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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重生破茧成蝶-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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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只是看见她心里不爽。”

    慕斯年的大手握着夏桐的手,说:“桐桐,以前的事情,没法重来,我们只看以后,好不好?”

    “好。”夏桐痛快地答应了,她也不想做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这才乖。”慕斯年松开了手,发动了车子。

    “对了,今天才找你,是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的,我联系到了一个美国的朋友,他帮我找了一个神经科的专家,你外婆的病,应该是一种记忆深度睡眠的状态,也就是说,人在极度伤心或绝望的时候,会选择逃避,不想面对自己或别人,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所以,他正在替我联系一个催眠大师,看看能不能通过催眠来唤醒你外婆的记忆。”

    “你说的跟我哥说的差不多,可是我哥说了,国内的催眠大师并不是非常专业,国外的大师语言又不通,他也正在寻找既懂汉语又专业的催眠师。”

    “桐桐放心,我找的这个人,据说他通晓六国语言,现在还没联系上,放心,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真的吗?斯年,谢谢你。”

    “傻瓜,你我本就一体的。”慕斯年腾出左手摸了摸夏桐的头,要不是看今天夏桐心情不好,他打算等联系到人再说,现在只能提前说出来哄哄伊人开心了。

    再说江紫蓉从Y大出来,越想心里越堵得慌,越想越不明白,她再骄傲,她也得面对现实,也得承认,慕斯年对夏桐的确是跟他以前的那些女人不同,确切的说,慕斯年应该是真的爱上了夏桐,问题是小小的夏桐何德何能能得到慕斯年的心?

    江紫蓉没有回家,直接去了慕家。

    慕家这会只有老太太和常若善在,常若善见到江紫蓉还是蛮开心的,拉着常若善的手,笑着说:“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最近忙些什么?”

    “我能忙些什么?上班呗。”江紫蓉一脸没劲透了的表情。

    “咦,今天谁得罪我们的江大小姐了?”

    “我,我,伯母,我就直说了,我今天去见夏桐了。”江紫蓉一咬牙,跺跺脚,不顾有老太太在,说了出来。

    “夏桐,夏桐是谁?”常若善显然没有听过夏桐这个名字。

    “伯母,夏桐就是斯年看上的那个女孩。”

    “那个乡下女孩?你去见她做什么?傻孩子,我当是什么呢?这也值得你生气的?”常若善一听是慕斯年找的乡下女孩,便没了兴趣,在她心里,夏桐实在不值得她出手。

    倒不是说常若善有多狂傲,只是她相信,慕斯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他们这样的家庭,是不可能娶一个乡下女孩进门的,这个她已经跟慕斯年再三交代过了。

    再则,常若善也知道,他们这个圈子有他们这个圈子的潜规则,既然是不可能娶进门的人,她自然没必要出面理会,一个不慎,反而会画蛇添足,落一个仗势欺人的坏名声。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得不偿失

    “伯母,您再不管,就真的来不及了,斯年他陷进去了,陷的不是一般的深。他那性子,您还不明白吗?他想做的事情,什么时候听过别人的意见?”江紫蓉着急了,常若善可是她最后的一根稻草。

    常若善听了江紫蓉带点哭声的说出来的话,震惊地看着江紫蓉,想起来慕斯年半年来的表现,想起来慕斯年除夕夜带回来的那一箱子菜,想起来十六岁的慕斯年因为跟家里赌气,独自一人闯荡美国十年,这样的慕斯年,是能被世俗的约定规则所束缚的人吗?

    常若善慢慢地坐了下来,看了看老太太,老太太不知低头想什么,她只得再问江紫蓉,她眼里的夏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有,她从哪里得出的结论慕斯年来真的了,是夏桐亲口告诉她的吗?

    江紫蓉把和夏桐见面的经过说了,当然,也没忘了把慕斯年临走的那番话重新说一遍,以及他一见面如何帮夏桐拎书包,如何牵着夏桐的手离开等等都学了一遍。

    “对了,你是从哪里打听到这个女孩子的事情,还跑到学校去找她?”常若善觉得江紫蓉这点做的不大对。说实在的,偷偷见一面也就算了,她有什么资格跑去质问人家?亏她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事做得太小家子气,到底是素日娇纵惯了,没把别人放在眼里。常若善因为这件事,把往常对江紫蓉的喜爱不由得减了二分。

    “这个,是黎如珍告诉我的,她是夏桐的老师。我让如珍替我约她,她不来,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来,没办法。我实在好奇,这个女孩子哪里来的傲气?这不,我只好自己亲自去学校找她。”

    江紫蓉并不知道慕家还不知道黎如珍是夏桐的老师,也不知道黎如珍并没有告知慕家事情的真相,所以,无形中江紫蓉便把黎如珍卖了。所以说,江紫蓉这次进慕家,绝对是得不偿失的。

    江紫蓉走后,常若善对老太太说:“妈,斯年是您一手带大的。这事不如您先劝劝她。”

    常若善这点还是明白的,根源在自己儿子身上,慕斯年不是一个轻易受外界左右的人。更不是一个能轻易被女人诱惑的人,他从十五岁开始,身边有多少优秀的女人,可是他眼里有过谁?夏桐不过是一个乡下女孩,即便她想诱惑慕斯年。她到这个城市才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她有什么资本去诱惑?如果不是慕斯年主动招惹人家,就凭夏桐自己,想靠近慕斯年只怕也是难上加难的。

    “我劝过了,没用的。你还记得斯年送我那套帽子围巾吗?就是那个丫头织的,要说起那个丫头来。倒还不是没有可取之处,会织毛衣,做的一手好针线。会下围棋,斯年去香港就是去接她,她去香港参加围棋赛,被困在香港回不了家,斯年知道了便不顾风雪赶了过去。只是这个出身。实在不能接受。”老太太叹了口气。

    常若善说:“所以我才让您去劝他,他要是不死心。估计那个夏桐也难逃他的魔爪。”不得不说,知子莫若母。

    从这点看,常若善还算一个明理的人,最起码没有一股脑把责任都推到夏桐身上,说是夏桐勾引了她的儿子,反而说是自己的儿子祸害了人家姑娘。如果说慕斯年只是跟夏桐玩玩,花点钱买一个乐呵,这个常若善倒还相信夏桐是为了钱出卖自己勾引慕斯年,若说是慕斯年真的看上了夏桐,那肯定是慕斯年被夏桐的某些特征吸引了,这个就不能完全怪夏桐了。

    “别的倒还犹可,只是这个丫头没父没母,我寻思是不是斯年这孩子心善,同情她,想帮她?”老太太也有些糊涂了。

    “妈,斯年还缺钱吗?如果单单是这样,还不早用钱打发了?”常若善不满地顶了一句,她以为老太太是不想得罪斯年,这肯定不是一个好差事。

    “什么事情用钱打发?”慕斯远和黎如珍进家了。

    “斯远,你来得正好,还有如珍,刚才紫蓉来过了,说她去找夏桐了,如珍,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先告诉我反而告诉一个外人?”常若善对如珍表达了不满。

    慕斯远听了也看着黎如珍,夏桐的事情他一再叮嘱黎如珍不要多嘴,保持中立,黎如珍的表现让他失望了。

    “妈,我也正犹豫要不要跟您说这事,紫蓉是从她堂妹那知道的夏桐,她堂妹和她的男朋友两人都是夏桐的朋友,对她说了些夏桐的事情,她不肯相信,跑过来找我求证,我不是特意告诉她的。”黎如珍解释说,说完特地看了看慕斯远。这会她自然恨死江紫蓉了,早知如此,还不如什么也不说,这下可好,把慕家人都得罪了。

    常若善听着黎如珍绕来绕去,头有点大,说:“你只需告诉我,这个夏桐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

    “这个我还真说不好,接触不多,不过她学习很好,挺上进的,还有,书法和围棋水平比较高,尤其是围棋,去年拿了个中日大学生对抗赛女子组第一名,今年在香港又拿了一个两岸三地大学生邀请赛第一名,她家以前很贫困,靠打工支付学费,现在有了这些奖金,倒是也够她念书了。书法也是这样,她去年刚拿了一个特等奖,作品卖了五千块钱,听说梅硕梅老收了她做关门弟子。”

    “这么说,她不是为了钱跟斯年的?”常若善再次确定一遍,本来她还抱有一点幻想,如果夏桐是因为钱跟慕斯年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可是,连梅硕都看中了夏桐的才气,说明她的书法底子不错,悟性不错,梅老的关门弟子,能缺钱吗?梅老送一幅字拿去卖了,就够夏桐四年所有的花销,还不算夏桐自己得的那些奖金。

    “这个我不大清楚。”

    慕家争论不休的时候,夏桐和慕斯年两人正在商量明天去洗温泉的事情。

    慕斯年抱着夏桐。一边喂夏桐木瓜,一边说着洗温泉的诸多好处,因为夏桐不是很想去,她不想耽误时间,一走就是两天,两天她可以做多少事情?

    “桐桐,我都答应了你同学,你让我失信总不太好吧?”慕斯年找到了一个最好的借口,让夏桐不得不点头。

    夏桐回到宿舍,一楠和金昕都来了大姨妈不能去。秦敏珠一个人不想去,许颖见一楠不能去,她说她就不去做灯泡。剩下一个唐阗,夏桐干脆也不问了。

    依夏桐的意思,这次计划就算泡汤了,可慕斯年不依,说她已经定好了地方。正好他还可以带着夏桐去八达岭玩玩,夏桐一听可以去长城,哪有不心动的?她来北京一年多,也只去过故宫。

    两人刚收拾东西要出门时,慕斯年的手机响了,是他父亲。让他现在回去一趟。

    慕斯年和夏桐都想到了江紫蓉,江紫蓉应该去了慕家,慕家的人只怕是问慕斯年要一个说法了。

    慕斯年走后。夏桐坐到了绣架旁,对慕斯年这次回家见家长,夏桐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不外乎就是分手,只是对方会以何种方式提出来。夏桐就不得而知了。

    再说慕斯年回到家,见全家人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慕建国手里依然是一份报纸,慕斯远把玩着手里的手机,其余三个女人则是看着墙上的电视。

    “爸,您找我?”慕斯年见他进来了,父亲并没有抬头,便直接问道。

    “斯年,你坐下。”常若善说。

    “斯年,夏桐的事情家里都知道了,爸妈的意见你想必也清楚,你和她是不可能的,断了吧。”慕斯远先开口。

    慕斯年没想到先开口的是慕斯远,愣了愣。

    他哪里知道,昨天慕建国回来后,把黎如珍又叫去问一遍夏桐的事情,问来问去,牵扯出慕斯年认识夏桐居然是慕斯远搭的线,再把慕斯远叫去盘问一番,慕斯远也没法隐瞒下去,只得他把认识夏桐的经过交代清楚。

    “我本来就是看她一个小女孩挺可怜,又这么上进,便想着让小二给她一份工作,谁知小二没有看上她,后来他们怎么走到一起,我也不清楚,我问了小二好几遍,他就是不肯说。”

    慕建国听了慕斯远这话,差点拿起手边的报纸砸向慕斯远,常若善赶紧拦住了,说:“你没听斯远说,最初斯年并没有看中夏桐,没有留下夏桐,这事就怪不得斯远。”

    “不怪他?没有他,斯年能认识那个什么桐,我不管,你惹的事,你去解决。”

    如此,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慕斯远见慕斯年没有反应,接着说:“小二,不说别的,就为夏桐好,你也应该早些放弃她,明知道拖下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时间越长,对她的伤害就越大。”

    “哥,这事跟你没关系。”慕斯年打断了慕斯远的话。

    “跟谁有关系?”慕建国抬起眼睛看了一眼他。

    “跟我自己有关系,别人的意见只能是参考,今天大家都在,我也把话说开了,夏桐是我这辈子唯一要娶的人,你们同意最好,不同意我也没办法,我不会放弃她。”慕斯年说完看着慕建国。

    慕建国握着红木沙发的手,松了紧,紧了松,最后还是克制住自己没有把手里的报纸扔向儿子。

    “你说什么呢?”慕建国盯着自己的小儿子再问一遍。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两年之约

    “我要娶她。爸,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不能接受,我也想过你们不会轻易答应的,可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也要娶她,这辈子,除了她,我不要任何人。”慕斯年也回视自己的父亲,一字一句地说。

    “斯年,你疯了,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家也不要了?”常若善喊道。

    慕建国手里的报纸已经砸向了慕斯年,他找了找身边,实在没有可以下手的东西,茶几上有一个烟灰缸,慕建国伸手去够,慕斯远手快,先抢了过来。“爸,有话好好说,他已经是大人了。”

    慕建国没有抢到烟灰缸,把自己脚下的拖鞋拿下来,向慕斯年扔去,慕斯年一偏,没有砸中。

    “爸,你能不能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我知道你会说我们慕家如何如何,不能娶一个乡下女孩。爸,你想过没有,往前翻三代,我们的曾祖父,也不过是家里略有点资产,能供得起爷爷念黄埔军校,咱们家才有了今天的荣耀。我的曾祖父不过是一个略有点资产的商人,夏桐的曾祖父却是剑桥的教授,我的祖父念过黄埔军校,夏桐的祖父毕业于北京大学,他们家之所以落魄了,也是因为那场运动,是历史的原因造成的,爸,夏桐不是一般的乡下女孩。”

    “你说什么?夏桐的爷爷是北大毕业的?这怎么可能?难怪。”慕斯远问,他突然想起来在夏家看到夏桐爷爷的遗像,当时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想起来,那是气质,是学者的气质,原来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农村人。

    “难怪什么?”常若善问。

    慕斯远把他的疑问说了出来。

    “夏桐的奶奶是做什么的?”常若善问。

    “农村人。”慕斯年说。

    “一个北大毕业的会娶一个农村人。你糊弄谁呢?”常若善不相信。

    “这个是真的,妈,夏桐的外公也不是一般人,爸应该查得到。她外公叫关雁潭,是抗美援朝前线受伤下来的,二十几岁便是师部的参谋长,是大校。后来也是因为海外关系受了牵连,文革结束后因身体原因,给了一个闲职养着。她舅舅关杉,是黄叔叔的手下。也是一个大校。”慕斯年把夏桐家的背景说了一遍。

    “她父母是做什么的?”慕建国问。

    “没了。”

    “我知道没了,没之前是做什么的?”慕建国问。

    “农民,她父亲是一个遗腹子。夏桐的奶奶一直没有再婚。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夏桐的父亲不忍心离开家留下孤寡的母亲独自去求学,便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夏桐的妈妈是个老师,在他们镇里实习时认识了夏桐的爸爸。”慕斯年简单概括了夏家两代人的悲剧。

    “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说破天,夏桐也还是一个农民的女儿。还是从农村出来的。”慕建国把手一挥,就这么决定了夏桐的命运。

    “如果我执意坚持呢?”慕斯年问。

    “那你就试试,我会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慕建国咬牙说道。

    “好,那我就一辈子看着她,守着她,不娶了。”慕斯年知道慕建国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他输得起,夏桐输不起,夏桐还有两个至亲的人要守护。

    “建国,你跟我到房间来。”老太太这半天说了第一句话。

    慕建国跟着老太太进了屋子,老太太先叹了口气,说:“斯年也是一个拧性子,跟你一样,你们父子两个多少年没有这样针尖对麦芒了,我以为这孩子出去了十年,性格收敛多了,没想到为了一个夏桐,比起十年前更甚。我有一句话,年轻人的情呀爱呀,来得快去得也快,自古以来就是你压迫得越厉害,他反抗得也越厉害,依我的意思,不如先让他新鲜两年,两年后那丫头毕业了,兴许两人也就腻味了。”

    “妈,你看这事未必这么简单,你看这阵子做出来的事,哪像他平时的为人,这小子好像吃了迷魂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我倒真想看一眼。”慕建国被勾起了好奇心。

    老太太沉吟半响,说:“还是别见了,见了容易心软。”

    “妈,您多劝劝斯年,只怕他还听一些。这事,我觉得没这么简单,您没听这小子一开始还扬言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成,后来我一说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立刻妥协了,说不娶,只看着她,守着她,他怕我们会动到夏桐的家人,他对这个丫头看得比自己还重要。”

    “还有一句话,我听斯年和斯远的意思,那丫头虽然跟着斯年,两人好像还没睡到一起,这男人也有个毛病,得不到总是念着,等他吃到嘴,趁了心如了愿,也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

    “这小子什么时候做起了和尚?”慕建国惊呆了。同时也觉得事情更难办了,以慕斯年的个性,付出了这么多居然还没动夏桐,可见他心里真的把夏桐看得很重,是打算要定下心来一辈子相守的人。

    “做不做和尚我不清楚,我的意思,先别管他,估计他也忍不了多久,两人天天在一起的,早晚有这一天,先看段时间再说。”

    “妈,万一到时他们两个还要在一起,怎么办?”慕建国想到这个就头疼,难不成真的把慕斯年关起来打一顿?

    “这么大的孩子,有自己的主意了,打骂那一套不好使了,十年前他是个穷小子的时候就敢不听你的话,现在翅膀硬了,更不会听了,你呀,还是想个法子把那个什么夏桐赶走吧。”

    “妈,对方还是一个学生,您让我怎么赶?”

    老太太听了叹了口气,如果可以,她也不愿做那仗势欺人的小人。

    客厅里,慕斯年依旧黑着一张脸,常若善苦口婆心劝了这么久,慕斯年就是不为所动,最后,常若善也失去了耐心,“你不是逼着我去见夏桐?”

    “一个小破丫头还值得你去见她?”慕建国从屋里出来。

    “老慕?”

    慕建国摆摆手,说:“我和你奶奶商量好了,你今年二十八,再给你两年自由时间,这两年时间,你爱跟谁跟谁,三十岁以后,你给我彻底收心,该结婚便结婚该生孩子便生孩子。你要是答应我呢,你那个夏桐便会平安无事,要是不答应呢,你自己寻思。”

    “爸,你讲不讲理?你那么高位的人,居然会威胁一个蝼蚁般夏桐。行,真行,你是我父亲,真是受教了。”慕斯年说完走出了慕家的大门。

    “斯年,你去哪里?”慕斯远追了出来。

    “我还能去哪里?”

    “今天的结果算不错了,起码你为夏桐争取到了两年的时间,你听我的,两年的时间你把她安顿好了,也算对得起她了,只是慕家真的不适合她。”

    “我适合她就行了,不需要慕家。”

    “你能不能不这么孩子气?”

    “我是认真的。”

    慕斯远看着慕斯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哥哥只能对你说,好自为之。”

    慕斯年回到景园的时候,夏桐还在刺绣,她也不知道慕斯年会不会回来吃中饭,便没有进厨房。

    “做了多久的活?有没有休息会眼睛?”慕斯年从后面抱住了夏桐。

    “还好啦。”夏桐伸出手,反手摸着慕斯年的脸,她知道他肯定经历了一番威逼利诱,只怕这会是身心俱疲。

    “你休息会,我去做饭?”

    “我们一起。”慕斯年是一分钟都不想跟夏桐分开,想想那个两年之约,他心就一阵抽紧,他要怎么做,才能保证婆婆和夏樟不受到牵连呢?

    “你不想问问我他们说了什么?”

    “我有思想准备,我就是怕我奶奶和夏樟,斯年,如果不牵扯到他们,我愿意一直陪着你,等你。”

    “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我父母应该还不至于如此卑劣到为难一个老人和孩子,只是你,我就不敢说了。”慕斯年搬过夏桐的身子,捧起了夏桐的脸。

    两人吃过饭,慕斯年仍是想带着夏桐出城,说是去散散心,反正行李也收拾好了,从长城下来,直接去温泉度假村,晚上在那里住一夜。

    谁知出门前,夏桐接到了吴仁越的电话,他刚下飞机,是过来准备五一演唱会的,自然想先见夏桐一面。

    “斯年,你和我一起去见他吗?上次在香港,他跟我伯父本来就想见你一面,可那时我还没跟你说他们的事情,怕他们觉得不方便,便没答应。”

    “好,跟桐桐去见亲人。”慕斯年知道夏桐已经从心里接受了吴仁越,提起他来都是“我哥”,对关家的正经表哥,夏桐似乎很少说起。

    “对了,不如让他到这里来,晚上我们请他吃一顿饭,反正以他的身份出去也是不合适,他家那边估计什么也没有。”想到吴家,慕斯年的心里一动。

    夏桐没注意到慕斯年的表情,她在给吴仁越打电话,吴仁越听说见慕斯年,倒是很痛快地答应了,他正想看看这慕斯年适不适合做他的妹夫呢?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心意

    因为要请吴仁越吃饭,慕斯年和夏桐去了一趟超市,回来刚把东西打点好,吴仁越也进了小区。

    慕斯年去把吴仁越接进来,出了电梯,慕斯年掏钥匙的功夫,夏桐已经把门打开,吴仁越换上了拖鞋,脱了外衣,说:“还是北京的冬天暖和,住习惯了,发现台湾那边又潮又冷。”

    “台湾冬天冷吗?”夏桐还没注意看过那天的天气情况,印象中应该是不用穿棉袄的,不然赵慕芝也不会见了夏桐的羽绒服觉得很新鲜。

    “还好了,也有几天冷的时候。”吴仁越看了看房子,墙体和沙发还有窗帘的颜色看起来很温馨,家里一看就有女人住过的痕迹,沙发上小抱枕、茶几上的小零食、水果等,墙上有不少夏桐的字画,他以为夏桐跟慕斯年同居了,脸上便有些不大好看,因为他知道夏桐还没满十八岁。

    “这房子还不小。”

    “楼上也有三间房子,最大的一间做了书房。对了,哥,你来了,我给你一个惊喜,你在这等着。”

    夏桐说完跑上了楼,坐到了古琴旁,想着吴仁越还没有听过自己弹琴,夏桐第一首先弹了《前传》,一曲还没终了,吴仁越已经走到了门口。

    吴仁越是个搞音乐的,他自然能听得出夏桐的水平不一般,也明白了为什么夏桐不会识谱却会写歌,原来她是用古琴来谱曲的,也难怪她的曲风里能听出古风的意境来,只是,她从哪里学得这一手好琴?

    一曲终罢,吴仁越才走进了书房,看见地台上的围棋,琴台。宽大的写字桌,还有落地窗前的绣架,他明白了这个书房其实就是为夏桐定制的。

    “你学古琴多长时间了?”

    “这个哥你就别问了,以前喜欢,没有琴,也没人知道我会弹琴,去年才开始正式学的,老师说我极有天分。”

    “嗯,我也看出了,我妹妹是个天才。”吴仁越拥抱了夏桐。慕斯年在一旁很快把夏桐拉出来了。

    “你这次演唱会准备得如何?”

    “还行,你有什么古曲可以翻唱的?”

    “这个你让我好好想想,完全的古曲未必有人喜欢。怎么也该加入一点现代的东西。”

    吴仁越听了点头,走到了夏桐的绣架旁,看见绣架上的吉服,夏桐正在补的一个小洞,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织补。这些衣服都是以前清宫里流出来的,可惜都有点破损,我会织补也会绣花,便接了这活。”

    “这个费用应该不低吧?”

    “放心,有我在,不会让桐桐吃亏的。”慕斯年说。

    吴仁越这才仔细打量慕斯年。能买得起这个房子,装修的档次他也看出来,慕斯年的身价应该不低。看年龄不到三十岁,就是不知是靠家里的财力还是他自己的本事。

    “桐桐,你去楼下烧水泡壶茶来,客人进屋还没喝口水呢。”慕斯年看出吴仁越有话要问,便把夏桐支开了。

    夏桐看了一眼慕斯年。她自然知道慕斯年的用意,只是不明白。慕斯年有什么想避开自己的?难道跟他今天从慕家回来有关?

    夏桐点头答应着出门了,慕斯年先开口说:“桐桐并没有跟我同居,她只是每天过来这边做事,你也知道,她每天的事情不少,在宿舍里根本忙不开来。这个房子可以说是专门为她买的,不过我的身家她并不清楚,她的个性你也应该清楚,她不用我的钱。”

    慕斯年是一个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心理,所以他还没等吴仁越开口,便先解释了几句。

    果然吴仁越听说夏桐并没有住下来,脸上松快了些,说:“我看得出来,你的家世应该很不错,你能喜欢夏桐,我不问为什么,因为我妹妹的确值得。只是,你们家里能接受她吗?还有,你对夏桐的将来有什么打算。”

    慕斯年一听吴仁越的话,知道吴仁越也是一个对政治不敏感的人,慕家在北京,虽然不能挤进塔尖,可也是排得上号的,而且慕姓不多见,唯有他们一家。

    “这个问题以后再说,总之我不会辜负她就是了。”

    夏桐端坐托盘上来正要上去时,慕斯年和吴仁越下来了,接过夏桐手里的托盘,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

    “夏桐,看了你这边房子里挂着的字画,一进来感觉主人很高雅,我那边的屋子也太空了,改天给我也写点字画去。”吴仁越说。

    “这个还真有,一会走的时候你挑点去。”夏桐平时练笔的时候都是认真写的,没有写残的字画慕斯年都留了下来。

    “对了,我这次来,奶奶和我爸妈都给你带礼物了。”吴仁越这才想起来自己拎进来的包。

    “还给礼物?”夏桐觉得吴家给自己的已经够多了。

    “这才有多少,你是我的妹妹耶。”

    吴明伊给的是一块流云百福的玉佩,由云纹和蝙蝠组成,云纹形似如意,绵绵不断,蝙蝠是遍福,意喻幸福长久,上好的翡翠,水头和颜色都不错,雕工也细腻,据吴仁越说是请大师开过光的,保佑夏桐一辈子顺顺畅畅的。

    “奶奶说了,让我亲自给你戴上,希望你以后不管做什么都顺顺当当平平安安的,爷爷会在天上看着你呢。”吴仁越把玉佩替夏桐戴上。

    吴怀和温萱送的是两套衣服,是春装,一件带着蕾丝边的小粉色长袖连衣裙,一件白色双排扣风衣。

    吴仁越送的是一台银灰色的苹果手机,另外还有一堆台湾的零食小吃。

    “我不是有手机了吗?又买?”夏桐拿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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