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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离婚,二手女人不打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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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一定要跟颜未希那个女人结婚?”沈老爷子坐在轮椅里,用手指着沈致远,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是,”沈致远答得清晰明利,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如果你一定要娶颜未希那个女人,我就剥夺你在沈氏的股份,”沈老爷子狠狠的瞪着他。
    “那股份原本就不是爷爷的,”
    沈致远毫不畏惧的开口:“那是我父亲留下的,沈氏其实也是我父亲创立起来的,爷爷如果愿意把他送给外边的人,尽管去做,只怕是我哥哪天醒了。。。。。。”
    “够了!”沈老爷子怒吼一声:“你要有你哥一半懂事听话,我也不会。。。。。。”
    “我要跟我哥一样懂事听话,那么,今天我肯定不会站在这跟你争吵,早就像我哥一样躺在床上了,或者早就跟我父亲一样烧成骨灰了。”
    “你。。。。。。你。。。。。。”
    沈建成用手指着沈致远:“无凭无据的事情你不要胡说八道?当年你爸是自己喝酒喝高了出的车祸,而你哥十五年前是自己跑到声色场所跟人争抢女人。。。。。。”
    “是啊?”
    沈致远淡淡的打断沈建成的话:“既然你认为我父亲和我哥都是咎由自取,那么你还要我回来做什么?”
    沈建成气得不断的喘粗气,好半响才说:“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答应你跟颜未希的婚事的,你明知道她是那样的身份,你居然还跟她结婚,你跟她分明就是。。。。。。就是乱伦。”
    “什么叫乱伦?”
    沈致远听了沈建成的话冷笑了一声:“我跟颜未希一星半点的血缘关系都没有,怎么就成了乱伦了?要真这样论起来,那沈家乱伦的人多了去了。。。。。。爷爷,你说是不是?”
    “你。。。。。。”沈建成气得浑身颤抖却无言以对。
    沈致远弯腰捡起地上摔碎的手机,转身朝大厅门外走去,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挡得了他,即使是沈家老爷子也不列外。
    其实沈家的资产于他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其实有和没有区别真的不大,只不过那是他父亲留给他们兄弟俩的,他不可能就这样任由那外人给霸占了。
    他对于那些个财产是不屑,但是万一哪天他那同父异母的哥哥从昏迷中醒过来,问他沈家的财产到那去了?他该怎样回答?
    然而,沈致远走到庭院里才发现远不是他所想象的那般简单,因为院门紧紧的锁住了,很显然,沈老爷子是铁了心不让他离开。
    。。。。。。
    沈致远没有来接她,电话也关机,颜未希从中午等到了凌晨,从八月十四等到了八月十五。
    沈致远,他——没有来!
    中秋节是团圆的日子,可父亲和惠姨去了北京,而向安安居然在中秋节值班,麦子琪这两天特别忙,因为节假日,现在都上通班。
    原本中秋节是她跟沈致远的新婚第一天,可现在突然有着如此的变化,未希一下子茫然得不知道该怎么安排。
    八月十五,她一大早就出门,其实是想要让自己忙碌起来不要去想跟沈致远的婚事,偏偏满脑子又全都被他所占据。
    他昨天为什么没有来?为什么会关机?是不是他开车出事啦,是不是他遭遇坏人了啊。。。。。。。
    她茫然的走在街头,像一个失去方向的幽灵。
    她又想起向安安说的离婚的女人是孤魂野鬼,而今她这好不容易找好坟墓准备钻进去做一个有归宿的鬼,却偏偏在临进坟墓前一刻发现坟墓居然都还没有挖好。
    九月底,南方的天气依然炎热,尤其是正午,太阳火辣辣的照射着,水泥地滚烫得好似能把鞋底的胶给融化了一般。
    就是这样的天气,街头依然不乏派送传单之人,未希在国外做过钟点工,也曾去街头巷尾派发过传单,自然知道这份工作的不易。
    所以,一路走过,但凡是向她递传单过来的她都一一的接着,即使不会看,即使等会要扔到垃圾桶去,可她接一份,派发传单的人员手里就少一份不是?
    她是真没看传单,直到接过最后一份传单,她捏成一叠准备丢到前面的垃圾桶里,拿起的瞬间才发现居然是一张婚纱摄影店派的传单。
    她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就是向安安的表哥开的那家‘向幸福出发’的那家婚纱礼服摄影店,那家店是在东城区的,没想到这南边儿都让人来派发传单了。
    向幸福出发,她不由得就笑了起来,她这也打算向幸福出发了,可她的幸福在哪里?
    沈致远骗了她,彻彻底底的骗了她,而她居然还愚蠢的心甘情愿的被他骗,甚至,就在昨天下午,她都还在做幸福的梦想。
    梦想终究是空的,现实比什么都残忍,尤其是在这白花花的阳光下,她才知觉得手里这张宣传单上的‘幸福’两个字比毒辣的太阳还要刺眼。
    这张传单上写着国庆期间有优惠活动,八大套餐,每个套餐都有很多折扣和大赠送,貌似不去照婚纱照都要亏了。
    她和沈致远也曾说过领了结婚证趁假期去拍婚纱照,沈致远还开玩笑的说带她回非洲的丛林去拍婚纱照,那里的自然风光最美。
    而今,她却孤零零的一个人飘荡在街头,八月十五,团圆的日子,而原本要跟她团圆的人却不知道在哪里?
    从早上到晚上,从正午到黑夜,她穿着一双人字拖,时而茫然的独自行走,时而买了地铁票去坐地铁。
    其实不知道该去哪里,目标在瞬间消失,她从这趟地铁出来有换另外一趟地铁,从一号线换到四号线,又从三号线换到五号线。
    最终,她坐上了末班地铁,而等她坐上后才发现居然的开往东部海岸的。
    好笑了不是?
    她跟他一起坐了一趟末班地铁到东部海岸,不,准确的说是到海岸城,然后还是跟他一起走回的东部海岸他的豪宅。
    这一次,她依然是在海岸城下的地铁,她还记得他东部海岸的豪宅,可她却没有走上去,而是直接走向了沙滩。
    中秋节的夜晚,是情侣们狂欢的夜晚,沙滩人满为患,偏偏不远处伸向海中的一块大岩石上,有人在放烟火。
    绚烂的烟花一朵一朵的在空中绽放,那么美,那么亮,却又那么的短暂,像流星一样稍纵即逝,根本就留都留不住。
    她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跟沈致远的交集,其实也跟这烟火一样,灿烂过,亮丽过,却也短暂得抓不住。
    沈致远是人渣,骗了她,在她以为即将要获得幸福时又甩了她。
    可这怪谁?
    自己心甘情愿的相信他,心甘情愿的被他牵着鼻子走,最终落得众叛亲离却无处诉说的结果。
    向安安是中秋节傍晚才知道未希跟沈致远并没有结婚的,当她在东部海岸的沙滩上找到颜未希时,她正在看别人放烟火。
    “我看上去不像是一个在感情上又栽了跟头的女人吧?”未希努力的拉扯出一个笑容,还故作一脸的平静。
    只是,她不知道,其实,她的脸上早已经滑落了一脸的泪水。
    向安安担心她一蹶不振,回去的路上还不断的安慰她,同时也把沈致远给骂了个遍,什么人渣,骗子,恶心男,不得好死。。。。。。但凡能想到的骂男人的话向安安都给骂了。
    未希就一直都安静的听着,向安安担心她,说是要送她回公寓,她反过来安慰向安安,说她没事,让她赶紧回去,她的李立伟还在等她跟她一起过节。
    未希是真的没有一蹶不振,相反的,经历了此次的感情波折,她好似更加精神了,原本国庆给了她假期的,可她主动要求值班,说自己没有想去的地方,所以不需要休息。
    国庆假期上班,表妹麦子琪想找她玩两天她都说没时间,非常忙,因为很多人趁假期来医院检查自己整天对着电脑手机的眼睛。
    假期医院医生少,她原本只是婴幼儿眼科医生,可因为成人眼科医生忙不过来,有人找她看的,她也一律来者不拒,让自己忙得不可开交,只是苦了跟着她的三名护士,大家都说颜医生要成劳动模范了,而她们肯定也是护士中在劳动表率。
    而工作之余,她也并没有在公寓里自哀自怨,而是让自己更加的充实起来。
    去附近的健身中心健身,还开了美容卡去保养皮肤,去指甲店修指甲,她才不要做沈致远说的那种纯天然的女人,她就是要给自己的脸上涂抹东西。
    当然,身材也决不能落下,于是她又去了瑜伽馆学练瑜伽,什么胸大无脑好生养,去它的,她只要腰肢柔软成S型身材就好。
    同时,她也更热衷于和向安安逛街,去太阳城买了一堆的衣服鞋子回来,把衣柜和鞋柜都给填得满满当当的。
    向安安还给她提到了团体相亲,说她可以去参加电视台举办的大型相亲晚会,那里面不乏很多优秀成果的男人,而她的条件如此的优越,想要找个超过沈致远的也并不是不太可能。
    她觉得这个提议很好,准备等十月低补给她国庆假期时去试一试,碰碰自己的运气,看能不能在二十七岁那天把自己嫁出去。
    为一次感情的摔跤就自暴自弃是一个女人最糟糕的下场,而她颜未希显然不愿意让自己落到那样的下场。
    为了一段失败的感情就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团糟,让一个人渣毁了自己对爱情对婚姻的想象?这根本就是愚不可及的做法。
    他骗了她的感情消失了,再也不回到她身边来,可就是这样,她才要活得比以前更加精彩,要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她觉得这远比找人狠狠的揍那骗子沈致远一顿要来得更加的酣畅淋漓。
    她上班时间积极认真负责,下班时间被各种安排填满,她不允许自己空虚寂寞,她只想每天都筋疲力尽的回到公寓,洗个澡后就能倒床就睡。
    她以为自己做得到,而且肯定也能做到,想她和冷天佑五年的感情破裂她都没有怎么伤心难过,何况和沈致远之间从认识到分开也就五个月而已。
    然而,事实上她依然失眠,不管晚上在健身房练得有多晚她都会失眠,她甚至总是从噩梦中醒过来,然后孤独的望着窗户等待天明。
    她不由得又想起沈致远说的狈就是没有了前腿的狼,她想她果然是只狈,她现在已经没有了前腿,偏偏,她的狼弃她而去,不肯背着她前行。
    周六休假,向安安来看她,不待向安安开口她主动就说:“这一次,我好像是缓不过来了。”





☆、生日礼物
    周六休假,向安安来看她,不待向安安开口她主动就说:“这一次,我好像是缓不过来了。”
    未希其实是相信爱情的,即使被冷天佑抛弃了,她对爱情也从来没有失去信心,所以她才会在跟冷天佑离婚后没多久就鼓足勇气开始自己新的恋情。
    前两次向安安都用咒骂沈致远来安慰颜未希,可她发觉越是咒骂沈致远,颜未希就越发的难过,即使她自己一字都不提那王八蛋弛。
    于是,这一次,颜未希说她好像缓不过来了,向安安没有再咒骂沈致远,她想最好还是不要在颜未希跟前提那个王八蛋,或许这样她能早点缓过劲来。
    可事实上未希一直都没有缓过劲来,她嘴上总说要活得精彩,总说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总是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没有空闲嗄。
    这就好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不断的给自己打气,不断的告诉自己我会战胜病魔,我要活到一百岁。
    然而,事实却非常的残忍,病魔也非常的难以战胜,而一百岁距离你依然遥遥无期——
    无论你怎样的去努力,怎样的去勇敢去坚强亦或是去乐观,病魔依然一天一天的腐蚀着你,让你心有余而力不足。
    而颜未希此时就好似一个重症的病人,与冷天佑五年的爱情长跑最终以失败告终时,其实已经让她元气大伤。
    而和沈致远的短暂恋情,她几乎聚集全部的力气来努力经营,来拼死一搏,哪怕是得不到任何亲人的支持和理解,她也要和沈致远轰轰烈烈的谈下去。
    现在想来,这无异于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在临死前的回光返照一样。
    其实在这之前,她早就知道他是个骗子,他种种迹象表明他不靠谱,甚至包括他的非洲丛林的故事,都极有可能是他杜撰出来的。
    可就是这样,她依然让自己心动让自己全面的沦陷,就好似病入膏肓的人打了一支强心针,只因为和他在一起太过美好,于是就跟着他疯跟着他狂,跟着他做那种陷入爱情迷局的愚蠢女人才做的愚蠢事情。
    他早就说过她头脑简单,现在看来她哪里只是头脑简单而已,根本就是愚不可及。
    而今,他毫不留恋的走了,她表面上若无其事的生活,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井井有条,在外人看来,她好似比他在时生活得更好。
    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身体里燃烧着一把熊熊的怒火,而这火并没有因为她的生活忙碌就逐渐的熄灭下去,反而就是那样燃烧着,而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这把火给燃烧成灰烬。
    十月底,她二十七岁生日,向安安来给她庆祝生日,她们俩去了皇宫会所喝酒。
    沈致远说要在她二十八岁前娶她,因为他不愿意娶一个又二又八的女人。
    可今天过后,她就逐渐的向二十八岁走去了,然而他还没有来,也就说明,他再也不会来。
    她说她跟沈致远在皇宫开始,那么,也就从皇宫结局,从今以后,不在想,不再想。。。。。。
    俩人坐在皇宫的吧台前喝酒,一杯接一杯,未希不想说话,而向安安也从来不曾有过的知趣,没有在此时提起沈致远那个王八蛋。
    一连三杯酒下肚,向安安说她这样憋着太苦闷,要送给她一份惊喜的生日礼物,所以在她喝得迷迷糊糊时就出去了,估计是去给她拿让她惊喜的生日礼物。
    未希并没有怎么在意,再好的礼物于她来说又有什么用?
    能让她燃烧成灰烬?能让沈致远那王八蛋回到她身边来,让她拿了手术刀把他给千刀万剐了去?
    然而,就在她第四杯酒喝了一半时,身边突然响起一声好听的男人声音:“我可以坐这里吗?”
    未希扭头一脸,当即眼前一亮——
    这整个儿就是一个沈致远的翻版,只不过皮肤比沈致远略微白一些,个子没沈致远那王八蛋高,发型是那种梳理过的,看上去多少有些油头,但是却一点都不粉面。
    “这位置是我朋友坐的,”未希还没有喝醉,她还记得向安安那家伙是出去帮她拿生日礼物去了。
    “没事,等你朋友来了我就让她,”男人说话间人已经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来了,而且动作娴熟,看样子应该是长期泡吧之人。
    “别总喝鸡尾酒,其实鸡尾酒也容易醉,”
    男人说话间已经伸手把她手里的酒杯给拿下来,然后对吧台里面的调酒师道:“给我们来两杯龙舌兰。”
    未希虽然极少泡吧,不过也并非无知少女,这样的搭讪方式自然让她有所警惕,于是忍不住就道:“你还是去找别人吧,我可是良家妇女。”
    男人就笑得极其优雅:“我最喜欢的就是良家妇女,何况,我也没什么歹意,不就是想请你喝杯酒,怎么,不敢来?怕我在这里吃了你?”
    未希嘴角抽搐一下没有吱声,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拒绝这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长相五官都跟沈致远有几分相似?
    年轻男子很健谈,自我介绍时说自己叫BEN,今年三十岁,而他的言谈举止都让人觉得舒服,好似跟他一起喝酒都是件愉快的事情。
    未希跟这BEN喝了两杯龙舌兰向安安都还没有进来,反而手机有短信提醒,她掏出手机才发现是向安安的。
    向安安在短信里问她礼物是否满意,如果满意就带回家去吧,别憋着了,好歹释放一次,真把自个儿烧成灰烬了也没人心疼。
    她不由得苦笑一下,原来身边这个BEN居然就是向安安送给她的礼物,看来向安安果真是她的闺蜜,这礼物简直就是煞费苦心。
    未希收好手机又和BEN喝酒,一杯接一杯,她其实是想把自己给喝醉,然后不辜负向安安的心意,今晚放肆一晚,把自己烧成灰烬然后再活过来。
    只可惜这酒吧里的酒不知道是不是真酒,她居然是越喝越清醒,喝到最后不仅没有醉,反而是觉得这酒淡如水。
    离开的时候她还没忘记掏钱买单,虽然是这男人请她喝酒,可她依然记得这只不过是向安安替她找来的一名男招待,她还不至于让男招待买单不是?
    BEN陪着她一起走出皇宫,夜已经深了,十一月底,天气有些凉,晚风吹来,未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头脑又清晰了一点点。
    “向安安有没有付钱给你?”她想到BEN应该是按时收费的,而刚刚他貌似陪了她一个多小时了。
    “向安安是谁?”BEN含笑着问,不待未希回答又说:“我向来都不问客户名字的。”
    未希继续朝前走着,只不过脚步有些踉跄,身体也有些不稳,BEN不由得有些担心,走上两步来扶着她。
    “你住哪儿?要不我送你回去?”
    BEN的声音很好听,而送你回去里明显的带着暧昧的情意,当然,他今晚是属于颜未希的,因为他是向安安送给颜未希的礼物。
    可不知道为什么,未希却不想回去,因为回去也不过是空空如也,她一室一厅的公寓原本不大,可自从沈致远消失后,那地方就越发的空荡荡的,她每每回去都觉得自己是孤魂野鬼。
    “我不想回去,”未希脚步踉跄的朝前走着,脚上穿着高跟鞋,而刚买的高跟鞋夹脚,痛得她的脚几乎要断裂了去。
    犹记得在地铁站里,她新买的高跟鞋断裂,那一次是沈致远来接的她,然后把她的高跟鞋直接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那一次她崴了脚,而他死皮赖脸的跟她去见了家长,在她家的花园小区里,他一手提着她的包一手挂着她,走路的样子极其滑稽可笑。
    想到这些,她脸上就浮现出笑意来,好似他还在身边从未远离,于是就侧脸对身边的人道:“致远,我们俩这样走路是不是像螃蟹?”
    身边的人稍微一愣,然后微笑着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叫你。。。。。。”未希楞了楞,稍微后退一步,想要拉开和这人的距离。
    却不曾,后退时踩到一颗石子,她的身体本能的摇晃两下,高跟鞋的鞋跟偏又卡到花坛下的砖缝里去了,然后,她的身体失去重心,就剧烈的摇晃起来。
    BEN即刻上前扶住她,然后蹲下身来帮她把卡在花坛下方砖缝里的高跟鞋的鞋跟解救出来,好在没有断裂,不至于让她丢了鞋赤脚走路。
    未希低头,看着蹲在她身边的男人,看着他那宽阔的背,瞬间有种想要趴上去让他背着自己走的冲动。
    可她最终没有这样做,因为她的鞋跟没有断裂,而她的脚踝也没有崴到,只是,她的脚背却被砖头给磨蹭得红肿一片。
    如果是他,估计又要骂她了吧?
    可身边的男人却没有骂她,反而是用手揉着她的脚背,动作轻柔而又温柔,就连赞美声音都是那般的动听:“你的脚真美。”
    她的脚很美么?不是臭脚丫么?他一贯都是嫌弃她的脚的啊?
    她只觉得浑身没劲,刚刚踉跄这一下差点摔跤好似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现在脚背很痛的她却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般。
    她干脆就在花坛边缘光洁的大理石上坐下来,而BEN也顺势挨着她坐下来,手从她那红肿的脚背慢慢的沿着她的小腿一路朝上,最终在她的大腿根部停留。
    未希闭上眼,想要让自己适应这个BEN,可她的眼角不争气的湿润,而他在她腿上游走的动作让她分外的不适应,在他的手抵达她大腿根部时,她几乎是本能的伸手去抓住了他想要继续的手。
    “怎么?我让你不舒服?”BEN见惯不惊,手从她的大腿根部撤离,反而是爬上她的脸颊,指腹温柔的替她擦拭眼角的湿润?
    未希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酷似沈致远的男人,他不知道比沈致远那王八蛋好上多少倍,而且对她还如此的温柔体贴。
    沈致远那厮的嘴从来就没说过温柔动听的句子,每次都非常欠扁的损她,其实她根本不愿意去回想沈致远那王八蛋,那挨千刀的。。。。。。
    于是她不经意的摇头,这让BEN非常的满意,他的手扣上她的后脑,额头与她的额头抵触,轻声而又暧昧的开口:“伤心的事情不要去想,我会让你开心,让我带给你一个浪漫而又激情的生日之夜,现在,我们去旁边的酒店好吗?”
    未希的双手环绕上他的脖颈,嘴唇被他的嘴唇贴着,BEN在温柔的试探,她主动的松开了牙关,想要全身心的投入。
    只可惜,她这般努力,大脑的思维却是越发的背道而驰,她极力的想要让自己这个二十七岁的生日之夜浪漫无边,偏偏大脑不受控制的提醒着她这个人不是沈致远,不是会带给她幸福的那个男人。
    最终,在陌生的舌头闯进她温热的口腔之际,她终于无法接受,还是用手推开了这个努力想要让自己快乐的男人。
    她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着眼前好脾气的男人道歉:“对不起,你走吧,我今晚想一个人过生日。”
    BEN略微有几分意外,微微皱眉问:“你确定要我现在就走吗?时间很晚了哦?其实,即使你不需要别的服务,我也还是可以送你回家去的。”
    未希摇摇头,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对BEN道:“不用了,我会打电话给我的朋友,她会来接我的,你赶紧走吧。”
    BEN犹豫了一下,又劝说了几句,什么夜深了路上坏人多,他今晚既然是属于她的,那么最起码要对她的安全负责。
    可未希不需要他负责,当着他的面给向安安打电话,BEN见她执意如此,也还是就转身离开了。
    向安安的电话打通好久才被接起,未希都还没来得及‘喂’那一声,向安安的声音倒是率先传来了。
    “喂,颜未希,这么快你们就弄完了?”
    “弄完你个狗屎啊弄完?”
    未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向安安,你丫死哪里去了?我在路上的花坛边坐着呢,赶紧过来接我,我喝酒。。。。。。有些多了。”
    “现在?”向安安在电话那边惊讶失声的问:“那个。。。。。。今晚送你的生日礼物呢?”
    “我让他走了,赶紧过来!”未希说完这句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说,也不等向安安说话就把手机给挂了。
    她突然就觉得好困,主要是头很晕,从未有过的疲倦在瞬间袭击而来,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偏偏胃里又翻江倒海的折腾着她。
    她从花坛上下来,靠残存的意识朝前走着,知道要吐,可就算此时,她都还想着要找个垃圾桶来吐。
    光线暗淡得看不清这条铺砖的人行道,高跟鞋一高一低的踩在地面上,她走得一摇三晃,明明不远处就有垃圾桶,可偏偏她怎么也走不到。
    最终实在忍不住,在旁边一棵树下蹲下来吐了个一塌糊涂,不仅是今晚吃下去的东西喝下去的酒,就连胃里的血丝都吐出来了。
    她吐了很久,穿高跟鞋蹲在树下腿脚麻木,用手撑住树干一下子都没起得来。
    正欲双手去抱住树干,却有人在这时把她给拉了起来,她以为是过路的好心人,站稳后回头就想道谢,醉眼朦胧中,却发现此人好似被她赶走的BEN。
    她醉得厉害,只觉得眼前的BEN那般模糊,其实就是个轮廓,隐隐约约又觉得好似他身上的衣服都换了。
    估计是为了迎接下一位客人,她还没有忘记他的职业,想来也是,做他们这行的也不容易,总得想方设法的讨好客人才是。
    “我不是让你先走吗?”她挣脱出他的手,扶住旁边一棵小树稳住自己的身子,力求摆个优雅的姿势。
    他沉默不语,依然上来拉了她的手,拖着她朝前面不远处的一辆车走去。
    未希觉得酒精是个神奇的东西,能让人的意识变得格外的模糊,此时此刻,她觉得这个BEN和沈致远好似重叠在一起了一般。
    她被他拉到车边,见他拉开车门让她上车,这一下子好似又恍然大悟起来,用力的逼睁了两下眼睛,终于是想到了什么。
    于是,她笑着用手拍拍他的脸,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掏出钱包来,抓出一把现金递给他:“对不起,刚刚让你走时忘记给你小费了?你看这么多够不?”
    BEN却没有接,只是皱眉,她误以为他是嫌少了。
    于是,她又把钱包里剩下的几张都掏出来递给他:“我就这么多了。”
    BEN依然没有接,只是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忍不住烦躁,直接把这一把钱塞进他衬衣口袋里,“你还能好心的想到回头来看我,这已经超出你的职业范围了,拿着吧。”
    不是为了钱,谁乐意做这个?活在这个世上谁都不容易。
    未希还想挥手赶人,可BEN却已经把她塞进了车里,而且给她绑安全带时还嘀咕了句什么,只可惜她头太重眼皮太沉,根本就没有听清楚。
    。。。。。。
    未希是被尿涨醒过来的,她迷迷糊糊的按照习惯下床朝卫生间跑去,然后放出长长地一段水后才逐渐的清醒过来。
    坐在马桶上环视洗手间,还真是自己的公寓的洗手间,而她的身上——
    她这才注意到她身上居然穿着睡衣。
    这是怎么回事?她是怎么回家来的?
    大脑像放电影一般把她拉回到昨晚,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呕吐后BEN又回来了,然后要送她回家,而她塞了一把钱给他做小费。
    “哦,买糕的!”她忍不住低呼一声。
    她好似并没有告诉BEN她的住址吧?那他是怎么找到她公寓的?
    难不成是打电话问的向安安?
    还有,她身上的睡衣是怎么回事?难不成BEN那种人侍候女人侍候惯了?
    所以。。。。。。





☆、领证结婚
    还有,她身上的睡衣是怎么回事?难不成BEN那种人侍候女人侍候惯了?
    所以。。。。。。
    她猛的打了个激灵,大脑在瞬间清醒过来,赶紧从马桶上跳下来,稍微动了动双腿,好似没有不适的感觉。
    她又忍不住松了口气,BEN这人不仅有职业道德也还多少有些人性,没有趁人之危的对她下手,比沈致远那个王八蛋好多了嗄。
    昨晚吐了没有漱口,这会儿嘴臭得自己都受不了,她赶紧洗漱起来,不再纠结BEN那个人,只不过是一个有良心的男招待而已。
    推门走出去,鼻翼间传来清香的味道,她稍微一愣,头转向厨房,此时厨房门被推开,走出一个胸前挂着围裙的男人。
    未希就这样睁大眼睛看着他,虽然昨晚向安安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和这男人长得极其相似,可她即使喝醉了也还是认得,昨晚的男人是BRN,而今早的男人是——
    沈致远!
    沈致远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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