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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渔家小奶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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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
  这个小子,果真是长大了,懂得爱慕别人家的姑娘了!也不看看他是不是喜欢错了人,那个陆春归,年纪可比他大呢!
  村里姑娘十五六就嫁人,不奇怪,可基本上没有男方也是十五六岁的,再小的也都得二十往上了。在说了,娶个媳妇可不容易,彩礼啥的都是问题,家里要是有多个儿子的,那可真得一个个等着家里攒下娶亲的彩礼,才能成家立业。
  这等着攒着,可不就都二十往上走的年纪了!这个年纪刚刚好,男方是要担起家庭责任的,要是年纪太小,还不定性,也没有姑娘愿意嫁。
  沈母笑道,“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我无意中听到村长对他外甥说的。他外甥看了上陆春归,正想央村长家的去说媒,村长一听就不同意,我刚好路过,就听了那么一耳朵。”
  沈青岩没有心思吃饭了,“怎么那么多人提亲?”
  这不才走了一个肖厂长,又来了一个王强?
  沈母仍是一脸好笑地看着沈青岩,“那是啊,好姑娘人人爱。春归生得好看,哪个后生不喜欢。你是不是也想多看她两眼?”
  当母亲的问得这么直接,沈青岩的脸迅速红了,他想也不想就反驳,“没有。”
  “傻小子,你当我是瞎子呢?”沈母看着儿子的大红脸,觉得他可爱极了,越是可爱,她就越是想逗着他玩儿。
  沈青岩这个儿子啊,样样都好,也很听话懂事,可有个缺点,就是性子太闷了,不爱说话,有时他在家里一天,除了叫她吃饭,几乎都说不上别的话。
  沈母总觉得家里寂寞了些,她又没男人,孩子也没生几个,就只有沈青岩一个儿子,有时候不禁暗自羡慕别人家里的热闹,甚至看到别人家里吵吵闹闹也仍然羡慕,家里就是太冷清了。
  “我真没有。”沈青岩又重复了一句,说完却突然后悔了。
  他似乎不应该这么说的?那应该怎么说呢?母亲不是也说了吗,好姑娘人人爱。
  可心里的这份心事,这样被母亲瞧破,到底让沈青岩觉得窘迫。
  沈母看到儿子脸上的那抹红色都蔓延到耳垂边了,觉得逗得也差不多了,应该适可而止了,“没有就好,省得你伤心难过。我跟你说吧,陆春归要嫁人,肖厂长她都看不上,她的眼光肯定很高。”
  沈青岩故做冷漠:“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啊,就是跟你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你也别天天在院外转悠,还跟陆春喜打听陆春归的事情了。”
  沈青岩这回真的羞恼了,“妈,我那是找她有事!”
  “有事就直接去她家找她啊,在自己院外转来转去看来看去,有什么用?人家又不知道。再说了,陆春归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看上你。”沈母无情地说道。
  “为什么?我不好吗?”沈青岩觉得自尊心受打击了。
  “你当然很好,我儿子怎么会不好?以后能嫁给你的姑娘,肯定是修了八辈子福气的。可是那个陆春归吧,这不是你好不好的问题,而是……说起来这都应该怪我。”沈母不无遗憾地说道,神情甚是惋惜。
  “怎么怪你?你是不是去跟她说什么了?”沈青岩有些紧张地问道。
  沈母哈哈笑了,儿子真是太逗了,还口口声声说他不想多看陆春归两眼,他的心思,她这个当妈的要是不知道,她还算是一个合格的妈吗?就连肖厂长向陆春归提亲的消息,也是她故意让船工向他说起来的,就是想看看沈青岩的心思动到了哪种程度,她这个当妈的得及时把那火苗给掐了。
  “这都怪我,怪我把你生得太晚了呀!我要是把你早生个五六年,你现在肯定是个英雄才俊,不是当兵考军校就是读书考大学,哪条路你都能走好。早生几年,高考也已经放开了,就凭你的本事,不说一定能考上大学,但是也能上个中专吃上皇粮吧!我儿子又英俊又有工作,家里还有船,娶城里姑娘也是绰绰有余,更不用说配她们一个农村女娃子了。”
  沈青岩先是松了一口气,但越听越不对劲了。
  “我知道儿子长大了,但是有些事情,你还是想想就算了,别当了真。你要是觉得陆春归好看呢,那就多看她两眼,妈没有意见;谁还不喜欢漂亮的东西呢,就是那路边的小菊花你看见了,也会多看两眼是不是?”
  沈青岩:“我不是觉得她漂亮才看。”
  终于承认自己喜欢看陆春归了?沈母拍了拍他的肩膀,“甭管是因为啥才看,反正你也只能看看了,别的就别多想了,陆春归跟你是不可能的,再说了,你看看她家一张口中就要两百块钱以上的彩礼,那陆老头当他孙女是个金子做成的呢?绝不可能!你还是踏踏实实地在家里看书,等开学了去县上读书,到时候等着考大学或招兵吧,以后还怕没有姑娘挑?”
  沈青岩不说话,沈母的话让他头一回思考起彩礼的事。
  原来家里有两百块钱,不等于他有两百块钱,他可没能做这两百块钱的主。比如,如果现在又有老头子想娶陆春归,他就帮不了她任何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陆报国推进火坑里去了。
  或者,陆春归有主见,不肯嫁,但是……那好像跟他也没有关系啊?他母亲说的话,好像还是挺有道理的,他也没听说过哪个男人娶了比自己大的媳妇的。
  娶媳妇……他现在怎么想得这么远的问题了,他只是觉得陆春归很好,不想让她被逼着嫁给不喜欢的人啊!
  作者有话说:
  明天中秋节,祝还在追读的小天使们中秋节快乐。
  我看到别的作者有送红包,我不知道都不知道怎么送红包。


第64章 
  沈母见沈青岩一脸呆滞的神情; 心知自己一下子把话给挑明了; 他可能还没有想明白; 不过她也没指望他能一下子想明白。
  谁没有年轻过呢?她也年轻过,不过; 她的儿子,年纪还太小。这才多大,就有了爱慕姑娘的心思。沈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受伤害,既然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她就早早把儿子给劝开了就是。
  “青岩; 你跟妈说说,你是想去当兵呢; 还是想考大学?咱们是商品粮户口,你要是去当兵,哪怕考不上军校; 退伍回来政府也给安排工作的。要是你想考大学; 那还得好几年后。”
  沈青岩没有说话; 神情忡怔。
  他哪样都不想; 就想生活在海上,当一个自由自在的渔民; 顺着潮汐而出入在海面上,驾乘一页扁舟; 或是赤身博斗于海浪之中; 与鱼虾浪花嬉戏。
  但是他很清楚; 自己的这种生活是不可能实现的。
  如果母亲对他的期望; 仅止步于当一个小村落里的渔民,那就不会一直要求他勤读书和锻炼身体、一直给他描绘外面的生活了。
  外面的生活,沈母指的是首都的生活。那里是国家的经济文化中心,全国最优秀的人都聚居在那里,那里也有着无数的机会,有着华服、美酒与人上人的生活。
  可是沈青岩不觉得那是他想要的,他从小在这山野里长大,他已经习惯这里了。
  只是,即使母亲允许他当一个小渔民,他现在,还甘愿于只当一个小渔民吗?
  只当一个小渔民,他连两百块钱的主都做不了。
  看着沈青岩忡怔的神情,沈母内心闪过一丝内疚,或许她不应该对沈青岩说这些,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懂得什么呢?应该让他多玩几年才是,她未能让他在双亲的庇护下长大,已经是亏欠于他了。
  这一顿饭,沈青岩真正是食不知味,沈母那句“她不会看上你”一年萦绕在心头。
  陆春归心中理想的夫婿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这一夜,沈青岩躺在床上,就止不住地回想着这个问题,翻来覆去地就没睡好,等到鸡鸣才睡着,起来就迟了,顶着一双大熊猫眼,汲着一双拖鞋飞奔去洗漱,因为太着急了,出房门时被门槛绊了一下,他扶住门框才没有摔倒。
  沈母见状叹了口气,“你慌啥?走路悠着点。”
  “我还得去买油条。”
  “油条我已经买回来了。你也不看看现在太阳都有多高了?人家陆春归早就收摊子了。”
  沈青岩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
  “你今天就不用去镇上了吧,船工那边的事情,我去安排就好了。”
  沈家的船是大船,大安村是这里泊不下,一向都是在镇上的港口靠岸,每天捕获多少鱼,卖掉多少,什么价格卖掉,这些都得有人去盯着打理着。
  平时这些事情自然是沈母来做的,只是沈青岩放了暑假,便坚持着要去打理,说自己是家里的男人,得把责任担起来。沈母也想锻炼锻炼他,让他知道打理生意,懂得钱是怎么来的,便也由着他去了。
  沈青岩摇头,他不想再呆在村里面了,闷了,反正在村里也见不着陆春归,他还是得到镇上转转。
  他还得琢磨下,自己怎么才能独立起来,独立挣钱,不再是靠着母亲才能生活的小孩子。
  沈母的那一番话,没有打破沈青岩的那懵懂朦胧的情怀,反而使他的思路更加清晰了。
  那就是,无论他是想当兵、考大学、出海打鱼,现在他说了都不算,他妈说了才算。
  如果再想长远一点,想到以后娶媳妇的事,那他妈说了也不定算,还得人家女方家说了算,还得看女方家认不认可他这个人。
  比如榨油厂那个肖厂长,他就想娶陆春归吧,可人家陆春归没看上他啊。
  他想自己说了算,一定得有实力才行。
  这实力,他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怎么样才有实力,可最起码,这吃穿住行 ,不能靠别人吧!哪怕是亲妈,也不行。
  首先就从家里的生意开始,出海打鱼这件事,以前沈青岩只守着沈母的规矩,按照沈母的吩咐来做,绝不创新,也不搞什么变动,就一直沿着老路走下去。
  沈母说多少钱一斤卖掉,他就绝不会提价。
  沈母说今天往西边去打鱼,他也不会反对。
  尽管有时候沈青岩觉得母亲的话也不一定对,比如有时候天气不好,鱼特别少,别人的船卖鱼都提高了价格,而他家的却按照原价不变。
  这样的结果好像是赢得了口碑,可是口碑有啥用呢,他家是在做生意,又不是在做慈善。
  一向,沈青岩不想忤母亲的意思,因为他知道,母亲一个人把他带大,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一个妇人,还挣下了这份家业,成为村里数一数二有钱的家庭,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就想做个乖儿子,必要的时候做个撑起天的男人。
  可是到目前为止,母亲一直都很厉害,好像没有给他撑起天来的机会。
  沈青岩坚持要去镇上,沈母也没有再反对。她也就是心疼儿子,不过想想,儿子到镇上转一转,就当散散心,或许还好一点。
  让沈青岩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在码头看到了他一直想看到的陆春归。
  他看到陆春归的时候,她正和陆春喜从一艘船上爬下来,刚到岸上,神色间有些不甘心。
  船上的一个黑皮肤青年男子冲着陆春归喊道,“哎!妹子,我也想你,可是这虾,又卖不上价钱,不值得跑一趟,你要的又少,都不够柴油钱啊。”
  “那我们去哪里能买到这些虾?”陆春归道,“对你来说是不多,但对我来说还是多啊,大哥你能给个主意吗?”
  那青年摇了摇头,看到沈青岩,便冲着他喊道,“哎!青岩来了!”
  巧得很,这艘船正是沈家的船。
  沈青岩虽然是老板家的独子,但这时候的人们还不时兴老板的称呼,因青岩年纪小,船工对青岩是直呼其名,就像是喊自己家的弟弟一般。
  沈青岩冲他点点头,然后问陆春归,“你要虾?很多?多少?”
  那青年忙道,“她要的不多,可都是要的小虾,咱们这大船去捉小虾,还只捉那么一点点,这可不合适。妹子,你还是去找只小船,平时那些小虾,就是小船捉的,我们这种大船可不捉小虾。”
  陆春归点头,又摇头,“其实也不多,就是有人跟我订购了些白糕、虾饼做酒席,要的还挺多,人家开了三十桌,每桌都要三十个虾饼,问我做不做得来。做饼是没问题,可是这虾……这平时集市上卖的虾有时有,有时没有的,跟碰运气一样,我就想得找艘船,能捉到虾,才敢把这酒席接下来。”
  “那就是你还没有找到船?”
  “嗯,原来是我找错了,我应该去找小船。”陆春归准备走,却被沈青岩叫住了,“什么时候的酒席,我们的船,捉大鱼都能让捉,捉小虾更是小事一桩,你告诉我哪天去捉就行。”
  那船工一听,想说什么,可看看沈青岩认真地盯着少女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
  算了,这些事,他又管不着,沈三娘的船,沈三娘的儿子来做主,好坏也用不着他担责,又不是他的船,他操心啥够不够油钱呢?
  看沈青岩那神色,恨不得就帮忙捉了虾白送,哪里会在意一点船在海上航行的柴油钱呢?
  “这……这合适吗?他不是说,捉小虾得小船吗?”陆春归迟疑了下,她是想赚那笔酒席钱,但也不是非赚不可,按那船工的意思,大船捉小虾,那是亏本生意。
  她总不能亏空了沈青岩的钱包,然后填了自己的腰包。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沈青岩转身盯着船工,“大牛哥,你是有点死脑筋吧,大船专程去捉小虾当然不合适,但是我们捉大鱼时,顺便捉点小虾,那是不抓白不抓,一点也不会多耗柴油,反而是充分利用柴油。大牛哥,你说是不是?”
  那名唤大牛哥的船工低头苦笑,只好当了现成的死脑筋。
  早知道这姑娘跟沈青岩交好,他就不会多话了!
  “那这样真是太好了!”沈青岩既然这么说,那陆春归也不客气了,尤其是当沈青岩说到捉大鱼时,她脑中灵光一闪,差点要兴奋得跳起来。
  好人有好报,沈青岩愿意开着大船去帮她捉小虾,那肯定也会捕获到大鱼的——很多、很多、很多的大鱼。
  陆春归当即告知了时间,就是这个礼拜五,“出海的时候,可一定得带上我去,我还没有坐过船呢!”
  只要她跟着去,沈家的大船肯定能捉到大鱼!没准还是大丰收!
  沈青岩求之不得,“好。”
  他正愁没有机会跟陆春归好好说话,问问她对将来有什么规划呢。
  另外,也想问问她……问问她一些别的事。
  陆春喜也说,“那真是太好了。”
  沈青岩就是对陆春归好啊!竟然愿意开这样的大船去为她捉小虾!那小虾才五分钱一斤!三十桌酒席,又能用得了多少,一斤起码能做一桌,三十桌不会超过三十斤,三十斤小虾才一块五毛钱!哪里就够出海跑一趟的柴油钱了!
  陆春喜心里算着账,对陆春归是羡慕得不得了,而陆春归也急着要回去给人回话,便与沈青岩告辞了,她心里默默盘算着,这台酒席她接下来,虾饼是一毛钱一个,一桌酒席需要900个虾饼就是九十块钱,还有白糕啥的,一桌酒席接下来,大概能挣个差不多一百来块。
  一百来块,那些大学生毕业分配,第一年月工资也就四十多块钱,她这可是接了个大单子啊!一天就顶别人两三个月!
  作者有话说: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今天发十个红包。我好像知道怎么发红包了。


第65章 面子
  陆春归真是乐坏了; 本来以为在村里头卖卖油条虾饼; 只是小打小闹; 一天赚个十块八块,慢慢积累第一桶金。
  这种攒钱速度; 虽然比别人快很多了,但对陆春归来说,她还是觉得不够。她可是有着先知智慧的人啊,她来自未来的世界; 跟原住民能一样吗?肯定要以更高的标准去要求自己啊; 要不然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穿越来的。
  接到这样一个大单子,本担心没有虾; 现在有了沈青岩的帮助,这一百来块肯定是能赚到手了,陆春归头一回有了土豪的感觉。
  更重要的是; 这不仅仅只是一百来块钱的事情; 这为她以后赚更多的一百块; 开了个好头啊!
  只要她的虾饼做得好; 在酒席上出了风头,以后别人家办酒席; 也会想到她的,到时候; 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一百块……
  陆春归满心喜悦; 在回村路上就跟陆春喜说了; “这几天; 得好好练做虾饼,春燕也得加入进来,不然,九百张虾饼,我一下子做不出来那么多来。”
  陆春喜当然点头,“我会认真做的。”
  “还有春燕,大姐你得跟她说说吧,她对我可能有点意见,你跟她说,效果会好一点,让她好好做饼,等这个酒席接完了,我们一起到县城去逛逛,买些新衣服。”
  “新衣服?”陆春喜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是真的,我难道还能糊弄自家姐妹?以前没钱就算了,挣了钱,当然给好好改善生活,穿得体面些,出去卖虾饼,也不丢咱们虾饼摊的面子。”
  “那哪里还有我跟她说啊,你只要亲口跟她说,好好做饼,做完了到县城去买衣服,叫她通宵连夜做饼,她都愿意!”
  新衣服啊!以前,哪怕是阿爸在世的时候,陆二婶也舍不得给孩子们买新衣服。陆春喜做为最大的女儿,也是陆海康最疼爱的女儿,每年都是能穿上一套新衣服的,但是陆春燕就不一定了,她得捡姐姐们穿过的穿。
  一一套衣服,陆春喜穿小了到陆春归,陆春归旧了到陆春燕,就跟传家宝似的,这么传下来,陆春燕长这么大,就没有穿过几次新衣服,所以只有羡慕眼红的份。
  陆春归看到陆春喜那激动的样子,不禁笑了笑,“你激动啥,以后我们的日子肯定越过越好,阿妈改不改嫁,都不要紧。”想了想又说,“说不定,她看家里日子好过了,她也就不想嫁了呢!”
  两姐妹回到村里,陆春喜就赶紧抓紧时间去叫上陆春燕一起去打猪草。她们得在这两天,把办酒那天要用的猪草都提前给打回来了,等办酒时能全心全力去做虾饼。
  而陆春归则去了村长邱海生家。
  这村里这么大手笔,要请三十桌酒的不是别人,正是村长家,村长邱海生那年过三十的大儿子,终于要娶媳妇了。
  做为村长,自然是有一定人脉的,三十桌酒,一桌十人,就是三百人,不但村里的人都去,村外头他认识的人也不少,三十桌已经是很克制的了。
  邱海生正和外甥王强唠磕着,一看到她来,心想事情大概成了,就热情地招呼她坐下。
  陆春归穿得很朴素,就是蓝灰色长袖衣搭一条裤子,她自穿越过来后,天天都忙着优先照顾嘴,还顾不上穿着打扮。
  加上她本就是老太太心态,虽然说女人一辈子爱美,但对一个守寡到老年的老太太来说,多年素淡的穿着才是常态,慢慢地都修炼出来了见着美衣华服而淡然处之的态度。
  何况这会儿,她还顾不上穿着打扮,先得紧着家里这几张嘴呢。
  陆春归穿得虽然素淡,可却掩不住她容色的秀丽惊人。
  王强一直在悄悄打量着她,哪怕看着她小嘴一张一合,也觉得精致可人,让人爱到了极点,恨不得马上就能把她给娶回家。
  她娘家是个拖累又有什么关系,陆春归自己会赚啊!
  别的姑娘家,也不见得就没有一点拖累,自己还没有挣钱的本事,只会在家做饭带孩子找邻居串门,顺带骂骂男人没本事。
  这样的姑娘家,王强可见过不少了,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只有陆春归是他理想中的对象。
  只可惜,肉好吃,但难到手啊!
  王强的心思游飞天外,只看着陆春归在说话,眼里只看见了她那一只樱桃小嘴,和白嫩的肌肤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全然没注意到陆春归说了什么内容。
  反正这次陆春归过来,也不是跟他谈话的,而是跟邱海生谈办酒的事,那些什么要多少个虾饼呀,要凉的还是热的的呀,王强听见了,但也只是在耳朵中过一过就出去了,全然没有听到心里面去。
  陆春归过来也没有太多事,就是确认了下她接了这个订单,还有怎么上虾饼的问题。
  “三十桌,是要三十桌一起上虾饼,还是先五桌、十桌地上?”
  邱海生办酒席,这是人生头一回,一点经验也没有,听到陆春归这样问,有些不解,问道,“这又有什么不同?不是三十桌一起上吗?”
  “三十桌一起上,那你得等三十桌客人都能准点到齐;这三百人哪,要是不能准点到,菜都凉了;我这是虾饼,热的更香更可口,但是凉的也能吃,关系不大,关键是您酒席上还有其它菜品,所以问您拿个主意呢,最好是五桌、五桌这样上,我把虾饼送过来,还是热气腾腾的呢,大家吃着也爽口。”
  “啊?还有这个道理!”邱海生脱口说道,然后又觉得自己一个老头,在小姑娘面前显得见识短了,有些不好意思,立即补救道,“你是做虾饼的,这方面有经验,你说五桌,那就一次上五桌吧。 ”
  陆春归说,“这样吧,大多数的人还是准点到的,我先送十桌、过半个钟头再送十桌、后面的就五桌五桌的送,这样可以保证客人们吃到的都是热乎乎刚出锅的虾饼和白糕。”
  邱海生是没有意见,两人又谈了一会细节,邱海生的要求就是:不能小气!虾要多!料要足!份量要够!别让人吃了酒席背后指他的脊梁骨,说他舍不得弄点好的酒席,给人上五分钱一个的虾饼!
  陆春归当即表示:酒席上的虾饼,跟平时她卖的虾饼是不一样的,酒席虾饼肯定是上档次的,保证宾客们吃了以后都没有二话说!
  邱海生要的是这句话,看着陆春归认真严肃的小脸,他觉得陆春归肯定是能够说到做到的。
  陆春归起身告辞,一直安静呆滞的王强这才如梦初醒,追上去问,“春归,这就完了?不多说点吗?”
  陆春归回头,“王强哥,您有什么建议吗?我这边需要考虑的都已经和村长说了。请放心,虾饼一定准时送到!”
  王强不知道如何应答,他的心思完全不在办喜酒上,对相关的一应事物毫无所知,哪里能想得出什么建议,只是摇了摇头,痴痴地看着陆春归苗条的倒影消失在小院外。
  邱海生的大儿子邱大旺走上前拍了拍王强的肩膀,“人都走远了,你这还愣神着呢?丢了魂了?”
  王强被吓了一跳,不满地说,“你马上就要娶媳妇了,哪里懂得我们这些光棍的苦?”
  “别那么说,咱们哥俩还有啥藏着掖着的,你哥我也是打了三十年的光棍,这才算是到头了,终于能把媳妇娶进门了。你看看,你哥我三十岁才娶亲,你现在才二十出头,等的日子还长着呢!慢慢等。”
  邱大旺这话说完就要往外走,却被王强拉住了,“慢慢等,那是什么意思?我可不能像你一样等到三十岁!”
  邱大旺笑了,“我等到三十岁,那也不是我想等的,你以为我想等吗?你不想等,那你想法子招工去啊,把陆家的彩礼先准备好啊,想想那两百块彩礼怎么办?人家连肖厂长都没看上,能看上你?你得先看看自己有什么本事吧!”
  王强蔫了。
  以前还没看上的姑娘,怎么现在就这么难娶到手了呢?要是以前,陆春归没有开始卖油条之前,他央了媒人去提亲,说不定陆家能同意?现在就不一样了,他自己也觉得没有可能。
  邱海生从屋里走出来,看着外甥失魂落魄的神情,说道,“傻孩子,那陆春归,你就别惦记了!咱们另外找一个好的!我跟你说啊,春归这个丫头,能干是能干了,但是有一点不好,那嘴巴太厉害了,你要是真娶了她,只怕你还消受不起来。”
  邱海生的话,王强可听不进去,只想央着邱海生去提亲,“舅舅,我想法子去凑彩礼,你出面帮我去提亲好不好?你是村长,陆家肯定会给我面子。”
  邱海生毫不犹豫就回绝了。
  笑话,陆春归那姑娘首先就不会给他面子,上次她把他怼得哑口无言,他当了那么些年的村长,还没遇见过一个这么不给他面子的呢!


第66章 出海
  礼拜五在沈青岩的期待中到来了。
  这是陆春归与沈青岩约定去捉虾的日子。
  天气非常好; 既没有刮风; 也没有下雨; 但也不是晒得人发晕的大晴天,天空飘着几朵云; 遮住了炽热的太阳,是适合出海的好日子。
  沈青岩早早就做好了准备,让船工把出海打鱼需要的物品一概都给安置好,就在镇上港口等着她。
  陆春归要跟船出海打鱼; 陆春喜极想跟着去凑热闹——虽然她并不太喜欢当电灯泡的感觉; 经常有点难言的酸涩,但她不能让陆春单独跟一帮男人混在一起——就算这些男的当中有沈青岩; 也不行。
  何况,她长到这么大,还没有坐过沈家那样的大船呢; 那种大船上头有马达; 开起来卟卟卟地响; 跑起来也是非常快; 不是那种人工划桨的小船可以比的。
  陆春喜、陆春归两个要出门,陆春燕也要跟着去。
  只有陆鑫; 被陆春归委以看家的重任,留在家里。
  陆鑫也乐意; 他只以为姐姐们是去镇上买虾来做虾饼; 去镇上要走那么远的路; 他可不感兴趣。
  再说了; 二姐已经承诺了,只要他在家好好地看家,不出去跟小伙伴们疯,她就给他带好吃的零嘴儿回家——只要是不用票能买得到的零嘴儿,她就给他带一些回来。
  陆鑫是个贪吃的馋猫,一听到有好吃的,自然是一口答应。傻子才会走那么远的路去镇上呢,走路累得要死,他可不想走长路,就在家里边玩边守住二姐的房间就好了,到时候一样会有好吃的!
  于是,等候在村口的沈青岩,本以为他要带的只是陆春归一个,没想到陆春归后面还跟了两个。
  陆春归为啥每次跟他出去,都得带上她们两个啊!?
  陆春归冲着沈青岩一笑,“你等久了吧,我带上她们,船上还能坐得下吗?人多热闹,她们也想出海看看。”
  沈青岩心里头小小的失落,立即神奇地被陆春归的笑容给抚平了,他连连点头,“那当然坐得下,再来十个也不怕,我们是能出北部湾的大船!”
  三姐妹都一起笑了,陆春归说,“对对对,你们家的是大船!我们真幸运,能跟你家的大船出海!”
  陆春喜也说,“是啊,不知道大船坐起来晃不晃?我有一回跟阿爸坐过小船,晃悠悠的,也很好玩,就是坐久了会头晕。”
  沈青岩:“你们不用担心晕船。走吧。”
  沈母皱着眉头,在自家院子里,遥望着沈青岩带着几个少女走出村口的身影。
  船工悄悄托人来告诉了她沈青岩的出海计划。
  她还真不知道,沈青岩对陆家的姑娘上心到这种程度,竟然巴巴地宁愿白烧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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