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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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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到睡觉的时间,我愉悦地在家看碟片,是一整套电视剧,日版流星花园。
我以前真不看偶像剧,我觉得有点儿脑残,但看了以后才开始理解,为什么偶像剧还能有那么多妈妈奶奶粉,因为这个东西很从女性心理角度出发啊,甭管你什么年纪,只要看进去了,就能找到少女怀春的感觉。
我喜欢花泽类,喜欢淡然忧郁的气质,不喜欢道明寺,我觉得他太作了,和李拜天一个熊样的。
但花泽类这个演员啊,他和袁泽长的还真有那么点儿相似。就是低头不经意一笑,和微微抬起头来沉默的时候。
唉呀妈呀,太有范儿了,看得我心里都砰砰然了。
这天晚上我还做梦了,梦见自己和花泽类谈恋爱,但我不是杉菜,我就是我,我还跟花泽类说杉菜坏话了呢。梦里画面一闪,花泽类就变成了袁泽,李拜天幽幽登场,搂着杉菜对袁泽得意地笑。
袁泽很失落的样子,然后李拜天走了,我跑上去跟袁泽说,“杉菜和李拜天好了,没关系,你还有我。你不是一直喜欢我么?”
这个梦把我个惊醒了,醒了以后我都不敢回忆梦里的画面,妈呀,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可以在梦里和袁泽说这样的话……
我好纠结,纠结了一会儿,想着不就是个梦,又睡着了。
最近老朋友很多啊,王美丽也吭哧吭哧地杀到北京来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不想在Z市找对象,Z市的男人都没出息。”
王美丽没什么学识,只有一张花瓶连,因为生活在小城市,纵使那张花瓶脸,也不显得多么精致。
在北京的第一份工作,是个服装店的售货员,但是她做得很踏实,不跟我这种白领比,因为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王美丽让我给她找对象,我上哪给他弄对象去,我自己都没有。王美丽说,“不管不管,只要有男人接触就行,你总不能让我到了这儿,连个男人都见不着吧。哎哟我在那边卖衣服,天天看那些事儿逼巴拉的女人,我觉得我都寂寞难耐了。”
于是我带王美丽去袁泽所在的俱乐部看他们训练,看吧看吧,这里都是精壮精壮的男子,玩儿体育的一身热血的男子。
☆、051 王美丽
最近老朋友很多啊,王美丽也吭哧吭哧地杀到北京来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不想在Z市找对象,Z市的男人都没出息。”
王美丽没什么学识,只有一张花瓶连,因为生活在小城市,纵使那张花瓶脸,也不显得多么精致。
在北京的第一份工作,是个服装店的售货员,但是她做得很踏实,不跟我这种白领比,因为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男人和男人住在一起别扭,但女人不会,反而觉得有个人陪自己挺好。所以王美丽直接住到了我这边。因为王美丽和李拜天联系不多,而且王美丽是在跟我打电话的时候,产生这个想法说来就来的,所以在我把王美丽接回家之前,一直没有通知李拜天。
我觉得也不是非要跟他打声招呼。
他俩正式朋友那天,李拜天是以浴巾造成登场的。当时我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听见敲门的声音,让王美丽去看看。
王美丽对着外面喊,“谁啊?”
“查水表。”外面声音匆忙。
我一听就知道是李拜天,他经常这么叫门,于是允许王美丽开门。
“唉呀妈呀!”王美丽一开门,先是发出一声惊呼,然后看着眼前这个半裸1体的男人,傻眼了。
李拜天就围了条泰迪熊图案的土黄色浴巾,歪着头站在门口,脑袋上还有泡沫,还滴着水,那水滴从他皮肤上划过,还是有些香艳味道的。
王美丽呆,李拜天也呆,“你怎么在这儿,快快让我进去。”
李拜天也不管王美丽了,歪着头就往里面冲,直接冲进厕所里,关门前说了句,“我那边热水器坏了,哎呀冷死我了。”
显然,李拜天是洗澡没热水了,跑我这边来接着洗,王美丽对这事儿有意见,过来找我说:“雪儿,你俩就这么住一块儿能行么,幸亏我来了。”
我一笑,“那人家不收我房租,我连个澡都不让洗了呀。”
王美丽朝洗手间嫌弃地看一眼。
王美丽看不上李拜天,觉得李拜天就是一烂茄子,跟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搞到一块儿去。这些年要不是因为两个人都跟我有联系,王美丽估计早就忘了李拜天这么个人了。
李拜天还在里面洗澡,王美丽跟我小声嘀咕,“他跟刘舒雨就再没联系了?”
我说:“应该吧。”
王美丽,“难怪呢。”
“什么难怪?”
王美丽压低声音说,“我也是听说的,刘舒雨现在好像在Z市区坐1台呢。”
“啊?”我表示非常意外,“不会吧,她走的时候,李拜天给她钱了呀。”
王美丽摇摇头,“多少钱扛不住闷头花啊,我反正是听来的,没真见着。她以前就总跟一帮小姐混一块儿,现在都那样了,Z市谁不知道,谁还能要她啊,也不知道她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朝洗手间看一眼,内心在考虑这个消息要不要告诉李拜天,想起他之前做的那个梦,我又觉得还是不要说了比较好。
李拜天这人管闲事儿的心特别重,当初刘舒雨跟已婚男勾搭,他俩就该彻底断了联系,李拜天就是欠,还专门去劝她,劝出事儿来了。现在刘舒雨继续破罐子破摔,还去当小姐了,李拜天还能去劝?
我觉得不该去劝,刘舒雨这个样子,已经是谁都劝不回来的了。我们是希望别人过的好,希望全人类都过的好,可是有些人压根儿不想好,我们又不是上帝不是圣母,管不过来的。
但李拜天不去劝,我估计他心里也得有点小疙瘩,毕竟同床共枕过那么多次。
李拜天洗完澡出来,依然光着屁股围着条小熊浴巾,浴巾的颜色和肤色很像,猛一看过去,他就跟没穿衣服似得。
王美丽嫌弃地看他一眼,李拜天用我的毛巾擦着头发,也嫌弃了王美丽一眼,看见房间里新添的王美丽的东西,问我:“什么情况,她怎么来了?”
我说:“美丽想在北京工作,先住我这儿呗。”
李拜天又嫌弃地看王美丽一眼,“谁让她来的。”
“你什么意思啊。”王美丽感觉李拜天想撵自己,挺不服地说。
李拜天用特不爽地态度对王美丽说,“什么意思?这是我的房子,你得交房租!听见没有!”
王美丽还想说点什么,李拜天拿着我的毛巾转身走了,把门关上以后。王美丽说:“嘁,交他大爷。”
我笑了笑。我想我知道李拜天在不爽什么,因为以前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住,搭伙过日子那种,还是很和谐的。吃饭经常就是在他那边吃,然后晚上一起学习,看个电影什么的。
现在王美丽来了,一切都变了。我也不喜欢生活有改变,但改变是迟早的事情,王美丽要来,作为朋友我也不可能不答应。
李拜天出去后大概二十秒,开始砸我这边的房门。
王美丽从门镜里看一眼,不打算理他。我想去开门,王美丽不让,提高嗓子问外面,“什么事儿啊,没水了都被你用光了。”
李拜天,“开门!”
王美丽依然堵着门,李拜天在外面喊,“我操我忘拿钥匙了,周问雪把你备用钥匙和给我。”
王美丽咯咯地笑,命令我,“你不能给他,敢让我交房租?”
李拜天在外面被关了半个小时,刚开始还咋呼,后来就不吭声了,陪着我们耗。反正我们俩总得有出门的时候吧。
后来又开始敲,喊的是,“你大爷我要尿尿!”
我终于还是把钥匙送出去了,李拜天没空说什么,夹着双腿开了门就跑进去。王美丽特得意,觉得自己打了一胜仗。
王美丽很快就找好工作了,因为听说大北京城开销很大,虽然我们是好姐妹,但不好意思总蹭我的。
李拜天还是会开着保时捷来接我下班,自从王美丽来了以后,这是我们每天仅有的相处时光。这个习惯,他暂时可能还没打算改。
那天我让李拜天把我送去王美丽上班的商场,我说:“美丽今天早班,下班早,我们约了晚上去逛逛。”
李拜天黑着脸,挺不高兴的样子,把我扔在王美丽上班的商场门口,一脚油门扬长而去。本来之前我们说好了,每周都要抽一天,我陪他去德云社听相声的。
王美丽一上早班就是半个月,她刚来北京,我肯定不能不关她,起码带着她把地铁坐熟了先。
所以这半个月,李拜天都没什么机会和我相处,后来我干脆打电话,告诉他我晚上有安排,就不用来接我下班了。李拜天微微叹口气,“嗯。”
“不高兴啊?”
“没有。”
他终于还是问了句,“王美丽打算在北京呆多久?”
“这次,怎么也得到过年吧。”
李拜天好像很不开心,“行,那你们玩儿吧。”
我不想让他不开心,“唉,上次给你布置的作业,那五十个短句,背会了没有?”
“嗯,背了,周老师。”
“乖乖的,我有空去检查作业。”
“嘁。”
李拜天果然是在因为王美丽的到来而不适应,我也有点儿不适应,只是我每天有王美丽陪着,不会有太强烈的感觉。
我和王美丽去在街边溜达着吃小吃,她看到街边玩儿亲亲秀恩爱的年轻男女,不爽了。
“我要找对象,我要男人。”王美丽说。
“好啊那你找啊。”
王美丽继续委屈,“你给我介绍。”
王美丽让我给她介绍对象,我上哪给他弄对象去,我自己都没有。王美丽说,“不管不管,只要有男人接触就行,你总不能让我到了这儿,连个男人都见不着吧。哎哟我在那边卖衣服,天天看那些事儿逼巴拉的女人,我都饥渴难耐了。”
我考虑了下,要是能给王美丽照着一男人,把她打发出去也好,这样就有人陪她了,我就可以有时间陪李拜天了……
于是我带王美丽去袁泽所在的俱乐部看他们训练,看吧看吧,这里都是精壮精壮的男子,玩儿体育的一身热血的男子。
从王美丽过来,就完全打乱了我的生活计划,这姑娘特粘人,什么事儿都要我陪。所以袁泽这边,我也没过来过。
我拉着王美丽坐在第三排看他们打球,王美丽对打球没兴趣,想看男人,又看不清,非拉着我去了第一排。
然后那球没撒住,忽然朝我们坐的方向飞过来。吓得我心里一惊,王美丽直接尖叫出来了,袁泽几步追过来,把篮球抱住,以一个特别漫画的姿势听下。
转头问我,“你们没事儿吧?”
我把王美丽还在尖叫的嘴巴捂住,笑着说,“没事儿,你们继续。”
袁泽也就对我笑了笑,手上很自然地做着拍球的动作,一边转身,一边带着求走。到线边的时候,顺手把球抛出去,转头又对我笑一下,继续到场上训练。
王美丽就被镇住了,盯着袁泽看啊看,嗓子眼儿里挤出花痴的声音,“他怎么这么帅啊,我记得他以前没这么帅啊,啊啊啊,好帅啊……”
王美丽摇我的胳膊,激动得像要哭了似得,“怎么办雪儿,我喜欢他。”
☆、052 花痴
王美丽不是没见过袁泽,上次见袁泽的时候,袁泽还没去日本。而且上次袁泽喝多了,跟李拜天打一架,还被李拜天抽了腰带,特没气质。
如今的袁泽,是比以前帅了,那也不到把人帅哭的地步啊。我可能还是不够花痴,挺难理解王美丽此时内心的激动的。激动之余还有一丝纠结,她简直觉得袁泽就是男神,就是自己踮起脚来都触及不到的男神。
高高在上,玉树临风。
之后王美丽一直在看袁泽,眼睛都直了,我恨不得给她片儿纸巾,让她把下巴兜住,口水别流出来了。
王美丽是拿一种看偶像的态度在看袁泽的,袁泽训练结束,过来跟我们说话的时候,她都激动得连招呼都不知道怎么打了。
袁泽自认跟王美丽不熟,只是好奇,问我:“你朋友怎么了呀。”
“她……”我真的打算直说的,我想说她被你帅瞎了。但是王美丽在旁边偷偷拉我的胳膊,不准我说出来,我只能说,“你忘了么,王美丽啊,咱们一起吃过饭的。”
袁泽认真看了躲在我背后的王美丽一眼,想起来了,就对王美丽笑一下,王美丽也勉强对她笑一下,捏着嗓子说,“你好……”
“啊,你好。”袁泽可能让王美丽这个娇滴滴的嗓音给惊住了。
然后袁泽问我,“就你们俩,天儿呢?”
因为王美丽,我都好几天没见李拜天了,谁知道他干嘛呢,于是随口说,“工作室吧,一块儿吃饭啊。”
我主动提出吃饭,袁泽好像蛮高兴的,笑得十分自然,“行,我先去换衣服,等我。”
我点头,袁泽穿着裤衩背心去后场更衣室,王美丽看着他的背影,还是那么句话,“好帅啊,怎么这么帅啊……”
“干嘛,你要追他?”我问。
王美丽咽下花痴的口水,特委屈地说,“雪儿,我不敢,人家一看就看不上我。”我看她这么可怜兮兮的样子,想安慰她一下,她接着说,“他肯定喜欢你……”
然后发出两声痛苦的哼哼。
我就纳闷儿了,她咋看出来袁泽喜欢我的呢,但是她这么一说,我心虚啊,没错,袁泽就是喜欢我,但是现在她喜欢袁泽,我怎么有种抢姐妹儿东西的感觉呢。
王美丽特别伤心。后来我琢磨过来,她不是看出来袁泽喜欢我了,而是花痴的一种自卑心态,总觉得眼前的男神,喜欢的是其他人,而且先有了这种心态,就算是一种自我安慰,男神不喜欢自己,也可以接受。
不过,把袁泽配给王美丽,我怎么有点儿不舍得呢。看来女人都有这么个毛病,就是喜欢自己的人,就会隐隐感觉他就是属于自己的,这样不好。
但我是个还算大方的女人,这种感觉并不强烈。随缘咯。
我们三个去吃饭,依然选个环境比较优雅,方便聊天的地方。袁泽坐在我们对面,王美丽坐在我的旁边。
这时候倒是没刚开始那么紧张了,但王美丽的内心一定还花痴着。关键袁泽,是一无死角气质帅哥。有些男人你觉得他帅,只是某个瞬间帅,比方打球的时候,浑身那股挥汗如雨的力量,让人觉得特爷们儿特汉子,但可能他脱了球衣,换上普通人的装扮,就没有感觉了。
可是袁泽呢,穿不穿球衣都帅,因为强大的运动细胞下,是内敛的气质。
“十月一你还回家么?”袁泽问。
我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嗯?看怎么放假吧,主要路上太挤了,你回么?”
袁泽点头。我又转头问王美丽,“你呢?”
王美丽才跑出来没两天,我估计是没有回去的打算,她的工作不像我们,我们正经工作都是有双休和节假日的。卖衣服,越是假期越是忙,请不下假来。
王美丽心里也有数,失望地摇了摇头,无所谓地说,“反正我妈也不想我,我在身边的时候,恨不得给我踢出来。”
儿女大了,也是远香近臭啊。前两天中秋节我就没回去,其实北京距离Z市不是非常远,但那时候没高铁,Z市没机场,火车得坐上十个小时。
袁泽看看我,说:“那要不,我帮你订上票吧,30号晚上的,白天到。”
“行。”
然后我们又胡扯了点儿别的,我挺专注于吃东西,也多给王美丽点机会和他男神聊天。王美丽就在那里问啊,你们打球的怎么怎么样。
“好帅啊,我以前上学的时候都特别喜欢看男生打球,不过那都太小儿科了,你一下能跳多高啊?”王美丽问。
袁泽淡然而简单地回答,“一米吧。”
“哇,好高啊。”她继续花痴。
袁泽就只能干笑了。
“那你们训练辛苦么?”
袁泽笑,“还行。”
“会受伤么?”
“有时候会。”
“严重么?”
“看情况吧。”
说着,袁泽看我一眼,对我说,“我上次小腿拉伤现在还没好。”
“啊,还没好啊?”在日本的时候,袁泽跟我说过,自己之前受了点小伤。
袁泽笑着埋怨我,“你也太不关心我了。”
我歪头笑一下,表示抱歉。
王美丽又插嘴,“那一只不好怎么办啊?会不会永远都不好了?”
“静养半年就没事了。”袁泽说。
“可是你们每天都在训练啊……”
这顿饭大概就是这么吃的,王美丽一直在问问题,袁泽还算有耐心地回答,然后找着机会就跟我说话,然后王美丽很快就把话头抢过去,继续问袁泽问题。
我,很沉默。
回家以后,王美丽终于不花痴了,冷静了,摇头对我说:“完了,我要爱上他了。”
我说:“你可以了王美丽,被你爱上过的人还少么?”
“那都不算,跟袁泽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我要是当年知道他会变这么帅,我,我早就下手了。”王美丽十分坚决地说。
王美丽啊,在我们Z市那个小城市,绝对算是美女了,只是北京美女太多,最开始我带她出去逛街时候,她还感叹来着。后来自己去卖衣服了,美女肯定见得比我还多,但是美女往往也不一定能碰上帅哥。
帅哥身边的,也不见得就是美女。
用她的形容,“好汉无好妻,赖汉配花枝。(特别鸣谢MISS南瓜)”
王美丽忽然觉得自己太平凡了,我说:“你要是喜欢就追么,有什么的,大家不都是Z市出来的,袁泽也就一人,没你想的那么高大上。”
王美丽深受鼓舞,握着拳头说,“对对,你说的对,行不行追了才知道。”
然后他就问我要了袁泽的电话号码,给袁泽发短信去了。我在旁边看着心里犯嘀咕,这王美丽要是真给袁泽拿下来,诚然,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会祝福他们的,不过我少了一备胎。
呸呸呸,说谁是备胎呢,不能侮辱袁泽。
袁泽跟王美丽回短信,并不算很热情,只是比较礼貌的那种。但是袁泽不傻,才见一面王美丽就这样,很明显是对自己有意思。
面对袁泽的冷淡,王美丽有点不快乐,把手机放下,“他就是不喜欢我。”然后去洗脸了。
那天睡觉之前我接到袁泽的电话,我怕王美丽多想,跑到客厅去接的。
我说:“你那儿怎么那么吵啊?”
他说:“火车站,排队买票呢。”
我深受感动,他说:“软卧可能不好买了。”
“没事儿,能回去就行,辛苦你啦。”
“那你不得请我干点什么?”
“干点儿什么?”
“比如看个电影什么的?”
我了然一笑,“好吧,这两天我约你。”
不是我不懂礼貌,不理解袁泽是想单独和我看电影,但这会儿王美丽还花痴着袁泽,我单独跟袁泽去看电影,我有点心虚。
于是看电影这事儿,还是通知王美丽了。我先下班,到那边接到了王美丽,打算直接去电影院的,想起来好久没搭理李拜天了,索性把他叫出来一起看得了。
我给李拜天打电话,这个可怜虫在家里打喷嚏,他说,“我发烧了,三十八度二。”
我说:“怎么会生病呢?”
“不知道,昨天开车经过一趟二院,是不是被传染了。”
我说:“非典都过了,你该不会是漏网之鱼吧。”
李拜天“哼”了一声,“行行行,你管你的王美丽去吧,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呸,见色忘义!”
我让他说笑了,听着李拜天那么重的鼻音,有点心疼,我说:“你想吃什么,我给带回去。”
“我想喝羊肉汤。XX胡同那一家。”
“成。”
把王美丽送到电影院,我放了袁泽鸽子,算我帮王美丽一忙,给他们制造个约会?然后去买羊肉汤,敲门的时候,李拜天红着鼻子满脸憔悴,特委屈地看我一眼,用纸巾拧了把鼻涕。
我往后躲了躲,“你离我远点儿,别传染了。”
李拜天真病了,一点战斗力都没有,一句抬杠的话都不想说。
我去热羊肉汤,李拜天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旁边的垃圾桶里已经一篓卫生纸。房间里很暗,只开了电视柜旁边的灯,我想去开灯,李拜天不干,说看见灯光就想打喷嚏。
我说:“不开灯你怎么吃啊。”
“我又不会塞到鼻子里。”
☆、053 也曾浑浑噩噩 (35555票加更)
他不想开灯就不开吧。
李拜天坐在沙发上喝汤,我看了下眼前的白加黑,已经少了好几粒,看来感冒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帮他把房间简单收拾了下,脏衣服收一收扔进洗衣机,没什么事儿,就也坐在沙发上,点了遥控器,看刚才暂停的片子。
我现在已经不让李拜天看动画片了,看些欧美字幕版的电影,这样起码他看得下去。
是个文艺片,画面大多昏昏沉沉的,很有质感的感觉。房间里灯光太暗,也是昏昏沉沉的,只有李拜天喝汤的声音。
这碗汤喝下去,感冒暂时就压下去一些了,我问李拜天要不要去床上躺着,他说不要。我问为什么,他倒是很实在,他说:“为了防止一会儿想起床尿尿。”
我就笑了。
李拜天跟一尊大佛似得缩在被子里,问我:“工作怎么样?”
我说:“都还好,挺适应的。就是无聊了一点点。”
我的工作因为太简单,所以有些无趣,没什么挑战力可言。总经理助理,因为不涉及业务,竞争方面并不激烈,给经理安排行程,这些事情我做得得心应手,翻译文件更是不在话下。
所以没必要的话,我很少加班,因为在工作时间,该处理的都会处理掉。
李拜天看我一眼,想了点什么,似乎纠结了很久才说出来,他说:“雪儿,你不说要考研么,最近王美丽一来,也没听你说这事儿了。”
以前我啃书,都是在李拜天这边啃,这不王美丽粘人么,我就不经常到李拜天这边过来了。我家里倒是有些书,但说实话,王美丽话太多,有她打扰着我也看不进去。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李拜天说:“等王美丽稳定下来了,你自己也该有点数,碰见事儿多走走心,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可别跟她一块儿浑浑噩噩的,你俩不一样。”
我想问哪儿不一样,但又咽下去了。我应该大概能理解李拜天的意思,非让他说明白了没意思。
李拜天这么一告诫我,我心里挺受感动的,想起来最近真的有些浑浑噩噩,忽然生了点罪恶感。
我笑,装若无其事,“你怎么突然跟我说这个啊,交代遗言似得。”
李拜天仰头,一个喷嚏没打出来,咽下去了,眯着眼睛说,“这不好久没跟你好好说说话了么。”
“怎么,想我啦?”
李拜天装不屑地看我一眼,可能本来想反驳的,想想算了,说:“你坐那么远干什么,过来点儿。”
我是坐得距离他有些远,主要是他这边客厅大,沙发也大,沙发和沙发之间的距离很开阔。我没想什么,直接一屁股挪到李拜天坐的那张沙发上,这个位置也比较方便看电视。
影片里的两个洋鬼子还在谈情说爱,画面唯美至极,看了两眼,李拜天打了个哈哈,我让他吃过药,吃药以后他就困了。
但他还是不想上床,就直接躺在我腿上,闭着眼睛睡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干脆转身搂住我的腰,脸埋在我肚子上接着睡。
被子很轻薄但也很温暖,他像个大蚕蛹一样把自己裹在里面,就露出一个脑袋。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有一层薄薄的汗意。
电视里的画面还在一直闪一直闪,李拜天已经睡着了,我把电视声音关掉,容它那样闪烁着,忽然想到一句词,“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这一刻我忽然希望我们就一直这样年轻下去,不用面对时间会带来的分离,所有人,我和李拜天,我和王美丽,我和袁泽,就一直一直这样下去,就挺好。
李拜天起来上了个厕所,然后我扶他回了房间,他躺到床上乖乖睡觉,顽皮地看我一眼,眨眨眼睛继续睡。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再发烧了,然后倒了杯水放在他的床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王美丽已经回来了,情绪不大高涨的样子。
我简单收拾,问她约会怎么样,王美丽愤怒地看我一眼,说:“小雪儿你太不够意思了,你居然把我和袁泽丢下就走了。”
我说:“这不是你希望的么?”
王美丽把脸扭到一边,想了想说,“明明是你约的袁泽,结果你放人家鸽子,你想过人家袁泽怎么想的么?李拜天感个冒又不会死,这事儿你干的太不地道!”
我忽然反应过来,王美丽说的有几分道理唉,正常情况下,如果我临时有事,明明可以跟袁泽打电话取消这次约会,等下次有机会再说,说李拜天感冒了,人家不是不能理解。我把王美丽扔下,然后毫无负担地走掉,是做得不对。
看来李拜天说的没错,我最近做事情很不走心。
我问王美丽,“袁泽说什么了么?”
“没有,哎呀他跟我哪有话说啊,人家明明想约的是你。”王美丽也是个敏感的女人,大约看出来袁泽惦记的人是我,念在自己前两天花痴袁泽,有点没面子,于是打算暂时结束这个话题。
弄了半天,我怎么觉得我哪儿哪儿都是错。
但这几个朋友,确实提醒了我一件事情,我最近的精神状态不对,没有斗志,安于现状。俗话说有压力才会有动力,在学校的时候,有学习的压力,所以我学起来特别卖力,到了社会上,本应该有生存的压力,但因为我从毕业到现在都太顺风顺水了,所以没感觉到压力。
李唯姐给我推荐的好工作,李拜天给我住的好房子,这些资源条件,本是给我提供了更自在的发展空间,我却把它当成了绝对的安身之所,在安乐中丧失了发愤图强的欲望,这样不好不好。
于是第二天早上,我定了闹钟起来,穿着运动装出去跑步。很久没有运动了,跆拳道也快荒废了,跑了半个小时,就累得不行了。
买了早点回来,敲敲李拜天的门,没有人回应。以为他还没睡醒,就没打扰,早饭拿回家里去,王美丽倒了晚班,现在还在睡懒觉。
简单收拾,洗漱化妆,我换上职业装准备出门。出门前再敲李拜天的门,还是没人回应,可惜这边房子的备用钥匙,上次给了李拜天以后,我一直还没拿回来。
在路上给李拜天打了个电话,他很快就接起来了,还是有很重的鼻音。
我说:“你没在家?”
李拜天:“到香山取晨景来了。”
“那你几点起的啊?”
“四点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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