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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离婚,二手女人不打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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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里不是公司,”冷天佑依然冷着一张脸,被未希当面逮住他跟程佳佳手牵手走出来心里非常的不爽。
“你也知道这里不是公司?那你还来这里——加班?”未希在加班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冷天佑皱眉,略微不满的问:“未希,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未希淡淡的回答。
说完这句话人已经转身,看来,她今晚是不能去把自己的衣服和项链等寻回来了。
冷天佑是稍微愣神一下跟上来的,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未希,刚好我也要回去了,我们一起,我的车停在那边在。”
“你的车那么小,能坐的下三个人?”未希甩开他的手,转身,依然朝着大门口方向走去。
他的是保时捷越野车,还小?
冷天佑再次追了上来,拦住未希的去路,略微有些烦躁的道:“什么三个人?佳佳身体不舒服,她只是下楼来买点药而已,这附近就有药店,让她自己去买就成了,我们俩回家去。”
“既然她都不舒服了,你这个当哥哥的还不得留下来照顾她?”未希手里举着伞,看着站在细雨里的冷天佑,脸上的神色冷清而又自然。
她和他认识五年,谈了五年的恋爱,虽然后面的四年极少在一起,因为每年见面的次数都有限。
可就算是这样,她依然把他当成她唯一的爱人,当成人生中唯一的伴侣,即使在国外的日子孤单又落寞,可她从来不曾想过要和他分手。
☆、不是故意的
而他每次到英国来看她都表现得很好,她的宿友羡慕她有个好男朋友好未婚夫,她也曾憧憬过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
“颜姐,”程佳佳冒着雨跑了过来,伸手就拉住她的臂弯:“颜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们不知道你会来找天佑嘛,如果知道。。。。。。”
“你的意思是,如果知道我会来,你们就不会在这个时候下楼来是吗?”未希冷冷的接过程佳佳的话,目光于雨中直视着她:“还是,如果知道,你们就不会像刚才那样手牵手像情侣一样这般亲密?”
“够了,颜未希!”冷天佑在一边冷冷的接过话去,声音里明显的带着温怒,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就往自己的车边拉:“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我不坐你的车,”未希烦躁的用力把手一甩,直接朝后蹬蹬的退了两步,然后——
“啊!”程佳佳在未希的身后发出一声呼痛的声音,身子摇晃了两下朝地上倒去。
“佳佳,”冷天佑即刻奔上来,蹲下身去扶起跌倒在地上的佳佳,紧张的问:“佳佳,怎么了?”
“我。。。。。。我的脚。。。。。。”程佳佳用手指着自己的脚背。
未希顺着程佳佳那只手看过去,这才发现程佳佳的脚背红了一大片,而且那白皙的皮肤上还隐隐约约的有血印。
她想起来了,刚刚后退时好像是有些不平,估计是她的鞋跟踩到程佳佳的脚背了,以至于程佳佳最终还摔倒在地。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站在我身后,”未希率先道歉,的确是她踩到了程佳佳的脚背,她的错她不会否认的。
“未希,你先回去吧,佳佳的脚背肿了,我带她去医院看看,”冷天佑也没过多的责怪她,只是抱起地上的程佳佳就朝自己的车走去。
未希撑着伞站在雨里,看着抱着程佳佳的冷天佑的背影,而程佳佳则把头趴在冷天佑的肩膀上,挑衅的朝她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她不由得苦笑起来,看来和程佳佳比心机,她差了恐怕不止十万八千里,这样的争夫战争,她还有必要继续打下去么?
向安安说要想把自己心爱的男人捆绑住,就得像蜘蛛那样编织一张网,可最关键的是,她连吐丝的本领都没有,又怎么去编织那张网?
冷天佑的车在雨里消失了,她长长地叹了口气,今晚来这里原本就不是找他的,现在他走了也好,她好再次上楼去寻找那沈少的家才是。
她记得沈少带她上楼时比冷天佑带程佳佳后出电梯大约一分钟的样子,而冷天佑住13楼,那沈少估计住二十楼以上吧?
未希带着这样的想法从二十楼开始寻找,每层楼只有两个房,寻起来倒是也很方便,十分钟后,她终于在29楼2901房门口站定了。
☆、没你腿好看
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那沈少的家,因为沈少家的门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家的门不是枣红色的就是棕色的,只有他家的门是纯白色的,上面贴着一张骷髅骨头像,看上去让人有些渗得慌。
伸手按门铃,可没有声音发出来,也不知道是坏了还是他关了。
于是轻叹一声只能敲门,这栋楼很空旷,一共才两户人家,所以她的敲门声在这空荡的楼道里显得十分的孤寂。
敲了大约三分钟,一直没反应,估计那沈少不止一处住处,于是略微烦躁的转身,刚走两步,身后就有开门声传来。
未希回头,恰好和站在门口的沈致远目光对上。
此时的他寸头上还滴沾着水珠,在灯光门口楼道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一颗一颗在站在他漆黑的发癫,恍如晶莹剔透的钻石放在黑色的绒布上一般。
在他俊美无涛的那张脸下,是小麦肤色的健康肌肤,发达的胸肌下是健美的六腹肌,腰间松松垮垮的围了条浴巾,两条小麦肤色的长腿自白色的浴巾下盈盈伸出,膝盖下有长长的,代表雄性的腿毛。
见她看他的腿,他还很自豪的把腿伸到她跟前,戏谑的道:“没你的腿好看。”
未希的脸通红,当即恼羞成怒,他几时看过她的腿?
“那个。。。。。。我是来拿我衣服的,”未希把目光从他身上撇开,手里的购物袋朝他跟前一递:“袋子提错了,麻烦把另外一个袋子换给我。”
沈致远并没有接袋子,而是身子朝旁边让了让:“自己进去换,我怎么知道你的衣服放哪个袋子?”
未希略微迟疑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走进去,可刚进门,身后的沈致远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喂,你把装有我衣服的袋子放在哪里?”未希站在沙发边,目光在客厅的每个角落扫视着,却没有发现任何购物袋的影子。
沈致远就站在她的身后,此时她的头发挽起,颈窝处一抹漩涡正随着她搜寻袋子头慢慢转动的动作而转动,莹白漩涡就好似白沙滩上那被微风吹出的一层细漩,性感而又动人。
半响没有人回答,未希烦躁的转身抬头,粉唇却在瞬间和那正低着头的男人的薄唇一擦而过,她当即本能的朝后退一步,却被沙发的靠背挡住。
沈致远只觉得自己的唇瓣刚刚好似被一片柔软摩擦而过,柔软的触觉让他的心在瞬间好似被一片细细的羽毛轻轻的扫过一样,痒痒的,带点儿难耐。
他的脚步不受控制的朝前一步,伸手,把她抵住在沙发靠背上,低头,薄唇就那样毫不犹豫的朝着那柔软鲜嫩的粉唇印了下去。。。。。。
☆、亲密的方式
未希是感觉到他粗粝的舌头来撬她的牙齿时才彻底反应过来的,她几乎是本能的反抗挣扎,只可惜反应迟钝的她已经来不及,最终被他得逞。
松木香的味道,一如那晚醉酒后在厕所里的熟悉,却让她在瞬间几乎窒息。
呼吸通道被堵住,未希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手脚都被沈致远控制在,根本无法挣脱,也挣脱不了。
未希恼羞成怒,这该死的男人,他除了用强还会不会别的?
不知道接吻也是男女间最亲密的方式之一么?
她和他都还陌生得连彼此的姓名都不知道,他居然再次做出这种越矩的行为来。
于是,无法挣脱的她,最终发狠,趁他正贪婪之时,猛的落下自己的牙齿,只想着要把他那不老实的舌头给咬断,让他直接成了哑巴。
只可惜,说时迟那时快,未希的牙齿刚刚狠狠的落下,沈致远的舌头却在瞬间抽身撤离,然后——
某女想要停止自己猛落下的牙齿已经来不及,于是,只听得一声痛苦的喊声:“啊。。。。。。”
沈致远看着痛得满脸通红张着嘴喘气的女人不由得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来,这女人还真是青涩得可以,他只是略施小计,她就咬到了自己。
她唇角溢出淡淡的,被唾液稀释过的血液,像一条蚯蚓似的蔓延在她莹白小巧的下颚上,于冷清的灯光下,美丽而又妖娆,让他本能的把持不住。。。。。。
于是,他再次低头,薄唇迅速的覆盖上那条慢慢滑动着的血液,轻轻的吮着,把那些属于她的血液,属于她的味道,通通的吮到他的嘴里去。
未希像是傻愣了一样,待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再次被他再次抵住在沙发的靠背上了,而他吻得极其认真,轻描细舔,好似她小巧是下颚是一道精美的菜肴。
他重重的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印上一吻,在她发火前撤离,粗粝的指腹轻轻的抹去她唇角边的唾液,低笑着开口:“原来你的嘴巴只是在厕所里臭,在我家里居然变成清香的了。”
未希气得差点吐血,这该死的男人,果然是他把她抵住厕所的门上强吻的,怪不得她觉得那味道那般熟悉。
正欲发火,就听得沈致远又飘来一句:“不过,你血液的味道比你唾液的味道好。”
未希气得怒目圆睁狠狠的瞪着他,这该死的男人,这得了便宜还嫌弃的男人,她恨不得把他那张臭嘴用胶布给封了。
不,干脆是直接拿把刀他嘴里那条滑如游蛇的舌头给直接割断算了,让他再也不能作案,再也不能乱说话。
“那晚,你鬼鬼祟祟的躲在我和乔非凡身后做什么?”沈致远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女人。
☆、小忍大谋
其实下午在看见她时他就已经开始怀疑了,从英国伦敦回来,这女人就坐在他的旁边,回国没几天被人追踪在男厕所都能遇到她,后来和乔非凡谈事也遇到她。
甚至,今晚他去海上皇和舅舅见面,居然都能被她如此巧合的破坏掉。
一次两次是巧合,这次数多了,还说是巧合,别说是他,恐怕是任何人都要起疑心了?
该不会,是沈凌天故意派到他身边来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估计还得将计就计才行!
“谁鬼鬼祟祟的?”未希对他的用词非常的不满,忍不住愤愤的道:“是人家先去那阳台吹风好不好?谁让你们不长眼睛走出来的。。。。。。”
“那你听见我们说什么了?”沈致远烦躁的抢断她的话。
那晚究竟是谁先到阳台的估计得看火焰吧的监控才知道了,关键是,火焰吧VIP包间外的阳台貌似没有监控,所以这个女人的话也无从考证。
“我什么都没听见,”未希神色淡然的开口:“你们俩大男人挡住路,我一个人在缩在后面,生怕被你发现,当时吓得只听见自己的心在咚咚的跳了,那还有心情去听别的?”
沈致远的目光死死的打在她的脸上,微微皱眉:“真没听见?”
“真没听见!”未希握紧的拳头在空中晃了晃,好似宣誓一般。
“装了你衣服的购物袋还在我车上,”沈致远在未希的拳头举起之时迅速的开口,扫了她那因为生气在空中颤抖的粉拳一眼:“你如果不想要那套衣服,那可以走了。”
未希气得咬牙切齿,却是拿他没有一星半点儿办法,这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她是来求人家的,对他动粗的话——
当然,如果真要动粗,她百分百不是他的对手,恐怕最终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古人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古人又说:三十六计,忍为上计!
古人还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虽然,她来找他并没有什么大谋,不过,她还是选择了——小忍!
“那麻烦你到楼下的车库里帮我把衣服拿出来吧,”未希收回自己的拳头朝门口走:“我在门外等你。”
沈致远看了看自己腰上围着的浴巾略微有些懊恼,平日里他围浴巾都是松松垮垮的,很容易滑落,偏偏,今晚却是围得这样的稳,居然,和她拉扯了两次都没有滑落的痕迹。
他略微有些懊恼的转身走进房间,床头柜上的手机恰好响起,他看了眼接起:“爷爷,还没睡啊?”
“致远,明晚回来吃饭,”手机里传来沧桑沙哑朦胧而又缓慢的声音。
“好,”沈致远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他回来也十多天了,是该回一趟沈家旧院,有些人也该去面对了。
☆、狡猾的沈致远
未希在门口站了十分钟沈致远才出来,拉开门的瞬间,发现他身上穿着休闲的短袖体恤和沙滩裤热裤,完全是一个居家男人饭后下楼散步的随性装扮。
未希和他保持着距离朝电梯走去,经过刚刚在房间里一场激烈中带着挣扎的亲热,此时俩人都显得有几分尴尬。
未希以为沈致远下楼真的会在车上把那个装有她衣服的购物袋给她,可等到楼下才知道她这人真是太天真了。
不,是沈致远这厮太狡猾了,跟只狐狸一样。
“衣服我已经送干洗店去了,”沈致远一手搭在车门上看着她淡淡的道:“如果你有什么贵重的物品那我现在就带你去那家干洗店,如果没有,我就把干洗店的票给你,你过两天自己去拿就成了。”
“你在送衣服去干洗店时检查一下那个口袋没有?”未希这才着急起来,她那条项链虽然不是很贵,可五年前冷天佑也还是花了两万多块。
最重要的不是价值多少钱的问题,那条项链于她而言,是冷天佑对她的爱意,是她和冷天佑爱情的象征,是。。。。。。
“没有,”沈致远耸耸肩膀:“我送你到地铁站开车回来路过干洗店,就直接把那购物袋给干洗店了。”
“那。。。。。。我去干洗店看看吧。”未希有些无奈,谁知道沈少这厮如此勤快呢?
沈致远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膀,拉开车门优雅的上车,却并没有展示绅士风度的为她开车门。
此时的未希哪里顾得计较这些,何况沈少这种男人,就凭他刚刚在楼上对她的野蛮无礼的动作,估计他都不知道绅士为何物,虽然那天他也是从英国坐飞机回来的。
如家干洗店,沈致远把干洗票递过去,然后用手指了一下身边的未希:“这位小姐说她有贵重的物品放在袋子里,麻烦找一下。”
“小姐,请问你有什么贵重的物品呢?”年轻的服务员这话是问的未希,不过眼睛却偷偷的在给旁边的沈致远抛媚眼。
“一条铂金项链,”未希给服务员用手比划着形容了一下:“项链的饰纹是幸运草,吊坠是四叶草镶钻,吊坠后面刻了两个字,希佑,希是希望的希,佑是保佑的佑。”
服务员见未希说得如此详细,即刻拿起电话给自己的老板娘打电话,说的是家乡话,大约是说之前那个顾客送来的衣服里那条项链现在来取了之类的话。
很快,楼上走下来一个打扮干练的中年妇女,她手上拿着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子,而那透明的袋子里,正是未希的那条项链。
未希接过项链仔细检查了一下,的确是自己的没错,即刻给老板娘说谢谢,而老板娘则叮嘱她以后要小心些,说这么贵重的物品不要随便乱放什么的,同时,拿出一个登记本来,让未希在领回物品一览里签名。
☆、我请不起
未希欣然同意,这是一种基本程序,她想要领回自己的东西自然的要遵从,于是拿起笔潇洒的签下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
颜未希?
沈致远嘴角朝两边拉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原来她叫这个名字。
只是,她刚刚说吊坠后刻的字,除了她的希还有个佑字,那个保佑的佑又是谁呢?
她的男朋友,未婚夫?亦或是,他的老公?
未希领回自己的项链,又谢了干洗店的老板娘,转身便朝外边走去。
“怎么,拿回自己这么贵重的物品不打算谢我?”沈致远跟在她的身后,淡淡的提醒着她别光谢老板娘,他还是有功劳的。
“谢你?谢你个死人头啊?”未希气呼呼的瞪他一眼:“要不是你今晚开车不长眼把水溅我身上,我会走这一趟吗?还谢,没怪你都算了,我这会儿还饿得胃痛呢。”
“我也没吃晚饭,”沈致远非常委屈的开口,“每次遇到你都得饿肚子,不行,你得请我吃饭。”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还她请他吃饭呢?他这辈子吃过饭没有?
“我没钱,请不起,”未希直接拒绝:“我自己都是回家吃泡面的。”
“那我请你,”沈致远继续跟上来:“前面不远处有家私房菜,里面的老火靓汤不错。。。。。。”
“你请的我吃不起,”未希再次果断拒绝。
沈致远语塞,而前面刚好一辆空出租车开过来,未希即刻拦下上车,对于车外的沈致远连个‘再见’都没留下。
沈致远望着远去出租车皱眉,看来他有必要好好的调查一下这个叫颜未希的女人,希望这几次真是巧合才好,如果她真是沈凌天的人,那么。。。。。。
未希再次回到沈家旧宅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这倒不是她故意要晃得这么晚,而是她下了出租车后又在小区附近去吃了点东西,实在是饿惨了。
刚走到冷家旧宅院门口,就看见冷天佑的车正在启动,看见她回来即刻又停了车下车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冷天佑一脸的不快:“手机也关机?我还以为你回颜家了,打电话过去,你爸又说你没回去,这不,正准备开车去找你呢。”
未希扫了眼他的车,淡淡的开口:“你这是准备开车出门呢还是刚刚开车回来?”
“未希!”冷天佑当即就不高兴起来,忍不住烦躁的道:“未希,我们后天就去度蜜月了,就不能心平气和一点么?”
“你觉得我还不够心平气和吗?”未希就那样冷冷的望着他,“你说你跟程佳佳是兄妹关系我就相信你的话,可你自己觉得你今晚和她的表现像是兄妹吗?”
☆、沈家旧宅
冷天佑听了未希的话一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而未希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转身就朝大厅里走去。
冷天佑在后面即刻跟了上来,俩人一前一后上楼,等冷天佑走进主卧时,未希已经在衣帽间拿了睡衣走到门口来了。
“未希,你这什么意思?”冷天佑明显的不满,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这深更半夜的,你要去哪里?”
“我能去哪里?客房叻,”未希稍微用力挣脱他的手,淡淡的道:“我觉得,我有必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婚姻。”
“未希,我说过,我们后天就去度蜜月了,我会补给你一个浪漫温馨的洞房花烛夜的,你就不要再闹脾气了成不?”冷天佑低声的恳求着,他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好不好?
“你觉得一个浪漫温馨的洞房花烛夜就是一生么?”未希觉得冷天佑的话很好笑,她直直的盯着冷天佑,毫不隐晦的问;“那程佳佳你打算怎么办?该不会是想同时拥有两个家吧?”
“未希,我今晚已经跟她说好了,她去国外留学,”冷天佑迅速的解释着:“后天,我们去法国普罗旺斯度蜜月,佳佳则飞去意大利,她跟我们一天走,放心吧,我们度蜜月回来,她就已经不在滨城了。”
未希沉吟一下点点头道:“成,那就这样吧,冷天佑,我再相信你一次,不过,今晚我还是打算住客房,你不说要在蜜月时才给我一个浪漫温馨的洞房花烛夜吗?”
冷天佑点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笑脸,他低头在未希的唇上亲了一下,柔声的道:“未希,那赶紧去休息吧,明天把要带的行李准备一下。”
未希点点头,轻声的跟他道了晚安便去了客房,别墅的客房其实和主卧差不多,也是洗浴间一应俱全,只不过是少了个衣帽间而已。
南边,望海山庄。
沈家旧宅就坐落在望海山庄的最顶端,其实也就是在半山腰上。
沈致远十五年前就离开了滨城,这一去就是十五年,记忆中沈家旧宅还蛮新的,没想到再回来,外墙上却早已经爬满了爬山虎,甚至隐隐约约的有青苔。
他还记得十五年前他在门口载了两棵木棉树,而今,门口两边的却是两棵棕树,高大是高大,只是总让他觉得少了点什么。
此时,大厅里衣香鬓影人声鼎沸好不热闹,沈建成老爷子的八十一岁寿辰,即使不是大寿,但凡和沈家沾亲带故的人也都赶过来了。
而在众多名女眷中,沈夫人的内侄女顾欣然无疑是艳压群芳的那一个——
一袭浅紫色的长裙,映衬得她的皮肤莹白如凝脂一般,脸上带着细细的小酒窝,一颦一笑都吸引着场内男人的目光。
☆、似曾相似
“哇,早就听说三夫人娘家侄女很美,当真是名不虚传,和三夫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姐妹花一般。”
“是啊,二十多年前,三夫人那可是滨城第一美人,现在的顾欣然小姐一点都不比当年的三夫人逊色。”
“别讨论了,声音再高,赞美声再大,人家顾欣然小姐也不会注意到你的。”
“就是,没听说吗,顾小姐可是沈三夫人专门培养给那沈家二少的。”
。。。。。。
此时,顾欣然正坐在姑妈顾婉婷的身边,略微有些紧张的问:“姑妈,你说致远他会看上我吗?”
“肯定能看上啦,你这么漂亮,全场还有哪个女孩子能比得上你?”
顾婉婷话刚落,就听的门口传来王伯的声音:“二少回来了。”
随着王伯这一声喊,众人齐都回头,这才看见大厅门口,此时正站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冷硬的线条在面无表情的脸上勾勒出雄性的张力,漆黑幽深的眸子射出冷清的光芒,在突然安静下来的大厅里淡淡的扫了一眼,随即朝着大厅的正前方走去。
沈建成老爷子此时正坐在太师椅上,看着逐步走近的孙子,激动得扶住椅子扶手的手都在摇晃,只苦于下半身瘫痪站不起来。
“爷爷,”沈致远来到跟前,略微弯腰,礼貌的送上自己带来的礼物:“生日快乐!”
“回来就好了,还带啥礼物啊,”沈建成激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用手指着旁边的沈凌天道:“赶紧见过你三叔。”
沈致远点头,即刻看向一边的沈凌天,依然礼貌而又客套的打招呼:“三叔好,”
沈凌天伸手过来,拍着沈致远的肩膀感慨着着:“致远啊,十五年不见,这眨眼间的功夫,你可就长成大人了啊。”
“可不,”沈致远淡淡的接过话来:“我再也不是十五年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小男孩了,现在的我,可不是随便哪个都能欺负的了。”
“哈哈哈,”沈凌天打着干哈哈,笑着对沈建成道:“爸,看来我们沈家不愁后继无人了,这年轻人的确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早晚要被致远拍在沙滩上。”
“那是,人不服老不行啊,”沈建成也点着头感叹着,同时又瞪了沈凌天一眼:“我不早就被你拍在沙滩上了吗?”
沈凌天就得意的笑,沈致远正欲走开,那边顾婉婷就领着侄女顾欣然走过来了,俩人体态优美,细碎的脚步把身材显得阿罗多姿。
沈致远就那样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两名女子,举止优雅体态端庄,完全符合上流社会名媛的标准,可不知怎么的,和颜未希那个暴躁脾气的女人比起来,他就是觉得这俩人太假太做作。
怪不得他总觉得颜未希那个女人有几分面熟,总觉得似曾在哪见过一般。
此时,在看见十五年未见的二婶时,他才恍然明白,原来颜未希那个女人和自己的二婶五官有几分相似。
☆、吵架的父母
明天要去度蜜月,未希上午回了一趟颜家。
刚到家门口,就隐隐约约的听见里面好像有吵闹声,正要举起手正欲敲门,没想到门却在这时拉开。
走出来的是提着行李袋的惠姨,当看见站在门口的未希时也大吃一惊,然后又快速的伸手抹掉脸上的泪水。
未希正欲开口问惠姨这是怎么了,屋内就传来父亲怒吼着的声音:“走,彭云惠你跟我走,走了不要回来,以为离家出走就能威胁到我啊?”
“爸,”未希赶紧走进门去,一边在门口的鞋柜边换鞋一边问:“爸,你和惠姨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有人长了反骨啦?”颜弘毅说到这个就生气,用手指着提着行李袋的彭云惠说:“你自己给未希说说,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我。。。。。。”彭云惠看了未希一眼,然后又忍不住哭了起来:“颜弘毅,我跟你也做了将近二十年的夫妻,这二十年来变牛变马的侍候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不是?现在我儿子有难,让你伸手拉一把都不行,而你自己的女儿,你却是花大把的钱把她送到国外去读博士?”
“我送我女儿去国外读博士那是花我自己的钱,”颜弘毅说到这个就更加生气起来,“彭云惠,你嫁给我是二十年了,可这二十年我有亏待过你吗?我们自结婚以来,你的工资有拿出一分钱来做家用吗?家里大大小小的费用都是我一个人在开支,包括你的生活以及每年给你父母的钱,都是我颜弘毅一个人拿出来的钱。”
“而你的钱呢?”颜弘毅走到彭云惠跟前质问着:“你在收发室上班工资是不高,可每个月也还是有工资的不是?这二十年来,你一年就算存一万块也有二十万不是?何况你一年才一万块钱的工资吗?你的这些钱到哪里去了?”
彭云惠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她这些年赚的钱自然都是偷偷的给了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了,当然,这些话她不敢说出来。
颜弘毅见彭云惠不啃声,又叹息一声道:“啊惠,这么多年来,你背着我去顾你跟前夫生的儿子,我没有说你半句,我还时常跟老林说,啊惠是个好女人,她和前夫离婚虽然没有带孩子在身边,可这些年来一直还记得自己有个儿子,每年都去看儿子,甚至还给儿子买东西给儿子零花钱,不像——不像未希的母亲。”
颜弘毅说到这里停顿片刻,然后又看着彭云惠道:“可一个人对一个人好也是要有个限度的,我不阻止你用你自己的钱去顾你的儿子,但是,你不能把自己的钱花完了还打我这点钱的主意不是?这些年来,我们家的日子过得怎样你不知道吗?未希在国外念书,她问家里要过很多钱吗?她在国外这四年,甚至自己在做钟点工赚生活费。”
☆、吵架的父母1
颜弘毅说到这里又在沙发上坐下来,挥挥手道:“好了,你要就走吧,对于你这种偷我的存折和身份证去银行偷偷取钱的女人,我已经对你无话可说了,你觉得跟我过不下去,想要另觅高枝,我也不挽留你。”
彭云惠把手里的行李袋朝地上一扔,眼泪越发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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