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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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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老师没教我多少东西,关于舞蹈,都是这哥仨给我补课教的。刚开始跟不上进度,每天被他们压着练啊,而且这东西不是个突击训练就能搞定的玩意儿。
我还脾气急,经常有那种要放弃的念头。
有次黎华摸了摸我的头,他说:“不用着急,扬扬16岁开始学跳舞,现在多厉害。你比她强,起码还有点基本功。”
这个摸头的动作,因为过于亲昵,让我这小心脏不禁有了些其它的节奏。我承认,在这三年大学时光里,我是喜欢黎华的,除了黎华我谁也没喜欢过,但这其中,也不排除有点移情的成分。
但关于这个喜欢,我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因为我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黎华喜欢的不是我这种类型。
所以我也不去碰这个钉子。
第一年大学生活,基本就是苦练专业课,黎华和薛家正去打球的时候,我和邵思伟就去泡网吧。
当时我们四个人一起玩儿的游戏,因为黎华和薛家正总不出现练级,我和邵思伟已经比他们牛逼了很多。
当黎华和薛家正发现的时候,不干了,非说队伍里缺个奶,就是加血的职业,要求我们俩必须有个人返回去重练。
游戏是分大区,当时还算一热门游戏。我的名字还是叫流浪鸟,学生在线时间都挺长的,而且我和邵思伟靠这个挣钱。
经常邵思伟出去带人打本挣钱,打到的东西交给我,我整天整天挂在城区里摆摊,偶尔爆个极品,这一天能挣好几十。
我收东西卖东西,在整个服务器里都快出名了。
这游戏里的风景不错,那天我站在一个小桥上吆喝收宝石,有个人就在旁边蹲着看,蹲了好久,也没动静,我以为是个挂尸的。
后来他忽然站起来,给我点了交易,然后把我要的石头放在交易栏。我正要输入相应的金币,他打字告诉我,“看着给。”
“你确定?”
“嗯。”
哈哈,看着给?
我就给了一个铜板。这人一愣,“好吧。”
双方确认,交易成功。
然后他站在对面看着我,头顶上冒出气泡,“你是学生?”
“嗯。”
“学什么的?”
“舞蹈。”
他发了一串省略号,“加个好友。”
☆、021 等人
在游戏里,我是个奸商,专门压榨缺钱的小老百姓。黎华和薛家正都是人民币玩家,他们主攻击,我和邵思伟主辅助,四人队伍,分工非常明确。
人民币玩家,想要升级也是需要石头的,我这里囤积了打量石头,可以卖钱给他们提供装备和人物所需的一切金钱。
跟这哥几个混在一起,我基本不花钱,所以在游戏里多点付出,会让我心里平衡许多。
眼前这个人,名字叫“覆水难收”,后来我就叫他覆水。其实他给我的石头也不多,我看了下等级和造型,应该是个刚玩儿的。
我对加好友没兴趣,并且我也是个势利眼,对这种小民品也没兴趣,黎华他们玩儿的可是高端。
看在他今天1个铜板卖我货的情况下,我就忍着加了,但没兴趣交这个朋友。
当时游戏里出了个在线追踪功能,就是如果有好友的情况下,可以追踪到这个好友在哪个频道,但具体位置是找不到的,需要自己满城跑着寻找。
这个功能要花钱,我也就没花这个闲钱,也没当回事。
我依然每天挂在主城区的水池子旁边,收完东西就开始摆摊。摆摊的时候,屏幕是被交易窗口锁定的,我虽然能看到在自己身边跑来跑去的人,但除非退出交易窗口,否则不能跟他们说话。
这种情况我已经习惯了,这边坐在椅子上啃着邵思伟带来的鸡蛋灌饼,那边盯着旁边邵思伟屏幕上的操作闲得无聊。
这个覆水难收又出现在我旁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新手小号,这一身金光闪闪的牛逼装备啊。
我想了一会儿想起来在小桥上的初遇,把交易窗口退了,好奇地想看看他的装备到底有多牛逼。
黎华一直想弄这身装备,但赞齐的不多,我正好可以打听一下,装备做齐以后,攻击和防御数据。
“站住,别动,说你呢。”我打字。
覆水难收:?
我急忙去看他的装备,看完以后问自己想问的问题。广场上刷屏太快了,他说的话我没看清,黎华的游戏人物正好过来,张口就是,“给我拿一组石头。”
我乖乖地把石头给他,邵思伟和薛家正过来喊我一起去下本。
我们对话的时候,覆水难收一直站在旁边,到决定走了,我打了声招呼,“等我下啊,副本出来找你。”
我只是想帮黎华打听装备数据而已。
结果这个本,我们反反复复刷了三个小时,我早把什么覆水难收的给忘记了。这天我们通宵玩儿的,对时间也没什么概念。
等我趁着最后一波人流高峰,再回去摆摊的时候,发现覆水难收还站在那里。
我凑过去忍不住又看了看他的装备,真的,我搭理他完全就是看上他的装备了,要不我根本不鸟他。
转了两圈,正要开交易窗口,覆水难收打了一串省略号。
我说:“还以为你死的。”
他:呵呵。
我问他在这里干什么。
“等人。”
“什么人?”
“没什么。”
我还是问了正经事,“你攻击防御多少?”
覆水难收简单告诉我,我接着问,“做这套多少钱?”
“你要做?女性职业做这个不合适,主攻击的。”覆水难收说。
我:“帮朋友弄的。”
“哦。我做得早,你现在弄的话可能要贵一点,我帮你去交易所看看。”
“不用了,我摆摊了。”
说着我这边已经点开了摆摊的页面,他再说什么,被页面挡住我也看不到了。网络么,是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地方,我不会对这里面的人和事投入太多的感情,我玩儿游戏,完全是为了维持现实生活里的朋友感情。
在之后就要期末考试了,我们几个没太有时间泡网吧了,只是每个星期还相约一起去做每周任务。做完任务就下,我答应给黎华弄的装备,到现在还没有落实。
考试前三天,依然在网吧做任务,游戏更新后,挑战BOSS的难度又增加了,我们因为没时间更新装备,打起来很吃力。
那天我和邵思伟就咋咋呼呼的,不停地嚷嚷着走位之类的东西,嚷嚷着嚷嚷着,邵思伟不说话了。
我转头朝他看过去,发现我们舞蹈专业课老师正在站在后面,再一回头,屏幕上的我已经挂了。
我们舞蹈专业老师,是一特别严肃的人,长得有点黑,看着就很凶。今年也还不到三十,虽然我们学校非常不怎么样,不过他对学生专业水平要求还是很严格的。
黎华和薛家正也朝这边看了一眼,没什么反应,继续在游戏里奋战。
专业老师瞪着我和邵思伟,“什么时候了还玩儿游戏!”
邵思伟笑,“打完这局就撤。”
老师那脸黑的,“你们俩过期末能过?”
我小声嘀咕,“过不过也不是这一时半会儿说的算的啊。”
老师眼睛一瞪,“舞蹈室,回去练去!”
他真的太凶了,比当年王昭阳凶多了,王昭阳勉强还算个柔中带刚,这个完全就是黑脸包公。班里的学生就没几个喜欢他的。
我和邵思伟被训得屁颠屁颠地下机站起来,我去拍了拍黎华的肩膀,他淡淡地,“你们去吧,我跟家正打完回去。”
跟着老师走出网吧,邵思伟不禁问,“那他们两个。”
老师撇邵思伟一眼,“你们跟黎华能比么?大三的课他都能过你们能过么?”好吧,是不能比,黎华拿过很多全国大奖的。
至于薛家正,老师们已经放弃他了,他糊弄考试什么的就一个字——钱。
舞蹈室,被拉来特训的不止我和邵思伟,很多专业课不咋地的,都在这儿练着。我老实巴交地在这边压腿拉伸,邵思伟正在挨训。
“什么玩意儿,做那动作跟个女人似得,手臂伸直,腿绷紧!”
邵思伟摆着造型,老师正在他身上一敲一敲,不准他动,再往上掰一下他的大腿,老师说:“硬点儿,一个个看见女人的时候不都挺硬的么,”后背敲一下,“挺起来!”
我分明看见邵思伟的脸刷一下红了。
我们班上,老师最不满意的两个学生就是我们俩,其他学生陆续走了,我们还被扣在这里。不满意我,是因为我是半吊子,再教也就那么回事儿了,不满意邵思伟,是因为嫌弃他太娘炮。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娘炮。
后来我勉强过关,老师让我先走了,邵思伟还被扣在那里,听黎华他们说,邵思伟是半夜才给放回去的。
回去的时候,累的路都不会走了,用薛家正的话说,“跟刚让人操过了似得。”
暑假,虽然我们都是一个市的,但也都没有见过面。吴玉清现在已经不卖肉了,跟一老姐妹儿一起,找了本足疗的书,看着学了学,对着捏脚练了练,然后租了个家附近的民房,挂了个大招牌,开起了足疗店。
基本没什么成本可言。
我原来工作的网吧,暑假正好缺人,我去上网的时候,跟老板商量着我在这边顶着,一天算我十五块钱,直到他们招上人来位置。
所以我跟吴玉清也没太多交集,用不着吵架。
那天吴玉清让我弄个大桶水过去,我去商店买大桶水,还是陈飞扬家的商店。上了一年大学回来,我确实变得开朗了不少,好奇问了句,“阿姨你儿子拿到冠军没有啊?”
阿姨笑,“还在训练呢,世界冠军哪那么好拿哟。”转头往院子里喊了句,“姗姗,帮她把水抬过去。”
沈姗姗是陈飞扬的姐姐,比我大一岁,和陈飞扬一样,长胳膊长腿的,挺漂亮。陈姗姗挺不情愿地走出来,穿着条短裤,那大长腿儿,我见犹怜呐。
“干什么又叫我,电视刚开始呢,烦不烦。”陈姗姗一脸烦躁的情绪。
陈飞扬他妈说,“几步路,快去。”
陈姗姗把手里的纸扇子放在冰柜上,和我一起抬,不冷不热地,“哪儿啊?”
我指了个方向,“就那边的足疗店。”
陈姗姗那嫌弃的表情,我至今难忘。
水抬过去以后,陈姗姗就走了,我到了外面一间,没敢贸然进去,听见吴玉清在和客人说话。
客人的口气很享受的样子,说:“哎呀,三十多岁儿还小啊,得找个男人啊。”
吴玉清倒是客气,“看你说的,三十多岁儿还叫小,那十七八岁儿的是什么了。”
“十七八还没长开嘛。老哥给你介绍个,有钱的,有模样的。”
我抬了下眉毛,呦,给吴玉清找对象,还真是个技术活。
回到网吧,下班后上网打游戏,黎华他们逼我回去练小号,练个会加血但是攻击防御很低的职业。
我不喜欢,我更喜欢直接冲上去砍的那种。但他们逼我去,我也没办法。
还是在那个我最喜欢的小桥上,薛家正说,“名字也改了,什么鸟啊鸟的,难听死了。”
我光顾着跟他们商量事情,没顾得上观察周围的环境。然后被逼着注册小号,回到了新手村。
新手村里有几个任务,要先跑一跑,黎华他们不够意思,也没一个人说过来带我升级的,都嫌麻烦。
跑完任务,我正要出城去打怪升级,在城门口碰到覆水难收。
我站住了,急忙打招呼,“HI?”
“HI。”
“干什么呢?”
“没事,随便逛逛。”
没事都逛到新手村来了,嘿嘿,看他很清闲么。现在我换了名字,他也不认识我,即使认识,好久不见应该也不记得我,于是我轻飘飘地在键盘上敲着字,“收徒弟么,给我当师傅吧。”
☆、022 师徒
拜师当然是为了图个方便,我想找个人带我么,自己升级多麻烦多累啊。
覆水难收倒是也痛快,直接给我发了收徒申请,我就接受了。他说:“我只有一个小时,刷哪里我带你。”
我说了个位置,点了他的跟随,他转身就往城外跑。他那个游戏角色高高大大的,因为装备都是极品,走起路来是会发光的那种,我看着好崇拜。
拜了个土豪师父啊,以后得多从他那里捞点便宜。
到了坐任务的地方,我也不打,就找棵树蹲着挂机,看覆水难收一剑砍死一群,这都是等级低的怪,他打起来没什么技术含量。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我一直是挂机在和人聊天,偶尔看一眼,看他没完没了地打。
这人也真够有耐心的,换我可不行。
站在我旁边,他说:“我要下了。”
我好久才注意到这边的对话,甜甜地说:“谢谢师父。”顺便还发过去一个笑脸。
他说:“别熬太晚,早点睡觉。女生睡不够不漂亮。”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生?”
虽然我的游戏人物是个女的,但在这个网游里到处都是人妖的年代,张口就认定一个女性角色幕后是个真女人在操作,那就傻逼了。
我这号创建的名字叫“山里朵”,也不怎么女生的。
很久,他发过来两个字,“猜的。”刚打完,一个怪走过来,在我旁边砍了一下,一刀掉我半管血。
覆水难收飞快地砍死那只怪,“我下了。”
“师傅再见。”
他的人影变成一道光束消失在我眼前,我站在树下,游戏环境很好,地面上还有阳光穿透树叶留下的斑驳的影子。
我忽然产生一种不舍得情绪。
我发现了,我他妈就是有恋师癖,对于师父老师这类人物,很容易产生依赖。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培养的。
站在这棵树下,我想起了王昭阳,一年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干什么,有没有继续做老师。
想起他的名字他的样子,还是有心动的感觉,只是那些虚无的幻想,已经不存在了。
想起一年前,他在网吧找到我时的场景,我从旁边谢婷婷桌子前拿了根烟,点上以后猛抽一口,一根烟抽下去,整个人都醉了。
瘫倒在椅子上,回忆仅有的一次缠绵,如果换了现在,我一定不会把他的手拉开,无所谓是什么样的结果。
只求曾经拥有。
这个暑假相安无事,就是在网吧收银,下班上网,和谢婷婷一起吃路边摊。她和她干哥还没分手,真能耐。
谢婷婷似乎也不打算上大学了,随她以后要干什么,我是管不了。
覆水难收每天会在线两个小时,上线了什么也不说,就只带我升级,也不去打自己的任务,反正他已经满级了。
那天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在主城区和邵思伟扒瞎,邵思伟说新出的套装不错,女生那套很清纯,跟一中学生似得。
我到商城里看了看,是很漂亮,无奈地讲,“没钱买。”
邵思伟问,“你存的那些金币呢。”
“不是说好给华子弄装备。”我回答。
邵思伟,“那让华子给你买,还能给他白干么。”
黎华正和薛家正在旁边打野战过招,不知道看见没有,覆水难收在角落站着,等我休息好了接着去升级。
我跟邵思伟撒娇,“呜呜呜,怎么办,好想要。”
屏幕这边,我都能感觉到他那个坏笑,“要几次?”
“一夜七次,你行么?”我淡定地回嘴。
邵思伟,“必须行。”
我打字,“进、出、进、出、进、出、进,啊,七次。”
邵思伟接不上话了,他说:“燕小嫦,你是不是个女生,男人跟你讲黄色笑话,是让你害羞的,不是让你讲一个更黄的给我听!”
我:“哈哈哈哈哈哈。”
正笑着呢,礼物盒忽然亮了,我点开看,是我刚才看过的时装,但是前面标的是系统赠送。
我马上就穿上了。
邵思伟,“这么快就穿上了。”
一句话,我误会了,以为是邵思伟给我买的,嗲嗲撒娇,“邵邵你真好,邵邵我爱你死了,邵邵你快把我领回家一夜七次吧。邵邵邵邵邵邵。”
邵思伟一愣一愣的,没搞清楚状况,就没说什么。
邵思伟不可能跟我一夜七次的,他是个GAY。
看了眼时间,一会儿覆水难收就下了,我站起来,走到他旁边,“师父打怪去吧。”
“嗯。八线。”
说着,人就变成气泡闪人了。
我也跟着切换频道,被邵思伟给我买时装这事儿温暖的啊,心情好的不行不行的。后来喝覆水难收一个公会的哥们儿跟我讲,“你考虑过你以为别的男人给你买时装的时候,覆水的心情么,我都替他生气了!”
那天覆水难收下线之前,我升到了转职等级,转职简单来说,就等于高中毕业上大学了。然后要选个大学专业,然后要更改个相应的技能加点方式,为了以后路走得更顺畅。
覆水难收问我转什么,我告诉他自己要转的职业。
然后他给我发了个网站链接,说:“加点你参考下这个,今天不用全加完,有不明白的,我明天上线告诉你。”
我又挺感动,“师父,你对徒弟都这么好啊。”
覆水难收顺口说,“以前带学生习惯了。”
“你是当老师的?”我飞快地问。
他似乎停顿了下,发了个“嗯”,补充,“现在不是了。”
“几年级?”
“高中。”
“现在在做什么?”
“外贸,自己干。”他回答。
哦,弃文从商了这是。
说到老师,我就激动了呀,急忙又问,“师父问你个问题呗,严肃回答。”
“好。”
“高中女生都不小了,你当老师的时候,有没有班里的女生喜欢你,你有没有对哪个女生比较有感觉啊?”
然后覆水难收半天没说话,我以为他忙去了,或者已经卡掉线了,原来他是在打字。他发来一段长篇大论。
“不会的,老师就是老师,学生就是学生,老师对学生好,是出于师德和照顾。在老师眼里每个学生都是一样的,不分成绩好坏,漂亮还是丑。这是师德,像你说的那种,是不称职的老师。”
我听着有点失望,问:“所以你是称职的老师?”
他没正面回答,“我下了,你早睡。”
说着就换成一束光,消失了。我很无聊,在屏幕上自说自话地打字,“我还没问完呢,你以前是教什么的,历史?”
空旷的山头上,到处都是绿色,还有那些游走的怪物,没有人回答我。
我站在山头上,豪情万丈,不停地在屏幕上打字。
王昭阳。
王昭阳。
王昭阳。
王昭阳。
王昭阳。
……
好吧,就当你已经死好了。
师德?
呵呵……
景色不错,我还穿着新的时装,这个时候我已经会用截图了,于是截了张图片,保存到QQ空间里。
我喜欢留下自己在游戏里的小见证,从我最开始玩儿这个游戏的时候,就保存了很多图片,都在QQ空间单独相册里,相册没有加锁。
他每天还是会上线,就是时间不长,一路把我带到满级出师,系统自动解除师徒关系,但我还是愿意叫他师傅。
一次组队,碰到覆水难收的另一个徒弟,我刚进队伍,师父打字,“小朵儿,过来。”
我颠颠地跑过去,另一个徒弟说,“师父,这是我师娘?”
“不是,你师妹。”换一行,补充一句,“师娘不玩儿游戏。”
好吧,师父们都是有师娘的,我还是继续去喜欢我的黎华算了。
覆水难收带我打了很多副本,刷做装备的材料,刷到以后我都没舍得卖也没舍得用,给黎华留着。
那天黎华做装备,爆了,就是消失了没有了,前面的努力都白费了。没关系,还可以做新的。
我和邵思伟等人接到消息,我带着师傅千里迢迢过去给他送材料,还带上了自己的全部家当。
黎华今天人品烂到极点,做一件爆一件,邵思伟劝他明天再做,他较上劲了,不停做。我已经把所有的能发动的财产都给了他,还是不够,转头去看师傅。
覆水难收直接跟我点交易,把能给我的都给了,我再转手去给黎华。
但那天我们想做的装备还是没做出来,黎华怒了,我也怒了,扭头说,“我上大号给你收材料去。”
黎华:“不用了,反正也不想玩儿了。”
说着就下线了。
过了一分钟,邵思伟发气泡,“操,华子删号了。”
那时候的黎华还是个很偏执的小青年,而且他这人做事儿利索,一般都是说做就做。
我在QQ上叫黎华,让他想开点,他很淡然地说,“我也没时间,你们玩儿吧。”
这边邵思伟无奈,“主T泡妞去了,主攻删号了,咱俩还玩儿个P啊,我下了。”
邵思伟也下了。
又只剩下我和覆水难收两个,我不想说话,覆水难收问我,“这几个都是你同学?”
我:“嗯。”
“你喜欢哪一个?”
我短暂愣了下,老实回答,“爆装备那个。”
他说:“感觉性格很倔,会不会不太好相处。”
“不会,他也就今天这样,平常都挺无所谓的,估计心情不好吧。”
覆水难收:“那你找他好好聊聊。”
聊毛啊聊,号都删了。
沉默两分钟,转动鼠标看看这片熟悉的风景,我说:“师父,他们不玩了,我也就不玩了。你以后可能见不到我了。”
“嗯,我也不能常玩了,你好好学习。”
说着,抬手放了一朵烟花,在我们的头顶绽放。
☆、023 邵思伟的秘密 (大赛票25555加更)
烟花绽放以后,他召唤坐骑,绝尘而去,消失在城镇尽头,游戏画面里,远处是连绵不绝的青山绿水。
这画面,生生给我一种相忘于江湖的感觉。
这就是游戏,游戏里面感情是有的,但不必要太较真。一个人的离开,会有些不舍的情绪在,但与现实不同的是,游戏中从相识开始,我们已经自动地上了一层保护壳。
不让自己为这种小分离而悲伤。
结账下机,没几天我也该开学了,现在还有个问题,学费。
我不知道吴玉清给我准备好学费没有,说实话,一万块的学费,我也觉得很多。那时候吴玉清给人捏脚,捏一个才十五,一天其实也捏不了几个。
而且怎么说呢,我现在越长大了,就越知道心疼人了,也越看清了我和吴玉清之间的关系。反正她现在也不怎么打我了。
吴玉清以前卖肉,我还没特别的感觉,就是挺鄙视她,现在她给人捏脚,我反而觉得有些心疼她。
所以找她拿学费的时候,我也挺坦然的,我会好好跟她说话,她给就给,不给我不难为她。
到了那个简陋的足疗店,刚推开门,我听见里面有男人的声音,以为是客人,就没好意思进去。
吴玉清推门出来看一眼,我瞅着她表情稍微有那么点慌乱,这衣服穿得也不是那么得体,心里怀疑她这足疗店经营的还是那么个老买卖?
这个给我钱用的女人,不管她干什么,我也知道我没资格鄙视她。
吴玉清问我来干嘛,我说:“你先忙吧,晚上再说。”
然后我打算走,房间里面的男人已经走出来了。这个男人个子不高,脑袋挺圆的,得有四十来岁的,穿得挺普通,但还算得体。
这男人我在吴玉清这儿见过好几次了,刚开始以为是个常客,现在看着吴玉清送他走时候的那个眼神,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
男人走了以后,吴玉清准我进去。
进门是两张足疗床,帘子后面还有张小床,那是吴玉清午睡的地方。房间就这么大点儿,墙上贴着两张大脚丫子图片,标着足底穴位,也算有模有样吧。
我看了眼这两张足疗床,都没有动过的痕迹,说明刚才那个男人很可能不是在做足疗的。我更怀疑吴玉清还打着足疗的幌子卖肉呢。
吴玉清是个可怜人,南方山区的,家里生了闺女养不起,卖给别人,别人又转手给卖了。卖来卖去,被卖成了妓女。
字都不认识几个,学人家搞足疗也靠的死记硬背。
与其是我排斥她卖肉,更多的是不希望她继续这样下去,我现在长大了一些,也不是很想耽误她。
吴玉清知道我是来要学费的,从枕头底下的塑料袋里拿给我一张卡,大概钱就在里面。
我忽然有点不想接,我说:“挺多的,你要是有难处就算了。”
吴玉清沉着脸,“是你的我一毛钱也不拿。”
我没听懂什么意思,呆呆地望了她一眼,挺感激的,我说:“你放心吧,我以后肯定会养你的。”
吴玉清清了下鼻子,“你能养得起自己就了不得了。”
就冲她这句话,我以后都不想再伸手拿她的生活费。人家捏脚赚的钱,是真心不容易。
回到学校以后,反正我已经是大二学姐了,就张罗找份简直来干。找来找去,最后目标锁定学校的美发店,去帮忙洗头。
每个大学里都有美发店,都有帮忙洗头的兼职学生,干兼职唯一一点就是很忙。现在不管黎华他们还玩儿不玩儿游戏,我都没办法跟着玩儿了。
有那么短时间,时间我几个关系挺疏远的,我在做兼职,黎华在准备一个全国大赛,邵思伟每天被专业课老师逼着训练阳刚之气。
但是我总觉得,他越训练越不阳刚了,每天心事重重的样子。
洗头不是个好干的活,还好从小就干活,手心比较粗糙,要不小嫩手天天在这儿泡水绝对受不了。
那天我在美发店打工,邵思伟来给我送晚饭,迟到了半个小时,过来的时候,整个步伐都感觉很不稳,脸色煞白。
我问他是不是生病了,他跟个小娘们儿似得没说话,跑到角落里去坐着,也不走。
我不管他,东西没来得及吃,饿着肚子去洗头。碰到个头发特别厚的,而且这人我还见过,是陈飞扬的姐姐陈姗姗。
我来这里一年才知道,陈姗姗也是这个艺校的,专业是模特表演。陈飞扬家一家的大个子,他爸一米八多,他妈米七多,生俩孩子也都是大长腿比例超级好。
陈姗姗能高出我半个头,那身材,的确是让人女人看了嫉妒的那种。
我对陈姗姗印象很不好,觉得她这人事儿逼巴拉的,她也确实是这样的。陈姗姗见了我装不认识,招呼都不打,特牛逼地就躺过去洗头发,一男生给她拿着包等着她。
她不鸟我我也就不鸟她呗,但是给她洗头发真是累死我了,她头发又长又厚,还特别的糙,打结很严重。
刚洗了没几下,陈姗姗就嚷嚷疼,我只能下手轻点儿。但打结的头发该缕也得缕开啊,她还嚷嚷疼,我就不管她了。
洗她这个头,够我给别人洗三个的了。
洗好以后,陈姗姗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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