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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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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想象,这每天每天,蓝恬的内心是怎样煎熬过来的。是,我偶尔是有小抱怨,但那都是人之常情的一闪而逝,我对她依然责任大于自我,我希望蓝恬好,比希望自己过得好还希望。
黎华在切菜,我小声问他:“她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没病都憋出病来了。”
黎华切菜的水平不咋地,而且还是反手切那种,每次我都看得心惊胆战,他说:“心理医生那边怎么样?”
“每周都去了,她说感觉不错,光这些也不够啊,要不我带她出去玩儿几天?”
黎华不轻不重地“嗯”一声,“我还去么?”
我也纠结,有个男人在,安全点,但黎华跟着吧,我又怕蓝恬想法不好。我说:“等等吧,先过完年。”
他说:“优优辛苦你了,都是我不好。”
我笑笑,“别这么说。”
“嘶……”
黎华笨蛋切着手了,口子还不小,我让他先去水龙头底下冲冲,然后跑出去找药箱。蓝恬看着,问我怎么了,我也没多想,随口说一句,“他切着手了。”
然后蓝恬就去厨房了。
等我找好处理伤口的东西去厨房的时候,看见蓝恬正低头用嘴巴把黎华的手指含着,画面让我有点傻眼,黎华也干干的,想把手收回来,转头拧着眉头看我。
蓝恬倒是很大方,松开黎华的手,微笑着说,“这是止血最快的,小时候我妈都是这样。”
她看着黎华的目光,是多日以来难得一见的光彩,饱含温柔和爱意,看得我有点心痛。我心痛的并非是那个被看着的目标是我的男人,而是心痛蓝恬,让她目光灼灼的对象,眼睛里并没有她。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力量,才能支撑蓝恬对黎华这样。但说到底,蓝恬爱慕黎华这事儿,不怪她,感情常常是不由人控制的,蓝恬现在这副模样,连感情都不准她动的话,那她的心就真的死了。
黎华淡淡笑着对她说谢谢,蓝恬转头看我,“优优你给他包上吧。”
我勉强一笑,把消毒棉什么的放在蓝恬旁边,“你来吧,我去把菜板洗洗。”
我和黎华既然商量,让蓝恬做她觉得快乐的事情,有时候我觉得,如果接触黎华会让她觉得快乐,那就让她先快乐着吧。
虽然我们多少有一点点不好受,可这都是应该的啊。
这顿饭我们各怀心事,但表面一派其乐融融,我给蓝恬夹着菜,欣赏着她脸上绽放的微笑,心里想着,你快点好起来吧,你好起来,我们大家就都好起来了。
饭后让蓝恬换我给她选的新衣服,她一件件地换,换完走出来,闪着目光问黎华,“好看吗?”
黎华只能浅浅地笑,隐藏去那丝安慰,用温柔而真诚地口气说,“嗯,合适。”
我在旁边眼睛潮红,心里一跳一跳的,像是难过。
我终于明白,这些年我和我后妈闹来闹去,我爸为什么一直都在搅混水,而不拿出一个坚决的态度来偏向谁。原来表面和谐,也比从里到外全都僵着强多了。
☆、149 心理辅导
我并没有刻意去安排蓝恬和黎华相处,这都是顺其自然的,我现在就只先顺着她就好,怎么着先把这个年过了。蓝恬现在出事儿也就一个多月,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从里面走出来的,我得给她耐心和时间,黎华也得给。
只是为了让蓝恬舒服点儿,我和黎华就稍微疏远了一些,时常就是彼此看着笑笑,那些情人间温柔缱绻的话,放在眼神里就好。
今年这个年,我们三个都没有回家过,就一起在蓝恬的套间里凑合了。还是按照蓝恬家过年的习惯,看着春晚包饺子。
黎华不会包饺子,擀皮儿这事儿还得我来干,我们把茶几收拾出来张罗,我坐在茶几的这一端,背对着电视,不知道在演什么。蓝恬和黎华坐在对面,蓝恬笑吟吟地,手把手地在教黎华她所掌握的几种包饺子的方法。
黎华半天折腾明白一个,眉开眼笑地说,“还挺好玩儿的,”然后把手递过来,“优优你看。”
我看了看,也跟着笑了笑。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此刻我人不在这里,就只有黎华和蓝恬,他们也这样表面和谐地相处着,是不是也挺好的。如果没有我,黎华有没有可能爱上蓝恬,然后他们做一对夫唱妇随平淡和谐的小夫妻。
可也就是想想,哪怕我一秒钟变圣母,要退出这段感情,那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或者我和蓝恬两厢情愿,黎华的想法,终究才是最重要的。
一边包着饺子,一边接着电话,先是蓝恬的爸妈打来的,问候完蓝恬,我和黎华挨个把电话拿过去说道一圈儿。然后黎华的妈妈打电话过来,先是直接找蓝恬,蓝恬一口一个“干妈”叫得很亲,后来把电话给了黎华,他们说了些什么之后,挂了。
黎华他妈没有要跟我说说话的意思么,真是的。
之后我亲妈又打来个电话,我跟她说了几句之后,问要不要跟我男朋友说说话,她说:“还是等带回家里来再说吧。”
我很失落。
擀完皮以后,我擦擦手,又去接了个电话,这次是李拜天打来的。李拜天很热情个人啊,逢年过节都得找我絮叨絮叨,但到底都不絮叨跟节日有关的东西,就胡扯一通,没啥正事儿,挂了。
自从我上次北京回来,送走周问雪之后,也没抽出空去联系李拜天,他倒是也没找过我。今儿李拜天上来就问,“怎么着啊,年后什么安排呀。”
我说:“没有安排啊……”说得有点没底气,因为我记得自己答应过礼拜天的事情。
他说:“没安排就来北京吧。”
我用商量的语气说:“天哥,我短时间可能去不了,这边有点事走不开。”
我还没告诉李拜天蓝恬出事的事情,这件事情也就只有我们这两大家子人知道,不好乱说的。李拜天多八卦啊,追着我问什么事儿,难不成是要办酒结婚,他还说:“妹妹你这可就不厚道了,你这不是存心让哥哥人财两空么?”
我说:“怎么能叫人财两空呢,你这是投资,又不是把钱直接塞我兜里,我还能也卷钱跑了,法律程序都走完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李拜天觉得跟我说不通,“啊哟,早点儿过来昂,不就一年么。”
我清了下嗓子,“那个天哥,我要是不去……”
“也没什么,就我心里不痛快。”李拜天就爱说大实话。
其实我认为,这趟北京我该去,去了也没什么,说是和黎华两地分居吧,但是现在这个社会,只要你不差钱,距离根本就不叫距离,北京到浙江,两个小时的事情,每个周还能抽不出点儿时间见面么。
李拜天是让我过去工作,又不是要把我关起来,工作总是有双休日的吧。
并且我觉得,李拜天帮了我和黎华的忙,虽然钱我们会连本带利地还,但有些东西不是借多少还多少那么简单的。他帮忙,念的是人情,人情债,该还也得还。
即便我现在还不了钱也还不了情,但我起码得还人家一个心理痛快。别搞得人家帮了我们忙,还跟他该我的似得。
只是这事儿,还没想好怎么跟黎华提。实话实说不是不可以,但我有点怕伤着他,毕竟是为了他我和李拜天之间才有了这么个约定,我怕伤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又怕他多想什么。而重要的是,我走了,蓝恬谁来照顾。
蓝恬现在已经能够完全生活自理了,家务不需要我一个人干,她想做的时候就放给她做。我们也会携手去买菜,比方蓝恬今天想做一道大菜,总会主动打电话叫黎华下班回来吃,有时候搞的我觉得吧,人家才跟女主人似得。
她还会闲的没事儿让我把黎华的西装拿过来给她熨,但不主动去要隔壁门的钥匙,这点倒是挺识趣的。
反正她沉浸在对黎华好这种心情中,我眼睁睁看着,却不好泼她的凉水。过完年没几天,我决定去找蓝恬的心理医生看看,问问蓝恬的心理辅导到底怎么样了,是冲着个什么方向去的。
她每周会做两次心理辅导,每次我都跟着来,在外面等着,不进去打扰,这心理医生也就只是见过我而已。
和病患家属见面沟通,也是心理医生分内的工作,我见了这个心理医生,心理医生问我蓝恬如今的状态怎么样。
我说:“比刚开始开朗了很多,话也多了,不光看偶像剧了。”
他说:“看来是有效果的,不用着急,慢慢来。”
我点头,说了点心中的疑问,“就是有些事情,我个人觉得有点不太合适。”
“什么事情呢?”
“她对一个男人太好了,但那个男人是有女朋友的。她之前一直就喜欢这个男人,也是因为他有女朋友,所以没有过多接触,但现在接触多了。”
心理医生说,“这是正常的。蓝小姐现在的情况,心理最大的问题不是身体创伤,我感觉她的情感压抑很严重,所以在这方面多做了些疏导。”
“什么疏导?”
“我让她不要太压抑情感,适当地抒发释放出来,想做什么就去做,感情嘛,没有什么对和错,喜欢的话就应该表现出来,给自己把握的机会。”
我一听,急了,顺口说一句,“你这不是添乱么?”
心理医生不解,我说:“我就是那个男人的女朋友啊,我们三个现在住在一起,你让她这样,我们怎么相处?”
心理医生说他都知道,蓝恬应该是什么都跟他讲的,讲我们三个人的关系,甚至是过去现在和她期盼的未来。从我的角度出发,我觉得这心理医生不是在撺掇蓝恬挖我墙角么,可是按照心理医生的说法,人家蓝恬挖墙角也没什么不对,人家光明正大的,喜欢一个人,还不准人家争取了。
心理医生跟我说,他的工作只是负责病患心理辅导,又不是调节感情纠纷,“我建议,你和你男朋友一起来做吧。现在很多心理问题,都是全家一起辅导,这样更有助于患者康复。”
我怎么觉得这心理医生就是骗钱的呢,而且我和黎华心理又没毛病。我就没采纳他的意见,然后回家以后,发现蓝恬不见了,似乎还收拾了点行李。
我和黎华一直给她打电话,她关机了。我们就开车出去找啊,先是去机场找,我问黎华发生了什么,黎华说:“她今天给我打电话让我陪她去医院复诊,我跟她说,我妈想把她接回W市去照顾。当时她也没什么反应。”
“那你陪她去复诊了么?”
黎华转头看我,“她下次复诊时间是一个星期以后,上次是你陪她一起去的,你忘了?”
“哦,她可能记错了吧。”我说。
黎华不说话。最愁人的是,她可能是故意记错的。
我说:“你干嘛让你妈接她走啊,我们本来就该照顾她。”
黎华看我一眼,又转回头去,“我就是不想看你这么累。”
“我不累。照顾她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啊,我们说好的。”我好声好气地说。
他忽然一脚刹车停下,皱着眉头,语气沉重而中肯,对我一字字说,“但是我累。优优,照顾恬恬不是你的责任,你根本没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牺牲自己,我凭什么让你这样受委屈。”
我说:“我不委屈,我是你女朋友啊,恬恬也是我的朋友。”
他摇了下头,眉头皱得更深,“恬恬发生这样的情况谁都不想,就算是错,也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要说我没良心说我不负责任都行,我不想再让你替我还债了。”
看着他那深邃的小眼神儿,我眼眶就红了,他收起目光,微微吸了口气,“先找到她再说吧。”
(蓝恬的戏份下一章就暂时结束了,大家不要着急,我没灌水,这其中是有很多铺垫的……)
☆、150
(等我三章全写完再来改错字,不好意思了……)
我承认,这些天我是有过小抱怨,因为我不是很呆得住的那种人,并且看着蓝恬对黎华好,我多少心里不舒服。但也只是小小的抱怨,绝对不到委屈的地步。
黎华认为我把自己的责任想的太重,在蓝恬这次的这件事情上,我本人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也就谈不上责任,只是因为我是黎华的女朋友罢了。照顾蓝恬尽可能让蓝恬幸福,这个责任黎华责无旁贷,但他觉得,如果在负这个责的过程中,把我的幸福感搭进去了,他会感觉自己又多欠了一份债。
而且蓝恬现在的状态,我们三个人尴尬的关系,由我来贴身照顾蓝恬,并不见得会起到良性效果。
这个问题先摆在这里不谈,我们还得去找蓝恬。
机场里没有发现,从蓝恬给黎华打电话,到我回家发现蓝恬不见,期间只有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应该还不足以让蓝恬离开这座城市,但她既然收拾了行李,很可能是打算离开,但她会想去哪里。
蓝恬现在的心思,用正常人的思维没法猜,她整个心理状态,就是一个病人。我们还是想从车站入手,之后去了长途汽车站,我提前下车,去了汽车站对面的火车站。扫完汽车站,黎华会来这边跟我会合。
火车站太大了,全都是人,我完全不知道怎么下手,也不管是不是会打草惊蛇了,我去服务台寻求帮助,然后他们发寻人消息到广播站。
以前电视上看这种找人方法的时候,还觉得挺浪漫,现在才知道这找人时的急切心情。不过今天运气特别好,这边广播还在念着,那边我在通往蓝恬老家方向的火车候车厅,看到了蓝恬。
她大概也确实听到了广播,并没有故意要躲的意思,就是坐在候车椅子上,埋着头哭。那身衣服是我给她选的,鲜艳的鹅黄色,在人群中很好辨认。
我看到她哭泣的身影,身体弯曲成孤单的弧度,长头发垂下来,她的头发已经这么长了。
我走过去,旁边没有座位,就在面前静静地看着她,直到蓝恬抬起头来,看到我,泪光闪动无比委屈地叫了一声:“优优……”
我微微俯身和她拥抱,她也没有回避,似乎很需要我这个拥抱。她哭,哭得心肝脾肺肾都要破碎了,她说:“优优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
我说:“乖。”
她说:“我控制不了自己,优优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个心理医生,我虽然觉得是个庸医,但他说的有些话,我还是会听的。他说蓝恬现在,心理状态几乎可以用崩溃一词来形容,她并没有很好的控制心理行为的能力,她的所有心理行为,都是不具连贯性的,就是特别标准地想一出是一出,但好在她还有个强大的精神依托,就是她喜欢的男人,而她对这个男人一直是小心虔诚的,这种状态就好比神佛之于信徒的道德束缚,这个男人的存在,可以暂时保证她不会做出疯狂过激的举动。比如离家出走。
当然这都是正面的想法,反面的也有,那就麻烦大了。
而她现在对自己的行为,是很难自控的,我们要帮助她调整自控能力,首先就是不要给她新的生活刺激,让她暂时稳定情绪。
我温柔地说,“嗯,那就不控制,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蓝恬摇着头继续哭,“可是看不到他,我就觉得好难受,对不起优优,我真的好难受……”
我安慰不了她了,只能这么抱着她。好在人是找到了,就让她尽情地哭吧,哭,也许是蓝恬现在唯一的最直接的发泄心情的方法。蓝恬不是我,如果我要走,从来就是说走就走的,我想她一直也在犹豫当中,主要她可能不知道自己该哪儿。
蓝恬还能去哪儿呢,她回家整个一给自己家里添麻烦,就她现在的行为能力,到社会上不一定会被摧残成什么样。她已经没能力照顾自己了,只能把自己暂时委托给别人。
后来黎华也找到火车站里来,我们一起带着蓝恬回家,路上我和蓝恬坐在后座,黎华不说话,蓝恬在他面前也不敢哭,好像挺害怕黎华的。
第二天黎华他妈就飞回来了,带了足够多的行李,这是要常住的打算。我跟阿姨客客气气地打了招呼,他妈跟我说了点什么,然后我就去了黎华的套间,有他妈在这边就用不着我了。
有的时候,长辈的关怀能让人感觉更加温厚点。
躺在床上,黎华收拾好进被窝的时候,我对他说:“我怎么觉得你妈这么不喜欢我呢?”
黎华:“胡思乱想。”
我说:“不是,你妈今天跟我说,恬恬要是就这样了,一辈子都得归你们家照顾,你妈还说,现在是她在,如果哪天她人老了,照顾不了了,这活还得归咱们,她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黎华说:“我妈这人就是喜欢把丑话说在前面。”
我琢磨琢磨跟他妈有过的这几次接触,又说:“那年见你妈的时候,她还不是这样的啊,上次见面,恬恬那样了,她顾不上搭理我也正常,可是那年……就是我打孩子那年,她明明挺热情亲近的……”
黎华愣了愣,伸手把我抱起来,“我妈那边你不用担心。”
“我就是想不明白啊,那时候明明还挺好的,难道我记错了?”上次我做人流之前,他妈对我态度真的挺好的,本来他妈身上一股高贵冷艳的气质,上次接触下来,我觉得她妈真好相处的。
可是怎么两年过去,又变回高贵冷艳了。
黎华似乎想了点什么,终于觉得好好跟我说道说道当年的事,他问:“优优那个孩子……你怪我么?”
我一愣,其实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说怪不怪遗憾不遗憾已经谈不上了,甚至不刻意去想,也不会记得了。黎华这么一提,我才略略伤怀了点,我说:“也没什么,当时你不想要也正常,毕竟……”
黎华打断,“我没说过我不想要,我妈总跟我说,她觉得我太惯着你了。其实我觉得我也没怎么惯过你,我总是担心和你想法不一样,怕我的想法影响你让你觉得为难。后来我仔细想想,那孩子我想要,你当时事业走得正顺,我知道你不舍得,也知道你没准备好。”轻笑一下,他接着说,“其实就是我太一厢情愿了。”
是呀,当时我们俩有个特别大的问题,就是什么都憋着不说。尤其是他,特别一厢情愿,总在自己心里打小算盘,不拿出来跟我商量,而我又倔得像头驴,在我犯倔的时候,别人说什么我也听不进去。
我抱了抱他,“好啦,都过去那么久了。”
“嗯。”他轻轻应一声,吻了吻我。然后我们放下心理负担滚了遭床单,他在我的命令下不情不愿地戴了套。虽然这个时候,我们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真有了孩子也没什么,肯定就是生。
只是那边还有个比孩子还孩子的蓝恬,我这边要是再突然怀孕,这不是添乱么。
我看黎华他妈把蓝恬照顾得也挺好的,黎华他妈也算是个潮人,快乐大本营人家期期不落地看,各种笑料笑梗都看得懂,跟蓝恬有很多共同话题。
我又不大乐意跟黎华的妈妈接触,总觉得我们俩之间有点隔膜,其实这种隔膜,可能也就是正常的婆媳之间的隔膜。只是我还没嫁过人,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培训,所以适应不来。
蓝恬那边大约是用不着我了,时候差不多了,跟黎华说我要去北京。
他问我干啥去,我说我想出去工作,这小半年给我憋坏了,黎华说:“那你来我公司?”
我说:“不行,你给我开工资,多别扭啊,就跟自己偷自己似得。”
黎华笑,“好吧,真要憋坏了就去吧,记得多给我打电话,我每周都去看你。”
“好嘞。”
我是跟黎华直说的,我去北京就是找李拜天,他已经在自己旗下的公司里给我张罗好了一份工作,就是之前我给他拍封面的那个杂志,工作内容还是跑业务,只是那边的业务比我在县城的时候高端,起码不用接触卖马桶的。
我还解释,我跟李拜天绝对是纯洁的革命情谊,这次进京投靠他,也是想多学点东西。
黎华给我提了三点硬性要求,第一,早睡早起吃早饭,第二,多吃水果,第三,不能喝酒,同时他说他会戒烟,各自准备着,挑个合适的时候,就结婚生孩子。
☆、151
我于是轻轻松松地去了北京,走之前跟蓝恬和黎华妈妈打招呼,他妈的态度依然是说不上热情也说不上冷淡,就是不管不问的。蓝恬倒是还挺舍不得我的,拉着我嘱咐了很多,要多照顾自己,要经常给她打电话,她会抓紧时间好起来,然后不要我们担心。
蓝恬现在就这样,一阵儿好一阵儿不好的,只要不受刺激的时候,她都没什么大问题。并且自从黎华妈妈来了以后,她也不那么纠结于黎华了,我也不知道人家母女两个,天天关起门来到底都聊了些什么。
到北京之后,李拜天没亲自来接我,接我的是周问雪,他说李拜天这两天在外地,一时还回不来。这不要紧,反正我也不想李拜天。
周问雪先开车带我去了一个给我安排的临时住所,这会儿并不是个堵车的时候,周问雪这车开得很顺畅,顺得甚至有点吓人。
我见过很多开车的女人,如燕小嫦那种横冲直撞,如蓝恬这般小心翼翼,还真没见过周问雪这种,把车开得比爷们儿还爷们儿的,她简直就是一超车狂人,但还超得四平八稳的。我坐在副驾驶上,让她的车技吓得一愣一愣的,心说这姐姐是不是赶时间。
和黎华的妈妈一样,周问雪基本不怎么搭理我,可能她们这种比较能干的女人,都不爱搭理人?
安排好住所,周问雪给我留了台笔记本电脑,说里面有我接下来一个星期的工作流程,她已经全部整理好了,我照着办就行,明天自己去公司报道,就不用找她或者李拜天打招呼了。
我被她这种利索的做事风格,又吓得一愣一愣的。
就这么着,就完事儿了?打开电脑,桌面保存的文档里,一条一条写得非常清楚,几点到公司上班,到谁谁谁去报道,主要工作内容,另附一份客户档案,我要先从客户维护这方面干起,业务方面,公司里负责管我的人会有安排。
看了这份文档,我心里也算有了点底,去附近超市买了点生活用品,给黎华打电话报个平安,这一天结束了。
北京这座城市我并不陌生,按时到公司去报道也不成问题,我到了以后,部门经理给周问雪打了个电话,给我腾出来一办公桌,也不搭理我了。
我从来没在这种正儿八经的职场工作过,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过来。但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反正周围的人对我都不怎么热情,这种隐约被排斥的感觉,导致我并没有多少工作热情。
李拜天在我上班第三天才出现,他出现的时候我正在偷偷跟我弟弟聊QQ。我弟告诉我,沈颂这两天又去我们家了。
我说:“他提要钱的事了不,他着急要,我这就让你姐夫把钱转给他。”
我弟说没有,他说:“他就是随便来坐坐,你那个店转出去了,房租转了八万,咱妈已经还给他了。”
我说:“行,剩下的我今年之内还他,你回头见他的时候,跟他说一声。”
我弟说:“沈颂房子买好了,在市里,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你顺便告诉他,让他死了这条心。”
我弟:“过年他还给我买了块手机,咱爸上次去医院,还是人家给背着去的,我那么直说不好呢。”
我说:“你怎么那么没出息,一破手机就让收买了。”
我弟:“那不要白不要呢。”
我:“滚滚滚。多少钱的手机,我还他。”
“千把来块钱的吧。”
我跟我弟聊嗨了,也没注意到身后面站了个人,注意到的时候,就特夸张地叫了一声。整个办公室的氛围特别安静,我这一叫唤,吸引来很多目光。
转头,李拜天笑吟吟地站在我身后,“呦小妞,上班时间干嘛呢?”
我飞快得用快捷键把窗口关掉,“天……李总……”
李拜天还歪着嘴冲我笑,我余光瞟到办公室里很多人投来的异样目光。李拜天冲我挤了下眼睛,“到我办公室来。”
我站起身,跟着李拜天往他的办公室走,两只手手指勾在一起,此刻李拜天是我的领导,但我也不怕他这个领导,我不习惯的是这种办公室氛围,和那些人怪怪的目光。
办公室里,李拜天把腿往桌子上一搭,摆开平常我们相处时候的模样,“怎么样这两天?”
我摇头笑笑,“还行吧。”
“摇头什么意思啊?嗑药啦?”
我瞪他一眼,问:“我就是不大明白,你把我弄这儿来到底什么意思。”
李拜天眯了下眼睛,大约是在措辞,他说:“我就是想让你能经常看见我,不行么?”
我说:“关键我也不想经常见你啊,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忙你的,嘿嘿……”
李拜天又白我一眼,“行了下去干活吧。”
神经病,什么事儿没有把我拉办公室里来絮叨毛线啊。我对李拜天,实在提不起那种下属该有的前辈姿态来,我现在有种强烈的感觉就是,他在跟我闹着玩儿,就和黎华故意塞给我一条马桶广告,又不给钱一个意思。
就是逗我玩儿呢。
算了算了,谁让人家是债主呢,我陪他玩儿玩儿就玩儿玩儿了,总不至于为难到我。
回到办公桌,我装模作样地给客户打了两个电话,感觉办公室工作真是无聊啊无聊。我看大家都挺无聊的,因为我在电脑上发现了一个局域网对话窗口,加密的,我就顺手试了个555,居然混进去了。
难怪这办公室除了霹雳巴拉敲键盘的声音,就听不到人声,合着他们都是这么聊的。
“我就说是新册封的贵人吧,李总一回来就去找她了。”
“上次那个陈贵人呢,就这么没动静了?”
“失宠了呗。”
“什么呀,已经开了,皇后娘娘亲自开的。”
“上个周不是刚接了个大单。”
“就是那个单,我跟你说,睡出来的。皇后娘娘知道第二天就不让她干了。”
“她丫傻帽么。”
“这是皇上不在么,傻眼了吧,让她牛。”
“唉你说这个新贵人能撑多久,长的一般啊,比小陈差远了。”
“不好说,听说是皇后娘娘亲自送过来的,估计硬。”
“那以后离她远点儿。”
“哈哈哈,你还怕她跑皇上那儿去吹枕边风?”
他们聊得很嗨皮啊,不时有人从窗口里进进出出,也都没在意。我默默地看了一会儿,也算看出点门道来。
他们这是在琢磨我是李拜天的情儿,这倒也正常,以我的大度,其实我并不在意,因为毕竟我不是。我只是在纳闷儿,那个陈贵人和皇后娘娘又是哪位,按照他们的意思,陈贵人已经被开除了,我估计是见不到了,我就好奇皇后。
周问雪?
后来扯到别的地方去了,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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