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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飘的反派饲养日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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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万啊!我们上哪儿去凑合那么多钱?!宗强那人也被带到局子里去了!要怎么办呐现在!”
  听完女儿的一番牢骚,林淑云她妈当即高声骂咧了起来。
  “狗日的那宗强又去赌了?我当初就说这人长得就一副狼狈狗肺的白眼儿狼像,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知道吃了苦头来找你妈了吧!”
  林淑云一听见她妈这絮絮叨叨的老家常就心烦,她搓着头发来回踱步,“妈!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当时那个情况还能找到个什么样的好人家!要是有更好的选择你以为我愿意啊!”
  她两眼发赤,眼下带着硕大的黑眼圈,一副快要崩溃的模样,“现在问题是那六十万块钱!如果警。察没有给那几人判罪,我们就得还钱啊!”
  林淑云她妈也总算弄明白了事情的轻重缓急,在电话那头喃喃道:“六十万,六十万啊,这么多,我有什么办法。。。。。。”
  半晌,她声音一顿,又蓦然尖锐起来,“你傻了!找那个姓沈的去啊!六十万对他来说算个屁!你把宗岘给带着,他要是不给钱就把孩子给扔给他!”


第24章 
  听她提起沈从临; 林淑云脚步顿下,布满血丝的眼珠子都滞住。
  “不行!”
  想到几年前那让她难堪的画面; 林淑云断声拒绝。
  她绝对不会再去找那个人; 四年前那次的憋屈和卑微她再也不想再体验一次!
  那个倨傲的男人,和她身边那故作高贵的女人; 她们看着自己眼神像是看着一条死皮赖脸讨食的落水狗。
  她厌恶极了那目光,那种高高在上又不可一世的眼神; 让她难堪到了泥土里。
  看不起她; 呵,沈从临那个狗男人; 既然那么嫌弃她就别在床上和她你侬我侬啊!
  还是她傻; 当真以为自己在这男人心里有那么些分量; 抱着那些不切实际的虚妄幻想。
  哪怕那男人对自己有着那么一丁点儿怜惜; 她如今这日子也不至于过成现在这个样子!
  恨,她恨极了沈从临,连带着长得与他有着几分相像的宗岘的都恨了去。
  她就不该将宗岘生下来!既不能助她嫁入豪门; 还生生的成了拖累她再嫁的包袱!
  要不是有了宗岘,她哪至于嫁给宗强这个不靠谱的死男人!
  她此时脑子里风云翻涌,电话那头她妈也还在尖声高昂地不停絮叨。
  “有什么不行的!不管怎样宗岘就是他沈家的孩子!那身上流的血就是他沈家的!你就去找他,让他拿钱出来!总不能替他白养孩子这么多年!”
  她说着顿了下; 似想到什么; 又继续道:“上次你不是就去找过他吗?他不是有给过你五十万吗!”
  林淑云眸光一滞,想起那次被人甩了支票在脸上的滋味,愈加烦躁。
  那五十万换了她不再骚扰的承诺; 她怎么能够死皮赖脸的又凑上去让人打脸!
  可惜了,如果那五十万还在就好了,就不该听那贱人说的什么合伙开店,赔得个血本无归。
  她林淑云这辈子,怎么就走哪儿哪不顺呢!
  电话那头的她妈可不知道她现在这些怨天由人的复杂心绪,见她不说话,也没了耐性,“反正我把路也给你指了,要不要去做随便你,我是没有这么多钱的,别找我!”
  说完,她利落挂了电话。
  看了看被挂断的电话,林淑云气得一把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
  因为扣押了房产证的事情,蒋均几人被拘留了。
  宗强在被警。察问完话后就离开了警局。
  他满面的喜意,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
  看着他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容,姜梨啧啧地摇头,真是,看样子一点儿也没长记性。
  他也不想想,就冲那蒋均一脸轻松的模样,哪里像是会被定罪的样子。
  一看就是留着后手呢!
  姜梨几乎肯定,这件事儿,绝对没完。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最近都要跟在宗岘左右。
  毕竟,不能心存侥幸,墨菲定律什么的太可怕了。
  她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开了不久后,警局里接到一个电话,蒋均几人被放了出来。
  “妈的!”刚走出警局,蒋均便往旁边吐了口唾沫,低低地咒骂了声。
  身边一喽啰也一脸的晦气,“那宗强竟然同我们耍手段,蒋哥,我看不给他来点儿认真的他是真当我们没脾气呢!”
  蒋均阴狠狠地垂眸思虑了片刻,抬起头,看向刚刚说话那人,“宗强他儿子,就今早上看到的那小孩儿,让老板那边查一查,看看是哪个学校的。”
  那人闻言一点头,“我这就去打电话。”
  蒋均望了眼街边的小饭店,“走,先吃午饭,吃饱了下午好干活儿。”
  姜梨去了宗岘的学校。
  她到的时候班上正上着美术课。
  那美术老师在ppt上展示了一幅小鸭戏水图,让小孩儿们照着描。
  姜梨悄悄走到宗岘身后,倾身看了看宗岘的画本儿。
  只见那素白的纸面上,跃然画着一只好像过年吃胖了三斤的大肥鸭。
  姜梨“噗哧”一笑,惹得宗岘即刻转头看来。
  她当即敛去笑意,故作正经地指着他的画,“你这只小胖鸭还挺可爱。”
  听出她的戏谑,宗岘啪的一下用手将那画儿挡住,随后不满地瞪瞪她。
  他同桌让他的动静闹得看过来,视线转了圈儿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又收回了目光。
  宗岘张了张唇想同姜梨说话,但看了眼讲台上的老师又闭了嘴。
  他翻开本子的一张空白页,在上面写,“你不是说不来学校的吗?”
  姜梨瞧见,回他说:“刚刚从警局回来,见还有时间就来找你玩儿啦。”
  听见“警局”两字,宗岘蹙了蹙眉,又写:“去警局干什么?”
  姜梨还没来得急开口,就听见讲台上的美术老师高声说了句:“我看到有些同学不认真画,呆会儿就抽几个人到讲台上来展示,让大家一起看看你画得怎么样!”
  姜梨抬头一看,见那老师眼珠子正盯着宗岘这边,便说,“待会儿告诉你,现在先把画儿画完。”
  听她提起画,宗岘就想起方才她那戏谑的笑,别别扭扭地握着笔,却怎么都不落到纸上去。
  “怎么啦?”
  见他不动笔,姜梨歪着脑袋问他。
  宗岘抿着嘴不说话。
  姜梨挑挑眉,大概猜出了他那小别扭。
  她笑笑,弯下腰伸出手去,握住了宗岘手中的那只铅笔。
  宗岘让她突然的动作吓一跳,忙抬脸看她。
  姜梨朝他“嘘”了声,眨眨眼说:“你把手放松,我来帮你画。”
  宗岘眼眸动了动,将画本翻开新的一页。
  姜梨看了眼ppt上展示的小黄鸭,带着他握着的笔,在画纸上勾勒起来。
  两人的手重叠在了一起,亲密无间。宗岘几乎没用力,就看着姜梨主导着力道,描出几个与那原画相差无几的鸭子来。
  她弯下了腰,侧脸就在咫尺之间,宗岘一抬眼就能看到她根根分明的卷翘睫毛。
  姜梨没注意到他的出神,兀自画得认真。
  画完了轮廓,她又歪着脑袋看了看周围,问他:“怎么别人都有蜡笔?”
  宗岘垂下眼,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道:“没钱买。”
  姜梨嘴角的笑意滞住,看了他一眼,虽然那脸上看不出什么难过情绪,但她还是有点儿心酸。
  她拍胸口,“我送你,等我给你买一个全色号的!”
  宗岘抬眼,眸子里再次亮起微光,“好。”
  他这声没注意,声调有些高,惹得同桌再次看过来。
  宗岘抿抿唇,顺势对自己同桌说:“能借一下你的蜡笔吗?”
  同桌是个内敛的小女孩儿,平日里与宗岘根本没多少交流,此时见他竟然主动的找自己借东西,不免有些惊讶,“啊,好呀,你要什么颜色?”
  宗岘瞄了眼她桌上的蜡笔盒子,“黄色和红色,谢谢。”
  女孩儿脸皮泛起薄红,拿出两只蜡笔递给他。
  宗岘接过来,一转眼见到面露欣慰的姜梨,费解,她干什么这副表情?
  姜梨挺开心,因为宗岘和同学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好啦。
  宗岘将蜡笔握在手里,不动,抬起脸看她。
  姜梨笑着说:“自己涂呀。”
  “不会。”他抿了下唇角。
  姜梨无奈,只能像刚才那样带着他去将这画儿给涂上颜色。
  宗岘总算满意,唇角微扬。
  讲台的美术老师拍了拍手,问:“同学们都画好了吗?”
  下方的一众小萝卜头:“画好啦。”
  老师点头微笑,“好,那我们请几位同学来展示一下你们你们今天的作品。”
  她视线环顾了圈儿,落在刚刚明显心不在焉的宗岘头上,“宗岘。”
  宗岘抬起头,没说什么,拿起画本子往前头走。
  老师接过他手里的画,垂眼一看,惊讶了。
  她以为这孩子在那儿三心二意的一定没怎么动笔,没想到竟画得这么好,看来是错怪这孩子了。
  “不错。”老师牵起笑,将那画本子举在手中给全班同学看,“大家看看宗岘同学的作品,觉得怎么样?”
  “哇!”
  “看起来像是老师画的一样。”
  “好好看哦……”
  有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随后掌声越来越大。
  宗岘看向坐在他位置上的姜梨,她竟也笑眯眯的拍着掌。
  什么嘛,明明都是她自己的功劳。
  *
  因为宗强带着好消息回来,林淑云多多少少松下了紧绷的心。
  她骂骂咧咧的捶打着宗强,“吓死我了你!你要是再敢往那牌桌子边凑试试!要再有一次我就和你离婚你信不信!”
  宗强虽挨了几锤,但脸上却笑得一片喜意。
  “好好好,放心吧媳妇儿,我要是再去摸牌我就让人把我这手给砍了去!”
  他顺过林淑云的手将之拉下来握在掌心,得意道:“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那追债的人找上门了。”
  林淑云还是有些不放心,“他们会不会报复啊?”
  “怎么会,”宗强肯定道:“现在警察对涉。黑的都查得紧,他们如今顾自己都来不及,哪儿还有闲功夫来应付我们。”
  林淑云抿了抿唇往沙发边走去,她抚了抚一直跳个不停的眼皮,心里莫名的依旧有些不安。
  宗强见了,连走过去坐在她边上,轻拍她的肩安慰道:“好了,别想太多啊,事情已经过去了。”
  林淑云侧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不说话。
  宗岘一拍大腿,“这样吧,我去菜市场买点儿肉回来,今晚上我们吃点儿好的,去去晦气,宗泽昨天不还说着想吃红烧肉吗?”
  说着他便站起身来,去到卧室拿起钱包,往外走去。
  林淑云觉得自己就这么坐着容意胡思乱想,还不如找点儿事做,遂喊住他,“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在外头逛了圈,回到家后宗强就开始进厨房忙活,林淑云在客厅看着电视,正拿着遥控器随意的按着,眼睛不经意间就看到了时间。
  已经四点,平日里这时候宗泽可也已经回来了,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被老师留堂了?
  林淑云皱皱眉,心烦意乱地将手中的遥控器扔下。
  “宗强,宗泽还没回来呢!”她向着厨房的方向喊道。
  切着菜的人不在意地回道:“哦,可能在路上玩儿耽搁了一会儿吧。”
  林淑云抿抿唇,依旧有些心神不灵。
  又过了一阵,宗强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林淑云瞄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宗强,电话。”她又对着厨房大喊。
  “忙着呢,帮我接一下。”宗强边切着菜边回道。
  林淑云探过身,将电话拿起,“喂?”
  电话那头,一道男声响起。
  那声音虽然有些失真,但还是熟悉到让她胆颤。
  “嫂子啊,我帮你们把儿子接到了,在我边上吃糖呢,小模样怪可爱的,哦对了,和宗强说一声,看看什么时候有空来接他回去?”
  林淑云只觉得一记大锤临脑敲来,脑袋哐当一震,一阵晕眩。
  儿子?宗泽还是宗岘?
  她都不敢同这人直接对话,颤着嗓音对宗强吼:“宗强!宗强你快出来!”
  听出她声音里的惊魂失措,宗强急急走出厨房,连手里的菜刀都忘了搁下,“怎么了?”
  林淑云哆嗦着将手机递给他,“那人,昨天那人他绑了我们的儿子!”
  宗强脸色一白,“什么?”
  林淑云将手机往他手里一塞,“你自己和他说!”
  宗强懵逼地将电话凑到耳边。
  “呵,宗强。”
  只听到这么一句,宗强拿在手里的菜刀便没再拿住,“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这人,这人怎么又出来了!
  他心惊胆颤,又听到电话那头的男声慢悠悠地说,“宗强,挺会的啊你,都能够暗搓搓的报警了,要不是我们早有准备还真就被你给坑了进去。”
  “不过你这么折腾一番确实是让我们兄弟几个有些恼火呀,我们心情一不好,就想要找找乐子,这不,把你儿子接来玩一玩儿,小胖墩儿挺可爱的,来,小朋友,给你爸打声招呼。”
  “爸?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呀,这个叔叔说要请我吃红烧肉,结果什么都没有。”
  听到宗泽的声音,宗强两眼发直,只觉得天都崩了。
  那是他的命根子呀!
  “哥,哥,我求求你,不要难为我们家孩子好不好,他,他还小,才七岁呀。”
  宗强急得说话也磕巴,眼圈都红了。
  “瞧你说的什么话,早就说过了,我们是正经生意人,不做那些违法犯罪的事儿,你说你,当初要是好好儿的把房子一卖,将这钱给还了,哪儿有这么多的事情,你这完全是自己找苦头吃。”
  那人用着漫不经心的语调,却将宗强听出了一身的冷汗。
  “都是我的错,都是小弟的错,是小弟我自作聪明,哥,你千万不要伤害我们家宗泽,我这就去给你筹钱行吗?”宗强放低了身段,哪怕电话那头看不见他此刻的模样,他都已经快要点头哈腰。
  “什么叫给我筹钱呀,这不完全是给你自己筹钱嘛,那钱不是你自己花出去的?”蒋均老神在在道。
  “是是是,去给我自己筹钱,给我自己筹钱。”宗强此刻满心满底的害怕,哪还敢反驳,只会一味的跟着那蒋均的话头走。
  “行了,还钱之前就把小胖子先放我这儿吧,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只是伙食方面可能就比不上你自家的了,所以你最好动作快点儿,别把孩子都给饿瘦了。”
  将那隐含威胁的话给撂下,蒋均不待这边回应便挂了电话。
  宗强痴愣着垂下手,看向林淑云,呐呐道:“我们宗泽。。。。。。”
  在一旁听完了全对话的林淑云哪有不知道的,那眼泪哗啦啦地流,又急又气地拍打着宗强,“你不是说那人已经被拘留了吗!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宗强哆嗦着双手,满目的无措,“我哪儿知道,我哪儿知道会变成这样!”
  “报警,我要报警!”林淑云眼神一凛,伸手就要往沙发上拿手机。
  宗强按住她的胳膊,“不能报!”
  林淑云狠狠瞪向他,“都把我们儿子绑了还不能报?宗强你在想些什么东西!”
  “报警没用!”宗强双目赤红,紧皱着眉眼。
  不然这几个人现在都还应该在那警局里呆着!
  林淑云急瞪着眼,“那怎么办!”
  宗强闭了闭眼,重重一叹气,“没办法了,只能把房产证给他们了!”
  气氛沉重之际,大门被人打开。
  宗岘推门而入。
  看了眼站在客厅中央一脸形容枯槁的两人,他眉眼平静,也不同人招呼,垂下眸子往自己屋里走去。
  林淑云眼眸闪了闪,深吸了一口气,“宗岘,你昨天去哪儿了?”
  “去同学家了。”
  看着这孩子那肖似沈从临的脸,林淑云捏紧拳,沉沉的呼吸间,下定了决心。
  她喊住宗岘:“把书包放下,跟我去个地方。”
  宗岘脚步顿下,略带犹疑地向她看来,“去哪儿?”
  林淑云扯扯嘴角,“去找你爸!”
  一听这话,反应最大的却是宗强,“你要去找那个姓沈的?”
  林淑云斜斜觑他一眼,“你要是能解决这六十万块钱我也就不用去找他!”
  宗强让她一噎,面色青青白白。
  他想说不用去找那个男人,他把房子卖掉就行了,可是,一想到或许房子还能保住,他这嘴就怎么也开不了。
  “我不去。”
  宗岘沉着眼,双手紧握着,指甲深深陷入了皮肉。
  林淑云哪儿能听他的,直接走过去,不由分说的扯下了他的书包扔在一边。
  她拉起宗岘单薄的手臂,力道大得宗岘一趔趄。
  宗岘另一只手扒着门框反抗,但终究力量小,被林淑云轻轻松松的扯下。
  “跟我走!”
  姜梨将宗岘送到了小区门口便启程回家。
  她走到对面公交站等了会儿,见公交车到站,正准备踏上去,就见到对面一熟悉身影从那小区大门里走出来。
  林淑云?
  她身后扯的着的那个。。。。。。
  姜梨定睛一看,心里咯噔一下,竟然是宗岘!
  两人拉拉扯扯,显然闹得不是很愉快。
  姜梨皱紧眉,这人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那林淑云手里拽着宗岘的胳膊,宗岘似在反抗,却被她一巴掌拍在了背上。
  这女人!
  姜梨气火上头,一时心急的想要横穿马路,却让接连不断的车辆止住步子。
  无奈,她只能跑向边上的人行道。
  好不容易等到了绿灯,她小跑过去,但下一秒,就眼睁睁的见着林淑云带着宗岘踏上了一辆出租。
  “宗岘!”
  在即将关上车门那瞬间,姜梨大声喊着宗岘的名字。
  他听见了,转身向她看来,眼里总算燃起些光,同林淑云的博弈更激烈了些。
  但林淑云只当他瞎折腾,一把将他塞进了车厢。
  随后,车门关上。
  看着那出租车甩尾而去,姜梨焦灼地剁了剁脚。
  作者有话说:  宗岘崽崽,过了这段咱就换地图!


第25章 
  这林淑云到底在干什么!
  姜梨急得团团转; 却没有一点儿办法。
  然后,她突然想起; 她有系统啊!
  可真是急懵了。
  正准备叫它; 那系统就应她所想似的,自己冒出了头; 它那软糯糯的萝莉音也带着些急意。
  【宿主,宿主; 宗岘现在的情绪状态不太对!】
  “我知道!”姜梨烦死了它这马后炮; “你现在和说我有什么用,为什么就不能提前告诉我!”
  【嘤嘤嘤; 委屈呀; 不是886不想告诉宿主; 是886也不能预料到事情会怎样发展的呀。】
  姜梨只当它推卸责任; 更加气愤,“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因为有了宿主你的介入,宗岘的既定命运轨迹已经发生了偏移; 也就是说,以往的所有参照数据都已经不再具有可据性,未来的一切发展都是未知数了。】
  好吧,姜梨勉强让它这一通长篇大论说服; 只能尽力压抑着情绪问:“那宗岘被带去什么地方了?”
  【应该是宗岘的亲生父亲家里。】
  什么!
  姜梨一惊; 林淑云带宗岘去那里干什么?
  投奔?要钱?
  不管怎样,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千里认亲其乐融融的场面。
  宗岘那么个敏感的性子,得多难过啊。
  姜梨心急得不行; “那人住哪儿?”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几秒后萝莉音再次上线。
  【查到啦,我现在将地址发送到宿主你的手机里。】
  手机又开启自动导航,姜梨低头看,还挺远。
  她咬牙,这蹭公交过去得四十多分钟!
  烦死了,她怎么就穿成了阿飘呢!
  可不管她如何的心急如焚,也只能听天由命的等在路边公交站。
  好在,所要乘的公交车来得还算快,车门始一打开,姜梨迫不及待的挤了上去。
  公交车一路走走停停,姜梨从来没觉得四十分钟能够有这么难熬。
  那林淑云可是搭的出租,看看时间现在应该已经到地方了吧!
  想到宗岘在那里或许会面对的一系列糟糕事情,姜梨就揪心得不行。
  在她心神不灵间,公交车总算缓缓到站。
  可这片是著名的富人区,宗岘父亲家的地址离公交站还有好大一段距离。
  姜梨心累,却只能抬脚就跑。
  【到了,就是前面那栋别墅!】
  听到系统出声提醒,姜梨这才慢慢缓下步子,她气喘吁吁的走到那雕花铁门前,懵住。
  她无力,抽抽嘴角问系统:“我要怎么进去?”
  【。。。。。。翻墙?】
  姜梨望了望那铁门上端根根尖锐的铁茅,咽了口唾沫,别说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死宅能不能爬上这五六米高的铁门,就说那阳光下反射着夺目光泽的铁尖尖就足够让人心惊了!
  你这是在难为我!
  姜梨欲哭无泪,“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宿主,对不起,886也无能为力了。】
  就在姜梨咬着指节束手无措之际,身后突然响起两声鸣笛。
  有车来,她急忙往边上躲开些。
  一辆车头立着飞天女神像的黑色豪车在铁门前停下,前方那铁门自动打开,车身缓缓往里驶去。
  姜梨眼睛一亮,趁此机会跟在车后小跑着钻了进去。
  那豪车在庭院里转了个弯儿,往车库里开去。
  姜梨左顾右盼,找着入门处。
  路过花园,有两个园丁正拿着剪子修剪花草,那剪子咔擦咔擦地一张一合,枝叶窸窸窣窣地落于草坪。
  两人正唏嘘着闲聊。
  “刚刚进来那女的是谁啊?看那样子不像是什么亲戚啊?”
  “你没听见她嘴里叨叨的啊,应该是先生的小情儿。”
  “呀,那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闹腾到主家里来?”
  “有底气呗,看到她边上那个孩子没,长得和先生有几分像呢。”
  “啧啧,你说这种见不得光的怎么还让她进大门来了,太太不得手撕了她呀。”
  “没办法,你不放她进来她就在那大门处撒泼,闹起来不好看,而且听说今天沈董要过来的,被他在门口撞见那还得了。”
  姜梨听了个半路八卦,皱眉回忆。
  沈董?能用董字,应该是宗岘的爷爷吧!就是那位建立了翼徳中学的老人家!
  她记得,小说里有说过,这位沈董是位致力于慈善事业的大企业家,名叫沈宗衡。
  当初建立翼徳的初衷便是资助贫困学子就读。只是在将学校董事的位置传给其他人后,才渐渐开始招收起那些所谓的富二代。发展至今,翼徳已经成了本市数一数二的民办学校。
  不过,虽然没再任职翼徳的董事,这位元老级的人物,还是会在翼徳每年的新生入学仪式上,为学校献上致辞。
  小说里,女主李伽莹的第一次出场,便是作为新生中入学成绩的第一名,被老师安排为沈老献花。
  所以这么一想,这位沈董应该会是个还不错的人?
  他知道宗岘的事情吗?
  脑子里七转八绕之际,姜梨路过一颇具艺术感的长廊,廊边是数座风格雅致的浮雕石柱,另一边的素白墙上挂着风情各异的精妙壁画。
  有钢琴声自上传来。
  姜梨抬头一看,二楼的露天阳台里,有衣着精致的男孩儿坐在优雅纯黑的钢琴前,认真的练琴。
  黑白琴键在小孩儿稚嫩的指尖下跃动,醇黑的琴身在日光下折射着锐利的锋芒。
  那是男主沈亦岑,宗岘同父异母的哥哥。
  男主这边一片岁月静好,宗岘呢,现在在哪儿?
  见了这幅画面的姜梨心里更是闹腾的厉害,她抿抿唇,继续往前走去。
  在姜梨忍不住要口吐芬芳之际,她终于摸到了大门处。
  有钱人家的房子真是太大了!
  一进门,还没见着人,姜梨就感受到了气氛不同寻常的僵持。
  大厅处几名佣人正各自忙着手中的活计,没有一人高声言语,只是几人偶尔的眼神交汇,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意味莫名,渲染着此时房间里的暗流涌动。
  “叮咚”一声响,有电梯开门声响起。
  一身姿挺拔精神矍铄的老人自里踏出,他身后跟着个带着眼镜三十多岁的男人,眉眼间尽是利落干练。
  见了老人,几个佣人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对老人问好:“沈董。”
  老人环顾了圈大厅,疑惑,“怎么,从临两口子都去哪儿了?”
  一管家模样的中年人疾步又不失礼态地走近,“沈董,您到啦。”
  老人点点头,一边将脱下的大衣放到身后秘书手里,一边问:“从临和绮芸呢?”
  管家低眸道:“先生和太太或许在书房,我这就叫他们。”
  待老人点头,管家弯了腰后又抬步赶往书房。
  自看见老人那一刻起,姜梨就觉得似曾相识,直到上一秒,她灵光一闪,总算反应过来。
  这老人,分明就是上次在车站遇到的那位啊!
  当时她就觉得这老人气度不凡,不是寻常人能有的气质,可没想到,他居然是男主的爷爷!
  当时宗岘与他有过交流,但他却一点儿也没有表现出异样,所以,这位沈董,是不知道他还有另一位孙子这件事儿的吧?
  “爸,您来了。”
  一道醇厚男声自楼梯间响起,姜梨顺着声音看去,见到了往这边走来的那个男人。
  男人穿着得体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身姿轩昂,长腿往这边迈来。
  他身后跟着个身着米色高定套装的优雅女性,声音柔婉,见着老人后微笑着招呼,“爸。”
  老人笑着,“你们俩忙什么呢,半天了连个人影儿都见不着。”
  沈从临面色僵了瞬,但很快就将那一丝难堪情绪敛在了沉稳的面具之下。
  “刚刚和绮芸在书房里商量亦岑下个月生日宴会的事情,我们决定还是就在家里办。”
  王绮芸强压着满心底的情绪,温婉笑着,同自己丈夫一样扮得一手好戏,“对,亦岑自己也希望在家里办party,还说要邀请朋友们来玩。”
  “哦,对,亦岑生日是快到了。”老人点头,又问他们:“亦岑这孩子呢?”
  王绮芸眼里揉满了欣慰,“在练琴呢,说是要练满两小时,谁要去打扰他还能跟你急。”
  见几人你来我往聊得尚好,姜梨急得跺脚,沈亦岑沈亦岑就只知道男主沈亦岑,我们家宗岘呢?!
  她真是恨不得去揪住沈从临的领口追问宗岘的下落。
  就在姜梨准备一间一间的房间瞎找时,一道骂骂咧咧的尖锐女声遥遥传来。
  “沈从临!你别拦着我,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别动手动脚的听到没有,沈从临你给我出来,话还没说完呢你跑什么跑!”
  乍听见这泼妇骂街一般的嗓音,大厅里的三个人瞬时神色各异。
  沈从临额角的青筋都蹦了蹦,眸色当即就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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