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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美人-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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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居晋告诉他:“我会自己叫车。”
小唐心想,大半年时间没见; 总会的中文比之前好很多了嘛; 简单的都会说了,发音也标准,大概回日本后一直在学习……又想; 五月说不定要招待上司一顿饭的,还要整理打包东西,肯定要一点时间的,也就没再问什么; 当然也没多想。
总会的那个服装设计师女友美得跟天仙似的,他又不是没见过。不论家世工作亦或是相貌,都与总会像是天设地造一样配; 简直是天生一对。
小唐走后,五月让花小姐先上楼; 它不。它很有心眼,它不急着上去; 等泽居晋和五月都上去,它才动腿爬楼。它得殿后。
五月打开门,取出拖鞋; 请他入内。泽居晋进来后,随意打量了一下她的宿舍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和上次相比较,多出很多猫和狗的东西,客厅地板上也多了条地毯。
进门后,他放下旅行包,脱掉羽绒服,身上仅穿件米白色套头圆领羊绒衫。羊绒衫质地精良,颜色清新,穿着它的人在灯下眉目分明,温柔如玉。五月回头看他一眼,悄悄脸红,放下东西,急忙走开。
前两天才下过雪,房间里有点阴冷,泽居晋自己找到空调遥控器,开了暖气,然后往客厅里的沙发上一躺,甩掉拖鞋,腿也抬上去,很自在舒服的样子。真正是宾至如归了。
五月进房间换上家里穿的舒适小棉袄和碎花奶奶裤,把花小姐叫到身边来:“现在表演才艺的时间到了,过来给泽居桑展示一下,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都学会了些什么。”
握手啦,作揖啦,花小姐无所不会。她对此很满意,泽居晋也很满意。
她又请泽居晋让出点地方来,让花小姐跳上沙发,她自己则跪坐在沙发下的地毯上,然后对花小姐拍拍手:“来,倒到我这里来。”
花小姐看看她,看看泽居晋,没动。
她说:“哎呀,我们以前不是经常这样做么,不用担心啦。”
花小姐还是不动。
中日文各说了一遍,花小姐都不配合。她多少有点遗憾,也有点发窘:“不愿意就拉倒,下次再说吧,明明最喜欢这个游戏的。”
正要起来,花小姐忽然眼睛一闭,背对着她,从有点高度的沙发上直挺挺地往后一倒,肥胖的身体落在她背上,她本来打算起来的,没注意到,“哎呦”一声,被压趴在地。气得不行。
泽居晋忍不住哈哈大笑,伸手把她拽起来。
她得意起来:“这是我网上看来的,用来训练它胆量的。怎么样,感觉它胆子大了很多吧。”
“它胆子一直都很小,再训练也不会大到哪里去,之所以敢这样,只是因为信任你罢了。”
已经把她拉起来了,却迟迟没有松开的意思,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着,害她鸡皮疙瘩又起。
她用力挣,力气却不敌他,眼看着被拽到怀里去了,而他的面孔也越来越近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他的。她借机挣开,嘴里说:“都忘记了泡茶。”转身跑去厨房了。
他在客厅里打了个电话,向电话那头的人汇报了已经抵达上海一事。听口气应该是欧巴酱。
电话挂掉后,他站了站,静静看了会厨房里忙碌的五月的身影,重新去沙发上坐下。
沙发另一头还卧着星期五。花小姐看见了,不出声,伸头去拱啊拱的,把星期五从沙发上拱掉到地板上去了。
泽居晋来了,花小姐就不准别人再上沙发了,但沙发那头本来就是人家星期五固定的休息场所,一天有大半时间都趴在上面的。敢到它的地盘上来动土?吃错药了要么。
星期五这个霸道性格,无事还要生非的,平时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在花小姐的喝水碗里泡脚和洗脸,所以说这个家里,只有它欺负别人的份,哪能让别人骑到自己头上来?从沙发上掉下来后,想也不想,一爪子挥到狗脸上去,这还不够,又追着它满房间跑,追上就揍,就咬,毫不留情。
泽居晋一看花小姐处于劣势,起身去把星期五捉住,教训它说:“好好玩耍不可以吗?为什么欺负hana,嗯?”
五月从厨房间端茶出来的时候,看见猫坐在泽居晋腿上,握着小爪子听训,眯着眼睛,哼哼唧唧,一脸享受。
连死猫都拜倒在他的运动裤下,对她和对他分明是两张不同的面孔,也是无话可说。
外面冷得不像话,大概又要下雪了吧,窗上结着雾蒙蒙的水汽。
五月认为这个天气吃小火锅比较应景,泽居晋也觉得这个不错。
于是找出酒精炉,端出小砂锅,准备了很多涮火锅的肉和菜,都铺在矮几上,人则席地而坐。
她和他对面坐着,两两相望在矮几前,中间隔一个热气腾腾的小火锅,和炉上的火苗一小朵。再斟上一杯热过的小酒,慢慢的吃,慢慢的聊。欧巴酱的身体还好不好啦,福井那边有没有下雪啦,公司里的人和事啦,等等。
猫和狗则蹲在厨房里吃小馄饨。狗一大碗,猫一小碗。
一桌菜吃掉大半,肚子到八分饱。她去冰箱里取草莓,又去厨房拿炼乳出来,往草莓上浇了厚厚一层,看着就腻得慌。泽居晋问:“怎么吃这么甜的东西?”
她很享受地吃着自己的草莓,回答说:“最近一直这样吃。”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吃?”
她说:“想这样吃就吃了。吃很多甜的东西,心情会很愉悦。”
泽居晋没再说话,杯中的酒一口喝光,转身从包里取出欧巴酱带给她的礼物。她放下水果叉,擦擦手,打开包装。
欧巴酱的礼物是一副英国画家louis wain的博物馆复制品画,画上是一只色彩鲜艳的抽象万花筒猫。她从没收到过这样的礼物,心里很是喜欢,几乎是爱不释手,道谢说:“下次请帮我向欧巴酱问好。”
把画放下后,泽居晋又把一只礼品袋推到她面前:“这个是sa酱的生日礼物,去年刚回东京的时候就买了,在欧巴酱那里准备送你的,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年的生日礼物,拖到今年才送,抱歉。”
她从礼品袋中取出一只手表盒,打开来看,是宝珀全历月相腕表,鳄鱼皮皮带,珍珠母贝表盘,白金材质的表身,周围镶了一圈闪亮的碎钻。而更难得的是,这只表的编号竟和她的生日一致。
泽居晋从她手中把手表拿过去,为她戴在腕上:“那天在机场分手,我一度想过,如果sa酱为难,那么我也就此放手,不会勉强你。后来sa酱不在的这一段时间里,我又想了很多,几乎每天都会思考关于你的事情,最后的结论的就是,不管怎样,我都想和你在一起,希望每天醒来都能看见你的笑脸,余生也想要和你一起度过。所以,请答应和我交往,做我的女朋友。”
她问:“泽居桑到底喜欢我什么呢,又不是那种令人惊艳那一挂的。”
“再漂亮的人,在一起时间久了,也会失去初见时令人砰然心跳的感觉,所以,能够吸引对方、能够长久生活在一起而不生厌的,不仅仅是漂亮的长相,更多的是彼此身上那些可爱的地方。而sa酱,笑起来很可爱,生气起来也很可爱,哪怕哭的时候都很可爱,可爱到一见到,就想捏捏脸,揉揉头发,亲一下额头。于我而言,sa酱就是一个小太阳,一朵盛开的小向日葵,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在一旁呆着,也让人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喜欢这样的sa酱,喜欢到不行。”
她低头看手腕上的手表,轻声问:“做泽居桑一辈子的女朋友么?”
手表颜色太衬皮肤,表盘上的一圈钻石太闪太亮。对于这样的美貌腕表,还能有一分半毫抵抗力的,那就不能称之为女人了。
泽居晋轻轻嗯了一声:“一辈子的女朋友。”顿了一顿,又说,“会认真对待sa酱、和与sa酱的这段关系,这点请放心。”
她把手表解开,小心放回到盒子里去,推还给他:“这只表太贵重,我不会收。而对于我来说,泽居桑就像这只贵重的腕表,我压根儿就爱不起。自从回上海后,我也想过很多泽居桑的事情,自己和泽居桑之间的可能性,等等。我和泽居桑,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要知道,你所立足的地方,是我永远到达不了的高度……交往也好,结婚也罢,必须要找门当户对的对象,才能有共同的话题,才能得到周围人们的祝福,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
“如果和你在一起,我会每天从起床开始就要盘问自己几百遍:我配得上他么?我有那么好么?这样我会很累知道不知道?更不用说,等到四十岁五十岁,早成人老珠黄的欧巴桑了,却还要被人家介绍说,这位是泽居桑的女朋友……我是弱虫和胆小鬼,根本就没那个自信和勇气。就算有,我也不愿意,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所以,”说到这里,向他抱歉一笑,“泽居桑,对不起,我们以后还是做上下级好了。知道么,中国有个成语,叫做世外桃源,说的是中国古代一个捕鱼的渔人无意中找到一个与世隔绝、却美丽非常的桃花源的故事。而在福井的那几天,我的心情,和误进了桃花源的渔人应该是一模一样的。那种环境下,很容易就忘记世俗的烦恼和别人的目光,也因为和泽居桑重逢的喜悦压倒了所有的顾虑,所以才会忘乎所以,所以才会……和泽居桑的那一段过去,我把它当做是可以珍藏心底的、人生中最宝贵的回忆……亦或是老天对我的奖励吧。”
泽居晋听了她的话后,不由的笑了:“我是老天对你的奖励?”
“但其实,可能也有我的叛逆心理吧,大概。”她支着头,自顾自说着,“从小到大,都循规蹈矩地活着,恐怕惹大人不开心,一点错都不敢犯。但是我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偶尔会想叛逆,偶尔想做一次坏孩子,所以那一天就……”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了,低下头,腼腆笑笑。
“所以,sa酱还是不愿意做我女友?”
“对不起。”
他把筷子一丢:“那么,sa酱到底爱我不爱?”
“泽居桑,可能你不知道,因为你,我才会想要变得更好,因为想要努力靠近你,走你走过的路,看你看过的风景,经历和你相似的经历。所以,有了你,才有了今天的这个我。记得你以前问过我讨厌什么又喜欢什么,那个时候,我最讨厌的,应该就是狗了。七八岁的时候被狗追过一次,差点被咬到,那以后,就很害怕狗,无论如何也喜欢不起来,可你走的时候,我还是把花小姐接来养了这么久。这么做,只是因为害怕你不会再回上海,害怕再也见不到你……泽居桑,我很爱很爱你,比你想象的还要爱,
作者有话要说: 可是,我们也只能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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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291
泽居晋转身从包里掏出烟盒; 抽出一支; 微微侧头,点上; 深吸一口:“话说sa酱,你这个人是不是有一本人生教科书?几岁恋爱,几岁结婚; 必须过什么样的生活; 都要严格遵循教科书上的规定?”
她说:“教科书谈不上,但给自己制定了明确的人生目标。”捧着脸,不无憧憬道; “二十五岁以前结婚,三十岁以前生子。从小到大的理想就是有一份普普通通的爱情,组建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一辈子过平凡但安稳的日子。”
“觉不觉得这些所谓的目标太无趣?”
“可能吧; 但我们这些人生存本就不易,更加没有恣意妄为的资本。以后再也找不到和泽居桑一样好的人,但愿意和我结成夫妇; 和我生儿育女的人应该还是能找到的。作为我来说,可能以后和别人交往时; 还时不时的会想起和泽居桑所经历的那些,时不时的想起泽居桑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 说不定连后悔的时候都会有,但无论如何,不愿意一辈子做别人的女友就是了。”
“只要是愿意和你结婚的人; 不管谁都行?”
“那也不是,要喜欢才行。”
“一纸证书,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当然。对于那张证书,泽居桑有多厌恶,我大概就有多渴望吧,都说了是从小到大的理想了。”
“是什么使sa酱这样渴望婚姻、渴望获得那一纸证书?所谓的结婚仪式、证书,不过是一种形式罢了。一段关系当中,最重要的不应该是人和感情本身么?人如果变了,感情不在了,要那一张结婚证书又能起到什么作用?确保利益不受侵害?”烟支从嘴上取下,嘴角浮现轻蔑笑容。
“泽居桑,我不认为你会为我改变,所以不会去试图说服你,但请你也……”
“sa酱到底担心些什么?”略有些不耐烦地往垃圾桶里磕了磕烟灰,“都说了会照顾好你,虽然比你大七岁,但会努力活很久,照顾sa酱,直到老去。”
“谢谢。”她为之动容,有点想哭,却缓缓摇头,“谢谢你,但是不用。”
他吸一口烟,又缓缓吐出,微眯着眼睛看她,口气咄咄逼人:“就这么在意别人的目光和看法?活得累不累?”
她无奈地看着他:“泽居桑,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又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心里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所以我的想法永远都不会改变。就像你,永远不会为别人妥协。这一点,我们都一样。”
“哦,知道了。”泽居晋淡淡一笑,不再多说,拧灭烟屁股,推开饭碗,站起来,打开电视机,重新躺到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对于泽居晋这种毫不在意的态度,五月多少有点意外,原先还害怕他会大发脾气,亦或是绝望颓废,借酒消愁什么的,没想到竟然一副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心里说不上是失望还是生气,反正一团火就“腾”地烧起来了,草莓也不吃了,追过去问:“泽居桑,请问你什么意思?”
他不解地看着她:“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问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你刚刚笑了吧,笑了对不对?觉得我是傻瓜对不对?我的话就那么好笑?为什么要笑我?请问你笑的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一只手枕在脑后,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电视遥控器:“我在想什么,sa酱不必知道。”
她牛劲上来,固执追问:“不,我就是要知道。”
“我不想骗人,但如果说实话,你大概会生气,所以还是不知道为好。”
她说:“请讲!”大有不说实话她就不走的架势。
他说:“你刚刚那一大通话很感人。”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很感动。”
“然后呢?”
“可惜是白说。”
“哦?”她气得笑了,向他请教,“此话怎讲?”
他撩起眼皮看看她:“我看上的女孩子,没有追不到手的。”顿了一顿,又补充了一句,“至今一次都没失败过。”语调淡淡,面无表情,没有任何情绪在,只是阐述事实。
“拜托!”她果然气炸,但仍然克制自己的怒气,把衣架上他的羽绒服拿下来,往他身上一放——不敢丢。
衣服给他,旅行包拿到门后,鞋子也从鞋柜里取出来,摆放好,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时间不早了,请回吧!”
他啧了一声:“都说了不愿说了,非要听别人真实想法的,不是sa酱自己么。”
“要不,我帮你叫出租车?”
“等我把这档节目看完总可以吧?”
电视里正在放一档纪录片,说的是考古学者发掘马王堆墓葬的经过,他看得挺认真,不知是真喜欢看还是假喜欢看,反正躺在沙发上不动就是。
她无可奈何,觉得一碗草莓不够,又把他带来的生巧吃掉大半盒,吃的时候特意挑了抹茶味的,甜。生巧吃好,舒一口气,好受很多。
她收拾完饭桌,锅碗都洗刷干净,然后去洗手间给浴缸里放满热水。她要洗澡上床看书追剧了,泽居晋还躺在沙发上,她提醒他:“都九点多了。”
“好像还有下集。别总是赶客人走呀,多不礼貌。”
水的温度一点点的下降,再不去就白白浪费了,她总不能陪着他干耗着,于是抱着换洗衣服自顾自去洗手间洗澡去了:“走之前麻烦帮我把门带上,hana的话,如果今天不方便,下次我帮你送过去。”
花小姐听见自己的名字,忙左右看看,见大门关着,两个人都在,这才放下心来,专心看它的电视广告去了。
广告看完,下集没有。
泽居晋起身,慢条斯理穿上羽绒服,拎上满是口水痕迹的旅行包,和花小姐、星期五一一打招呼,最后隔着门和五月说:“sa酱,我走了。”
“好的,路上小心。”声音从紧闭的洗手间内传出来,闷闷的。
他开门离去。花小姐要跟出去,被他又哄回客厅看电视去了。
一分钟后,有敲门声响起。五月把滴水的头发包好,身上裹着浴巾,慌里慌张出来应门:“谁啊?”猜想大概是金秀拉,已经关照她今天有事情,叫她不要来了,怎么又来?
猫眼里一看,却是泽居晋。她好笑又好气,把门拉开一条缝:“忘记东西了?”
他人挤进来,旅行包往地板上一放,开始脱羽绒服,换拖鞋:“下楼梯时感觉腿疼,今天长途跋涉,从福井赶到大阪,又从大阪到上海,太辛苦了。”
花小姐往他身上猛扑,热烈地摇着尾巴,以欢迎他时隔一分钟的回归,连一贯高冷的星期五都跑来凑热闹。
五月还能怎么说,害他腿伤复发的话,那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他自顾自的逗猫逗狗,五月无奈,也去洗手间接着泡自己的澡去了。半天,他敲门,问:“怎么还泡,都多久了?”
她在里面说:“这么多水,好浪费,一定要泡到水变温才行啊。”
水终于变温下来,五月爬上来,穿上睡衣,吹干头发,回房间去。换他进来。
他在里面洗着澡,忽然喊她:“sa酱,帮我把睡衣拿进来。”
感情什么都没准备就跑进去洗澡了?得,拿就拿。打开他的旅行包,找出他的阿罗裤,抽绳睡裤,T恤,才拿起来,忽然从一团衣服里面掉出一盒疑似,不是疑似,千真万确是冈本,超薄系列。
她吓一跳,不禁“呀”的小小惊呼一声。泽居晋听见声音,从洗手间里探头出来:“怎么了?”
她脸如火烧,心中小鹿乱撞,被他一问,更加着慌,百般狼狈之下,指着地上的冈本,多少带着点责难的语气问他:“请问,这是什么!”话一出口,马上后悔起来,人就有些讪讪的。自己又不是他家长,就算是,也管不到他这些。
他扫了一眼落到地板上的冈本,面不改色道:“唔,这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要不你帮我普及一下?”
她厥倒,自认比起厚脸皮来,十个自己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干脆住口,走过去,隔着门,把睡衣递给他。手碰上他湿漉漉的臂膀,心又猛地一跳,却不动声色,装作完全没注意到的样子,赶紧抽身走了。
泽居晋洗漱完毕,回房间的时候,见地上多了个地铺。五月拍拍地铺,告诉他说:“你睡床,我睡地上。”
他闷闷的,但也没说什么,甩掉拖鞋,走到地铺上:“sa酱去睡床好了。”
她推他:“你的腿不可以受凉的。”
泽居晋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去床上躺着了,把被子拉到鼻子上:“有sa酱的味道。”
“请别这样好不好?”想了想,决定还是告诉他,以划清界限,同时提醒他收敛一点,不要总是这样做出暧昧举动,清了清嗓子,轻声道,“泽居桑,我今年就要结婚了。”
“和谁?”他一怔,但没有明显情绪变化,只是抿起嘴角,上下打量她。
“目前还不清楚。”
他失笑:“连结婚对象都不知道是谁,你又怎么会知道今年就一定会结婚?”
她抬手指指头顶上方,不无神秘地说:“神明告诉我的。”
他又想笑,却发现她在偷偷观察自己的反应,于是极力忍住。
她用眼梢余光盯着他的脸观察了很久,见他始终一本正经,没有像刚才被她拒绝时那样露出那种在她看来带有某种傲慢意味的微笑,这才作罢。
一时无话,各自躺下睡觉。
现在才十点多钟,时间不算太晚,她本来想看会儿书的,但怕影响他休息,于是打消这个念头,把灯关掉,黑暗中,和他说了一声晚安好梦。他也说:“晚安。”
躺了一趟,了无睡意。突然想起一事,问:“泽居桑,再摸摸你身上的伤疤可以吗?”
“想睡我都可以。”
“别这样,会尴尬的。”
爬起来,往手上哈一口气,好像举行什么再神圣不过的仪式似的,一脸凝重地把他关节和腰上的伤疤都摸了一遍,终于放下心来,躺回到她的地铺上去了。
过一会儿,他忽然叫她:“sa酱。”
“嗯?”
“sa酱。”
“嗯?”
“床好硬。”
“要么去睡沙发好了,沙发应该比床软一点。”
“啧。”
过一会儿,他又叫她名字:“sa酱。”
“嗯?”
“好像有点冷。”
“要么我把空调开大一点?”
“不行,太干燥,呼吸会不舒服。”
“要回家去吗?现在应该还能叫到车。”
“啧。”
过一会儿,他说:“真的有点冷,不信你来看看。”
五月被他折磨的没了脾气,不说话,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去,想去摸摸他的手掌,以试探他所说的是真是假,才触碰到他的手指,手腕即被一把攥住,连人都给提溜了起来。她一声惊呼,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身在床上了,额头撞到他的胸膛,脑花都快给磕了出来,痛得她捂着脑袋口吸凉气,都忘了发作。
他趁她惊魂未定之际,掀开被子,一把把她裹了进去,同时伸手打开台灯,看着她皱巴巴的一张脸,嗤嗤笑个不停。
他身上热量惊人,哪里冷了。
她手从额头上拿下来,捶他,用脑袋顶他,拿枕头拍他,使劲咬他。奈何人到了他的手里,就完全身不由己了。“骗子,骗子”的叫了两声,身体渐渐发软,脑袋一阵阵犯晕,没了力气之后,只能像面条一样任人搓圆捏扁了。
第一次长时间的、火花四射的深度交流结束,他去拿来烟,靠在床头抽,一条腿压在她身上,往她脸上喷一口烟:“骗子明明是sa酱。”
“什么意思?”
“既然不愿做我女朋友,为什么还偷
作者有话要说: 用我的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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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言。一贯的风格,一贯的调调。
古言。一贯的风格,一贯的调调。
待开新坑,不收藏一下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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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感谢感谢,还有好多小伙伴们的小剧场,好有爱,爱你们~~~~~~~
第292章 292
这事说来话长。
她还在福井的那几天; 不知道是怎么了; 看中他正在用的一把牙刷,一时脑子发热; 趁他不注意,给偷偷放进包里,带回了上海。早晨用自己的; 晚上就用他的; 几个月时间下来,毛都刷卷了,仍然舍不得丢; 就摆在洗手间的镜台前。偶尔想起来,还会用一用。这次大意了,他来前,忘记收起来了。
被他点破; 她恼羞成怒,气哭了,一边抽抽搭搭的哭; 一边说着狠话:“想用就用了,怎么样!就算偷用你的牙刷; 我今年之内也要和别人结婚的,不结婚不是人; 也不姓钟!”
左哄右哄都不管用,他没办法,只好摁灭烟头; 喂她一口烟吃,顺便把她的嘴给堵上。
半夜十二点多,还没睡着。和他挤在一起睡不好,床小不说,还热。而且他手总要伸到她睡衣里来,还爱把一条腿横在她身上,实在吃不消,于是推他:“太挤,要么你去睡沙发好了。”
他不动:“还好吧。虽然有点小,用来睡sa酱倒是正好。”
远处走来,第一眼就使人眼前一亮、心头一惊的那个优雅又斯文的男神他,他他他,他为什么那么爱开黄腔?他他他,他为什么那么爱说下流话?
睡去之前,她又说:“你明天回去啊。”
他用略带着些不耐烦的鼻音说:“知道了,别说了。明天一天都有时间,一起行动。”用被子把她裹紧,关灯睡觉。
周日早上,五月是被活活给饿醒的,平常周末能睡到十点的,今天才七八点钟,就已饿得睡不着,忙爬起来,刷牙洗脸,喝了一杯加了大量蜂蜜的柠檬水。看花小姐已经等在门口了,就先领着它下楼去兜了一圈,回来经过花店,买了一盆虎皮兰带回来,在客厅角落里摆放好,然后去厨房准备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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