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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马仕牙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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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身架穿衬衫,不管哪件都很好看。
但家乐没有多看,“那么,我先走了。”
艾文迪有些意外的看她一眼。
勉强笑道,“来都来了,就一起吃吧,大不了叫上蒋先生啊。”
家乐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还是不了。”说完将护士服脱下,放回更衣室,走了出去。
菲比有点搞不清楚这三个人的状态,见她独自出来忍不住问。
“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家乐表情黯然,再联想到刚才zoe的追问,菲比皱眉,几乎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这时艾文迪和zoe走出来,她只得隐忍了对后者的不悦。
艾文迪的目光跟随着那个红色的身影。
她穿的这么好看过来,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刚刚zoe提到蒋先生,仿佛她脸色一变,难道又出了什么状况?
艾文迪不禁皱眉。
维持着女神脸,却注意到了艾文迪的表情,无比心塞。
可想而知,这顿饭未必能像家乐的祝福,好好的吃完了。
过了两天,艾母过来找家乐吃午饭。
“家家,elvin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怎么这几天都没回去住?忘交的生活账单都寄到我们那里去了——”艾母当然诧异。
自家儿子做事一向井井有条,哪可能错过这么多天的账单,打听之下才知道,他有一阵子没回去住了。
家乐停下筷子,“我也好几天没看见他回家了。”
艾母皱眉,“他发什么神经——难道跟那个苏小姐同居了?”
“不知道,”家乐表情一滞,“我想,他不回来的原因,大概还因为,生我的气吧。”
“……他干嘛生你的气?”
家乐咬了咬嘴唇,说不出话来。
艾母察言观色,放软了口气,“其实吧,你们年轻人想跟谁谈恋爱,我们也管不了,但有时候难免当局者迷——你要是认我这个干妈,也可以跟我聊聊。”
见她欲言又止,艾母循循善诱,“你跟小蒋发展的如何……那孩子倒是个实诚人,有教养,工作也好,就是出国这事挺麻烦,是不是三年也没个准,搞不好三年过后又三年,那你不成了苦守寒窑的王宝钏……”
家乐摇摇头,“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我,不想要耽误他,也跟他说清楚了。”
艾母一愣,随即道,“哦?那也好,免得以后他出国了你嫌他,他不出国又嫌被你影响,两头不讨好。”
家乐心想,她对同一个人的话风转的这么快,可见是真把自己当亲人的。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艾母似有所悟,“elvin知道吗?”
家乐忙说,“不不不,这种负能量没必要特意告诉他,别影响到他和苏小姐才好。”
“妹妹的事哪叫负能量呢,”艾母反对,又说,“我看那个苏小姐也是个心气高的,父母是政*商联姻,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单纯不了——老实说,我对他们的事并不看好。”
家乐噤声,她可别太过代入,急吼吼的扮演起极品小姑子角色。
艾母似乎也发现自己有些失言,咳嗽一声,转移了话题,“对了,住进去有一段时间了,还习惯吧?”
“嗯嗯,已经适应了,”家乐忽然有些惭愧,“对了,我还想请干妈干爸来家里坐坐、吃顿饭呢,一直没找着机会。”
艾母倒是不反对,“好呀,正好我们也帮你看看,家里还缺点啥——对了,我让elvin一起来,这次不要外人,就咱一家人热闹热闹。”
家乐有些惊讶,想不到她会主动提出这个建议。
“这样好吗?我跟elvin其实还是……有些误会。”
“有误会,才要吃饭解决嘛,当面说清楚,可不比闷声不吭、老死不相往来的好?”艾母已经去翻日历了,“正好,在我和你干爸去日本之前。”
家乐有些羡慕,“你们又要出去玩?好幸福啊。”
艾母抬起头来,露出满足的微笑,“你也可以的,只要找对了人。”
艾母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周末,果然就带着老公过来了。
当然,不忘拎上艾文迪。
家乐提前把房子收拾了一遍,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口迎接他们。
艾家三人朝9号走过来。看到走在后面的艾文迪,家乐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小心翼翼往后面望了望。
还好,没有zoe。
看来艾母那句“不要外人参加”是掷地有声的。
三人都没有空手。
不同的是,艾文迪将礼盒放在她家台阶上,自己却先转回8号,打开信箱,清理起来。
——看来他果然是不想见她。这次估计也是被押上阵、不得不来。
家乐招呼艾父艾母进屋,让他们先喝茶。
回头见艾文迪还没过来,她忍不住跑过去。
艾文迪正在8号的台阶上整理那一叠账单,和趁虚而入的会所楼盘宣传单。
见她过来,艾文迪将那叠东西分成有用和无用的两堆放好,淡淡的问,“——你跟姓蒋的分了?”
想也知道是艾母转述的。
家乐嗯了一声。
“怎么,验过货,他满足不了你?”
家乐不气不恼,“我知道你在用激将法,我才不中计,快跟我过去包饺子。”
说完,就摆出一副小女生的样子,将艾文迪连拉带拽的从8号拖进9号。
一家人吃饭,当然首选饺子了。
家乐将厨房铺开,放上发好的面团和馅料,邀请大家一起动手。
饶是艾文迪穿着不菲的西装衬衫,也被老妈勒令上场。
“我有围裙,不然——”家乐话还没说完,接到某人警告的眼神,只得住了口。
艾父对儿子的表情相当不以为然,“对家家这么凶干嘛?”
“哪有,我是说,她平时老拿速冻饺子速冻汤圆当一餐,现在可算找到劳动力让她吃上手工现包的饺子了。”
艾母也觉得这儿子不成器,“包个饺子,就你话多——知道家家不会照顾自己,你也不帮她做点菜。”
“我怎么没有?你问她——”
家乐忙说,“有的有的,我在elvin那儿蹭了不少吃的。”
艾母并没因为家乐的证词就放过儿子,“那是以前,这阵子呢?你就顾着自己玩……怪不得家家都瘦了。”
这番胳膊肘朝外拐的偏心言论,不光艾文迪,就连家乐都听的呆了。
说话间,四人已经包出了好几十只饺子。
艾文迪嫌弃的看了一眼家乐包的,“你这也叫饺子,等会儿煮漏了可得全算你的……大家都是牙医,就你——”
“艾文迪!”艾父听不下去,连忙怒喝儿子名讳。
艾文迪悻悻的收敛住,“我就说宴无好宴,敢情这是三堂会审呢。”
于是他被艾母果断的支使去煮饺子了。
除了饺子,当然也有熟食,七七八八的摆了一桌子。
艾父还专门带来一瓶好年度的红酒,当然,家乐和艾母只是象征性的倒了点杯底,主要还是他们父子解决。
几杯酒下肚,艾父的话也多起来,“你小子别那么娘知道吗?男人要大气点,要有担当,这跟你仔细做牙又不冲突——”
“我怎么娘了,怎么不大气了?”
“你就算了吧,连家家都不如,至少家家比你勇敢,知错能改,及时止损……”
艾母碰一碰老公,“你喝多了是吧,别以为等会儿有司机接我们,就可以在小辈面前没形象。”
家乐帮他和艾文迪一人捞了几个饺子,“你们也别一直喝酒,吃点菜。”
果然,艾父就去关注那几个饺子了。
艾文迪给家乐示意碗中一只饺子,“这肯定是你包的。”
家乐气结,“就说你吃、还是不吃?”
下一秒,那只卖相难看的饺子已经进了艾文迪的肚子。
“要检查吗?”艾文迪张嘴给她看,还伸了伸舌头。
家乐老脸一红,连忙低头吃菜。
一旁围观的艾母默默给司机发了信息,一刻钟后,司机就到了,她招呼已经喝高了的老公,“走了走了,要疯回去疯。”
艾父被她拉走之前还不忘拍拍儿子的肩,“记住,像个男人一点!”
在门口,艾母将老公交给司机搀着,自己则对家乐说,“那么,elvin就麻烦你照顾一下了。”
“应该的应该的。”家乐连忙说。
送走他们,家乐走回去,那瓶酒已经见了底。
艾文迪的脸色还是很白,嘴唇却显得很红,似是因为酒气的熏蒸,目光显得暧昧不明。
家乐心中一突,“额……我送你回对面吧,钥匙在身上吗?”
艾文迪仿佛过了一会儿才听清她的话,站在她面前,举起双手让她搜身。
家乐只得去摸他左边裤兜,没有,又去摸他右边裤兜,隔着极薄的布料能感触到下面结实有力的大腿,家乐一阵耳热。
这时艾文迪脚下一个不稳,直直的倒下来,正好将家乐压在了沙发上,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
家乐刚才喝的那点杯底连半口都没有,这一瞬间却几乎被他的酒气迷昏了……
☆、75|7。2|
红酒的度数当然比预调酒高。
尽管刚刚只抿了点杯底,家乐还是觉得一阵辛辣。
更何况现在。
艾文迪的呼吸轻扑着家乐的脖颈,让家乐被吹拂到的皮肤都麻了。
过了一会儿,却没见他有什么动作。
家乐小心翼翼的将自己从他的压*迫之下解*放出来,支起身子看他。
只见艾文迪双目微闭,吐息均匀。
难道醉的不省人事了?失去行动力了?
家乐望了望被墙隔住的空间。
算了,虽然对门离这里不远,但要她亲自扛一个一百多斤的男人过去,开门关门上楼,还是吃不消,何况她还没找着钥匙。
岂止是没法扶他回对门,就连把他扶到自家楼上的客房,都是不小的折腾。家乐估计了一下,果断的放弃。
让他先在这儿醒会儿酒好了。
家乐将他在沙发上放好,自己去把桌上狼藉的杯盘收了。
这一顿饺子,连包带吃,也花了不少时间。
洗完碗,擦了桌子,此刻已经夜深。
艾文迪还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家乐上楼洗了个澡,换了睡裙,又拿下来一条毯子,走回沙发,看艾文迪身上那件紧绷绷的衬衫,就忍不住替他难受,于是好心的帮他松开领口和袖口。
她的手往下移,到了他的皮带位置,犹豫了一下,心想他现在几乎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她揉捏的份,不可能突然跳起来反咬她一口,于是大着胆子帮他解开。
艾文迪似是感到一阵放松,不禁舒服的“嗯”了一声,甚至顺应着她的动作,方便她帮忙。
行动间,白花花的肉就跃入家乐眼中。
家乐关了大灯,只留小灯,稀微的光线下,艾文迪的皮肤真是白的耀眼。
平时上班他包的严严实实,就连两人……那啥相对的时候,要么因为紧张、要么因为迷糊无暇欣赏,而如今,这么一具无害的玉*体*横*陈在眼前,家乐也不禁多看几眼。
家乐忍不住把他的衣角掀开一点点,再一点点。
他的皮肤很白,但又没有赘肉,肌肉纹理隐现,看在家乐眼中,无疑是上好的人体解剖学习标本。
家乐忽然好奇起来,这几天他都没回来住,zoe暗示他跟她在一起,那么,zoe舍得放过这么一具活*色*生*香的躯体,不在上面留个印、盖个戳啥的?
——根据zoe朋友圈那些痴女言论,不应该啊。
但家乐没有盲目乐观,审慎的想到,哦,也许zoe有矜持,盖章啥的可能放在比较偏僻的角落?
好奇心大增的家乐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他整个人像剥粽子那样剥了个干净。
嗯,脖子上是干净的,胸前也没有痕迹,再往下,双腿修长笔直……
家乐用他的衬衫挡住自己一半视线,偷偷看了眼那里。
倒是很安静……
安静的横*陈在沙发上的艾文迪,就像家乐临摹过的古希腊男神石膏像。
不同在于,他是活的,皮肤泛着莹白润泽的光,周身散发着热度,胸膛微微起伏。
家乐心想,要是他可以不说话就好了。
那些伤人的、一再让他们走到死角的毒舌。
惆怅间,沙发上的艾文迪微微蜷缩了下*身子,家乐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视*奸了好一会儿,连忙抖开薄毯给他盖上。
盖到一半,不小心触碰到他蛰伏的兽,家乐仿佛被电了一下。
她忽然冒出个邪恶的念头。
自己不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跟zoe夜夜笙歌吗?那她可以试一下,如果很久都不出来,那就说明zoe没有白秀恩爱,他确实没存粮了。
如果不是——
还没想通不是又怎样,家乐的手已经从毯子下面伸过去,握上了他的中心……
过了一会儿,手臂有点酸,才换来些微的发硬。
家乐仿佛想要证明什么,干脆爬上沙发,跪在他身边继续。
有一下仿佛是重了点,家乐听到他含糊的嗯了一声,吓得连忙回头,见他还是一副睡相,于是放轻了力道。
那个突然就硬了。家乐严肃的想这到底是量变还是质变的结果,量变嘛,至少也弄了七八分钟,质变嘛,好像刚刚她的大腿有擦到它。
硬了,然后呢?
于是他到底是有跟zoe夜夜笙歌,还是没有?
家乐已然忘记自己的求证目的,只是放开手,呆呆的盯着薄毯被顶起一个小帐篷。
她不动,但艾文迪要动。
仿佛是不满于她的撤退,他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寻找着什么。
毯子被扯开扔到一边,他无意中碰到她的睡裙,立刻贴了过来,一下一下的蹭着她的肌肤,似在渴求厮磨。
家乐鼓捣这屋子的时候,为了方便自己看电视,特意弄了个很宽大的沙发,这样就算看到睡着也不怕。想不到却是方便了他。
艾文迪在混沌中摸到家乐,本能的拉着她贴近自己的身躯。
家乐猝不及防的跌在他身上,明显感知到自己帮忙的结果。
她就像个无知的孩子,只是好奇的划了一根火柴,却引起了一场火灾。
所以,她要怎么办?
万一艾文迪不得释放,被憋醒了,看到这光景,肯定能猜到吧?到时候还指不定说出什么话呢。
不然,干脆悄悄的扑灭这场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家乐艰难的挣扎着。
这时艾文迪的手机响起来。
家乐探出身子,从茶几上抓过他的手机,来电提示正是“苏漪”。
这么晚了是来查勤么?明知道他要跟家人吃饭,没有算上她,zoe肯定不高兴吧?
想到zoe背着艾文迪对她示威的脸,家乐气不打一处出,果断按了静音,将手机放远一点。
转过身,看着艾文迪安静而性*感的样子,家乐咽了一口唾沫。
——就让zoe着急好了。
让她好好的急上一会儿。
家乐恶毒的想着,脱下睡裙,跪在他身侧,将自己缓缓的压了下去……
事实证明,上位者果然需要惊人的体力。
家乐感到一阵喷*薄,终于瘫倒在艾文迪光*裸的胸前,跟随他的心跳,缓缓平复着自己的节奏。
跟他相比,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战五渣。
是不是该去办*身卡了?家乐茫然的想。
看着艾文迪安详的睡颜,再看看他软下去的那里,家乐如释重负。
自己点的火,含着泪也要扑灭啊。
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处理一下事发现场,让他一觉醒来,春*梦了无痕?
尽管全身肌肉酸软,家乐还是强迫自己爬起来,四处找艾文迪的衣物,想要给他套上。
牙医的习惯嘛,用过的器械工具要清洁干净,这是毋庸置疑的。
家乐拉了几格卷纸善后,无意中看到被放在一边的手机,哗,zoe打了十几通追命无敌连环call呢。
她拿起自己的手机,哇,竟然也没被zoe遗忘,同样接到了好几通电话。
不幸猜中了?
这时室内电话响了,是小区保安打来的。
“许小姐,不好意思,刚才打你手机没接……门口有位姓苏的小姐,说要找你,她情绪不太稳定……您看,给放行么?”
家乐心想,经过公主洗礼,保安果然没再犯开门揖盗的错误。
“还是不了,我要休息。”家乐客气的指示。
“好。”
家乐放下电话,看了沙发一眼。
艾文迪的睡姿没有变动,应该是没有听到,当然她有刻意压低声音。
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来自保安。
家乐心想,接完这通她就把线扯了。
“不好意思许小姐,那位苏小姐表示,想跟你说几句话,好像挺急的……”
家乐只得叹气,“把电话给她吧。”
过一会儿,家乐听到zoe冷冷的声音,“他在你那里,是不是?”
家乐无辜的说,“我跟干妈一家吃饭,不可以吗?”
不为所动,“叔叔阿姨早就走了。他家没人。”
“哦,”家乐应了一声,看她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只得问,“然后呢?”
仿佛是被她的无耻言行惊呆了,半晌才迸出四个字,“……真不要脸!”
“谁?谁不要脸?”家乐无辜的反问,“是elvin抛下你去干妹妹家喝得大醉不要脸,还是你像个怨妇一样打几十通电话找人更不要脸?”
“你,你真的——”那头的zoe气的说不出囫囵话来。
“嘘,小声一点,他睡着了,别吵醒他。”家乐气定神闲的火上浇油。
“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明明是你主动放弃他的——”
家乐不以为然的笑道,“哦,他连这个都跟你说了?说的时候,有没有怅然若失、心有不甘?脸上有没有无奈的苦笑?如果有,你还要冒险,那是你犯x;如果没看出来,那是你眼拙——我们耍耍花枪而已,路人围观一下也就罢了,非要眼馋下水就不好意思了。不然,我给您道个歉?反正你也yy过了,不是全无好处。”不知为什么,她就是可以肯定,zoe跟艾文迪并无发生过实质关系。
那头的zoe缓了半天才过来,“你这么极品,信不信我去流量论坛挂你?你也多少算个公众人物,是不是?”
好吧,家乐承认,她还真算。
“挂我什么啊?你倒说说看。标题不够劲爆我可以帮你改,必须爆红,必须不能像软文,我可等着好奇宝宝上门了。”
跟同行高富帅纠缠纠结纠解的风情万种女牙医?那必然是有技术有品位有态度啊,连广告费都省了有木有。
果然,那头的zoe已经说不出话来。
家乐继续说,“你这么关心我,我也要投桃报李不是?如果写得好,我回敬一篇,反正大家都是窗口行业嘛,礼尚往来是基本原则,对不对?”
只不过,她的回礼就会刻薄一些了。
例如……银行女高管求爱失败、怒而造谣中伤情敌?
情场失意的人,职场又能亮到哪儿去——她倒要睁大眼睛看看,有多少读者会被这位女高管吸引,去找她咨询理财。
那头的zoe似是冷静了一下,没有了一开始的嚣张,“这就是你爱他的方式?你觉得elvin能接受?”
家乐一愣,随即说,“这是……我跟他的事,不需要对你解释。”
叹息一声,“好吧,算你说的,是我自讨苦吃。你跟他还是祸害彼此吧,别再害其他人了——”
没想到硝烟结束的比自己估计要快,家乐都有些惊讶,不知道是否应该安抚一句什么。犹豫间,电话那头已经换了人,保安的口气有些小心翼翼,“许小姐,那个……苏小姐已经离开了。”
然后还没等家乐开口,他就立刻补充,“我什么都没听到。”
家乐收了线。
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但zoe也没有那么无辜吧,她自己也不是没有被zoe伤过,就当……扯平吧。
茫然中,家乐闻到一股烟味。
回过头来,她发现,艾文迪已经坐了起来,半靠在沙发上,指间夹着一只烟。
一定是刚才她打电话时太过投入,忽略了他起身的动静。
家乐呆呆的望着他。
刚才她和zoe的对话,他听到了多少?
艾文迪未*着*寸*缕,望向她的目光带着淡淡的嘲弄——
“这下扯平了?”
家乐虽然披着衣服,却感觉比他还冷。
☆、76|7。2发|表
虽然他说的每个字她都懂,但组合在一起,家乐却不明白。
——扯平了?
她跟他能扯平吗?
难道说第一次他强了她,中间合了一次,现在她反过来占了他便宜,于是……他们就两不相欠了吗?
这个可以像数学一样,加一加减一减就归零了?
“可以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吗?”艾文迪再度开口。
顺着他的目光,家乐看到被自己披在肩上的,他的衬衫。
穿在他身上显得相当修身,包裹着呼之欲出的肌肉。
此刻在她身上,却像是披风那么宽大,给人无限安全感,足以将小小的她保护起来。
但他要把这件衣服收回去。
家乐沉默半晌,将那件衬衫脱下来,走到他面前给他。
对于她这具不*着*寸*缕、不久之前还跟他纠缠在一起的躯体,艾文迪目不斜视。
他只是径自取回自己的衬衫,很快的穿上。又找到他的其他衣服,一件一件穿好。
他站起来系皮带,甚至还对她笑了一下,“家家,你也真不够意思,光顾着跟别人炫耀,把我晾在沙发上——我那次至少没把你冻着,是不是?”
说完,他拿起沙发上的薄毯,搭在她光*裸的肩头。
所以,这是他生气的原因吗?炫耀什么的——
家乐用薄毯拢住自己,本能的反对,“不是,我……没有炫耀。”
“哦,那是什么呢?”艾文迪带上眼镜,立刻回复了衣冠楚楚的风度。
“我……”家乐望着他,想要说什么,却被他正经的仿佛马上就可以去参加学术会议的行头堵住了。
艾文迪垂下眼睫,“那么晚安。”
家乐愣愣的看他走出去,却没有听到对门开启的声音。
她用薄毯包裹住自己,追了出去,果然见到他即将消失在小径尽头的身影。
听到身后的动静,艾文迪转过身来。
看到裹着毯子的家乐,再看到她光着的脚,他不禁皱眉,“你跑出来干嘛?”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你是不是嫌这里的保安整天看门太无聊了?一定要给他们找点乐子?”艾文迪揽着家乐往回走,发现她光着脚走不快,索性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回9号。
门没关,他走进去,将家乐扔在沙发上。
“听着,我只说一遍,”艾文迪有些心烦的抓了把头发,“我不知道你在瑞典那边接受的什么教育,但是,我不打算充当两个中学女生斗气炫耀的工具,明白吗?”
家乐在沙发上望着他。
中学女生什么的……于是他刚刚听到了自己和zoe的全盘对话,认定自己是个爱慕虚荣的肤浅无知小女孩了?
“你不可以明天再走吗?你怎么不回对门呢?你是要去……找zoe吗?”
艾文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毫无温度的笑了笑,“还有,不要再去找我爸妈装可怜,你没有那么无辜——如果他们知道你其实是利用他们布下陷阱来强x我,绝对不会再这么坑儿子的。”
说完就走出了她的房门。
他的话粉碎了她的勇气。
原来,是……强x么?
但那瓶酒,不是他老爸带来的么,她也没有硬逼他喝醉啊。
好不容易积聚的勇气被打击,家乐就像见识到了外面世界危险的小白兔,不得不怯生生的躲回自己安全的洞里,再也不敢用好奇的目光向外面望上一眼。
好在她还有工作。
每天早起,去医院,打卡,上班,看病人,吃午饭,跟小姑娘聊天,继续看病人,打卡,下班,回家,随便吃点啥,看看剧逛逛论坛,洗漱,熄灯,睡觉,睁开眼又是一天。
时间竟可以过的如此之快。
没有艾文迪,没有蒋宪彬,就连导师还在瑞典没回来,她一个人也可以生活的好好。
艾文迪没有回8号,一次也没有。
毕竟,对门住着个qjf,换成谁也没心情回来吧。
家乐苦笑。
不知不觉,过了快一个月。
有天,琳达和小昭又照例讨论起了姨妈早晚的话题。
家乐算算时间,心中一惊,只得不动声色的去买了验孕棒。
两道杠。
家乐回到办公室,锁上门。
大大的落地窗,外面正是江城最繁华的街道之一。
此日阳光明媚,街上人流如织。
家乐觉得有点冷,把空调温度升高了两格。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不知不觉的拨出了一个号码。
看着上面的“艾”字,家乐吓了一跳,正要挂掉,却听得那边温馨的提示——
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家乐一怔,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打这个号,居然就……空号了?难道艾文迪为了躲她,不惜放弃这个用熟的号码?
不过自己也是冲动,冒冒失失的打给他,想告诉他什么、又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呢——欣喜若狂、不日迎娶么?
家乐又买了一支验孕棒,第二天早上测了晨尿。
看着的结果,她只得认命。
该怎么说呢,这个小生命来的……真不是时候。
哪怕就算是第一次或第二次,也都比现在要好。
她已经很久没见到艾文迪,试着联系了一下艾父艾母,才知道他们已经又在旅游的路上了。
家乐黯然的想,世界上真是有可以恩爱到老的同行伴侣。
却不是她和艾文迪。
安德鲁回到江城,一下子就发现了家乐的不对劲。
“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他那双蓝眼睛温和的望着她。
家乐摇摇头,“不,病人没什么问题,帮您改约的哪几位也很耐心的在等候。”
安德鲁却没因此作罢,“工作没问题,那就是私事了?a,我一直说,你可以不必只当我是导师,但你好像一直不领情。”
“不是的,安迪,我——”家乐叹气,自己那些糟心事,说出来,无非也是毁坏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乖学生形象而已。
“听着a,就像你的中文名字,‘家乐’,这固然是美好的愿望,但你们有句老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也无法做对生活中的每一次选择,我们都会犯错,”安德鲁自嘲的一笑,“你看,我不也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
家乐有些尴尬。
她没有刻意打听过这位导师的感情生活,就连安德鲁离婚这事都是陈宽跟她八卦的,因为自身的经历,她对这个部分知之为不知,只是,偶尔安德鲁将他的儿子带来聚餐时,她会多逗逗那个金发正太。
但此刻安德鲁竟然自揭疮疤,她再打太极就显得过于生分。
家乐深吸一口气,“我……可能要做单亲妈妈。”
安德鲁愣了一下,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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