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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起帝国-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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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玥扬袖,笑道,"这茶里真的有毒呢,连续三杯都有毒……。。,妳这自侍高高在上的皇太后果真吓得不敢喝了?"
崔太后脸色一红,怒道:"哼,你以为我会信?本后乃陛下生母,量你也敢杀哀家吗?"
"皇太后啊,您向来最痛恨小婿的吧?严格来说咱是敌人呢,既然是敌人,拚斗个你死我活也应该,就算皇太后被小婿给不幸毒死了那也理所当然吧?"
"混账!你在胡说什么?龙子玥你好大的胆子啊!"皇太后勃然大怒,指着他大骂。"你这个贱种!"
当朝太后居然对着龙子口出秽言,此言一出,旁边的侍从们莫不惊呼一声。
崔太后转头瞪着他们。
龙子玥冷笑一声,好整以暇的拿起帕子擦拭适才被她泼湿的衣袖,笑道:"皇太后啊,您青面獠牙的模样,可吓坏奴婢们了。"
崔太后一时之间脸面挂不住,于是挥挥衣袖,"滚!全都退下。"
奴婢们见势不对劲儿,赶紧一一退下,霎时间,阳台上只剩下她跟龙子玥单独相处。
"岳母啊,让奴婢们退下您可保全面子了,因为接下来您会更难看呢。"龙子玥笑道。
"去你妈的狗东西!"皇太后气极,以最粗俗不堪的语言来羞辱他。
龙子玥挑着眉,睨着她说。"皇太后可是姓崔吧?"
皇太后站起来,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哈哈笑道:"姓『龙』的,抬起头来,好好的仰望着本后吧,哀家这个崔氏现在完全可以将你这个龙氏用力的踩在脚底下,肆意贱踏呢。你最好给哀家识相点,哀家要你爬你就爬,要你滚你就得滚!"
"哼哼,妳到底凭什么那么傲慢呢?"他冷然道。
崔太后闻言,愣了一下。
"金澧凌的事妳没听说过吗?我呢,一发狠就把他们全家都给杀了,连狗都不留……最后我得到什么惩罚了吗?什么都没有啊,因为我是龙子,龙氏最后的独脉,是龙国的天啊!就是因为我姓龙,而您也不过只是个崔氏,您可以在这里斜眼看人,肆意潵泼只是因为妳嫁个姓龙的,喔!不,还只是个过继的,啧啧,真没面子……,连妳的女儿也是因为嫁给本王才得以登上帝位的吧。现在,听出您跟我之间的差异了吧?哈哈!本王可是至高无上的龙氏龙子啊,而妳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崔氏**……若我这个龙子不甚弄死了妳这个崔氏后,宫,妳想,本王会受到什么罚责?喔,不会的,不会为了区区一名后,宫就惩罚龙氏,让龙氏断绝香火……这就是般龙国啊,现在妳觉悟了吗?"
崔太后听了,气得浑身颤抖,脸色暴红。
"你,混账东西!"她一扬手,正想狠狠甩他一巴掌,不料这手才往上一挥却被他给硬生生的拦截停在半空中,龙子玥丝毫不客气地往回一甩,崔太后没站稳差一点儿跌在地上。
她步履蹒跚,踉踉跄跄退了几步,所幸及时扶在大椅上,可头上那根重金打造的金步摇鳯钗却掉落在地,在地板上讽刺的发出清脆的声响,狼狈至极。
她何尝受过如此羞辱?
如今只能扶在椅子上噙着泪,咬着唇,怨恨的瞪着他。
"妳说本大爷是『皇后』?"他篾视她一眼,冷笑道:"哈哈哈!就算妳女儿阴谋夺走了我的帝位又如何?她还是我龙子玥的女人啊,老子想上就上,妳回去告诉她,每天晚上好好待在寝殿里,乖乖等本大爷前去临幸啊!"
"临幸?"崔太后听了,恨得直咬牙,怒道:"她如今可是陛下啊,你敢?"
"有何不敢?服侍丈夫是女人最基本该做的事,天经地义……。"他冷淡说道:"皇太后您可别太冲动啊,知道妳的大儿子安玦故太子是怎么死的吗?"
提到安玦,她骤然失色,颤唇道:"我儿子,我的玦儿是怎么死的?"
龙子玥冷然笑道,眼神却突然转为锐利,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杀人利刃般,森然吓人,"正因为两巴掌啊,他掴了本王两个巴掌,我就毫不留情地让他送了命,皇太后若是急着想跟随儿子的脚步,只消一巴掌,我就会让妳死!"
"你……你……原来,我儿子…。。"皇太后涨红着脸,抖动的手恨恨的直指着眼前的杀子仇人,却一句话也开不了口……突然间"唉哟"一声,喷了一大口血出来。
仇恨之路 二
打从自崇华殿返回后,崔太后便躺在床上,披头散发,哭得双眼红肿,起不了身。
好不容易三催四请,女儿总算来瞧她了,崔太后拉着她的手,哭哭啼啼地朝她诉苦,"他是想毒害哀家啊,那个贱种,他羞辱了妳母亲,辱骂了妳母亲啊,居然还在茶里下毒,简直不把咱们母女俩放在眼里……鸣鸣,先帝啊,哀家不想活了啊……鸣鸣……"
安珞听了,脸色黯淡,不但不安慰太后一番,反而冷冷指责:"您为什么要去找他呢?告诉过您好几次,千万别去找他,您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崔太后听了女儿责备的话,先是愣了半饷,紧接着放声大哭:"听听,妳说的是什么话啊?人家在欺负妳的母亲啊,妳怎会像个没事人一样啊,鸣鸣鸣……他蔑视王权,贱踏太子,贱踏皇太后,妳怎能不管啊?鸣……我怎会生出妳这种女儿出来啊,他还说放话说是他杀掉妳哥哥的啊,那小子,简值可恶至极啊……"
安珞却面无表情,只淡淡的说:"母亲还是在永泰殿好好的安享晚年,别再去招惹亲王了。"
皇后听,忍不住拍着床板,大哭道:"原来妳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啊?!妳却闷在心里什么话也没说,妳这个没用的女儿,妳怎么对得起妳哥哥啊,他那么疼爱妳,妳应该替他报仇的啊!"
安珞神色微恸,沉着脸,低声道:"怎么报?丈夫杀掉哥哥,父母杀掉丈夫的生母跟即将出世的孩子。到底谁该恨谁?谁该找谁报仇,谁分得清吗?我们的仇恨还不够复杂,不够多吗?"
"臭丫头,哀家可是妳母亲啊,妳怎能责怪自己的父母呢?"崔太后挘粧{眼泪,咬牙道:"那小子可恨得紧,居然说要去『临幸』妳?根本没把妳这个女王放在眼里,真是可恶至极,妳得想个法子跟他仳离啊,把他远远地赶出皇宫,哀家实在是不想看到他了!"
话才刚落,这时月池却在门外低声道:"陛下,崇华殿派人来了,说亲王今晚会去陛下那瑞安歇,请陛下尽快回宫准备吧。"
"知道了。"安珞在屋内回道。
崔太后听见了,脸色陡变,咬牙道:"妳听见了吧?他说的是什么话啊?妳可不能再让他碰妳了,你们得仳离啊。"
"母后还是歇息吧,女儿还有些事待处理,明日再来看您罢。"安珞沉声道。
崔太后见状,又急又气,怒道:"臭丫头,想想妳弟弟安瑄啊,好不容易咱们才有了今天,妳可不能又怀上孩子把帝位给拱手让出去啊!"
"母后好生休息罢。"
语罢便摆驾回宫。
*
寝殿里,烛影摇拽,帏帐轻扬,皎月明亮,透过窗棂映入一片清凉。
安珞沉静的端坐在妆台前,月池正在替她梳发,她手执着玉梳轻轻的顺过主子那头鸟亮的秀发,却忍不住往门口瞥了好几眼,嘀咕道:"都深夜了,怎么人还没来啊?"
安珞低声道:"他正在跟我母后呕气,会来的。"
说着,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张灵秀的脸庞,却略显消瘦。
这些日子以来,面对他的仇恨,她何尝不感到愧对于他?
若不是她跟他要了兵符,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却连孩子都没能保住。
她是欠他了。
"这次多亏了太后啊。"月池红了眼眶道:"夫妻之间怎会走到今日这一步啊?陛下啊,妳能得到幸福吗?好不容易他肯来了,妳得好好把握机会,跟他尽释前嫌啊!"
"这事谈何容易啊?"安珞叹了一口气,徐徐说道;"丽妃临走前曾托付安珞一件事,生下龙嗣,稳定局势才是我该做的,于公于私,都应该,可……。我却无能保护孩子,妳说,那孩子会重新回来吗?若我能顺利怀上的话?"
说着,已然哽咽。
丧子之痛,只怕一生都无法平复了。
如今,为了般龙国,及为了抚平伤痛,她得努力怀上子嗣。
"太医送过来的助孕药,据说十分的神效,运气够好的话,一次就能怀上。"月池安慰道。
在屋角的灵珠拿起炉盖,往香炉里添了些香料,喃喃道:"奴婢倒觉得陛下该仳离,那个俞仲凡至今一直未再娶妻,不正是因为陛下的关系吗?好不容易有机会在一起了,又何必……。"
"住口,妳懂什么啊?"月池回身,斥道:"俞大人心怀天下,未曾有过私心,跟陛下自是不可能了,亲王身份特殊,他可是龙子啊,这椿婚姻影响般龙国的安定,陛下必需生下龙嗣,怎能仳离呢?再此胡言乱语,妳退下吧!"
"是。"灵珠挨了骂,吐一吐舌头,便退出寝殿。
王权之下,岂容得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
与其去期盼未能得到的那一个,还不如珍惜身边这一个。
怕只怕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门外传来灵珠的声音,"亲王万福。"
他来了!
倾刻间,珠帘已响起,龙子玥一身清幽白衫,却是阴沉着一张脸,大步走进来。
"熄灯!"他低声道。
月池立刻福了一福,拿走灯台,走了出去,拉上房门。
若大的寝殿里,登时幽暗而沉静。
他不跟她说话,也没有笑容,眼神淡漠而莫生。那个男人冷的像座冰山一样,全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若不是他身上的体温与急促的呼吸声,她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完事后,他没有丝毫眷恋的离开了,如同他的来临般冷漠,他不是来寻求男欢女爱,只是来报复,也是来宣示他的地位并不下于她,而她却想要从他身上得到属于龙氏的种子。
那个足以让般龙国安定的龙氏血脉。
***
话说,张汉押运十万担粮,到了留州译站后,州郡宰相王进亲自前来迎接,笑道:"诸位差头兄弟们不辞辛苦日夜赶路运粮而来啦,本相万分感激,译馆已备好热菜好酒等着呢。"
张汉作揖道:"俺张汉奉命押运十万担粮已送达,请宰相大人点收。"
王进十分的谨慎,将粮一一亲点,确认无误后,笑道:"确为十万担,点交完毕。"紧接着指示侍卫们接手,搬走米粮,又回头招呼他们,"来!兄弟们,菜快凉了,快请!"
"好说,好说。"张汉领着众兄弟作揖道。
张汉一行人酒足饭饱,在译馆酣睡了一夜,隔日才离去。回程路上并不像来时那般急了,因此慢慢的踱着马,一路欣赏风景,到了中午却遇到一名官差打扮的小差,急呼呼地追上他们,劈头便问是不是粮道大人派了运粮而来的差爷?
张汉回说是。
那小差听了,却急哭了,说道:"靳地蝗灾,百姓们都快饿死了,府尹大人左等右等等不到你们,遣小的来寻你们,各位大人,济粮呢?你们可是送到那里去了?"
仇恨之路 三
那小差听了,却急哭了,说道:"靳地蝗灾,百姓们都快饿死了,府尹大人左等右等等不到你们,遣小的来寻你们,各位大人,济粮呢?你们可是送到那里去了?"
张汉听了大吃一惊,忙不迭道:"俺已经把账粮交给留州的宰相啦,怎么,他没把账粮移交给你们吗?"
小差苦着一张脸,回道:"就是等不到账粮才来找你们的啊,你们把粮给宰相做什么?朝廷派来的人该去找府尹大人才是啊!"
张汉粗里粗气,摆摆手道:"什么府尹、宰相,不都是留州的大官吗?俺也搞不清楚,唉,你们去跟他要回来便是。"
那名小差却皱着眉说:"州郡自治,宰相只听郡王的,他的俸禄是郡王给的,不是领朝廷的,他不会理我们的,白白给了粮,只怕是要不回来了啊!"
张汉听了此事,不禁大怒,"岂有此理!账粮是运来救济靳地百姓,他不拿出来,难道要独吞吗?气死俺了,俺立刻前去要回来!"
说罢,便带着众兄弟策马回头前去寻找宰相。
回到译站,得知宰相早已亲押账粮返回留城,当场被勾上十万分火,气得拍桌大骂:"真他狗狼养滴!"
接着气呼呼的快马直追上去,在半路上成功拦截宰相。
宰相王进见朝廷差爷搁路,不明就理,于是亲下马车,拱手问道:"咦,差头兄弟,你们不是已经走了吗,怎又回来啦?"
张汉骂道:"真该死!账粮是要送去靳地的,该往南,你们往北送做什么?"
王进听了,正色道:"你在胡说什么,这粮是要给留城的驻军用的军粮啊,你自己送什么粮来都搞不清吗?别挡路,本相赶着进城呢,别担误老夫正事!"
张汉生性火爆冲动,那里听得出这其间有矛盾,当下早已气得火冒三丈,直嚷着,"该死的臭老头,向天借了胆,居然想吞了俺老子的账粮,兄弟们,咱们上!把账粮给抢回来!"
众人吆喝即上,转瞬间已打得火光四射,连宰相王进也被杀了,一刀毙命,张汉茫然不知自己已闯了大祸,拍着胸腑,大声笑道:"哈哈哈!老贼人,死得好啊,竟然敢跟百姓抢粮,俺老子再也不信任何人了,兄弟们,咱们亲自把粮送去给靳地百姓,亲自救济百姓们。"
"好啊,一切都听大哥的!"众人一阵欢呼。
张汉领着众兄弟,送粮到靳地,他本是个老粗人,底下兄弟各个出身山寨,实不懂得该如何配粮,只好胡乱发放给百姓,见百姓们对他感激涕零,甚至拜他为菩萨便得志得意满起来。
未久,因留州宰相被杀之事,留州副丞派了大队官差前去靳州抓捕张汉众人,张汉等奋力厮杀,终于逃出升天,众人一致骂道:"什劳子朝廷命官啊,各个不讲道理,俺老子不干了!"
于是率众兄弟弃官逃往他处。
话说,俞仲凡快马赶到留州见了府尹却发现粮没运到,心里暗叫不妙,于是赶紧派人四处去寻,到了下午才有一名小差跑回来说见了张汉,听说要去抢粮,惊得他赶紧快马追去留城,一到留城却被副丞给扣住拿下了。
他晚了一步,张汉已经杀了丞相,抢走米粮,胡乱发放,饿死百姓不少,闯下大祸。
他身为粮道得承担所有责任,因而琅珰下獄。
*
张汉杀官抢粮,俞仲凡被捕的消息很快便传回王城。一切都在计划之内,龙子玥满意的勾起笑意,并下诏给留州副丞一道『杀无赦』的命令。
安珞得知此事,便在御书房内召开紧急会议。
"此局可有解吗?"安珞揉一揉眉头,沉声问道。
平白不疾不徐道:"对于帝王中央集权与地方州郡自治之事,微臣曾经作了多年的研究,这两项相反的国策各有优缺点,般龙国以龙氏为天,过度尊崇,不适合中央集权制度,州郡自治可有效抵制君王擅权暴虐,虽说还是有些条款上的不合适,但大体来说适合般龙国现况。"
"老头!"乐冰脸色颇为不悦,"你的意思是,对于亲王处置朝廷粮道大人一事,咱们得袖手旁观,全都不管了?"
"正是如此。"平白正色道。
"真他娘的,早知道就不该问你了!"乐冰怒道。
安珞道:"留州账粮一事,俞仲凡是朕所派出,留州宰相王进却无端接走账粮,此事明显是个陷阱啊。"
平白道:"漕运运粮一定会去译馆休息,王进却先行去译馆接粮,或许是有人幕后指派,或许是其中有误会,如今人死不能对证,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张汉杀官劫粮一事,若其中有误会,他该请府尹或粮道出面去要回账粮,身为漕运差头却私下劫粮又自作主张胡乱发放账粮,让靳地众多百姓领不到配粮活活被饿死,接着又杀官逃走。张汉是俞仲凡所派任,理当同罪,留州宰相被杀,此事的处置权在郡王手上,按州郡自治条例,陛下是无权过问啊。"
安珞眉头紧蹙道:"爱卿所言,朕都明白,但俞仲凡这两年来整合漕运有功,人品忠贞有才干,朕惜才爱才想保他一命,卿可有办法?"
平白神色一沉,却是不予认同,徐徐说道:"陛下是可以找个理由特赦粮道,不过臣不建议,州郡宰相被杀不是小事,陛下若特赦犯人会引起各州郡郡王对陛下的不满,此事对于陛下更是大大的不利啊,州郡制度虽有缺陷,目前陛下可能觉得受肘于它,但相同的将来也可能会从中获益啊,政策通常都是一体两面的,今日受害,明日却可能受益。至于俞仲凡确实是个人才,牺牲了可惜,但督促属下不周,任用人不适任,实实是他所犯的过错,俞仲凡是有罪。陛下若真要救粮道,唯一的方式就是跟留州郡王私下协议才是啊。"
这正是安珞目前所担忧的,这事明显是龙儿干的,谋划一场毒计让俞仲凡陷入危机,极有可能是为了除掉她的左右手。
平白又接着说道:"陛下别忘了,亲王是龙氏血脉,天下的共主,般龙国的江山本该是他的,可如今亲王满心仇恨,这个时候,他确实不适合掌权登基,陛下最该操心的是,如何导正亲王的仇恨心,以及尽快的诞下子嗣啊,好平息龙国的纷争啊。这才是陛下最应该做的事啊。"
正说着,人便来了!
执着一把纸扇,玉树临风的大步进殿,那张倾世绝美的脸庞,正噙着一挘畛恋男σ狻
安珞立刻屏退左右,打算与他单独相谈,众人即刻退下。龙子玥倒也随性,开门见山的扬起淡漠一笑,缓缓说道:"爱妻,为夫此事干得可漂亮?"
真干脆!
毫不遮掩的承认是他的诡计了。
仇恨之路 四
正说着,人便来了!
执着一把纸扇,玉树临风的大步进殿,那张倾世绝美的脸庞,正噙着一挘畛恋男σ狻
安珞立刻屏退左右,打算与他单独相谈,众人即刻退下。龙子玥倒也随性,开门见山的扬起淡漠一笑,缓缓说道:"爱妻,为夫此事干得可漂亮?"
真干脆!
毫不遮掩的承认是他的诡计了。
安珞神色平稳的说:"粮道乃国之楝梁,杀了可惜。望君能放下私仇,为般龙国打算啊。"
龙子玥冷冷笑道:"楝梁也要看是为谁所用啊,对女王陛下是楝梁,对我龙子玥便是毒瘤,可不得不除之啊。"
安珞微微蹙眉,双眸凝视着他,正色道:"为了陷害粮道,不惜饿死靳地百姓上百人,你可是姓龙啊,怎对得起龙氏先祖?对得起你娘吗?"
"住口!"听到丽妃的名号,龙子玥瞬间暴怒,对着她嘶吼道:"不许妳提到我娘,妳没资格!"
令人窒息的氛围,弥漫在周遭,两人沉默了片刻,安珞方才徐徐道来,"我唯一对不起她的是,没能保护好她对我最后的托付啊,若你想让她安心,为了龙国,你我得同心,安珞若能再度怀上龙子,必定退位,愿你我能共同……。"
"哼,哈哈哈哈!"龙子玥扬起眉,笑道:"爱妻啊,妳也算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了,狡诈得很,大家都是明白人,妳何苦在我面前作戏呢?妳不累吗?"
他忽地敛起笑容,冷然道:"为了争权夺利,妳不也将手沾满了鲜血吗?实话告诉妳吧,本王已经下敕给副丞,对俞仲凡的处置是『杀无赦』。俞仲凡是非死不可了。"
安珞听了倒抽一口气,双眸凝视着他,低低说道:"为了你所谓的仇怨,何苦牺牲无辜的人啊。"
龙子玥纵声笑道:"为夫这是为了折磨妳啊,那个令妳魂牵梦萦的男人,那个男人妳只要想到他,心里就会作痛吧?"他将手放在胸膛上,冷笑道:"这里会痛吧?在妳的心里,我永远也比不上那个男人,不是吗?"
"是你想多了,打从章州回来以后,安珞与俞仲凡的情缘已断。"她低声道:"我的夫婿可是你啊!"
"夫婿?哼哼!妳可曾真正把我当成自己的丈夫过?我龙子玥这一生犯过最大的错误便是爱上妳,视妳为妻,视妳为亲,信任着妳……。如今想来,却是悔不当初啊!还好,现在还来得及……"龙子玥邪邪笑道:"每当午夜梦回,每当妳想到他时,心会抽痛,但是我不同,我会更胜一酬,我会让妳想到我时,连呼吸都会痛,这种事我挺拿手……,我呢,打算动身前往留州,亲自观赏妳那位心上人的处刑,留州风景挺不错,最近更是春光明媚,百花盛开,要不,妳我夫妻同游,去趟留州观赏美景?"
安珞眼底瞬间闪过一挘究谄溃海⒉晃约海俏税懔茬笞曰峤饩扔嶂俜病#
龙子玥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哼,那就各凭本事罢。"
***
两人不欢而散,龙子玥满脸不快的回到崇华殿,却惊见端敏抱着膝,窝在他寝殿的软榻上,正在挘劾帷
"怎么了?谁欺负妳了?"他挨过去,坐在她身边,轻声问道。
端敏瞧见他回来了,立刻窝进他的怀里,啜泣道:"他们欺骗我,背叛了我,私底下偷偷摸摸搞鬼,把我当成白痴耍,我端敏怎会有那种姐姐,那种表哥啊!"
"表哥?"
是乐冰!
龙子玥心里迅速闪过一挘嬉欤蜕实溃海⑺隽耸裁矗浚
端敏噙着泪,将手中攥的美玉递交给他,鸣鸣咽咽哭道:"这是我表哥要给媳妇的传家之宝,今天在我那可恶的姐姐房里发现……,事到如今,我才想通了,最近一年多以来,姐姐经常对我发脾气,要我回家,原来他们在干些好事,又暪着我,他们才是自己人,我便是外人,他们为什么这么伤我的心啊,从来不把我当回事儿。自从内战之后,俞叔岑死了,你走了,姐姐不让我入宫陪她,表哥也不知在忙些什么,终日神神秘秘的,不肯理会我,连姑母太后、堂姐陛下也不理我了……所有人都变了,好像突然有一天我被世上所有人抛弃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连说话玩耍的伴儿也没了……"
听了这番话,龙子玥登时明白过来了,当时他回宫为母后奔丧时,故太子妃却在大热天,披着斗篷,很不对时,说是受了风寒,他岂会相信?
那时尚无心思在这上面,如今一细想,乐冰跟端敬可犯下死罪了……
如今罪证确凿,谅他逃也逃不了。
看来连孩子都生了,而能将孩子平安带出宫的大概是利用阿莫了。
这可是个惊天的大秘密啊。
乐大将军老迈,最近经常犯病,身子骨是愈来愈不行了,乐冰很快就会袭爵,即将拥有庞大的乐家势力……。他是那女人的人,非除去不可。有了这块玉,等于是勒住了乐冰的脖子,必要时还可以杀掉他。
可……。回首过往,宫里除了母后、娘,唯有端敏是真心的与他交好。他这一生就交过这么一位朋友,若用了这块玉,他连唯一的朋友也会失去。
望着她哭得红通通的脸庞,他竟犹豫了起来……
***
乐府,月色寂寥,一道清风徐徐扫过,括起地上的落叶。
一女子清影,急速的策马往乐府奔去,未久,停在朱红色的大门前,急促的拍打着厚重的木门,口里喊着乐冰的名字。
"俞妹妹怎么突然半夜里跑来了?"乐冰一脸的惊讶。
俞罗陵红着眼眶,急急说道:"我二哥出事了,乐冰哥你有兵马吧,你借给我,好让我杀去留州救二哥出来啊!"
乐冰听了,神色一凝,连忙阻道:"俞妹妹妳别慌,这事不能这么干啊,仲凡兄弟的事我也知道了,若私下带兵马杀过去,等于是跟留州郡王开战啊,届时妳我的父母兄弟皆会被连累,此事不妥。"
这两年来,三哥战死,四弟病故,现在二哥又命在旦夕,俞罗陵早已没了主意,只急着哭道:"那可怎么办啊,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二哥被处死吧?"
乐冰道:"留州宰相被杀,此事的公义在他们郡王那里,他可以全权处置仲凡兄弟,因此我们不能动用兵马,只能私下用劫的,听说肇事者是你二哥的拜把,此人重义气,让他去劫人,我们在后方支应方是。"
听得他如此一说,又燃起了一线生机,俞罗陵急忙道:"那么要如何才能找到此人呢?"
"俞妹妹别急!"乐冰道:"他有个女儿名叫杜嫣,是青云帮副帮主夫人的女儿,我见过几次,现在正跟我以前的小侍卫童班在一起,其实我已经私下派人寻找他们的下落了,那杜姑娘人正在青锋山里,我正打算动身去找她帮忙。"
"那么我跟你同去!"俞罗陵急忙道,她一心只在哥哥的安危上。
说罢,两人便策马急驰前往青锋山。
仇恨之路 五
短短几天内,安珞已抵达留州郡。她的第一件事便是查明王进被杀,张汉夺粮案。
王进死无对证,张汉在逃,已成无头公案,几乎一无所获,她带着沉重的心情,徐步前往留州牢狱探望俞仲凡。
地牢里,阴暗而潮湿,原本俊逸,英姿飒飒的英才却屈于牢狱,窝在角落里,一头黑发散乱的垂下来。
瞧见她来了,俞仲凡先是一愣,紧接着上前作揖,徐徐道来,"陛下,仲凡有负圣恩啊,管理属下不严,肇致大祸,责无旁贷,此案务必请陛下禀公办理。"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从不替自己着想。
安珞凝视着他,正色道:"就朕所知,留州宰相接见了宗轩之后,隔天便去译馆接账粮,虽然宗轩口里不承认曾经下达任何亲王的指示,此案乃疑点重重,更何况督管属下不严,何罪以致死?朕绝不会任他胡作非为。"
俞仲凡抬眼望着她,心里很明白她为何亲自来此,眼底因而闪过一丝忧虑,沉声道:"陛下,您听仲凡一句吧,州郡宰相被杀,陛下若要特赦仲凡,会被认为干涉州郡自治,将引起各州郡的不满,亲王很可能会利用机会,联合各地郡王反对陛下,他是龙子,怕只怕登高一呼,响应者不少……,若事态扩大至此地步,仲凡还有何颜面再见您呢?最好的方式,陛下妳别插手,还是由亲王来处置,要杀要剐随他的意罢。"
安珞道:"般龙国的律法未有周全,你是朝廷命官怎可随意让州郡王处置?州郡自治就是为了怕龙氏擅权,如今却变得不合理了,朕打算重新修改州郡治自条例。"
话虽如此,但要更改法律条文也非一天两天的事,还要召集众大臣各贵族们,通过后再召告天下,少则一年,多则数年……
安珞伫在原地,不禁眉头深锁。
"陛下莫再为仲凡伤透脑筋了,尽管交与亲王处置便是,陛下若要特赦仲凡,那么怒罪臣不受,就算特赦,仲凡也不会出此牢狱大门。"他的态度绝决,打算一力承担起所有罪责。
安珞方欲回话,这时,门外却响起一清脆女声,扬声骂道:"呸呸呸,你老娘还没死呢,黑头发的倒赶着先去死了,果真是个不孝子啊~~臭小子!"
"我娘也来了?"俞仲凡脸色变了一变,低声道。
这时,只见俞夫人款款步入大牢。
正欲拜倒,安珞立刻亲自拖起,"俞夫人怎么来了?"
俞夫人道:"听闻此事,臣妾立刻快马加鞭赶来了,陛下见过小女罗陵了吗?"
俞仲凡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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