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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你无路可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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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后,她又给许阿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临时要出差去上海,说好的礼拜天去看老师父可能会去不了。
许阿姨情绪也不高的样子,说了句改天再约就挂了电话。
连翘握着手机愣神了一会儿,不知道许阿姨遇到什么事情了。正想着,手机又响了,严贝贝打电话来了。
“连翘连翘,上我家来吃饭,我已经让申思学去学校接连萧了,你直接来就成。”严贝贝乐呵呵的说。
“咋啦,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连翘笑着问。
“乡下的亲戚送了点土特产过来,我妈就张罗着说要做大餐,这不就让我给你打电话了。”严贝贝外号小饭桶,说到吃的就兴奋,“我妈还准备做一大盆麻辣小龙虾,天呐,我的口水。”
“家里还缺点什么,我带过去。”连翘觉得她的口水也要流下来了。
“我忘记买可口了,买一大瓶,一定要冰镇过的。”严贝贝嚷起来。
“等着我。”连翘挂了电话,脚步轻快的往专车走去。
连翘上了专车才坐下,两个男人就从后门上了车。她惊讶了一下,是陈嘉南和曾少川,难道今天又限号么?
两个人直接坐到了连翘后排的位置,连翘虽然已经认清了自己与陈嘉南之间的距离。但离得这样近,她的两只耳朵就自觉启动了雷达。
“陈总,沈然的电话。”曾少川说。
连翘暗自奇怪,难道陈嘉南的手机现在由曾少川负责接听。
“你接!”陈嘉南淡然道。
曾少川接了电话,也不知道对方讲了一些什么,曾少川一句话都没说,直到挂了电话,他才说:“是沈然的继父。”
“知道了,你处理。”陈嘉南道。
“好!”
连翘想起来,在医院那个时候她替沈然接了一次电话,也是她继父打来了。然后沈然说,应该是找她要钱的。她估摸着现在要钱要到陈嘉南这里来了,以陈嘉南的脾气,只怕是要错了地方。
到严贝贝家时,连翘还没来得及换鞋,严贝贝就扑上来了。
“好你个连翘,今天总算把你逮住了,可乐放冰箱。你,跟我到房间来。”她拖着连翘往里走。
“连翘来啦,和贝贝先玩一会儿,等萧萧来了就可以开饭了。”严妈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贝贝,你三伯送来的花生给连翘装一袋,待会回去时让她带上。”严爸爸补充道。
“知道啦,知道啦。”严贝贝放下可乐后推着她往房间走去。
连翘有时候很怕来严贝贝家里,因为她们家太温暖了,来了就总不想走。所以,她就尽量少来,这样就能少难受一些。
“快从实招来,从那天的晚会开始,不不不,从你进入正南集团那一天开始讲。你也不想想,你有多久没上家里来了。我妈一直念叨着,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小姑娘,住得这么近,几个月都不来家里一趟。”穿着蓬蓬裙,头发高高绑起,笑起来两颗小虎牙的严贝贝此时叉着腰作凶恶状。
“工作忙啊,是真忙。”连翘躺到她的床上,“明天我还要和我主管出差去上海。”
“别叉话题,就说你彻夜未归那晚,到底去了哪里?”严贝贝也坐到了床上。
连翘和严贝贝的感情始终她们的母亲,据严妈妈说,她和连翘的母亲年轻时感情很好,不是姐妹胜似姐妹。于是,连翘和严贝贝也不是姐妹胜似姐妹。
在严贝贝面前,连翘几乎是没有隐瞒的。想了想,她便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严贝贝。末了,她自嘲的说:“贝贝,我的拜金梦至此破裂。”
严贝贝出神的听着,听到连翘这么说,她吃吃的笑起来:“亲爱的,你要相信凡事没有绝对。不过,对于你能去学珠宝设计这件事,我一万个赞同。我决定,你什么时候能帮我设计出婚戒,我就什么时候嫁给申思学。”
“天啊,我肯定要被申思学追杀。”连翘扶额。
☆、46。非常不帅的男人
因为第二天一早连翘就要赶着去机场,周六周日也不一定能赶回来,于是她只能把连萧寄在了严家,让严贝贝星期天下午监督他返校。
离开严家时,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严贝贝本来要骑电瓶车驮她回去,连翘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就严贝贝那胆量,得搞成十八相送。
好在也不算晚,她下了楼就搭到了公交车。
公交车晃了十六分钟才到达了她家附近的公交站台,下了车,她顺着路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连翘。”路口那,一个男人站在那里,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连翘顿住了脚步,路灯下那个男人看起来还真是有点眼熟。看清楚人,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转身就想跑。
“翘翘。”那男人急忙追上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沙少明,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连翘看见他真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这个男人是她大四做家教时的学生的小叔叔。
这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次被一个男人真正意义上的追求,连翘情愿这个记录为零。主要原因在于,沙少明长得非常的不帅。虽然说帅不能当饭吃,但连翘还是觉得,至少她得看得顺眼才行。可她看沙少明非常不顺眼。勉强和他一起去看了一次电影,她觉得强扭的瓜甜不了,于是就放弃了。
尽管连翘明确的表示了拒绝,但沙少明还是不远不近的关心着她。基本上每天都要给她发几短信,明知连翘不可能回他也照发不误。大约半年前,他的公司外派他去韩国进行学术交流。可能异国的生活比较忙碌,沙少明的问安短信总算中断了。中间给连翘发了几次邮件,连翘一次都没有回过。
慢慢的,沙少明就不发了,时间一长,连翘寻思着他应该是放弃对她的追求,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从思密达国家回来了。此时,他还等在她家的路口。连翘非常不爽这种这种被迫面对的感觉。
“你最近怎么样?”非常不帅的沙少明深情的看着连翘。
“挺好的,谢谢。”连翘礼貌而客气。
“我昨天回的国,今天,今天就是路过你家这里,没想到刚好遇到了你,挺巧的。”他挠着头,有些无措的睁着眼睛说着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瞎话。
“挺晚的了,你早点回去。”连翘淡淡道。
“你……找到工作了吗?我是说,我们公司在招人。”他又说。
“找到了,谢谢你啊。”她把包包往肩上送了送,“很晚了,我得回家了,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差,再见!”
沙少明眼睁睁的看着连翘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的黑暗里,看了好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转身往路口外走去。
连翘走过了拐弯后停了脚步,等了五分钟她偷偷回望,路灯下,沙少明已经走了。她拍拍胸口。
“喂,你去哪里啦?”一双手狠狠的在她肩膀上拍了下去。
连翘吓得尖叫出声,“你有病啊。”
孟小斌和陈嘉东笑嘻嘻的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看着她。
“你们来做什么?”她惊奇的问道。
☆、47。为难
“东哥说,你欠他点东西,所以,我就陪他过来了。”路灯下,孟小斌的牙白得晃眼。
欠他点东西?连翘懵了一下,她哪有欠陈嘉东东西?而且,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混得这样熟了?
“东哥,连翘到底欠你什么呀?”孟小斌显然也没搞清楚情况。
“你去给程立打个电话,告诉他,半个小时后,富友路口集合。”陈嘉东指挥道。
“真的去盘云山庄啊?东哥,你太壕了,我马上就去打电话。”孟小斌兴奋得就差没把尾巴翘起来,话说完后,他就拿着手机窜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连翘。”陈嘉东跨近一步,他脸上的笑显得有点儿假。
“什么事?”连翘总觉得事情不太妙。
“是不是我不找你,你就打算这么装死下去?”他伸出手来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你,你能说清楚一点儿吗?”连翘越发的不安起来。
“那天,你和我二哥在酒店到底做了没有?”他话锋一转,直截了当的问。
闻言连翘羞窘真是恨不得拿块石头把他的嘴塞上,转过头看着一旁的路灯阴影,她结结巴巴的应道:“干,干嘛?你问这个做什么?”
陈嘉东死死的盯着她,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你们在酒店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你的衣服为什么会碎成那样?”
“我哪知道。”连翘答。
“连翘,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陈嘉东不耐烦的说。
“我喝多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她垂下头低声说。
“我二哥到底有没有上你,就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陈嘉东似乎来气了,语气一下子就变得严厉起来。
“没有没有没有。”连翘羞得要死,这个陈嘉东有病吧,连他二哥的性生活都操心上了,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陈嘉东皱眉,顿了一下才道:“有情况不要隐瞒我,记住了。”他说完就转身朝孟小斌的方向走去。
连翘暗骂了一句神经病也往院门口走去。
次日清早,连翘五点多就起了床,洗刷完毕。她拎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然后打了辆车直奔机场大巴停靠点。
上车后她给莫乔晨打了个电话,莫乔晨也在赶往C市的路上。近一个小时的行程,车子终于到达了C市国际机场。
这是连翘第一次搭飞机,为了不闹笑话,昨天在公司她就详细查了坐飞机应该注意的一些事项。但真的到了机场,她才发现,机场真是太大了。加上方向感差,莫乔晨等她的那个地方,她问了好几个人都找不到。最后她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央求了一个清洁阿姨把她领到了会合地点。莫乔晨穿着一袭黑色V领裙装,站在那里冷冷的瞧着她。
“莫主管,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她赶紧道歉。
莫乔晨伸出手将身份证递给了她:“快去取机票。”
连翘愣了一下,将手里的行李箱放到了莫乔晨身边,她拎着包包快步往里面跑去。
连翘取完机票回到莫乔晨等她的地方时,莫乔晨却不知去向。座椅上独留了连翘的行李箱孤独的躺在那里。
连翘看着自己的包包,默默的伸手拎过。站了一小会,她拿出手机准备问问莫乔晨去了哪,才解开锁就看到莫乔晨端着杯豆浆拖着她自己的行李箱施施然走来。走到连翘旁边时,她扫了连翘一眼,然后就直接往里面走去。
过了安检后,连翘跟在莫乔晨身边往候机大厅走去。
“去丢一下。”莫乔晨顿住脚步,把空的豆浆杯递到连翘面前。连翘只能腾出手接过,然后走到五六步开外的垃圾桶丢了进去。
再追上莫乔晨的脚步时,已经到了候机大厅。莫乔晨坐下就后架上了墨镜,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连翘知趣的坐到离她隔两个座椅的位置上。
离登机还有一点时间,握着手机,连翘侧头看着大厅里神色安祥的旅客。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在想,莫乔晨并没有很明显的为难过她,现在终于等到了,她觉得还挺安心的。
这趟上海行,很可能并不会那么轻松。
☆、48。喝酒,喝酒
飞机起飞时,压力的陡然增重,连翘耳朵“嗡”得刺痛。一旁的莫乔晨戴着墨镜歪着头,也不知道是装睡还是真睡。
连翘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恐惧,死死的抓着座位,她难受得眼泪不自觉就滚出了眼眶。旁边的旅客大概是看出了她不舒服,递了两片口香糖给她,说能缓解压力。
连翘顾不上客气,接过后她塞到嘴里用力嚼了起来。
“没坐过飞机啊?”莫乔晨懒懒的问。
“没有。”口香糖嚼得连翘有点想吐,还好飞机已经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开始平稳飞行了。
“以后会经常坐。”她掩着嘴打了哈欠后补充道:“不要大惊小怪。”
连翘难受得要死,莫乔晨无动无衷就算了,还让她不要大惊小怪,这让她觉得很愤怒。只是,她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九点多,飞机平安在上海虹桥机场降落。连翘有一种翻山越岭终于到了目的地的感觉。下了飞机,莫乔晨就把她的行李箱也交给连翘。
可怜的连翘,整个人还没缓过神来,拖着两个行李箱,她艰难的追在莫乔晨身后。来之前,她还在想,莫乔晨让她跟来到底有什么用?现在算是知道了,行李箱总还是能拎的。
来接机的是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士,莫乔晨见了他,特别惊喜的迎上去。
“巫总,怎么能劳您亲自来接呢?”
中年男士不由分说就抱了一下莫乔晨,“因为别人我都不放心啊,所以必须亲自来接来莫大美女啊。”
“太荣幸了,太荣幸了。”莫乔晨笑着说。
“咦,这是你的新助理吧?”胖乎乎的男士眯着眯眼睛看连翘,“小姑娘,你可有福,跟着莫小姐那可是大有前途的。”
“巫总好。”连翘哈着腰,规规矩矩的喊人。
“是个懂事的姑娘,小莫,我们边走边聊。”巫总拍了拍莫乔晨的手臂。
可怜的连翘,又拖着两个行李箱追在他们身后。
上海行果然不太愉快。
在酒店歇息了两个小时后,莫乔晨就带着连翘赴巫总的午餐之约。连翘以为要谈设计理念,于是整理好了一大堆资料。
“什么都不用带。”莫乔晨冷笑了一声。
“啊?为什么?”连翘有些不解。
莫乔晨瞟她一眼:“我说不用带就不用带。”
连翘乖乖的闭上了嘴。
午餐很丰盛,没吃几口热菜,巫总就拿来了两瓶XX牌的洋酒。连翘有过一次醉酒经验,此时真是看到酒就发怵。但是她人微言轻,他们都举了杯,她也不敢不装样。
几轮下来,连翘又开始晕晕乎乎了。
一个小时下来,连翘不但自己喝,还帮莫乔晨挡了好多杯,这一来她就彻底的腾云驾雾了,努力的保持着一丝理智。她佯装醉得无法自拔的蹲到了桌子底下。
见她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巫总那边的人也就不管她了。巫总还在劝莫乔晨喝,连翘听得出来,莫乔晨也有点儿喝多了。
连翘最后那一丝理智就要消失时,总算有个姑娘来搀扶她了。
“送莫小姐和她的助理回酒店去。”连翘听到有人在喊。
在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中,连翘上了车,一路晕乎着回到了酒店。下了车,那姑娘搀着她上了楼。
“莫主管呢?”进了电梯后,连翘问。
那姑娘笑着摇了摇头。
要进房间时,连翘抱着门框又问:“莫主管呢,还没来吗?”
那姑娘说了声我回去了,人就往回走了。
连翘歪歪扭扭的进了房间,瘫到床上,她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然后拔下了莫乔晨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莫乔晨说了声我晚一点儿回去就挂掉了电话。
☆、49。找不到人
连翘睡着了,做了一个非常甜美的梦。她醒过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她摸索了一阵子才打开了床头灯。
拿过手机一看,她吓了一大跳,已经晚上的九点十分了。这一大觉给睡得,莫乔晨呢?连翘这才注意到另一张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根本就没打开过。
本来是巫总是给订了两个房间的,但莫乔晨说她也睡这间。难道她回去自己房间去了?
洗漱过后,她给莫乔晨打了个电话。电话响到自动挂断,她又打,仍然是这样。刚开始,连翘也摸不清楚情况,收拾了一下,她便先去洗了个澡。
出来再打电话,还是无人接听,连翘有些紧张了。跑到隔壁那个房间,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答。
天呐,莫主管不会被那个死胖子给卖掉了吧?还是……非礼她了?
连翘越想越可怕,电话打到晚上的十点半都没人接听时,连翘慌神了。打开电脑,翻找了好一会儿资料才翻到了巫总的电话。
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就打过去了。
“你说你是谁?”电话那头的男人是相当的不耐烦。
“巫总,您好,很抱歉打扰您了。我是想问问,您知道我的主管莫乔晨去哪了吗?”她问。
“不是中午就回酒店了吗?我今天晚上有点个应酬,她也有点事情要处理。你找不到她?”巫总听到找莫乔晨,很惊讶的样子。
“谢谢巫总。”连翘挂了电话。
在房间里的来回踱了几圈,连翘翻出了陈嘉南的电话。瞪着屏幕上的号码好一会儿,她一咬牙点了呼出键。
“什么事?”陈嘉南清冷的声音传来。
“陈总,不,不好意思。”连翘深呼吸了一口气后继续往下说:“我和莫主管在上海出差,现在我联系不上她了,你有她的其它联系方式吗?”
“说清楚,为什么会联系不上她?”陈嘉南道。
连翘把事情详细讲了一遍。
“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事儿的。”陈嘉南淡淡的语气。
“真的吗?”连翘听他这么一说,瞬间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了。细心一下,也对啊,莫乔晨多厉害的人啊。不能说在商场上游刃有余,至少也是见过大场面的,怎么能轻易就出事了呢。
挂了电话后,连翘倒了杯水灌下去了,肚子饿得难受,又不知道上哪吃饭,她只好开了电视看了起来。
“砰砰砰”重重的敲门声响起来,连翘吓得惊跳起来。跳下床,她跑到房间门口伸手就打开了房门。
莫乔晨仍然穿着那身V领黑色裙,不过她的头发散在肩上,脸上也脂粉未施,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点象脱离了尘世一样。
“莫主管,你回来啦?”连翘高兴的问。
“你吃饭了吗?”莫乔晨擦过她的身进了房间。
“也不太饿。”连翘有些言不由衷。
“走吧,我带你去吃点儿东西。”莫乔晨出人意料的说。
“好啊好啊。”连翘连声应道。
莫乔晨看着她,突然就愣住了,这样简单的快乐,她已经失去很多年了。
“莫主管,你下午出去了吗?”连翘又问。
“没有。”她淡淡的答。
连翘没再追问下去。
在楼下的餐厅里,莫乔晨给连翘点了一大桌的菜,她只是要了一杯白开水。饿了一天的连翘在她的注视中,风卷残云。
“你知道我下午去哪里了吗?”莫乔晨问。
“我不知道。”连翘努力的咽下了嘴里的饭。
☆、50。谈心
莫乔晨的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良久之后,她叹了一口气,“你吃饭吧。”
连翘觉得她很奇怪,明明有话要说,临了了却又生生吞了回去?换作寻常人,她肯定要追问一句,你下午到底去做什么了?
但莫乔晨是她的上司,上司不愿说的话,下属就不该追问,哪怕现在她的上司看起来很伤感的样子。
“嗯。”连翘端过汤碗,没一会儿就把汤喝完了,拿过纸巾拭去了嘴角的汤渍,她满足的说:“莫主管,我吃饱了,你真的不吃一点儿吗?”
莫乔晨摇了摇头,“走吧,我们去外滩走走。”
“好的!”连翘睡了一天,这会儿酒也醒了,肚子也饱了,正好想到处溜达溜达。
凌晨的外滩,少了白天里的喧嚣。连翘侧着头看着江面,霓虹倒映在水中呈现出别样的妖冶。
夜色下,有情侣抱在一起旁若无人的亲吻着。风吹来,微凉,高跟鞋发出悦耳的响声,连翘觉得一切都很美好!
“连翘,我能问你一些私人问题吗?”莫乔晨开口了。
“可以啊。”连翘轻快的答道。
“你和陈嘉南认识多久了?”她问。
连翘呆了一下,认识多久了?从捡到钱包那天算起吗?还是从真正开始说话那一天算起呢?满打满算,也就三个来月吧。
不过,莫乔晨这问题很明显把她和陈嘉南的高度拔到了一条线上。如果以朋友来论,她和他应该是还没有认识吧?
“怎么了?很难回答吗?”莫乔晨笑了笑。
“其实我只是正南集团的一名普通员工而已。要说认识陈总,我还真没那个荣幸。”连翘自认为很聪明的答道。
“是么?”莫乔晨语气里充满了嘲讽,“连翘,那你真的是运气爆表啊,你可以考虑去买彩票。”
“真的。”连翘急急的说,莫乔晨觉得她在说谎,可她真的没有说谎。
“行了。”莫乔晨有些厌恶的阻止了她继续往下说,“我不是要套你什么话,你不用那么紧张,就是闲聊。”
连翘咬了咬唇,低头踩着步伐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长段路后,莫乔晨走到栏杆前停住了脚步,连翘靠站在她旁边。夜色里的东方明珠那样夺目,连翘情不自禁的联想到那些关于上海滩的传说。这闻名中外的外滩上,曾经发生过多少动人心弦的故事……
“人为什么活着?”莫乔晨看着江面,象是在自言自语,又象是在问连翘。
连翘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她,她不知道莫乔晨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儿?往日里,她是那么的神气,虽不能说挥挥手就画出一片江山,好歹也是个大主管,管着一大帮人。听说,她们莫家在正南集团的珠宝这一块还占了股份。这么牛逼的人,居然问人为什么活着?
“我觉得来都来了,那就活着吧。”连翘轻声道。
“来都来了?”莫乔晨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连翘,还挺随遇而安的。”
“我个人觉得,生命本身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基于这一点,活着和死去是没有区别的。但既然不能去死,就要让生命变得有意义。所以,我们就要为自己安排各种各样的人生目标。为此,我们拼命努力的去达到某一种状态,以此来证明,活着是有意义的。”连翘拢了拢手,看着她美丽的侧脸:“活着就是一种责任吧。”
“我被巫总强J了。”莫乔晨突然说。
连翘脸上的表情就那样凝滞住了。
☆、51。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莫乔晨仍然盯着远处的江面,她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袖雪纺衫,黑色的长发柔顺的垂下她的肩上。迷离的灯光下,她的侧脸看起来非常柔美。
连翘保持着那个姿势好一会儿都没有动,午餐时,酒喝成那样。她是有过一点儿担心,但她又想,莫乔晨那么厉害的人。有她在,肯定是出不了错的。
“他……不是我们的大客户吗?居然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莫主管,你报警了吗?这样的人渣,就该把他关到牢里去。”连翘反应过来后,激动起来。
“报警?呵呵。”莫乔晨直起身,背靠着栏杆仰望夜空,“他蓄谋已久。”
“莫主管,你知道他对你有意图,那,那为什么……”连翘想问为什么还能让那个禽兽得逞。
莫乔晨扶着栏杆慢慢的往前走着,“陪我走走吧,什么都别问了。”
连翘心里象猫挠了一样生疼的,同是女人。发生这种事情,如果换作是她,她早就歇斯底里的崩溃了。难怪晚上一直打她的电话她都不接,她肯定是没有心情接电话。
这一夜,连翘陪着莫乔晨走到凌晨两点多,直到莫乔晨累得再也走不动了,她才扶着她打车回了酒店。
这一夜,连翘失眠了,她听着另一张床上的莫乔晨一直在翻身。她想到,莫乔晨非要跟她住同一个房间也许就是在防备那个禽兽,只是防不胜防。莫乔晨不报警,也许不是她不想报,而是报了也没有用吧。对于某一类人,法律这种东西纯属摆设。
这一夜,连翘想了很多很多,她深深的意识到了。活在这个充满诱惑而残酷的世界里,如果不够成为更强大的人,那么就只能等着被更强大的人蚕食,就连莫乔晨都不能幸免。
这一趟上海行,签下了一个大订单。
回到F城时,陈嘉南亲自来机场接的莫乔晨。连翘拖着两个人的行李箱,她知道,陈嘉南这是在迎接大功臣。
“莫主管。”陈嘉南迎上来,“辛苦了。”
“谢谢你亲自来接我们。”莫乔晨接过了他手里的鲜花,两个人客气得象是刚认识。
“应该的,走吧。”陈嘉南做了个请的手势。
连翘站在那里看着陈嘉南,他穿一件条纹POLO衫,毛寸发型打理得很好,显得他非常精神。连翘看着他忍不住想,象他那样的人,还需要去妥协吗?
回F城的当天晚上,陈嘉南又要为功臣举办了庆功晚宴。晚宴设在丽水芳亭。设计部全体人员参加,这可把那些小姑娘激动坏了。
连翘坐在她的小办公室里,看着小姑娘们兴奋的样子,她已经高兴不起来了。有谁知道表面的风光是用多少血泪筑成的?
晚宴时间定在晚上七点钟,连翘得以先回家一趟。她回到家里,正准备收拾一下家务时,她的手机响起来了。
屏幕上显示着陈总两个字,连翘眉头一皱,难道陈嘉南要问她订单是怎么签下来了?
“陈总,您好。”连翘一点儿也不敢随意使用了敬语。
“那天晚上,你在哪里找到莫乔晨的?”他直接问她。
连翘眉头皱得更紧了,他问这个做什么?“她出去了,手机没电了,所以打不通。”
“你确定吗?”陈嘉南淡淡的问。
“嗯!”连翘一咬牙就这么回答了,站在同是女人的立场上,她有义务为莫乔晨保守秘密。
☆、52。你在哪,我过去接你
陈嘉南默了大约五秒钟左右,然后他说:“晚上准时到,不要迟到。”
“好的,陈总。”连翘握着手机,陈嘉南的声音随即便消失在了听筒里,站了好一会儿她才拿下了手机。
陈嘉南为什么要打电话来问她这样的问题,难道……他想要证实什么?这么说他肯定很清楚那个死胖子巫总的为人。连翘想到这里,心里立刻涌起一股压也压不住的愤怒。如果他早就有所了解,这是眼睁睁的看着羊入虎口么?
胡思乱想了一番,连翘又在心里警告自己,对于上司们的事,看在眼里就好,谁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六点四十分,连翘到了丽水芳停。严贝贝上晚班,知道连翘她们部门要过去聚餐,她约连翘在厕所里见面。
“你可真能选地方。”连翘拢着头发进了厕所,严贝贝穿着工作服站在洗手盆旁来回踱着步。
“没办法,纪律太严,给逮住了要扣奖金的。”见了连翘,严贝贝走了两步到她面前。
“说吧,啥事?这样急急忙忙的约我见面?”连翘问。
“申思学这两天不太对劲,我怀疑他外面是不是有狗了?”严贝贝趴到连翘耳旁,轻声的咬牙切齿的说。
“真的假的?你不要乱冤枉人。”连翘推开她上下打量着,“你不是大姨妈要来了吧,别疑神疑鬼的了,前几天才跟我秀恩爱呢。”
“你到底是不是我姐妹?”严贝贝瞪着她。
“是是是,说吧,你都发现啥情况了?”连翘拿着化妆盒对着镜子修正妆容。
“感觉!女人的第六感,唉,跟你说你也不懂,你又没有男朋友。”严贝贝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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