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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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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都是为了占便宜。
  诚然,我不是个傻子,我知道很多人做朋友的初衷,有可能是想站便宜,但交情是交出来的,我可以保证,我的绝大部分朋友,对我是尊重的,只要我不同意,他们不会强迫欺负我。
  因为有这份自信在,所以我觉得李拜天很无理取闹。
  因为在拉扯,我脚下的高跟鞋在李拜天鞋面踩了一下,这一脚给他踩怒了,我跌进他怀里,他抓着我手腕的手掌用上力度,姿势很别扭,我手腕也疼。
  他语气放得更重,“周问雪你都喝成什么样了!”
  我也怒了,“我没喝多少,你烦不烦啊!”
  我觉得李拜天的这个抽风行为,让我在朋友面前显得很不礼貌,我有点反感。可是我越这样,李拜天越执着地认为我就是喝多了,非要把我带走。
  小迈他们看我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以为我碰到了麻烦,当然回来过问一下。今天既然是送小迈,朋友就来得比较多,有几个已经站过来了,各个表情严肃,一副跟要打架似得样子。
  但人家真不是要打架,就是单纯地关心我,可能李拜天有点误会,然后李拜天的朋友也过来了。
  李拜天纠结的这两个跟自己一起创业玩儿摄影的,是他的大学校友,都对这方面很感兴趣。然后李拜天以前就经常带着他们出去得瑟,估计养成习惯了,也以为这就是一个要打架的阵势。
  我要挣脱李拜天,小迈就帮我一把,也拉我的胳膊,问我:“怎么了。”
  我跟小迈交流了两句,把手彻底从李拜天手里抽出来,不知道是谁的目光不友善,被李拜天看见了。无奈李拜天又是个文盲,他说:“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HeyHeyHeyHey,man。”
  小迈就因为这一句话,挨了李拜天一个拳头。李拜天他上学,就没好好学过英文,他就觉得这句话就是不客气的,当然,小迈的确是有些不客气,因为觉得李拜天打扰了我们。但是李拜天可能把这种不客气想得太严重了。
  他刚才看见小迈搂我腰了,还看见我亲小迈了,他可能觉得小迈要占我便宜。
  小迈被揍了一下,微微傻眼了,伸手扶着自己的唇角,用不解的目光看着李拜天。人家不跟他一样,是个暴力狂,但是生气是一定的。
  小迈的朋友们就紧张起来了,李拜天的朋友也紧张起来了,我不紧张,站在小迈前面,等着眼睛骂李拜天,“你有病啊!听不懂人话吗!”
  再一想,李拜天可不就是听不懂,卧槽我真嫌弃他。
  我也不管他了,转身扶小迈,看看他的嘴角,不停地跟他道歉,说这是我朋友,说他不是有意的,他只是误会了,你要不要紧之类的。
  小迈并不想揍李拜天,人家素质比他高多了,不悦地瞪了李拜天一眼,回到吧椅上坐着。我站在他旁边,一秒都不好意思冷落了人家,道歉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
  李拜天愤愤地看了我们几眼,带着朋友走了。
  那天小迈把我送到住的地方楼下,说了很多告别的话,我又道歉一次,他说:“你那个朋友我非常不喜欢,很不友善。”
  我说:“他只是心情不好,非常不好意思,我会替你教训他。”
  但其实我也没教训李拜天,我只是对他无语了,神经病。就今天这一件事儿,李拜天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又一次一落千丈。
  马上就毕业了,房东过来收房租的时候,问我下个月房租到期,还要不要接着住了。我已经锁定了好了两份工作,一份工作地点在上海,另一份是在北京。但北京那个工作,距离这边也很远,继续住下去估计不方便了。
  我看了看李拜天上了锁的房间,知道他不在,我说:“他怎么说,还接着住么?”
  房东告诉我,“他是下个月就不住了。”
  我点点头,“我应该也是,这样您下个月过来结押金吧。”
  还剩下最后一个月,我和李拜天的同居生活,就告一段落了。说不舍得,有点儿,但其实好比我们最近的状态,也并没有太多交集,我为了他买的那些锅灶,已经很久没有动过。
  我打算过两天,在学校里摆摊卖了。
  没几天,李拜天又若无其事地来找我,也不对上次的事情发表看法,还是让我陪他去医院,跟刘舒雨做产检。
  我手边上没什么事儿,黑着脸陪他去了。刘舒雨这个孕妇的精神状态,真是很饱满,从医院出来,坐在车上跟李拜天聊。
  “该给孩子起名了,我很喜欢‘煜’这个字,就是火日立那个‘煜’,要不咱们的孩子就叫李煜什么。”刘舒雨认真地跟李拜天建议。
  李拜天开着车,闷闷地“嗯”一声。我怀疑他的脑子根本就没有在听,可是孩子早晚得起名啊,是他的就是他的,他还能真不管么。
  现在是不管,等那孩子呱呱落地,圆滚滚地抱他手上的时候,我就不信他稀罕。
  此时我轻飘飘说了句,“南唐后主李煜听说是个gay?”
  刘舒雨明显愣了一下,我余光瞟见李拜天唇角若有似无的一丝笑。笑,他还有脸笑。
  听说怀孕的女人尿频,车子经过西单附近,刘舒雨想下去上厕所,李拜天于是停下等她,我才不打算陪刘舒雨去上厕所呢。
  就在车上看着,这边人多车多的,刘舒雨一个大肚子孕妇,走路上看着还怪叫人害怕的。我说:“你也跟着去扶着点儿,让碰着了怎么办。”
  李拜天倒是并不严厉,教育了一句,“有这么说话的么?”
  擦,还轮得到他来教育我?我撇了下不悦的目光,看着拥堵的人流,留下一句,“以后这事儿别叫我,看见就烦。”
  “没两天……”李拜天可能想说没两天的事儿了,等生了我想来都来不了了,看见我正推车门,问我:“你干嘛去?”
  “自己送吧,我去逛逛。”
  “唉……”
  李拜天没留得住我。他留我干什么呀,他的女人踹着他的孩子去产检,他还非得叫上我,想过我什么心情没有。
  哦,对了,他不知道我喜欢他。
  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许多事情只单一地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所以有很多东西说不通,就只能给自己找气生。
  我乱逛,其实没什么打算买的,只是喜欢这种被人潮淹没的感觉。身边的一个个人,你不认识的话,他们就好像根本不是人,只是我们生存的背景。但其实每个人,也许都有自己绵长的故事,我忽然觉得,世界之大,真他妈神奇。
  我咬着一个冰激凌甜筒走在路上,看着相拥相携的男男女女,心中升起一丝孤独的感觉。
  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还不知道,和自己的男朋友一起,大大方方搂搂抱抱地走在路上,被别人羡慕或者鄙视,那是什么感觉。
  有人说秀恩爱死得快,你有的秀也行啊。
  李拜天,是我这些年一直坚持单身的唯一理由,可是现在这个理由,已经完全不能成立了。
  电话响了,接起来,是袁泽的声音。
  “天儿告诉你没,我这两天可就到北京了。”
  “嗯。”我浅浅应一声,袁泽所在俱乐部,要来北京和一个国内俱乐部打交流赛。
  听我情绪不佳,袁泽,“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有,逛街逛累了。”
  袁泽笑,“那你这两天可省着点儿逛,咱们的首都我还没正经去过呢,你们不得陪我好好见识见识。” 

☆、040 若你未婚我未嫁 (32222票加更)

  袁泽的意思是,等他来了,我有的溜达的,现在别溜达多了把自己累着了,到时候溜达不动了。
  我笑着答应下来,问清楚他到来的时间,我也好做些简单的安排。上次袁泽来,推了所有的事情接待我们,这次我肯定也不能怠慢了他。
  挂电话的时候,他体贴地说一句,“别想太多。”就和在日本刚得知刘舒雨找上李拜天的消息那晚一样,还是这样一句话。
  也许只有袁泽看得出来,我会因此想的太多。
  不会了,再也不会想太多了。我承认,刘舒雨的出现,在最开始的时候,我想的多是替李拜天操心,但现在已经开始反应到这件事情对我本人的影响了。刘舒雨的存在,令我感到压抑,我没办法不因此去设想到我和李拜天的可能性。
  今天有一个刘舒雨,明天就可能有第二个,李拜天的风流成性,我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但到底这几乎是我们之间跨不过去的隔膜。
  我并不是那种不能敞开了放手去倒追男生的女生,但我明明知道自己喜欢李拜天,却从不主动开口或者争取,一方面是因为知道李拜天只拿我当朋友,我放不下那份矜持与骄傲,另一方面还是因为,我对于自己对他的感情,存在犹豫。他不该是我要的那个人。
  但这种压抑,我是有能力去平衡掉的,只要想开了,然后不去想就好。
  但是李拜天很讨厌,我不想与他纠缠的时候,他却好像在纠缠我。
  跟大学校友吃散伙饭的那天,几个姐妹儿都喝得挺开。我们唱歌打闹把酒言欢,讲大家在这四年的相处,讲过去讲未来,也讲讲四年大学生活中的遗憾。
  轮到我发言的时候,我看着旁边我们班唯一一队情侣,举着杯子说了一句,“四年没谈恋爱,姐很遗憾!”
  我这一句话引起了很多同学的共鸣,纷纷举杯共饮。
  然后大家都说说打算什么时候把自己嫁出去,我算我们班年纪比较小的,每个人性格不同,对早婚晚婚的看法也不同。有认为二十五岁嫁不出去天要塌的,也有觉得这辈子都不结婚,也没多大点事儿的。
  我想了想,说:“我,二十八,二十八我一定把自己嫁出去。”
  因为我隐隐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周问雪,等三十岁的时候,你未婚我未嫁,呸,我未婚你未嫁,咱俩就凑合过呗。”
  我说:“你三十的时候我才二十八呢。”
  那个人说,“二十八生孩子正合适。”
  “到时候再说呗。”
  “哎哟哟,你还看不上我!”
  隐隐记得,有人这么说过。
  散伙饭后,依然舍不得散伙,我于是没有回出租屋,跟同学一起回了我们的大学宿舍,在这边住了一夜,关着灯夜话到天明。
  第二天起得很晚,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中午十一点钟。
  我好困啊,昨天聊到六点好么,身上还有酒劲儿还乏着呢,什么也别让我想,我要睡觉,我下午还有个面试呢。
  手机定了闹钟,我倒头大睡。所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枉我自认一直在大事儿上一丝不苟的周问雪,也有因为睡觉耽误正事儿的时候。
  可是散伙饭大家就定在那一天,总不能因为我一个人明天有面试去改日子不是。面试时间在下午四点,手机鬼使神差地没电了,现在充电,也不能马上开机。
  我不确定准确时间,于是只能敲了敲和李拜天隔着的门板。
  “几点了?”我问。
  那边没有声音,李拜天估计是已经出去了。我匆忙去洗把脸,换上准备去面试的衣服,手机再开机,已经是三点整了。
  没有时间化妆了,我拿着准备好的简历资料出门,几乎是踩着点才赶到面试地点。
  这份工作,是小迈走之前给我介绍的,算是那边主动给我发的面试邀请,但没想到,竞争还是这样激烈。
  面试职位是总经理助理,第一我不是文秘或者管理专业,第二,我是一女的,第三我没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同来竞争这个岗位的,可谓各有长处优势,我因为来得匆忙,心里准备不充分,多少有些发挥失常。
  从大楼出来,我就被懊恼的情绪充斥着,后悔昨天一时贪欢,和大学同学吃饭吃得太嗨了。基本上我觉得这份工作已经和我失之交臂,本来人家公司方面挺看好我的。
  没关系,如果还有机会进下次面试的话,就再好好表现一回,如果没机会的话,我至少还有上海那份基本已经敲定好的工作。
  叹了口气,我拍拍自己的脸颊,后悔也没用,以后要更加积极谨慎。
  回家以后,看到李拜天紧锁的房门,他大约又出去忙工作室的事情了。到了自己的房间,蹬掉脚下这双高跟鞋,不禁又想起李拜天蹲在床边,一丝不苟地帮我穿鞋的样子。
  他说:“古人评判美女的标准,就是手和脚都要好看,你手长的还行,就是这脚丫子也忒像男人了,所以必须穿好鞋。”
  他说:“一双好鞋,就是脚下的眼睛,可以瞬间提升一个人的气质。”
  他说:“小雪儿,你得学会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目光来欣赏自己,才能学会在自己身上创造对男人的吸引力。”
  他一直在调教我怎么做一个有味道的女人。
  看了看自己这双是不大漂亮的脚丫子,我自言自语,“再有女人味儿有什么用,你都不拿我当个女人。”
  转头看看这道隔板,不知道我们离开以后,又会有两个什么样的人住进来,隔着一层门板生活。也许认识,也许一直都是陌生人,就一道板子,把人隔阂在两个空间。
  摇摇头,再想想大肚婆刘舒雨,我决定不再想李拜天,他不值。
  整理了下自己的东西,书本之类的,好多以后都用不到了。早晚是要搬出去的,早晚是要整理的。除了夏天的衣服,其它季节的,也不可能再穿了,能打包的都先打包到箱子里。
  我正蹲着装箱子,李拜天回来了,自己房间没进,就先推开我的房门。
  看见我在收拾行李,他很紧张地问我,“你要去哪儿?”
  “哪儿也不去。”我冷淡地回答。上次陪刘舒雨去产检之后,虽然李拜天没有惹过我,但我依然感觉有些余气未消,再加上小迈走的那天,他无缘无故地打人。
  我现在就是嫌弃他。
  李拜天站在门口看我,用很严厉的目光,以及家长一般的口气质问我:“你昨晚去哪儿了?”
  我这会儿神情有些恍惚,就没急着回答他,正跪在箱子上,努力想把被塞满的箱子扣紧。
  “问你话呢!”李拜天口气更重,朝我这边走过来。
  我用不爽地目光看他一眼,“你这么凶干嘛呀,我又没惹你。”
  接着扣箱子,李拜天可能是想帮我,刚在我旁边蹲下,估计闻到我头发上的味道,“你又喝酒了!”
  因为李拜天很少喝酒,所以鼻子很灵,即便已经过了一天一夜,我身上隐隐的酒味儿他还能闻得出来。
  散伙饭啊亲,你见过几个散伙饭不来两盅的,我又不是那种扭捏作态的女生,能喝当然得喝点,才显得重视这份情谊。
  显然他这句话是在教育我,可我始终觉得,我作风比他好多了,轮不到他来教育。让这死箱子弄的,我更不爽了,转脸带着丝怒意问,“你管我什么呀,一个刘舒雨不够你管的了是不是,我去哪儿你这么紧张干嘛。”
  他像根本听不懂我的话,“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我等你到早上十点都没回来,你去哪儿了!”
  “不是你等我干嘛呀,你那些破事儿能不能不要再找我了,李拜天我也是有自己生活的,我跟你什么关系要天天围着你转?”说完我也不管这破箱子了,拉着黑脸打算回床上坐着。
  李拜天却拉我的胳膊,就差把我按在墙壁上了,“你现在怎么回事儿,一天天像什么样子!”
  “我什么样子了?”我拧着眉头问他。
  李拜天也说不上来我什么样子,在他眼里,我就是开始泡吧了,开始喝酒了,开始夜不归宿,开始不学好了。
  但我做每件事情都有每件事情的理由,我不是在作,该对自己有的保护一分没少过。我现在的这些改变,无非是一个学生朝走向社会的成年人的转变,根本没什么好稀奇。
  李拜天说,“你是不是又和那些老外出去混了?”
  我就真的怒了,一把甩开他按着我手腕的手,瞪他一眼说,“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脑子里都是那些肮脏淫乱的思想!”
  “周问雪我是为你好!”李拜天很严肃啊。
  但我没好气儿,我现在神烦他,我说:“你为我好就请不要拿你那些破事儿来烦我好吗?现在请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把李拜天撵出去了,恨不能一脚踹上房门,让他别再出现打扰我。
  之后我继续去跟箱子较劲,然后一下扯断了拉锁头,把手里这不争气的小玩意儿扔了,忍不住吐了个脏字儿,“操!” 

☆、041 自卑感

  也许我确实有所改变,起码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开始会吐脏话发泄了。
  后来李拜天告诉我,我在他心目中,就是最纯净的所在,他虽然看管了浮华世俗,却不能允许我变得一样世俗,他会很难受,仿佛自己一直坚守的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抢走了,仿佛心里的灯塔,渐渐熄灭。
  所以看到我的转变,会另他心情灰暗。他也知道他不该管,但他忍不住不去管。
  我经常想,永远不去搭理李拜天算了,但我和李拜天混了太多年了,很多事情都是有联系的。就像你和自己的亲人闹矛盾。
  袁泽到北京的时候,我还是得和李拜天一起出现,只是没必要的时候,我就不理他。
  到北京以后,袁泽只短暂休息一天,和我们吃了顿饭,晚上要回去休息,第二天有一场比赛。我和李拜天去俱乐部球场看比赛,因为只是一场交流赛,管理并不是很严格,袁泽把我们安排在球场边的位置,方便三个人说话。
  袁泽并没有上首发,李拜天调侃,“你这不行啊,我还以为多能耐,原来还是个板凳队员。”
  袁泽笑笑,没说什么。我嗤了下鼻子,“板凳你想坐也轮不到你。”
  高中的时候,李拜天也喜欢打篮球,并且自认自己打的不错,装模作样地学人家灌篮,可惜他那时候个子不高,想摸下篮筐都有点困难。但是李拜天不服,还是缝周末学校室内篮球场开放,都要过去血拼。
  他跟袁泽也交手过,当然是被虐。
  我估计这事儿还是能给李拜天造成点阴影,说实在话,李拜天除了家里有钱以外,真的是哪里都比不了袁泽,他和袁泽在一起,总会给我一种,他被袁泽压着一头的感觉。
  不知道李拜天自己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是两天以来,我主动对李拜天说的第一句话,李拜天瞥我一眼,“你看不起谁呢,我也进过校队的好么?”
  “嘁,CUBA的时候也不知道谁一场就被换下来了。”
  “哟,你还关心CUBA?”
  李拜天这么一说,我忽然不说话了。当时CUBA在北京的分赛场,民大的比赛我确实去看过,只是李拜天不知道。我就记得当时花痴特别多,女生嘴里都在叨叨什么民大8号,然后各种开扒这个8号的身家老底。
  那几场比赛,不知道帮李拜天收获了多少花痴少女心。
  女生看篮球赛,多半都是去犯花痴的,这一点李拜天很明白,于是又损我一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少女的时候呢?”
  我也不让着他,“可不是么,我现在还能拿自己当一少女,你都要当爹的人了,跟少女较劲有意思么?”
  李拜天瞥我一眼,抿嘴不说话了。
  据我所知,刘舒雨已经快到预产期了。等那孩子真的确定了是李拜天的,我等着看他的热闹。
  袁泽笑着听我和李拜天斗嘴,他向来都不参与,就是十分淡然地围观,觉得好笑的地方,也只浅浅地笑,从来不像李拜天那么夸张。袁泽是一个很内敛的人物,但不让你感觉阴沉。
  第二小节,袁泽就被安排上场了,上去以后就被没替下来过。对于篮球战术我不懂,跟袁泽混熟以后,才知道有“第六人”这个说法,袁泽经常打第六人。上场以后,就是绝对主力。
  袁泽上场了,我和李拜天隔着一把椅子坐着,也不说话,就专心地看他打球。李拜天估计是真的在看球,我又看不懂,主要就是在看袁泽。
  上次看袁泽打球,那都是高中时候的事情了,水平与现在自然不能相提并论。总结一个字就是——快。
  我果然还是个少女,且是个心怀热血的少女,我现在看袁泽就感觉很帅。会注意他每一个专注的表情,对队友比划的每一个动作,运动奔跑时,小腿牵扯起来的肌肉。
  那种有力量的感觉,使我感到振奋。
  看着看着,冷不丁想起袁泽喜欢我这事儿,于是看袁泽的目光又有些不同,甚至内心忽然有了砰砰然的感觉。
  在砰然的那个瞬间,我看了下李拜天。他像个傻子一样,目光紧盯球场,一愣一愣,一动不动。
  似乎真的不比袁泽强。
  有袁泽比着,我嫌弃李拜天的感觉,好像越来越强烈了。
  比赛结果并不重要,之后袁泽在这边玩儿了两天,我跟李拜天作陪,和他一起逛大北京城,故宫颐和园之类的名胜古迹。
  爬长城的时候,差点没把腿给我累断了。我和李拜天最近都很缺乏运动,八达岭爬了四个领,已经觉得完全没有力气。
  但为了一句“不到长城非好汉”,还是咬牙陪袁泽到底。李拜天还好说,我是真心要累趴下了。
  扶着大石头,我按着自己的大腿艰难地上台阶,李拜天回头看我一眼,对我伸出一只手来,“至于么少女,来我拉你。”
  我把他的手打开,才不要他拉,嫌弃死他了。我绝对不会拉一个作为别人爸爸的男人的手,所以我这种女人,即便再爱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去给别人当小三。
  又强撑了一个领,袁泽看我真的不行了,说:“要不就到这儿吧,咱歇会儿就下去。”
  此时天光正好,北京的郊外景色宜人,山上一丝小风,如果不是因为太累,倒是会吹的人心旷神怡。
  我望着近在咫尺又似遥遥无际的山巅,内心有一丝不想放弃的想法。
  最后是袁泽把我背上去的,从我跳上袁泽的背,李拜天就没再喊过一句类,默默地走在前面,不时穿过城墙望一望这山河美景,一派思虑无限的模样。
  袁泽说:“刘舒雨快生了,李拜天现在心情肯定特别差,你也别总是说话堵他。”
  这是作为哥们儿的体贴。
  但是我做不到,我说:“那都是他自找的,活该。”
  袁泽摇了摇头,唇角大约是在微笑。
  我们并没有拿相机,到了八达岭上,感觉很坑爹,除了累没啥特别的想法。用手机随便拍了张照片留念,三个人晃晃悠悠地从长城上下来。
  第二天去了故宫,从故宫出来,已经是正午时分,袁泽要回东京的飞机,是下午四点钟的。
  “周问雪,你面试怎么样了,怎么没听见动静啊?”李拜天关心一句。
  要去这家公司面试,我之前跟李拜天说过,他似乎提过,这家公司和他爸的公司有点合作关系。
  我说:“不怎么样,头天喝多了,面试的时候说过什么我都忘了,等消息吧。”
  已经好几天了,我估计是没有消息了。
  正说着,来了个问路的,普通话很别扭,说了半天也没把想说的话表达明白。袁泽用日语试探了一句,确定他是个日本人。
  这个日本人是和同伴走散了,说好在某个地方集合,但不知道那地方怎么走。袁泽问明白以后,转头问李拜天,“XXX怎么走?”
  李拜天伸手指了指,熟练地说出走法,然后袁泽再用日语翻译给问路的人听。问路的很礼貌地跟袁泽说谢谢,袁泽就很客气地跟他说没关系。
  然后撒哟娜拉。
  我看着袁泽这小摸样,心声一丝崇拜,越发感觉这小伙子多才多艺,了不得啊了不得。李拜天嘴欠,说:“跟小日本鬼子说那么多干什么。”
  我说:“来者是客你懂不懂,北京还申奥呢,到时候八国联军都要来,你端着枪给人打出去啊。现在是和平年代懂不懂?”
  李拜天怀着一脸不爽的表情,“对对对对,你们都是语言开放走向世界的人,我就一文盲,行了吧?”
  李拜天的态度,为什么总让人看着这么不舒服呢。
  显然李拜天这是在自卑,袁泽想说点什么安慰李拜天一下,刚张了张口,李拜天瞄一眼正午的太阳,眯了眯眼睛,说:“我下午还有事儿,你们溜达吧。”
  李拜天走了,小时在混乱的人群中,与袁泽的告别十分匆忙。
  我和袁泽已经不想针对李拜天再说什么了,他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不思进取,现在知道自卑了,知道自己没出息了,他早干嘛去了。我也没有真的鄙视他,是他自己一直认为我在鄙视他好不好。
  那天李拜天跑去跟朋友喝酒了,然后进警察局了。我刚送走袁泽,就接到警察局打来的电话,匆匆忙忙赶过去,看到李拜天衣服上破的口子,上面还沾着血,我憋了一肚子数落人的话,瞬间全部爆发出来。
  我说:“李拜天你够了,你现在就像一滩烂泥一样,你看看你自己,除了打架泡妞你还能干什么!”
  李拜天似乎原本心情不错,被我这么一骂,瞬间就恼了,“你他妈没打架,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架了。”
  我揪着他的胳膊,也不管旁边站着的李拜天的俩哥们儿,继续骂,“你这不是打架,是让狗啃的么?还是你跟够对啃了?李拜天你长长心吧,多大的人了,丢不丢人!”
  李拜天直接性不想理我,扭头往外面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出来,客客气气地对李拜天他们说,“谢谢啊,我请你们吃饭吧。” 

☆、042 烂泥和白雪

  我现在对李拜天可能有色眼镜很严重,觉得只要他身上就没有好事儿,这个出来说谢谢的人,我第一瞬间也没拿他当个好人。
  再说李拜天这个样子,明明就是打架了的样子啊,袖子破了,能看见里面的皮肤蹭破了,血流的不多,但是衣服上还是沾着血丝的。
  李拜天还在生我的气,估计嫌我在他朋友面前一点面子没给他留。和李拜天一起进局子的哥们儿对走出来的男人挺客气的,笑着说:“没什么。”
  男人也很大方,“走吧,得好好谢谢你们。”
  那个男人开的车,是很平常的那种私家车,空间不是很大,两个哥们儿一前一后坐进去,李拜天稍微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进去了。我站在车外面,不知道该不该上,有没有我上的份儿。
  还是开车的男人叫了句,“妹妹你是他们朋友吧,跟着一起吧。”
  为了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跟着上去了。
  找了家不算大的饭店,随便炒了几道菜,男人带着他们哥几个喝酒。李拜天平常躲酒很严重的,能不喝就不喝,今天倒是很痛快,自己就先把酒杯倒满了。
  我坐在他旁边,不知道该拿个什么眼神儿看他,只是发现李拜天一直没看我,估计在生我的气。
  那个男人先开口说了话,“今天多亏了你们,要不我女儿现在就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就这一个闺女,忒宝贝。”
  李拜天垂目不知道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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