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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亲亲老婆AA制-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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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终于记得还有你这个爸了。”容长风略显激动的声音传来。
    半个小时后,奥迪开进白色别墅。
    万物复苏。微暖的天气,绵绵的细雨,容谦顶着雨丝进了门。
    “哥回来了。”容靖欢快的声音从二楼传来,“爸,哥到了。”
    白玉瑶的脸出现在容靖旁边,但飞快又消失了。油画街的不期而遇,让白玉瑶终于意识到,她已经触到容谦的底线。她顺手拉着容靖进屋子:“进去。别惹人厌。”
    容谦似乎没注意到这对母子,阔步走向二楼,直奔书房。果然,容长风正独立窗前,静看微雨燕双飞。
    “爸,我要当年所有的事实。”容谦走近容长风,父子俩并肩而立。容谦的语气温和,可不容拒绝。
    容长风声音微涩:“你想全部知道?你想替司徒澜正名?你想带着燕子双飞?你想留下我一个老人孤独地对着白玉瑶和容靖?这么多年来,我所有的心血,不是京华,而你和燕子。”
    “如果要飞,早已离去。”容谦眸色微深,一如往常的四平八稳,“燕子对爸的爱,难道还不够。
    闻言,容长风长吁一口气,眸光闪闪:“我知道……你都结婚生子了,家成业就,是应该知道你母亲所有的事。你想问什么,你就问吧?你听完了,也不会再怪我七年前那么绝情地拒绝你的请求。”
    一个悠长的故事,一个三者追逐的爱情童话。
    整整一上午,容长风才把当年的事讲完。说完了,容长风起身喝口茶,这才舒缓了寥落之色:“你母亲离去之时,只留给我四个字——永不饶恕。她指的是洛家。”
    容谦静默无声。黑瞳如漆,投入穹空,却又慢慢合上星般的长眸。
    “对于洛家,永不饶恕。”容长风哽咽着,“我不知道云雪母亲闺名就是夏心琴,这只是个巧合。要不我早就去找她了。不过我一直没明白,为什么夏心琴要这么做?不管怎么说,她实在不该如此轻率地决定一个女人的命运。夏心琴错了。但是……”
    容长风转过身来,紧紧捉住容谦双肩:“云雪是个好姑娘。你母亲就算健在,也会喜欢她。容谦,多想想云雪为了你,她孕吐得气息奄奄地去北京找你。”
    容谦轻轻拨开容长风的手臂:“司徒澜过来了。你们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
    容长风一愕,但立即颔首:“既然都来了,现在就一起吃个饭好了。有电话吗?我亲自打给他。”
    容谦转过身子:“你不恨他?”
    “还恨什么?”容长风难为情地笑了笑,“恨他辜负你母亲?我不恨。如果他不辜负,我不会完完整整地拥有思思近十年光阴。我一生的岁月,也就这十年最快乐!容谦,你不会懂得,一个中年男人可以圆年轻时的爱情梦,那比功成名就更激动。因为你母亲的到来,我做什么事都特别起劲,才让京华从众多民营企业脱颖而出。你母亲清纯如燕,却是男人最好的大学。”
    容长风显然激动了,说个没完,一张脸兴奋得流光溢彩。
    容谦轻轻地吁了口气。
    好容易回神,容长风有些尴尬:“该恨他的,是你母亲。”
    容谦不语。
    容长风暗暗试探:“你还在为七年前的事不肯谅解我?”
    “我只是在想对策。恶人自有恶人磨。那我自然也只能做恶人。”容谦语气平淡,心思内敛,老奸巨滑如容长风,愣是看不出儿子的心思。
    “真的没有?”容长风不太相信。
    拿起手机找号码,容谦递给容长风:“这是司徒澜的电话。”
    “真要请他吃饭?”容长风吃惊了,“容谦,他来这儿……”
    “我们尽尽地主之谊。”容谦长眸锁住父亲“还有真相。他应该知道。”
    “整个糊涂蛋!”一拍墙壁,容长风忽然咆哮起来,“思思你爱的是个二百五,可恨!”
    抱怨归抱怨,容长风怒气冲冲地拨了电话,和司徒澜约好。容长风吩咐:“林司机,上洛家去接客人。”
    接来的客人不领情。站在蒙蒙烟雨中,两个年近六十的老人大眼瞪小眼。好不容易才和平地进了屋。
    “司徒先生今晚就住在这儿吧!”快用完餐的时候,容谦这样提议。
    奇异的,容长风和司徒澜都没有反驳容谦的话。
    “司徒先生想知道当年的事,爸是最清楚的人。”容谦起身,“司徒先生想知道真相,就留下来。司徒先生如果不相信爸,就回洛家吧。当然,以后也就在洛家,不用找我和燕子。”
    “你……”司徒澜被忽略,向来被尊荣惯的上将心里不平衡,腾地起身,瞪着容谦,“别以为拿杯伏特加赢了我,我就治不了你。”
    容谦拧眉:“我喊了几十年的爸从来不治我,司徒先生这么激动,不太合身份。”
    司徒澜老脸失色。喊了几十年的爸……面前这个一脸无害的后生小辈,只用一句称呼,就把他的傲气全部打落。
    燕子喊了几十年的爸,也是面前这个看起来只会打哈哈的老男人。
    一无所有的是他司徒澜。
    “司徒先生如果想看燕子,请先约个时间。”容谦语气平静得不像话,“燕子最近身体反复,最好等身子稳定再见。”
    容谦走了,奥迪开得很慢很慢。深邃长眸有意无意地瞄上反光镜,看到的是容长风的欣慰,司徒澜的失意。
    途经油画村,容谦忽然把车拐了进去,停在离夕阳画廊几十米的地方,长眸没含任何感***彩,就那样平静地凝着夕阳画廊。
    “承康,那车好像是容谦的。”夕阳画廊里,夏心琴注意到了。
    乔承康摇头:“怎么可能,容谦可不会这么小家子气,走到家门口还不看望岳父岳母。容谦不是这样的人。”
    “是吗?”夏心琴果然丢下不管,转身忙去了。
    容谦坐在车内,燃尽一根又一根烟头,紧紧凝着夕阳画廊。一直到天色微暗,奥迪终于拐上大道,回到“书香门第”。
    远远的,燕子的小脸儿在门口出现:“哥,你怎么在外面整整一天啊?瞧嫂子在家魂不守舍地等了一天……”
    “燕子!”乔云雪微微警告的声音传来。
    容谦微微一顿。瞬间又恢复常态,他大步走进去,正瞄上乔云雪站在窗前,显然,她站在窗前一直看着奥迪进来,看着他下车,看着他走向燕子……
    乱跳的心儿让乔云雪无法平静。他这么晚才回来,是因为去哪里借酒浇愁了吧……
    可是他身上只有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和男人独特的气味。他的长眸一如往常温和。
    咬咬牙,乔云雪只能装不知道。她噙着淡淡的笑意,努力让自己自然些:“屋子里热,把领带取了吧。”一边说,一边伸手却帮容谦松领带。他今天系的领带正是她买的那条,这不知不觉温暖了她的心儿。
    容谦微微侧身,踩上第一个楼梯:“我先上楼有点事。”
    一双手尴尬地落在半空,乔云雪默默收回。却生生扯开个笑容:“嗯,我也上去。我们再一起下来吃晚饭好不?”
    “好。”容谦已经上了二楼。长手长腿的他很快来到三楼。
    乔云雪见容谦进了书房,知道不能打扰他,只得尴尬地站在门口。她多想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她却问不出口。
    “我要打个电话。”容谦语气一如平常的温和。手中的手提包随意放上电脑桌,他转身瞄了瞄,一把关上门,下了锁。
    拉掉领带,坐进椅,容谦懒懒靠上椅背,瞅着夜色,眯起长眸。忽然,他合上眸子,十指紧紧压上太阳穴。
    半晌,容谦起身走到座机旁边,拿起话筒。
    “你是哪位?”洛少帆的声音。
    “我是容谦。”
    洛少帆怒:“我们家现在没有你要找的人。你老婆,我也上午就把她送回去了。”
    “我要找你母亲。”容谦声音淡淡,却隐隐透出股煞气,“我要她立即接电话。”
    “你明天打来。”洛少帆不理他,“我妈现在很忙。”
    容谦声音轻轻的:“我可以明天打来,但后果由你负责,还是你妈负责?还是由龙基来负责?”
    似在掂量容谦说话的重量,洛少帆沉默了片刻,忽然哼了声:“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果然,不到一分钟,话筒里传来江琼的声音:“容谦?”
    长眸微寒,容谦声音轻轻的:“你说,云雪妈妈陷害了我母亲?”
    “是的。”江琼声音里透出欣喜,“你终于肯相信我了。我想,依你的聪明才智,不会再把乔云雪留在身边吧?”
    容谦失笑:“我的家务事,与洛夫人无关。我特意打电话过来,仅仅是想提醒洛夫人。”
    “提醒我什么?”江琼不悦极了,“你够资格提醒我么?让你容长风来和我谈话。”
    容谦脸儿微凉,长眸灼亮:“我提醒你,如果你敢把今天和我说的话让云雪知道,我会让让你们龙基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竞争对手。”
    “你……”江琼大吃一惊,舌头都不听使唤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显,就是这些谣言如果流传到云雪耳中,你就等着龙基破产。”容谦加重语气。
    “她应该知道这些。”江琼不淡定了,声音失控,“她更应该和你离婚。”
    “住嘴!”容谦蓦地提高声音,锐利而严肃,“如果云雪听到一个字,我让龙基今年拿不到一块地。我想你比谁都明白,京华有这个财力。而我,有这份魄力!”
    “……”江琼没了话。有财力,有魄力……所以乔云雪才会一去不回头,忘了身后站着她可怜的儿子……
    容谦挑眉:“我还在等洛家的承诺。”
    咬牙,江琼脸色苍白:“我不会让乔云雪知道这事。”
    江琼气愤地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边震天的挂机声。容谦微微拧眉,轻轻把话筒放下。这才开了书房门,把西装脱了,大步走进卧室。才走到门口,里面传来懊恼的声音:“问他?不问他?”
    在干什么?
    容谦向大床上的女人走去。居高临下,他看到乔云雪趴上大床,掏出一枚一元的硬币,在床上忙着。
    “朝上,问他。”她说。但刚刚伸出手来,她又改变心意,“朝上,不问他?”
    她到底在玩什么?
    容谦身上的气味,乔云雪比对什么都熟悉。他一走近,乔云雪就感觉到了。手中的硬币渐渐落下,她就势躺下,用身子遮住那个硬币,也遮住自己的心思。
    容谦往外走:“脱光衣服,扭腰,抛媚眼,才能诱惑得到我容谦。”
    他知道了真相,在嘲讽她在他面前,已经失去魅力?
    默默抱住被子,乔云雪扯开浅浅的笑容:“容谦,你还会为我洗内衣吗?”





     180。放下几十亿的投资项目,去看看她
     更新时间:2014…4…19 9:30:04 本章字数:6536

    容谦停下了,深邃长眸一闪,淡淡扫过她纠结的脸儿:“这算……问题?”
    是啊,这算什么问题……乔云雪忽然跳下chua-ng,三两步跑上去,紧紧拉住容谦的胳膊。悫鹉琻晓嘴儿张了又张,结果什么也没有说上来。
    唉,这确实不算什么问题,估计全中国就只有她傻傻地问自己老公这个问题。
    容谦挑眉:“真要回答?”
    “不,不用回答。”心里涌上恐慌,乔云雪别开眸子,声音却反常地清脆响亮,“你爱洗不洗。罘”
    “……”薄唇轻颤,容谦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希望谁还为你洗?”
    “嘎……”乔云雪一愣。明明是她问他,为啥现在反而是他问她?
    她希望谁?她没有希望谁?容谦说这话是吃醋的意思?还是埋怨的意思?她头都想痛了,就是分辨不出来。心里难以抉择,手里抓着容谦的衣角,越抓越紧欷。
    “抓破了。”容谦眯眼瞅着她紧紧抓着他衣角的手。不轻不重地提醒着。她打算抓多久?地老天荒?
    乔云雪拼命深呼吸,半天才问出一句话:“你没有别的什么和我说的吗?”她不相信,她老妈做的事,他完全不放在心上。那不可能。
    容谦深思了会,最后颔首:“别的话……你已经很久没帮我洗内-裤了。”
    “容谦——”乔云雪懊恼的一声喊,飞快放开他的衣角,闷闷地向前走。
    她明明问得很严肃,他明明心里有结,为什么还能这么云淡风清?
    黑瞳锁上乔云雪,今天的她确实有些反常,但她不可能知道夏心琴二十多年前做的事。容谦心中微动:“老婆最近似乎不太喜欢去油画街?”
    心中一跳,乔云雪努力深呼吸,发挥最灵敏的心思,随意扯个理由:“每去一次,妈都办满汉全席,我都不好意思打扰我妈。”
    “哦。”乔云雪的从容倒让容谦心里一松,他向前走去,“走吧”
    吃饭,看报……容谦一晚上都在乔云雪绵密的视线之内,她非常严重地感觉到。容谦是有心事,但显然把她排除在心事之外。
    容谦要怎么对付老妈呢?
    至亲的爱人,至爱的亲人。她希望两方都好好的。可惜她比谁都知道,容谦不可能忘记母亲的痛。因为一看到哮喘的燕子,容谦眸子就深沉几分。
    容谦沉得住气,乔云雪沉不住气。终于,在容谦半夜十二点还在书房的时候,她挨上书房门口,还是那句话:“容谦,你真的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你想听什么?”淡淡的疑惑浮上容谦心头。
    乔云雪垂了眸子,声音小小的:“你今天出去了一整天,真的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原来是这个,原来她已经开始注意他的生活细节。容谦豁然清朗。他颔首:“今天周六,没有女职员。我没和任何一个女人有过一米内的接触。我去看爸了,白玉瑶现在看见我就跑。”
    “你……”乔云雪急得跳脚,小脸儿急得通红,咬牙低吼,“谁跟你提这个了,不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上个星期有三个女职员给你塞老婆饼……容谦,你怎么越来越不可爱了。”
    想摊开来谈谈老妈和婆婆的事,可是她怎么敢提出来。他说出来,她才敢问他的打算。他们现在都有宝宝了,应该好好谈谈。
    容谦拧眉,最后有些惆怅:“难道我现在没被女人的电话追着跑,你反而不习惯?你……担心我掉身价了?”
    “……”乔云雪完全是半个字也没有了。可是她非常严重地觉得,容谦是拿这些不咸不淡的话在打发她,为的就是不谈到那个核心问题上。也许,他还没想到要怎么对付老妈吧……
    好,他打擦边球,她也旁敲侧击。论阴险奸诈,她比不过他;论才思敏捷,她未必会输。
    乔云雪鼓起勇气:“你有没有后悔娶我?”
    容谦站起来了,三两步走到她跟前,凝重极了:“今天洛少帆和你说了什么?你的意思是,你后悔嫁我了?”她向来只记得别人的好,但可不能记着洛少帆当初的好。
    容谦陷入短暂的记忆,倒有瞬间的沉默。
    看着容谦这模样,乔云雪心里明白了——容谦不肯承认他后悔,但这样子明明就是后悔。当然,他就算真的后悔了,她也不能怪他……
    “我不和一头牛说话。”乔云雪转身就走。她说东,他扯西。他什么时候这么笨了,明明就是逃避嘛!
    “那叫对牛弹琴。”容谦偏偏好心好意地提醒她。
    “……”乔云雪决定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他打算明天带她去民政局拿绿本本,她也没心和他扛了。可走了两步,她又站住了,忍不住啊忍不住,“容谦,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可恨好可恨,你应该拿这一套去对付苏氏,让苏家三少就算不下马,也给气成个失心疯。你那样才叫真男人!”
    容谦长长的眉倒真的拧了起来:“我……哪儿做错了?”
    小嘴儿张着,乔云雪忽然转身就走。
    他没有错。错的是她老妈夏心琴,伤的是他老妈夏思思。呜呜……
    长眸眯起,容谦目送她气得轻颤的身子,默默地抚上额。他心中是有不平……
    可面对的是欢欢喜喜怀他宝宝的妻子,她微隆的腹间有他容谦的后代,那是他的血脉,也是母亲的血脉。她为了他们的血脉,隐忍了难受至极的妊娠反应。她每天为了他的血脉而快快乐乐……
    容谦默然,起身,平静地凝着高尔夫俱乐部灯火辉煌,写下陌路浮华。
    明明已经离开书房,乔云雪又默默转身,回眸看着那个可以信赖的背影。换平时她这样子闹别扭,他会笑着哄老婆,会说宝贝儿,会亲自抱她回房,像颗珠宝似地轻放在chua-ng上。
    可是今天,他觉得外面的灯火辉煌比老婆重要。
    舍不得那个挺拔有担当的背影,乔云雪一步一挪地回了卧室,百无聊奈地打开手提。
    “你们的结还没打开吗?”飘洋过海发个纠结的神情,“你怀孕呢,要注意好心情。好心情对宝宝的成长很重要。”
    “他知道真相了。”乔云雪有些走神,慢悠悠打过去,“但是他不肯摊开和我谈。你说,这是男人病吗?太狂妄?他为什么不找我谈?他可以生气,可以暴怒。毕竟,那是我妈的错。我其实希望他发怒……”
    她聊着,忽然想哭。如果他生气,是不是她反而好受些?
    “你让人担心。”飘洋过海似有淡淡的忧愁,“你深深的爱上了你老公。”
    “我才不。”乔云雪这会儿飞快回话。
    “你摸摸自己的心。”飘洋过海说。
    乔云雪一愣,果然应声抬起胳膊,慢慢压上自己的心。心儿现在还在怦怦跳着。这是因为刚刚气愤……
    “心在跳。”乔云雪傻傻地发这三个字。
    “……就是。你还想狡辩吗?”飘洋过海打来个哀伤的表情,“我妒嫉幸福的年轻夫妻。但你让我开心,让我感动。云雪,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善良的姑娘。真的,你不笨,心思敏捷,进退有度。如果肯用点心计,你老公早被你握得紧紧的。可是我感觉得出来,你完全没有这种想法,你在让两人顺其自然地发展。我妒嫉你,为什么你是个让人恨不起来的女人……你是个让成功男人可以安心疼爱的女人。你老公,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乔云雪一愣:“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飘洋过海笑了:“我说得太快,用错成语了。”
    “哦。”乔云雪默然。
    “也许我会回来一躺。”飘洋过海发个深思的表情过来,“到时我带点礼物给你的宝宝们。”
    乔云雪发个笑脸过去:“好呀,可是不能带贵重的,这样我可不接……”
    和飘洋过海聊完,乔云雪轻松了许多。她不明白,飘洋过海这么豁达美丽的气质女人,为什么会有男人舍得放手。
    悄悄缩进被窝,瞄到容谦的一半位置,想起曾经的楚河汉界,原来郁闷,乔云雪却悄悄翘起唇角。闪烁的眸子扫到书房的方向,她忍不住喃喃着:“你要遗弃我了吗?你连我们的的宝宝们都不想要了吗?容谦,没门!少帆进步了,你可不能反而退步。你得对得起我当初的眼光。”
    被埋怨的容谦一直在书房眼皮直跳。
    看完今年所有的城区规划,容谦才起身,揉揉太阳穴,看看时间——一点半。这么晚了,看来,他明天才能约洛云城。
    回房睡觉,先上了洗手间,看到粉红的内-衣内-裤安静地躺在那儿,他回眸瞅着安静睡着的小女人。慢慢弯下腰去,把一团粉丝握进大掌中……
    晾好内-衣内-裤,容谦回来拉开被子,只见乔云雪双手紧紧抱着枕头,睡得极不安稳,小脸儿微微皱着。似乎在说梦话。
    “傻丫头。”容谦伸出长臂,要拉出那个枕头,可一看看她合抱的双手,容谦又慢慢缩回手。另拿了个枕头睡着。
    天色大亮。
    乔云雪醒了,可她没有动。感受着怀间枕头的柔软,默默出神。自从成为容谦的女人,她似乎就告别了抱着枕头睡的小毛病,而是天天抱着容谦的背睡。可昨晚,容谦没有借背给她抱。
    容谦虽然不说,但心里已经开始抗拒她,是吧?果然自古以来,婆媳是天敌。她婆婆就是去世了,她还是急不过婆婆在儿子心目中的重要性。可恼的是,她没有任何理由埋怨他……
    一想到这儿,她委屈的泪珠就滚落下来。她懒得抹,直接把眼泪抹到枕巾上。
    容谦不在。
    乔云雪这才安心起身洗漱。来到浴室,她的眸子慢慢定在一个位置——那是她特意留在那里的贴身衣物,现在不见了。
    飞跑出来,果然在阳台上看到她干净湿润的贴身衣物。她的眸子又湿了。
    就餐的时候,燕子倒看出问题了:“嫂子,你和哥不会夜夜***吧?瞧你脸儿,好疲倦的样子。”
    “春困。”乔云雪懒懒地支起下巴,“到了春天就乏力。头昏眼花。”
    “真不讨喜的春天。”燕子嘟囔着。出神地瞅着外面,“我好想吹吹春风啊!可惜每个春暖花开的时候,我都不敢出去。”
    “对不起。”乔云雪说。都是她老妈犯的错,让燕子埋下病根。
    “嫂子说什么?”燕子没听清楚。
    乔云雪一愣,赶紧坐正:“嫂子说今天哪也不去,在家陪你一天。”
    “嫂子我爱你。”燕子乐了,“等春天过去,我一定陪嫂子去度假。我不适应欧洲的气候,我们去夏威夷好不好?”
    “好呀。”乔云雪赶紧点头。
    容谦在旁若有所思:“去旅游。可以。”
    “哥你今天不出去吗?”燕子好奇,“我昨晚一点多上洗手间的时候,还看到你书房亮着灯。”
    “这两天有点事,睡得会比较晚。”容谦点头,“这几天我不会在家吃饭。”
    乔云雪默默低头吃早餐——容谦其实在逃避她吧?他无法面对自己的妻子……
    容谦果然忙。早晨去了京华大厦和钱涛汇合,一起讨论着今年的公司规划。
    “要抑制苏氏的发展?”钱涛皱眉,“为什么?”
    容谦平静地笑笑:“正常商业竞争。防苏氏。去年有三个地产公司查出苏氏的商业间谍。我们京华说不定也有,只是还没发现。”
    “我以为你要扼制的是龙基?”钱涛困惑。
    容谦平静极了:“我们一直在扼制龙基。正常商业竞争。”
    钱涛明白了。小心翼翼地和容谦开玩笑:“燕子老大不小了。苏家三少配不上燕子,也不敢娶;洛少帆假情假意;凌云岩嘛,养不起燕子。你们父子到底想把燕子嫁给谁?要不然,我把我老婆休了,娶燕子怎么样?”
    容谦似笑非笑地挑挑眉:“送耳朵上来,我告诉你。”
    钱涛还真把耳朵挨向容谦。
    只听啪地一声,钱涛肩头遭到重击,挺拔身躯轰然倒地,摔个四仰八叉。
    “我不就是开个玩笑,犯得着要我的命?”钱涛揉着摔痛的屁股,委屈地吼,“我已经一把老骨头。”
    容谦已经走了。
    “你怎么又来了?”容长风不乐意,“司徒澜没来的时候,你两个月难得来一次。他来了,你两天来了两次。太伤我的心。”
    “他呢?”容谦问。
    “容靖陪着他上医院了。”容长风抱怨着,“他就一尊佛,得伺候着。”
    容谦颔首:“我来劝他回北京。”
    “啊?”容长风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这样好,真是太好了!”
    明明年近六十,可还是这般心性。容谦无语,轻轻吐出:“云雪都没爸这么天真可爱。”
    容长风满面通红,摸着鼻子打掩饰:“自从有了孙子,我这乐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容谦啊容谦,你能干,云雪也能干,家业兴旺,子孙有望,我还操心什么?我当然只剩乐了……”
    容长风的哈哈声慢慢小了下来,拍拍儿子肩头:“长辈的事,由我处理。你们的事,自己好好处理……容谦,云雪有孕在身,你可不能因为这件事给云雪甩脸。这样吧,我现在上洛家警告江琼,不许她去掻扰云雪。”
    “我昨晚已经警告过江琼。”容谦不动声色。
    容长风一愕,接着涕泪双流:“你能这样想就好了。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云雪的经历,也就比你妈好了些。如果不是遇上你,这辈子也被洛家老夫妻作贱完了。我当初把洛少帆犯的错算到云雪头上,是我老糊涂。”
    感性的老人伸开双臂,把儿子抱个严严实实。哽咽着:“你妈是个好女人,知道我孤单,就送你和燕子给我。云雪知道你孤单,就把自己嫁给你,还为你怀孩子。”
    容长风这动作还真是夸张。容谦轻咳一声,尴尬地抬头望天。
    “哈哈,没事没事。”接到儿子的提醒,容长风哈哈笑着放开容谦,还拉着儿子上下打量又打量,满意地点头,“你妈这辈子是亏了。可她要是知道一双儿女这么优秀,在天之灵也得到安慰了……”
    也不知道司徒澜有什么好逛的,容谦等了一上午,也没等到司徒澜和容靖回来。可市政规划已出来,容谦不能担搁这时的黄金时间,他只得离开。
    新的一周开始,忙碌便也开始。
    和司徒澜的沟通,应付龙基和苏氏,都是头等大事。连早已约好的洛云城和夏心琴,容谦都暂时把时间延后。
    几乎早出晚归了十来天,才略微放松下来。容谦才发现,他老婆的肚子这下就是穿着宽大的风衣,也一眼能看得出来了。
    但奇怪的是,他忙,好像她比他还忙,除了晚上比他早睡能看到人,连每天下午都不到他办公室里报到。容谦明明看到老婆有和凌云岩聊天,可他一出来,老婆大人就没影了。
    她在逃避他?她十来天没在他面前撒娇,更没摞狠话,她似乎正在向自己的世界它缩成无形……
    不禁容谦感受到了,连容长风都感觉到了乔云雪的异常。但历经风霜的老人虽然感性,在紧要的事情上自然和容谦一样慎重严肃。他的孙子还在云雪肚子里,所以老人家紧张啊,不止一次命令容谦:“先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哄哄你老婆。我瞧她最近怎么魂不过舍的模样。容谦,你可不能把孕妇推回洛少帆那儿。还有那个什么长头发的油画匠,我瞧他那份耐心,很容易让孕妇感动……”
    被容长风使劲念,容谦还真放下了手头几十亿的新投资项目,第一次专程下财务部探望老婆。
    乔云雪在看米甜甜查帐。可能站得久了些,腰酸,她扶着腰进了总监办公室。
    容谦放轻脚步向里面走去。看到有小职员要起身打招呼,他以眼神示意别动。站在门口,容谦凝着里面那个生动的女人。
    她在捏橡皮泥,边捏边咕哝:“容谦,你就让我活在猜测里吗?你没发现我憔悴得见不了人了吗?”
    憔悴?容谦一震。
    乔云雪鼓着腮帮,把橡皮泥捏成个球:“我想把你捏成圆的,你就是圆的。我想把你捏成方的,你就是方的。瞧,你现在就是个容混球!”
    混球?容谦俊脸一抽。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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