天还亮着,无法带妳出去,等天黑了我再来!"说着便起身往窗口走去。

她松了口气,龙儿几乎与世隔绝,未经世事,单纯得很,容易打发。

他顿了一下又突然回过头来,凑近,蓦地攫住她的双唇,舌头灵巧的滑入,品嚐了好一会儿,她吓了一跳,正欲挣扎时,他已放开了她,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柔声细语,轻轻笑着说:"等我喔。"

话才刚落,他已一个纵身从窗口跃了出去,迅速闪入柴房旁的一颗枝叶繁密的大树上,隐身在枝叶扶疏间,如栖息的夜鹰般,双眼烔烔有神的瞪着这座隐密在深林里的山寨,静待着黑暗来临。

夕阳斜斜落下,金色的光晕轻轻的铺洒大地,远处隐隐约约出现马蹄声,未久后两条骑着马的拉长身影,正不疾不徐的进入山寨,守门的小喽啰见到来人便跑过去赶着给开门,口里高呼几声大哥。

大哥?

龙儿听到后,掩不住好奇心,悄悄的拨开隐秘的枝叶往山寨大门探去,他在这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居住三年余,偶尔遇见寨里的人,会赌上几把,却从未有缘一睹过山寨大哥的真面目。

这山寨原本是由一名虬须壮汉在打理,听说他目不识丁,脾气暴燥,好打斗,不知为何居然在外地拜了一名大哥,便很大方的把山寨让给他,自己坚持退为二当家。

那名大哥治寨极严,很有军事作风,可惜没待上几日便离去,由于经常不在,山寨之事,他也就不大经手了。

风闻已久,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神秘的山寨大当家,好奇之余,他轻身飞跃到另一颗大树上,又怕惊动对方不敢靠太近,便藏身枝叶里,等着他们过来……马蹄声一步一步逼近,他丝毫不敢大意,将身子隐得实实的,透过树稍,玻е郏ㄑ巯缚矗创蟾芯В税脞萌匆不夭涣松穸

是师父?!

怎么会。。。。。。

熟悉的身影一袭蓝袍骑在马上,缓缓的进入山寨,与他并辔的不是別人,正是早上跟他对招过的那个糟老头。

他们怎么会凑在一起?且有说有笑?

越想越疑惑,越想越觉得糟老头眼熟。。。。。他见过的吧?

像他这般一脸威武的人容易让人印象深刻,细想从前,从前糟老头不是糟老头时该是怎样?去掉那把大胡子,再年轻一些,灰色头发染成黑色。。。。。。。他闭目思索,脑海里深处的记忆逐渐浮现出来,依稀记得当时他还小,师母还在世。。。。。,突然有一天来了这么个高大威武的男人,那男人威风赫赫,威仪非凡,却怪异得很,一见到他便恭恭敬敬的单膝下跪,临走前,还对他磕著头,口里还说什么小皇子来着。

师父当时唤了他什么来着?将军?

他蓦地睁开双眸。

对!是。。。。。。崔将军?他想起来了,当时师父叫他崔将军!

崔将军?一位威风凜凜的将军怎么会沦落到混土匪窝?师父怎么也混在一块儿?

这件事情太过诡异了,见他们下马进入主屋,他立刻飞身过去,悄悄地伏在屋簷上。

***

是夜,月光皎洁。安珞静静的待在柴房里,她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还将腰带绑个大死结,手里扯著衣角,心里盘算著,逃出贼窟后,要如何跟龙儿沟通,她并不想嫁给他,若表明公主的身份,他是否会知难而退?

一般人是不能娶公主的,他不懂,他的师父也该明白。

未久,一幢黑影"刷-"的一声,敏捷的从窗口闪进柴房里,

她抬头仰望着高高的窗口。窗外,明月当空照,月明星稀。皱著眉,转过身子,低低的问:"你怎么不从外面把门给打开?从窗子跳进来,待会我们怎么出去啊?"

龙儿却阴沉沉的越过她,一脸迷惘的坐在稻草堆上,深蹙眉头,心事重重的模样。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走过去,数不尽的纳闷,心里却忐忑不安……,这家伙,该不会是已经改变主意不打算搭救她了吧?

沉默了片刻后,他终于抬眉,心不在焉的说:"明天,天一亮,他们便会放妳离开了,我会在山寨旁的槐树下等妳。"

"他们要放我离开?"她又惊又喜,"你做了什么?"

他摇摇头,"我没做什么,是他们的老大,土匪头子得知手下掳了良家妇女,斥喝了一顿,便下令放人,他不允许烧杀掳掠,强劫女人。"

这种怪事?她听得一愣一愣的。

不干坏事还能当土匪吗?

她确实听到山贼在喊,"大哥回来了,不准胡来。",这事令人始终想不透,回过头来,那张绝世俊美的脸庞,阴霾笼罩,眉头紧蹙,阴沉不定,连话也不肯多说一句,这事更怪异了。她想了一会儿后,决定挪到他身侧,轻轻的问:"喂,你怎么了吗?"

他突然转过头来,恍惚了片刻,却突然伸出手,一把将她拉过去,瞬间她一个踉跄,重重地跌了入了他的怀里,脑海里飞速闪过,他想干男女那事,吓得慌忙挣扎。

"山里夜寒露重,妳想被冷死吗?"他对于她的惊慌挣扎很不高兴,冷哼一声,"妳对于那群山贼混账已经没有用处了,卖不得,碰不得,他们不会那么好心地替妳送被子过来,这个时候,山贼大老头也不会细心的想到妳。"

她瑟缩了一下,山里温差极大,夜晚确实寒冷刺骨,其实她早就冷得发颤,一心等着他来救她了。

"事情出现意料之外的发展,咱们先在这里过夜,天亮之前,我会先离开,不会惊动那群狗娘养的混账。"

既然明天便可自由了,他实不必大费周章地救她出去。

那群山贼如狼似虎,白天的事她心悸犹存,若有一两个不肖的匪徒打她的主意,趁夜摸进柴房里,后果不堪设想,至少有这小子守在身边,确实比较安全。

"我绝不会让別人碰妳的……,只有我能碰妳,媳妇儿……"他笑着说,月光下,彷似神色狰狞。

她的身子一僵,额冒冷汗。

"不过,今天本大爷累了,关于那件事……,妳先忍著,等咱们出去再做,嘻嘻……,咱们趁早生个小小娃儿出来,让师父开心开心……"他浅浅笑着,也不经她同意,便强搂着她,窝进稻草堆里。

在稻草堆里,在他的怀抱中,身子很快便暖和了,她的心却冷得直发颤。

他不问她为何逃跑?不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

连那个道貌岸然的师父也一样。

还自作主张的替她定下婚姻,其行为跟匪徒有什么两样?

这座山,简直一窝子土匪!

她挣扎的想挪开,死命的想离他远一些,他却霸道的将她搂得更紧,整个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结实起伏的胸膛上,她力气上敌不过他,不禁又羞又气,头顶上却传来他的低笑声:"別像鱼一样扭来扭去……,以后,我每天都会让妳在我的臂弯中沉沉睡去,在我的怀抱中揉著眼睛醒来,直到头发变得花白,直到……。妳再也跑不动为止,不!等咱们有了孩子以后,妳自然不会想逃跑了,我们的孩子会很聪明,会很可爱,会让妳舍不得离开……"

她听得背脊僵硬……

不!

失身三

翌晨,雄鸡晨啼,天色逐渐退去朦胧,大亮后,果然来了两名小匪将她带离柴房,嘴里不甘不愿的嘟嚷著,她运气真好,因为老大回来了。

天亮前,龙儿早先一步离开柴房,藏身於柴房旁的大树上看着她被带出小屋子,她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树影晃动,确认他藏身在树上,才安下心来跟著小匪走。

那两名小匪领著她,才正要穿越到中廊,眼看就快走到前门了,山寨大门处却突然传来一阵阵骚动。

"发生什么事了?"两名小匪对看了一眼,迟疑片刻后,便拖著她,快速往山寨大门奔去。

山寨大门,以质地坚硬的硬木打造而成,巍然屹立在阳光底下,光晕中,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极熟悉的身影,那男人高大,挺直,英姿焕发,不畏不惧的单独迈入山寨。

是作梦吧?

这深山密寨,隐密难寻,他是如何找来的?

她揉揉双眼,一再确认。

但见,俞仲凡单枪匹马,携著剑,不疾不徐的大步跨了进来,红色斗篷随风飘扬,在那下面,是一张坚毅挺拔的英俊面容。

"俞哥哥!"她喜极而泣,立马狂奔过去,却被那两名小匪眼明手快的拦截住。

她泪眼汪汪的与他四目交接,他眼神微动,却在瞬间即逝,转而给予她一个坚定安全的眼神。

"怎么回事?是谁允许乱放人进来的?"一名看似颇有辈份的高瘦男人在喧乱中走了出来,冷眼扫过众人,扬声问道。

开启大门的小匪在俞仲凡背后,指著他,高声道:"三当家,这小子带着一大笔银票过来,说要赎人哪!"

"你小子要赎人?"三当家捋著山羊般的短胡子,横眉竖目,瞪着俞仲凡。

大当家己下令还她自由,安珞听见俞仲凡来此打算赎回她,心知不妙,此举反而会让此事更生波澜,正想插话阻止,却被押著她的两名小匪机灵的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